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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母爱之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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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母爱之A

  怎么说呢,本文算是无聊中随手写的。而且也想试试用第一人称来作主角,
结果发现有点麻烦。那就是这样可以将主角内心世界的活动描述得很清楚,但却
无法再详细刻画第二者、第三者他人的内心世界。

                母爱

  时间有很多人都对母亲有着这个那个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于世的只
有爱情。既然无法容于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处深深的隐藏起来。可是也有

        少数人能够突破这一人间最大的禁忌——

                 A

  我是A,当然了这是化名。真实的名字当然不能说,可年龄等其他不足以暴
露身份的却可以透露。我今年十七岁,是一名高二的学生。

  我的妈妈叫怜,这是她真实名字中的一个字,从前我能这么叫她也只有在心
里。在家里我可以撒娇的叫她妈妈,但在学校里却只能恭恭敬敬的和其他学生一
样称呼她一声老师。

  我现在读高二,妈妈不仅正好是高二年级的老师,同时也是我所在的班级的
班主任。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都认为我真的很倒霉。在学校里如果有什么差错,
根本不用通知家长。可是我知道,他们全都错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妈妈是个古板刻薄又极为保守的老师,年纪虽然不满四十
岁,可是穿衣打扮却像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头到脚常年一身的深色套装,脸上
挂着一副黑色厚框眼镜。通常对人冷淡如冰,没有半点笑容。交谈中往往只有几
个字就把对方打发了,可训起人来不仅口若悬河而且极不留情,学生们见了她往
往如寒蝉般老实。

  但是我知道他们错了,因为在家里妈妈是个见了蟑螂都会大声尖叫的弱质女
性。而且当摘下她那副足以挡住半张脸的眼镜时,绝对属于中国古典美的女性。

  鹅蛋脸,柳叶眉,眼睛不大,可是一眯一笑却像月牙般迷人。鼻子小小,嘴
巴也小小,但是小的恰到好处,如果再来个甜甜的微笑的话,那真的如花儿盛开
般灿烂。

  不过从前的我是没眼福见到,甚至连我老爸,都不太可能。说起我老爸,他
和妈妈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教语文的,还拿过全市优秀老师的奖状。人很温和,
从不和人拌嘴产生争执。因此在家里就养成了妈妈独大的局面,通常都是说一不
二,盛气凌人。而我和老爸就只能充当女王谦卑的臣子了,幸好女王还算明君。

  两年多前,我老爸被派往外地支教去了,大概还要一年多才能调回来。由于
去的地方有些偏僻,来往交通不便,所以也就过年时会回趟家,其余的时候也就
只能打个电话报平安了。

  这样在家里我就只能小孩当大人用了,什么搬搬抬抬的力气活,在妈妈的监
督下想偷懒都很难。

  可是两年前不经意的一次发现,原来我一直是大错特错。

  当时我刚升入初三,而且就读的学校依然是我现在的这所学校。我们的学校
是初高中部连读的,但由于是重点学校,所以想要直接免试升学,那只有本校的
尖子学生才会享有的资格。像我这样学习平平,在中间线上下盘桓的学生,就算
要通过来年的内部升学考试,都极为的困难。

  所以妈妈勒令我利用休息日参加各类的补习班,大多数的老师都和我父母相
熟,于是乎我的周末就这样如梦幻泡影般一个一个地在我眼前消失。

  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周六下午,原本应该为我补课的老师突然生病,因此我
就有了一个喘息的好机会。但是当到家兴冲冲的推开房门后,一件不寻常的小事
引起了我的注意。

  门口,妈妈的高跟鞋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整齐的摆放在鞋架上,而是和几双球
鞋(这味道够足的)胡乱堆在门口的地上。记得有一次我急着回家上厕所,才刚
方便了一半,妈妈的训斥声就在厕所门外响起。「为什么不把鞋子放好,你有没
有记性?」害得我上大号的兴致都严重缩水了。

  对我和对她自己都一样,虽然对别人无法向对我一样那么严厉喝斥,但是她
无声地看着你的模样却令人更加的不寒而栗,最后乖乖的主动把鞋子摆好。

  此外还有一件蹊跷的事,那就是妈妈脱下鞋子进屋前,必定要换上她那双软
底家居拖鞋,可是现在这双拖鞋却本分的呆在它原来的地方。

  越往屋里走,就越觉得奇怪。妈妈的外套随意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在餐厅
的椅背上也找到了妈妈的裙子。这些衣服妈妈回家后会立刻找衣架挂起,等待晚
上熨烫好明天再穿。

  说句实话,私下我并不是个多么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在网上某些成人网站中
我已经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原创作家了。身为一个作家,当然要做收集整理资料的
工作了。而这期间,我也免不了要接受面对大量的成人内容,甚至还包括一部分
的不伦信息。比如说什么熟女艳妇之类的啦。

  说真的我对妈妈本没有任何兴趣,因为只要一想起她训人时那张冰冷的嘴脸,
就算再昂扬的战意,也会变得垂头丧气。所以通常在幻想乱伦中,我的意淫对象
都是那些成熟美艳的女明星。

  知道这些衣服如此的境遇通常都代表了什么,一时间我的心脏竟然不争气的
开始突突急速跳动起来。而手脚的速率也正逐渐的缓慢下来,自然动作也就变得
更加的悄无声息。

  来到唯一没有去的地方,妈妈的卧室门口。地板上被扯烂的胸围还有内裤,
都向我证明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希望还是不希望的事情已然发生了。只是没想到
的是妈妈那保守的衣着风格下会有此等开放曝露的内衣,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
裤又轻又薄,估计想要展示的成分远多于要保护的。

  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并没有反锁。微微上提一下,避免了开门时会产生吱哑
的怪声。可这门才刚开了一条缝,里面就传出了呼哧嘿呦,数个人喘息的声音。

  而其中妈妈那哎哟有些腻腻的声调,引得人心痒痒得像要仔细偷看。

  我不认为这是长跑后的呼吸,就算想跑,我家这地方大小已经局限了跑步的
范围。再说了,身为一个成人网站的常客,这些A片中已经明示的声响又怎么会
误导我这个外表纯真,内心却已经够成熟的孩子呢。

  房门被推到了足够看清里面,而里面却无法看见外面的角度,而屋外的光线
足够照亮整间卧室。

  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具雪白的胴体,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脸。可是那
浑圆肥厚的屁股,每被人拍一下都会引起剧烈的颤动。而见那臀肉已经红肿,不
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腰不算太细,也没有太多的脂肪,恰到好处能将人体潜在
的兽欲完全的激发。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已被人捏的布满了清淤。

  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白的愈加的白,白的纯洁;红的愈加的红,红的妖媚;
黑得愈加的黑,黑的诱惑。每一条肌肤纹理,每一块肌肉组织都仿佛被阳光照得
晶莹剔透。

  三个男生,其中一个看得清楚正是妈妈最近为其补课的学生甲,另两个虽然
也看不清脸,但估计也是妈妈补课的学生。姑且称之为乙和丙吧。难道这个正在
和三个男生做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甲君大大咧咧的张开大腿,牢牢地将女人的头摁在了他的胯间。单手扶着她
的头,有节奏的上下用力。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在女人身上拧着,每拧一下,女人
都会随着身子颤抖一下。

  乙君仰面躺在女人身下,双手压着女人的腰部,合着女人被人强迫口交的节
奏,重重地将女体下身往他那根挺立的老二上迎。而他的嘴正「吧唧吧唧」的咬
着女人的乳头,看来用的力度并不轻,乳头附近已经变得青紫。

  还有一个丙君,他跪在女人的身后,双手推着女人肥大的屁股,正将他的老
二从女人的臀眼中抽出。漆黑幼小的软虫刚一抽出,一坨几乎透明的液体随之从
还未完全闭合的菊花中流了出来。

  不过这个丙君自我感觉还真不错,他用他那根和老二相同粗细的食指插回了
女人的臀缝中。「老师,我的本事还不错吧?」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惊恐,错愕,愤怒,但是其中还有一点点地兴奋。原来妈妈也是个女人,而
且还是个极为成熟的女人。

  三个小子,轮换着在妈妈不同的穴中发泄着他们残余的青春。而妈妈呢,不
但没有反抗,还很投入的应合着他们,做着不同的姿势。甚至不惜将最隐秘的私
处当众用手指掰给他们看,当然观众还有一个不为他们所知的我。

  看着妈妈红肿中深色而淫靡的阴唇分开后,深红色的嫩肉阴道口混淌着半透
明的淫液。我的心在被撕裂,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个。

  一个在无声的呐喊:「妈妈,还给我那个虽然有些严苛,但是我最亲的妈妈。」

  另一个冷冷的吼叫道:「贱人,你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男人操的母狗。你不
再是我的妈妈,而将是我的泄欲工具。」

  如果我是前者的话,我会乖乖的退出去,尽量忘了这一切。只可惜,我选择
做了后者,因为从接触并开始大量撰写乱伦文后,我的心就已经变得足够黑暗。

  「贱女人,一开始还说不要不要,可脱了裤子干过几次以后,现在却怎么都
不肯放了。」换到后方的甲君用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一面说着,巴掌将妈妈
的屁股打得又响又亮。

  似乎这个贱种是他们三人中的首脑,因为他在用言语侮辱妈妈的同时,另两
个小子只是随声附和的干笑着。

  「对了,老师。下周一的考试分数就拜托你了。低于九十分的话,你那些优
美的照片就要尽人皆知了。到时看你在全校师生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听上去他们似乎手里有妈妈不太见的光的照片,所以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要
挟一向骄傲的妈妈。

  不过坏人就是坏人,做了坏事就别四处张扬了,一点身为坏人的道德操守都
没有。

  我又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在我自己床下的小箱内翻出了我计划的一步,一
瓶泻药。说起这泻药,还是隔壁胖叔的。提起他们夫妻,每天鸡鸭鱼肉,又不怎
么活动,所以便秘也就难以避免了。这药时间一长就要处理,我可是从他们放在
药品回收箱里偷偷的拿回来的。原还没准备打算对付谁,现在这药总算有了用武
之地了。

  新打开一瓶2。5升装的可乐,先倒出一杯。然后把药片碾碎,将成粉末的
药倒在杯中的可乐,搅拌均匀完毕再将其倒回瓶中。重又将盖子拧好,把瓶子放
回了厨房的餐桌上。为了以防万一,将其余的饮料瓶子全都藏起来。而且还把热
水瓶里的水全都倒干净。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悄悄的潜出大门外,躲在阴暗处等待着平时放学的时间
到来。

  四点刚一过,果然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两个小子,应该是乙君和丙君捂着
肚子,满脸扭曲狰狞的冲了出来。我很不合时宜的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一脸天真
地问:「大哥哥,你们要回去啊?」

  他们痛苦的点了点头,只听他们肚子里咕噜咕噜连着响了半天。乙君很不情
愿地问我:「你家附近哪边的草长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所以很诚恳地回答他:「出楼口向右拐,
那里有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他们连声谢谢都没有,急不可耐的连电梯都不乘了,活
像两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贼猫,夹着屁股跑了出去。真是的,我的后半句话是「那
里人迹罕至,就算做点坏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四点一刻,当甲君双腿发软推开房门向外走,正好看见我一脸无邪的背着书
包边走边跳的回到家门。

  「哥哥好。」我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甲君失去了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现在他估计半条命都拉没了。

  「哥哥,你不舒服啊?」我明知故问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楼?」

  现在甲君别说摇头,连多点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却没看见我天真的
笑容下,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邪恶。

  我并没有带他往小区大门走,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七绕八拐来到了小区
后一片灌木丛前。也不知是谁那么没公德心,随地大小便,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又是一刻钟后,我独自一个人回到家里。推开门,地上的鞋子已经恢复了正
常。房间里再也见不到随处摆放的衣物,但隐隐还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清香剂
外的酸臭味。

  妈妈正在厨房烧饭,如果不是我见过她曾经淫荡过的尊容和表现,几乎无法

  将那个渴求男根的荡妇和面前这个平静的就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妈妈的形象

  重叠在一起。

  但是当见到在灶台前扭来扭去的肥臀,此时显得外形格外硕大浑圆。眼前仿
佛又见到了雪白的有些耀眼的臀肉,在阳光下兴奋的迎接男人的精液的场景。

  走到妈妈的背后,我装出孝顺的模样为她按摩着肩膀。手掌隔着衬衣很明显
能感觉到骨肉均匀的上半身并没有穿胸罩,而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的裙子上也同样
没有内裤边的浮现。

  「赶快洗手,马上就要开饭了。」妈妈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反常,可是近距
离深呼吸一下,还能闻到一股酸酸腥腥的味道。「捣什么鬼呢?」似乎被我鬼祟
的举动触及了她拼命想要隐蔽的事情,妈妈有些不悦的责怪道。

  我很想就这样将她推倒在饭桌上,撕下她虚伪的假面具,狠狠地用我的阳具
来教教她什么才是男为天,女为地。再教教她什么是三从四德的古训。可这也就
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可是有通盘的计划。

  一个扮演着贤良母亲的女人和一个扮演着听话儿子的男人,将一幕温情暖人
的家庭剧演到了晚上。

  夜深人静后,妈妈推开我的房门,悄悄地走了进来。见我早已睡得像条死狗
般,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可却殊不知,我不但能听见妈妈走时轻轻叹的那口气,
甚至连她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都能感觉到。

  妈妈前脚一出门,我后脚就尾随了出去。现在已是深秋季节,晚上的温度大
概在四五度左右。看着妈妈没有按平时教训我走路时要抬头挺胸,反而佝偻着身
体沿着大楼的阴影走出了小步向前走。这也难怪,虽然表面上外面穿了一件风衣,
可是只看她露在外面光着的小腿和没穿鞋袜的赤脚,再加上她那鬼鬼祟祟的行为
就能猜出个大概。

  因为甲君的手机发了一封短信给妈妈,让她这个时间里面不穿任何衣服到学
校去。不过手机虽然的确是甲君的手机,可是发信的人却不是他,而是我,这个
在外人眼中一向乖顺听话的好儿子。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小区保安老王一定会喝完
酒后偷懒睡大觉,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妈妈即使光着身子裸奔,都不会有人看见。

  妈妈走过两个没有一个行人的马路口,对面就是我所就读的学校。当然门口
的保安不会像我家小区的保安一样懈怠,所以我在给妈妈的短信中自然有一条安
全进入的秘密通道。

  在学校后门的一处隐匿的犄角旮旯,有一个垃圾箱。这里是整座学校的垃圾
堆放点,什么剩饭剩菜,臭鱼烂虾当然是少不了的。虽然下午已经有环卫局的垃
圾回收车将所有垃圾清走,但是这味道可不是一年半载积累起来的,能够轻易在
半天内消散掉的。

  果然刚走到近处,妈妈就停下了脚步。从背影的动作看,似乎她在捂鼻子。

  看样子,如果不催催她,她是不会爽快地前进的。

  没多久,妈妈风衣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一封以恶狠狠的命令口吻写的短信迅
速打消了妈妈的犹疑。

  「贱人,是不是不打算来了?没关系,明天你的儿子将是第一个见到你光屁
股裸照的人。」虽然以我自己为绑架对象有些卑鄙,可是我更想见到那个高傲的
妈妈是否会真的因为我而低下她的头。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任何的犹豫。妈妈也不再嫌什么味道和滑腻的污物,掀
开了垃圾箱的盖子,毫不迟疑的纵身跳了进去。

  先说明一下垃圾箱的构造,垃圾箱是和学校内相连的。通常值日生或者饭堂
的校工大婶将垃圾倒进垃圾桶,然后把垃圾桶从学校一侧的门内推入垃圾箱,而
每天定时会有垃圾车将垃圾箱内的垃圾桶里的垃圾给拉走。而校园内的门可是从
来不锁的。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从这里钻进去的。离这里不远处,还有个能够容纳一
人进出的洞口。有时上体育课,我就从这里钻出来买东西吃。

  学校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唯一有亮光的只有校门口的传达室。前方蹑足潜行
的妈妈一走进学校大楼就钻进了女厕所,只听见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大概是
在清洗刚才被粘在身上的污物。这么冷的天,还要用冷水洗,妈妈你真是太辛苦
了。

  心里刚有一点的愧疚就被走出厕所的妈妈给彻底打消了,短信中并没有指定
妈妈一定要在校舍内裸着身体,可是当她走出了厕所后,仿佛是一团白光所笼罩,
一具羊脂白玉的女体在半遮半掩下出现在我的眼前。

  「贱人,看来你倒是很兴奋啊!」临时改变计划的我躲在阴影里压着嗓子,
模仿甲幻想中淫贼的声调语气淫笑道。没想到我还挺有天赋的,妈妈竟然没听出
是她宝贝儿子的声音。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新主人,甲已经将你输给我了。你所有的把柄都在我的手里,从
现在起你要乖乖得听我的话。」

  「我知道了。」妈妈现在态度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我将一块眼罩扔了过去。「把眼罩戴上。」

  妈妈愣了一会儿,但是听见我不耐烦的嘿嘿声,还是弯下腰捡了起来,戴在
了脸上。我确定妈妈无法从缝隙中看见我之后,才走出了阴影,正大光明的站在
了她的面前。

  这份激动可不是能用简单的字汇形容得出来的,最为贴切的是就像孩提时得
到了一件不可能得到的玩具般的兴奋。我终于能够用男人的目光来看待妈妈了,
而她也不再是生我育我的妈妈,充其量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被我肆意凌辱的
女人。

  三十七岁的妈妈身材保养得真是不错,每天都神神秘秘的背着我躲在房间里
涂抹的营养液将她通体打造成为诱惑的最大本钱。几乎找不到一点皱纹的肌肤滑
嫩得就像婴儿般,若不是上面有些不合时宜的瘀伤,这简直就是一幅画,一幅最
美的画。

  一对雪白的乳房只微微的下垂,但是丰硕的尺寸足够令这一点点的瑕疵被我
无视。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都是从四岁后的我再也无法一窥全貌的。可是她
们却被几个贱种随意玩弄,从上面布满了吻痕就知道当时的激烈。

  略微隆起的小腹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大腿与小腹连接处密布着
极浓且黑的阴毛。阴毛延伸处,深色的肥唇外露着一枚小小的红豆。

  我伸向母亲胴体的手就在半空中僵硬了,我恨自己的胆小,面对这有如羔羊
般弱小的母亲,我竟然退缩了。闪过大脑的第一个念头是赶快逃离这里,回到家
躲在属于我自己的被窝中睡一大觉。

  但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熏心的欲念很快冲淡了内心的良知。我鼓足勇气,恶
狠狠的使劲捏了一把妈妈的乳房。

  「嗯~~~~~~」

  我的无礼并没有召来妈妈的反抗或者别的什么异议,甚至连象征性的躲闪都
没有。鼻尖内反而传出了娇媚的呻吟,似乎正在呼唤情人下一步的侵犯。我不再
犹豫,也不再彷徨,我已经化身成为了圆月下只追求肉欲的野狼。

  现在我就让已经成为了一个地道母畜的妈妈来讲述一下当时她的感受。

  大家好,我是怜,是A的妈妈。不过我现在还有个身份,我是我儿子还有少
数几个人的女人。那晚当我收到短信后,我曾想过要报警,可是女人的羞耻和平
日里隐藏在高傲的假面具下不为人所知的胆怯,让我只能按照上面所指示的行动。

  入夜后,我等小A睡着后,脱下了衣服。这时我的心七上八下,很害怕那些
人对我做出些什么事,可是被凌辱开发过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期盼着未知的遭遇。

  赤脚踩着冰冷粗糙不平的路面,裸露在风衣外的小腿被寒风吹袭,一股凉风
从大衣下摆的缝隙中刮过光溜溜的下体,我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就如同回到了想
要尝试任何事情的小孩子年代,心中生出了脱去所有衣服,痛痛快快地迎着寒风
奔跑的念头。

  但这只是冲动的想法,可是这冲动就像雪球般越聚越大,包括后来的钻垃圾
桶,一向有洁癖的我竟在垃圾桶闻着腐臭味,想要在这里被人狠狠的操弄一番。

  甚至进入厕所洗净手脚上的污物,最后决定真正的尝试一下裸体面对的感受,
都是这冲动惹的祸。

  被自称新的主人戴上眼罩后,我就像一条母狗般被牵着向前走。上楼,拐弯,
虽然是在被遮挡住视力的黑暗中,可我能听到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屁股市那咽口
水的声响。为此我还故作夸张的加大扭动的幅度。

  这是我熟悉的学校,可在那一刻,处于黑暗中的我觉得仿佛身在异地,正被
无数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我想说我喜欢当时的感觉。这也埋下了我甘愿成为
儿子情妇的引线。

  「你猜猜看,这是哪里?」我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她熟悉的不
能再熟悉的地方。

  「化学实验室?」妈妈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也难怪,这里到处弥漫着化学药
品的味道。

  我拉上了双层窗帘,门上的玻璃窗也用黑色牛皮纸贴好。如果不注意的话,
就算走过门口都不会发现实验室中所有的灯全都打开。

  妈妈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扎,身体成大字形躺在实验桌上。随手捏了几下,
触手嫩滑,弹力十足,而且反应也够劲。

  我不忙着提枪上马,一面按着电脑科普知识中所详细叙述的前戏步骤,尽量
挑逗出妈妈的性欲。一面还要摧毁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贱人,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那几个小子搞上的?」

  妈妈开始时侧着头一言不发,可被我狠下心来抽了两个嘴巴,又在她粉白的
肚子上给了一拳,直打得她苦苦求饶,这才罢手。虽然看见妈妈痛哭流涕时的表
情和她身上被我狠揍出的新瘀痕,有些不忍,可在她无助哀求下,内心却感到一
阵从未有过的快意。

  「半年前,放暑假的时候……」从妈妈结结巴巴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整
件事的前因后果。

  半年前一个盛夏的下午,妈妈在学校里给几个差生补课,其中就包括了那个
甲君。由于甲君在课上睡大觉,补课结束后被留下来强制性洗脑。那天过于的炎
热,只有电风扇的教室里热得和蒸笼一样。过于投入训斥中的妈妈并没有注意自
己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湿,而将凹凸的魔鬼身材第一次暴露在学生面前。

  可能是谷精上涌,还是A片看得多了,也有可能是被一个女人指着脑袋训了
足有一个小时,导致火气增加,和色情小说中情节的差不多,甲君这一刻化身成
为了野兽。可悲的是妈妈不但没注意到面前这个学生的眼神中散发着赤裸裸的色
欲,相反她还越说越起劲起来。

  「吼——」一声低沉的闷吼,甲,一个身高近一米九,体重八十公斤,学校
篮球队主力大前锋的壮小伙,一下子就将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五十公斤,
提十斤米上一层楼都喊累的女人扑倒在课桌上。

  大手几下就撕开了妈妈湿透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羊脂白皙的肌体。香水汗水
的味道综合成了能够刺激一切雄性生物的气体,甲一个只有过自渎经验的初哥却
展现出生物本能的特性。

  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无师自通的捅入了密合的私处,如处女一样紧凑的阴道还
没充分湿润就被莽撞的刺入,一股撕裂感顿时将被惊呆的妈妈惊醒了过来。可是
她的力量又怎能和甲相比,而且用尽了哀告、恐吓换来的却是恶从胆边生的毒打。

  妈妈长年积累下来的傲气被彻底摧灭了,她直挺挺的躺在课桌上,任由学生
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冲撞。

  欲火有平息的时候,可是黑暗仍然无法看到尽头。大概是想到了事态的严重
性,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妈妈。甲别看平日里学习时脑子不怎么样,可是办
起坏事来他的注意特别的多。他拿出手机,趁着妈妈还在噩梦中徘徊的时候,拍
下了一张又一张裸照,并以此要挟她。

  当夜,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后来的借口是和同事一起商量课业。其实她是被
甲带回家,被奸污了一遍又一遍。而那个夏天,妈妈很少在家,我还庆幸她的工
作一下子变得这么多,谁知竟是这么回事。

  有一个星期,妈妈告诉我学校组织教师们去外地旅游。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
况,通常打死我也不想和一大群老师在一起。而那天不知我脑子出了什么差错,
鬼使神差的我偏要一起去。妈妈当时的脸色很怪,还数落了我一个多小时,让我
把时间多用在学习上。

  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甲带妈妈去他乡下的祖屋。做了些什么事,用老二
想都知道是什么了。在乡下的每一天,妈妈都不能穿衣服。只要他想要,妈妈就
要弯下腰撅起她的屁股,恭恭敬敬的请甲上她。

  年轻人的青春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肉棒有二
十个小时在我的嘴里、小穴里或者屁眼里的任意一处。

  他凌辱我的花样很多,多数是用绳子将我捆起来。用来捆扎稻草的粗绳摩擦
着我娇柔的身体,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迹。他看着,摸着,
舔着,他变得很兴奋,阳具也会变得更坚硬。

  有一天因为我不堪被他这样污辱而想逃跑,可是赤着身子光着脚的我根本跑
不远也跑不快。我连大路都没见到,就被他捉了回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可是
他用的方法比毒打我还要卑劣。他在我身上涂满了蜂蜜,然后将我捆绑结实后放
在了屋后的田地里。

  天啊,能够想象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什么滋味吗?瘙痒的感觉就像有
人用一根羽毛在你的骨头缝里挠啊挠啊,痒得人就想把皮给剥掉,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这个词语我终于明白其中含义了。我绝望了,我大声地向他哀求。我甚至用
最下流的语言恳求他宽恕我,这一刻我的灵魂彻底玷污了。

  当他用冷水冲洗掉我身上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解开我的绳子。我顾不上满身
红肿,恬不知耻的跪倒在他的双腿间。他没有让我为他口交,他只是用新鲜的小
便为我从头到脚洗了个澡。我一点都不在意这臊臭味,我用舌头仔细的翻开他的
包皮,清洁着他龟头上的污垢。

  一个星期后,当我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时,人虽然相貌依旧,可是这副皮囊
下的灵魂却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过去我对于性可以说是谈之色变,而现在没有
了性,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度日。

  我手上有一本笔记,是甲给我的。上面由我一笔一划清楚地记录了何年何月
何日何地,我被他如何侵犯,当时的心情如何,感觉如何。我每记上一笔,就觉
得自己的尊严被无情的剥下了一层。到后来,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临睡前,我
一面在笔记上记录着当天无耻的交欢情形,一面却在更无耻的手淫着。

  八月十二日,今天是甲的生日。作为他的生日礼物,我在他家里主动奉献上
了我屁眼的第一次。心情很复杂,毕竟被他浣肠已经很多次了,可是他却到今时
今日才拿走这里的第一次。我感到很刺激,原来后面被人插的滋味是如此的特别。

  八月十五日,还是在他家里,只不过今天多了很多人。他们都是甲的朋友,
最大不过十八九岁,最小的和我儿子年龄相仿,有两个也是我的学生。他事先并
没有通知我,他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女人被其他的人玩弄,大概他认为这会很刺激
吧。我被一个一个都比自己年龄小差不多一半的男生轮奸,应该说是和他们做爱。

  十几根鸡巴(事后证明并没有那么多)喷射出的精液洒遍了我的全身,大多
数的我都舔干净吃了下去,渐渐的我已经对这年轻的精液上了瘾。

  十月一日,我发觉我怀孕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这些日子下来我的身体
里被超过五十个男人的精液浇灌过。甲也有些傻眼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还是我不知廉耻的告诉他,我可以去堕胎。不知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
了一丝的后悔。

  十月三日,昨天因为去堕胎,所以没有记日记。今天他还是把我找去了,没
有顾及我虚弱的身子,还像一头小蛮牛似的在我身上横冲直撞。

  「贱人!婊子!」在我的心中,妈妈以往神圣的形象彻底破碎了。在我心中
她真的沦落为一个任人可夫的妓女,所以我也就不再手下留情。发泄着怒火和欲
火双重交织的情绪,我骑在她的身上,响亮地抽着她的耳光。直打得她连求饶的
气力都没有,嘴角渗着血,雪白的脸蛋又红又肿。

  「那天被他绑在桌子上一顿毒打,我当时心里在想,我究竟前世造了什么孽,
还不知是否从一个淫棍手中逃脱,就落入了一个魔鬼的手中。」

  我的乳房几乎都快被捏爆了,他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下面就像一个烧热的
铁棒不停的在我的阴道内冲撞。我知道我的阴道因为被多人用过而有些松弛,可
是他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愤怒。

  「臭婊子。」他每骂一句,就会用下面的肉棒狠狠向内撞击一次,直到他在
我高潮之前将满腔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还命令我将所有的一滴不剩的舔到
嘴里。不然的话……

  我真的害怕了,那几个小子虽然也打我,可都是适可而止。在这个人的面前,
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危险。我只能做着他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撅起屁股乖乖的
求他为我浣肠,求他的阳具插入我那肮脏的屁眼中。

  我大概泄了三次身,而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至少在我的体内射了两次,前后
各一次。还有两次不是射在我脸上,就是灌我喝下去。他每一次持续的时间越来
越长,而我兴奋点的间距越来越短。

  他从我身上爬起,我知道这只是新一次的开始。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用肉体来
曲迎奉承男人,为了不想再挨打,我也只能尽量讨好他。

  忽然闻到了磷燃烧和酒精挥发的味道,从靠近我身体灼热的温度判断,他应
该是点燃了酒精灯。「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已经颤抖的失去了原有的声线,
后来回想起我当时更像是一只被人掐着脖子的母鸡。

  「干什么?给你留点记号,好让你永远记得我。」兹拉一股焦臭味,我的腋
下一痛,可能是在那里的腋毛被烧去了一部分。

  我可不会真的烧伤妈妈,纯粹只是吓吓她。可没想到效果比预计的还要好,
她真的被吓得连声讨饶。

  「你听着从现在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多说半句废话,看我不给你
点颜色看看。」我嘴里说的严厉,可是真正的怒火早就随着几次的射精进入了妈
妈的体内。

  看来妈妈真的被吓住了,她连连的点头。甚至当我开出我的第一个命令时,
她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我一咳嗽,她立刻满口应允下来。

  时候也不早了,是该散场的时候了。

  可是当解开妈妈手脚的绳索,让她从桌上爬下来的时候,她那浑厚肥硕的臀
部简直就像一个磁铁再一次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容分说地再将妈妈推倒在
桌上,和刚才那次平躺着的姿势不同,这次是让她站在地上,双腿叉开。我站在
她的身后,就这样直接将阳具送入了她的后臀。

  说句老实话,妈妈的肛肠比前面阴道紧多了,而且她还懂得如何利用括约肌
的收紧和直肠的蠕动来取悦男人。所以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伏在妈妈的背上,
毫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挥洒着我的青春。

  离开学校时,天已破晓。幸好今天是星期天,这么早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呢。

  但是很多人并不代表所有人,当我目送着解脱了束缚的妈妈回家的时候,她
低着头生怕别人认出她是谁。一副做贼心虚的德行,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于是
在少数的行人侧目注视下,妈妈的表现简直就像是在裸奔,虽然她外面还裹着一
件风衣。

  「叔叔,你看什么呢?」我随口问了一下驻足观看的貌似在晨跑的中年人。

  「刚才一个……一个行为艺术者跑过去,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法理
解。」不知道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还是看我年纪小随口敷衍我的。

  回到家后,妈妈已经将自己反锁进了房间内。我装作刚起床,敲了敲她的房
门。「妈,你回来了?」

  就这一句话,只听见里面嘡啷一下,什么金属盒子掉地了。大约一分钟的沉
默后,妈妈明显带着干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刚出去慢跑一圈,你先去洗
漱吧。」话语中已经缺少了平时的傲气。

  我洗漱完毕,又做完了早餐,妈妈这时才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一股药油味?你的脸怎么肿了?」我
故作无知的问到,当见到妈妈避视我的眼神时,都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哦,我刚才脚扭了,所以擦点药油。脸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浮肿。」

  顾左右而言他,妈妈表演的实在是太差了。

  「我今天下午要去个地方,你能不能陪我去。」这可是妈妈第一次当着我的
面用这种恳求的语气拜托我做一件事,我当然不能扫了她的兴。

  「妈妈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没有半点虚假的称赞,换来的只是妈妈勉强挤
出的一丝苦涩笑容。

  妈妈没有戴眼镜,并放下了以往一直绾在脑后的秀发,让它自然垂顺在脸庞。

  浓妆艳抹一番后,没有半点矫揉造作,反而增添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亮色。
一身浅色的外套配着一条超短裙,使得出众的身材显得十分高挑。脚上套着黑色
的绒线裤袜,将一截裙和袜之间的雪白大腿映衬得夺人眼球。

  这身妆扮至少让妈妈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了十岁,而走在马路上小鸟依人般
偎在我的身旁时,我情不自禁的将妈妈搂得更紧了。而妈妈的反应却让我有点意
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对那周围有些讶
异的目光产生了免疫。

  我可以对有这些目光的产生感到理解,妈妈大概一米七的个头比我还高五公
分。而且就算我再怎么装老成,稚嫩的脸是无法改变的。因此在外人眼中,一个
成熟的艳妇以情人的姿态和我走在一起,又怎么会不奇怪呢。

  妈妈带着我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在一条小弄堂内找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虽然这地方是我指定她来的,可我也只是听人介绍,还从来没来过。

  狭小的门面上没有半点记号,只有一块上面绘画得极为出色的牡丹图案作为
招牌。一摁门铃,里面立刻有人回应。「谁啊?」苍老的声音后,开门的是个老
态龙钟的老人。头发胡子全白了,满脸都是梯田。唯一异于常人的是他的一双眼
珠,眼白竟然泛着黄色。

  「找谁?」老人个子矮,背又驼,所以他始终看着地面,而一眼都没看我们
这对不速之客。

  「我找廖师傅。」妈妈躲在我的身后,轻声回答。

  「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廖师傅替我纹身。」

  ‘拜托老妈,你这种声音谁听得见?像这老头,七老八十,计耳朵肯定不好
使。’我的心里还在嘀咕着,果不其然,老头单手拢在耳旁。「对不起,小姐。
我年纪大了听不清楚,能不能请你大声一点。」

  妈妈的脸涨红了,但是见她一闭眼,估计是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想请廖
师傅替我纹身。」

  「噢,你也是来纹身的。不过你带你弟弟来干嘛?他也要纹吗?」

  我心里好笑,脸上可不能露出来。「老爷爷,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妈。而
且我也不是来纹身的。」

  老头又点了点头,接着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咳……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说着身体让开了一条路,示意我们跟着他
进去。

  我依旧装出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故作不懂的问:「妈妈,你为什么要纹身?

