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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极意极意极
2022年/10/14日独发于sis001禁止转载
字数：2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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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短篇很虐，非常虐，虐到我朋友，一定要我加上说明再发不然会被骂，
所以留下这个前言。
母子乱伦，没有绿，但是肉戏也非常少，后期妈妈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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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现代工厂内一处流水线车间里，一排排穿着全身防尘服，看不见容貌
外观，甚至一眼连性别都无法区分的人紧凑的坐在流动的传送带两侧，麻木的用
自己手里的安装工具，处理着不断从面前经过的零部件。但是一声饱满着刻薄傲
慢的责骂，却打破了车间内冰冷的沉默。
「你这么怎么压了这么多货！能不能干！不能干滚蛋！这里不养闲人。」
车间内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正颐指气使的用手指指着一个站在他身前低着头
的工人，被训斥的工人同样穿着一声白色的防尘衣，看不清楚面貌如何，但是隐
约可以通过身高，和胸前微微顶起的弧度，知悉到她是一位女性。
距离工厂几公里远的一处老旧小区某一栋楼房的六层，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
少年正坐在一张舒适的人体工学椅上，他高高翘起的脚摆放的桌子上面，一台透
过玻璃侧板闪烁着各种RGB 灯效，彰显着其价格不菲的电脑正播放着一部名为
「艳母」的色情动漫。
但是躺在椅子上带着耳机的少年视线却并没有凝聚在那张昂贵的4k显示屏上，
而是凝聚在他左手握的最新款苹果手机的屏幕上，他的手机屏幕上没有视频，只
有一张静态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20岁左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不算多么惊艳但绝对称得上小家碧玉的女人。
「妈妈！妈妈！我爱你！妈妈！妈妈！！！」
黄发少年因压制而变得沉闷的背德呻吟中，他那只紧紧抓着一枚粉色软体飞
机杯的左手也正在他裤子办退从而赤裸的小腹上快速耸动。
直到他猛地将飞机杯按向自己的小腹，飞机杯的底端直接勾勒出了他龟头的
痕迹，他的身体才猛的发出一阵颤抖。之后这处小房间内就再次陷入了沉静，只
剩下少年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和隐约间从他耳机里透出的淫秽浪叫。
射精的快感直接令他闭上了眼睛，享受了好几分钟才再次睁开，之后他把翘
在桌子上的双脚收回踩在地上站立起来，将手机放回桌面，左手「咕叽」一下将
套在肉棒上的飞机杯摘掉。
杯子里浓厚的白色秽液也在他的手掌动作的带动下，从杯口溅出一些，有几
滴也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桌上那个还亮着屏的手机上，那张正用着慈爱的目光，凝
视着自己怀中襁褓的少妇照片上。
……
夜幕早已降临，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华灯也不知已经闪烁了多久，女人才拖着
一身疲惫骑着电车驶离了工厂。
被茂密的树冠遮挡住的路灯和略显陈旧的电车射出的灯光并不能让她完全看
清黑漆漆的道路，她只能强忍着困倦，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前方，尽量慢的驾驭着
电车往家走去。
「日子那么长……我在你身旁……见证你成长让我感到充满力量」一首她长
久以来一直作为铃声的「和你一样」突然响起。
听到铃声的后，她赶忙在路边停下车子，用腿撑着地掏出电话，直到看到手
中那只曾经作为旗舰机，现在却早已布满裂痕的手机上，来电提示是「乖儿子」
她得脸才浮现出一抹笑意。
「妈。你下班了没？」
尽管儿子的话里没有几分暖意，但是刚下班就接到电话还是让她的疲惫消失
了一些：「刚下，正回家走呢，你吃饭了没？」
「没有，我想吃烤鸭了妈妈，你买一只回来吧。」
「好……」女人的好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就剩下几声盲音，她把手机从
耳边挪开放到眼前，看着上面显示的通话已结束，疲惫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失落，
却也只能摇摇头发出一声低微的叹息，然后手腕转动车把消失在了路边。
晚上八点半的菜市场，很多摊位都已经开始收拾女人才终于进来，她骑着车
绕过了市场内的两家烤鸭摊对比了价格，才停留在一个摊位前：「老板，给我来
只烤鸭。」说完她微微一愣，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补上：「来只小点的，不然
吃不完。」
「好勒！」老板听完就拉开了那个喷香的电烤鸭挂炉，取出一只看起来不比
鸡大多少的烤鸭，放在案板上片好递给了她：「35块。」
她接过鸭子，掏出手机对准老板出示的二维码，奈何这部手机太过于陈旧了，
足足半分钟后才终于在卡顿中显示出支付成功：「谢谢，给您转过去了。」
「太客气了，吃的好下次再来啊。」
「嗯！」女人只是礼貌回以一笑，就再次转动车把，继续往家里驶去。
麻木的迈进因邻居几乎已经全部搬走，也没有物业维修从而变得黑漆漆的楼
洞，六楼的高度更是使得上了一天班而劳累的她变得气喘吁吁，可是也许是为了
怕儿子担心自己，她硬生生在门口休息了几分钟，才敲响了房门。
「登登登！」
紧闭的房门很快就被一个黄发少年打开，女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好像是浑身
疲劳突然消失一样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并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噔噔！你
要吃的烤鸭，妈妈给你买回来了。」
黄发少年却并没有先把妈妈迎进房间，而是先结果了袋子，打开忘里一看，
脸上就浮现了一层失望：「怎么是路边摊的呀，还这么小。」
中年女人推开门口的儿子进入屋内，看着屋里沙发上乱七八糟的几件脏衣服
摇了摇头，而后慢慢走过去将它们一件件的抱在怀里，随后又走到洗衣机前蹲下，
一边往里面塞衣服一边说：「妈妈这个月刚找到的工作，实在没什么钱，你就凑
