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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凤临天下】(1-22)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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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自己

  回到寝宫,吃过东西。坐着喝茶。

  杏儿打发了别人出去,只留下百合、灵儿,一共四人。

  喝了几口茶,杏儿忽然一笑,站起身来,先将身上衣服脱了,笑着说道:
「公主不是说想试试这样的吗?」

  几个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丢在一旁。

  互相打量着各自的身体,四个少女,一样洁白的,如玉一般的肉体。

  打闹了一会。

  「你们把那面镜子拿来,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儿拿了铜镜过来,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身体,纤细匀称,圆润的
乳房,小巧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细软的绒毛,柔嫩的阴唇,我的手也随着我的
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触摸的地方。那软软的阴唇,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我的
两腿之间,涌上了一股酸麻火热的感觉。

  杏儿靠在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黑色长发飘在我的脊背上,痒痒滑滑的,
我感觉到她紧贴在我手臂上的乳头硬硬地直立着。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指头弹拨
着我的乳头,把它们也逗弄得站立起来。

  我也抱住了杏儿,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样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嘴里开
始轻轻喘着气。

  杏儿张开了双腿,贴紧了我,我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湿湿热热的,忍不住掰
开了她的双腿,看见那里闪着晶莹的光,一边的灵儿又脱口而出:「杏儿你那里
流水啦。」

  杏儿满脸飞红,轻声问道:「难道公主没有水吗?」

  我轻轻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间也是湿热的一片,手拿上来,在烛光下
闪着光。

  杏儿紧紧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阴唇上,轻柔地捏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
这异样的快感,杏儿的手缓缓向上方滑动,直到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惊醒,
我睁开了眼睛,杏儿正微笑着看我,「很舒服是吗?」我点了点头,杏儿微微说
着:「每天,我都要这样抚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儿的腿间,探摸着她的同样柔软湿热的阴部。杏儿用同样
的颤抖回应着我的手指。

  灵儿和百合,一样地抚摸着。

  这一夜,我们躺在一起,四个少女,一起探索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厌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苍老的面孔,耳边是瑞公公尖锐
刺耳的声音。

  谈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随口问了父皇当年登基的情形。

  张丞相的长篇大论又来了,「先皇登基的时候,老臣还只是四品,不过先皇
却甚是器重。记得先皇登基不到五个月,西域的西月国便趁新皇立位未稳,大举
进犯,连克我十座城池,当年先皇为了立威,亲自出征,也带上了老臣,先皇虽
然年轻,兵法却是运用自如,不出一月,歼灭西月国精兵三十万,西月国大伤元
气,二十年来,再也没能威胁我国。」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国乃是西邻第一大国,它臣服我国,别的小国就更不敢有所图
谋了。」

  「二十年了,当年的婴儿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刚刚驾崩,是否该提防西月
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国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边防人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还是调集部分人马支援为好。」

  「哪里的?」

  「各处军队都各司其职,不宜轻动,不过京城外围的驻军有十万之众,倒是
可以调动部分。」

  我正要点头,却看见李尚书皱着眉。李尚书统帅各处军马,京城附近的更是
他直接掌管,这个还是问一下他为好。

  「李尚书,你看如何?」

  「京城外围的驻军乃是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宁王见有了分歧,插进嘴来,「不如这样,本王有五万人马常驻山东,原是
为防山东乱民,不过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调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遥
远,恐怕去而不能战了。这样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这样吧,其它各处边防也要提防着,不能因为我是女子,便被邻国小瞧
了。」

  「公主圣明。」

  正打算结束,张丞相又开了口,「公主,还有一事,登基之前,为求吉利,
今日请了一位巫师为公主看看,保我国运昌盛。以往都是请的男巫师,如今想还
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请了一位巫女,老臣打听得仔细,据说是很有些灵。」

  「好的,让她到后面来吧。」

  到后面不久,太监便带进一个女人来,看上去已经很老,精神却是甚好,只
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监见她无礼,训斥了一句。我连忙止住。

  打发了太监出去,留下杏儿,灵儿,百合,素儿四位。

  先报了生辰八字,她一听竟大吃一惊,问她如何,她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
「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缘,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个花甲。看公主相貌举
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贵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隐隐有仙气。

  听说公主降生和传位之时,天地均有异象,想来公主非常人。「我知道往往
这些巫师都是专门挑来的,事先也关照过几分,无非是说点好话,讨个吉利,所
以她说的这些也不觉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让老身看看。」

  杏儿喝了一句:「胡说,公主的玉体,岂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儿,转头问她:「不知有何讲究?」

  那女人低下头去,思索半天,「没看到之时,却是万不敢随便讲,有关公主
清白。」

  这话说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于是吩咐道:「看就让你一
看,不过一来看过之后,得要说明白了,二来,看见什么,出了这门,便要忘记
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这么大,还是懂点规矩的。」