  你可是老师啊!」

  一下子被我的话戳中了伤心处,妈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她脸一仰,
硬是没让泪水流下来。「妈妈突然很想纹一个。」

  「那么,我到外面等你吧。」说着,我做出了想要离开的架势。但是我连步
子都没踏出一步,妈妈就急忙喊住了我。

  「等一下,你现在也长大了。妈妈不想你有走歪路,所以想给你上一堂人体
生理课。」

  ‘老妈,你也真能掰。明明是你的新主人让你带你儿子见识一下你纹身,你
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有本事!’今早我对妈妈的指令就是「带你的儿子去
这个地方,找廖师傅给你纹身。你必须要让你儿子亲眼见到全过程。」

  我和妈妈很私人而且声音足够小的对话,没想到那老头最后接了一句。「母
爱真是伟大,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为儿子付出的。」

  我和妈妈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跟着老头来到一间小房间。大约七八个平米,
只有一张长沙发和几把椅子。沙发上散放着报纸杂志,大概是供客人等候时翻阅
的。

  「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个客人。等为他纹好后,再轮到你。」原来
这老头就是廖师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的两头,突然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妈妈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层隔膜。无聊中,我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原来是小
杂志社为了吸引读者眼球而随意胡乱编写的绯闻艳情,内容插图要多淫秽就有多
淫秽。

  我本不打算看,毕竟网上什么没有。可是我还是装出了很激动的样子,快速
翻阅起来。目的吗,很快就要显现了。

  妈妈劈手从我手里抢过了杂志,换作平时,她一定会扇我一个耳光。然后花
上一个小时对我分析这类书籍对学业身体的坏处,再花上一个小时对我将来的发
展作出评析,最后再用用一个小时来讲述她和老爸当年刻苦学习的往事。总之不
把我头灌满了优良观点,她是决不会闭嘴的。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她把杂志扔在了一边,嘴巴几次张开,却又几次合上。

  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才开口道:「孩子,妈妈知道你到了对异性产生兴趣
的时候了,妈妈不想你因为一时的好奇,而走上邪路。所以妈妈就教你什么是女
人的身体。」

  说完,她站起身来,当着我的面缓缓地把短裙和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了洁白
无瑕的大腿和神秘诱人的私密之处。

  这回我真的没有装,我几乎都快停住了呼吸,这可是妈妈在我这个儿子面前
展现身体。我估计我得眼珠子都快弹了出来。

  「孩子,你过来。」妈妈坐回了沙发上,大腿尽量分开,用手一一指着她的
私处各部位对我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女性生殖器,分为外生殖器和内生殖器。

  你现在能看见的是外生殖器。这是阴阜,主要是由脂肪层和皮肤组成,外面
的毛就是所谓的阴毛。」

  妈妈十根纤纤手指抚摸着她的下身。「这是大阴唇,它位于外阴的两侧。里
面皱皱褶褶的就是小阴唇。」说着她将自己的下阴用手指拨开。「小阴唇顶端的
凸起物就叫阴蒂,里面有丰富的神经末梢,非常敏感。」

  我情不自禁的将脸凑进,一股酸酸的味道很是好闻。妈妈的下身真的很迷人,
大腿内侧没有常见的黑影,整个如白玉般无瑕精致。因为被过度使用,所以阴唇
变成了褐色,可是里面的嫩肉却泾渭分明,稍外的是深红色,成熟中绚烂多姿。

  稍里的是粉红色,妖娆妩媚。

  大概是感觉到我炽热的呼吸,妈妈的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拢,但她还是强行
忍住了这冲动。「你看仔细了,里面有两个小洞。上面的是尿道口,是用来小解
的。下面的是阴道口,是男女性交和女人生育的通道。」

  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脸蛋飞上了红霞,她的手指轻轻划动着不知何时已经
勃起的阴蒂。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儿子的面,手淫起来。我刚刚重又产生一点点对
母亲尊重的良知,就这样被她的淫荡模样给抹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廖师傅也就是为我们开门的那个老头才回来。他一招手,
示意轮到我们了,让我们去另一间房间。

  妈妈衣着整齐的先站了起来,可看她脸蛋上连浓妆都掩盖不住的红晕,我就
知道其实刚才妈妈并没有得到满足。因为在长期的摧残下,妈妈已经被无形中训
练成了一条必须要有适当虐待才会得到彻底满足的母畜。

  在妈妈的身后,看见她益发扭动的性感臀姿,我就实在很想撕毁我和妈妈之
间这层虚假的母子纽带。但是好戏还没上演,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应该是被当作纹身工作室的房间,比刚才那间等候的屋子要大上一倍。屋顶
上吊挂着无影灯,手术台,器械车,满屋子消毒药水和酒精的味道,几乎就像一
间真正的手术室。

  当我们进入这件工作室时,前一个顾客背对着我们,正在整理衣物。只看背
影就知道是个女人,具体长的怎么样,其实我心知肚明。站在一旁的还有她的男
伴,一见到我就兴奋得嚷起来。

  「小A啊,原来是你!」不过当他的视线瞄在了妈妈脸上,顿时变得极为僵
硬。「老师好。」这个人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多年以来穿一条裤子的老友B。

  妈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尴尬,尤其是那一句「老师好」,她脸上刚才的红晕
一下子全没了。我估计妈妈现在非常想在地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妈妈,我们回家去吧。」小B拉着那个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却始终不肯回
过头来的女人向外走。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俩之间换了个只有我们才明白的
暧昧眼神。

  不过他也真是的,走就走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他妈妈的关系,在我面前
重重的隔着衣服掐了一下他妈(也就是那个女人)的臀部。他妈妈连哎呀都不敢
吭,任由他当着熟人面前肆意轻薄。

  这小子,亏我还是他的性启蒙老师呢。他一开始关于女人那点常识还是我灌
输给他的呢。没想到,他现在就在老夫子面前卖弄。算了,这个地方也是他告诉
我的。此一时彼一时啊,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似乎妈妈也明白了小B与其母的关系,她似乎一下子彻底放开了。当老人问
她要纹什么图案,纹在哪里时,她很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样(也是我今早
塞给她的)。

  「我想纹在两条大腿内侧。」

  老人端详了图样半天,又看了看妈妈,最后点点头道:「构思的不错,这也
就是我,换了别人都没法下手呢。」老头的身上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暮气,此刻的
他正散发着小说中只有高手才会拥有的强大自信。

  白纸上描绘着一朵并蒂莲,我的构思是莲花取自妈妈名字中「怜」的谐音。

  两朵盛开的莲花分别纹在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当双腿并拢后,就自然合成
了一朵盛开娇艳的并蒂莲。

  而据小B隆重推介,这个廖师傅的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他所纹的图
案多少年都不会褪色。而且还考量人体肌肉皮肤的弹性光泽,所纹的如活物般栩
栩如生,甚至年老肉松皮衰时,都不会有半点走样。

  「小姐,请你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老人一面把双手伸进一个弥漫着刺鼻药
水的金属盆中,一面点头示意妈妈躺在那张手术台上。

  「全脱了吗?」妈妈现在连后颈都红透了。

  「是的,如果打算下次还要新纹的话,我有必要为你新建一个档案。放心吧,
所有的档案都是保密的。」

  妈妈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地没有任何动作。老人不耐烦了,喝斥道:
「小姐,如果你不想纹的话,就请离开。想纹的话,就请按我说的做。我可不想
在我的手中产生疵品。」

  估计这是妈妈当老师以来第一次以如此严厉的口吻训斥,她没再多说什么。

  伸手解开了衣服,赤裸裸的按照老人的吩咐躺在了手术台上。无影灯一开,
一具凝脂白玉的胴体,虽有些瘀伤,但却给这美感十足的画面添上了一丝的罪恶。

  老人别看年纪大了,可是双手还有手指灵活的就像善于弹钢琴的小女生。他
闭着双目,双手从妈妈的额头向下以环状摸索移动。「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妈妈没有回答,可我不是哑巴。「我妈今年三十七了。」

  老人点了点头。「你保养的很好,肌肉脂肪含量属于上佳,弹性也很好。皮
肤肌理细滑,要十分小心的雕琢才能出精品。」

  当他的手摁在了妈妈的小腹上时,妈妈实在忍不住小声地「嘤」了一声。大
腿无法抑制的绞在一起,还为完全散褪的情欲竟然被着老人轻轻几下给重新挑逗
起来。

  「小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的身体比较敏感。而从我对你身体检查下来看,
只有当你情欲高涨时,你的肌肉还有皮肤才会达到最完美的状态。等会儿会有点
痛,我会固定住你的手脚还有躯干,你尽量随着自己的感觉放松就行了。」

  妈妈现在就算想说不都不可能了,大概是老人找到了比较合适自己发挥高超
手艺的原料,所以他也显得很是兴奋。「咔嚓」清脆的四下,妈妈的手脚被金属
环给牢牢钉在了手术台上。上半身用牛皮带紧了几紧,原就丰硕的乳房此刻被挤
压得异常高耸。

  下半身大腿同样给被两个金属环固定住,而这两个金属环之间有个类似于支
架的工具。轻轻摇了几下把手,支架强行将妈妈并拢的大腿给分开。

  「小姐,为了避免你突然觉得痛,咬伤了舌头,所以要在你嘴巴里含上这东
西。」老人拿过一件东西在妈妈眼前一晃,不过没等她看清,就将此物塞进了嘴
中。原来是一个橡胶的钳口球,咬也咬不碎,吐也吐不出。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后,老人对我一招手。「小伙子,既然你和你妈妈是这个
关系,那就被不好意思了。把你的食指伸进你妈妈的阴道,尽量但是慢慢的挑逗
她,使她情欲高涨,却不要快速泻身。」

  妈妈想要辩解,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用可怜的求助眼神看着我,希
望我能为她最后一点尊严作些挽救。

  「老爷爷,我和妈妈没有别的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母子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对我都不重要,你们自己能够分清就行了。」

  我的解释似乎只是越描越黑,妈妈终于绝望了。

  房间里嗡嗡的声响时停时续,伴随着声响的还有女子无助的呜咽和心碎的颤
抖。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想和我保持距离。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但是我
们间总有个两三米的距离。她对我任何的话语都像没有反应似的,即使一回到家,
她就立刻再次将自己反锁进房间。

  就在我打算发一封短信给妈妈时,没想到她倒先发了一份邮件到甲君的手机
上,而且抬头上标明了是「给我新的主人」。邮件一开始就是一张女人赤裸的下
体,只不过并拢的大腿上纹着一朵美丽的并蒂莲。

  「你觉得怎么样?今晚我会给我儿子喝掺了安眠药的牛奶。八点后你就可以
来我家,我门没有锁。」

  「贱人!」看完邮件后我气得都快把手机给砸了,这个淫妇竟然要把亲生儿
子药昏,然后和奸夫双宿双栖。我已经将我就是那个奸夫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
心里只想着今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淫妇。

  晚上七点五十,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妈妈身上披着
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这件睡衣什么
时候买的?我好像从没见她穿过。

  这件睡衣穿着还不如不穿,几乎所有的重要部位都在灯光下被我看得通透明
了。深色的乳晕,阴毛浓密的私处,当然还有今天新增的并蒂莲。

  「乖孩子,把牛奶喝了,今晚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妈妈以一个温良
恭俭让兼备的母亲的面目敦促我把牛奶喝完,如果不是我看过那封邮件,还真可
能在她如此温娴和半色诱的状态下稀里糊涂喝光。

  「牛奶有点烫,我等一会儿凉了再喝。」趁着妈妈视线没有停留在我这里的
片刻,我抓紧时机将牛奶倒进了早已备好的空瓶里,然后作势一饮而尽。

  妈妈并没有起疑,一面催我回房睡觉,一面把空杯子收走。听着她在厨房洗
杯子时,不自觉地哼着轻快的歌,我的胸口就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着,恨不得现
在就冲进厨房。可是我是个有耐心的人,有耐心的人往往可以吃到最好的一块肉。

  也不知这药性多久会发作,反正我就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妈妈并没有进房
察看我是否睡着,可能是太过放心这药力的作用。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
「趿拉趿拉」声是妈妈走路的响动:「吧嗒」声应该是妈妈关掉客厅灯的声音:
「咣当」有些回音的关门声,应该是妈妈关上浴室门的声音。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随手拿起枕头塞进了被窝,做出了一个隆起的人形。

  估摸着不开灯细看的话,是看不出真假的。蹑手蹑脚穿过客厅,当路过浴室
外时,我能清楚地听见水声中还有妈妈唱着只有高兴时才会唱的流行歌曲。

  ‘贱人’所骂的话现在只能在心里骂,我继续潜行。手一推大门,果然门虚
掩着,没有上锁。我悄然推门出去,在安全楼梯处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大概响了一分钟后,才被接通。「贱人,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

  「我正在洗澡,听见后急忙赶出来。」妈妈的语气和今早被我凌辱后没有任
何区别,一样的恭顺和谦卑,似乎生怕惹怒了我这个新主人。

  「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大概一分钟后我就到了。」

  「等一下,请您多等一分钟,我想做点准备。」

  「准备?难道你想报警?」

  「我是想……」

  「你想什么?你现在只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就来。」我粗暴的打断了妈妈
的请求,我不是怕妈妈会去真的报警,而是怕她进我房间发现我不在,这样就不
好玩了。

  一分钟后,我准时推开了自家的房门。屋里一片漆黑,除了客厅处。用眼罩
遮住眼睛的妈妈静静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身上的水珠还未
拭去。茶几上妈妈脸庞的两侧,各摆放着一支烛台,上面插着点燃的蜡烛。火苗
不大,但是所产生的光刚好能照亮妈妈附近这一小片地方。

  「你来了?」妈妈听见了我故意发出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的眼睛已经蒙住
了,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废话不再多了,我走进妈妈的身边。从头到脚就像欣赏油画一般扫了一遍,
看的时候嘴里还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贱人,你还挺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的。」

  的确,妈妈平时只是不愿意在学生面前画多浓的妆。但是化妆毕竟是女人的
本能天性,虽没有下午那浓妆艳抹,但只是淡淡的几笔描的细眉,却将她典雅的
东方女性美烘托至了最高峰。唇膏抹的水精彩,在摇晃的火烛下照样闪耀着诱人
的光泽。

  幼滑白皙的雪肤在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高耸的乳
房,还有大腿上那两朵争艳盛开的莲花,妈妈今晚真的很美。

  我今晚不是鉴赏家,我只是一个想要发泄欲望的恶魔。

  我的老二才刚送到她的嘴边,一触到她柔软的嘴唇,她便主动张开嘴。用舌
头,用齿间,用腮帮的肌肉,用尽她嘴里每一寸的魅功,只是想要渴求我年轻的
精液。既然她这么诚恳地想要,我又是个好孩子。接下来的一整夜,妈妈的屁眼,
肥穴,重又回到小嘴,轮流的被我新鲜火热的精液注入。

  一夜的荒唐,妈妈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茶几上,只知道用嘴巴喘着气。而我
也好不到哪里去,腰酸背痛,双腿发软。可是游戏还没结束,高潮的部分才刚要
开始。

  我凑在妈妈的耳边,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调,轻声说:「亲爱的妈妈,是我,
你的儿子同样也是你的主人。」

  妈妈的身子一震,能清楚地看见两行泪珠从眼罩的缝隙处流了出来,但也仅
此而已。果不其然,妈妈似乎早就知道所谓的新主人就是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原因,还只是单纯的回避现实。可我偏偏要揭开这最后一层透明的纱纸,因为只
有这样我才能彻彻底底的将妈妈从别人手中抢夺回来。

  「你为什么要点破?」妈妈的眼罩被我亲手取下,她流着泪,泪水将妆容化
花了。

  「因为我爱你,这个爱从前只限于母子,可是自从当我看见你和那几个人搞
在一起时,我就知道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我丝毫不掩饰我的
野心。

  妈妈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其实我早该想到,当我被甲奸污
的那天起,我就失去了做一个本分女人的资格。可是我还一直保有做一个好母亲
的想法,我太天真了。我又怎么会想不到,迟早有一天我会以这副面目在你眼前
出现。」

  她不再自怨自艾,她看着我,眼中还留有最后一线的希望之光。「小A,答
应妈妈,今后一定要用功读书,好好做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将妈妈从茶几上拉起。虽然能和她走进到这一步,心里很
是兴奋。但是只要一想到今后无法再用强势的面具来凌辱她,就难免会有些失落。

  看来果真如这次指点我的C所言,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书上写得永远靠不住。
如果每本书都能成为指南的话,那么估计就没人有空去写书了。

  「甲,乙,丙他们怎么样了?那天下午是不是你搞得鬼?」妈妈问到。

  说到甲乙丙这三个杂碎,当听完妈妈所讲的亲身遭遇后,我真觉得那么对待
他们简直太仁慈了。

  重新回到前天下午,甲乙丙三个拉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在我面前就像三条虫
子一样。

  「饶了我吧。」三个刚才还在妈妈身上耀武扬威的小子,现在却软得像坨屎,
而且就像他们所拉的那种。

  「你们是怎么威胁我妈的?」我拿着一个前端镶着寒光闪闪的钉子粗木棍,
在他们三人面前晃悠着。

  这三个小子真不禁吓,当场就把手机还有储存记忆卡掏了出来,并且一再保
证绝对没有备份了。我若是相信了他们,那就真该吃下他们拉的大便了。

  我不怀好意的邪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数码相机……

  「你拍了他们的裸照?而且是沾满了大便的?」妈妈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
不过我这法子虽然不怎么正大光明,不过非常的有效。

  「当然了,我还警告他们,如果再来骚扰你的话,他们这些照片就会流传到
网络上。而录下他们亲口承认强奸你的语音,也会交到警察的手里。特别是那个
甲,他可是留过一级的。可不会有不满十八岁,减轻处罚的限制了。」

  「你还真是想得周到。」

  「当然了,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处罚他们的吗?」我故意顿了一下。「他们每
个人的屁股都被我用棍子开了一遍,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你的屁股,那他们的屁股
自然就保不住了。」

  「你真是个小恶棍。」妈妈叹了口气,没奈何的摇着头说。

  「我不但是个小恶棍,我还是个小淫棍。」说完,我就顺势将妈妈再次压在
身下,房间内又一次回荡着喘息还有媚笑的声音。

  在我初中生涯最后的半年里,痛苦与兴奋伴随而行。妈妈为我量身定制的升
学计划简直能用地狱二字来形容,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上学的将近十小时外,再
除去必要的吃饭睡眠八小时,剩下的六小时里她几乎连一秒钟都没有浪费。

  但是她的严格是有代价的,每天如果我能完成额定的学习,那我就可以对她
为所欲为。我是以一种破釜沉舟,勇往直前的状态来进行的。话说回来,如果早
一些就能够用这种方法督促我学习的话,说不定我已经考上少年博士班了。

  特别是到了最后几个星期的冲刺阶段,妈妈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冰冷孤傲的女
王对我下达了禁欲令。不过她有言在先,只要我能以高分通过升学试。她就和我
签一份永久性的合同。至于什么内容,当然是那个了。(貌似戳穿了我们中间那
层虚幻的窗纸后,我的地位反而不升反降。)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考试的当天我简直就是生人勿近,血灌瞳仁。别
说区区的考试,就算老虎我也能打死两只。只是考完试回到家,见到妈妈并没有
用我期待的方式来迎接我,而是熟睡不醒。我这才想起,妈妈不但要监督我学习,
同时她还要带高考班,那个可比我所学的要累人的多。

  我轻轻地为妈妈掖好被子,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一天就是妈妈所带的高考班学生们的谢师宴,由于里面夹杂了甲乙丙这
三个贱种,我本不打算让妈妈去。可是妈妈一再向我保证不仅不会再和这三个人
有什么关系,甚至点到即止去去即回。毕竟这些学生都是她三年里费尽心血培养
出来的,有几个还考上了名牌大学。(其中竟然还包括了甲这小子,真是老天不

                开眼)

  人心都是肉长的,话尽于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目送打扮的漂漂亮
亮的妈妈出门。说真的,妈妈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长发垂肩,淡扫娥眉,轻描
朱唇。没有戴平时那副黑框的眼镜,选择了一副金色边眼镜,显得清秀大气。鹅
黄色的无袖衬衣,下身是一条粉白色的长裙,加上被我经年滋润有功的肌肤,说
她二十多岁都有人相信。

  这么漂亮的妈妈一个人出门始终有点放心不下,平时最喜欢的无双游戏也没
心思玩下去了。一面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一面不时抬起头来数着秒针的前移。时
间一直拖到了晚上十点,不但没有妈妈的踪影,甚至打她的手机,都被转到了语
音信箱。

  我再也坐不住了,可是又不知道现在她的具体位置,所以只能在楼下漆黑的
小区里溜达。夜晚非但没有减少我愈加郁闷的心情,反倒是这闷热的夏夜让我的
心中就像悬了一块大石头。

  小区对面就是一座街心公园,占地不大,但是植被茂盛。是个情人夜间幽会
偷情,甚至野合的好去处。无聊中,我想到这里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谁曾
想到,却被我看见了一场好戏。

  阴暗处一个女人蹲在地上,「吧唧吧唧」的似乎正在为某位仁兄口交。如果
不是这声响,还有男子享受、舒服的呻吟声,我还不会注意到呢。看不清女子的
脸,更看不清那幸运的男子究竟长得是何尊容。可是在阴暗中唯一能隐约可见的
是那女子浑圆肥大的臀部和雪白通透的肌肤。

  这身材还有这被撩起的裙子都很像是妈妈呀,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复杂却
又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在胸膛。只见那女人一会儿用嘴一会儿用胸,娴熟的挤压
着男人的肉棒中的精华。而那男人的手始终压在女人的头顶,似乎一点都不想让
对方离开自己的下体。

  男人一阵痛快淋漓的低声呐喊后,貌似还想要和女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可
那女人却拒绝了,说什么,离得太远没听到。我悄然走近几步,将身形隐藏于树
阴下,这才将后半部听得真切。

  「对不起,我答应过他,今后不会再和任何男性有亲密接触。」女人虽然这
样说,可是语气中却带着彷徨不决。

  「可是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障碍,我都会用我的真情来打
破一切。」男人说话倒是够坚决。

  「我也说过我们的关系只到今天为止,你是个大人了,应该明白我们各自都
有我们的责任。」说完女人穿好上衣,整理好裙子,深深地给了那个男人嘴对嘴
的一吻。然后飘然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那个男人冲出阴暗处,大声地在她身后呼喊,和我听见他带着苦闷压抑所喊
出的呼唤声「老师——」,我见到了我的妈妈满面流着泪,越走越快……

  这个女人果然就是我妈,而那个男人我也看得清楚明白,是甲,这个被我曾
狠狠教训过一番的人。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想再去教训他。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
见到一个昂藏七尺的男子汉竟会蹲在地上哭得如此伤心。

  甲没有看见我的离开,而我到家的时候妈妈仍没有回来。大约十几分钟后,
眼睛虽然依稀还能见到哭过后的红肿,可是脸上却挂着勉强的微笑,而且妆也似
乎重新补过了。可能猜到了我在等她,她一面解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面疾
步向浴室走去。

  「你等急了吗?妈妈先洗个澡,然后再陪你。」

  我并没有让她进浴室消灭罪证,我从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肢。她一下子变得很
紧张,因为我怀中的肉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这是难免的,她的身上无法掩盖的
是浓浓的男子精液腥臭气息。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里面果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可是通过指尖的
触摸检验,阴道内虽然潮湿,可是并没有粘稠的精液,而后庭屁眼里几乎被精液
所灌满了。我将妈妈身子扳过来,她似乎很怕和我的眼神相对。我扯开了她的衣
襟,里面同样是真空的。一对饱满的大乳上还有白色的精斑依稀残存。

  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理直气壮的我却倒显得像是做错了事般,而妈妈正逐
渐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她的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的胆怯和羞涩,只有淡淡的哀怨
和忧伤。

  「是的,我是和甲始终保持着你所想的关系。但只是到今天为止,到他高中
生涯结束的今天为止。他的秉性并不坏,只是缺少了一个人去正确的引导他走向
正途。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妈妈说的很平静,脸上的神情就像是一
个为了坚持自己理想而不惜牺牲的斗士,更像是一个充满了母性的女神。

  我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复杂的心情,有嫉妒,也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怕失去
妈妈的害怕,唯独没有怨恨。我颓然道:「我看你的心里也包含着对他的感情吧。」

  我就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该怎么办?是任由妈妈继续和甲来往,还是不用其极的采取手段将她留下
在身边。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没有穿衣服,身上的水珠被
门外的灯光映射的熠熠生辉。从头到脚没有半点别的男人的气味,有的只有清馨
的沐浴露芳香和女体自然的幽香。

  妈妈全湿却异常火热的胴体躺在了我的身侧,绵软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了我的
胳膊上。她单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揉搓着我的小弟弟。

  「傻孩子,从和你发生关系后,妈妈的小屄里就没被任何男人的鸡巴碰过。

  只有你的精液能射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是只属于小A的贱货,是只属于你
的母狗。」她在我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诉说着下流话。

  「你真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妈妈点点头。

  「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同意?」

  妈妈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妈妈表面上还和从前一样,但是细心的人很容易发现,
现在的妈妈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变化。首先是外貌,白皙的皮肤透得更加的水灵,
就像刚做好的凝脂杏仁豆腐。四十岁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个三十刚出头的少妇,可
是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如果有幸能见到她的裸体,那该大的地方更加大了,

  两枚硕乳如同熟透了的果实沉甸甸只略微有些下垂的挺拔在胸前;浑圆丰满的臀

  肉呈现完美的形状,即使是宽大的裙裤都无法掩盖。浓密的腋毛和下体阴毛
的点缀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淫媚之色。

  其次是神态,一对透着威严的新月眼中,现在却时时流转着妩媚的艳光。原
本为人师表不苟言笑的她,现在眼角眉梢蕴含着浓浓的春意。如果更有幸能见到
她叫床的媚态,简直和专业的AV女优不遑多让。

  最后是穿着打扮,原本一年四季不变的保守款式套装依旧穿在身上,但是私
下里她的衣衫简直是愈加的清凉和暴露。

  为此学校里已经颇有流言,说什么表面一本正经的某老师私下却有秘密情人
做第三者。连校长都找她谈过好几次,名义上是问候一下学校的优秀教师,实则
是旁敲侧击的提醒妈妈。流言甚嚣尘上,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
其实非常的苦恼,有时还躲在厕所里偷偷的哭泣。

  即使如此恶劣的工作环境,她依然没有辞职。我能了解她的苦衷,毕竟我托
C妈妈已经为她找了一份薪水丰厚,职务清闲的美差。可是她却婉拒了,她的理
由是至少做到我毕业。

  现在我愈加努力的学习,而妈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用自己的肉体来为我
加油添劲。

                大结局

  我和妈妈背德乱伦的日子过了四年便无疾而终了,我要到外地上大学,而爸
爸终于也回家了。但就在我读大学的第一年,却听到了爸妈离婚的消息。而且妈
妈辞去了教师工作,从此便再无她的消息。

  这时我才感觉到,原来失去挚爱,心会如此之痛。每天夜里所梦见的都是妈
妈那张美丽的脸,但却很少梦见和妈妈颠倒鸾凤。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枕巾已经
被泪水打湿。

  我白天勤奋读书,这是对妈妈的承诺。夜里打工赚钱,这是为了支付寻找妈
妈的私家侦探的高额费用。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对妈妈
的思念也都被对家庭的责任所逐渐取代,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妈妈的爱只
会比从前多,而从未有过一丝的减少。

  妈妈失踪后的第十个年头,我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私家侦探的消息是
妈妈现在正在一个偏远山区当老师。我接到报告后抛下了一切,以最快的方式赶
到了那个山区。向村民一打听,每个人都很乐意为我带路。

  当我十年后再次见到妈妈时,我惊呆了。令我惊呆的不仅是已经年过五十的
妈妈还和当年一样的美丽年轻,还有她身边的男人,法律上算是我继父的男人,
竟然是当年被我狠狠教训过的甲君。

  甲君知情识趣的领着应该是他们所生的孩子离开了,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相
视站着,站了很久。妈妈的皮肤还是那么白,只是在眼角淡淡有鱼尾纹。腰肢虽
然没有从前那么纤细,可是乳房愈加的肥硕,臀部也愈加的丰满。

  妈妈也在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想要将我们之间失去的十年全都在这一刻一
下子找回来。我不记得是谁先脱去对方的衣服,反正我们一下子激烈的拥吻在一
起,然后疯狂的做起爱来。

  在床上的妈妈,乳头还有乳晕都变成了黑色,阴道也松散的不像话,只有肛
肠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紧凑,一样的湿热。而妈妈在做爱中的表现,减少了从前
的主动,更多的是在享受爱,享受我对她的爱。这些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真
的很爱她。

  晚饭后,我和妈妈手拉着手,漫步在城市中已见不到的满天星空下。这里很
静,据说这里的家家户户通常吃过晚饭就会上床睡觉,所以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来
打搅我们。

  妈妈对我讲述了所有一切我不知道的经历。

  当儿子去外地念大学,我背着他偷偷的痛哭了一场。我已经适应了每晚上含
着儿子老二睡觉的生活,而和那个没有任何情趣的丈夫在一起只是一种负担。

  有一天,甲君来找我,他说他爱得我发疯。我又一次的被他用暴力强奸了,
但我并没有怪他。因为我从他疯狂的眼神中看见了儿子的未来,哪一天说不定我
的儿子也会像他一样辍学回来找我。我必须做出决断。

  我答应了和甲君私奔,但条件是他必须要念完大学。我先办理了和丈夫的离
婚手续,结束了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他是个好人,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为了
保住我和他的儿子,这就是我能够对他所做的最后的事情。

  我辞去了教师的工作,搬到了甲君读大学的城市,过起了和他同居的生活。

  一年后,他毕业的那一天,也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没有通知任何人,我
们是一对不可能被祝福的夫妻。

  最后我们决定来到这个偏远几乎对外隔绝的山村当老师,这里的人很善良,
也很通情达理。他们没有因为我们年纪上的悬殊而对我们非议,我们在村民的帮
助下建起了属于我们的房子。而我们能够回报他们的就是让他们还有他们的后代
读书识字,学习文化。

  这里的生活设施很简陋,但也非常简单。我生活得也非常自在,在这里多子
是被认为多福的象征,所以我不再顾及什么计划生育,我和甲每天有时间就会粘
在一起做爱。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我痴迷,十年如一日,一天都不曾减少。

  听完妈妈这段自白似的讲述后,我突然感到对甲有一种莫名的妒意。

  「你回去吧,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天地。而妈妈只是你人生中一段坐标。」妈
妈抚着我悲痛的脸柔声安慰道。

  妈妈再次解开她的衣服,露出了在我眼里异常圣洁的胴体。「我想要一个属
于我们之间的孩子。」

                 完

                后言

  B:我说你最后的结局真的还是假的?你现在连高一还没读完,你就扯什么
未来。

  A:其实这是我一次晚上梦到的情形,作为一个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恋情,我
想算是最好的吧。

  B:好个屁,如果我来编,至少能编个更为圆满的大结局。

  A:你也别吹牛,有本事你把你的故事给大家讲一讲。如果你要是讲得比我
好的话,我将我妈送给你一个星期。

  B:一言为定。


[ 本帖最后由 東風吹 于 2009-12-30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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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dents 金币 +15 发帖有奖 2009-3-29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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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是好!就是不应该放到现实!因为现实的力量太残酷!!

借楼续文

               母爱之B

  ===================================

  前面说两句,上次母爱之A,有读者说稍嫌乱了点。原本写的过程中,在改
变第一人称叙述者的时候中间隔了三段换行空间,这样可以一目了然分辨出已经
换了叙述者。但是一排版,中间隔的全都没了。所以今天这B学乖了,不但有空
行,还多加了几道分栏线。

  现在所写的母爱之ABC(已完成)和D(写作中)主要是找点写作灵感,
很感谢那位忘了叫声名字的仁兄提醒,写乱文首先要让读者对女主角产生好感,
这点很是认同。最后感谢那位仁兄还有更多地阅读本文的仁兄们,希望可以得到
你们友善的评价和建议。

  最后再再说一句,看天地劫没什么销路,所以写的心情也没多少。因此这段
时间主要将以前的那些篇幅较短的文章补完。

  ===================================

                母爱

  时间有很多人都对母亲有着这个那个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于世的只
有爱情。既然无法容于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处深深的隐藏起来。可是也有
少数人能够突破这一人间最大的禁忌——

                 B

  我是B,当然了,和A一样,这也是化名。我也是十七岁,高二学生。我对
于女人的认识全都要归功于A的教育有方,他电脑里隐匿的淫秽图片和色情小说
都是我性启蒙老师。仿佛是被他感染一样,我对于年长的成熟女人从心底里也有
一种想要亲近的好感。可是和他不一样,我的梦中情人只有我老妈一个人。

  说到我老妈,就不能不提一下我老爸。当年市里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有名的
暴力小英。不对,打错字了,应该是暴力小鹰。我老爸喜欢鹰,甚至在背后纹了
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他原本是某个具有未来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的年轻首领,
打起架来绝不留情,但是对兄弟却如手足一般。

  可是这只鹰也有折翅的一天,有一天,他酒后强暴了一个女初中生。事后他
竟然迷上了这个不满十五岁的女孩(当时他已经二十岁了),而这个女孩也不知
是哪根筋搭错了,喜欢上了这个没有前途的混混。最后还放弃了良好的生活,跟
着他成了一个女混混。

  这个脑筋搭错了的女孩就是我的老妈,不过她的女混混的生涯不满三个月就
结束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怀了孕。她可以做个女混混,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
儿子将来也是个混混,所以她毅然地退出老爸那充满了血腥暴力的生活,打算半
工半读和同情她的亲戚的赞助下,一面读书一面把将要出生的儿子带大。

  据说老妈离开后,老爸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都喝酒,喝完酒就去打架
生事,为此还被关进去几个月。等到放出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将肚子里的孩子也
就是我生了下来,成了一个低龄未婚妈妈。

  据说还是老爸自己找到了老妈,在监狱里他痛定思痛,决定痛改前非,重新
做人。自此以后,暴力小鹰不见了,反而在街道里多了一个乐于助人的善良阿鹰。

  两人结婚后,靠着用双手打工积攒了点钱开了一家酒吧。靠着老爸对人的热
情和真挚还有老妈的聪慧,这家酒吧越开越大,最后成了附近小有名气,年轻人
都爱在这里消费的场所。

  只可惜老爸看不到这一幕了,一场车祸夺走了老爸三十岁年轻的生命。那时
我才十岁不到,已经有记忆了。记得老爸临终弥留前,拉着我和老妈的手,他说
他并不感到对我们母子俩未来生活的担心,因为他相信老妈。

  如果说A的妈妈是刀,外表锋利,实则也很锋利,但是却很容易折断;那我
老妈就是水,外表柔弱,可是无论什么都无法斩断她。就算被刀斩破水面,很快
水又会恢复了平静,却能使刀生锈。

  但是水也有弱点,一旦被一个容器包围,就算水再强大,能掀起惊涛骇浪,
充其量也只是在这容器内跳跳。而如果从容器外面用火加热,水再多也会被蒸发。

  我就是那个容器,而火就是……

  对了,忘了介绍我老妈。莲,鹰莲邦酒吧的老板娘。三十二岁。人长得很漂
亮,身材也很好。一米七二的身高,短发,瓜子脸,柳眉大眼,樱桃小嘴。因为
酷爱运动,几乎每天都坚持一个小时的有氧操或者游泳,所以不仅肤色是健康的
巧克力色,而且体态健美。反正一句话胸大腰细臀圆。36F的胸围可不是盖的,
腰却只有二十三,臀围有三十五。

  当我开始对于女性产生兴趣后,老妈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第一人选。可是这
也只敢在心里偷偷的想,因为平时稍微做错点事,老妈就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说她是多么辛苦把我拉扯大。但是每回我低头认错,而且一再保证不犯之后,她
立刻变得和没事人一样,甚至连眼眶都没红。

  就算明知她次次都是采用眼泪攻势,可我偏偏没辙,因为我太迷恋这个女人
了。但和妈妈关系彻底的改变,是从我初二升初三时一个仲夏夜的晚上开始的。

            ****** ****** ******

  我夏天被老妈逼去上业余补习班,她总是希望我能出人头地,而我的学习成
绩也从未令她失望。但即使如此,我的暑假依然是没有休息。我回到家后,正好
看见老妈迎面从屋里出来。

  " 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吃的话热热就可以了。" 老妈似乎很赶时间,多一句
话都没有和我说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最近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忙,通常酒吧晚上生意最好,所以基本上白天她不是
在睡觉,就是去和酒类运营商打交道,而晚上亲临鹰联邦坐镇。连她最喜欢的健
身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我一开始也没太在意,可是台子上放着老妈的手机却引起了我的好奇。老妈
一向不是喜欢频繁换手机赶新潮的人,她的座右铭就是能用我干嘛还换。不过这
款手机,可是市面上最新款,不但功能齐全又强大,而且价格不菲。

  一股想要窥探老妈平时交友的恶趣促使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通话栏里
很正常,不是酒吧的员工,就是她的那些姐妹淘,要么就是和酒吧方方面面有关
的经销商代理。短信收件箱里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因为一条短信也没有,估计
是老妈看完就全删了。

  既然没什么可疑的,我就随手把玩。无意间打开了手机里的照相功能,而里
面存储的相片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令我震惊得连嘴巴也合不拢。这十几张照片全
都是女人的裸体照,而且有几张还是男女正在交合的下体亲密照。

  虽然每一张照片中女人的脸都被有意无意的忽略,但我能肯定的是这个女人
就是我的老妈。这世上丰乳肥臀的女人很多,但是在腰臀结合处上纹了一只小小
的飞鹰的,可能也有不少。只是这个手机是老妈的,所有的线索结合在一起,不
是老妈的概率那真的只有万分之一了。

  照片一张一张在我眼前翻动,我的心也在翻腾。老妈的一颦一笑在我脑海中
浮现,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照片中的裸体女人和现实中的老妈联系在一起。

  老妈平时都是夜里十二点以后才会回家,而今天却九点不到就到家了。她似
乎真的很在意这部手机,她一进门直接光着脚就冲进了她的房间,找到手机,打
开检查过没事后,脸上才露出了轻松释然的表情。不过她不可能知道的是,她手
机中的相片,我已经在我的电脑里留了备份,我知道今晚我要失眠了。

  从这天起,老妈的一举一动我都极其的注意。我还花了一个星期跟踪老妈的
行动,不过事后证明老妈不但生活规律,而且所有的心思都在那间酒吧和我身上。

  那天是我盘算中的计划里最后一天跟踪老妈,平时老妈四点半离家,五点之
前就到酒吧准备晚上的营业。然后就是招待客人,直到午夜十二点打烊回家。

  我呆的地方是鹰莲邦对面的开心茶舍,在这里可以三五知己好友聚会喝茶聊
天,而且也提供无线上网。我就是每天选一个临窗能够俯视鹰莲邦的位子,点一
杯饮料,一面上网打发时间,一面暗中监视对面的举动。可我的积极性已经在这
一个星期没有结果的跟踪调查中消耗殆尽了,因此打算提早结束监视工作。

  就在我结帐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见老妈提早离开了酒吧。而且手里拎着她
平时都是随身携带的手袋,看样子不单是临时走开一下,而是我一直在调查的事
终于要发生了。

  我在老妈身后始终保持十几米的距离悄然跟踪,老妈并没有开车,而是选择
步行,可能是认为开车容易引起店员的注意。大约左拐右弯走了十五分钟的时间,
老妈走进了一家时钟酒店。

  这下对我的打击简直太大了,因为老妈不太可能只想在休息一下才会选择来
这里的。我该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手足无措的局面。

  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头一低,心一横,趁着大堂的人招呼客人之际,悄悄地
溜进了酒店。远远看见,老妈并没有在前台登记房间,她径直走向了拐角处的电
梯口。突然她停住了脚步,回头观望。我还以为被她发觉了呢,可是她的眼神始
终没有朝至少和她保持十米远的我处瞄一眼。她的视线已经完全被一个人所彻底
吸引。

  那个男人长身约一米八几,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光的向后梳着。俊眉星目,
可以说是一表人才。令我惊讶的是这个男人至少在外表上和去世多年的老爸有七
八成相似,但在身高和体型上,我老爸是重量级的,这位只能算是轻量级。

  老妈一见到他就乳燕投林似的扑进了他的怀中,香吻主动奉上。那个男人也
不客气,搂着老妈一面走进电梯,一面咸猪手大肆上下游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
刹那,留在我视野中的是老妈被掀起的短裙下赤裸的臀肉。

  电梯外指示灯一直闪到十二楼才终于停下,并且在那里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心里大致有了底,我沿着安全通道一口气爬上了十二楼。连气都来不及喘,
就开始了我的侦查工作。结果在我五百元的金钱诱惑加上满嘴的甜言蜜语打动,
一位清洁大婶在她再三告诫我万一有什么意外千万不要供出她的前提下,我知道
了这一层楼其中的有两间房是刚刚有人进去的。

  我从一间虚掩着房门仍然空置的房间里爬出窗外,顺着只有半只脚宽的外沿
爬到了隔壁的阳台上。天啊,这可是十二楼高,直到今时今日回想起来我都弄不
明白当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透过窗玻璃看见屋里并无一人,我大着胆子推开没有上锁的阳台门。房间里
空空如也,只有床上散乱摊着女士衣服。有裙子,有上衣,当然还包括了性感如
斯的内衣裤。这时我的脑子里只有遭到背叛后的怒火攻心,在心底最深处我一直
渴望老妈只能是我一个人所有的。

  " 你来了?" 一个颤抖着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我根本就没搞清楚这房间内的是谁,一回身刚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张了半天,
冒出了结结巴巴的一句:" 阿姨,是你?" 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我妈,而是小A
的老妈。不过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我印象中那个尖酸刻板、训人永
远比夸人多的老师。小A一再说过他喜欢成熟类型的女性,可是他妈却使他在这
世上唯一无法产生欲念的女人。不是什么伦常道德,而是单纯从心底里产生的抗
拒。

  可是这个女人,一丝不挂赤裸着全身,肌肤白中透红,刚沐浴完发丝末梢还
在滴水。双手遮掩着要害处,但大部分还是被看了个通透。一对巨大丰硕的乳房
和密草丛生的阴部,根本无法被两只平时惯于点着他人鼻子和持拿粉笔的小手掩
盖。

  大概是见到熟人,尤其是和她儿子的死党,原本娇羞的面容上增添了羞愧惊
讶还有等等复杂的情绪表情。

  我连忙将脸扭过去,可是心里却突突突突跳个不停。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
见到真正的女人身体。不是网络上的照片和小电影,而是真实的女人。虽然这个
女人是我的长辈,她的儿子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大概正因为如此,原来我胸中郁
结的怒火一下子从由上向下转移。脑子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可是下面却紧绷的
生疼。

  我暗中偷偷用眼角余光一瞄,却发现她的视线不偏不倚正盯着我的下面。我
低头一看,原来勃起后的小弟弟一下子将裤裆顶起。发觉我偷看她,阿姨一下子
脸更红了,而我讪讪的,脸像发烧时的火辣辣。

  屋内尴尬的气氛仍在蔓延,我们都不知该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彼此间。就在
这时,阿姨的手机铃响起来了。她甚至都顾不上先穿衣服,从包里掏出手机背对
着我窃窃私语,却将后背的大片好风光尽由我观览。

  没想到阿姨属于丰腴型的熟女,笔直的背脊到了腰部略为收窄,可是再向下
却有一种豁然加宽的感觉。肥大的髋臀,雪白丰饶的臀肉,桃子安产型的臀形,
加上一双雪白粉嫩的长腿和两只标致可人的玉足,恨不得立刻推倒她好好的发泄
一番。

  这通显得异常诡秘的电话很快打完了,阿姨回头却见我不再隐藏内心的渴望,
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子。" 你能不能保密?" 阿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阿姨,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和谁约会,但是有
一点请你不要因此忽视小A。" 突然发觉,这句话其实我最想对我自己的老妈说。

  说完,扔下依旧品味着其中意思的阿姨,我接着当我的蜘蛛侠。这次的目标
是相隔两个门牌的房间,也就是说我还要再翻两个阳台才能到达我的目的地。其
中艰辛就不一一道明了,总之当我成功越过阳台后,我发现我的后背心全都湿透
了。

  现在我的思维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如果还像刚才那样贸贸然的冲进去,恐
怕最后想要挽回点什么,或者干脆说想要一偿心中隐匿了多年的心愿,那简直是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阳台的门同样没有锁上,这就告诫了我们防盗意识必须加强。我潜进了房间,
听见外间有男女谈话的声音。男的声音依稀似曾相识,女的声音明确无误的正是
我老妈。

  " 莲儿,你这个周末来我家好吗?我那黄脸婆去国外旅游了,这样至少能和
你厮守一个星期呢。" " 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那间店一时都离不开我。
而且我儿子那边…

  …" 老妈娇滴滴的声音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般撒娇。

  " 我每个月给你的钱都能顶你一个季度的盈利了,干脆你把店关掉。我给你
买间别墅,然后我们就能长久的在一起了。" " 万一让你老婆知道那还得了,其
实像现在这样,你有空就和我呆一会儿,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男人似乎听到老
妈提起他老婆,心情就很不好。" 这个黄脸婆脾气臭,性子怪,如果不是看在她
娘家支持我生意的份上,我早就休了她。" 几番对话下来,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老
妈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老妈就是现在常说的二奶或是小三,也就是这个男人见光
死的情妇,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像今天这样幽会一次。

  " 怎么样?就这个周末。再说了,小天也要常见爸妈。" 这个小天是谁?怎
么一听见这个名字,老妈的语气就好像很犹豫似的。爸妈?