活吃吧，过几个月钱活起来在带你吃好的。」
说这话时对着洗衣机的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亲儿子的目光会一直盯着她因深
蹲而显得特别鼓胀肥硕的屁股，眼里满是汹涌的肉欲，和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怨
气。
当她把脏衣服全部送进洗衣机，站立起身转动旋钮，陈旧的滚筒洗衣机开始
发出阵阵嘈杂的噪音时，儿子早已一个人坐在了餐桌上，一手拿着昂贵的新款手
机刷视频，一手频繁的夹着鸭肉往嘴里送。
等她转身看见儿子没有等待她就开吃的样子，也并没有生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只是走到餐桌旁，坐在儿子的对面看着他狼吞虎咽，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慢点吃，别吔到。」
但是黄发少年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边摆弄手机，边吃着鸭肉，直到两盒鸭
肉只剩下了几片：「我吃饱了。」说完又是没等女人说话，他就站起身回到了房
间，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
「哎」
眼神跟着儿子直到他消失在门后，女人才在叹气中将目光收回，用已经因长
年工作而不在细嫩的手把对面仅剩下几片鸭肉的饭盒拖到自己面前，拿三四张儿
子看都没看一眼的鸭饼卷着一块肉送到嘴里，细嚼慢咽后缓缓吞下，又将哪些剔
过了肉片而根本没多少东西的骨架也清理了一番后，也算是吃饱了。
随后她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将碗洗净，擦了桌子，把回来时塞进洗衣机的衣服
取出晾起，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简单的擦洗了一下人到中年而且长期没有保养所以有些发黄的肌肤，把年轻
时引以为傲现在却已经有些下垂的乳房和能看见赘肉的腰身上湿润的水迹拭去，
她才终于迈动着两条看起来不算短，但是因长期站立而有些变形的腿回到了床上。
繁重的工作让她不会和失眠产生任何的联系，只是刚刚钻进被窝，困意就席
卷而来，让她瞬间就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只是不知为何，刚刚睡去没多久的她
眼角就溢出了两道水痕。
「叮铃铃！！！」
清晨六点，一阵急促的铃声就强行唤醒了她，也许是习惯了早起，所以她几
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简单的进行了一番穿衣打扮后来到餐厅，取
下一张便签：「妈妈去上班了，学校不让带手机，你就不要带去了，这里有三十
元钱，你吃早饭和午饭，要好好学习哦。」
写完后她从钱包里抽出三十元钱，和便签纸一起压在桌上，又回头看了一眼
儿子仍然紧闭的房门，才拉开家门走了出去。
生怕打扰儿子睡觉的她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才轻手轻脚的下楼，骑车到家
门口的早餐店，两元钱买了两个素包子，一元钱买了杯豆浆简单的吃了早饭，感
觉肚子里暖暖的困意也完全消散了。
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到了吃饭的时间她从车间里走出，一阵凉风突然吹到
她得身上让她微微颤了几下，她快步走向手机柜，从中取出手机想要问问儿子今
天有没有加衣，冷不冷，午饭吃了没，可是等她打开手机，看到的却是好几个陌
生号码的来电通知。
她试着回拨过去，但是还未等她开口那边传来了一阵严肃的女声：「是陈泉
的妈妈刘慧婷吗？」
「是我，您是？」
「我是陈泉的班主任。你儿子已经两天没有来学校了，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直接令得这位还没有脱去静电服的中年女人觉得一阵
目眩险些跌倒。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气到快要触发急性高血压，她却还是帮儿子打的圆场：
「这两天他生病了，我这边忙一时忘了通知您，实在不好意思。」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您先忙，我这边还要去上课。」
「好的好的，辛苦老师了。」说完她看了看电话，才发现早已被对方的班主
任挂断。
挂断电话后她非常急迫的想要回家，可是如同监狱一般的工厂却根本没有可
能让她走，不请自离扣除的三天工资，也完全是她一个刚刚进来厂子的人无法承
受的，她只能一遍遍的拨打儿子的电话，可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直到上班铃声
响起，她也只能把手机放回柜子，失魂丢魄又渴又饿的走回了生产线。
直到下午漫长的七个小时完全过完，她才半跑着来到电车存在处，骑上车子
丝毫不顾夜晚昏暗路况下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把电门扭到了最后，快速的向家
里驶去。
到了楼下她更是三步并两步的飞奔上楼，顾不得气喘吁吁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可是等她进入屋内看到的却令她震惊到心灵都有些破碎。
儿子坐在客厅里，右手插在一个炸鸡全家桶正准备掏出炸鸡往嘴里送，左手
则抓着一个粉色的飞机杯，套在他赤裸的下体上，而客厅里那个电视机上，则正
在放映一个硕大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抛的上下纷飞，乱射屄汁的画面。
「你在干什么！！！」
从未见过妈妈生气的黄毛少年被妈妈怒气满溢的表情，和透露着几分歇斯底
里的吼声震的一怔，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他感觉到一股恐惧：「没，我……妈我
……你怎么这么早就……」
可是结结巴巴的他还没说话，就看见妈妈快速的迈步朝自己走来，边走还边
拿起了门边的扫把，他来不及躲闪，妈妈就已经高高扬起扫把打在了她得身上。
「啊！妈。疼！！！」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好
好学习！！！为什么！！！你知道我一个人这么多年有多辛苦吗！！！你知道吗！！！」
随着扫把一下下的打在儿子的身上，她也早已泪流满面，这么多年来她清楚儿子
是什么人，但是她不愿意放弃儿子，她希望儿子可以好好读书，哪怕未来只上个
大专，也能照顾好他自己，不至于活的像自己一样狼狈，可是今天看到的，却把
那股长久以来支撑着她疲惫身体和精神的支柱完全摧毁，多年以来的委屈也在瞬
间爆发。
她每天省吃俭用不敢在自己身上花超过20元钱是为了什么？自己甚至都没有