  我站起身来,杏儿等上来,帮我把衣服渐渐解去,我的裸体落在了第一个陌
生人的眼里。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灵儿按捺不住,喊道:「说话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

  灵儿一听,一掌打了过去,「竟敢侮辱公主名声,我们从小服侍公主左右,
寸步不离。」

  巫女低头道:「确是如此,公主自己试试便知。」

  杏儿拉我到一边,低声道,「看她说得邪乎,先看看吧。」我点点头,杏儿
低身下去,用手指轻轻探进我的阴户,试了几下,抬起头来,竟是一脸诧异,到
我耳边,「真的,公主摸我那里,便知不一样了。」

  我手指伸到杏儿阴户,探进去,果然被挡住,稍一用力,杏儿便缩身回去,
喊着疼。再试自己,虽然窄小,却是四面光滑,无所遮挡。回想以前,也不记得
有过下身疼痛的经历。

  转过来问那女人,「你有何话说?」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寻常女人,纵然是金枝玉叶,也有处女之膜,待
到嫁人交欢之时,膜为男人所破,这女子便为这男人所累,一生难以解脱,纵然
有改嫁分离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挂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无
此膜,便无寻常女子之苦,无论与哪个男人交合,都无所牵挂。公主应处天下男
人之上,非寻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时之异象,皆与血色相关,想
来那血色该是公主之处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无此福分了。」

  杏儿问道:「如此说来,这倒是好事了。」

  「祸福难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无情,则可淫乱
而终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却又无男子能承公主之
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说完,不再说话,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八、剑

  巫女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着,总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丧礼,我的登基,都办的隆重而顺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
重要的时候再现,似乎在提醒着我那巫女的话。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天空的异象似乎给了大臣们一个安息疑问的理由。不多久,关于我的神奇,
我的灵异,便在各种人中间传着,一直到再从太监宫女的嘴里添油加醋地传回我
的耳朵。我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平息对女皇的怀疑,为了止住心坏不轨的企图。

  西域果然也发生了战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骚扰,没有大动干戈,却也始终
没有停息。

  日子过得如此平静,竟让我也习惯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过得如此烦闷,竟让我有了溜出宫外的冲动。

  说给杏儿听的时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吗?我问她。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说,她觉得一进了这深宫大院就再也没去想过外面,
一直觉得自己会老死在这里。

  「也许我的父母还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宠幸的吧,可是谁也没想到皇上
变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让他们满意了。」

  「我也宠你啊,你还记得父母在哪里吗,我会派人去关照他们的。」

  「谢过公主,只是还有个进宫时候的地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
不在,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也许都不认识我了。」

  「你还想回去吗?」

  「有点想,但想想又有点陌生,倒是和公主这么多年,如亲姐妹一般,也许
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杏儿,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这宫里的宫女,不都是不嫁的吗?」

  「那是以往,皇上的宫女,当然不能嫁人。可是现在是我,这规矩大概可以
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谁呢,谁能有公主这样对我好呢?」

  「还有我啊,你嫁给我吧?」灵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杏儿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吗?连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过?」

  「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听别处的宫女说过,呵,说男人下面是一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过就是没看过。」灵儿忽然冲着我说,「公主,我们
找个男人来看看吧。」

  杏儿笑起来,「公主正想着出宫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这里都住了这么久,却难得出去。」

  杏儿皱着眉,「那得多带点侍卫才行。」

  「最烦的就是人多,带了他们,到哪里都吓跑一片,没什么可瞧的了。就想
我们几个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担当不起。」

  「公主不是会武功的吗。」灵儿抢着说了。

  杏儿又笑起来,「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这宫门,就不管用了。」

  杏儿难得如此直率,但我却知道说的倒是实情。

  我只会剑。

  父皇什么都教过我,但我只喜欢剑。

  别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剑,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

  「灵儿,拿我的剑来。」

  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
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
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
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
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
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
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
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
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
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
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
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
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
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
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
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
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
什么模样。

               九、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
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
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
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
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
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
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
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
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
几位如何。

  后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

  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

  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

  最后一个。

  「陈化为」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
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
听不见的。

  「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
故不足为虑。」

  「哦?」

  「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

  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
西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
先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

  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

  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

  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
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

  「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

  「榜眼——容丘远——」

  「探花——吴宣——」

               十、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

  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

  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
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

  陪着我的是灵儿。

  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
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

  「灵儿?」

  「什么事,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

  「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
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
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

  「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

  「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
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

  「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
的,还是做梦见过的。」

  「哦,那你记得什么?」

  「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怕,
人人都对我特别好。」

  「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
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

  「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

  「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

  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
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
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
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

  「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
手捻着我的乳头。

  「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

  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
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

  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
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

  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

  「你干嘛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

  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

  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

  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

  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

  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的水层,和我的
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
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
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
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2-18 00: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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