  难道说是我妈和这个男人的私生子。突然联想起两年前,老妈有段时间似乎
一下子变胖了很多,而且身体也总是不舒服。后来还把我寄养在外婆那里,自己
说什么要到国外学习先进管理理念。难道……

  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在我的身体内扩展,心酸酸的,却又很堵得慌。脑袋发
胀,手脚瞬间使不出劲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失恋吧。

  没听清接下来他们的对话,但是想必老妈一定应允了。因为那个男人估计是
在老妈耳边讲了什么话,老妈似乎打了他一下,却又吻了他。听见两人相拥着向
卧室走来,我见机不妙。床下是别想钻了,因为这床是水床,下面根本没有能够
钻的地方。好在我一眼看见床不远处的衣橱,我拉开门刚一进去,就听见老妈和
那个男人一面拥吻,一面倒在了床上。

  我轻轻的拉上了门,只留下一条缝。就从这条缝里,我看见了老妈半裸着身
子被那男人压在身下。和刚才看见阿姨的裸体相似,只是这次我的心跳得更加快
了,而且口干舌燥,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而且对于女体异常渴望的少年,我很自然地将两具女人的
胴体作一下比较。小A妈妈,我叫她阿姨的女人是属于丰乳肥臀类型的,白花花
的肉体给人以最直接的肉欲冲击。而我妈不一样,健美的身体没有辜负长期持之
以恒的锻炼。双乳和屁股虽没有阿姨那么硕大,可是坚实挺拔,曲线优美。尤其
是纤细的腰肢绝对没有多余的脂肪,当激烈的运动时,清晰可见的肌肉块在汗水
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一双结实笔直的长腿不仅令我冲动,也使得那男人爱不释手的一再把玩。柔
软的身姿和韧带也使高难度的姿势不再是梦想,成为了现实。

  说句实话躲在衣橱里的滋味很不好受,里面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下我这具算
是有些早熟的身体。弯腰曲背时间一久,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酸痛了。可是这些都
比不上我此刻的心痛,不但是心痛,我的心正在流血。

  心爱的老妈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男人的手肆意侵占着我梦中才能一触
的部位。我很冷静,冷静地思考着该如何将老妈夺回来并据为己有。我很愤怒,
下体小弟弟愤怒的都快爆炸了。

  眼前的真人秀大概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那个男人似乎持久力不行,每次不
到十分钟就草草了事。我等着憋着,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完了事。老妈去浴室洗澡,
而那男人忙不迭的拿出手机打起电话来了。

  大概是有什么话不想让老妈听见,他一面小心翼翼的侧听着浴室里老妈的反
应,一面轻手轻脚就像一个小偷似的溜到了外间。我本打算就此从阳台离开,可
是好奇心却令我想要留下再偷听一会儿。

  似乎是给他老婆打电话,语气并不如他对老妈所说的那样和他太太关系僵硬。

  反倒是有说有笑,还开了两个荤玩笑。不过听到后面,我就已经大致弄明白
了。

  电话那边的人并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他的另一个情人。不然的话,他的声音
又何必压得这么低,岂不是会令他老婆起疑吗?

  也不知道老妈是否知道他有这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十有八九是不知道吧。

  听见他收了电话,我来不及到阳台,只能无可奈何的再次钻进了衣橱。

  " 甜心,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我把钱放在这里,你记得拿走。" 那男人脸上
挂着笑意,将厚厚的一个信封放在了床头。

  老妈在浴室里回应了一声,那男人穿好衣衫,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大概是查
找有没有什么会被人发觉偷过情的纰漏。我灵机一动,心里暗道:老妈,这可是
你先对不起老爸的。就算你会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等那男人离开后,我钻出了衣橱,首先将室内的电闸拉断。瞬间一片漆黑,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来到了浴室门前,等候着猎物的到来。不到十秒钟,门一开,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然后才是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呼吸声。

  " 怎么搞的?这里也会停电?" 老妈自言自语的声音就在距我不到半米的地
方,我探身单臂从后卡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摁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胳膊。

  老妈的本事全都是死去的老爸教的,一共三招,插眼睛,锁喉咙,踢下阴。
可现在全都没法施展了。

  " 别动,打劫。" 我压着嗓子,尽量少说话免得被老妈认出来。

  可这就是我老妈,当年跟着老爸什么场面没见过(仅限几个月)。" 好的,
桌子上有钱,你可以拿走。" 我和她相处了快十五年,她话语中有任何的改变,
我都能听得出。不过还没等我做什么应对,就感到右膝盖一阵剧痛,原来老妈用
她有力的脚跟后踢,正好踢在我膝盖上。紧接着利用我下意识的略微松开她脖子
的一瞬间,一记更为迅猛有力的肘击,正中我的小腹。

  如果再让她打下去,那事情就要搞大了。情急之下,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电击
枪,扣下开关的同时松开了老妈湿滑的身体。只一下,老妈绵软抽搐着身子无力
的瘫倒在我的怀中。我喘了口气,只觉得双臂仿佛灌了铅,不但电击枪松手落到
了地上,怀中不重的老妈一个劲地向下坠。我只得先将她小心的平放在地上,然
后摸着电闸开关将电接通。

  若是问着电击枪是从哪儿来的,很简单,是从老妈随身的包里取出来的。不
大,名为电击枪,可外形却和普通市面上见到的唇膏无异。别看它小,但是被电
一下,寻常色狼壮汉根本无法经受的起。这乃是老妈平日里防身的利器,只可惜
却成了逆子行凶的道具。

  屋内恢复了光明,我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深呼
吸了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老妈,这个和我关系最密切的女人就躺在我
的面前。只是身上没穿一丝一缕,全身湿漉漉的,还有些白色的泡沫。

  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刚才制住她的时候虽然和她赤裸滑腻的肌肤
有过直接接触,但是刚才那真还来不及有什么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可是现在老妈
昏迷不醒,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毫无顾忌了。

  摸了两把老妈弹力十足的乳房和屁股,如果不是现在有当急的事要做,我百
分之百会立刻将其就地正法。但都说了还有要紧事必须做,首先要将老妈以大字
型手脚捆在四个床角的栏柱上,亏得这里是时钟酒店,也许是上一位房客遗留下
来的,我竟然找到了几根又粗又长的牛皮筋。然后撕下一条床单绑在了老妈的眼
睛上,又撕下一块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捧来一捧冷水,慢慢的洒在了她的额头上。片刻间,老
妈幽幽的醒了过来。当发觉被绑住了手脚,她拼命的挣扎。(为什么女人到这种
时候都喜欢做无用功呢?)

  " 小美人,你放轻松点。老子劫财劫色可不要命,不过你若是想要反抗的话,
皮肉之苦是难免不了的。" 我还是压低了嗓子,并且使用一些我平时不常用的组
词造句。

  听完我的话后,老妈的反抗是更加激烈了,几乎都快将身下的水床给压爆了。

  可是她再怎么挣扎,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罢了。我贪婪的用
舌尖用老妈的额头一直向下舔,鼻梁、脖颈,乳房,肚脐还有私处外缘,甚至两
只毫无瑕疵的玉足我都没放过。但唯一没有碰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唇,因为我打算
将来让她主动来亲我。

  成熟女人浓郁的体香混合了肥皂沐浴露的味道牢牢地吸引着我的灵魂,我三
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可能是感觉到事态已无法挽回,老妈认命似的放
弃了无谓的挣扎。我看着高耸的胸部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我也仔细再将她这
身巧克力色的美味肉体从头浏览一遍。

  我知道如果现在我做的话,那么事情将永远无法挽回,我和老妈的母子关系
将就此划上句号。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发现我真的想要得到她。

  肉棒终于重回到十五年前诞生的地方,这种滋味可不是能用几个字或几句话
描述出来的。怎么说呢,就仿佛大冬天户外是寒风刺骨,可是我却钻在温暖如春
的被窝中;又好像就在他乡的游子某一天收到了家乡亲人的信件。此刻心灵上的
感受绝对远远超过了肉体上单纯的快感。

  我加速做着活塞运动,似乎真的化身成为了一部上足燃料的打桩机,每一击
都重重的击打在身下女人阴道内的最深处。我不知道老妈现在是否会很爽,但看
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几乎都快要破出血,就知道那个男人带给她除了金钱外就只
有被引诱挑起却得不到平息的欲火。

  一次两次三次,我每次都将精液射在了老妈健美的小腹和大腿之间,而其中
老妈也至少泄了两次身。满腔的怒火加郁闷随着射出的精液全都烟消云散,这时
我才感觉到似乎做的有些过份了。但是后悔药想吃,却没地方买去,我只能一不
做二不休,坏事做到底。就算从此堕入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我从口袋里拿出照相机,这是我预备拍下老妈那个情人的,可现在拍的却是
自己的老妈。" 咔嚓、咔嚓……" 我围着床前后左右一阵猛拍,差不多拍了近四
五十张。

  " 美人,你现在的姿容已经完全被我记录下来了。再加上刚才你和你奸夫的
的精彩照片,我想这些足够令你永远闭上嘴巴了。如果你要报警的话,那这些照
片将会寄到你家人和你奸夫的老婆手里。我坐牢无所谓,反正哥们里面熟得很,
可是你亲戚朋友会怎么看你,你奸夫又会怎么看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
后,我解开了老妈四肢中的双脚和右手的束缚,掏出了她嘴巴里的布片。

  临行时我还顺手拿走了桌上那厚厚的信封,估摸着大约有两三万元,一个邪
恶却十分危险的计划正在我的头脑中形成。

  (这全都要归功于平时多读书的好处,难怪有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秦守大
仙的《伊底帕斯之镜》可是我收藏的诸多色文中浏览次数最多的一本书。虽说小
A讲过不可尽信书,但也不能无书)

  老妈比我晚半个多小时才到家,她除了一脸倦容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
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早点休息。然后就将自己关在厕所里,凌晨三四点我上厕所,
还发现她依旧在里面。隔着薄薄的门板,隐约能听见哗哗的水声下是低低的抽泣。

  第二天,老妈一切如常,只是双眼有些红肿。这天下午原本我还是应该去上
补习班,可是我却破天荒地翘课了。我挑选了一款性价比高的高档笔记本电脑,
反正我现在有钱了。又去相熟的店家买了一个高清的摄像头和一个能够调节声音
频率的变声器。

  然后捧着去除掉所有标识,显得好像有人不想让别人由此查出他的身份的这
么一个纸箱,回到家。我一进门,当然确定老妈还没出门,我就嚷起来了。" 老
妈,有人送东西给你。" 老妈听到我分贝提高几番的喊叫,从房间里跑出来。"
谁送来的?" 她接过箱子,里面不轻的分量使她有些疑虑。

  我当然是装糊涂。" 不知道。我回家半路上有个人拦住我,问我妈是不是你。

  他将这个箱子给我,说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上。对了,这里还有封信。他
说只要你看过信后,就知道他是谁了。" 老妈接过信,捏了两下。里面总共不过
四张纸,就别指望有多厚了。上面我自然不会傻得留下自己的笔迹。老妈一脸疑
惑,撕开信封,可才刚瞥了一角,她就脸色大变,红润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

  里面装的三张是昨晚她被人侵犯过后所拍摄的照片,一张是她脸部的特写,
虽然眼睛被蒙住了,可是那尖俏可人的下巴还有艳红如火的嘴唇都证明了被拍摄
者就是她,还有两张是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的全身,特别是下体的精液被高亮的闪
光灯照射的异常醒目。

  " 亲爱的美人,是否还记得昨晚和你有过同床之缘的本人呢?你已经忘记了
并不重要,可是本人却对你始终无法忘怀。今天我特地见了一下你的儿子,果然
是人中龙凤,将来必定光宗耀祖。

  美人,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肉体上的接触。但是我却有个小小的请
求,和我做网上笔友吧。电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一切就看你是否愿意了。" 结
尾——一个对你倾心仰慕的淫贼。

  字不多,但每一个字我都斟酌了一个晚上,还征求了网络上一个同好者的意
见。这位被我们后来叫做C的男人,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他的建议就是不要直接
威胁,而是以一种和她妥协的方式加上心理暗示威逼相结合。

  果不其然,老妈阴着脸拒绝了我替她开箱的好意,抱着箱子将自己一个人反
锁在房间里。我立刻溜回卧室,用无线上网等候着老妈的光临。十五分钟后,我
的MSN顺利和老妈联网。屏幕上老妈似乎没打算用我为她千挑万选的高清摄像
头,她将摄像头对着一旁。

  " 你什么意思?" 耳机里清晰地传出了老妈压抑着怒火的娇斥声。

  " 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和你儿子做笔友。我想他很渴望
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 你……" 老妈一时语塞,看来她还
是很在意我的,这自然在我意料之中。

  屏幕上画面一转,出现了老妈秀美却无奈的玉容。

  " 我就当你同意了。既然做笔友,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却不知道我的,是有
点不太公平。这样吧,我给你说个故事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 这是讲述了
一个乡下少年在大城市里闯荡种辛酸历程的故事,连我自己听了都不觉暗自神伤,
更何况内心善良柔弱的老妈呢。这个故事就是C哥奉送给我的,并不是随口瞎编,
而是他综合了诸多悲惨故事的模版,参考了几宗真实案例所写成的。是他研究女
性和男性对于悲剧故事内心影响的变化时用的。

  可以说这个故事简直成了针对老妈的催泪弹,再加上变声器改变出对于女性
潜意识更为接受的声波频率,只讲到一半,老妈就已经泣不成声。

  " 算了,不讲了。" 故事嘎然而止仍无法令老妈止住哭泣。" 我们明天再讲
吧,被你这么一哭,我今天晚上又要重温我一直想要忘记的恶梦了。" 这招也是
C哥教的,催泪弹的效果要慢慢的发酵,这样后面更加情悲的的剧情才会有更好
的收获。

  而且第二天恰就是老妈打算去那个奸夫那里的日子,我也想看一下究竟是C
哥的妙着高,还是奸夫的影响力大。

  第二天一大早,老妈的双眼哭得就像是核桃一样,她还欺瞒我说是昨晚看电
视剧看的太过投入伤感。不过这不是重点,我看得出她好几次想开口说什么,但
却欲言又止。我明白了,她想要告诉我这个周末和她那几个姐妹淘去某地游玩,
实际上却是去那个奸夫和还有他们的野种共度周末。

  我一肚子的酸楚,可是脸上却笑逐颜开的对老妈说:" 妈,这个周末我想去
小A家过,我们要打游戏打个通宵。" 换在平时,老妈一定会拉下脸来,苦口婆
心的对我说教,让我多用点心思花在学习上。可是此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明
显松了口气。并且非常爽快的点头应允,只是对我多叮嘱了几句,让我乖一点不
要给小A家添麻烦。

  和小A并排坐在他家沙发上,液晶电视里两位无双武将正在我们的操纵上进
行杀戮游戏。说实在的,看着小A聚精会神地打游戏,我实在是很羡慕他。我们
两个人从幼儿园起就成了朋友,又是上一个小学,一所中学,而且每次都是同班
同学,所以感情就像亲兄弟一样。

  我一直想将他母亲的事告诉他,可是三思再三思后,我却没办法说出口。不
要以为小A很畏惧和反感他妈妈,但这只是针对她的说教。记得有次有个家伙当
着小A的面说阿姨的坏话,结果被他一拳打破了鼻子。因此我知道内心深处,他
对他母亲是有一种天生的濡慕之情。

  打到后半夜,小A先顶不住了。俗话说,心中无事,倒头便睡。看着他到了
时间便倒头呼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什么熬夜大战全都是空话,我真的很羡慕他。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大脑不受控制的再次重温了那晚所经历过的一幕幕。

  老妈在我的身下发出了娇美的呻吟声,我的肉棒一遍一遍将她送上了欢愉的
巅峰。只可惜,这些都是做梦。现在大概老妈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做着这些事情吧。

  我可不想在别人家里解决自己私人的生理问题,A在睡觉,为了避免打扰他
的清梦,我去他母亲的房间里用上网打发漫漫长夜无法入眠。和我家只有我一个
人用不同,A和他妈妈各有一台电脑。不过听他说,他妈妈除了备课上网查点资
料外,基本上很少使用。

  但当我开机后,我却发现了一点小小的疑问。那就是A妈妈的这台电脑的硬
盘单用做备课,也未免太大了点。320G的容量,记忆中这台电脑应该是A以
前用过的,如果没记错的话,硬盘应该只有60G。而A现在所用的电脑上,硬
盘不过只有200G大小。

  很矛盾啊!再检查一下,使用量已经近百分之七八十。如果这硬盘是A电脑
里的话,算是很正常。因为什么高清晰的图片,还有不管骑兵还是步兵A片,只
要感兴趣都一一收藏在内。

  其中一个分区引起了我的注意,表面上里面所有文件夹的名称都没什么问题,
可明码标示里面足有100多G的空间被占用。当一个名为影音日记的文件夹被
打开后,所有的疑惑皆迎刃而解。

 这个所谓影音日记的文件夹里全部都是A妈妈和男人做爱时所拍摄下来的录

  像和照片。若不是照片录像清晰地将阿姨的脸显现出来,还有那天所见到的
风情万种的裸体阿姨,打死我也无法相信那个令所有男生闻风丧胆的教师女魔头
会有如此淫荡妖艳的一面。

  特别是阿姨那张被精液喷洒的四溅的脸部特写,眼神中迷离带着困惑,可却
有无限的风情。虽只露出了半截雪白的酥胸,但却胜过任何别的赤裸裸的诱惑。

  直看得我血脉膨胀,终于忍耐不住舒缓着最近所有的压力与郁闷,聚精会神
中,连有人进屋都没听见。

  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而手上的频率也随之加速起来。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定
格在阿姨全裸的照片上,全身上下满是溅洒的精液,她手捧着一对雪白饱满的巨
乳,檀口微张,似乎正在呼唤我濒临爆发的小弟弟。

  而就在此时,一只温暖的小手握在了我随时都可能发射的肉棒身上,并开始
代替我的手上下缓缓地搓撸。她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刚好能最大化刺激我的感
官。一发,两发,三发,学会自渎以来最多量、时间最持久的一次大爆发,竟然
当量用两只手捧起来都无法盛满。虽然不是用我自己的手?!

  兴奋后的疲倦令我暂时恢复了清醒,我这时才看见不知何时A的妈妈蹲在了
我的身边,她的双手中热气腾腾的精液正从她并拢的指缝中渗出。而我那根小弟
弟却不知悔改的在她面前又一次的勃然而起。

  见我一脸尴尬不知所措的表情,阿姨非但没有半个字的怪责,相反眼神里散
射出浓浓的贪婪之色。而这贪婪对的正是她手掌中满捧的浓精,和我肉棒前段残
存的精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几天那个被A冠之为甲的人正在对阿姨进行所
谓的调教。将她多汁的肉体挑逗至高潮边际,却偏偏不给予其应有的快感。

  阿姨将掌中的精液饮罢,却始终看着我还未收回的肉棒,还似乎意犹未尽的
将嘴角的残液舔舐干净。不记得是我将阿姨扑倒扯去了她的衣服,还是她自己脱
去了衣服主动贴了上来,总之我唯一能记住的只有那一夜的翻云覆雨。

  第二天清晨,小A还在元龙高卧。我把他叫醒,说家里有些事要先回去了。

  他也没在意,咕哝一声转过头又呼呼大睡起来。可是我并不是一个人离开,
小A的妈妈早已发动引擎在楼下候了我多时了。这时的她脸上并没有激情后的倦
怠,相反笼罩了一层容光焕发、娇艳动人的光彩。

  对于现实中的女人,我的认识也只限于老妈和阿姨。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
是在时钟酒店里,阿姨那犹如惊鸿一瞥。只可惜当时对于老妈奸夫怒火中烧,所
以根本没仔细欣赏。第二次是稍后,对老妈施暴时所见。还是很可惜,当时做贼
心虚,所以还是没仔细欣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老妈的电话留言说至少在外面
待个三四天才能回来。虽然依旧对于她这番谎话感到愤怒,但至少这次愤怒有了
发泄的对象。

  单论相貌,阿姨不能算是最美的。和老妈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可是她惊人
的丰乳肥臀,丰腴的性感就像一块致命的磁石,将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无可救药
的吸引上去。甚至等不及踏入我家的房门,我就忍耐不住对她上下大逞手足之快
起来。

  阿姨似乎很喜欢这种半公开式的欢好,当我就在电梯间内伸进了她没穿底裤
的短裙内,她双腿间湿淋淋已经证明了她是个非常渴望异类性爱的女人。只可惜
从进入了电梯脱下她短裙的那一刻起,到变成全裸进入我家止,中途没有一个观
众,对她而言,的确有些不能尽兴。

  我很喜欢从身后将伏在地上的阿姨干得高潮迭起,满嘴胡言乱语。而她似乎
更对这种将母狗姿态进行到底的姿势情有独钟。再稍加点虐待力度的做爱,在高
潮过程中,她叫喊着我的名字时会不经意的叫着她儿子的名字。

  接连高潮后就是无尽疲倦的冲击,阿姨香汗淋漓,一动不动的任由我这个血
气方刚摆弄着她的肉体。我一手揉捏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一手将她的胳膊抬起,
露出了腋下浓密的密林。这里淡淡的汗水酸臭味外,还隐隐的有一股浓郁诱人的
幽香。

  " 别闹了!" 阿姨对我大嗅她的腋下感到有些痒,她一翻身将光洁滑腻的整
个裸背放于我的眼下。那笔直的曲线末梢是突兀崛起的丘陵,一对浑圆丰美的臀
肉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而轻轻颤抖。

  手掌在软绵却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嬉玩,单个手掌连半个屁股蛋都把握不住。

  在网络图片中只属于西方人的丰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原本我对女
人的屁股远小于一对挺拔硕大的乳房的兴趣,可是此时我的视线,我的手掌,以
及我所有的灵魂全都在我面前的集西方女性的圆翘和东方女性的柔美为一体的臀
部上。

  我轻轻的掰开了丰厚坚实的臀肉,很可惜,里面的菊花虽然依旧紧密,但是
很明显能看出微微的红肿。貌似有人在我之前已经采摘过了。大拇指尖在轮菊上
一按,阿姨的身子就像被电击了一颤。没有粪臭味,也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异味,
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青草芳香。

  肛门很软,没用多少力,手指尖就陷入了其中。可是里面却很紧,也很湿热。

  嚅动起来,就像一把强力的吸尘器将我的手指吸往未知的深处。

  " 你想的话,就请吧。" 阿姨喃喃的说,听上去很像自言自语,可我知道她
是在对我说。她身子弓了起来,肥大的屁股朝上,脸埋在了床上的被子里。" 主
人,请随意用母狗的屁眼。" 她将自己的臀肉分开,让收缩的菊花在我面前绽放。

  我好像看见了她眼角的泪水,但是此刻对于新奇事物的欲望远远大于一个好
男人的责任。

  肉棒顶入了肛肠内,比想象中的要紧的多。尽管她已经表现出尽量的放松,
可是每前进一寸,我的龟头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阻碍。而在我的耳中,我听
见了她" 咯吱" 咬牙的声音和被压抑的抽泣。

  耳后白玉无瑕的脖颈和那一小片的脸蛋,阿姨涨红了脸,青筋暴起,但她一
声都没吭。

  我一面缓缓地抽送着进入后庭的阳具,一面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乳房以及
前面泥泞不堪的蜜穴。大概是逐渐适应了我老二的尺寸,阿姨也开始适当配合我
的动作。

  从阿姨如歌如泣的呻吟中,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可是我漠视了这一切,反
而加大抽送的力道,手上的力度也肆无忌惮的加大起来。事后证明了我此时的决
定是非常之英明,因为后来的阿姨更像是在主动追求欢愉的母畜,而现在羞耻心
使她还需要一定的引导。而这羞耻心就是妓女与良妇的本质区别。

  阿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但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可是
看着她无声无息的起身,将衣服逐一穿戴整齐,带着复杂感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却立时装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和阿姨的一切都如朝露一般,随日升而湮
灭,不留一丝痕迹。

            ****** ****** ******

  老妈终于回家了,但却已经是离家的第五天。她虽然神情歉疚,可是眼中幸
福的神采多过于对我的歉意。当夜,她并没有开机,就如同忘记了有那么一个在
神秘的网络另一端苦苦等待的倾慕者。

  看着老妈穿无袖上装和热裤,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单
薄的衣着根本无法掩盖其浑圆的双峰,连那两枚尖尖的凸点,她都毫不介意被我
看见。

  第二天,老妈和平常一样太阳晒到床上才悻悻的起床。做了一段足够算得上
是艳舞的瑜伽后,她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去近一个星期未曾露面的鹰莲邦。

  晚上很晚带着一身浓重的酒味回家后,连衣服都没换就一头扎进了床上。

  第三天,如是。

  第四天,依旧还是这样。老妈回家的这三天,每天我和她的谈话不过三句。

  " 我走了" :" 饭吃了没有" :" 我回来了". "亲爱的美人,这几天你好寡
情薄幸,连网都没上。" 躲在房间里,我用变声器给老妈的手机打电话。嘿嘿笑
起来,听得我自己都觉得脖子后直发凉。

  "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打什么类似的骚扰电话。不然的话,小心我报警捉
你。" 老妈一改前几天那畏惧的轻声,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气壮的呵斥。

  想必是得到了某人的撑腰,但是我这几天也并没有干等着。通过人肉搜索,
我查到了老妈那个奸夫的身份。

  林国伟,三十九岁,某大型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年轻有为,相貌堂堂。但是
声誉很糟,尤其是关于女色方面,他N多次和多名女子有过不正当关系。虽然不
敢公开,因为妻子娘家是支持其事业的最大支柱,本省的政治世家。有好几次东
窗事发后,他的妻子,一个还算漂亮的河东狮训孙子般将他还有他的情人连踹带
骂的体无完肤。可他明着一再发誓,私下仍和不少女子藕断丝连。而我老妈就是
这些被他甜言蜜语哄上床的女人中的一个。

  听说最近河东狮对这位小资产阶级查的甚紧,而他也有一个大型的开发项目
需要娘家人点头。所以……

  " 你说如果林太太知道你的事,你和他会有什么结果?他还会为你这个情人
抛弃他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吗?" 答案竟然出乎意料。

  " 是的,我想他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因为他和妻子已经貌合神离。" 虽然说
得不如前般那样气壮,但是语气中的坚定令我一阵又一阵的心寒。

  " 那你儿子呢?" 我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我自己。" 你儿子知道后会怎
么样?难道他会接受自己的母亲当第三者吗?" 答案依旧令我感到沮丧。

  " 我想他已经长大了。" 声音小而无力,我想她说这句话自己都不太信服。

  可是我还是觉得想要吐血。

  如果第三招,也就是杀手锏无法奏效的话,恐怕我就只能和老妈摊开来,一
拍两散了。

  " 我现在把你那晚的裸照发一张到你儿子的手机上,你别以为我是在耸人听
闻。难道你忘了这个世上有人肉搜索这一寻人利器吗?" 我话音才刚落,就听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老妈的房间里由远及近,到了我房间的门口。猛地一拉开门,
我装作还不知情的一惊。而我手上的属于我自己的手机正显示刚收到一封彩信。

  老妈二话不说,劈手夺过我的手机,端在手上不过三四秒钟,可是脸上的神
情却多彩多姿。先黄后红再白,从急到羞再到恼,最后无可奈何的闭上了双眼。

  " 妈妈,你怎么了?" 我关切地问,可心底里却终于一块大石头放下了。

  " 没什么,你要好好学习。" 把删去彩信的手机还给我后,仿佛一瞬间虚脱
了似的,拒绝了我的搀扶,一走三摇的走了出去。

  " 你想怎么样?" 电话里传出了老妈惶恐无力的语音。

  上次讲了一半的故事就不再讲下去了,因为听得出虽然有重要把柄被我握住,
可是老妈对我这个奸污过她的这个淫贼似乎恐惧大于憎恶,同情多于痛恨。而且
最关键的是她并不是以一颗冰冷的心来面对我,甚至相对的还一定程度的对我敞
开了心房。

  证据就是晚上上网一开始,她就苦口婆心的对我进行劝导,说什么希望我能
够改过自新,千万不要一错再错。这并不是什么为了单纯摆脱某人的敷衍之作,
而是一种发自真心的规劝。

  只可惜老妈的劝说式教育对我这个经历多年的儿子一点用都没有,不过我并
没有多做什么出格之举。每晚只是陪她聊聊天,大概感到对我不再有什么隐秘,
老妈逐渐她开始对我这个敌人透露她内心的秘密。

  首先是和那个男人的交往,这应该是我起的头,听上去老妈很愿意谈论那个
男人。

  三年前,老妈的酒吧里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和老爸相似的面容一下子打动
了她应该被冰封的心,再加上这个男人和老爸有些粗鲁的个性绝对相反的温文尔
雅,老妈和他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事后证明,这个男人其实是对老妈早就心怀不轨。他和几个狐朋狗友打赌,
看他是否能将这个美艳却清淡如水的女人勾引上床。但估计他也没想到一个外表
冰冷的女人会如此轻易的对他缴械,因此他对母亲的付出只是简单的用金钱计量,
也就不存在什么真心投入了。)

  老妈虽然之间简单单的用了一句" 后来我就和他有了那种关系" ,一笔带过
她上那个男人床的经过。可是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就算这个男人和老爸张的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也不会下贱到轻易就随便上男人的床。

  是酒后被迷奸还是被强暴,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老妈无药可救般死心塌地的
爱上了这个男人。就算是便宜如几块钱的饰品,老妈都视之为无价之宝,小心翼
翼的珍藏起来。

  当这个话题讲得差不多了,听得我耐性也快到爆发边际时,老妈主动问起了
我故事中那个和女主角后来的境遇。

  按照腹稿中的情节,这名女子会得一种不治之症。而后就会和主人公上演一
场只有在韩剧中才会出现,能被赞誉为超级催泪弹的生离死别剧情。可是我灵机
一动,将剧情做了些修改。

  女孩随着主人公来到大城市打工,她不但没有生病,而且还过上了奢华的日
子。因为她背着男主角搭上了一个有家有室的大款,还生下了一个私生子。

  听到这里,只见屏幕上老妈" 呀" 的一声,捂住了嘴。估计她无法想象,先
前两个爱的如此荡气回肠,甚至不惜离家出走的年轻人,结果会是如此。尤其是
当我利用变声器发出了略带沙哑低沉的嗓音,一种淡淡的悲怆凄凉的氛围悄悄在
形成。

  男孩在无意中知道了一切,可是他依旧无法割舍这段他可谓付出了全部的爱
的感情。他抚养这个孩子,不惜耗尽所有精力打三四份工,只想让她还有她的孩
子过得好一些。但女人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周旋在好几个男人
的身边,对主人公,对孩子,一点点应尽的责任都没履行到。到了最后,她拿走
了男孩仅有的几百元钱,扔下孩子,和一个所谓的有钱人远走高飞。

  虽然这故事我一个字都没往自己身上扯,称谓也一直在用第三人称,可是这
语气语调,任谁听了都会认为我是在讲自己的故事。

  " 你真可怜。" 很明显老妈已经彻底被这故事打动,而且对我这个淫贼只有
同情,不再有任何的憎恨了。

  " 对不起,那天我只是想弄点奶粉钱,才会去盗窃。没想到遇上了你,我已
经半年没有碰女人了,你又是那么的美,所以……" 我默认了我就是那个男主人
公,并以最诚恳的语气向她道歉。

  " 那你现在钱够不够,我这里钱虽然不多,但是可以帮你渡过目前的难关。
" 老妈避开了那天羞人的场面不谈。

  " 其实我想对你说的是,和你谈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彻底想通了。我会用自
己双手将孩子带大,虽然会苦一点累一点,但是我心泰然。" " 你能那么想就最
好了。" 听得出老妈听完我这么说后,她还是很为我的" 觉悟" 高兴的。

  " 可是我有件事想求你,我对女人的欲望很足。但我不想再去做什么欺辱妇
女的事情了,所以能不能请你在镜头前脱了衣服,我想看着你的裸体打手枪。"
这话几乎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了,才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这很有可能会将刚
刚才在老妈心理建起对我不错的印象彻底毁灭。

  老妈沉默的这十几分钟,对我而言就是就像十几个世纪般漫长。可我不敢做
多说些什么,免得错上加错。

  屏幕上老妈的神情似乎非常的挣扎矛盾,不过她的决定还是令我松了一口气。

  " 如果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可以按你所说的去做。第一,你以后不再做
坏事了。第二,找份工作,脚踏实地的做人。第三,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
不准让第三者见到。" 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还一再保证会将所有她的裸照尽
数销毁。只是当夜她并没有这么坦诚相对,她说她要准备一下。

  次日,老妈出奇的很早就起床。换上了运动衣出门慢跑,回到家后又做了一
系列的韵律操,然后才去鹰莲邦上班。不到九点她就回家了,她对我的解释是身
体不舒服,晚上要早点休息。

  " 开始吧。" 老妈九点半刚过就反锁了卧室门,而我们约好上线的时间却是
在十点半。究竟这一个多小时她做了些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屏幕中老妈穿着睡衣,纤细的手指正绞着衣襟,满脸羞红,眼睛都不敢看镜
头。她侧着脸站起身来,睡衣缓缓的滑落,露出了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立刻举起致
意的绝美胴体。身上不知涂抹了什么,在幽暗的灯光下闪耀着魅惑的光泽。单臂
横拦在胸前,另一臂竖垂挡在下体。

  怎么形容呢。健美?不全面。性感?无法完全表达。总之在我眼中,天仙也
不外如此。

  " 你……你能不能动一下?" 这会不用变声器,我的嗓子已经沙哑起来。

  老妈依言逐渐扭动起身子,开始她还有些扭捏拘束。渐渐的,她慢慢的习惯
起来这种独处中,却有一道贪婪的眼神透过镜头扫遍全身的感觉。而我也老实不
客气,从前我的摄像头只是对着一个老妈从未见过的滑稽玩偶。可是这天起,摄
像头就始终对准了一根勃然而起,挺拔粗壮的阴茎。我相信这根一直在用手撸动
的阳具的尺寸,要比她那个奸夫大了何止一倍。

  起初,老妈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她始终在回避着画面上的不文之物。但是
久而久之,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她正在逐渐接受它,并且开始渴望能拥有这么一
根手淫了半个小时都不泄一次的恩物。证据就是下线的半个多小时后,老妈总是
一脸疲倦的从房间里走出,进浴室一呆就是一个小时。别忘了,她可是上线前先
洗澡的。

  在舒缓的音乐伴奏下,老妈一曲艳舞跳罢,有些气喘的坐在椅子上。她双腿
间打开,已没有了初始时的羞涩。

  " 亲爱的,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 是吗?" 老妈将信将疑的拿过一面镜
子,左照右照。" 还好了。" 虽然这么说,但听她的语气,她似乎真的相信了我
这句随口胡诌但却暗含陷阱的话。

  " 看来你那个男人最近没法满足你,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天天晚上让你
快活似神仙。" 我这么说,就有我的道理。那个林国伟近来不但生意上焦头烂额,
而且还被他老婆当场抓住他偷情。因此他现在很可能正在小厨房跪搓板呢,又哪
来的时间和老妈相会呢?

  " 咳!" 一声无奈的长叹后,老妈汗津津的脸上露出了寂寞的神情。

  " 我有个好办法,那就是你一面幻想着有像我的这么一根老二插进你的私处,
一面你自己解决性欲问题。" 这次老妈的沉默没有上次这么久,短短几秒钟她就
作出了可能从前绝对无法想像的决定。她的手按在了双腿间的私密处,从缓到急,
又由急到缓;时轻时重,很娴熟的手淫。

  自这天起,老妈虽然减少了和我在网上见面的天数,由原来的一周四天变为
一周二天。可是却增加了上线的时间。往往从晚上九点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我们
谈心聊天,然后对着镜头一起手淫,双双不分先后同时到达了高潮。

  到了九月份,网上一见面,我就故意的长吁短叹起来。老妈自然而然的问起
了我叹气的原因。

  " 亲爱的,我过几天就要离开本地了。我找到了一个可以接纳我孩子的女人,
虽然她没有你漂亮,又是农村户口,而且年纪比你大几岁,但她是真心爱我的。

  我想和她组成一个家庭,就必须做一个值得依赖的男人。" " 你要走了?"
老妈的话里明显带着失落的语气,这也难怪,一个相处多时,甚至可以毫无顾忌
的坦诚相对的人突然要离别,的确很难马上就能接受。" 那我们是否还能这样见
面吗?" " 恐怕不行,那里是样样条件落后的山区乡村,连电话都没有,更别说
这样上网了。而且我想做个负责任的男人,我的一切必须都交给成为我妻子的女
人。" 言尽于此,老妈突然变得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反正我一直想摆脱你这个淫贼呢。" 说着,她双手捂面,肩膀在耸动。过了好一
会儿,她才露出一张被抹去浓妆的素面。" 我祝你幸福。" 看着她勉强挤出的笑
容,我的心一动,却很快强制将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压了下来。老妈之所以会失
态,是因为将这个从来看不见脸的男人当成了一个不会再侵害她的人,而失去了
戒心。可若是我提出什么非分之想,一旦戒心重新生成,我们之间会再次回到从
前那种相互提放的局面。

  " 作为朋友我想最后终告你一句肺腑之言,你的那段恋情是绝对不会有任何
结果的。与其将来痛苦一世,不如现在当断则断,痛苦一下。" 老妈没有答话,
但她正在思索着我这番话。

  " 再给你个建议,如果你有需求的话,不如幻想一下你和你儿子之间发生点
什么。" " 我儿子,不……不可能!" 老妈一听,当即变了脸色。

  但我知道这只是她的强装颜色,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夜晚我扮演着一位和她
交流灵欲的神秘男人。白天当我是她儿子的同时,我在她常喝的牛奶里下了一种
药。这种药可以刺激她的雌性荷尔蒙,增强她对于性欲的需求,而且还能美容养
颜。唯一的缺点就是有轻微的异味,因此必须用牛奶的腥味来掩盖。

  这药可是C,这位豪门大少重金购来的。但是自从他完成了对其母的占有后,
这药也就对他失去了意义。所以他分了一些给我。

  与下药同时进行的,就是我时不时地裸体出现在她的面前,尤其是每次老二
都保证充分的勃起。我能察觉得到,每次老妈都喊着让我赶快把衣服穿起来,但
是她的眼角余光会不自觉地瞄上两眼。

  " 我是说幻想,幻想懂不懂?就是闭上眼睛做梦。你可以不当他是你儿子,
那么伦理对于幻想中的你们就失去了制约。而一旦醒来,你们母子还是母子,和
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这混帐话带着明显的语病,思维正常的人一听就知道其中
漏洞百出。但是一个对性格外渴望的女人就怎么会在乎这一点呢?只要能既不失
道德伦常,又可以解决日益高涨的生理难题,何乐而不为呢?