想过要靠儿子养老，只希望他可以照顾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可是她哪知道，被她打的儿子开始不在躲闪，眼里的恐惧开始转化成了怨恨，
更是在下一次扫把轮下时突然伸手抓住，然后用力的甩在一旁，像是一个被压抑
了多年突然解放的狂徒一般对着面前消瘦的女人怒吼：「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不要在自我感动了！你养我不就是为了养儿防老！不要
在说这么多年你有多辛苦！我让你辛苦了吗！你这么穷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受苦吗？！！为什么别人可以生下来就有别墅跑车美女！而我
只能跟你住在这栋破楼里！！！」
看着这个在她全力的供养下，足足比她高了20cm有185 的儿子，像一只发疯
的野兽一般满面怨气的突然站起向自己压来，那股压迫感产生的恐惧瞬间吓散了
刘慧婷的怒气，清醒过来的她回忆起了自己进门时的冲动，内心也浮现一股愧疚，
她不应该不闻不问就对儿子发火，不该把因为一时气氛就打骂儿子，她紧紧的拉
住儿子的一只手，想给儿子道歉，想和儿子沟通：「泉泉，妈妈错了，妈妈不该，
不该打你的，妈妈保证这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是，但是你能不能，
能不能跟妈妈说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为什么不去上学啊。」
可是她得道歉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陈泉更是完全无视了后面妈妈泪眼婆娑苦
口婆心的提问，只是猛的甩开了母亲的手，继续用那张狰狞的面孔冲着她大吼大
叫：「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什么都做不到！！！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只要泉泉好好学习，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买给你好吗？」
她的话引来的，却只是儿子更加充满嘲讽意味的戏谑：「想要什么？我想要
名车，想要别墅，想要美女，妈妈您能给我吗？给的了吗？」
说到这里，陈泉微微一顿，用两道让刘慧婷汗毛直立的渗人目光在她全身游
走了一圈，才露出一个邪笑：「妈妈好像确实能给我其中一项呢，毕竟年轻时候
的妈妈可是相当的漂亮啊，A4腰大长腿，还有那对大胸脯，虽然现在不太行了，
但是应该还有些底子吧。」
陈泉的话让刘慧婷感到一阵恶寒，身上瞬间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一双眼不可
置信的看着儿子，也就在这时她才发现，儿子的那根丑陋且布满了黏液的男性生
殖器，正硬邦邦的杵在他的小腹上，斜斜的指着自己。
她希望这是儿子的气话，可是那根肉棒配合他脸上的狞笑，让她恐惧害怕，
身体也开始本能的颤抖，后退。
可是终究没有逃掉，就在她快要靠近大门的时候，手臂却突然被儿子的大手
抓在了手心。
「不要泉泉，不要，你肯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对不起不要吓妈妈好吗泉泉。」
「妈妈，我可没有吓你哦，我是真要这么做！」说完他手臂猛的一发力，就
将妈妈的身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下一秒他的双臂就突然发力，将妈妈的肉体箍
在了自己的身上。
刘慧婷此刻心中已经尽是恐惧，她疯狂的挣扎着身体，可是为了养育儿子长
期坐流水线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根本挣不脱儿子的手臂，她没有办法，只能
怒骂：「滚啊，你这个畜生！放开我！！！畜生！！！混蛋！！！」
「骂吧，越骂我兴奋！啊！！！」陈泉说这话，突然感觉胸前一痛，胳膊本
能的放松了下来，妈妈也趁这个功夫从他怀里逃脱，溜回了房间。
听着妈妈房门反锁的声音，看着自己胸口正在流血的牙印，他脸上的怨气越
发浓厚，狞笑也越发疯狂：「你逼我的妈妈，你逼我的！！！」
他凭借着这么多年丝毫不对他有所防备的妈妈曾经告诉他的钥匙存放地的记
忆，迈步来到门前的柜子旁，打开柜门取出妈妈房门的钥匙，来到妈妈门前插进
门锁将其别住，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阳台，冒着生命危险胯到妈妈房间的阳台上，
从后方拉开了妈妈卧室的另一道门。
靠在门上的刘慧婷看到儿子从阳台那边走来，慌忙的转过身转动门把手却发
现怎么都拧不开，于是她只能回转身体，一只手臂笔直前伸，一手护在自己胸前，
一边摇晃着已经满是眼泪的嗪首，一边用哭腔求饶：「不要，泉泉，泉泉醒一醒，
我是妈妈啊，泉泉。你不是说过要保护妈妈吗。」
「我当然会在外人面前保护妈妈，可是妈妈也确实应该补偿我。毕竟是妈妈
自作主张生下了我，而不是我非要来这个世上。」说着他直直的伸出了一只手，
抓在女人挡在身前的手腕上，用力一甩就将因一天的工作而身体疲软的女人甩在
了床上。
「啊！！！」
只是薄薄的铺了几层褥子的硬板床并没有将女人被儿子蛮横的甩到床上的身
体弹起，而是无情的发出了「砰」的一声碰撞声。但是尽管本就已经有些腰突的
她因为这下摔伤而感受到了一股锥心的疼痛，忍不出的发出一声惨叫，床边的黄
发少年却还是没有露出哪怕一分一毫的怜惜，仍旧用那张挂满怨恨的面目，朝着
床一步步走来。
「不要泉泉！！！你冷静一下！！！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妈妈啊！！！
泉泉！！！」
看着儿子狰狞的面目，刘慧婷越发的恐惧绝望，甚至顾不上每动弹一下都会
从腰上传来的锥心之痛，一边哭泣着哀求着，希望这个许多年来一直担任心灵支
柱支撑自己努力活着，自己同样也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去爱护的儿子可以冷静下来，
一边慢慢挪移蜷缩向床头的位置。
可是她得哭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个少年还是像一个畜生一下扑了上来，
将刘慧婷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妈妈，不要这么抗拒吗，那些电影小说里，妈妈和儿子都是很快乐的，」
「不要泉泉！那些都是假的！都是编的！放过妈妈吧！！你冷静一下！！！
冷静一下啊！！！唔！！不！！好臭唔！！不！！不！！唔！不！！！」
可是她的话只是说了一般，扑在她身上的少年就已经垂下了脖颈，就那双大
嘴贴上了刘慧婷的红唇。
一股烟臭随着儿子的靠近扑打在刘慧婷的脸上，自己的嘴被儿子贴上时更是
转进了她得嘴里，这些口气带来的是她曾经跟儿子说过无数次让他不要抽烟，每
天早晚要刷牙这些对他好的话语他却从来没有听从过的事实，令她越发的清醒越
发的绝望。
她拼命的扭头颅想要逃避却都无济于事，身体被死死压住的她无论如何逃避