  老妈虽没有回应,但是她若有所思的轻轻点了点头。

  所谓的淫贼从网络上彻底消失后,老妈一直无精打采,饭菜也总说什么没胃
口。晚上八点多就离开鹰莲邦回家,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发呆。就算电视里是
雪花一片,她似乎也不怎么关心。

  期间的我自然要发挥更大的作用,尽量时刻陪伴在她身旁,不管是时事新闻
还是街坊趣闻,在我绘声绘色地发挥下,老妈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天,天气酷热难耐。早上才刚八点,室外的气温就直线飚升到快四十度。

  光呆在屋子里孵空调,长久也不是好事。而在这天气里,我一向最爱的篮球
也别想了。因此我和老妈早早就来到小区的健身会所,这里老妈是常客,而我更
喜欢在户外的激烈运动中流身大汗。

  由于还是工作日,所以会所里人很少。除了我和老妈外,就只有三两个主妇
级的女士。她们和老妈很熟,一面在跑步机上慢跑,一面还不停的交换着对于美
容和购物的心得。过了一会儿,她们又一起进入了健身教室。

  我一个人呆在器械区做着肌肉练习,才做了不到十几分钟,就见老妈相熟的
一位女士从教室里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喂,你妈出事了。" 离着老远,就咋咋
呼呼的喊叫起来。

  我扔下杠铃冲进了教室,在健身指导老师还有那几位主妇的中间,老妈捂着
腿蜷着身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 妈你怎么了?" 回答我的是这里的健身教练,男的,年纪二十多岁。身材
就不用说了,紧身背心短裤下隆起健硕的肌肉。" 她肌肉抽筋,需要放松和热敷。
" 看他尴尬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就知道老妈的问题他是帮不上忙的。我二话不
说,一手扶着老妈的细腰,另一手伸进她的腿弯,一使劲,将她拦腰抱起。说真
的,老妈蛮轻的。

  在一位老妈的主妇朋友帮助下,她的衣服被装进了运动袋里。我背着袋子,
抱着老妈走出了健身会所。幸亏这会所是在开小区里的,不然的话,我穿少一点
不打紧,可老妈这身韵律服就太便宜别人了。

  " 扑哧" 老妈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快放我下来。若让人看见,还成什么
体统?" 见她一扫刚才眉上愁云,笑意在脸上眼中,我的胸中充满了一股大男人
的气势。" 那可不行,家里现在我是男子汉。" 说着还卖力的将她向上抖了一下,
以便她能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 你这小鬼。" 老妈突然脸颊飘红,一声也不吭的就这样靠在我的胸前。

  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可不是指我抱她觉得不好意思。这几天没有发泄
过,刚才又经过了有效的暖身,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抱着一具活色生香、柔弱
无骨的女人,有些反应是很正常的。可是现在这正常的反应正不偏不倚的地顶在
了老妈浑圆的臀部上。

  我们都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径直回到了家中。还要再幸亏一次,亏得这天气,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不然的话,我支翘着下体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知道会有什么
闲言碎语在小区中传呢。

  我把老妈放在了沙发上,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房间换上一条宽松的长裤。

  然后打了一盆热水端到了她的面前。

  " 妈,你哪里抽筋?" 我一边拧毛巾,一边问。

  老妈的脸更红了,她呢喃地说:" 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她
刚一起身,脸一下子痛苦的扭曲起来,捂着小腹,豆大的汗水从额头鬓角滴淌下
来。

  原来是腹股沟抽筋了,抽筋虽只是小事一桩,但位置却有些麻烦。这简直就
是天赐良机,浪费就是犯罪。我在老妈耳边小声地说道:" 妈,事到如今,我可
没法眼见着你受罪。对不起。" 道完歉,捉弄似的吹了一股热风进了她的耳中。

  "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老妈虽这么说,可偏偏受制于要紧位置的
制约。只能眼睁睁的任由我将她身上的紧身衣剥了下来,露出了一具只穿着极为
节省布料的性感内衣和黑色的长统丝袜的女体。

  老妈涨红了脸,紧闭着双眸,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遮掩。这也是没办法
的事,她的胸围不但将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还将小部分乳晕
暴露在外。内裤至多只是遮住了私密处,其余的部分只能依靠她的手掌来躲避我
贪婪如火的眼神了。一双肉色的长统丝袜更是给这对线条优美笔直、结实修长的
美腿增添了异样的媚色。

  我掰开了老妈捂着腹部的小手,用热毛巾贴在了抽筋的部位。轻轻的隔着毛
巾按摩,但是手掌边缘却经常地跑出边线,到了本不该我触碰的地方。

  " 老妈你也真是的,这两天不好好吃饭,还要一下子上那么大的运动量。"
我装大人似的数落着她,一面继续做着按摩,一面却握住她的玉足,轻轻的将她
的腿向上拉伸。" 你的丝袜好滑,没法用力。" 我借口手里打滑,顺手将她的丝
袜脱了下来。可是理论上我该只脱受伤的这半边身子的一只丝袜,可是我却全都
脱了下来。

  老妈的脚也非常的迷人,大概经常做护理,所以一点点的硬皮老茧都没有。

  形态优美,触手柔嫩,很想咬上一口。

  " 唔~~~" 大概是被我触及到了伤痛处,老妈的鼻息里不禁发出了痛楚的
声音。可是无论我怎么听,都像是娇媚的呻吟。而我的手情不自禁的向桃花源挺
进。

  " 我没事了。"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及内裤下隆起的阴阜,老妈将我的手摁在
了道德边缘。然后婉拒了我的扶助,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卧室,反锁上门,到了第
二天才出来。

  自这天起,老妈似乎一直在躲着我。每天早上不是呆在自己房间里,就是去
健身房。下午低着头和我打声招呼,就匆匆去上班,直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家。我
和她说话,我说十句,她至多回答一句。就像我是致命病毒般,连和我多相处一
秒钟都觉得恐惧。

  这样的生活经过了一个星期,我曾向C求助,他只对我说让我切莫操之过急。

  应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只有静观其变了。

  暑假就这样结束了,我升入了初三。开学后的第一天回到家,却发现家里一
个人都没有。这本来很正常,可我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冲进老妈的房间,虽
然一切如故,但她的衣服少了很多,而且出外旅游的大皮箱也不见了。

  饭桌上有一张字条,这是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最后才发现的。

  " B,你已经长大了,妈妈有些话不敢对你说,就是怕你的脾气和你父亲一
样冲动。所以留下了这个张字条。这些年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前不久正式
向我求婚,我一直在考虑。现在妈妈做出了决定,同意嫁给他。妈妈会有段时间
离开你不在家,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字条很简单,下面还压着一张存折,开
户名是我的名字。里面所有的钱是今天转入的,共有三千元钱。

  这下我真慌了神,打她的电话,可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已关机。去鹰莲邦打听,
结果却是老板娘说要出去旅游,店里一切都已交待完毕。向她熟识的姐妹淘们询
问,可每人都是一问三不知。

  直到夜深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身体累,心更累。

  " 妈,难道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 我哭喊,就像一头受伤的野狼嘶鸣着。

  我宛如行尸走肉般在人间苟且存活,恍恍惚惚,有时差点一头钻进了行驶中
汽车的车轮下。我想死,可是又不甘心这么死去。

  老妈走后的第四天,我接到了C的电话。没等我泄愤似的将一切全都推在他
的头上,他很镇静的先开口让我冷静下来。他这么说果然有他的原因。

  " 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的下落?" " 废话,知道又有什么用?她说她要和那人
结婚,难道我现在还可以抢亲似的把她抢回来吗?" " 笨蛋,你不想想那边是有
家室的人,而他又肯放弃手上所有的富贵吗?如果不是他骗你妈,就是你妈在骗
你。" 我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那我该怎么办?" 我急切的追问道。

  " 你就这样生活一段时间,给你妈还有你自己一点空间思考一下。而且那边
也需要加热一下,这戏才会热闹。" C将他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知我,那个林国
伟之所以能够四处勾引良家妇女就是仗着他有几个钱,而他的最大金主却是他的
妻子。近来他妻子一直怀疑他在外养小老婆,只是因为林国伟学乖了,行事更加
的小心谨慎,才很难被抓住现行。因此他妻子雇佣了私家侦探,暗中在调查他。

  " 那个私家侦探是我的老朋友,我可以尽一点朋友的义务帮助他挣点小钱。
" 这段时间里,我只能学着一个人努力生活。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衣服自己洗,
饭自己做,还定时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个星期六星期天我都会去鹰莲邦帮忙,调
酒招呼客人这些技巧活我很快就上手了。但这些都没有妨碍我的学习成绩,我依
然在学校榜单上名列前茅。

  我只是想向大家证明我已经长大了,我是一个大人,尤其是想让老妈知道。

  老妈已经走了一个月,没有任何音讯,至多只是在我的银行卡里打了两千元
钱。

  老妈已经走了两个月,仍然没有任何音讯,仍然是月初我的银行卡被汇入了
两千元钱。

  老妈已经走了三个月,依然没有任何音讯,我的银行卡按时被存入了两千元
钱。

  天气逐渐转冷了,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只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我的心中还是
默默的期盼着老妈有一天回到这个家来。

  十一月的一天,C的电话终于在我无数次的祈祷中打来了。

  " 你等急了吧?这也好可以磨练一下你的性子。你妈的地址等一会儿我短信
给你,现在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她了,你究竟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还单只以儿子的
身份去接她回家,现在是你最后的选择。" 我拿着C给我的地址迫不及待的坐飞
机来到了海南,明明已经是秋天了,可这里到处充满着夏天的气息。我身上的衣
服一下飞机就由夹克长裤换成了汗衫沙滩短裤,尤其是在海边,这种感觉更加的
强烈。可我顾不上欣赏那些身着泳装的美女,因为C并没有告诉我妈妈究竟怎么
了,他只是说要我用自己的眼睛和心去重新认识我的妈妈。

  按照地址所示,我找到了一栋建于海滨的高档小区的别墅前。还没等我上前
按门铃,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形略显臃肿的妇人。她看见我一下子
呆住了,而我在打量她几眼后这才认出,原来她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打听消息的
老妈。

  三个月后的重遇,老妈的变化并不大。只是齐耳的短发变成了垂肩的长发,
除此之外她还是不喜欢化妆,素面依旧如少女般娇嫩动人。在这种阳光直射下,
古铜色巧克力的皮肤想变白都很难。但是让我没一下子认出的原因是她的身材。

  我不是说老妈的身材不够好,她的上围至少又涨了几个尺码,用眼睛粗粗观
测,至少已经到达了40G的惊人水准。薄薄的连衣纱裙下应该没有戴胸罩,可
是她如此惊人的双乳丝毫没有一点下坠的迹象。上面大了,下面同样也是如此。
丰硕的臀部在走路时,很容易引起交通事故。

  而让我吃惊的是老妈的肚子,如果不是有病的话,那她百分之一百就是怀孕
了。虽然我不知道有几个月了,但像这样必须挺着肚子走路,大概,可能有五六
个月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妈还没离开家的时候就有了身孕,虽然她掩饰得很好。

  那岂不是有可能,这孩子会是我的种?!不过再想想,似乎不太可能。那一
夜后,老妈还不想尽办法避孕?

  经过了几分钟的对视后,老妈努力从惊慌的脸上挤出了一份笑容。" 快进来
吧,小心太阳晒着。" 我进屋后下意识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里男人存在的痕迹,
这是C教的。根据他所授的经验,没有大号拖鞋;洗漱间只有一支牙刷;浴室的
毛巾只有一块;厕所的马桶圈盖是放下来的。种种迹象表示,果真如其所说。这
里只有老妈一个人居住。

  "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过了好一会儿,老妈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只是老妈为了缓和气氛而说的,究竟我是如何得
知的,这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我不想再掩饰我心中所思所想,才短短分开三个月,很多人都夸我长成了一
个大人。我并不会因此而感到有什么高兴的,因为其中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老妈的身边,而她还是很畏惧似的向旁边挪动,使得
我们中间总是隔了一个人的空位。但是她再怎么挪,沙发就这么大。几下之后,
就被我挤在了沙发尽头。

  " 你过得好吗?老妈你不是说要结婚了吗?我那个新爸爸在哪里?" 我看着
她,明知道她过得很不开心,可是我还是说出了令她不愿面对的话题。

  果然,老妈颜色一黯,强颜欢笑道:" 是啊,我过得很好。只是很不巧,他
到外地出差了。可惜你只能在这里留上一两天,不然的话,你们一定会很投缘的。
" " 你就别再骗我了,你这里哪有男人住过的痕迹?那个男人现在正在家里侍候
他自己的老婆呢,哪还有时间还和你在一起?" 言辞很犀利,老妈终于忍不住了。
豆大的泪水吧嗒吧嗒的顺着光滑如丝绸的脸蛋落了下来。"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
要拆穿我呢?为什么不让我保留一点自尊?" 她双手捂面,已是泣不成声。

  看着她如雨打梨花般,心中真的有些不忍。但是只有现在先敲去她这层自尊
的外衣,才能达到我自己的目的。我突然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搂着,并把她抱起
放在了我的腿上。

  " 老妈,我喜欢你。不,我爱你。让我来照顾你吧!" 老妈顿时止住了哭泣,
双手松开露出的小脸上,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你疯了?我
们可是母子呀!" 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看来当时的潜移默化的调教已达到了预
期的目标。老妈的内心对于乱伦二字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只是目前还是因
为长年培养的矜持和道德伦理才会令她感到畏惧。

  " 没错,我们是母子。但你是个女人,而我却是个男人。" 不再多说什么废
话,现在再多的话都不如行动来的实际。

  当老妈嘴里喊着第一声" 不要" 时,我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第二声" 不要
" 中却已带着丝丝的媚态,我的肉棒小心翼翼的进出着她的肉穴,生怕对她的身
体造成什么负担。可第三声第四声过后,老妈的阴道饥渴得裹紧了我的阳具,就
好像我会随时抽身而走似的。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但我松开捉住她双手的大手后,她的双臂灵活的
缠在了我的虎背上,指甲在我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印记。

  " 莲儿,我爱你。" 我第一次叫着老妈的昵称,而她鼓励似的以热吻回应着
我。

  一番高潮过后,我们两人赤条条的躺在一床被子下,可却背对背,谁都没有
再多说话。老妈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大概在疲倦中品味着背德的欢愉和痛苦吧。

  " 今后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老妈轻吟着,她的声音之涣散和轻柔一度让我
以为她是在说梦话。" 作为一个女人的梦想已经被那个人毁灭了,现在作为母亲
的资格也被你剥夺了,难道我真的只能选择死亡吗?" 我翻身从身后轻轻地搂着
她,亲吻着她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肩膀,抚摸着凸出的肚皮。" 我不知道你离家
后的遭遇如何,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
虽然不能再以我母亲的身份活下去,可是我会让你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 老妈笑了,虽然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冤孽,这大概就是孽缘吧。" 她对我
的轻薄没有再做什么反抗,只是直挺挺的躺着并享受着一个女人应得的欢愉。

  数年后,成了换母游戏中一份子的她才如实交代。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我这
个儿子对她的非分之想呢,只是道德上的观念令她只能一再和自己本能的身体感
官相对抗。可当时,被人抛弃的她万念俱灰,只有在我这个儿子的怀抱中她才再
一次的感觉到温暖。

  时间再次回到两年前,老妈成了我的女人后才告诉我究竟她发生了什么事。

  前因她早已告诉了伪装成淫贼的我,虽然我还要装出对此的一无所知,但这
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成了那人情妇后,两人就一直过着秘密的偷情生活。虽然只是三五天才见一
次面,但是老妈对这段感情的投入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去年,老妈还为林国伟
生了个儿子(难怪有段时间她说要到外地旅游考察,原来是这样)。林国伟结婚
多年却膝下一直无子,因此他更是将老妈还有我那位同母异父的弟弟拱为珍宝。

  离家出走前,老妈意外地发现自己怀了孕,又加上她竟然发觉对我这个儿子
有了千丝万缕无法对人言的感情。所以她留下要结婚的字条,事实上却是告知林
国伟自己又有了身孕。

  林国伟对此当然是喜出望外,他不但出手阔绰买下了这栋别墅金屋藏娇,还
借着出差的名义搬来这里和老妈过起了有实无名的夫妻生活。

  但好景不长,不知是谁向他老婆泄露他在本地有小公馆。两个多月前,他的
正牌夫人气势汹汹的杀来兴师问罪。那位自称和妻子已经分居多年的所谓大丈夫,
在他有如猛虎的夫人面前却似唯唯诺诺的癞皮狗。他非但不承认是自己主动勾引
良家妇女,反而一味的指责是老妈贪图他的金钱,施展美色引诱他。甚至还当着
他老婆的面,打了老妈一记耳光。

  不过所幸的是这位表面上如河东狮一般的女子,心却如镜子般明亮,对她老
公的脾气本性了如指掌。在林国伟对老妈掌掴之后,她只是提出要将老妈所生的
孩子包括肚子里的这个一并收养,并让老妈还有那个林国伟保证从此往后不再有
任何的瓜葛。

  他们给了老妈一大笔钱,不过她并没有要。还明示一旦孩子生下后,她就会
搬离这里,今后永远不会再见这个男人一眼。但换取的是孩子包括未出生的,这
位正牌夫人一定要悉心照料抚养。大概是被老妈善良的母性所感动,那位夫人再
没多刁难老妈,不仅将这栋房产送给了她,甚至还强行给了老妈一笔钱,以作精
神赔偿。

  老妈现在的生活过得很简单,深居简出之外,每天最多就是到庭院内的户外
游泳池游半个钟头的泳。起居饮食都请专人每日定时来照料。无论我费了多少唇
舌,老妈死活就是不愿回家。我明白她的心思,这样挺着个大肚皮不明不白的回
去,于己还是于我都会带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所以我要让她明白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这片别墅区内每栋建筑间的栋距很远,如果不是刻意拿望远镜偷窥,基本上
不会有什么隐私外泄。大概那个男人当初购下此地作为藏娇金屋的初衷,也正是
如此吧。

  夜深人静的户外,传出了阵阵女子娇喘呻吟声。这声响娇柔妩媚、如歌似泣,
听在耳朵中就像一只小手在心尖挠啊挠。不但浑身舒坦,而且有一种勃发激昂的
冲动充斥在体内。

  老妈上半身漂在水面上,一对硕大坚挺的乳房半沉半浮,而我的手竟然没有
空去好好的把玩抚慰,实在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因为我一手要搂着老妈后仰的背
脊,防止我无休止撞击时冲撞了她的肚皮;另一只手正托着她的肥臀,使我们彼
此的下体能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过老妈看得出我脸上的那一瞬即逝的遗憾之色,她双臂揽着我的脖子,双
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膣腔内肌肉紧凑的蠕动收缩,最深处那巨大的吸力和令人
销魂的热度每每令我缴械投降。

  当又一次我将生命种子射进了她的体内后,我俩彼此相拥半侧躺在了池边的
凉椅上。避免夜寒伤身,我特地用了几条浴巾铺在了老妈的身下。对于我的细心,
当然也对于我意想不到的勇猛,老妈用她独有的脉脉温情来表达她的感情。

               "妈……"

  " 还叫我妈?" 老妈虚掐了一下我暂时偃旗息鼓的小弟弟。" 天底下就数你
这小东西最坏了,连自己老妈都不放过。" 我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欢快,看来经过
这几天老妈并不舍得我离她而去。" 那老婆大人,你就和我回家去好吗?我们开
始一段甜蜜幸福浪漫的生活。" 老妈的脸色先晴后暗,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
摇头。" 我怕……" 我当然知道她有充分的理由,可是一旦我下定了决心,九牛
二虎都拉不回来。

  " 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们搬家,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谁知老
妈又摇了摇头。" 我怕的不是这个,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我想得很多。

  将来有一天妈终究会老的,那时你还年轻,妈不能还是这样和你生活下去。
" 原来她是担心以后我会嫌弃她人老珠黄。我笑着将她拉到了池畔,倒映在水面
上的两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经过这段时间的苦候,我脸上的稚气已经逐渐
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气质和坚毅的神情。而老妈,怀孕后微微的虚肿掩不
住她的靓丽,大量雌性荷尔蒙的分泌令她看上去全身都笼罩在母性与女性成熟完
美相结合的光辉中。

  " 你看现在的你都么年轻漂亮,说不定再过几年,别人都会把你当成我妹妹
呢。" 虽说我的话中带着玩笑的口吻,可还是令老妈忧郁的神色冲淡了不少。

  " 老婆大人,从今往后我一定会用我的一生守护你,永远不离开你。" 我说
的是很庄重严肃,但不应该庄重严肃到老妈泣若雨打梨花,风中飘摇。事后我才
知道,原来这句话正是老爸当年向老妈求婚用的语句。

  歪打正着,老妈终于下定决心和我回家了。

  可是回家后的老妈并没有让我大享温柔乡,正好相反她对我的监管甚至比以
往还要严格。不过每次看着她挺个大肚皮为深夜苦读的我端来热牛奶和宵夜,这
种感动似乎一下子冲散了全身疲倦。

  只是这种感觉还是停留在过去母爱的阶段,有时我厚着脸皮抱着枕头去她房
间里,想要和她同衾共枕。可刚一上床,就被她以老妈的身分给赶了下来。就连
每个周末的欢好,在她必须先温完书才能进入下一步的规矩约束下,似乎都有些
变了味。

  但才没过多久,这一切都将翻开崭新的一页。

  在学校一个同学被我狠狠教训了,原因是他和另几个喜欢嚼舌根的同学在我
背后议论纷纷。大概是嫉妒我优异的成绩还是别的什么,看见我从他们身边走过,
别人都闭上了嘴,可他的声音却突然大起来。

  " 你们知道吗?我们班里有个野种,不知道是不是他妈和别的男人睡觉生下
的。反正看他张脸就是个贱货养的拖油瓶。" 他和别人说,双眼却一直瞪着我。

  本来我可以当作没听见,可是他越说越起劲,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唾沫星子
横飞,还有好几滴都喷在了我的脸上。" 听说他妈最近当人第三者,搞大了肚子。

  还被人家正牌老婆堵在家里,扯头发抽嘴巴,他妈只能磕头求饶。" 那副尊
容简直就像身临其境,指手画脚间一副小人得志样。

  " 啪" 的一声,我迎手一记耳光扇了上去,直打得他转了两个圈。还没等他
把身子站稳,我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结结实实的和他那塌鼻子来了个最亲密最热
烈的接触。

  等到老师闻讯赶到时,就看见我骑在那小子身上,拳头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
他的脸上背上。老师当时都没认出那小子是谁,大概是他摸样有些走形,愣了一
下才慌忙和几个后来又赶来的老师将我从他身上拉开。

  一个小时后,老妈被校长一个电话急冲冲的赶到了学校。她也顾不上肚子对
她的负担,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校长室。我不知道她和校长谈了些什么,只看见
从校长室出来后,她的脸色不善。脸庞上毫无血色,嘴唇不停哆嗦着,两眼含着
泪。

  她要带我去医院向那小子道歉,打死我都不要去,可是见老妈那楚楚可怜的
泪容,我的心一下子软了。像个弯腰木偶般不住地给对方还有他家长鞠躬道歉,
但是听他老娘那不住向外喷粪的大嘴,就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过他父亲倒是
个老实人,见我那同学他母子俩有些欺人太甚了,不住地在一旁打圆场。

  当那个臭婆娘用她那张臭气熏天的臭嘴将一盆盆的脏水倒向了老妈,我虽然
弯着腰,可是拳头已经攥紧,指甲紧紧的抠进了手掌心。如果不是老妈一面鞠躬,
一面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我早就让她和她儿子睡一间病房了。

  事情后来很快平息了,小A的妈妈,现在代理学校教导主任,她给了我个停
学一个月的警告处分。明着是处罚我,可是暗地里这个处分又不记入档案,而我
已经内定了直升入高中部。而在学校里,虽然仍有人在背后说我的闲话,可一来
那小子的人望实在太差了,二来也没人想要和他一样试试医院的饭食,给我叫好
鼓掌的人数反倒剧增了不少。

  不过当天从学校被老妈领回家,一路上气氛凝固的简直有些窒息了。老妈板
着脸,一言不发,也无法从她的脸上的表情看出她正在想什么。一回到家,我就
被勒令闭门思过。而她反锁房门,甚至连饭也没有做。

  晚饭没得吃,幸好平时私藏的零食还剩下不少。对于今天我闯的祸,我是一
点都没反省的意思,而且我始终认为我没有做错。不过老妈的举止,还是让我很
担心。

  深夜了,我迷迷糊糊正在半梦半醒中徘徊。突然感到房门被推开,一道光从
门口射进了黑暗的屋子。我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这一看,一下子眼神就再也
无法挪动半寸了。

  老妈,不对,小莲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口。从客厅传来的灯光从后将她笼罩在
其中,看上去异常的圣洁,格外的妩媚。她慢慢的走向了我,婀娜多姿又优雅多
娆的坐在了我的身边。

  " 我错了,我的心目中依旧将你视作在我怀抱中呀呀学语的婴儿。今天你打
人虽然是做错了,但你的心我已经全都明白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和你双宿双栖,
但人言可畏、蜚短流长让我不得不继续带着母亲的假面具掩饰着自己的心情。可
是今天作为妈妈我要惩罚你,一个星期不准看电视,不准上网,不准打电脑玩游
戏。但作为你的女人,我要奖励你,把我自己全都送给你。" 话说到这,她俯身
躺在了我的身边,头枕着我的胳膊,身体挑逗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简直爱死这个礼物了,不过通常在得到礼物前一定要搞清楚使用说明和保
质期。我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心里虽然就像有两只小耗子在不停的挠着我,可
是脸上依旧装着很平静的样子。

  " 妈,我先问清楚,免得最后我大喜之后大悲,形成心理阴影。你只是今天
心血来潮就这几天还是真的一辈子?" " 你这小坏蛋,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了。好,我对天发誓,我会做我儿子一辈子的女人,永不反悔。满意了吗?" 我
很满意,但是还有第二个问题。" 那今后家里是我做主,还是你说了算?" " 当
然是你做主,毕竟妈妈已经把自己送给你了。" 老妈并没注意到我这话里藏着机
关,可是她也不傻。" 但前提条件是你说得有道理,而大事的话,基于家里公平
公开的原则,我们还是要协商决定的。" 其实我要的不是大事权,我只要她。"
既然妈妈你已经把自己送给了我,那我想什么时候做就要什么时候做,想在哪里
做就在哪里做。" " 先提条件是……" 老妈终于开始明白自己中计了,不过我可
不会给她补救的机会。

  " 这次可没先提条件了,因为妈妈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不再装君子下去了,
因为实在太累了。

  而老妈也没有继续她的原则,她现在要做的只有做一个会服侍男人的女人。

  由于肚子的障碍,所以我还是没法用正常体位来干老妈。但老妈很善解人意
的尽量伏在我的胯间,用她的小嘴还有柔软饱满的乳房来取悦我的阳具。我只是
静静地躺着,专心的感受着老妈为我完全付出的第一次。

  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和胸脯上,她都一一刮在手掌中,就在我眼前
近在寸毫的地方,用舌头貌似贪婪的舔进了嘴里。因为老妈展现出了以前从未见
过的淫腻模样,我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在燃烧。

  年轻的老二在老妈的阴道内驰骋,我不再顾及什么胎儿,而她也彻底放弃了
母亲的尊严,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追求精液的母兽。

  为了向我证明自己的决心,老妈决定如同当年决定和老爸在一起时,在自己
的腰间纹上象征老爸的雄鹰,她又一次要在身体纹上爱的标志。

  从这天起,老妈再也不管周围人是否会投射来异样的眼神,她仿佛脱胎换骨
般就像变了个人。每天照常去店里,晚上十点按时下班回家。周末或空闲时,不
是挽着我的胳膊逛街买东西,就是做点好吃的开车去郊游散心。

  现在户外虽还不是春天,我的春天却提前来到了。而和我相仿的是,类似的
春天也在A的头上降临了。但我们相见时却从不提到这件事,这算是男人间心照
不宣的秘密吧。

  只是当春天真的撒遍在大地上时,对于老妈而言却是一段极为痛苦的时刻。

  怀胎十月的女婴呱呱坠地不到一个小时,甚至连妈妈的奶水都没喝上一口,
就被她未来的母亲给抱走了。

            ****** ****** ******

  " 甜心~~~不要了~~~" 成熟的妇人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性爱浇灌后,现
在已是浑身香汗淋漓。掀起的窗帘下,一抹朝阳照射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小
麦色的肌肤在酣睡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在秀色可餐的玉脸上,一夜的红霞外多了几分倦容。可是伏在她后背上的男
孩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依然稚气的脸上并不是因为在上唇边长了些细细的茸毛而增添了几许老成之

  气,我细细的亲吻着老妈滑腻平直的令人心醉的后背,每一寸都不放过。咸
咸的汗水在口中化开,其中滋味更胜蜂蜜。沿着背脊,我逐渐吻到了凸起的臀丘,
那只展翅欲飞的雄鹰似乎在汗水的侵蚀下正渐渐失去本来的颜色。

  小心翼翼的分开了厚实的臀肉,露出了里面深褐色精美的一轮菊花。它仿佛
正在表达其主人的心境,时开时闭娇羞可人。用手指轻轻一触,如害羞草般迅速
收紧。但若是稍用点力,便能毫不费力的深入其中,享受里面更胜前穴的紧凑炽
热。

  但这里还并不是我的第一目标,我将轻盈的女体翻过来,居高临下仔细欣赏
着这张如果不每时每刻看见的话,就会失魂落魄的脸。才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
老妈的美一下子有了长足的进步。眼睛还是那对销魂夺魄的眼睛,小嘴还是那张
每晚都能令我缴械投降的小嘴,可是经过了半年不间断的精液灌溉,老妈被滋润
的既年轻,又成熟,皮肤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水来似的。

  我不得不承认老妈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她并没有因为刚生产完儿似的身材变
得臃肿。略现丰腴的体形正好验证了她家族独有的特质,据说当年外婆剩下老妈
不到一个月,体型就迅速恢复到了孕前的苗条水准。而老妈自然而然的也继承了
这一优良血统,在她怀了这胎孩子前,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相信她生过孩子,确
切的还是两胎。

  不过当婴儿被抱走后的这一个月里,她虽然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是我还是能
看得出有时她会情不自禁的出神发呆,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襁褓。每晚甚至都不等
夜幕到来,她就急不可耐的以各种各样的姿态诱惑着我。兴许这也是一种发泄的
方式吧。

  " 你看什么呢?" 老妈被我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女人就是这样奇
怪,我如果不看她的话,她就会气鼓鼓的很不高兴,可我盯着她看吧,她又觉得
很不好意思。

  " 小莲,你真是太美了。" 我每天都会这么称赞老妈,而老妈表面上每次都
会害羞的白我一眼,可是我知道她的心早就甜的喝蜜都感觉不到滋味了。

  经过了半年的默契培养,老妈对我的本事心知肚明,可总是说什么我正在长
身体,每天必须适可而止。可是每次都是在她高呼" 不要了" 、" 要死了" 的同
时,双腿却将我的腰夹得更紧了。

  我俯下身来,用牙齿轻轻的啮着老妈娇嫩的乳头,稍一用力带着母性口感的
奶水瞬间化在了嘴中。老妈的奶水量原本还算充沛,可是再充沛也经不起我一天
三顿,饭前饭后,甚至只要想喝的时候都要喝。大概正因为如此,近来老妈的乳
房又大了一个罩杯,而且奶水产生的速度也比以往快多了。

  满满的吸了一口乳汁,将它吐在了老妈的身上,沿着奶珠向下滚的方向,一
一在后用舌尖舔食。平滑的小腹上,靠近下阴处,一朵睡莲正在奶水的哺育下盛
开。我只能到此为止,因为再往下的话,自己的精液可就没必要自己尝了。

  喝完了营养丰富的奶水当早餐,连老二都比平时感觉上粗大坚硬了许多。而
老妈也无力再阻止我新一轮的侵犯。

  " 嗯~~~哼~~~" 老妈娇弱无骨的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无力的贴着我,
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鼻子里发出了娇媚的声响。

  我小心翼翼的挺动着下身,一手托着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却很不老实的玩弄
着弹力十足的肥臀。膣壁肌肉温柔恰到好处的按摩着我的阳具,这也使我不得不
加速了我的运动频率。

  默契感十足的母子俩人在旭日的照耀下,双双同时抵达了心灵上的极乐世界

                ……

  (放心吧,故事还没完,现在我就要将我如何被A这坏家伙引诱到换母游戏
中的过程全都揭露出来。哎哟,A你干吗踢我呀!明明是你提议的呀!)

  夏天到了,学校开始放暑假。小A也如他妈的愿考入了高中部,为了庆祝两
兄弟又能在一起混三年,我们打算开车去外地自驾游玩。不过我们可没本事也没
办法学开车,谁让我们家不是开豆腐房的呢。

  但等到出发会合的那天,面对着小A租来的车子,不得不佩服他真是太有本
事了。原来他竟然租了一辆房车,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享受一下纯正的郊游野
营的乐趣了。

  车子行驶了大半天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停了下来,小A神秘兮兮
的拉着他妈说是要去上厕所,可是等了他们半天,却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 要不你去找找他们?" 坐在驾驶室里的老妈有些不安的对我说。

  我可没傻到去打断别人的性趣,用老二想都知道他们此时此刻在做些什么。

  但老妈现在竟然还没意识到,她让我守在车子里,自己下车随着他们离开的
方向找去。可是没过五分钟,老妈就涨红着脸跑了回来。

  我看着她的窘样实在憋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妈半嗔半羞掐了我
大腿一下,但是换来的的却是我剥去了她的衣服。当我的手探进了她双腿之间,
却发现那里早已是汁水潺潺。

  这也难怪,即使我偷放在她牛奶中的药已经停用了大半年,可是这些日子以
来每天不间断的耕耘,早就将老妈开发成一个散发着浓郁雌性的母兽。每天几乎
不用任何挑逗,她都已经情难自禁。只是没想到,看别人交合竟然会令她勃发的
情欲比任何时候还要强烈。

  这下老妈的脸上真的挂不住了,但她的发作充其量也只是小女人的撒娇罢了。

  等到小A手拉着手和他衣衫不整满脸幸福红晕的妈回到房车时,同样也看到
了一对正在驾驶室内上演着激情春宫好戏的母子鸳鸯。

  晚上在露营地,小A鬼鬼祟祟的把我叫到一边,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 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突了一下,至少五秒钟内
速率飙升到了一百。但看他的神情,虽然肯定是藏着什么诡计,但不像是知道了
我和他妈有一次难忘的性经验。我随着他的口风点了点头。" 很好啊,论身材绝
对不输给那些洋妞。" 但是小A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可是我却很羡慕你妈,
既年轻又貌美。" 他的言下之意我听出来了,他就是这么个人,每次都不愿将话
说透,一定要别人先说出来。" 你想玩换母游戏?" 当夜我们四人围着篝火有说
有笑,小A以庆祝我们顺利升上高中部为借口拿出了早有预谋的酒。开始时老妈
还以我们的年纪不让喝酒,可是气氛正浓的时候她已经无法阻挡了。更何况明显
在阿姨有意无意的劝进下,大部分的酒都被灌进了她的胃里。

  小A扶着半醉的老妈走进了车厢,没过多久就传出了男女呻吟的声响。而我
和阿姨依然留在篝火旁,正如小A所言,他和我一样都没有将我们的计划告诉她
们。阿姨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有" 原来如此" 的意味。

  看得出她并不反对,甚至从她的眼神中还能读到她对此感到兴奋。" 阿姨,
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想你。" 我借着并肩欣赏月色的时机大胆的揽住了她
的腰。

  " 哪天?哦,你说的是那天。" 阿姨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不知她是想起了那
天我和她激情做爱的情形,还是此刻被我的手袭扰的春心大动。

  " 阿姨,老师,今后的三年,请你多关照咯。" 我坐在椅子上,阿姨赤着身
子跪在我的面前,她正在为我专心致志的口交。

  从那天的经历里我了解到她有点喜欢受虐,所以我也就不再以晚辈的姿态,
而是一个可以肆意凌辱她的男人。

  对于我妈,十分的爱意中只有五分是单纯的男女间的性欲。可是对于阿姨,
那就只有百分之一百的肉欲。

  " 贱货,好好舔。" 我在阿姨的乳头上掐了一下,阿姨的眼神里散发着兴奋
的光芒。

  她如一个老练的妓女专业的舔吮着我的肉棒,各种角度,各种力度,她一面
观察着我的表情,只要我不悦的皱皱眉头,她就立刻变换。而我舒服的叹口气,
她就会抓住我的兴奋点继续下去。

  空荡荡的露营地浸在群星密布的夜色下却显不出空寂,阿姨似乎很享受这样
在野外裸体交合,特别是听见房车内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她肥大的屁
股就会更加起劲的扭动着,以吸引着我进行下一波的进攻。

  次日清晨,阿姨满面春风的驾驶着房车继续奔驰在公路上。可是在车厢内,
两个少年前后将被折腾了一晚的美妇夹在中间,他们一点都不怜惜女人此时枯竭
的体力,他们一起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着少年的青春。

  看来女人是无法得到片刻休息了,因为少年们似乎无穷无尽的精液浇灌在她
每一处能够容纳的地方,而且永远保持能够最新鲜最滚烫。

  旅途仍在继续,我们的故事当然也会继续下去。

                 完

  B:总算完了。怎么样?我说的就是比你好吧。

  A:不见得,不过你还差一个结尾。

  B:什么结尾?难道要把我们每一天的精彩过程都要汇报吗?过度泛滥的色
情会造成观众的神经疲劳。

  A(大奇):哪有什么观众?你别随口瞎掰。

  B:什么没有,你看你旁边不是C吗?不过他今天比约定好的时间来的有点
晚。

  C:大家好,我是C。

  A:别自我介绍了,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你再介绍吧。你什么时候来的?

  C:就在B讲述你们换母的经过,而你那时神游天外,别说只有我,恐怕我
和D加起来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会知道。

  A(大惭,立刻转移焦点):B你还缺一个像我一样对未来的展望,就当训
练你的想象力吧。

  B:既然这样,让我想一想,有了。

                大结局

  十八年以后,东南亚某个经济发达小国(类似新加坡)

  一个年轻打扮入时的女孩站在了一家酒吧前,酒吧的招牌是碧莲阁。这家酒
吧的生意很火,因为老板的调酒手艺在附近被公认为第一。他调的酒可以适合各
种年龄段还有各职业人群的口味,没有什么既定的招牌酒。要说有的话,就是他
能够随客人心情随时调出好喝的酒。

  而这里另一个引人一再光顾的地方,就是有一个笑容甜美对待客人周到的美
艳老板娘。每一个人见到她时即使心情再不好,被她那沁人心脾的笑容和细致入
微的服务影响感染,很快就变得身心愉悦。

  而最让人艳羡的是,这对夫妻从来这里开业的十几年间,就没拌过一次嘴红
过一次脸。两人的感情甚至比新婚的小夫妻还有甜蜜浓稠。

  " 老板,外面有人找你。" " 喂,那个谁,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 我和旁边的伙计打了声招呼向外便走。

  大门口,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因为只有年龄上的差距,其余
活脱脱就是老妈的翻版。

  " 你是……?" 说真的,我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名字却不知道。毕竟她
刚出生才几天,就被送走了。

  " 你是B哥哥吧,虽然有点唐突,我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妹妹,我叫林梦莲。
" 这下生意也没法做了,只能很难得的宣布东主临时有事,提前打烊。带着梦莲
回到我们的住处,她告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原来那个林国伟和他夫人一年前遇意外双双逝世,梦莲从她父母留下的日记
中发现了原来她和哥哥是其父和另一个女人所生。而通过私家侦探对于亲朋故交,
特别是在那位也为找寻母亲而愁伤十余年的的A的帮助下,她找到了移民海外的
我们。

  " 哥哥并不知道他的身世,他一直很尊敬爸妈,我不想让他有什么想法,所
以已经将一切能证明他身世的文件日记全都烧毁了。" 梦莲始终有些话没法说出
来。

  攻读完心理学的我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今后我们不能以他亲
人的身份去认他,而我们对他而言充其量只是个毫无关系的外人。" 梦莲的脸色
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对不起,哥哥他真的很敬重爸妈。如果他知道他是爸爸和
别的女人生的,我担心他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笑了,我将过去我知道的事
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当梦莲得知原来父亲是如此的人后,并不感到意
外。她的解释是母亲(养母)已经告知了她父亲的为人,并一再让她小心。

  这下轮到我好奇了。第一,她的养母为什么会这么在女儿面前说她亲生父亲
的坏话,据我对这位太太极为简单的认识,她并不是个喜欢嚼舌说是非的女人。

  第二,当提起她父亲的时候,她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厌恶之色。

  还没等我弄明白,梦莲就提出来要和我们这对亲人相处几天。老妈早就在一
旁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完她的建议后,自然一口应允,让
我连反对的时间都没有。

  老妈已经激动得忘乎所以,可我还算清醒。我和妈妈以夫妻的名义在这里居
住了十几年,这附近的邻居都只知道我们是一对姐弟恋夫妻。现在梦莲这么插进
来,我们妈妈只能重新变回母子身份。对外人而言,听到我们之间的称呼,不挠
头奇怪才是件稀奇事。

  还有,这些年我和老妈同床共寝,家里也只有一间卧室。别的好说,这个妹
妹又怎么会不怀疑一对母子公用一间卧室的关系呢。

  不过,梦莲似乎对此真的视而不见。她白天晚上都在酒吧帮忙,有时间就拉
着老妈谈些女人的事情,晚上睡觉时就和老妈睡在一张床上,而我就被孤零零的
扔在客厅做了厅长。

  我搂着毯子翻来覆去得睡不着,一个黑影悄悄地从卧室里溜出来,轻手轻脚
地来到了我睡觉的沙发边。

  " 宝贝,你这几天受委屈了。" 老妈果然也忍不住,她趁着妹妹睡着的时候
悄悄地溜出来一解相思之苦。

  老妈今天已经虚岁五十了,可是保养的依旧如三十岁的少妇般娇嫩柔美。考
虑到将来孩子健康的问题,所以我们做足了避孕措施。只是老妈每想到这里,都
会有一段时间的郁郁寡欢。

  一对愈加硕大丰满的乳房只有微微的下垂,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饥渴的
含着乳头,里面依然源源不断的供应着充沛的奶水,这可是我独断的结果。老妈
急不可耐的骑在了我的身上,甚至来不及脱掉我的裤子,潮湿的下体就贴在了我
的脸上。

  我的手充分感受着老妈丰润肥大的臀肉,我的舌头灵活的在女体敏感的红豆
上游走。我们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只能享受着沉默中的欢愉。

  突然间我发现卧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而缝隙中一只灵光四射的眼眸聚精会
神地看着客厅中上演的好戏。我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一个古怪的念头始终就在嘴
边,却无法说出来。

  正所谓大胆的假设,还需小心的求证。现在事急马行田,我也顾不得那么多
了。我重将老妈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进出着老妈柔嫩紧凑如初的肛肠。老妈虽
然害怕卧室里的妹妹知道,可是才几下就已经浪的不知所以开始大呼小叫了。

  第二天,一直保持着良好健身习惯的我被同样酷爱此道的妹妹梦莲拉着进行
晨跑。跑出了一身大汗后,我们在街角的凉亭里歇息喝水。

  " 哥,你和妈妈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吗?" 终于还是梦莲耐不住性子,先开
口问道。

  我注意到梦莲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的颜色,相反眼神语气中略带着兴奋。

  我只有在老妈主动向我求欢时,才会在她的脸上见到。难道?

  " 是啊,我和妈妈是真心相爱。你昨晚也见到了,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因为时
间而有一点点地改变的。" 我大胆的做了一个假设,现在就是要求证的时候了。
" 说说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梦莲陷入了迷离和沉思中。" 他是个很复杂的人,
他不喜欢承担责任,但他为人幽默风趣,和他在一起不会有一分一秒的寂寞。"
果不其然,她脸上的怀念神情绝对不止是对一个父亲的。

  " 你和他有那种关系?" 我尽量委婉的道出我的疑问。

  梦莲并不感到惊讶和吃惊,她想了一会儿,看着我,点了点头。" 从小,爸
爸就对我说我名字中的莲是一个他曾经深爱过,但却很对不起她的女人。十岁时,
爸爸就和我睡在一起。那天他喝醉了,嘴里都在说着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他那晚上道歉的含义。" 梦莲看着我一本正经得令人心中发毛。" 对不起,莲。
离开你我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笨
蛋。" 对于这个迟了近二十年的道歉,我心中也感到一时的唏嘘。

  " 爸爸那时真的很可怜,而我也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虽然知道这是一段无
法有结果的恋情,但每每我想忘掉他,想结束,甚至我也交过几个男友,有过最
亲密的关系,但我发现我心中却只有爸爸一个人。" 梦莲说到情伤时,情不自禁
的搂着我的脖子嘤嘤的低声抽泣起来。

  我对于女孩子的哭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将那个男人的影子
彻底从老妈的心中抹去,看来未来的十年,我又要花同样甚至更多的心思在这个
需要抚慰的妹妹身上。

  从此,碧莲阁多了一个成员。只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妹妹,和我妻子的小姑。

  以后的故事就请大家自己慢慢的意淫吧。

                 完

  B:累死我了。

  A:你编得真精彩,特别是这个结尾。难怪你是班长,我只是你的跟班呢。

  B:别拍马屁了。

  C:我有个疑问,那个企业家林国伟是否真的会如这般道歉呢?据我所知他
除了是个见利忘义的混蛋,还是个寡情薄幸的畜牲。

  B:怎么可能,那只是老妈心里自己开慰罢了。但就如我结尾所说的,我会
花十年来消除老妈的这个阴影。

  C:还有个问题,你是否现在就有光源氏计划,打算对你妹妹的将来染指呢?

  B陷入了沉默中,现在请C讲述他和他妈妈的故事。



               母爱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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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独爱淫母的色空和尚:我是zhangxxjj(循序渐进的四个拼音开

  头)。而不是像大师所说的那样不只是小JJ,是小小JJ。

 致peter723pan:我只认同兄台所说的乱伦文中母子情感的叙述

  很重要这一点。其实关于母爱并不是单用几句直白的对话就能叙述得出来的。
如同母爱之A中,A的母亲其实是个拙于将自己真实感情倾诉出来的女人,但并
不代表她对于A的爱会少于其他任何一位。在和甲的不论关系中,她将与自己年
龄相仿的学生视为了自己儿子,并以极端的方式将其引回正路。正因为如此,我
才用和A(英语第一个字母)相对应的甲(天干中第一)来代化那个少年。

  而后她同样是以最拙劣的表达方式,以牺牲自己来完成一个母亲能对儿子所
做的最后的事情。难道这种母爱不比用简单的对话勾勒出虚假繁荣的亲情更为伟
大吗?

  在母爱之B中,我也不认可兄台对于父母感情会影响情绪的说法。而且我认
为我的定位一点都不矛盾。女生在青春期的反叛并不代表她真实性格就是如此,
而且根据心理学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对于受到伤害严重的施暴者,被害人会在
极端或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对施暴者产生好感。

  虽然B父母的定位没有这么学术性,但我正是想用这对夫妻感情的深厚来代
入B母亲后来和别的男人相恋时,那种畸形扭曲的恋情被人踩在脚下那种无法言
喻的快感。

  再说了,一个女混混就不能成为一个好母亲吗?更何况她也只是单纯喜欢B
的父亲才当了混混。正因为如此,她能为还未出生的孩子放弃一段他付出极大代
价的情感,这难道不是母爱的伟大吗?

  正如我前一篇所写的,我这两篇只是练练手。所以在描写家庭背景乃至人物
性格方面会更加着重一点。

  再次感谢兄台对我文中的建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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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爱

  时间有很多人都对母亲有着这个那个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于世的只
有爱情。既然无法容于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处深深的隐藏起来。可是也有
少数人能够突破这一人间最大的禁忌——

                 C

  我是C,和刚才二位一样,这自然也是化名。我今年二十岁,在美国上大学。

  父亲是某跨国财团的董事局主席,家境优越。但因为家庭的某些变故,现在
我暂时休学回国。

  我的父母都出身名门,因为所谓的政治联姻而结婚,只是在举行婚礼之前两
人才通过象征意义远比实际意义大的相亲见过唯一的一次面,所以两人间并没有
良好的婚姻基础。

  我的母亲今年四十岁,她高中刚一毕业就当了豪门少奶奶,隔年就有了我。

  但是在婚后的二十几年里,她和父亲总处于一种冷战状态,十年前两人终于
协商分居。可由于两家都是本地有头有脸、首屈一指的大家,所以仍相处同一屋
檐下,只分居不离婚。如果有必要在公开场合露面,两人还要虚伪的装作一对恩
爱的夫妻出现在公众面前。

  如果说A的母亲是一把刚而易折的刀,B的母亲是一汪能够容纳千溪却很容
易被似火的热情蒸发的水,那我的母亲就是一块冰,想要接近她却要冒着被冰冻
伤致命的危险。她的爱好是看书,婚后枯燥无聊的豪门生活和冷淡的夫妻关系让
她只能以各式书籍为伴,但这却为她培养起一股浓浓的知性书卷气。

  说起我母亲的长相,鹅蛋脸,长发垂肩,桃花眼,隆鼻朱唇,长得不能算特
别的漂亮,但是保养得当、塑身有形,使四十岁的她的外表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

  再加上优雅的知性气质和一种独有的古典贵妇风范,使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感
叹父亲只注重外表和年岁的审美观点出了极大的偏差。

  但唯一可惜的是母亲很少笑,我说的笑并不是指那种范例式的轻启朱唇半露
皓齿的微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艳若春光的笑。

  其实生长在豪门中唯一的好处就是早熟,看透了光鲜的外表下,那龌龊不堪
的一幕幕。产生对女人兴趣的时间,自然也会比一般的小孩要早得多。大概在十
岁左右时,我就很喜欢围在当时担任我家庭教师的阿姨身边转。她并不是一般意
义上尊称的阿姨,她是我母亲血脉相连,同母异父的妹妹。

  月姨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我总是喜欢钻进她的怀中,一边嗅着这令人
感到很舒服香味,一边听她讲故事。而她腿上那滑滑的丝袜更是我爱不释手,摸
来摸去的好地方。可是每次当我的手稍向上摸去时,她总会红着脸将我的手摁住,
并用纤细的手指刮着我的小鼻子。那时在我的心目中,月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母亲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高高在上、对我不闻不问的女人,而真正代行母
职的其实就是月姨。她不仅担负着教我读书做人的责任,同时在日常生活中就像
书中描写的慈母一样照顾我。

  特别是到了晚上,她都是和我一起洗澡,然后让我枕着她的胳膊,感受着她
温暖的体温。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掀起她的衣襟,叼着她草莓色的乳头呼呼进
入梦乡的。

  但这种梦幻似的生活也只维持到我十二岁为止,那一晚我还是和平时一样与
月姨一起洗澡。月姨照常规先是裹着一条大毛巾帮我洗,然后让我独自在浴缸中
戏水,自己在一旁清洗身体。最后和我一起浸在浴缸的热水中,通常她会讲个好
听的故事给我。

  可是那天我有些特别,我手上虽然还拿着水枪在对着无形的空气射啊射,眼
睛却死死的盯着月姨那雪白的胴体上。那时我还弄不清男生与女生本质上的区别,
可是心里却总有种感觉,月姨真的很美。

  月姨并没有对我这小色狼有什么戒心,她侧对着我,大半的身子毫无保留的
被我一饱眼福。当最后的保留节目,也就是我坐在她怀中听故事的时候,我却偏
偏要正面对着她。看着我撒娇般的耍小孩子脾气,月姨只能无奈的苦笑着了摇头。

  那天月姨所讲的故事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我自顾自的细抚着她那对饱满柔
软却不失坚挺的乳房。动作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简直算得上是无师自通。令得月
姨满面通红,却由于浴缸的空间有限,只能任由我逞肆手足之快。玩了一会后,
我看见月姨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但明明没有任何动作,我们之间的水面却好
似大浪滚涌。

  当夜,我的小鸡鸡胀得好难受,连撒了好几次尿,都不见有任何好转。而那
一夜,也是月姨第一次没有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父亲向家里(充其量就是我和母亲两人)宣布,从这天起月姨离开
我们家,而我的心一下子就想掉入了万丈悬崖。后来长大渐渐懂得些男女之间的
事了才知道,月姨其实早就和父亲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但碍于家族颜面关
系,母亲明知道却始终隐忍不发。当我和月姨的关系进展到了微妙时刻,母亲终
于向父亲下达了最后通牒。

  当时的我还对父母赶走月姨产生过情绪,对他们派来照顾我的人一律采取不
合作的态度。但也正因为如此,母亲才承担起了对我管教抚育的责任。

  以前总认为母亲是个冷冰冰,很难接触的人,可是相处久了才发觉她对我的
爱绝不比别人对自己的子女要少。只是她表达的方法很难令人接受。比方说,我
做错了事,换别的家长总是用谆谆教导的方法或者比较激烈的打两下也行。可是
她却让我站在一边,静静的,不让任何人和我说话,直到让我想清楚我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有时她就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看书,一看就是五六个小时,而站在一旁的我
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不敢对冰冷的她有什么意见。但是一旦我想清楚了,她会变
魔术似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我最喜欢吃的虾肉小馄饨。一面看着我吃,
一面细细给我讲述着做人的责任和道理。

  这时候,在美食散发蒸汽的眼前,母亲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而且不经意间,
我能看见母亲嘴角微微上扬,她抚摸着我的头,掌心是如此的温暖。

  从外表上看,母亲和月姨几乎无二的长相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多年后御女
有道的我总结出下列经验,母亲如一朵高贵圣洁的雪莲花,只可远观却不可近瞻
;而月姨却像邻家女孩,温婉可人,让人很想搂其在怀中,细细温存一番。

  也从此刻开始,我对月姨那一缕不成熟的情愫逐渐转移到了高不可攀的母亲
身上,并随着时间的移转,逐渐茁壮成长。

    **************** ***************** ****************

  我的家族自先祖起至今已经历过十五代,虽然人丁单薄,但是显耀荣华从未
有半点衰弱。家族祖训中首要戒奢戒骄戒躁,但偏偏不戒淫。大概淫这个字从初
代起就深深地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中。我们家族每个男子十四岁时都会收到来自父
亲的一份成人礼,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女人。

  听父亲说,他十四岁时从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个与他同龄的美少女,而我的祖
父从其父那里得到了一个年纪更轻的幼女。而这些女人都在未来的日子里在我们
家族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比如父亲的那个女人,现在是他的私人助理。

  至于送给我的女人是谁?是何种类型的?从我知道家族这一传统后,这个问
题就始终在困扰着我。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暗暗的期盼,这个女人会是我的母亲。

  不过父亲却故作神秘,每次我旁敲侧击或开门见山的询问,他总是顾左右而
言他。

  但是母亲越临近我的生日,她眼神中的寒意就越盛。

  谜底终于揭晓了,当我十四岁生日晚会结束后,父亲第一次带着我走进了他
的书房。从前我一直都被禁止踏足这里,而从那天起,我成了新的一个进入这块
神秘地域的家族成员。

  书房很大,四周都是装满了各类书籍的书架。灯光昏暗,却没有半点阴森的
感觉。书房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纸箱子,外面用红色的丝带打着结。父亲示意我
亲手拉开了丝带,箱子顶部自动缓缓打开,里面站起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但更
令我惊喜万分的女人,一个和母亲拥有相似面容,浑身赤裸的女人。

  相隔三年后重新见到月姨,这份心情一时很难用言语表达出。但是月姨的眼
中满是荡漾的水色,双颊戴红,吐气如兰,探出光滑白皙的手臂。我扶着她慢慢
的迈出了纸箱,她似乎连站都站不稳,浑身更是软若无骨。若不是我紧紧的揽着
她,恐怕她早就摔倒了。

  父亲何时退出书房的,我不得而知。我的精神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这个
几年前懵懂感觉中那个带给我极大温暖和关怀的女人了,虽然现在她不是在用她
的心,而是她的肉体在温暖我。

  洁白的牙齿衔着裤腰慢慢的将我的裤子褪下,舌尖温柔的舔弄着我已经成长
的不输给成年人的小弟弟。当小弟弟逐渐在她口中的温度抚育下变成了能够杀人
的巨兽,月姨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了。

  在她的精心引导下,肉棒准确无误地进入了膣腔内。这就是性交、做爱?身
为初哥的我在月姨的小声指点下,我开始逐渐加大下体动作幅度来。温暖,紧凑,
湿润这三样我是一样都没感觉到,因为我的心中全都被兴奋二字占领了,身体本
能似的大力进出着身下的女体。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母亲就坐在月姨的对面。她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昨晚拿
走了他儿子第一次的女人,而月姨似乎很怕母亲,别说刻意搭讪,她连一秒钟都
不敢多和母亲相处在一个空间内。

  这个疑问问母亲是绝对问不出答案的,而去问月姨,自从重进这个家门以来,
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欢乐和甜美的微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惶
惶不可终日的小女人,每天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就差以泪洗面了。也只有到了
每晚就寝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和娴静外表不符的淫荡。问她,自然也问不出我想
知道的。

  父亲给了我答案,我之前知道的是母亲和月姨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姐妹。但一
直令我产生疑惑的是,和我家同样都属于本地豪族的母亲娘家,同父异母很常见,
但同母异父就一定存在着一件不可告人的丑闻。

  果不其然,我的外婆其实只是外公众多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生下了我的母
亲没多久,就和一个相貌出众身材健硕但没什么真才实学,比她年轻了五六岁的
男人私奔了。我的外公是个极重面子的男人,可他更加深爱着外婆。他尊重外婆
的决定,但还是断绝了和外婆的一切关系包括金钱上的。

  在郁郁寡欢中外公去世了,外公其余的妻室一直忌恨着几乎独占外公的外婆。

  所以她们在年幼的母亲面前以各种狠毒的言语恶意中伤外婆,顺带羞辱母亲。

  而母亲对此只能默默的忍受,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她淡漠冰冷的情感世界。
母亲恨抛弃了她的外婆,连带恨上了外婆和那个男人所生的月姨。

  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而外婆的境遇日渐苦楚。她和那男人都不是有一技之
长的人,若不是依靠着私奔时携带的大笔私房钱,两人连同月姨早就饿死街头了。

  但没有源头的河流终究还是会有枯竭的一天,在外婆病危时她恳请已经和母
亲结婚的父亲照顾月姨。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赏花不如摘花,摘一朵不如全摘的种
马级花花公子。他不但一口应允了下来,而且真的在各个方面都将月姨照顾的无
微不至。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将他嘴中的肥肉让给了我,而从月姨那里
得知,那年她离开我家后的确就再也没有和父亲有过任何的瓜葛。她一面照顾其
生病的父亲,一面在高人指点下研修技艺。至于是什么技艺,她没有明说,但从
她每晚娴熟精湛的表现后,这个答案就不难知道了。

  由于成了我最亲近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瞒着月姨。这其中就包括了我
对母亲的非分之想。有时我会让她穿上从洗衣房里偷出的母亲刚刚换下的衣服,
然后让她作出了酷似母亲冰冷的表情,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虽然这只属于望
梅止渴,但画饼充饥总比什么都没有的要好。

     *************** ***************** ****************

  午后的家里是白天最宁静的时刻,父亲不是在公司,就是不知道在何处拈花
惹草。而母亲通常会利用这段时间去相熟的店里做护肤美容。至于家中的工人们
一般都会在此时睡个午觉。而我,如果不是周末的话,我理论上应该在学校。

  可是那一天,春光明媚,我的心中比任何时候都要冲动和渴望。就算是在上
课时,眼前都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月姨在床上那骚媚入骨的风情。我终于按耐不住
少年对于性欲旺盛的追求,悄悄的逃课返回家中。

  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甚至连月姨在被我初次占有后就没有再踏入的
书房都没有她的踪影。在哪里?愈发硬涨的下身强烈刺激着我思而无果的心,我
的情绪正逐渐变得急躁起来。最后在游泳池畔的躺椅上,我看见了月姨正做海棠
春睡。

  首先不得不提一下我家的游泳池,占地约一百平米的游泳池建在由透明玻璃
为天顶的室内。天顶可以自由开合,所以无论是酷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一
年四季都可以使用。

  只见月姨身上盖着一条雪白的浴巾,露在之外的脖颈和双腿雪白粉嫩,白中
透红,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水来似的。她双眸轻合,长长的眼睫毛在从洞开的
天顶中吹来的春风下,微微在颤抖。一头乌黑的青丝很随意的绾在脑后,只留下
几根长长的秀发在额前,鬓角垂荡。尖翘笔挺的小鼻子蹙着,嘴角上挂着甜美迷
人的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好梦。

  话说回来,本就容貌酷似的月姨和母亲在肌肤质地上能一眼分别。母亲经年
做着悉心护理,所以虽然看不见通体,但只看她双手和脸上就如婴儿般滑嫩。而
月姨虽然白皙动人,可是却比母亲稍逊了一大截。只是近来大概是所谓的滋润,
现在看月姨几乎和母亲一般无二。

  如果不是母亲从来不笑,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笑得却如此灿烂,我乍一眼看上
去还真怕弄错了呢。估计是谷精灌脑,我连再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小心翼翼
地揭开了盖在月姨身上的浴巾,下面虽不是裸体,但一袭黑色连体泳衣下,凹凸
有致玲珑剔透的身躯在色鬼附身的我眼中显得格外诱人。

  轻轻一拨,将泳衣肩带卸下,露出了大半雪白饱满的胸脯。我咕哝咽了一大
口口水,月姨的乳房我不是没见过,没玩过。可是在亮的有些刺眼的阳光下,我
的心却为什么跳得这么快。挡在胸前的胳膊被我挪开,我探手捏了一下那对颤悠
悠似乎正在和我打招呼的乳房。

  可这一捏,立时就知道闯了大祸。月姨的乳房触上去的手感滑如丝绸,软绵
若发酵十足的大馒头。可是现在手中的这对乳房,明显在外形上比月姨更加翘挺,
手感也更富弹性。而更不幸的是,这对乳房的主人正张开的那双妙目中透射着令
人发抖的寒意。

  亏得我脑子转得快,灵机一动,我装着根本就没认出的样子,脸上的神情也
尽量做得很自然。" 月姨,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去的嘛?" 说
完后,迅速将袭在胸部的手收回,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她高耸的臀部小小拍了一
下。

  我之所以这么说,赌的就是母亲还是很在意我的,不愿和我撕破脸断绝母子
关系。果然母亲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大约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打算借机趁势开
溜的时候,她竟然点了点头问道:" 你打算去哪儿?"

  去哪儿?我怎么知道。不过庆幸的是我这人真的很聪明,连眼睛都不转,就
想出了应变之法。" 去打篮球。"

  下午三点半,一群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已经开始了他们二对二篮球赛,不过
看见我的到来,他们包括正在比赛的人都向我打招呼。

  " 喂,就等你了。"

  " 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七嘴八舌中,根本无法听出他们是我打电话临时硬凑来的。不过他们个个都
是自诩篮球高手,水平其实很一般,不过痴迷程度就相当于我现在对于月姨和母
亲的程度。当他们看见我身后全身都罩在运动套装下的母亲后,还是表现出他们
这一年龄段的幼稚。

  " 你真的把你姐姐带来了?"

  " 好漂亮啊!比我那个肥婆姐姐漂亮一百倍了!"

  " 不如介绍给我吧!"

  母亲虽然脸无表情,不过女人对于赞颂其美丽的免疫力非常的差。我可以看
得出,她的眼神中的冰冷比以往要淡了很多。

  说真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总是在看书,很少做运动。但事实上她的篮球水
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运球、过人,就连假动作都晃得那些毛头小伙子们一楞
一楞的。她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高的了,但在这群每天都花上几小时打球的少年
跟前,相较身高体重还有力量就像仙鹤与蛮牛。

  可是她的柔韧性、平衡感,当然不能不提她娴熟的球技,就不是这群包括我
在内莽撞少年望其项背的了。

  我是第一次在组队篮球赛中获胜,不过再想想,就算是一对一单挑,我也基
本上没怎么赢过。当看着母亲轻松过人上篮后,落地时回头用眼角眺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再有拒之千里外的寒冷,反而充满了年轻的快乐还有喜悦。

  原计划是准备带着伪装成月姨的母亲来和同伴们打一场篮球,痛快的流一场
汗后,可以将她心中那点尴尬化为乌有。没想到我还能见到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而且事后的发展正朝着我只能作梦却不敢想象的方面前进。

  和同伴们告别后,母亲似乎真的忘记了在泳池中被轻薄的一幕。她从鼓囊囊
的包中取出毛巾和水递给了我,这些都是我嫌麻烦不愿带来的。母亲拉开上衣的
一小截拉链,露出了雪白中带着汗光闪耀的脖颈。特别是擦汗那优雅的动作,还
有喝水时那文静的做派,令我看得都出神了。

  " 噗嗤" 母亲掩嘴一笑,大概是看我这副傻愣愣的表情,或者是手中的水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洒在裤子上大半。" 你这孩子。" 她用她的毛巾轻柔的将我脸上
的汗拭去,毛巾扫过鼻尖后,一股淡淡不知道是毛巾自身的香味还是刚才她擦汗
时留下的味道,总之那一刻,我醉了。

  等到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大嘴
正肆无忌惮的压在了柔软湿润的嘴唇上,而一只手揽着纤细却异常有力的腰肢,
另一只手握着她还拿着汗津津毛巾的手。

  " ……月姨(好玄就喊错人,点破关系了),我想要。"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愠色,而且大概是
我眼中进了汗看错了。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似乎隐藏了一抹嫉妒。

  当夜,我异常的兴奋。月姨在床上被我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以至于最
后不得不开口求饶。" 阿姨真的不行了,再下去就要被你干死了。"

  男人听见这种话往往没有人愿意真的停下来的,就算真的是强弩之末也要一
逞雄风,再来一次。即使只有十几岁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月姨告诉我,我的母亲当年在高中读书时曾经参加过校队,还打过女子高中
生的校际比赛。如果不是为了履行和父亲的婚约,说不定以她的水准还可以被选
拔入省队呢。

  " 你想要得到姐姐?" 一直在回答我问题的月姨突然反问我,这时在她的眼
神中,我看见了和下午时母亲眼中那极为类似的神色。

  虽然我在她面前一点都不掩饰心中对于母亲的感情,但是明目张胆想要和母
亲上床这个愿望,却是我始终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

  " 如果这是你所想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月姨的话里有话。" 但是……"
她顿了一下,看着我的脸继续说。" 但是如果你真的得到她的话,我要你答应我
一个条件。"

  看来月姨在母亲面前始终都隐藏着她真实的情绪——怨恨,而且这恨意绝对
不是十天半个月能积累沉淀下来的。

  她支撑着浑身是汗的身子,将大好身躯谄媚似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她那张
秀美的面容都快扭曲变形了,双目中情感宣泄似的喷射着熊熊火焰。" 我要她成
为最卑贱的娼妇!"

   ****************** ******************** ***************

  " 我要让她成为最卑贱的娼妇!" 这句话时时萦绕在我的心头,而说这句话
时月姨狰狞的面容更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可是第二天、第三天她却像从未说过
这句话时的,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依然像个小媳妇,就连头也不敢抬起。让我产生
了那只是单纯的幻觉,没什么可在意的。

  事情一晃过了一个多月,自那天起母亲就像在躲我似的,不但晚上会将她卧
室的门牢牢反锁,就连大白天也很难再见她一面了。就当我已经逐渐淡忘月姨那
晚所说的话,而却时刻牢记那天母亲灿烂的笑容时,月姨送给了我一份礼物。

  " 这是什么?" 我接过月姨递给我的小瓶子,反复细看把玩。透明的瓶子里
装着大半瓶粘稠乳白色的液体,拔开瓶塞,里面散发出隐隐作呕的怪味。

  " 这叫荡妇春,是有钱人专门对付那些得不到,却又无法或者不屑强行占有
女人的至宝。或将其稀释淡去异味,掺入牛奶中服下;或混入沐浴露护肤乳,以
盖其异味,经由皮肤接触渗入体内。短期使用并无任何异样,一旦长期使用,会
加剧女性对性欲的渴望,增强身体的敏感度。而且即使停药,很长时间内它的作
用也不会消失。"

  我不怎么相信这药会有如此神奇效用,毕竟像这类春药在小说中的作用远比
现实中来的要大。月姨见我长思不语,她不但向我保证这要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
而且因为其中富含的雌性荷尔蒙还有驻颜美容的奇效。

  " 她晚上可是不喝牛奶的?"

     *************** **************** **************

  记忆中我还从来没进过母亲的闺房,父亲的房间我倒是经常去。当第一次推
门进入的时候,内心深处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动。母亲的闺房算是个独立的套房,
外面房间大约二十平米左右,向内又是一间二十平米的卧室,还自带卫生间。

  而现在母亲正半躺在沙发上,而茶几上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已经被彻底喝尽。

  当然了,荡妇春是不含催眠效果的,真正让母亲沉睡过去,而不会让我再犯
上次错误的是月姨研磨碎加入的安眠药。

  我贪婪的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双唇,熟睡中的她没有半点反抗。闭合的牙关轻
易就被我顶开,口腔中的涎液任我予取予求。而这时月姨麻利的褪下了母亲浑身
的衣物,让她赤条条的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现她的胴体。

  母亲,不对,在我的心中她已经降格成为一个女人,皎。和比她小六岁,但
是却已经成了一个艳熟的美妇人的月姨不同,年长的皎明明膝下有了我这么一个
快十五岁的儿子,可是她的身材却依然如少女般婀娜苗条。一对雪乳上粉红色的
乳头乳晕,光滑的表面证明了几乎从未被人使用过这里,包括了我这个儿子。

  只有髋部骨盆的宽大才向我证实了她的生育史,不然的话我还以为我是被抱
养来的呢。而最令我感到惊喜的是她那光秃秃洁白无瑕的下阴,月姨很不屑的在
那里捻了一把。" 她是个天生的白虎,肯定不是后天脱毛的。"

  月姨将在已准备好混合着荡妇春的护肤乳液仔细毫无遗漏的涂抹在皎的身上,
触碰到了敏感部位,皎在睡梦中嗯嗯了两声,想要变换睡姿,可是最终依旧还是
被分开了大腿。我不想就在这种状态下强行进入,如月姨所建议的那样,我要让
她主动求我。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皎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强的女性。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观
察,连月姨都开始诧异这药是否真的那么有效时,皎还是没有明显展现出需求的
直接证据。

  又是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荡妇春的稀释比例已经从一比五十升到了一比十,
但皎依然没有表现出对于欲望的渴求。

  就在我渐渐开始失去等待的耐心,想要主动展开进攻的时候,一个天赐机会
主动送上门来。有人邀请我去参加一个酒会,而参与者不是权倾一方就是富可敌
国。原本是应该由父亲去的,可是他最近身边多了几个女人需要好好的呵护,连
工作时间都被占去了不少,像这样的事情就只能有我这个做儿子的替他去。

  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联姻。月姨曾向我提起,我的婚姻注定要
和父亲还有我家历代每一位当主相同。想要使家业长久兴盛不衰,就必须和能够
给我们家族代理利益极大化的另一家族进行合作。而维系这一合作,使之牢不可
破的的纽带就是政治联姻。这次让我去,也有先相互认识,变相相亲的意味在里
面。

  本来父亲是嘱意月姨以我代理人的身份陪我一起去,可是到了出发的那天,
陪我去的人却换成了皎,也就是我的母亲。她刻意回避我兴奋中带着疑惑的眼神,
脸始终冲着窗外。

  酒会被安排在了郊外的度假山庄式酒店,原以为我家的财势范围至多只是影
响周围省市。可是自当我一踏入酒店起,就有人络绎不绝的主动和我打招呼。很
多我连面都从未见过,但个个都摆出和我家通家之好的关系。不过好在我们家族
除了喜色这个优良传统外,还有一个代代相传的好品格。

  不管是不是真的认识对方,但脸面上一定要做得足够热情和真诚,让对方感
到彼此之间深厚牢固的" 友谊".一晚上,对男士" 叔叔伯伯" ,对女士" 阿姨姐
姐" ,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令每一个和我拉关系套近乎的人都如沐春风。虽然
我的嘴已经很干了,腮帮子也已经开始感到抽筋,可是我的笑容依旧和开始时一
样的灿烂。

  这时皎在我的身边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别看她很少在公众场所抛头露面,
而且今天她的妆扮也不再是那个聚光灯下散发着典雅雍容贵妇气息的少奶奶。一
身粉色的女式套装,脸上挂着一副厚黑框眼镜,就算是熟人乍一眼都认不出来。

  可是对于每一个人她都能说出与我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背景。从国外大财
团的掌门人到本地高官显要,从他(她)们的配偶到他(她)们的子女。

  当一杯接着一杯的红白黄各式的酒端到了我的面前,他们似乎从没把我当成
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不知是我的身高误导了他们,还是他们有意而为之。

  不管怎么样,皎几乎将每一杯叵测的酒替我挡掉,换来的是她脸红耳赤,连
站都站不稳了。

  我本想借此机会遁离这个对我而言为时还太早的喧哗之所,可是一个身材魁
梧,腚大腰憨的中年人有些不识相的拦住了我的去路。皎几乎必须靠着我才能勉
强站立的贴在我的耳边,一嘴的酒气尽着她最后的责任。" 这是今天的主办者,
维达集团的主席,黄达仁。"

  其实这个人就算不介绍,我也能猜得出。因为不仅是八卦周刊,就连态度严
谨的专业报纸媒体也经常报道他。他不仅富有,而且和官方关系密切。只是做人
有时不怎么喜欢低调,通常各类公益慈善或非公益活动中,他都是最耀眼和最风
光的。所谓耀眼和风光,不仅指他所花钱的数目之巨大,还有他身边那如流水变
换的女人。

  而现在如小鸟依人一般左右各偎在他身边的两位美女,虽然穿着低胸露背的
晚礼服,脸上又浓妆艳抹,因此才一时没认出。但仔细辨认后,左边那个被他揽
着腰,肤色白皙,相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是今年世界健美操大赛的冠军得
主冯莹小姐。而右边那个晚礼服裙摆高叉露出健美修长大腿,肤色略黑,相貌平
平中却露出英气的女人不正是曾经的女网世界大师赛冠军胡洁小姐吗?

  我认得出这两位并不是因为我是个网球迷或者健身运动爱好者,而是就在前
不久,她们两人先后推出了各自系列的运动专属产品。可令我记忆深刻的是她们
为此所拍摄的泳装照片,热情火辣奔放,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也的确非常的诱惑。

  而且这位冯莹小姐还有一个头衔,亚洲最令人想入非非的女性。不过这个头
衔可不是什么无聊的娱乐周刊或别的什么媒体评选的,而是一群更加无聊的有钱
人将诸多亚裔美丽女性集合在一起,评头论足从中选出的。其中所有的竞赛环节
都不被外人所知,我的父亲和这位黄达仁先生恰是这群无聊人士中最最无聊的两
个。

 所以说这位冯莹小姐很懂得将自己最美丽的侧面曲线以最美丽的角度展现在

  我的面前,相较之下,黄达仁另一边的胡洁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稚女。可也
正是如此,她的紧张还有那股不知所措的局促感恰能将男人最禽兽的一面给引诱
出来。

  突然我觉得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仿佛就像在这片空间中只有我们五个人一
样。而事实上周围的人不管是相识已久还是初次见面,至少在表面上表现得极为
的友好的攀谈着。

  黄达仁举起手中的酒杯和我轻轻一碰杯,什么都没说微笑中擦肩而过。彼此
错肩的一刹那,一股甜甜的味道从我的鼻腔直窜我的大脑,这应该不是皎身上的
味道。令人感到晕晕的,心底却似乎有一股火顿时冲上了心头。不知不觉中,我
的手从扶着皎的后背下移到了她圆翘结实的臀部。

  我再也忍不住了,现在的我只想回到房间将这个目前深度倚赖着我的女人就
地正法。可刚走到电梯口,无意中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本应该只有一把房门钥
匙的口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一模一样,只有标示牌上记录着房间号码不同
的钥匙。

  " 405" ,我可不打算去还不知道是龙潭虎穴还是温柔的陷阱,更何况我
和父亲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先把碗里的吃完,才会去吃别人的。

  轻轻将皎放在了床上,美人现在已经陷入了半醉半梦中。双颊羞红,轻锁双
眸,火红的朱唇中喷出浓浓的酒气。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熟练的褪下了她的衣衫,
上次在泳池边误将她认作了月姨,所以当时也没好好仔细的欣赏一下。直到今时
今日回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

  雪白的令人心颤的肌肤,白中透红如同精美的瓷器毫无半点瑕疵。不肥不瘦、
恰到巅毫的身形不失丰腴的肉感和苗条的骨感。黑色的蕾丝内衣下,高耸的乳房,
神秘的幽谷时刻吸引着我的灵魂。

  可是就在我爱怜的抚摸着她如凝脂的肩头,舌尖贪婪的品尝着她略带甜味的
红唇,并打算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她含糊的一句话却令我如大冬天被人用一盆冰
水从头淋到脚般的寒彻骨髓。

  " 小夏……" 她呢喃的始终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语气就和月姨高潮时叫着
我的名字一样。

  如果我不知道她一直呼唤着的小夏是何许人也,说不定我的心情也不会有如
此之糟。可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她所认识的不论是姓夏,还是名字中含着夏或别
的同音字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夏一凡,我们所住社区物业的保安兼管道修理工,今年二十岁。两年前技校
才刚毕业的他因为在路上捡到了皎遗失的钱包,并在原地足足等候了五六个小时
的年轻人。人不怎么精明,但是却足够的老实忠厚。也正是看到他这份在这个社
会上属于稀缺的本质,皎特地推荐他进入了物业公司做事。

  他属于长像和帅气二字绝缘的那类型,而且阳光这样的形容词再怎么想也无
法加注在他的身上。问他一百句,他也只是回答三句——" 谢谢" ," 你好" ,
" 对不起".就算有第四句,那也是" 非常对不起".可是他身材高大魁梧,绝对的
孔武有力。有一次我见过他一手夹着三四根碗口粗的金属管。一手还很不在意的
提着百斤重的水泥袋。

  不过再怎么想像,都无法将这么两个地位文化相差如此悬殊的二人联系在一
起。可是再仔细想想,最近家里下水道堵塞的次数似乎较以往频繁了许多。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吃苍蝇是什么滋味,那时还能很洒脱的说句" 大不了当作
补充蛋白质".可是现在,胸中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得让人想要发疯。原本高
昂的小弟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垂头丧气的躺在裤裆里。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联想下去了,我怕我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我悄悄地退
出了房间去,只是在临走前把一条薄毯盖在了刚才还对其极有兴致的胴体上。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想到皎
和那个只有身体的小夏。可是睁开眼后,这令人窒息的郁闷仍然得不到半点缓解。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总算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此次的东道黄达仁先生告辞。看见他一脸错愕和隐隐的
失望之色,我就知道昨夜我忍住没去赴那把钥匙的神秘主人之约是件多么英明的
决定,毕竟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而当我对开车回家的皎随口提过之后,我
可以看得出她似乎也对此颇感意外。难道血管里流淌着父亲那不羁的血液的我,
就一定会是个只知道跟着女人屁股跑的色棍吗?