哭喊都会在下一刻被追上，那些痛苦绝望的求饶，也都会被堵成唔唔的沉吟。
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将枕头上那圈水渍变得越来越大，她嘴里发出
的哭喊也不再是让儿子冷静，而是夹杂在绝望中的一声声禽兽，畜生！
「骂吧！骂吧！等我的大鸡巴肏进去，妈妈你会暴露出骚货的本性的！」陈
泉张狂的侮辱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溺爱了他十六年的妈妈，用那只尽管家里只
靠妈妈一个人赚些钱，却从没有在吃饭上亏钱过他而成长的异常结实的手臂按在
她得胸口，把她瘦弱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并支起了自己的上身，去另一
只手去解刘慧婷的裤腰。
刘慧婷感受到了儿子要解自己裤子的动作后，吓的脸上已经几乎没有了血色，
腰臀夸张的扭动着要挣扎可是怎么都甩脱不掉，挣扎的最后，她还是感觉腰间的
松动，和臀部的微凉。
脱掉了妈妈裤子的陈泉却兴奋异常，他终于，终于看到了这个他已经不知道
意淫过多少次的大屁股，尽管人到中年的妈妈已经不像照片中那么窈窕，可是这
对丰臀却越发的饱满了，虽然那条遮挡着真正敏感地带的红色大三角内裤保守到
令人发指，丑到没有一点性感可言，可他知道这没关系，因为马上，马上自己就
会把它脱下扒掉！
「畜生！你这个畜生！不要！！！不要在继续了！！！畜生！！！」
感受到裤子被脱下，刘慧婷连忙把那两条不断在儿子身上捶打的手臂，用两
只手紧紧的叠放在了自己的三角地带，保护着最后的余地。
但是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儿子一只手就把她两条纤细的手腕都
攥在了手心，另一只手也已然抓在了她得内裤边缘。
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本能性的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内裤已经被抓住不
仅让她得挣扎变得毫无意义，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导致她得内裤更快的被脱了下
去，露出了十六年前，生出儿子的地方。
可是当陈泉火热的眼光看见妈妈的阴埠时，却露出了一点失望，这里并不如
他想的那样，像一个大白馒头一般饱满圆润，反而布满了杂乱的阴毛，其下的阴
唇也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本紧致粉嫩，反而像是木耳一样发暗发黑。
慌乱恐惧中的刘慧婷感受到了儿子的停顿与失望，她好像是抓到了一颗救命
草的落水者一般连忙哭喊：「泉泉，泉泉你看到了妈妈，妈妈不漂亮的，你放过
妈妈好不好…………放过妈妈，妈妈给你钱，你出去，出去找好不好…………她
们比妈妈年轻，比妈妈漂亮，好不好……求求你……妈妈求求你不要再……不要
再错下去了！！！」
可是儿子的回复会让她越发的绝望，那张熟悉的脸，曾经作为她工作生活动
力来源的面庞在她面前越发狰狞恐怖，吓得她身子都在发抖，却也根本逃不开，
阵阵咆哮也让她更加的绝望。
「呵呵……你不仅给不了我好的生活，就连这里也不如人家的妈妈……你还
有什么用！！！你还有什么用！！！你口口声声要给我钱！！！你有钱吗？！！！
你有钱吗？！！！」
儿子的话像是一根根针锋利的针猛地扎在刘慧婷的心上，让她越发的痛苦，
在她的痛苦中，陈泉放开了她得手臂，两只手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了她那截已经
有些赘肉的腰，让她的屁股不在可以扭动逃脱，然后调动起自己的腰身，挺着那
根丑陋而且布满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男性生殖器，对准了刘慧婷屁股中央那枚，
在恐惧和害怕中，微微颤抖痉挛的阴道。
「啪！」
「啊！！！！！！」
肉体撞击声和一声没有任何满足于舒适可言，满满的充斥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声一同响起。
陈泉插入的瞬间，也感受到了一阵温润粘稠，他以为妈妈是和那些小说里一
样，嘴上抗拒不以，但是只要一被儿子插入，就立刻会高潮迭起，可是当他低头
看向那根链接着自己和妈妈的肉棒时，看到的却是一抹血红。
看见妈妈的胯下流出血液，就算畜生如陈泉也出现了一点恍惚与惊呼，可是
没过多久这些东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也好像是在自我宽慰一般不断重复着说：
「都是妈妈……都是妈妈不爱我……不怪我如果她像那些小说里的妈妈一样爱我，
她就会分泌淫水，不会，才不会被我肏出血！不会的！！！」
随后他继续开始抽动自己那根已然被妈妈撕裂的小穴流出的血液侵红的肉棒，
在妈妈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和因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下狂暴的抽插着，直
到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直到他大喊一声后猛地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妈妈
因绝望和恐惧而剧烈痉挛的阴道深处，而后把那些恶臭恶心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
进妈妈的体内那个曾经孕育了自己十个月的地方，才终于停下。
待他趴在妈妈仍在颤抖的身体上，享受完了射精的快感把肉棒拔出时，看着
自己那根被妈妈的血染红的生殖器，他才开始知道害怕，他看着妈妈那双暗淡的
眼睛，恐惧这位溺爱自己的妈妈在对自己失望后去报警，直到被吓的瑟瑟发抖浑
身冒冷汗，才连忙抱住了妈妈的腰，把头载进妈妈那对虽然硕大但却有些下垂的
丰乳之间哭泣：「妈妈……对不对！！！对不起我……我不该这样对你的……对
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妈妈你打我，你打我吧，我真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一时…………一时冲动妈妈。」
刘慧婷能听到儿子的哭声，甚至能感受到儿子的泪水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
她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中，在一刻流出的眼泪却也愈发的汹涌了，她能怎么办，
去报警把强奸自己的儿子抓起来吗？可是这会毁掉他的一生，她终究是狠不下这
个心。
在抽泣中她想抬起手臂去抚摸下儿子的头，可是刚刚要触碰到的时候，儿子
就突然松开了他，快步跑出了房间。
「他是无颜面对我吗？如果…………如果是真心醒悟的话……就。」