  自从参加完这个酒会返回家后,表面上一切都和从前一样的平静。父亲还是
三五天见不着面,听说他新近又泡上了个女明星。母亲,皎依旧是在家里看看书,
练练瑜伽,就算出门也是去美容。而我,依旧上学放学,闲暇时和同学朋友打球。

  可是,至少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都暗中聚集在皎的身上了。

  我发现就在这一个星期内,我家的下水道虽然没有再被堵住过,可是皎去美
容的次数已经由从前的每周两次激增为五次。而每次出去的时候,恰就是小夏白
天不当班的时候。这实在不能不令人在心头多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

  " 你似乎不止是在郁闷,你现在倒更像是个吃醋加妒嫉的小孩。" 月姨伏在
我身上,一边将热气吹进我的耳朵,一边小声地腻笑道。说句实在话,也只有她
真地懂得我的心。

  我发泄似的大力揉搓着她愈发饱满的胸脯,而她伴随着我手劲的加大,喘息
也逐渐变粗,身子扭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加的狂野。当我的肉棒挺入了她饥渴的阴
道时,和她善解人意发出的畅快呻吟相随,伴着我的动作,她的身子同时激烈的
扭动起来。

  突然我的心中一痛,因为在我的眼中相似的容颜,相似的媚态,相似的呻吟
声,只是在不同人的身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冲击也愈之猛烈。

  " 我真的是在妒嫉!" 释放精液的同时,胸中淤积已久的妒火也仿佛一起喷
射出了体外。

  " 你能够承认就说明你真的长大了。" 月姨从我的怀中钻出,裸着身子跳下
床,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你看——" 她将电脑送到我的眼前,屏
幕上一份文档赫然记录着皎与那个小夏之间见面的时间地点,甚至连之后都做了
什么都清楚记录在案。

  " 周一中午十一点,在XX咖啡店见面。两人各点了一份午餐,AA制付账,
谈笑甚欢。一小时后,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去美容院做SPA。"

  " 周二下午一点,两人在市中心XX商厦前见面。女方刷卡购物消费,共购
三万元货品,全属女性用品。夏姓男子负责全程陪同,不仅拎包,甚至有时还会
提供建议。二小时后,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回家。"

  " 周三下午一点,两人在市图书馆见面。似乎女方正在辅导夏姓男子,后据
查夏姓男子正在上夜校。三小时后,两人一起坐车返回。"

               "周四……"

  可以说这份调查报告简直是事无巨细,还在每一天的结尾处连接了大量所偷
拍的照片。" 这是……" 我对月姨突然拿出这份报告,感到有些诧异。

  月姨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道:" 你父亲将我送给你之前,曾对我
说,让我不仅要当好你的女人,同时也要做到一个尽职尽责的助手。这份报告是
我一个月前就请专业人士做的,当然了,除了这份外还有前几个星期的。"

  她见我仍还在为她的擅自作主而张口结舌,她故意叹了口气道:" 我明白了,
我通知他们结束一切探查,今后不会有任何人打搅你母亲的私生活的。" 她嘴里
" 母亲" 二字说的十分响亮。

  " 算了,下次提前和我说一声就行了。" 现在我真的也只能算了。

  言归正传,月姨开始为我分析起这份报告来。" 首先,他们包括前几个星期
白天见面时没有任何的不轨举止,至多就是贴近了说几句悄悄话。其次,小夏从
没花过你母亲的一分钱,就算吃饭时两人不是AA制,就是轮流付账。最后小夏
最近在上夜校补习班,打算来年上夜大,你母亲似乎一直在辅导他的功课。"

  " 看来两人没有任何的瓜葛。" 我终于松了口气,母亲没有红杏出墙对我而
言绝对是有双重意义。

  " 但里面有几点你必须要注意,首先是你看这张照片。" 月姨将一张皎在商
店里买东西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大。" 你看她可是在买内衣,而小夏就在她的身边。

  通常一个女人若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大胆的购买这类极私密物品,他们之间肯
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再仔细看了后面几张,果不其然,皎不但没有半点避讳羞涩,相反还落落
大方的当着小夏的面在自己身上比试着。

  这盆冷水的寒意还未散去,下一盆更加冰冷的冰水又接连泼来。" 还有你看
这张,周围的人并不多,可你母亲还是凑近了小夏的耳边讲着什么,接着两人非
常愉快的笑了起来。"

  让我感到寒意的并不是母亲和一个男人挨得如此之近,而是母亲,皎从来没
有在任何面前展现其如此欢愉的笑颜。这其中也包括了我这个儿子。

  " 但是种种都只是迹象,并没有半点证据能证明她红杏出墙。" 月姨关了电
脑,重又躺回我的身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柔软温暖,但是我的心却从没感到
如此得寒冷。" 所以作这份报告的私家侦探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真的是
清白的朋友关系,还有一种……"

  月姨看了看我的脸色,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和死人的差
不多。" 他们在这个家里偷情,因为这是私家侦探唯一没有办法潜入侦查的地方。

  " 我替月姨将最后的结论说了出来。

  她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明天小夏一不用当班,二不用
去夜校。而你母亲几个小时前打电话到物业,说家里的游泳池的进出水管道有问
题,已经约好了明天来修。正好你明天要考试,你父亲这两天又肯定不在家,家
里的工人全都被放假一天。"

   ******************* ******************* ******************

  这次的考试对于一般人而言简直是重中之重,虽只是初中三年级的一次期末
摸底考试,但这关系到了将来升学就业,乃至未来人生的一道关卡。可这是对一
般人而言,对我来说没什么比回家捉奸更重要的事了。

  没什么心思随意完成了第一门考试,估算着时间大概家里的背德好戏已经开
场了,我大叫一声,在老师和同学们众目睽睽之下,捂着肚子以极尽夸张的表演
方式表达着身体的突然不适。总算在我逼真的演技下,加上额头努力挤出的汗水,
老师同意我暂不考试,去医院就诊。

  很快救护车停在了教学楼下,几个穿白大褂的七手八脚将我扶上担架送进了
车内。救护车驶出了学校,但并没有向医院的方向开去。而是过了几个路口便停
了扰民的笛声,向我家的方向快速驶去。正所谓悄悄的进去,打枪的不要,没有
惊动任何人,在离我家所处的住宅区不到百米的僻静路口停了下来。

  这救护车自然是真的救护车,原因很简单。全市乃至本省最大的医院表面上
是公立,可是背后最大的金主却是我们家族。从祖父那代起,控制医院从而控制
人的理念一直指导着我家的投资方略。到了父亲这代,特别是这十几年,这家医
院已经成了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年轻美丽的院长阿姨
不仅是我父亲的旧同学,同时也是他关系密切的老相好。

  神不知鬼不觉,我已经悄然潜回了家中。没想到我第一次逃学,竟然是以这
种原因进行的。顾不上多余的感慨,熟门熟路的我不费吹灰之力溜了进来。果然
猜测的没错,书房和卧室都没有皎的踪影。而在皎卧室内的床上,零乱的摊着今
早出门时看见她所穿的衣服,包括没法看见的,触手还带着余温的内衣。

  我可不会傻到亲自去游泳池,那里左无挡右无遮,一眼就被人看见了。幸好
早就让月姨在好几个地方安装好了摄像头,这样就算躲在自己房间内都可以将整
间房子各个角落所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摄像头下清楚地记录了现在皎正在泳池内独自畅泳,游了一圈又一圈,雪白
的身姿在清澈的池水中异常的醒目。修长健美的体态就算身上是一条连体大红色
泳衣,也足够让人心情激荡。有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她缓缓沿着池边的扶手上了
岸,拿过躺椅背上的浴巾,缓慢但在我的眼中无情无限的抹拭着身上的水珠。

  就在这时,男主角出现了。他和往常来的时候一样穿着工作服,斜肩背着修
理管道的工具箱。不过再怎么看,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修理管道一点关系
都没有。他在门口放下来的箱子,径直朝皎走去,而皎也朝他走来。临近时两人
停了下来,个头的差异让两人一高一低互相注视着对方。

  通过几个不同方位的摄像头,我能清楚看见他们此时脸上的表情,甚至连一
小点的变化都没错过。小夏依旧保持他一贯憨憨的傻笑,而皎给人的感觉就像四
季更替,由冬至春。两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终于最后两人紧紧地拥吻在
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二位的心情如何,而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杂货店被人捣乱一
般,酸苦辣咸一起拥上了心头。对了,似乎进来期货市场糖价上扬,所以自然感
觉不但半点甜味。不提我在暗处品尝着个中滋味,除了甜。我的心一半在热油中
沸腾,可是却发觉另一半却从未感到有如此的兴奋。

  通过收声器我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就像那几个高清晰度的摄像头一样,
这个收声器的功能未免也太过强劲,连一点点细小的喘息声都被收录进,并通过
我的音响在卧室内回荡。

  " 小夏,帮我按摩吧。" 皎妩媚一笑,双手捂着胸转过身子,但同时她泳衣
的肩带已被松开,垂落搭在了她雪白的胳膊上。

  小夏似乎不是第一次做,他靠近了皎的身后,伸手缓缓将泳衣从上脱了下来。

  皎很配合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变换着站立的姿态。虽然只看见了后背,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没有任何衣着在身却保持神志清醒的母亲。我知道年过
三十的她身体一向保持的和少女一般,但是知道归知道,当真的亲眼所见后,这
种震撼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清楚表达出来的。

  如同刀削过平滑笔直的背脊上没有半点赘肉,甚至连影响到一丝一毫美感的
瑕疵都没有。纤细的腰肢和宽大臀部互相凸现彼此的细和宽,修长的双腿丝毫不
逊于任何一个专业模特,并拢在一起时,就连一片纸都插不进去。

  小夏令我极为妒羡的在皎的背上按摩着,他的手法一点都比不上专业师傅,
可是皎侧过对着镜头的脸上却清晰的写着是舒服愉悦的神色。从脖颈到后背,从
腋下到臀肉,沿着双腿直到了脚心,经过反复几遍的按摩,皎通体雪白的肌体变
得粉嫩通红。大概是临近尾声,小夏使坏似的在她白中透红,青色血管依稀可见
的脚心挠了两下。

  皎非常怕痒,条件反射似的收起了双腿。咯咯媚笑中,被小夏从背后压在了
身子上。

  " 周姐,谢谢你。"

  " 傻瓜,别总是把谢谢放在嘴边。再说这份工作你做得也很好,是你自己的
努力带给了你一切。"

  " 我并不只是为了这份工作和你帮我辅导学习而谢谢你,你是这么美丽高贵,
而我只是一个从乡下出来的穷小子,你能垂青于我是我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皎幽幽的叹了口气。" 因为我们都是寂寞孤独的人,这是因为这样你能感到
我心中的孤寒,而我也能听见你心中的哭泣。"

  两人再一次情动地拥吻在一起,结实加固过的躺椅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 寂寞孤独……" 我的眼前暂时没有了画面中正激情上演的春宫,只是喃喃
的将这四个字不断重复。

  当我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没想到小夏的本钱还真雄厚,
这一个小时里他几乎一刻不停的在皎身上做着活塞运动。而皎也第一次在我的眼
前展现了从不为我所知的一面,淫荡,就和月姨一样。叫起床来大呼小叫,生怕
不被别人听见。更没想到的是小夏还真得懂的不少,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各类花式花样层出不穷。

  足足三个小时后,体能异于常人的小夏才总算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只比死人多
口气的皎。他精神奕奕的一面为瘫若烂泥的皎放松筋骨,一面自得的在皎的耳边
说着什么。看他的表情,大概是在追问着自己的本事如何。

  皎含羞的啐了他一口,但最后还是挨不过他的再三追问。" 我很满意,你真
得太棒了。也亏得我们一周只做爱一两次,如果天天做的话,我一定会死在你的
身子下的。" 这句话对小夏的激励很大,同样对我的打击也可想而知。

  天近黄昏,工人们应该快回来了,小夏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家。而皎眼角
眉梢蕴含着无穷的风情韵味,嘴里哼着轻快的歌曲,重又回到了自己房间。那一
晚,我没有吃晚饭。即使没有吃,那夜皎也不会知道,因为她的心那时全都系在
了别人身上。

  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满月。月色越是明亮,我的心就越痛。周
盈皎,盈指的是十五时的满月,就和今天一样;皎指的是白而亮,也和今夜的月
色一样。母亲的名字是外婆取的,月姨的名字出处同样也来自外婆最喜爱的月亮,
许新月。

  忽然间我想到了《后汉书?黄琼传》中的一句话:" 皎皎者易污" ,这句话
一下子点醒了我。越是雪白的白纸就越容易被玷污,更何况皎现在这张纸上已经
有了永远无法洗尽的污迹。如果不是顾虑到她宁折不弯的性格,生怕采用了过激
的手段反弄巧成拙。

  主意打定,当天夜里,我偷偷的潜入——厨房,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怎么看见有无数的没有完全浸透的腥臭纸团扔过来,拜托!打过飞机的就
扔进垃圾桶。什么!被我晃了一道,刚有点意思就缩了回去。再拜托一次,不吃
饱肚子,哪有精力来制定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第一步,兵法有云,攻心为上。通常一个人会对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产生
共鸣,而皎之所以会对那个除了力气几乎就是一无是处的小夏产生好感,也正是
这个原因。我让月姨出去游玩一段时间,但却故意放出风声我和她之间有了很大
的矛盾。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表现出郁郁寡欢、少言沉默,这很快就引起了皎的注
意。她再三追问我其中缘由,可我偏偏就不告诉她,而且还作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你越是不告诉她,她就越是好奇的要知道。

  最后当鱼儿已经咬住了诱饵,再不扯杆,等她磨去了耐心,就算主动告诉她
也未必会有现在的效果。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扑倒在她的怀中,呜咽着编了一大
套瞎话。尽量将自己说成是一个无助的小绵羊,可是大灰狼的尾巴已经悄悄地在
墙上的影子里生出。

  皎很温柔的搂着我,脸贴着我的额头,右手抱着我,左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后
背,嘴里轻声安慰着我。害得我都快忘了腿上自己掐出的那红紫色的瘀痕处的剧
痛了。不过这点小伤比起所形成的效果来说,还是很值得的。我和皎之间的关系
似乎就像回到了成年礼那夜之前,由她照顾我的那段时间;又像是和我一起打篮
球的那个下午。

  第二步,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我最大的敌人就是小夏,皎是个很聪慧的女
人,单纯的中伤小夏只会引起她的反感,反而会将她彻底推向小夏那边。和皎的
关系逐渐改善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天又是他不当班的时候,而家里的人全都被
皎支了出去。但只是除了我之外,因为我软硬都不吃,就是死活赖着不出门。

  看得出皎对我即无奈,又很失望。我偷听她打电话给小夏,将见面的地点改
在外边。就在两人所约的时间逐渐临近,我突然站在窗口指着窗外惊叫道:" 你
看,这不是物业的保安小夏吗?"

  听见我的喊叫,正在镜前看着自己衣着是否有所不当的皎顾不得一贯保持的
优雅仪态,疾步走到了窗边。但就这么一看,她的脸色一下子由晴转多云,再由
多云到阴,而且随时有雷阵雨大爆发。

  就离着户外不足十米左右的距离,小夏衣冠楚楚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说
句题外话,再怎么打扮,总是有沐猴而冠的感觉。而他的身边,一个衣着暴露的
辣妹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靠着他粗壮的臂膀向大门外走去。由于视角关
系,这个辣妹的正面我和皎谁都没有看见。但这一点都不重要,只要她能看清小
夏这张大脸就行了。

  皎气得浑身哆嗦,可她一点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个女
人其实就是月姨,我让月姨打扮成皎的模样,两人的相貌本就酷似,刻意打扮后
就算熟人都无法一眼分出,更别提有些木讷的小夏了。趁皎和小夏重新约定见面
地点后,我也打了个电话给月姨,让她在半路上截住小夏。

  只要小夏相信她就是今天约会的佳人后,月姨就会故意领着他走过我已经指
定好的窗口。不用任何多余的言语,单以她自己的背面和小夏的正面诱使皎坠入
我的离间圈套。

  因此孙子才说过:夫未战者而庙胜算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
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何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那接下来我所要做的还是用孙子所说的: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
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换句话说就是要做就尽快做,要收就尽快收,
心之所想,意之所动。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夏此时站在她的眼前,跪倒在地哭诉着他的无辜,皎
都不会再相信。因为她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有空竟然不看自己
的课本,反倒看起兵法了。

  看着皎此时茫然中几分失落与悲伤的神情,貌似她为此付出了真情,可我的
心底也只有初见她这般模样时才闪过一丝歉意,更多的竟然是幸灾乐祸的暗自窃
喜。但这只能在内心最深处才能想,脸上的表情一定要做的感同身受的痛苦。

  " 皎,你没事吧?" 我当着她的面叫出了她的名字。

  不过很显然现在她的并没有注意我这个细小差别的称呼,她真的很无助的靠
在我的肩头,喃喃有些痴呆的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我?"

  她的这种状态当然也在我的计划范围内,根据我咨询心理医生所得到的结论,
只要有人能给予她这样失去精神支柱(即使暂时失去)强烈的依赖感,她趋于本
能会不由自主地贴近对方。

  "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皎捂着半边被我一下子打红了的脸蛋,不知所措
的看着我。

  " 就算这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你,可还有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我会用
我的一生一世来陪伴你,用我的真心来照顾你。皎。"

  我说得自然是情深意切,而且不用演也能做到真情流露。皎很感动,她的额
头抵着我的下巴,轻轻地说:" 谢谢你。"

  我们就这样相依相偎,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一直静静的下去,可有人却无法在
继续坚持下去了。我怀中的女人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双腿拼命的绞在一起,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从身体接触的感觉上判断,她在强忍着什么。

  至于是什么,她不好意思说,可我却心知肚明。就在她早餐的那杯牛奶里,
我加了足量的荡妇春,而且是一比一比例毫无稀释的。荡妇春的药性很强,所以
使用时必须用水稀释。一比五十的药力通常可以维持一天,一比十的药力就能维
持一个星期。月姨曾一再告诫一比十就是用药的底线,一比一的药力不仅能使被
施药者身体对外来刺激异常敏感,而且药性会一生持续,就算现在再先进的医学
技术都无法根治。

  从喝下牛奶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了,皎能坚持这么久应该算是个奇迹。可坚
持再久,终究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了。

  我的手从扶着她的玉肩逐步下移,拂过她平直的背脊,停留在了圆翘的臀部。

  虽然只隔着裙子,里面也有内衣的阻隔,可就算是这样手上触感那惊人弹性
还是令我心中赞叹不已。有衣服的阻碍实在是不过瘾,幸好她下身穿的是及膝的
裙子,我并住了呼吸,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 嘤" 一声像受了惊吓的小鸟,皎抬起脸来,看得出她嘴形想说的是" 不要
" ,可她双眸中的迷茫逐渐正被迷离的欲火替代,最后从那张可人的嘴中说出的
就只有" 嗯~~~哼~~~" 这类催人犯罪的呻吟。

  时不我待,如果这时收手那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推倒在餐
厅的长条饭桌上,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不怎么麻利的褪下了她原本为那个小夏
精心挑选的衣裙。一具洁白的胴体上只有简单暴露的内衣作为其性感妖娆的点缀,
迷迷糊糊被欲火焚烧之苦折磨的皎应该还能感觉到我双目中激射着淫欲的凶光,
她不自觉地双手挡在了胸前和下体。

  " 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现在我也要得到你。" 我狠狠地赌咒发誓道,伸手
拽开了她虚应阻挡的双臂,扯下了她最后的防线。分开她依旧抽搐的双腿,掏出
了丑陋坚硬的凶器,一声低吼中,扑在了如花娇嫩的女体上。

  皎的反应比我想象的弱得多,当我的肉棒冲进了久违的母体后,她也只有开
始时一刹那的绷紧身体。之后除了嘴中粗重夹杂着幽香的气息外,几乎和死人无
疑。也别是到了最后我的冲刺逐渐加剧加速,而她闭上了眼眸,两行清泪从眼帘
中滚了出来。

  若是月姨上床时感给我这般脸色看,我肯定一脚将她踹下床,可她毕竟是我
的母亲,这般刺激绝对不是阿姨所能带来的。三次、四次或者是五次,年轻气盛

      的我一次次在圣洁的母体上发泄着邪恶的私欲……

    ***************** ******************* ****************

  我赤裸着身体静静地大字型躺在床上,耳边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满眼
温馨暖意的淡黄色和充满了典雅时尚氛围的家具。这不是我的房间,身下软绵绵
的大床也不是我的床。我正躺在皎的卧房里。

  水声停了,不多久浴室门一开,伴随着袅袅的水雾,一个高挑婀娜的裸女只
裹着半大的浴巾娉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珠仍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滚动,发梢
末端依然淌着水滴。白中透红的脸蛋上浮着诱人的红云,眼角还残留着刚刚高潮
的神采。很难想象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几乎不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

  当皎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气力,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奋力将成强弩之末的我从
她身上推开。可她的力气最多也只是能做到这里,虽然我的力气大多都耗在了她
的身上,可她的消耗之大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再次
将她推回了餐桌上。

  此时的皎失去了平时的文静贤淑,十根尖尖的指甲几乎将我的身体上划满了
她的印迹。常年锻炼的双腿既能在高潮时将我的腰夹的极为舒服,也能在关键时
候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弹力。她一脚蹬在我的腹部,让我倒退了好几步。我如果不
是双腿虚浮无力,也不会摔个四脚朝天这么狼狈。

  倒在地上的我不甘就这么轻易让她逃离魔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忍着头部
手足撞击桌椅的疼痛,伸手终于捉住了她的脚踝。向下大力一拽,将她拽倒在地。

  就在彼此纠缠私扯中,突然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咳嗽声让我们双双停止
了进攻与反抗。

  父亲站在餐厅门口,脸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替他想想,就算夫妻间情意已淡,
可是看着自己的老婆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儿子同样光溜溜的压在身下,就算换了我,
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皎呆滞了几秒钟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 你不要
怪他。" 她竟然是在维护我这个刚刚才强奸过她的儿子。

  父亲的脸色依旧平静似水,他只是摇了摇头,一生无奈的叹息足以令听见的
任何人心碎。" 天意啊,天意。"

  没有给我们换上衣服的时间,父亲让我们跟他去书房谈话。皎身上只披着一
快餐桌上的台布,这条台布在桌上做爱时早已滑落到了地上,因此并没有什么潮
湿污迹在上面。而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跟着父亲还有走在我前面的皎,不过从后看
着她圆润形状绝美,记忆中手感一流的屁股,我的脑子里想的并不是待会儿如何
向父亲交待,而是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从后面上。

  仿佛感应到了我非礼的目光和不堪的思想,皎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过当她看见我重又勃发生机的小弟弟,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要通红。

  " 快点把这个披上。" 她把身上的餐布丢给了我。

  书房里,父亲老规矩坐在了他那张足以容纳两人的真皮靠背椅。他示意我坐
在了他的对面,让皎坐在靠门口的沙发上。还未等我开口,他就先痛述革命家史。

  什么先辈创业有多艰难,他这辈守业革新有多繁重,这些听得我耳朵都快起
茧的陈年旧事,也亏得他还能说得这么津津有味。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亢长,他的话锋很快一变,一下子历史返回到了我曾
祖父不为人知的一面。众所周知我的曾祖父幼年丧父,由寡母拉扯长大。他不足
十四岁就中了秀才,若是倒退百年,以他的才学中状元都如探囊取物。但那是个
浑沌纷争的年代,我家这么一个豪门大族也不免沉沦衰败。

  自清末帝宣统退位,民国初生,社会动荡,连年军阀混战。家中的财产被外
人劫掠,被自己人侵吞,最后只剩下曾祖父和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守着
一栋祖屋和几亩薄田苟延残喘。在这种濒临山穷水尽的地步,曾祖父变卖唯一栖
身度日的房产和田地,开始了他被后人誉为商界神话的旅途。几块大洋几年内经
由他点石成金般的投资就像落入了聚宝盆一般,源源不断地变成了金山。

  而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对于世局的惊人判断力,他一面大力赞助白色力量中的
实权派换取商业中的利益,另一面私下资助刚开始萌芽的红色力量。结果就是无
论是谁当权谁执政,重新焕发生机的家族在曾祖父的政治投资下至今始终屹立不
倒。

  这些都是我自懂事起父亲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灌输给我的。而他从未讲过的
却是曾祖父的私生活,也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和我家历代祖先身边那如云的女人
不同,曾祖父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位夫人,也就是他的原配妻子。据说他们相敬如
宾,算得上是一对模范夫妻和我们家族中的异类。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相敬如宾四个字用得非常之恰当,他们夫妻只是为了延续
下一代而同房。当我的祖父出生后,曾祖父就和曾祖母分房。而一直和他保持着
最为亲密关系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亲,我的高祖母。

  " 乱伦的血脉永远在我们家族的男性体内流淌,每一代男性都和自己母亲有
着这种乱伦的关系。这是历史造就的,也是我们的命运。由于每一代家主都会进
行利益交换的联姻,所以和妻子的冷漠,对母亲先天的莫名好感,加上我们家族
对于性的异常开放,种种原因盘根错节到现在已经讲不清楚了。" 父亲说这番话
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 虽然每一代都想将这乱伦的关系终结在自己这一代,但是因果循环每一代
都只能徒叹奈何。" 父亲看了一眼远处的皎。" 你母亲是个好女人,我也曾试着
想和她成为和睦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心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再也无法
容纳下她。就算勉强装下,也是对她的一种侮辱。所以至今我们之间最多也就是
朋友间的友谊。"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皎,她蜷着双腿挡在胸前,双臂笼着自己的腿,对于父亲
所说的一脸的无动于衷。看来她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事了,难怪她能漠视父亲的不
忠。

  父亲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点点头道:" 没错,现在我对于女人就是各取所
需。她们喜欢我的钱,我喜欢她们的身体。但你母亲不一样,她是个好女人,所
以我尊重她的每一项决定。"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
不会做出祖先们都没干过的事情,但如果你真的想追她,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
必须一心一意的待她,这也算是祖训吧。第二,必须在一个星期内让她答应成为
你的女人,否则你们只能永远做一对母子。这第二条是你曾祖父创立,他对你祖
父,也曾经是你祖父对我约定的。"

  第一个条件我肯定能做到,但是第二个条件未免有些苛刻吧。父亲在我的耳

  边用皎听不见的音量说:"到现在为止我的祖父、父亲还有我都用了不到五天的

  时间,你可别太丢脸了。"

  之后父亲让我先离开书房,将皎留下。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当一直守候在
门外的我看见皎毫无表情的走出来时,我的心忽然间觉得无比的轻松。因为她似
乎并不抵制我的追求,以她的性格如果想说拒绝的话,一定会和父亲争得面红耳
赤,直到有了她自己满意的结果才会罢休。而绝对不是象现在这样,可以容忍父
亲在她背后竖起成功的V字手势。

  我顺理成章堂而皇之的搬进了皎的房间,但皎预先将她的底牌告诉了我。

  " 只有这个星期里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摆布,但我的心是不会向你敞开的。
"

  皎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无论我想她用什么姿势来满足我,她都一一照做。

  但是即使这样亲密的肉体接触,却再也无法找回从前那母子心灵相近时的温
暖。

    **************** ******************** ***************

  不用我任何多余的话,皎卸下身上唯一能阻挡我视线的浴巾,扔在了地上。

  她一言不发的平躺在了我的身边,不仅没有一点言语交流,甚至连眼角的余
光都表现的不屑一顾。我很讨厌这种刻意被无视的感觉,但却偏偏拿她一点办法
都没有。

  正式追求她的一周期限开始的第一天,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和她纠缠在一起。

  只要是醒着,我随时随地都向她求欢,而她也如她所应允的那样只有身体在
满足我,而她的心已经对我紧紧的封闭起来。我真的很厌恶这种感觉。

  " 你和那小夏是什么关系?昨天你看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眼神很不正常。"
为了击碎她保护自己的外壳,我只能继续用言语攻击她内心的伤处。

  皎开始并没有回答我,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忧郁,凄凉还有无助的痛
苦。只要是我能想到的负面名词,都可以一一见到。沉默了许久,她最后还是开
口道出了她与小夏的前因后果。

  如我所掌握的一样,一切都是从她推荐小夏进入本社区物业开始的。

  " 我从未见过一个衣食都难以为续的人面对这么大一笔现金时,会依旧保持
的如此诚实。所以我推荐他来这里工作,但也只是出于感恩和怜悯。"

  小夏工作的很努力,这从这里几乎每一个业主都对他交口称赞就能得知。但
他一点都不自满,即使有点头疼脑热还仗着他蛮牛一般的身体坚持工作。

  大约一年前的一天清晨,晨练慢跑的皎巧遇上正在做常规巡逻的小夏。闲聊
时她无意中谈起几天前从桥上不慎将一只耳环落入了不远处的景观河内,因为不
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所以她只是提醒一下物业最好在景观河周围作一下防护措施,
免得老人孩子失足摔下去。

  没过几天她已经将这件事给忘了,可是很快不仅河边竖起了安全警示牌,而
且在险要的地方还装好了防护栏。这还不算什么,大概一个星期后,小夏将她失
落的那只耳环亲手送到了她的面前。起初她也并没有太在意,甚至开始提防起这
个貌似忠厚的年轻人来。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她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夏真的是太忠厚了。往往业主随口的一
句话,他都会百分之百的用心去执行。他利用休班时候做了警示牌,并用装修废
弃的木材拼拼补补除了防护栏。至于那只耳环,真的是纯属偶然。近来他例行巡
逻时总会多兜了一个大圈,附加巡查一遍景观河两岸。前一天他在河岸边的淤泥
里无意中看见了一个闪亮的东西,捡起洗干净后,见是一只耳环,才登门物归原
主。

  皎对于误会他,内心一直感到惴惴不安。虽然没有造成什么误会,但因此她
总想找机会补偿。她得知小夏孤身一人来本市打工,由于过分单纯的本性,成了
被人取笑捉弄的弱点。他对此总是一笑了之,可有时做得太过分,他就会默默一
个人躲在无人的僻静角落伤心流泪。

  大概是彼此孤独的心境,很快皎就成了小夏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建议他晚
上去夜校读书,还抽空为他辅导功课。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正在逐渐的靠近。

  " 那时我们只是好朋友,我从来都没想到我们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关系,在内
心里我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但事实有例外,我做梦都没想到原本向皎下药是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
可无心插柳柳成荫,结果糊里糊涂为他人做了嫁衣,搬起石头不但砸自己的脚还
差一点把腿给砸瘸了。

  大约三个月前,也就是下药开始后没多久,一次辅导完功课后,小夏主动提
出要请她吃饭当作谢师。皎很乐意就欣然接受了,用她的话来讲,小夏的朋友也
就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她拒绝的话,对小夏的心理就是个打击。

  在小夏定好位子的高档餐厅里,看着他端详着菜单一脸的窘样,皎不禁莞尔
一笑。结果什么都没点,她主动拉着小夏出了这间对他来说过于奢侈的地方。就
在大排档,她点了几个炒菜,一瓶酒,对酌自饮起来。

  " 周小姐,来这里真是太委屈你了。" 小夏说这句话时,脸上几乎写满了无
地自容的尴尬。

  不过皎一点都不在乎,她甜甜的笑道:" 吃饭主要是看和什么人一起吃,有
时就算在顶级餐厅,但和看了就不舒服的人一起吃,那也只会是嚼之如蜡。"

 可以想象一个像皎这么美艳动人的女人和像小夏这样看上去用平凡来形容都

  算对得起他了的男人,在这个有些不讲卫生,甚至苍蝇乱飞的大排档吃饭,
会引起多么的侧目。

  用皎的话说那夜她过得很尽兴,也许是嫁到我家以来,不" 是长这么大以来
" 玩得最开心的一" 晚".在回家的路上,小夏很不好意思地向她提出了个请求。

  " 周小姐,其实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同室们笑我这辈子都
找不到女人。所以……所以……"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他似乎鼓足了勇气大
声的吼了出来。" 所以今晚请你到我住处附近假装是我的女朋友,就给那群家伙
看一看。"

  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因此他连忙道歉。" 对不起,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像放个屁一臭了之。"

  虽然皎什么都没说,可我看得出她之所以答应了这个无礼的请求,纯属怜悯
可怜。当一群无聊又无钱的壮男们看见一个他们一贯都讥笑不齿的小夏,却挽着
一个他们只有在梦里意淫的美丽女人,估计当晚没有人能安稳睡着觉。

  这一夜他们并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充其量也就是几分钟性质的示威。可那
天过后,他们间仿佛一下子拉得更近了,而小夏也在无人的时候称呼皎为周姐。

  别小看周姐和周小姐这一个" 小" 字之差,但亲疏关系却是天壤之别。

  大约又过了一个来月,日历上虽然仍是春夏之交,可是温度计却显示夏天已
经提前降临了。连着好几天,温度直达三十度。一下子陡然提升的高温,让人感
到很不适应。

  恰巧家里游泳池的水循环系统出了点问题,而小夏对修理此类又有些心得,
所以一接到皎的电话,二话不说扛起了工具箱到我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复杂
的毛病,水泵电机的马达换了个零件就全都搞定了。事后他还将我家所有的什么
空调、地暖、电线、煤气等等全都检查了一遍。

  见他爬上蹲下搞得满头大汗,皎心中不忍,要知道检查电源和煤气的时候,
电闸必须被拉起,所以一栋封闭的大房子没了空调就和蒸笼无异。送上干毛巾和
饮料,可是本该接过的小夏却始终直愣愣的盯着她。这时她才注意到,通体大汗
的并不只有小夏一人。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浸湿,不该显露的春光无意
中被人一览无遗。

  接下来的发展就和三流编剧的蹩脚电视剧的剧情相仿,一个年轻力壮,气血
旺盛的小伙子和一个受了春药荼毒、性欲同样充沛的美妇之间,能坐下来喝茶聊
天那才是见鬼了呢。总之就是小夏将她扑倒,而她并没有做任何抵抗。

  说到这里,皎半撑起了身子,一双星眸死死的盯住了我。就在这一刻,我忽
然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残忍的笑意。

  " 你知道吗?他真的很强壮,普通女人根本没法满足他。我是他第一个女人,
我们天天都找机会做爱。而且一做就是一整天。" 这句话明显掺杂着很大的水分,
但即使知道她这句话言而不实,可是我的心还是撕裂般的抽搐了几下。

  我很不甘心的翻身重又将她压在了身下,鼻子离她的身子不过寸许之隔,只
轻轻一吸气,令人心醉的女体幽香夹杂着淡淡青柠沐浴露的香味充满了整个胸腔
肺部。" 父亲知道你和他的事吗?" 我用她应该是最不愿面对的事来刺激她,虽
然有点卑鄙,可是事实结果却让我发现我才是个大傻瓜。

  皎缓缓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半点愧意,刚才那刺痛我心的笑意反而更盛
了。" 对,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他了。他理解我的需求,毕竟当初我们分居时有过
协议,只要不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我找多少男人他都不会在意。更何况为此
……" 她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 当夜我把后面屁股的第一次交给了他,作为
对他大男人尊严的补偿。"

  枉我还想将她后庭的初次开采留到后面慢慢的享受,原来早就被父亲给拿走
了。我气急败坏之下,直起身子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她双腿分开抬起,使她的
下半身高高地翘起。不仅如幼女洁白无瑕的阴户尽收眼底,连她那浑圆形状优美
的屁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就在我掰开她结实的臀肉,第一次见到那轮形色俱
佳的菊花时,皎的一句话再次令我受到重创。

  " 别的地方你都可以随意玩,只有这里你绝对不能碰。因为我答应小夏,这
里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最令人郁闷的是她的话还没有结束。" 如果你没法满足
我的话,那我就去找他,至少他能让我很快活。"

  皎像变了一个人,刁蛮,泼辣。可是辣的很有味道,刁的很够劲。

     ************** **************** ******************

  仓皇而逃的我独自坐在天台,仰望着星空,可以用万念俱灰来形容此刻我的
心情。就连父亲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边,我都不知道。

  " 看样子你是见过你母亲最真实的一面了。不过这也难怪她,从小就生活在
敌意多与善意的家庭里,不想办法伪装自己,恐怕根本无法生存到现在。" 很奇
怪,他似乎一点都不想妻子的红杏出墙而且对象之一还是自己的儿子。就算再开
通,这么潇洒自然也不太说得过去。

  " 我很欣赏你的母亲,但只是作为好朋友和对手。你母亲性格刚毅,而我这
个人随性而安,所以她绝对不是我喜欢的那类温婉可人的女子。她这些年委屈自
己和我生活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为了一个承诺就可以牺牲自
己的青春年华。这样的人我又怎么能不尊敬呢?因此我希望她可以找到属于她自
己的幸福。"

  我沮丧的长叹道:" 爸,你干脆说让她去选择那个小夏算了,让我自动放弃
不是更干脆?"

  我的脑袋被父亲敲了一下。" 傻瓜,我如果让你放弃,你做那么些见不得光
的事,我早就出面喝阻你了。又怎么能轮到你出阴招挑拨离间,下药强奸她呢?

                 "

  " 你全知道?"

  " 当然了,你以为你月姨找的私家侦探的事能瞒过我吗?不过话说回来,你
还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下手时机不但掌握得稳准,而且出手干脆狠毒,做事不讲
任何情面,的确有我们家族的风范。"

  " 爸,我怎么听不出你究竟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 臭小子。" 父亲笑骂一声。" 再点拨你一下,你母亲心中最爱的那个人不
是那个小夏。"

  " 那是谁?" 我一激灵从地上爬起。

  " 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这么点眼力都没有。试问哪个母亲心中最爱不是自己
的儿子,她这么犀利的话语只是想斩断你对她非分之想。"

  "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我很不好意思的问。

  只是我的脑袋又挨了一下。" 笨小孩,你那点心事全都写在你的脸上了,还
用我偷听吗?"

  就在父亲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匆忙追问他。" 爸,你为什么
要帮我?你不是说让我凭自己的力量追她吗?"

  父亲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说:" 我们是父子,给你打个折,让利给你一点
有什么不对的。" 可他走到天台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说真的,如果我的
心里不是一直有着另一个女人的话,那还轮到你追呢。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生命
的延续,我希望你可以弥补我待你母亲这些年冷遇。"

  翌日清晨,我正在吃早饭,皎一副出门的妆扮来到餐厅。说真的,她真是个
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高挑、体态婀娜,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而且骨肉均匀,脱
了衣服更是一件美轮美奂、上天精心制作的绝世作品。

  " 如果你没什么闲暇的话,我今天要上街约会。晚上见。" 轻描淡写的一句
话,幸好我知道她没人可约,要不然光看她的表情,今年秋天的大闸蟹基本上就
不用蘸醋了。

  " 我只想说一句话,从今天算起,三天内如果我不能让你自动投怀送抱,我
就彻底放弃。而且在你答应前,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手指的。"

  " 一言为定,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主动说出我爱你的话,那我就属于你。不然
的话,你就乖乖得当个听话的好儿子。"

  言尽于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皎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大门后,在一
旁偷看了很久的月姨才敢露面。" 你真的对你的主意这么有自信?"