这样想着她就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去洗去身上的污垢和腿间的鲜血，可是随
着她得动作，从腰部和腿间传来的剧痛却只能让她再次惨叫一声后倒回床上。
「好累……让我休息……休息一会儿吧。」
沉沉的低语中，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疲惫也一同向她袭来，工作了一天，又
经历了如此变故的她再也抵抗不住那股困意，上下眼皮终于在打架中，缓缓闭合
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第二天的铃声尽管响了又响，却也没有吵醒她，直到午
时的阳光透过了窗户照耀在了她得脸上，她得眼皮才慢慢抬起。
但是她醒来的第一瞬间，除了如昨天一样从腿心传来的痛苦，还有一股害怕，
因为天实在是太亮了，她忍着腰痛慌忙的抓过身旁的手机，祈祷着现在只是早上
八点，但却还是无法改变现实。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13点的字样，和几个备注为车间领导的未接来电，她得嘴
角露出一些苦涩，但是手指却按下了回拨。
「嘟嘟嘟，喂！哪位。」
「是我，刘……」电话刚刚接通，刘慧婷就赶忙用低微的语气，向对面那个
甚至没有备注自己姓名的人，说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还未等她说完自己的名字，对面的人就打断了他：「你刚来第三天就旷
工是怎么回事？你想不想干了！」
从对面冰冷的声音中传出的要辞退自己的意思，让刘慧婷紧张的有些结巴：
" 主任！我！我身子不……"
可是尽管她这次的声音比刚刚还要卑微，对面还是没有等他说话：「你明天
不用来了，这三天的工资因为你今天的旷工也全部扣除，我就是通知你一下。」
冰冷的声音宣告着她再次失业的事实，因旷工而被辞退更是令她非但一分钱
也赚不到，反而因为垫付体检费用而亏了几百块，去所谓的劳动局告吗？别再搞
笑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刚刚被手臂直起的上身再一次摔回了床上：「在休息一
下吧，明天，明天再去找工作。」
晚上八点多，本就只是潜睡的她才被一股尿意憋醒，她想要站起来去卫生间，
可是她得腰实在是太疼，根本就做不到支撑她站起来这件事，更令她绝望的是，
在被儿子强奸中同样受到伤害的尿道口，也根本不再能憋尿，只是短短片刻后，
她就在从红肿的小穴处传来的一股暖流下，和身子下范围越来越大的湿意，还有
那股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的骚臭下，羞耻而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从门外响起的熟悉声音让她知道是儿子回来了，在她的猜想里，
昨天的最后，那个在她身上哭泣，最后不敢面对她而跑开，今天也这么晚才回来，
应该也是去老老实实上学的儿子，应该是变回了那个虽然不太争气，但是对她还
算顺从的儿子。
「泉泉是你吗？过来帮下妈妈。」她顾不上羞耻，忍着痛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想让她来帮自己去下卫生间。
在她的呼唤中，也的确有一阵脚步声从远至近慢慢传来，停留了一会儿后，
卧室的门竟真的被那道熟悉的身影推开了，在她有些欣慰的目光中，那个高大的
身影慢慢走到了她得床前：「能不能……能不能背妈妈去下，去下洗手间啊。」
「好吧。」
儿子的答应让刘慧婷有些出乎意料，她想起这种要求哪怕是在以前，儿子都
会推三阻四一会儿才会答应，现在却答应的这么果断，之后儿子把她背在背上的
动作虽然有些粗鲁，让她腰又疼了几下，但是当贴在儿子背上的时候，她还是感
受到一股欣慰，甚至心理不由的想到，如果儿子强奸自己后，能变得更加懂事，
那也，也可以接受。这么想着她甚至还安慰起了儿子：「你，你不要怕，妈妈不
会报警抓你的，只要你，你以后听话点，妈妈妈会当做没有发生过昨天的事。」
可是趴在儿子背上的她，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她得话只是消除了儿子那张挂
满嫌弃的脸上那层后怕的神色。
被儿子扶上马桶的刘慧婷，仰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她以为儿子是在忌
惮和自己的男女有别，看着儿子的懂事，她紧绷的脸庞也不由的放松了一些，这
时她也想起了在自己的失禁时被尿湿的床单，她也知道这样状态下的自己是绝对
做不到自主更换的，所以只能红着脸再次请求儿子：「泉泉可以，可以帮妈妈换
个床单吗？」
这次陈泉仍旧没有推迟，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走了出去，他来到妈妈的床边，
看着上面一大片湿痕，闻着空气中的骚臭，脸上的嫌弃更加浓重了，甚至嘴唇都
蠕动了几下，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将其揭掉扔在一旁，从柜子里掏出了另一张床
单蒙了上去，之后他更像是忍无可忍了一样，直接摔门走出了妈妈的卧室。
厕所里已经解决完的刘慧婷听到了儿子的出门声，响起接下来要做的事，她
也不再好意思叫儿子，最后就是强忍着腰痛和下身传来的撕裂感，擦拭了股沟里
的污秽，咬着牙扶着墙一点点的挪出了卫生间。
当她看到床上那条虽然有些褶皱，但是一眼就是刚换上的床单，心里觉得更
加轻松，暗道一声儿子懂事了后一点点的走回了床。第一次躺在儿子为自己铺的
床上她甚至感觉腰都没有那么疼了：「再睡一晚把，明天出去找工作，以后一定
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她还是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穿着，又一
次给儿子留下了早中的饭钱，才忍着腰部传来的锥心之疼一步一挪的走了下去。
六层的阶梯产生的痛苦令下来的她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是她并没有停
留太久，就骑上了那个陈旧的电动车，驶向了市里的工业区。
工业区里，她几乎会在每个工厂门前停车，一瘸一拐的去门卫询问要不要工
人，幸运的是每个工厂几乎都缺人，但是不幸的是每个招待她得，在看见她那一
瘸一拐的姿态时，都会客气的对她说不好意思，这边不需要用人了。
但是她却仍然不灰心，依旧微笑着挨个询问，中午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两个已
经冷掉的包子，就继续开始找工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午的时候她终于遇到了一个中年女人事主管，留下了她
在厂里工作，还是看仓库的活没有太忙，这让她非常高兴，尽管对方很奇怪的拍
了段她走路的视频，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未来的三四天，她也如愿上班，单位的几个人都还挺照顾她，所以工作的也
不算累，腰上的伤也在慢慢的康复，逐渐不那么疼了。
儿子也一样，最近每天都在上学，她也打电话问过老师，虽然他听课不那么
认真，但是不重要，自己在他小时候给他攒的那笔钱，足够支撑儿子在一所私立
的大专，学习三年了。她逐渐感觉人生的低谷已经越过，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
越好的，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频繁。
距离这所工厂很远的一所私立高中内，陈泉的座位前面，一群身穿名牌的男
同学正嘻嘻哈哈的围绕着一个同学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让他产生了浓重的好奇，也走上前去：「兄弟，你们看啥呢，给我看看。」
那同学也丝毫不客气，直接把和陈泉同款的最新款苹果手机递给了他：「你
自己看。」
陈泉低头往那手里画面上一看，那画面中，正靠在墙上，满面堆笑还一瘸一
拐的女人瞬间令他瞳孔紧缩，身上一瞬间就冒出了一股戾气，把他同学都吓了一
跳。
「怎么了，陈泉，你认识她？」
面对同学疑惑的眼神，陈泉连忙摆了摆手：「啊不…………不认识不认识，
不过，这个视频也不太好笑啊，你们在笑什么。」
那男生听完他的话，就好像想起了什么搞笑的事一样嘴角勾起：「害，还不
是我妈，前几天给我看，说这个女人低声下气的来求职，故意录下来给我看看，
要是不好好学习，将来也这样，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们这个班里的学生，将来家
里蹲也比那些底层苦读的儿子活得好！哈哈哈。」
听得同学的话，陈泉的脸不自主的抽动了几下，也附和着：「哈哈，是啊，
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只是他的笑声随着时间却越发的怪异扭曲，直
到变得疯狂。
……
这家工厂晚上六点半就下班的时间让刘慧婷格外的轻松，加上今天白天从领
导夸奖中体会到的，可以留在这里的意思让她格外的高兴，下班的她专门骑车去
了儿子最爱吃的烤鸭店，花了一百多元买一只特别肥的烤鸭，想着儿子看到一定
会开心的她，带着一脸春风高高兴兴的踏入了家门。
本来准备摆好盘子等儿子放学的她推开家门，却看见儿子已经坐在了客厅里，
想着今天星期五，可能是提早放学的她没有在意，满脸带笑的看着儿子晃了晃手
里的礼袋：「儿子，你最喜欢的烤鸭，妈妈给你买回来了，这次妈妈可不是买的
街边货……」
可是没等她说完，儿子就直接着向她跑来，她以为儿子是为了拿烤鸭也并没
有闪躲，直到身后的大门被儿子「砰！」的一下砸在一起，在让她感觉出不对劲。
而后儿子更是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礼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把那些刘慧婷
辛苦的血汗钱换来的鸭肉摔的满地都是后，更是抬起了脚一下下的重重的踩踏着：
「什么烤鸭！！什么烤鸭！！！我才不要吃你的什么烂烤鸭！！！」
看着自己辛苦一天半才够买一只的烤鸭，在儿子的脚下被踩着稀烂，刘慧婷
感觉到一阵肉疼，但是她也顾不上去清理地上，她以为儿子受了什么委屈，忙去
抓儿子的手，想要问问他怎么了。
但陈泉却突然抬起了她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陈慧婷，他双手也突然用力抓住
陈慧婷的肩膀「砰！」的一声把她按在墙上：「你！都是你！！！你除了给我丢
人！！还能给我什么！！！你这个废物！！！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我妈妈！！！你
有什么资格！！！」
陈慧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的呆滞了，被儿子按在墙上的她用不可置信的眼
光看着眼前如同野兽般的儿子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动作。
陈泉看着不说话的她，却不知道为何更加暴怒，他一只手向上攥住了妈妈的
头发，而后迈步牵着在她身后惨叫的妈妈，再次走进了妈妈的卧室，随后又一次
把她仍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
被儿子揪着头发拉进屋里甩到床上而披头散发的陈慧婷，在身体接触到床的
时候微微一愣，可是下一秒，一道有些癫狂的笑声就开始不断从她口中吐出。
她甚至没有再去挣扎，没有再去反抗，更没有试图去劝说身上的野兽。被他
扒开衣服的时候，她在狂笑，被它退下裤子的时候她也在狂笑，直到下体又一次
被那根肉棒贯穿，这阵笑才被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打断。
「啊！！！！！」
可是她得惨叫仍然没有唤醒那只野兽，他不顾再次被染红的肉棒疯狂拔插着
妈妈的干涩的阴道，看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随着他的拔插在翻进翻出间逐渐溃烂，
他好像仍然不过瘾，竟将刘慧婷的身体翻转过来，摆成狗爬一样的姿势放在自己
的面前，在又一次插入后一边用自己的小腹拍打着妈妈的臀部，一边又扬起了手
指，在妈妈身上唯一还可以称为性感诱人的部位，留下一个个殷红的五指印。
在陈泉野蛮粗暴的动作下，刘慧婷就像是被麻痹一般，渐渐的都不在哀嚎了，
疯癫的笑声也慢慢消退，只是面无表情的像个破烂的娃娃一般，任由身后儿子的
摆动，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翻转自己的身体，随意抚摸亵玩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
部位。
直到陈泉在下一次把她翻转成正面自己，直到陈泉发现随自己摆动的妈妈眼
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光芒和色彩，这个反应令陈泉隐隐有些害怕，但是等他看见妈
妈那微微倾斜的嘴角上，那抹带着浓浓嘲讽色彩的笑时，他才又一次上头了，他
以为就连无比宠溺自己的妈妈，现在也不再看得上自己而嘲笑自己，这让他脆弱
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打击。
他更疯狂的抽插起刘慧婷不断流血的阴道，直到那些血已经开始顺着他那条
被染红的肉棒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变成了朵朵梅花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甚至
抬起了刘慧婷的一条因长期站立工作，而有些变形，不再如那张年轻时怀里抱着
他拍下的照片中那版修长纤细的腿。
「你的腿为什么这么丑！！！为什么不像同学的妈妈那么好看！！！」他试