  我信心十足的点头道:" 办法不嫌旧,只要惯用就好。对了,你替她拒绝了
那个小夏没有?"

  " 当然了,你吩咐我又怎么不照办呢。他也算是个好孩子,一听我说要顾及
家人,所以二话不说就主动提出不再维持这段关系。并且说做完这个月,他就辞
职离开。最后他还一再感谢我这个冒牌货对他这些年的照顾呢。"

  看样子月姨对这个小夏很是不屑,这也难怪,生长的环境不同,结出果子的
滋味也肯定各有酸甜。她的经历比皎要曲折许多,所以难免养成这样以势取人的
观念。

  " 没有本事就别学勾引人妇,还装什么纯真少年?" 听她的话里有话,一副
愤愤然的表情。

  我只能转移话题。" 让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没有?"

  " 已经找好了,他们都是职业武行,做这种打斗戏最拿手了。"

     ************** ****************** ***************

  我的计划很简单,皎从预约好的美容师那里出来大约是下午三点,她通常会
径直回家,开车到住处附近的路口大约十五分。我找专业人士在那条平时很少人
经过的路口埋伏,以碰瓷的方式诱她下车。然后一个猛鸡夺粟将她绑到更为僻静
的绿化带后,试想一下,几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对着一个无助的弱女子狞笑着
一步一步逼近,这该是多么发指的一幕阿。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以英雄救美
的姿态冲进人群,将她救出,那她还不对另眼相看,说出那句对她而言的禁句。

  如果能再受点伤,那岂不是更加完美?

  (所以后来我一再告诫千万不要尽信书。)

  前面一切都很正常,和我计划的一样。皎的车前夸张的倒下一个人后,她急
忙的下车查看,就在这时,路旁早已埋伏好的几个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她
制服,堵上嘴巴抬进了绿化带后。

  见时机成熟,我三步并两步冲进了现场,打算完成我这个" 完美" 的计划。

  不过当瞧见皎看我出场时恍然大悟的眼神,我就知道一切都被她识穿了。没
法子,只能把戏演下去。不然的话,岂不是糗到家了。

  但当脸上挨了第一拳后,我就发觉有点不对劲。明明说好下手只用三份力,
可当着拳打在脸上后,除了晕也就只剩下痛了。这群人拳拳都不留手,只用了一
分钟就彻底将我KO。

  ' 难道……?' 一个很不祥的念头才刚升起,就见这些人把我丢下,带着被
眼前现实惊呆了的皎扬长而去。

  " 什么?路上堵车来不了了?那刚才打我的是谁?" 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那
些武行,可是得到的结果却令我魂飞魄散。幸好这些真正的歹徒并没有走远,他
们将皎带进了附近一幢即将拆除的旧楼工地。

  紧接着打完报警电话的我也顾不得等警察来了,尾随着这些人也来到了工地。

  离着比较远,但依稀还能听见这群歹徒的对话。大概是皎交出了银行卡和密
码,而这些人也答应拿到钱后就放了她。现在除了一个去取钱,剩下的估摸着见
皎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走的机会,也就各干各的了。现在正是救她的好时机。

  我躲过楼下巡视的歹徒,悄然上了皎被绑的三楼。看见我的出现,皎的眼神
中第一个信息竟然是见我无恙的释怀,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现在可顾不上感动
了,我一边帮她解绳子,一边草草地看了一下她。只是手足有些被绳子捆绑的瘀
伤,衣服被撕破了几处,幸好没有被侵犯。

  由衷的感慨一下,女人真的是太聪明了。当听见我本能的松了口气,可能察
觉到我内心的那份幸好,当双手第一时间被松开后,她一没有解开自己腿上的绳
子,二没有逃出嘴里塞的手绢,竟然狠狠地敲了一下我已经伤痕累累的脑袋。眼
睛还白了我一眼。那份娇媚,那份耍小性子的嗔怒,几乎快让我骨头都快散架的
身子酥倒在地。

  " 大哥,快来!有人要放走肉票!" 就在最紧要关头被人给发现了,结果就
是端午节不用买粽子了,因为现场就有两只全肉的大粽子。

  " 你放他走,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皎失去了刚才就一直保持的冷静,颤
抖着声音向对方请求。

  " 钱我们肯定要,但是已经被你们两个看清了我们的真相。为了能让你们不
告发我们……" 为首的恶狠狠的威胁道。

  " 只要你们放了她(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母子俩的心有灵犀让我们异
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 哈,哈,哈!" 歹徒们哈哈大笑起来。笑了片刻,还是刚才的那个(所以
说他就是为首的老大)擦了擦眼睛。" 我们只求财,不求命。但是抢劫的话,抓
住最多被判个十年。可是一旦杀人的话,枪子的味道我们可不想尝。"

  " 那你想怎么样?" 这回是皎抢先于我问道。

  " 小子,你和这女人是什么关系?从刚才你就奋不顾身的救她,而且被打个
半死爬也爬过来还想接着救。" 为首的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蹲在我的面前。只
是他手里明晃晃的匕首贴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后脖子都感到汗毛倒竖。

  这回我终于抢先了一步。" 她是我女人。"

  " 女人?小子你今年几岁?连驴毛都没长出来,就有女人?" 我的回答引起
了所有歹徒的一片虐笑。

  " 算了,就当她是你的女人。现在让她和你做爱,你愿不愿意?"

  " 愿意/ 不愿意!" 所以说是偶尔的心有灵犀,这次皎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而我却把头晃的跟拨浪鼓一般。

  " 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愿不愿意现在在这里,当着我们所有人做爱?"

  答案还是照旧。" 愿意/ 不愿意。"

  " 你这傻瓜,为什么不愿意?" 不仅是歹徒疑问。连皎的目光里都充满了大
大的问号。但这句话还是歹徒问的。

  " 很简单,我爱她,但是必须要她真心说爱我。像这样被强逼做爱,身为一
个男人是最大的耻辱。我宁可死也不愿意为了活命而强迫一个不爱我的人牺牲自
己。" 我大义凛然的回答道,神态还颇有英雄前就义的气势。

  " 说你这个小子简直就是个傻瓜,但作为男人,你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有种!" 为首的歹徒挑了下大拇指称赞我。

  后面的歹徒中一个较年轻的小声劝道:" 大哥,这种事干嘛找这小子?如果
你有这癖好或者那块儿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代劳阿。"

  " 放屁,谁说老子不行!昨晚我还把你们嫂子干的哭爹喊娘的。呸!我干吗
对你们说这个。" 为首的站起身来对那出馊主意的挥手就是一巴掌。" 你们这群
蠢猪,强奸罪量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恶劣者可以判处死刑。说让你们多
读点书,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你们真的以为强盗这门职业真的有前途吗?
"

  " 老大英明。"

  听者手下人的奉承,为首的不禁脸露得意之色。" 我们只要拍下他们做爱的
照片,那他们还敢报警抓我们吗?他们就不怕照片流出去,丢他们的人吗?"

  又是一阵云山雾罩的阿谀声后,为首的踢了我一脚。" 小子,现在可不是你
充英雄好汉的时候,只要你同意,办事时让我们拍几张照片,事后我们各奔东西,
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可我的倔劲一下子上来了,这点说不定还是遗传皎的。" 我不同意。"

  " 你这傻孩子!" 皎急得都不知是该夸我好,还是狠狠地骂我两句好。

  " 你他妈的真是头倔驴!" 骂了一声后,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呼啦一声围了
上来。

  " 等一下。" 就在我即将在一次饱尝老拳之际,皎高声对那为首的喊道。

  " 这位大哥,你让我们单独谈几分钟。谈完后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

  为首的大汉犹豫了几秒,一摆手,所有人都退到了堪堪无法听见我们所说的
楼口。

  " 你就答应了吧,妈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皎压低声音劝我。

  "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人格的问题。我说过在你答应做我的女人之前,
我是决不会碰你的。" 我依旧执拗的一口回绝。

  " 那妈答应做你的女人。"

  " 你不是真心的。"

               "这……"

  就在皎不知所措的时候,楼口传来了那为首大汉的声音。" 行了吗?如果得
不到我们想听的答案,我们就只能先奸后杀。"

  " 好,我答应你。" 现在容不得皎不下定决心。她点头应允道。

  " 你的屁股今后只准属于我一个人。" 反正已经拖了那么久时间,我不介意
再多拖久一点,以得到我想听的话。

  " 好,今后只有你能碰我的屁股。"

  " 你还没说那三个字的禁语呢?"

  听者身后歹徒们的脚步声逐渐逼近,皎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冤家,我爱你。
"

  " 我也爱你,皎。" 四瓣嘴唇终于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我们双双被松开绑绳,由于刚才挨的拳头实在太重了,所以我现在连站都没
力气站起来,连动一根手指都牵扯到浑身的剧痛。不过好在皎很体贴的帮我脱去
了衣服,扶我在一张破旧的单人沙发上坐好。她站在我的面前,伸手褪下了勉强
遮住玉体的衣裙,并将内衣裤缓慢的解下抛在脚前。

  一时间整层空楼内除了不断欻欻闪光灯和连续按动快门的声响,就只剩下了
吞口水和喉结滚动的诡异动静。这时我才发觉到,原来在不同的时候,皎的美是
不一样的。从前她浑身上下散发一种无法接近的冰冷圣洁,但当和她逐渐接触后,
却是一种外冷内热的慈爱之美。当将她只视为一个女人后,她的女性魅力很快侵
蚀了我的意志。而现在,也许是我头晕有点眼花,过去三个不同阶段的皎竟然在
这一刻化而为一。端庄、圣洁,慈爱却又充满了惑人的性欲。

  皎坐在了我的腿上,伸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将其准确无误地抵在了
自己的下体蜜穴口。她吻着我的脸,用舌尖扫过我每一处能引发强烈刺激的敏感
部位。可是当她舔着我的耳朵时,却以蚂蚁般的音量将声线送入了我的耳洞。

  " 等一会儿我会尽力诱惑他们,当他们碰我的时候,你就找机会立刻逃走。

  " 这可不是武侠小说,所以她也不会用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她只是用简单的
" 哎呀、唉呀" 媚入骨髓的淫叫来掩盖夹杂在其中的说话声。

  " 你休想,我不能以你的牺牲来换取我的苟延残喘。" 我猛地将身体向上一
挺,肉棒直插入紧凑的阴道中。

  " 呀~~~" 不再是伪装的呻吟,也不再可以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皎已经
开始逐渐进入状态。

  " 你放心吧,说不准再等一会儿,我就能变身救你出去了。我朋友的小说里
就是这么写的。" 为了哄她宽心,我终于还是将网上密友给漏了出来。

  " 你什么朋友写小说这么本事?" 被我下体顶的嗯嗯呃呃的皎被我这番话说
得有些迷糊。

  " 其实是一本名叫《天地劫》的二流黄色小说,主要是他人不错,最关键是
会瞎掰。只可惜最近俗事缠身,这本书有变太监的可能。反正也没多少人关注,
就算太监了也没人会在意的。"

  " 你这小坏蛋。" 皎白了我一眼,嗔怒道。不过我的胡乱一扯真的很奏效,
她的心情至少现在变得很放松,也开始诚实的随着身体的反应而逐步进入状态。

  我的手揉搓着她坚实的臀肉,她那对弹力十足的乳房被我们挤压得失去了原
有的形状。可当我们分开了还黏着晶亮津液的嘴唇,彼此间形成了一定的距离,
忽悠一下,那对被压扁的乳房又恢复了高翘挺拔的美态。

  行到高潮时,皎忘情地将身子向后仰,双手大力搓动着自己的乳房。全赖着
我搂着她的腰和托着她的臀,再加上两人身体见那紧密联系的肉棒维持,才没让
她摔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一遍又一遍的将彼此送入欢愉的
巅峰,全然没注意到那群歹人早已离开。而我们还在罪孽的欲海,一遍又一遍的

               沉沦……

   ***************** ******************** *****************

  当我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白色,身下软软的,应该是一张大床。稍一动身
体,浑身的酸楚疼痛连袭,差点连妈都喊出来了。如果不是一个漂亮胸又大的护
士小姐正为我检查身体状况,说不定我真的以为现在身处天堂呢。也许现在真的
就在天堂,那么漂亮的天使姐姐,请你搭救我吧。

  护士含羞打掉了我袭胸的色手,手感软软的,护士服下百分之一百没穿内衣。

  那不用说,肯定被父亲搞上床过了。

  事实就是,我真的不愧是他的儿子,实在太了解他了。只看他笑意融融推门
进来,和那护士小姐眉来眼去的瞄了几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 你没事了吧?医生说骨头没有任何问题,CT和核磁共振液检查过了,都
是些皮外伤。休养几天就又是一尾活蹦乱跳的活龙。" 儿子都伤成这样,他嘴上
是在对我说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位护士小姐的屁股。不过话说回来,这位
小姐的屁股还真是够圆够大,只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 糟糕,跑题了。 "勒住了频临悬崖的野马,连忙追问皎的情况。见不到她,
我的心难免有些慌慌的。

  " 你放心吧,她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你昏迷的这两天里,她一步都没离开你。

  刚才支持不住,我请护士小姐给她打了一针,大概五六个小时后她就会醒来。
"

  说到这里,他的眼色一使,那位护士小姐善解人意的乖乖退出病房,并将门
轻轻的关上。" 看情形你终于让她说出了那三个字,这样我的心血就没白费。"

  看他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我的心一动。" 难道那些人是你请的?"

  " 宾果,不愧是我的儿子。稍一提示,就能猜出我的意思来。没错,那群劫
匪的确是我请的。难道你以为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遵纪守法的,爱护生命的劫匪
吗?当听了你的计划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到绝对瞒不过你妈那双慧眼。所以干
脆替你加了点工,让你能水到渠成。"

  说真的,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如果不是打老爸天打雷劈的话,我真的想
用拳头好好的谢他。但现在就算想挥拳头,也没多大气力。

  我一脸苦笑道:" 下次你要掺进来,拜托你先给点提示好不好?"

  " 那还怎么好玩呢?也正因为他们做得够逼真,才使你妈相信了这次是场真
正的抢劫,而你不是轻松的赢得了美人心吗?"

  我无话可说了,干脆把被子一蒙头,装睡来不睬他。等他走了以后,我向那
位没穿内衣的护士姐姐打听,才知道这里就是助我逃学避考试的市立医院的超级
贵宾病房。是专门为我家而特别开设的,从主治医生到护士小姐都是一等一的美
女。

  如果不是那位护士小姐坚持不让我下床,甚至动用了超级无敌必杀的乳弹绝
技,我真想立刻去隔壁看望我那操劳过度的好皎儿。不过现在吗,既然外卖已经
送到嘴边了,家常菜就等会儿再去吃吧。护士小姐在连声不要和娇呼声中,半推

          半就中被我拉倒在病榻之上……

  " 你气色很差,我去叫医生吧。" 皎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匆忙赶来,连身上的
衣服都是皱皱巴巴,头发也显得很凌乱,一点都没有端庄的淑女风范。

  护士强忍着笑意对她说:" 他只是劳累过度,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言者说的是这回事,可听者却会错了意。以为对方暗指自己和儿子做了那件
事后,皎很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美其名曰,梳洗一下并回家煲汤为我滋补身体。

   ******************* *************** ********************

  " 啊~~~啊~~~" 病房内销魂的浪叫声片刻都没停歇过,坚固的病床被
晃的吱呀乱响,很令人对其能否支撑多久而产生疑虑。不过床上的人可从来没想
到这些末枝细节,一双如玉般粉嫩藕臂死死的抓着床头,白皙的双手用力使得青
筋凸起。

  我的身体稍好一些就要将皎拉上床,可她一再的sayno,总推说我的身
体还没复原。我偏要让她看看我的身体是否完全康复。什么冰冷圣洁,什么娴静
优雅,我很怀疑从前写的那些是否是在我幻觉中写下的。大概是捅破了男女关系
的那层窗户纸,皎现在丝毫不再忌讳什么母子关系了。

  大口大口喘息的我趴在了皎平滑的背脊上,手却一时半刻都闲不下来,一直
爱不释手的抚摸揉捏着她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

  " 妈,我现在很怀疑是否活在梦中?因为这一切幸福的都让我不敢相信了。

  " 不知为什么,现在我觉得喊她妈要比直呼她的名字来得更刺激。

  "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虽然已经有了最为亲密的关系,可是皎依然对于妈
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叫她有些抵触情绪。

  " 那好,皎。你说要做我的女人这件事是真的吗?还是你当时只是为了救我,
随便哄我的。" 其实我相信皎说的的确是真心话,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再说一遍,
也想看她所说时那可人的娇羞样。

  " 傻瓜。" 皎低声嗔骂了我一句,但是那白了我的一眼,却让我疲惫的小弟
弟再次得到了新生。觉察到我又蠢蠢欲动的态势,体力不支的皎只能依言告饶。

  " 你想我怎么说?"

  " 我周盈皎自觉自愿当我儿子C的女人,自觉自愿为他生儿育女,自觉自愿
为他奉献一生。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都会奉上我的身体,供其享乐。念。"

  皎又白了我一眼,这次甚至还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
会念这羞人的誓言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掐完我之后真的念了,而且一字一
句吐字清楚。

  " 我周盈皎……" 虽然话音越来越低,她的小脸也越来越红,可是毕竟全都
照我所说的念完了。

  我简直感动得都快哭了,为了纪念这一美好时刻,我决定和皎再做一次。不
过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说真的其实我也是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最后我们
相互紧紧拥抱着躺在病床上,将这些年彼此的心思一一倾诉给对方。

  当皎听说那日我将她误认为月姨,并干脆将错就错吃她豆腐,她不禁好奇又
好笑。而当她听我讲述这些年我对她从敬畏到敬爱,再到最后升格成母子情感加
上男女情欲的特殊感情,她也不由得和我重温在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共喜共悲。

  被我引起了话头,皎也开始讲述她对我那份她一直可以隐藏的感情。

  嫁进我们家前,她就已经和父亲有言在先。以父亲的家族财力挽救她家的颓
势,换取为父亲诞下能够继承家业的下一代,也就是我。结婚后,除了必要的同
房外,父亲的心思全都在当时身患绝症的祖母身上。而且她亲眼见证父亲对于祖
母的那份超越了母子男女的感情,从开始的强烈排斥到后来体谅他们逐渐接受。

  可是皎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我们家族这个永远的乱伦怪圈,尤其是当生下我
后,她甚至对尚在襁褓中的我畏之如虎。她索性当时找来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
代为照顾我,宁愿目睹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有苟且的关系,也不愿尽一份母
亲的责任。

  (听到这里我不禁狠狠地种种的拍打着她的丰臀,直打得她一再告饶,并应
允用她的身体和今后的岁月来弥补我失去的宝贵童年。)

  因为有着母子与生俱来的血缘羁绊,就算对我再不闻不问,可是内心里皎还
是很思念我的。特别是当看见月姨抱着我和父亲亲亲热热地围坐在桌旁共享着家
常菜,貌似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这种刺痛感与日俱增的附着在她的心中。

  所以当年幼无知的我开始对女人产生莫名的兴趣后,她借机发难将月姨赶出
家去。当她第一次将我揽在怀中,第一次爱抚着我的头,第一次因为我的调皮而
管教我,那份母亲天生的荣耀感和潜意识中害怕和我过于接近,反而使她单纯的
母子感情中夹杂了一些复杂的情感因素。这些因素在月姨重新回到家中,并正式
成了我的女人后,在她的心底萌芽开花结果。

  所以她才会对我那些扭曲自己性格的话,才会在危难时刻毫不掩饰自己内心
最真的一面。这就是我的母亲,只是稍微特殊一点罢了。

   **************** ******************** ******************

  得到我倾力滋润的皎是越来越美了,而从医院搬回家中之后,我们间也愈加
协调。只是有一点还是让我心中很不自在,现在的皎失去了从前那般拒人千里之
外的冰冷感,取而代之的如花般的笑颜。特别是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即使知道
他们私下只是寻常朋友关系,可父亲那正牌丈夫的帽子,却令我总是感到心有戚
戚焉。生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哪根筋理顺了,又将皎从我的身边名正言顺的夺了回
去。

  皎见我和她单独在一起时是喜笑颜开,可是一家聚在一起时反倒失去了活力。

  她是何等的蕙质兰心,有一次我见她和父亲两人鬼鬼祟祟的商量着什么,只
是一见到我,两人反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这却让我更加的生疑。

  一天夜里,父亲难得的在家吃晚饭。吃完晚饭后,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却
不让我离开,只是让我站在一边。没法子,现在的我失去了和他叫板的本钱,所
以只能依照他所说的规规矩矩的垂手在旁候立。

  不一会儿,只见皎端着一个茶盘走进了客厅,茶盘上放着两个盖碗茶盅。她
将茶盘送到我的面前,示意我端起一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照着她的
意思做了。见我就这么傻愣愣的站着,她没奈何只能在我耳边小声提示道:" 还
不快跪下给你爸敬茶。"

  ' 敬茶?什么意思?' 我都快被弄糊涂了,这主要赖我平时不加强学习,每
日除了正常的学业书本外,课外书都很少看。

  " 爸爸,请用茶。" 我按照给他祝寿的方式规规矩矩敬了茶上去,总算还没
傻到家,没把" 祝您福如东海" 之类的祝寿词说出来。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父亲喝完了我敬的茶后,皎也" 扑通" 一声跪在了我的
身边,她手里也端着一杯茶。" 请喝茶。"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些色情武侠文中新人给长辈献茶敬礼。看来色情
小说也是文学,今后不能光看其中激情的章节,一定要好好强化学习思想,争取
与时俱进。

  " 等一下,这么说……" 我终于醒悟过来。

  " 说你傻,总算还没傻得不开窍。你母亲这么做是要中止我们的父亲关系,
虽然为了顾及我们两家的声誉,我们是无法公开宣布离婚的。但她为了不让你觉
得不自在,主动提出以媳妇的身份在这个家里继续生活下去。咳,当年若是她也
能想得这么开,我们又何必天人永隔呢?" 看父亲的神情,他又在怀念因为被世
俗传统道德观念束缚,最终导致郁郁寡欢因病而终的祖母了。

  可父亲毕竟是父亲,出了名的花心老少。只哀伤了一小会儿,他就很快又变
得没正形了。" 我说,既然承认当媳妇,怎么连声好听的都没有?你可别称呼我
公公,我还有心有力有鞭可用。"

  皎瞪了他一眼,但是见我满心期待的望着她,只能委屈求全的轻声道:" 爸
爸,请用茶。"

  仪式完毕,皎先行回了房间,而我正想好好和她来个鸳鸯戏水,然后今晚就
算是洞房花烛夜了。可是父亲这个人就是不愿人家好过,就在我迈腿开溜的那一
刻,他很不识相的喊住了我,并说有些事要向我交代。

  " 你这小子,今天学校打电话来说你摸底考试当天生病离校,这几天不但没
有去考试,甚至连病假都没请一个。"

  我这才想起,这几天事情一桩接一桩,我早就将这次的考试忘到九霄云外去
了。" 对不起,爸爸,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双手揪着耳朵,一副嬉皮笑脸哀
求的样子。

  父亲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我是管不了你了,过几天我就把你送到美国读书
去。"

  这下我真的急了,能看得出他的这番话并不是单纯的恐吓我。若是让我去美
国,换了以前我是巴不得离开这个被管头又管脚的家。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至少
得让皎陪我去。

  " 你放心吧,皎会陪你一起去的。在那里应该不会有人识破你们的母子关系,
你们也可以尽情享受一段没有约束的快乐时光。" 父亲这么开通的确出乎我意料
之外,但我深知他的为人,就算是两父子,他也不会做无利可图的生意。

  果不其然,没等我要着他三呼万岁,他就先开出了条件。" 但是等你大学毕
业后,你就必须立刻回国。先熟悉一下家族业务,然后正式接管。"

  " 不要啊,我还想躲过几年逍遥日子呢。爸,反正你还年轻力壮,十几个女
人都不在你的话下,你就干脆接着干下去吧。反正我们家就算躺着吃,十几辈子
都吃不完,你就别让我辛苦了。" 我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 败家子,如果家族里每一位先人都像你这么想的话,你现在哪有楼上正在
等你的美女?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你也必须为你的后代想想。" 通常父亲会讲如
此深刻的道理是很少见的,基本上他达成目的的手段不是威吓就是利诱。" 如果
你不按我说的做的话,我现在就和你母亲环游世界。"

  没法子,我只能举手投降。幸好据大学毕业还有至少十年的时间,如果我想
多学几门或者学无所长,那岂不是……

  (说句题外话,当时我的确没想到的是父亲之所以让皎陪我一起赴美留学,
最主要的含义是用她来监督我的学业。在她的严明监督下,每一年的升级考我都
可以顺利通过。看来赖学这一招,是无法实现了。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
还有后手应对我,真是无奸不商!)

   ********************** ***************** ***************

  应付完了父亲,我重整精神打算上楼。可就在楼梯口,我见到两个女人从我
的房间里出来。如果说有女人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那一点都不稀奇,没有那才
是稀罕事呢。但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月姨,她进出我的房间他是在正常不过
的事了。而另一个,正是父亲私人助理,兼首席情妇田姐姐(以她的年龄,我叫
她阿姨一点都不过分,可她却会立刻翻脸)。

  这些日子一直忙于和皎厮混,所以没顾得上月姨。几日不见,佳人清减多了。

  苍白的面容,消瘦的身形,却使其前凸后翘丰乳肥臀愈加明显。我心中一荡,
伸手就握住了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可她却轻轻一挣脱了出来。

  " 快进去吧,有好事等着你呢。" 田姐姐轻笑着,将我推进了我自己的房间。

  走进自己的房间,这间我生活住了十余年的屋子,理论上应该熟得不能再熟。

  可在今夜,却发现有些感到陌生了。一尘不染只能说明帮我打扫卫生的人是
个很细心的人,但床头床位,衣橱写字台周围不是飘着各色的气球,就是垂挂着
红色白色的丝带。

  房间的正中央站着一个身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她头上披着半透明的白色
纱巾,隐约可见明眸朱唇。低胸束腰将性感的身躯衬托得上凸中细,雪白的乳肉
被挤压的都快溢出了,纤细的腰肢感觉上单手就能握得住。

  " 皎,你真的好美啊!" 细看之下,我才认出这个半隐了玉容的新娘竟然就
是皎。这回不用教,我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伸手掀起了脸上的纱巾,露出一
张让天地日月星辰都会嫉妒的绝世容颜(至少在我的眼中是这么认为的)。" 皎,
你真的太美了。"

  被我连续赞美的皎展颜一笑,这一刻屋内通明的灯光都被她的笑颜掩盖的暗
淡了许多。她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她空空如也的十根纤纤玉指,我这才注意到原
来那枚始终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被取下。

  " 等一下。" 我头脑中灵光一现,从床底下取出了尘封已久的玩具箱。自从
有了月姨以来,我认为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所以小时候的玩具都被存封起来。如
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件东西可以派得上用场。

  在玩具箱的箱底,我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掂了一下,看来记忆没有差错,这
件东西还应该在里面。我重又回到皎的面前,一本正经得在她面前打开了这个盒
子。里面有一枚戒指,虽然是假货不值什么钱,而且还是小时候在地上捡的。但
我当时觉得闪闪发光,很是好看,所以就收藏了起来。没想到一经这么多年,竟
然有了用武之地。

  " 皎,虽然这不值钱,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未来我会用一颗更大更美的钻戒
正式娶你。"

  我说得非常的诚恳,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若是女人一定会感动得稀里哗啦。可
皎感动归感动,程度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她伸出玉掌让我戴在了她的无名指
上,主动奉上了香唇让我好好的品尝个够。

  (多年后我才理解为什么当时她没有被我这番真情流露的言语完全打动,因
为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每一代先人的情缘悲剧注定了要在我们的身上重续。)

  摘下头上花冠的同时,随手擦干了湿润的眼角。" 好了,现在为你的新娘宽
衣吧。"

  当时从摄像头内偷看她和小夏偷情时,我就一直暗暗艳羡能亲手为她宽衣解
带。后来就算和皎同衾共枕肌肤相亲,但她也是主动脱光了,从没让我帮她脱过
衣服。为此内心深处,我一直引以为憾。

  现在我的梦想终于成真了,当我颤抖着手从肩部将那身洁白的婚纱向下剥落,
先后露出了精美有致的脖颈,浑圆坚实的双乳,纤细婀娜的腰肢,硕大的髋部,
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那身白皙晶莹,通体如美玉办光彩照人的肌肤。我的心都
快跳出嗓子眼了。

  皎用食指止住了猴急得想要一成好事的我,她盈盈一笑。" 别急,你先在床
上等我,我去洗个澡。" 她故意用妖娆的步姿引诱着我脆弱的灵魂,当她进入浴
室前那倾城倾国的回眸一笑,我几乎当时就兴奋得射了出来。

  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快速扒去,钻进了床上的被窝。明明只等了五六分钟,
可是我却觉得像过了五六个小时那么的漫长。再等个十分钟,天啊,感觉上我孙
子都能打酱油了。终于我等不下去了,赤身跳下床来,蹑手蹑脚摸到浴室门前。

  只将手贴在门上,都能感到门的那一边潮气弥漫中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
正在浴缸里嬉戏。

  看情形皎将浴室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不过她肯定没想到的是,当初为了一睹
月姨的美人出浴,我将浴室的门请人做成了移门,而且只要像这样稍稍向上一提,
就算里面反锁上了,那另一边原本卡死不动,现在立刻也成了活动移门。

  只举手之劳,门就轻松打开了。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水雾袅袅,而皎背对着
门口,趴在马桶边一动不动。当感觉到我不请自入后,她只是微微的挣了一下身
体,却无力的再次倒在了地面雪白的瓷砖上。

  我大惊失色中立刻上前,那一刻我的心几乎都快急到速率上200了。但当
我将她的身子平躺在地面上时,不由得为她而血脉澎张。她脸色娇艳欲滴,双唇
不停地颤抖着。最让人惊异的是在进浴室前她的肚皮还是平坦健美,可就这么一
会儿,却像怀孕几个月似的凸了出来。

  秘密就在她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管子上,管子的一头是一个橡皮瓶子,而另一
头却延伸到她后庭股缝之中。如果网上所写的属实,那这一定就是自制简易的浣
肠工具了。利用橡皮瓶的泵浦作用,将里面的液体灌入肛肠。

  " 皎,你没事吧?"

  皎虚弱的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第一次做,所以刚才灌得有些猛了。"

  " 第一次?难道以前肛交之前就没人帮你清理过后面?" 忽然我的心不争气
的又快速跳动起来,一个荒唐大胆的想法在头脑中萌生。" 难道你之前都是在骗
我?你这里还是第一次?"

  皎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休息了一会儿,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下身不适的感
觉。

  我还能说什么?激动兴奋,只想向所有人宣布,但也只是想一想。我接过皎
手中握着的橡皮瓶子,慢慢的挤压着里面的液体。

  " 嗯——" 皎痛苦的喘息声,掩盖不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异类的性交前
奏所为她带来的欢愉。当我抽走插在她肛门处的管子,却很缺德的找了一个柱形
瓶子塞进了正扩张的肛门。

  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招,而且我还捉着她的双臂,就是不让她伸手拔去堵在
后面的东西。" 别闹了,快点出去。" 她还想摆出母亲的架势威吓我,但这已经
对我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皎那对会说话的明眸中噙着泪,呜咽着向我哀求道:
" 好孩子别闹了,快点帮我取出来。"

  可我偏偏就是软硬不吃,没错,我是爱死她了。可深爱着她并不代表我会听
她的话。因为在她的意识中一定还存在着母亲的尊严,这就意味着将来的生活中
她永远对我以一个强势的姿态存在。所以现在正是敲碎她这种强势的良机。

  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当我见她和小夏偷情时,第一
感觉自然就是愤怒。可是愤怒过后,却发现这愤怒下隐藏着兴奋。

  (当时我没想到会在未来遇上志同道合的人,更没想到会和他们进行换母游
戏。在当时我只想增进皎对于性爱的认识层次。)

  意想中皎很可能会撑上个大半天,在我因势利导下从而屈服在我的淫威。但
并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不仅猜到了我的意图,而且主动答应我所有提出的任何要求。

  " 第一,在未来的生活中,在家不能穿任何衣服,只有在我的允许下,才能
穿上我指定的衣服。在外,虽然可以穿衣服,但是里面不准穿内衣。"

  " 第二,在性生活中听从我的命令,让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

  " 第三,今后必须和月姨和睦相处。"

  前两项皎都一口应允了下来,但是第三项她宁愿强忍着腹中点之欲出的旺盛
便意,和肠子打结的痛苦,脸都扭曲的五官挪位,黄豆大的汗水滴滴嗒嗒从渗出
的额头流遍了满脸,满身,滴淌到了地上。可她就偏偏不说一个字,连点个头的
意思都没有。

  " 她毕竟是你的妹妹,就算你再怎么恨她,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为什么
不能放下以往的成见以博大的胸怀来宽恕她呢?" 这些话使我从各部电影里东借
一句,西借一句拼装而成的。听上去还很像回事。

  皎终于被我说动了,她点了点头。我将她扶起蹲在马桶上,飞快地从收紧的
括约肌中抽出了瓶子。可是只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却始终不见有任
何异物倾泻而出。

  " 你快点出去……" 皎咬着下嘴唇,几缕发梢已经被汗水黏在了脸上,看上
去她竟是如此的惹人怜惜。不过她竟会为怕我看见她方便,而强行在闸口将汹涌
而出的便意生生的止住。

  " 原来你拉不出阿?没关系,让我来帮你一把。" 没想到折磨女人这项技术
我是无师自通,看来我还真是个天生的坏蛋。

  说着我的手在她肿胀的腹部轻轻一摁。" 唔~~~不要~~~" 悲怆的呼喊
声的同时,噼噼啪啪一阵恶臭传来,稀里哗啦如黄河倾覆,一往无前。我眼尖,
在见她排泄的同一时刻,双腿间同时激射出透明的液体,而她上半身紧紧无力地
靠着我,两行清泪从她的星眸中落入尘埃。

  皎如同灵魂脱离了躯壳,不但一言不发,甚至就像失去了知觉。任由我将她
肠子里的秽物彻底清除,并洁净了她的身体。其间我大占手足之快,她也是一点
反应也没有。直到我搂着她双双站在莲蓬头下,接受着自头顶奔流而下热水的洗
礼,她才在嘤嘤的抽泣中回过神来。

  " 有什么好害羞的,将来我还不知要亲手为你浣多少遍呢?再说了,你全身
哪一处不都属于我的?" 我的个子只比身材高挑达到一米七的皎略矮小半个头,
所以我们两人全身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到并无半点不适的地方。

  皎止住了哭泣,以她那哀怨的能溶化万物的眼神凝望着我。" 今后你一定要
好好的听话,不要让我的付出做无用功。" 她似乎忘了刚才对我的约法三章,不
过没法子谁让她的眼神有如此的杀伤力。别说让我听话,就算倒过来给我约法三
百章,我也会老老实实的当即答应。

  在我的强力坚持下,皎无奈的接受了我抱她回卧室的要求。她的身子并不怎
么重,而且当她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脸贴着我的脸的时候,突然间我想要
守护她一辈子的大男子胸怀应时而生。

  我们两人互相舔遍了对方的全身,用嘴唇在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爱
的印记。由于采取了69式,我看不见她,但是却能从肉棒在她嘴中的舒快感,
仿佛看见了她努力的想要取悦于我。而我也自然不能落后于她,她的那双白玉无
暇般的天足被我舔得亮晶晶的。当我分开她紧实的臀肉,露出了刚才我清洁干净
的那轮菊花。似乎忘记了我们已经见过了面,又或者是少女般的害羞,括约肌紧
紧地锁住,就连我一根手指想要进去都异常的艰难。

  大概是我嘴里的热气喷到了她白璧的阴户上,那里很快就动情的渗出了粘液,
一棵相思的红豆从两瓣闭合的肉缝中勃发长大。但是皎却丝毫没有停下对我肉棒
的抚慰,相反似乎是对我的回应,她的动作和嘴中裹束的力量快速的让我的肉棒
缴械投降。

  像小狗一样用舌头舔干净了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甚至还彻底拨开包皮,将
龟头缝隙内的精液连同着刚才沐浴未洗净的污物全都舔舐咽了下去。而我却很逊
的在射精的那一刻停下了继续侵犯的动作,任她单独的将我个人送上了高潮。

  为了弥补或者说是避免刚才这一窘境的再次发生,我让她仰卧在床上,双腿
架在了我的肩头之上。而我正用自己的舌尖来作敲门砖。

  " 不要,那里不要用舔的。" 刚才还义无反顾地舔着我只粗粗洗过外部的肛
门,可是现在却不让我用嘴去触碰她里外都彻底清洁的后庭。但她再怎么说,现
在已如砧板上的肉任我红烧油炸。

  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紧缩的菊花,真的如含羞草一般收得更紧了。以为这样
我就进不去?我先暂时转移阵地,将主攻方向全都集中在前面。时轻时重的手法,
让她在想要的时候却突然变得空落落,又在极为失落的时候却又满足了她的渴求。

  很快我们间的战局就被扳为一比一。

  当她高潮全身都紧绷后突然放松了那一瞬间,我再次移转攻击目标,将火力
全都集中在后庭。一个手指作为先头部队先强攻进了一根指节作为突破口,紧接
着更多的部队拓宽了洞口作为即将来临的最终决战。

  大概是觉察到了这一刻的来临,皎以她的配合呼吸放松着身体各个部位。当
我的肉棒前段缓缓的塞入了一小头后,她夹着我腰的双腿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
而原本虚握的双手死死的扯住了床单,可是却丝毫没有给初次进入的我带来任何
负的阻力。

  怀着破除时神圣的心情,我慢慢地抽动着在她体内停滞不前的肉棒。享受着

  她紧凑中火烫的直肠给我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和没有润滑过巨大摩擦阻力所带来的

  疼痛。

  我是觉得很爽,不过看皎那死咬着强忍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对她至少现在来
说还不是个愉悦的性交方式。所以草草在里面插了十几下后,就匆忙交精了事。

  这一夜除了破她菊花时还无法给我们二人同时带来快感,其余的我们几乎可

          以达到彼此灵欲上的协调一致……

   ***************** ******************** ****************

  父亲做事一向讲究效率,我还想留在国内至少过完这个暑假,自皎正式成为
我的女人还不到三天,他就已经为我们办好了一切出国留学的手续。按父亲的计
划,我们先在语言学校把语言过关,然后我上中学,而皎去念大学。所以说只要
有钱,什么都好办。

  看着皎这本拥有人名叫许新月的新护照,上面的年龄竟然写着23岁。天啊,
这也太夸张了。没错,皎以许新月也就是月姨的身份出国留学,而许新月本人自
然充替了周盈皎,我家女主人的身份在外抛头露面。用父亲的话说,这也是为了
补偿这些年月姨为我家全心全意付出的一种回报。

  (不过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让月姨当一个充场面的女主人。虽
然他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和月姨有什么瓜葛,但依我熟知他在女人方面从来是有杀
不漏的个性。只希望他们见避孕工作能做充足,要不然过些年我回来后,我不知
道该如何称呼他们的孩子。是弟弟妹妹呢?还是侄甥呢?)