图用这些去回击妈妈脸上那副在他狭隘的思想里是用来嘲讽他的表情，直到看着
妈妈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又拉起妈妈的手：「你看你的手，好丑好粗！！！你
不仅能力不如那些小说动漫，甚至同学的妈妈！甚至连手都不如她们细嫩！！！」
这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妈妈的反应，他看到妈妈的眼睛越发浑浊，
那些布满了她面容的眼泪开始慢慢从透明，变成粉红，最后更是变成了跟他从妈
妈的阴道里肏出的血一样的颜色。
可是看到妈妈反应的他，却不在张狂，反而开始恐惧，开始害怕，他插在妈
妈阴道里的肉棒也在快速的萎靡，直到变成一条一动不动的泥鳅。
「啊！」
最后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随后
更是跌跌撞撞从妈妈的卧室里跑出，随手抓起了手机和衣服，逃离了家门。
伴随着门口传来的巨响，刘慧婷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成了一滩烂
泥，她得脸上任然挂满了血泪，她得嘴长得大大的，好像在哭喊，却没有任何声
音发出。
「哗啦啦！」
不知过了多久后，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刘慧婷这次竟好像感觉不到疼
痛一般，像平常一样从床上起来，走在屋里把一扇扇的窗户全部拉上，而后又回
了房间。
浴室里，她一遍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用力的用洗澡布搓着自己的皮肤，
直到皮肤因伤而微微发粉才停了下来，之后她打开了一套抽屉，搬出了那套从来
不舍得多用的化妆品，像是不要钱似的倾倒在手心，涂抹在自己的每一寸身体上。
直到她已经微微发黄的身体皮肤，在化妆品的遮盖下，恢复到了二十岁左右时候
的颜色。
她又打开了衣柜，从最底层掏出了那件她最喜欢，也是最贵的白底碎花连衣
长裙，套在了身上迈步向着向着房门走去。
在房门口，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回过身体环视了一圈这套住了几十年的房子，
最后嘴角又出现一抹刚刚在被儿子强奸时露出的嘲讽似的斜笑后，头也不回的迈
出了门槛。
安静的楼道中，也随着她得踏入而再次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只是这次，不
是向下，而是往上。
长久没有物业管理的楼道，天台的锁早已被撬开，成了这栋楼里仅存的几个
住户公用的晾衣平台，
狂风暴雨中，陈慧婷晾起的床单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却好像听不到看不到
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直到固定床单的木夹被风吹掉，整张床单被它卷入空中，
像只蝴蝶一样飘向远方，陈慧婷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笑容。
她迈动着不知道如何做到，而变得有几分像她年轻时一样，纤长笔直的美腿，
扭动着丰硕浑圆的皮肤，带动着被塑身衣勾勒而出的柳腰巨乳，好像看不见眼前
的暴雨一般走出了阁楼。
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和头发瞬间就被雨水打湿而贴在她得身上，可是她却好像
感受不到一般，仍旧迈着平稳的步伐往边缘走去直到站在天台边矮矮的围墙上面。
随着眼神空洞的她默默的向前一步踏出，她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在天台的烈风
吹拂下，像一只准备怒放的花骨朵一般在空中缓缓张开，直到在「砰」的一声后，
彻底绽放变成一朵娇艳猩红的花！
……
身处网吧正在打游戏的陈泉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包围了自己，令他
浑身颤抖了一下，可是这股恶寒很快就消散了去，看着因短暂的失神而被击杀所
以变成灰色的屏幕，他怒摔了鼠标，咒骂了一声才重新投入了战斗。
半天后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妈妈打来问他在哪，也懒得去接，但是
他又担心自己不接妈妈会一直打个不停，所以干脆把手机掏出，声音降到最小，
放在了桌面，可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只是响了一次，就没有在响，直到又过去
了几个小时。
「我相信我就是我！」
铃声又一次响起，他才再次拿出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来电，他又没有借，
仍了回去继续打游戏。
又过了几个小时，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察来到了他的身上：「是陈泉吗？」
「你杰宝谁啊！」坐在椅子上的陈泉不耐烦的一边辱骂一边扭头过去，但是
当他看到那身黑色的警察制服时，却突然哑巴了。
这一刻他以为是妈妈叫来的警察，突然推开了椅子，向着外面就跑，可是他
哪里跑得过警察，只是没多远，就被扣了起来：「我说你跑什么？」
警察的话让他微微一愣：「难道他们不是来抓我的？」随后他那对在妈妈的
嘴里很聪明只是不爱用的脑瓜一转就想出了个理由：「我以为，以为是我妈报警
说我失踪了，你们来抓我的呢。」
那俩押着他的警察，却在他这句话过后放开了他：「回车上再说吧。」
「啊？」
「别啊了！跟我们来！」
「哦。」警察的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不听，淡淡的哦了一下，就跟着警
察上了路边的警车。
警车后座，一左一右两个警察把他夹在中间，面色郑重的道：「你的妈妈，
今天早上六点跳楼，自杀了。」
中间的陈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开始眩晕：「你说谁？」
「刘慧婷，你妈妈。」
再一次得到确认后，陈泉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他透过环境一眼就认出了这里是警局，而他的身边站着几位身
着制服的警察。
「你好，你是刘慧婷的儿子吧。」
「是我，我妈妈呢？我妈妈呢？」
「她的遗体现在存放在停尸间，等会儿我们会带你去。」为首的警察说道这
里怀着复杂的脸色顿了一顿，嘴张了几张才想好了措辞：「你母亲的遗容不是很
……很好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警察的话陈泉瞬间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跳楼现场照片，那些肢
体残缺，血肉模糊的场面，令隔着屏幕的他都觉得遍体生寒，在联想到妈妈的死，