  重新回到皎年龄的话题,她今年真实年龄三十三岁(她硬逼我再减了一年)。

  月姨比她小六岁,实际年龄(好,我知道了,用你指定的年龄计算)是二十
七岁。

  现在这本护照上硬生生的比真人一下子小了十岁,的确让我有些暗自好笑。

  不过好在她的样貌皮肤看上去也就二十刚出头,只是在神态气度风韵上有些
露底。

  在美国的第一个年头里,幸好没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而我们在美国的新生
活也算很顺利地开始了。

  我现在是洛杉矶一所私立中学的高中学生,这所学校因盛产美女而闻名全国。

  这也是父亲当年留美所读的学校,据说因为他和校长的私交不错,又是赞助
学校的大金主。所以我连入学考试包括什么必考的语言考试都没参加,就顺利入
读了。

  (我很怀疑这所学校以名校的招牌来招收这么多秀色可餐的各色美女,这一
定有父亲在后推波助澜的效果。)

  皎就读的南加州大学是一所全美闻名的大学校府,她选修的科目是社会科学
和哲学。虽然在国内她没上过大学,但是这些年她读的那些书可没有白白打发时
间。加上她自身的高贵气质和东方女性独有的柔美,以及不属于西方女性性感的
身姿,很快在大学里她就成了众所瞩目的校花。

  每天想要亲近她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塞在她个人储物柜里的情书更是可以
用公斤来论。这让我很是不安,不过皎却宽慰我,说她只会爱我一个人。希望这
不只是为了安慰我而说的。

  我们的经济来源全靠国内父亲的资助,自然是过的衣食无忧。而皎却很是为
此忧虑,用她的话说就是不想我长大后成为一个不懂得自食其力的纨绔子弟。所
以她建议父亲减少汇钱的金额,至少我们的生活开支必须要由我们自己来想办法。

  结束了一放学就可以回家做爱或者带着那些漂亮女同学兜风的放荡岁月,我
只能开始过起了课余时间打工的辛苦生活。不过没想到的是有些和我关系密切而
且家业颇丰的女生听说我家突然经济拮据,她们竟然提出了可以补贴我些。没想
到我还有做牛郎的潜质,说不定当年父亲就是这样浪荡的过完他在美留学生涯的。

  至于这计划的始作俑者,皎也自然必须以身作则。但这正是这没多久之后,
我们之间产生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 *************** *****************

  我一般都是下午三点放学,然后去附近的中餐馆做三个小时的零工。而皎现
在正在为一家珠宝概念室做助理设计师,以她对于时尚的理念和对珠宝的认识,
这份工作对她而言几乎是轻车熟路。通常她傍晚就会到家,做好饭等我回来吃。

  有时我回来得比较早,也会帮忙下厨(谁让我现在是在中餐馆里帮忙,这也
算是熟能生巧)。

  可是今天有些特殊,我都做好了饭,可她却还没到家。打她的电话,手机那
端却一直是电话信箱。眼睁睁的看着饭菜从热气腾腾,色泽鲜艳逐渐变成了冰冷
黯淡,我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晚上十点左右,皎才姗姗回到家。不过看她一脸的兴奋,应该是有什么好事
要宣布吧。

  " 我的最新珠宝设计受到了业内行家们一致的好评,所以今天有个大型珠宝
公司想请我为他们的下季最新款珠宝做一个概念性设计。"

  " 你这么兴奋是不是他们会出很高的报酬?" 我明知故问的问道。

  皎丝毫没在意我的语气中所带的些许不悦。" 我现在还是新手,所以设计出
来的还需专家的进一步改进。我兴奋是因为我终于被肯定,而且找到了学以致用
的方向。而不用再做那个只是呆在家里过一天算一天的阔少奶奶了。"

  她的心思我当然知道,因为自从她加入这间工作室,我们原本充沛的性交时
间被一缩再缩。晚上每每当我很需要的时候,她却因为要加班赶工不是婉言拒绝,
就是匆忙了事。而草草办事的过程,很有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

  " 只是我最近可能要更忙了,因为这次的设计必须在一个星期内赶出来。"
皎歉意地对我说。" 不过我可以保证,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做多久都没问题。"

  既然都开口恳求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这人一向对女人哀求时那诚恳的
眼神,一点辙都没有。可是事实证明,如果不硬下心肠,最后吃亏的永远是我自
己。

  只是皎每天回来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从晚上八九点有时到凌晨两三点。有一
次迷迷糊糊听见有停车开车门的声音,我扒着窗户向外张望。幽暗的路灯下,一
个身材高大,但相貌却看不清的男人正在拉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车上下来一个
女人,就算不看脸,只看那双短裙下穿着丝袜在黑暗中淡淡发光的美腿,就知道
一定是皎。

  他们似乎很熟,皎不但和他拥抱告别,甚至还以互亲对方的脸作为最后的分
别礼。我知道这在西方尤其是美国这个性意识高度开放的国度,是件稀松平常的
事。如果因此而大吃干醋,只会被视为异类。但知道归知道,心里不舒服却是另
一码事。

  这件事还没有在我心中平息,另一件让我更加心烦的事迎面找了上来。

  " 请你作封面模特?"

  " 是Peter见我很适合下一季设计理念的风格,所以推荐我试拍两组照
片。

  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我是人老珠黄,十有八九商家是看不中的。" 皎的语气中
带着诙谐的幽默,看她轻松并期待着的神情就知道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和刚来时
总喜欢穿成熟稳重的衣着不一样,现在不单是她幼嫩的皮肤,连她的衣着化妆的
年龄度也趋于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绝非她" 自贬" 的人老珠黄。

  她口中的Peter就是她打工的珠宝设计工作室的老板,美国ABC,有
西班牙血统的华裔。自从那天见他送皎回家后,时不时地都会在住处附近看见他。

  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体态健硕,和那个小夏身形肌肉相当。但在家财上,
小夏和人家相比,至少有地球到火星的距离。而论才智学识,人家是双博士,小
夏自然也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我没有理由反对,而且就算我再怎么反对,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的皎也是绝
对不会听我的。

  照片很快拍了出来,不能不承认,皎真的很上镜。尤其是其中一张,她双手
捧着一串珠链,向天祈愿的姿态,那迷离的眼神中带着脉脉的温情。

  " 厂商很满意,他们请我做他们下季的商品代言人。" 皎跨坐在我的腿上,
双臂揽着我的脖子,撒娇地对我说。

  只叹她对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正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许久都没有
做过爱,我的心全都被她柔软的胴体,潮湿火热的阴道所深深折服。哪有时间和
空闲来判断她的这个决断会对我的关系产生多大的影响。

  皎越来越忙了,有时三四天都没回家。去她读书的学校,相熟的同学告诉我
她至少已经快一个多月没去学校了。去她工作的地方,得到的答案不是老板带着
她参加客户的招待会,就是去某个摄影棚拍摄照片去了。

  我每日所能面对的除了空荡荡的家,就只有她那些拍摄的照片了。唯一感到
欣慰的是她近来不仅在珠宝设计业名声鹊起,连在模特界都算是小有名气了。但
这也是我最大的不安,特别是看到她最近几期为珠宝杂志拍摄的封面,衣服是越
穿越少。从开始的OL制服装,到现在的惹火性感的比基尼。

  为此我们间的争吵已开始连续不断,我的意见是我们既然不缺钱,又何必为
了些许金钱既陪笑脸又赔自尊呢?可是皎却不这么认为,她对于事业的痴迷已经
完全超过了这个家还有我。她认为虽然现在衣食富足,可是难得有人欣赏她姿色
外的天赋,这份知遇之情对她而言才是真正的认同她和尊重她。

  初时我们还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讨论一下彼此间的差异,可是不知道是谁先
开始把嗓门提高,这讨论也逐渐演变为了争论。而女人通常只要认定了的事情,
她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有任何过错的地方。因此这争论再次升级化,成了激烈的
争吵。

  刚开始演变为争吵时,都是我放下自尊请求她的原谅,而她也立刻表示谅解。

  可是时间一久,加上联系彼此情感最大的纽带——性爱的缺失,缓和时间也
有几个小时到几天,直至现在的十几天之久。我们的矛盾已经暗暗的上升到了无
法调和的地步。

  终于事态的激化还是从她的工作上引起的,有一天下午她突然出现在我读书
的高中,并且将还在上课的我叫到了校外。离校园不远的一家咖啡店里,她有些
犹豫的告诉我,她的老板希望她可以为他们的那家工作室拍一些形象照,而她已
经答应下来了。

  我强忍住蓄势已久的怒火,还算平心静气地问道:"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
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说着说着,虽然还可以保持语气的平稳,但是言词中已经
不知不觉地代入了埋怨的辞令。" 你不都是先做完决定了,才最后一个通知我吗?
"

  " 对不起。" 很明显我刚才那番话有些扫了她的兴致,她嘴上说了对不起,
可是脸却一下子阴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就会飞东部,大概这个星期都没法回
来。你自己小心身体,别吃那些垃圾食品。" 说完她起身就打算离开。

  这下我终于忍耐不住了。" 在你的心目中我究竟算什么?" 委曲求全放弃自
尊的屈辱一下子涌上了心间,眼泪控制不住的糊住了双眼。

  皎见我这副模样感到十分意外,她连忙坐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小声地对
我说:" 你当然是我对小丈夫,也是我最爱的人。"

  在附近的一所简陋的时钟酒店客房里,我们疯狂的做着爱。已经记不得上次
这么做,是几天前还是几个星期前了。可是当我从疲倦中悠悠醒来后,却发现枕
边佳人已是杳无芳踪。只留下枕被间淡淡的体香和几根体发。

  再次得到皎的消息却是从一份无意寄来的信件中得到的,大概是她的工作室
没找到她本人,于是就直接寄回了她的住所。摸摸厚度大小里面应该是一本杂志
大小的书籍,我是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所以就拆开了信封。

  这本书是珠宝设计业内的月刊,不过以前从没见过皎订阅过,都是她借别人
的,回家看过又拿走。随便翻了两页,没有见到她所设计的珠宝,却见到了她的
本人。

  第一眼,我只觉得震撼;第二眼,我依旧觉得震撼;第三眼看过之后,我的
心都快爆炸了。月刊中页上赫然是皎的写真照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几张照片
全都是一丝不挂的全裸写真。(更正一点,是身上只挂了一丝。肩头上搭了一条
白色的丝巾,正好挡住她胸前那傲人的两点。双手自然垂在腿间私密之处。)

  虽然脖子上还是挂着她所设计的东方韵味的珠宝,虽然标题还有内容写着新
一代女性,美女设计师亲装上阵,虽然依然有诸多个虽然可以让我为她解释,但
她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和我说一声,这是否意味着她已经不再重视我了。

  上网搜了一下,网上诸多色情论坛纷纷转载。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得
到这照片的,这本书应该算是他们行业内的内部刊物。一时间无法查找来源,而
看着网上各种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日嚣尘上,我决定还是找她问个清楚。

  专程去了一趟工作室,那里的人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并且为我提供了她目前
在纽约的住址。可是却没有告诉我电话,对此我也没太在意。

  用光了我的零用钱和一部分生活费,我搭最早的飞机抵达了纽约,坐车来到
了地址上的公寓。刚一摁门铃,门就打开了。可开门的不是皎,而是她的老板P
eter。

  还光着精赤的上身,并用一条浴巾裹着下身。满嘴的牙膏抹,手里还拿着一
柄牙刷。

  " Peter,是谁啊?" 紧接着皎的声音从Peter的背后传出,听上
去就像刚刚被人干过后的满足。而她的出场更是让我连肺都快气炸了,身上穿这
一件男式衬衣,裸着双腿。宽大的衬衣被微微的穿堂风吹过,显得身体玲珑浮凸。

  很明显里面连内衣都没有一件。

  见站在门口的是我,皎也不禁一怔。她想要解释点什么,可这时我的耳朵里
全都被她刚才那娇媚的" Peter" 呼唤声给塞满了,除了噪耳的嗡嗡声,什
么都听不见了。我一手拨开挡路的Peter,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好…

  …好……好……" 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当看见我手中已经被我攥得变了形的那本书,皎的脸色大变。可这时那个P
eter很不合时宜的拦在了我们之间,虽然同样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可是
从他歉意地表情上,我判断出他们真的已经开始了。

  我抬手把书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这个让我几乎快发疯的地
方。刚一出大门口,我的脑袋暂时被户外的清风拂面而过,暂时冷静了下来。我
想知道她的解释,就算一句" 对不起" 或者再荒诞不羁的理由。我都可以谅解。

  但我在楼下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活像个大傻瓜一样,却没有等来任何能给我
一丝宽慰的人或事。

  返回到洛杉矶的家中,第一个接到的电话却是银行经理打来的。他通知我,
我和皎的联名户头已经被取消,转而变成两个单独帐户。今后从国内寄来的钱也
会分别汇入这两个互不相关的帐户。

  还没等这个消息完全被消化,接二连三的烦心事接踵而至。首先我被通知这
栋产权人属于父亲的公寓被划入了皎的资产名下,我必须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其
次,听说皎已经办了退学手续。还有那个Peter将工作室卖给别人,去澳洲
发展他新的业务。据说和他一起通行的还有皎。反正每一件事情都意味着我和皎
的关系正在逐渐被一一剥离。

  幸好我已经能够独立自主的生活了,自己找了一所新的住处,虽然居住面积
和环境远不如从前,但我也能开始适应。不再去打那些每小时十几美元的零工,
转而用积攒下来的微薄收入投资金融。

  很快高中三年也一晃而过,我也长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英俊青年。在美国的
生活使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有些瘦弱的东方男孩,现在光从体型上看,身高、肌肉
健壮程度上并不逊于那些鬼佬。

  从父亲那里承继的并不只有他英俊的相貌,当然还有他风流的个性。只是夜
深人静后,每每从身边痴缠的胴体中挣脱,看着天空上与中国无二的皎洁月色,
再看看镜子里这张面容中皎依稀可见的容貌,心中就不免惆怅万分。

  皎离开我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开始费尽心思想要找到她。可是得到的消息却
令我大失所望,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了一些联系。甚至我悄悄和国内的月
姨联络,连她也不知道此时皎的消息。她唯一告诉我的就是前段时间皎和父亲通
过视频电话,具体内容她并不了解。但是从父亲模棱两可的态度,她估计皎已经
和父亲摊牌讲清楚了。

  离开皎的这段难熬的岁月里,我心中对她的那份思念之情只能默默的埋藏在
心中。有时会上网发泄一下难以抑制的情绪,前不久我还因此认识到了两个和我
有相同境遇的少年。特别是化名为B的男孩,他对母亲的欲望几乎就和我一般无
二。

  我仿佛就像看见了从前的我自己,为了让他不重蹈我的覆辙,我甚至指点他
对于征服女人,尤其是母性极重的女人的技巧。明明我自己是个极为失败的案例,
可是我却指点他人,这算不算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 ******************** *********************

  时间的指针终于回到了现世,大学二年级的我接到了一个从国内打来的电话。

  父亲的私人助理兼首席情妇田姐姐告诉我,父亲生了重病,希望我可以回国
见他一面。

  我已经失去了母亲,我绝对不能再失去父亲,虽然这个人一向没什么正经。

  我心如火上房的的订了机票,第一时间就赶回了阔别经年的故乡。可是当我
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回家就急匆匆赶到了医院,见到的却是父亲龙精虎猛的和他数
位红颜知己在病房内开无遮大会。

  我的鼻子好玄没差点气歪,如果这里不是医院,而衣衫不整的院长又在一旁
好意提醒我安静的话,我早就骂脏话了,而且还是用英语骂。(不然的话,他又
怎么知道我这些年在外国是否是在浪费他的钱呢?)

  田姐姐好心的向我解释,父亲前不久真的生病了,而且还是重病——痔疮。

  我晕啊!" 你不是说让我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吗?他不是有事要做最后的交待
吗?" 总算对着美女,我还能以绅士的风度和六十分贝颇有磁性的嗓音来询问她。

  " 我看你是搞错了,我说的是回国见一面,有要事交待。而不是见最后一面,
有事做最后的交待。" 田姐姐依旧心平气和的向我解释,不过看她掩饰不住眼睛
里的笑意,就知道这一定是父亲出的主意,诱我回国。

  " 如果你把生病和回来见他分成两件事说,而不是连在一起诈我,我会上当
受骗吗?" 被愚弄的心情任谁也不会好受,因此就算是亲如田姐姐这样看着我长
大的美女,而且还露出深邃的乳沟诱惑我,而且还伸展她那双结实修长的美腿,
我也一定会原谅她的。

  " 好了,别再发小孩子脾气了,我叫你回来肯定有好处便宜你。" 父亲一拍
手,在场所有的女人包括田姐姐自觉地退出了病房。" 你在美国这些年的磨砺,
我很满意,所以现在是时候让你开始接掌我们家族的事业了。"

  " 别想,我们说好大学毕业后,我才回来继承家业。现在至少还有两年,你
就想扔挑子,甩手不干。休想!" 我不加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

  " 臭小子,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为你安排了一个私人女助理,如果你
拒绝的话,我就让她去当别人的助理。" 说完他又拍了拍手。

  " 你以为用美人计就能引我入瓮吗?我在美国的女人多的你连想都想不出。
"

  " 你在美国总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共十五人,但发生两次以上的女人只有
五人,超过十次的却只有一人。我用双手单脚就能数得出。"

  没想到他还真对我了如指掌,没错,自从皎离开后,我对于女人就只有单纯
的性欲。就算那个和我关系保持最久的女人,也是因为她在神态上颇有皎的风韵。

  不过我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就在我正准备狡辩几句,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人还没进来,却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这绝对是我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但
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对这阵香风的主人认识了很久似的。来人进门后先不给我一个
正面特写,反倒是背对着我把门关好。

  这特别的第一面真的给我印象十分的深刻,我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是印象中
没有哪个女人光只是个背面就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震撼。不是她没穿衣服,相反
她身上的衣服是典型办公室女郎的服装。可是那熟悉的背影,我几乎可以透过重
重的迷雾看清她那平滑无暇的迷人背脊。

  " 董事长,您叫我?" 女人转过身来后恭敬的向父亲行了一个标准十五度的
礼。

  " 哦,可惜没你什么事了。对了,你去李总那里报到,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他
的行政助理。"

  我顾不得再震撼中缅怀过去美好或者辛酸的时光,连忙喊停。" 等一下,我
答应。"

  父亲诡计得逞的哈哈大笑起来,自得的炫耀道:" 所以我早就说过要这匹野
马套上笼头,也只有靠你这个驯马师了。"

  来人正是多年不知音讯的皎。

  " 你不是和你老板一起去澳洲了吗?" 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冲上前去生
怕再次失去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 傻瓜,我的老板只有你一个人。" 皎虽然始终保持微笑着对我说,可是此
时她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水色。

  " 那你当天为什么不追下来?就算你对我说谎,我也会相信你的。" 憋了数
年之久的心里话终于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却是父亲,看来他一直在算计我。" 很简单,她把所有的
事情都告诉我,是我不让她再见你的。"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当时看见我之后。皎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蕙质
兰心的她就明白了这都是Peter搞的鬼。我们在美国名义上是表姐弟,可是
我们从没掩饰过我们亲昵的关系。而这个Peter是皎的疯狂追求者,他为了
达到目的不惜用尽各种办法拆散我们。

  皎和我之间的种种疏离,还有他刻意安排皎拍尺度越来越暴露的写真,这些
全都是Peter一手操作,以此来离间我们的感情。

  " 对不起,当时我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个天才
的珠宝设计师,与生俱来就有设计的天赋。他哄我拍这些照片,还将杂志寄给你。

  并借故泄露我在纽约的住址,找人偷走了我的电话。那天我和他真的什么都
没发生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找人跟踪你。当你快到我的住处的时候,他借口
来借浴室,把水龙头弄坏让我们都被人淋湿。最后又特意被你看见我们那尴尬的
一幕。"

  皎见我又气又恨的冲出房门以后,她猜到了全都是Peter设计安排的圈
套。

  但她并没有立刻拆穿,反而装作受了重大打击一蹶不振。利用Peter假
惺惺的安慰她时,千方百计套出了他的口风。最后直白的告诉Peter,她是
不可能爱上一个如此使用心机在女人身上的伪君子。(这话听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暗示警告我当初对她的所作所为)

  当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正巧父亲到美国公干,闲暇时约她吃饭。

  两人见面,皎将一切都告知了父亲。可是这老家伙不但不让皎立刻回到我的
身边,反而劝她暂时离开我。

  " 这也是让他成长锻炼的良机。" 父亲一副奸商的尊容神情。

  " 可是我担心……" 皎满心忡忡摇着头。

  " 母狮子为了锻炼小狮子,会将它推至山崖下,迫使它用自己的力量爬上来。

  而我们对待他有时未免太面面俱到、照顾周全了。"

  后来我的生活一直都没脱离父亲的视线,而皎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其实就生
活在离我新住处相邻的那条街区,只是她一直都不让我知道罢了。

  "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要知道一件事,今后你还会不会这样一声不吭的
就离开我?" 情深意切中,我含着热泪问她。

  皎现在的身高只是到我的胸前,她终于可以小鸟依人般的贴着我的胸膛,含
着深情回答到:" 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

                全文完

  A:等等,文章虽然很感人,但未免后面有些过于草率了。而且肉色过少,
会使读的人无法满足。

  B在一旁大点其头。

  C:那我就再加一点,只加一点点我和皎的新生活。

  A:别忘了老规矩,还要虚构一下未来的故事。

  C:真是麻烦,这什么时候成了老规矩了?

  B:你就别多罗嗦了,再过一会儿,D都快睡着了。

  C:哇,你什么时候来的?

  D:就在你蹲在那里感伤的时候。

  C:我什么时候感伤了?

  省去C、D之间互相斗嘴约百句。

         A、B齐声使用狮子吼:快开始——

               接着开始

  归国的三年后,我终于顺利地从父亲的手中接管了家族企业。而父亲呢,终
于可以带着他那群美女军团环游世界了。

  从前我一直认为父亲的工作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听听下属的汇报,然后在送上
来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每天周旋在不同的美女中间,享受着花天酒地的幸
福生活。

  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个看上去很舒服、很幸福
的位子根本就是一个大火炉。每一份文件都牵涉着最少数百万的金额,一旦随意
落笔,失败后的代价将不仅是这些数目,甚至是数倍数十倍。而且还有人一直在
虎视眈眈者,想要一口吞噬掉我。这些人有的是明火执仗、公开的敌人,可有的
却是暗箭伤人,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危险来自何方的自己人。

  当年我还是少年,曾用美人计引诱过我的黄达仁,现在正是与我公开对决的
头号敌人。他已经联合了无法小觑的力量想要把我从本地乃至附近周边地域连根
铲出,其实他若是明刀明枪,以我家在本地的根基之深,他是无法奈何我的。而
他时不时在外放出风声,对我造谣诽谤。最近这次更严重,也不知他哪里听到的
风声说我和母亲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而且还将当初皎所拍摄的艺术裸照,私下
送到各个小报大肆宣扬。为此我们的股价已经跌了至少百分之三十,至今就算做
了许多措施补救,依然看不到回暖的征兆

  我想找父亲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可他却找人带了一句话,而不是亲口告诉我。

  " 现在已经是属于你的时代,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决断。"

  幸好我现在身边依然有人可以商量,我将所有的大事小情全都委托给了皎,
而自己却以生病躲在了家中,享受难得的清闲。

  " 嗯……真是太棒了……" 我赤身裸体的俯卧在床上,一只柔软的小手正以
恰到好处的力道在按摩我的后背。松弛的筋骨使得我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连眼
睛都似乎没力气睁开了。

  冰凉的液体被倒在了背上,一根尖细的手指在这团液体上划来划去,痒痒的,
有点疼,却很是舒服。接着一只柔如棉的玉掌将这被延展开的液体抹遍了了我的
全身,又有两枚硬点同时在触碰着我神经的发梢。

  身下被压抑的肉棒一下子化身成为了凶猛的巨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翻
身将毫无准备的女人压在了身下。月姨,这个在我身边默默地为我奉献了一切的
女人。虽然她还是那么妖艳动人,虽然她的身子依旧可以引得我情欲勃发,但经
过这些年历练的我终于可以分辨出她已经和从前有了本质的区别。

  从前的她无论是在与我欢好时,还是平时的时候,就算欲情荡漾的时候,她
的眼神中总是暗含着一种我看了有些不舒服的意味。现在的我终于知道了,那叫
戾气。沉浸在粉色梦想、怀春的少女被英俊有才的姐夫哄上了床,她满心以为这
是她幸福生活的开始。可是这个姐夫偏偏却是个处处留情,却从不将真心交给别
人的大淫棍。而最亲的亲人却以儿子不再适合与少女继续相处,将她扫地出门。

  多年后再次回到这个伤心地,原以为会有个比较能被接受的结局,结果她却
成了外甥的成人礼的祭品。就在她再次以为能够独占外甥情人的心时,又一次的
没想到,自己最亲的姐姐再再一次的当了绊脚石。所以她恨,她恨姐夫欺骗了自
己的感情;她尤其恨姐姐,不但一手破坏了自己的幸福,还一而再的横刀夺爱。

  但对于我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外甥,她的情感却是极为复杂。她恨我,恨我
生长在她可望不可及的优越环境中;她也爱我,因为她发觉在她的心中,我已经
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影子。所以她才会提供那个能够摧毁女人清白的荡妇春,企图
促使她的姐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但是每当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柔弱善
良的一面却总是能让她悬崖勒马。

  当了这些年的女主人,她对于过往的恩怨早已看得很淡了。虽然她可以选择
继续充当我母亲的这个角色,可是她最后还是决定留在我的身边,做一个称职的
家庭主妇。

  对于这个我给了她第一次的女人,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一句,我对她的爱并不
比对皎的少。也许在某些方面,我们甚至要比和皎在一起更加的放松。

  " 别再看了,再看人家也是老太婆了。" 月儿嘴上这么说,可是她还是很在
意我欣赏她的时间长短的。

  " 我的月儿可是令我百看不厌的。" 归国后,我连那个" 姨" 字都省略了,
直接叫她的小名。虽然月儿保养得不如皎那般花样年华,可是看上稍稍年长的她
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正如我极喜欢吃熟的恰到好处的苹果,同样也喜欢吃十一
分熟,但甜味更甚前者的苹果。

  " 就知道你生病原来是为了这个?" 就在我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一声娇斥
从门口传来。只见皎虎着脸,双手叉着腰,满面的愠色。

  月儿机灵的从我身下爬出,毫不掩饰自己的丰腴身姿,示威似的走到了她的
面前。" 好姐姐,你就别发火了,小心你那里又变大了。" 说着她食指微屈,在
皎的胸前一弹。

  和素来迎合我喜好巨乳的月儿不同,皎一向特立独行,从不会为我而专门健
身锻炼乳房。但是近年来,我的滋润有功加上某些特殊秘方,皎胸围的罩杯成一
年一长的趋势。现在她业已继月儿之后已经算得上是个乳牛波霸了,为此她还在
烦恼是否要去做缩胸手术。

  " 你这鬼丫头。" 两人加起来都快八十了,可是凑在一起时总是水火不相容。

  (哎哟,为什么打我?算了,看你们一个叉腰,一个摞胳膊挽袖子的架势,
我知道错了。你们俩加在一起还不到二十。)

  就在二人即将开始一场新的嘴战,我不得不出面稳定局面,免得最后我落得
鸡飞蛋打的下场。" 月儿,让你做的事,你做完了没有?"

  " 你嘱托的事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去完成的,不像某些人嘴上说得多么爱你,
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却还得不停的麻烦你。" 月儿献媚似的再次钻进了我的怀中,
明显带有挑衅味道的朝着皎冷哼了一声。

  眼见着皎又要发作,为了息事宁人我只能将我的全盘计划一一告知。这次的
事很是麻烦,现在的社会不会相信去解释的人,因为你越去解释,他们只会更加
相信这就是事实。但如果不去解释的话,那他们就会相信这还是事实。

  为此我让月儿将一切关于她们姐妹俩的照片,特别是本家和周家,也就是皎
的娘家所有相关的照片全都销毁,只留下些极具纪念意义的留底隐秘收藏起来。

  然后再用电脑移花接木,将一些公开的照片诸如父亲的结婚照还有我们的全
家福中皎的脸稍加修改,改的浮动不大,形神都和本人有几分相似就行了。然后
在一些最近拍摄我和皎还有月儿的合影中再加入这个虚构的母亲角色。

  如果这样贸然推出,肯定会被人怀疑作假,到时再怎么辩解也都会被认定为
狡辩。所以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而这个适当的时机就是集团成立周年纪念。将整
理好的相册精美印刷过后,通过和我家拥有特定联系的媒体发表出去。

  世上的人只要认为只要不存在乱伦关系,就算女方年稍大些,就算我左拥右
抱,他们也会认为这只是有钱人的专利而已。

  另外周家上下我已经让他们封口,这些年周家已是日益败落,如果不是因为
皎这层关系,我还顾念点香火之情,我早就将他们吞并了。现在我出点钱别说让
他们闭口严禁外泄,就算再让他们送一个女儿过来,他们也会欣然照做的。因为
过惯了好日子,突然过几年穷日子,这中间的折腾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当听完我对周家收买加威吓之后,皎显得很是无奈。虽然她从这个家庭里并
没有得到多少童年的温暖,但毕竟那里的人和自己身体里流着同一个男人的血液,
基因里有着相同的一个Y。更何况风闻这次风波中,也有姓周的被黄达仁笼络,
作出对我家不利的证言。

  看见皎脸上忽明忽暗,阴晴难定的脸色后,月儿更为的兴奋。作为母亲从周
家叛逃的私生女,她一贯对于周家没有任何的好感。所以在这次危机挽救的处理
当中,对于周家的落井下石她可以算是幕后最大的推手。

  所以她颇为自得的将我们制定好的最后一步告诉给了皎。" 以上都只是对于
这次危机的补救,但是如果源头不除的话,恐怕类似的事情将会层出不穷。所以
我们要反戈一击。"

  " 你是说要反攻?"

  " 没错,黄达仁最大的劣势就是在本地他的根基未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砍
掉我们这颗盘踞多年的大树。好啊,看看究竟是他收买的官员多,还是我们的朋
友广。" 我很得意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到了明天,本市所有的监察部门,就连
环保部门都会去找他的麻烦。总之我要黄达仁在本地乃至附近周边搞得声名狼藉,
这样他说的话有几分能相信,群众的心里总该打个大大的问号了吧?"

  皎看着我们这对阴险的男女半晌,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自己的儿子
做事稳、准而且够狠,每一个母亲既会很欣慰,同时也会感到有些心寒。不过她
既然心寒,我们又何不给她些温暖呢?

  我对月儿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趁着皎还在走神中,悄然贴
近了她的身子。" 姐,你说这次你表现得有些无能了,只知道一味的补洞,却不
懂得先将蛀洞的老鼠掏干净,是不是该罚?"

  " 什么该罚?" 皎一时不明白她所说的含义,可是就在她和月儿四目相持的
时候,我此难怪她的背后一把将她牢牢地抱住。

  " 当然是被我们处罚了。" 我不怀好意的淫笑道。

  " 啊~~~不要~~~" 喊声是很娇媚,但是只会引得我和月儿这对奸夫淫
妇更加的嚣张。在我们前后有效的夹击下,皎很快就被我们剥的一丝不挂。月儿
像一个男人似的贪婪的轮流吮吸着皎色泽鲜艳的乳头,而我在皎背后双臂还要负
责禁锢着皎不让她乱动。幸好月儿深知我心,她硬是将皎的头扳过来,和我口舌
相交激情互动。

  这些年,皎和月儿一样都被荡妇春甚至荡妇春的加强版将身体改造得极为敏
感。所以单凭几下身体摩擦,两人就双双动情。一时间房间内女声呻吟此起彼落,
大有女声二重唱之势。

  皎被我和月儿夹在中间只能扮演者无助的女性角色,她的双乳被我们轮流的
袭扰把玩,一对红莓色的乳头被我们啮咬舔舐的高亮红肿。月儿主要负责前面,
而我把手后面。我们一搭一档,虽然从前从没联手过,但今天在皎的身上却显得
攻守平衡,颇有章法。

  月儿找出了一根橡胶制的双头阳具,一头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内,另一头抵在
了皎的下体前。不过她始终没有再往前一步,因为她一直在等待皎的万全发情。

  这个机会她很快就等到了,全身敏感地带都被我们侵扰了数遍的皎,这时换
任何一个男人来,她都会很乐意的张开双腿。

  粗大的假阳具不但制作得惟妙惟肖,而且在棒身上还有粗大的颗粒凸起物。

  我不知道这对女人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影响力,但是当皎饥渴的主动将身前
这跟假阳物纳入体内后,和月儿同时发出了音频相当欢愉的那声叹息。

  我和这两个女人做爱交合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但像这样和两个女人上床,
直到今天这才是第一次。我发现如果找到一个好的床上伴侣,那么就绝对不会是
一男对二女这样损耗巨大的精气神,而是一男一女对一女,即能找到性欲间和谐
的契合点,也可以减少体力的消耗。但是有点麻烦的是,如果这两个女人都属于
极有默契的最佳床上伴侣,那损失的体力就不能以一对二时消耗的来估量了。

  不过有钱难买我愿意。

  天亮了,在我和月儿中间被纠缠了一整夜的皎强挣着酥软的身子想从被四只
手脚压着的情况下脱逃出去,可她刚一动,我就惊醒了。什么都不说,再次将她
压了回来。

  " 搞什么呀?天还这么早,再睡会儿吧。"

  " 别闹了,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你也准备起床吧。" 经受了一夜风雨
摧残的皎不但没有半点残花败柳的样子,反而被滋润的满面春色遮不住,一对丰
玉压海棠。

  " 起床?你以为这次闹得这么大,有人却还可以安坐钓鱼台?"

  " 什么意思?" 皎眨着一对可人的星眸,疑惑的望着我。

  " 我的意思是这次的风波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诱使黄达仁,他借着自己退位隐
居,让那些潜在的敌人觉得时机来临,可以有机可趁。所以黄达仁才会老谋失算,
一切还未准备齐全就迫不及待的出手。而将一切对我家的危害铲除在萌芽中,一
向是某个人的处事行为。"

  皎听我这么分析,不禁点头称是。

  " 你以为我会这么容他继续逍遥快活下去?我已经找人通知他,说我病得很
重,希望他可以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我故意将" 最后" 二字说得很大声。

  " 呸,大吉大利,别说得那么晦气。" 皎很紧张的想要用手捂住我的嘴,但
却被我顺势将她的小手吻在了嘴边。

  " 我当然知道,但是其一,不说得这么严重,他不会相信。其二,他只要一
回来,我们立刻去度假,有多远走多远。这样不就是最后一面吗?" 我捧着肚子
嘿嘿嘿坏笑起来。

  " 那他会相信吗?" 皎对我的计划虽说是很期待,但是还是抱着很大的疑虑。

  毕竟父亲这个人一向都是他骗人,他又什么时候被人骗过。

  " 他当然会相信,因为他的红颜知己中的一个人,我已经搞定了。而她对于
父亲带着众美环游世界,她却只能空守着医院,心中早就忿忿不平。现在我们都
能各得所需,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一想到父亲回来发觉受骗上当时那副尊容,这兴奋感简直可以和我联想
到和二美去阳光沙滩海边度假时那迫不及待的心情相较高下。

                全文完

                大结局

  十年后的某一天,当我先后将大腹便便的皎还有月儿亲手送到了产房,并且
在医生的帮助下亲手为自己的一对儿女接生,这份自豪与当了父亲的兴奋感绝对
远胜于这些年我在商界中得到各种殊荣美誉的总合。

  现在的皎还有月儿都是我的妻子,我和皎在美国注册,和月儿在法国注册,
这样在法律上她们都是我合法的妻子(虽然是在不同的国家)。结婚久了,生儿
育女传宗接代的问题就摆上了台面。我知道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皎一直渴望可以
为我生下我们的骨肉。为此有时夜深人静时,她会一个人躲在书房闷闷不乐。甚
至有时她还劝我再找一个女人为我家延续香火。

  其实这层关系我早就想到了,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大力资助基因研究。当技术
真正成熟时,也就是一年前,皎被送进了实验室的手术台上,从她的体内取出了
刚刚结合完成的受精卵。进行基因审查,将各种诱发病症的不良基因换成我们体
内相同的优良基因,然后再将受精卵送回皎的子宫内。

  虽然是第二次做妈妈,而且是五十岁的高龄产妇,皎从受孕前就变得紧张过
度了。特别是当身体有了妊娠反应后,她根本不再让我碰她一下。幸好还有月儿
在,不过也不知是走运还是天意,以前一直不愿为我怀孕的月儿见到姐姐手捧腹
部那满脸即将做母亲的幸福,心有感触,结果就是一炮即中。

  怀中分别抱着皎为我生下的儿子,和月儿为我生下的女儿,看着相貌几乎就
是我们的翻版的儿女,我的心中突然一动。只是想的并不是我和妻子们的生命在
我的手中延续,而是——

  " 也许这真的是我们家族中乱伦的终结吧。"

              全文完(真的)

  A、B、D同时鼓掌,并且大声喝彩。

  A:没想到你的结尾并不是像我们一样单纯只是为了将个人的结局,而是将
之前的因果关系全都在这短短的结尾中交代清楚。

  B:不再多说了,听D将他的故事吧。

  C:为什么呢?你们就再捧捧我,不足的地方自然别人会说,但是现在就缺
有人吹捧我。

  D大奇:别人?这里还会有别人来吗?没听说E今天有空。

  C:我说得别人自然会有人来承担,喂!你们干什么坐到那边?喂!听我把
话说完。

  A:你就别在那里罗嗦个不停了,快过来做好D要开始讲了。

  D:大家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A、C二位父母双全,B至少母亲还在,
而我父母双亡,和三个姐姐一起生活……

  C:等等,我们知道你其中的含义,可是各位读者并不知道。我代替读者问
一下,你和姐姐与母爱这个命题有什么关系?

  D:你说的是母爱,又不失母之爱,难道姐姐就不能有母爱吗?难道就不能
姐代母职吗?

  C:好好好,对不起。你继续说吧。

  D:我接着讲了。(大约过了十分钟,D又是喝水润嗓子,又是运气培养情
绪,顿了半大半天后才徐徐开口道)请听下回分解。

  A、B、C正在围着D将其暴打一顿,真的只能等D从猪头恢复回人脸后,
再听其续说了。

  做一下简介:D的家庭中只有三个女人,代表了成熟的大姐,代表了刚强的
二姐和代表了活泼的三姐。她们三人成为D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换而言之
就是这三个女人就是D意义上的母亲。

  E的家庭里同样没有母亲,但他身边却也有三个女人。自称是她表姐和表姨
的两位母女花,他打工店里的与他有着说不清的情感的女老板。究竟这三人谁才
是他的生身母亲,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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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怎么可能嘛。。。
真是a片看多了,真会相信奴和畜什么的
拜托,他妈都40岁的人了,这种思维模式会没有?
认为奸多了会有爱的人,请多去看看些心理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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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很多改写的痕迹,情节也有些幼稚,也许是作者第一次写文,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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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这类h文章,虽然在伦理上有争议,但的确是很刺激头脑,也不用太认真文笔上是否幼稚,本来就是娱乐娱乐性子的东西,谢谢lz,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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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的味道很浓,最好自己构思,不过最近新的小说也很少见了,改个人名就发的事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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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看见最新的小说了。。。

不过剧情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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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写的还算可以吧,只是那个母亲被强奸了还能跟那个人再次甚至多次交合的事,我想故事毕竟是故事,这是没有 实例的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漠视 金币 +3 不错 2009-3-29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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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君不简单啊,能相互扶持走了十多年,感动。儿子也真“孝顺”。感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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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有点让人看不懂,另外甲乙丙君这个称呼很别扭,看着有点不爽,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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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0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