其实算是自己促成的，更是令他瞬间如坠冰窟，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还……还是不要了吧……我不想看到妈妈那个样子……我希望妈妈在我眼
里永远是最美最美的……可以拜托警察叔叔阿姨们帮我处理下妈妈的遗体火化吗？」
警察们看着他发抖的样子，听着他磕磕巴巴的声音，也以为是突然失去了最
后一个亲人的孩子，出现的应激反应，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女性警察还上前摸了
摸他的脑袋：「嗯……这些我们都会帮你的……等法医验完你妈妈的遗体，为她
伸冤后我们会把她送回你身边。」
「啊？什么？什么伸冤，什么法医。」
「你妈妈跳楼前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性侵，私处有撕裂伤，身上存在摔伤，头
发也有拉扯的痕迹，但是法医在解刨中，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协助破案的整具，这
些都需要你帮忙，才可以为你妈妈伸冤。」
可是这些警察安慰他的话，却让他更加害怕，妈妈这些伤的来源，他当然知
道是怎么回事，可正是因为这样，他开始恐惧，恐惧警察会找到事情的蛛丝马迹，
让他去蹲大牢。
恐惧中，他又开始埋怨，埋怨这个生前口口声声都是为了自己好的女人，为
什么不偷偷的去死！为什么死后还要让他承受要坐牢的风险。怨恨中他的眼睛逐
渐变红，直到冲着眼前的警察抓狂的大吼：「你说什么！！！你们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我不同意你们解刨我的妈妈！！！我不同意！！！你们凭什么不
经过我的同意！！！」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妈妈那样宠他，很快就有两名警察把他死死的按在
椅子上而后大声呵斥道：「你先别激动，我们也是因为之前联系不上你，而且根
据法律，在联系不上家属或家属拒不配合的情况下，不需要经家属同意。」
「我们知道你不想让妈妈受罪，可是！如果你想让在泉下的她得到慰藉，就
必须要帮我们，协助破案才能让你妈妈干干净净的走！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
妈妈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被警察强有力的胳膊死死的按在椅子上，陈泉立刻就变得清醒了起来，从胳
膊上传来的痛觉更是吓的他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也停止了挣扎，他当然知道是怎
么回事，但是他根本不敢说：「我不……我不知道我妈妈……我妈妈一直都很温
柔……也没有跟什么人吵过架的。」
他说这话时，目光有些慌乱，有些躲闪，这些都附和一些刑侦课上疑犯的特
征，但是这些警察看着他16岁的年龄，所以还是没有怀疑他，摇了摇头后拿出了
一包东西交在他的手里：「节哀，这是从你家里找出来的一些东西，不要怪我们，
因为你妈妈身上的很多痕迹确实像是被强奸后导致的自杀，按流程我们只能在你
们家仔细的搜寻了一番，但是你放心，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完全把家里恢复原样了。」
陈泉不敢看警察，生怕被发现什么，他只是低着头接过包裹，然后连忙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
警察听到后，也没有反对，立刻走了出去，把整个病房留给了他、
警察走后，他匆忙的打开了包裹，包裹里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几张卡，一
张身份证，一个存折，和一步破旧的手机，和一些有零有整的现金。
可是这个在警察眼中，悲痛的孝子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手机，反而翻开了
存折。
但是打开存折的那一幕，他就震惊了，因为存折内，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行
一行的字。
「泉泉第一次叫妈妈存入100 元。」
「泉泉第一次走路存入100 元。」
「泉泉第一次跑步，存入500 元。」
「泉泉一岁的压岁钱，存入1000元」
……
「泉泉上学了，存入1000元。」
「泉泉好棒！考了一百分，存入3000元。」
「泉泉七岁的压岁钱，存入1000元。」
……
「泉泉最近经常在看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可能是想谈恋爱了吧，存入5000元。」
事无巨细，每一桩，每一件他自己都觉得微不足道的事情，却都被这里一笔
笔或多或少的存款牢牢的记录着。小时候每年被妈妈说要收起的压岁钱，也一年
不少的，全部都在这张存折里面。
他突然想起了妈妈跟他说过好多次，有一笔存款，会留给他娶媳妇和上大学
用，应该就是这个存折了吧。
上面一行行的小字使得就算是陈泉这样的人，面目也露出一点暗淡，但是当
他的目光不断下移，最后定在那行2 开头的六位数金额上时，脸上又露出了一丝
不屑：「这么多年苦日子，就攒了这么点钱吗？」
……
半天后，他从警局回到了家，家还是那个家，几乎看不出警察来这里勘测过
的痕迹，不论是座椅板凳，还是地板家具，还是那版一尘不染，和妈妈活着时一
模一样。
可是当陈泉意识到再也没有了妈妈叮嘱自己好好学习好好吃饭的字条，同样
也没有了妈妈嘘寒问暖的声音，和那个多年来，不断为自己忙碌操劳的身影时，
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无边的寒意将自己裹在了其中，让他不由的发出阵阵颤抖和不
适。
但是最后他也只能苦笑一声走进了房子，轻轻的把手中那些警察交给他的遗
物放在桌面，才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直到随着天色渐暗那股环绕在身边的不适感
渐渐退去才陷入沉睡。
第二天，房子里没有了妈妈，再也没有人会打扰他睡觉，他一觉到了中午才
醒来，他迷迷糊糊的穿上校服，习惯性的走到桌子前想抓起妈妈留给他的钱，却
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桌面，这让他微微一呆，而后又回了卧室。
第三天，他很早就醒了，但是不是因为要去干什么，而是肚子里太饿了，他
高喊了一声妈！中午吃什么！但是回应他的却只是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的回音，
他恍惚了片刻，才掏出了手机盲目的点了一堆外卖。
……
第六天，起来的他看见床边乱七八糟的外卖袋子，想起如果妈妈在，自己肯
定会挨骂了，而现在，都没有人管自己，他竟然开始感觉挺舒服的。下午更是打
了一下午的游戏。
之后他越发的放纵，开始黑白颠倒，无拘无束，学校更是早早的把他开除了，
可是他仍然不管不顾，每天足不出户，直到叫来的外卖把干净整齐的房子变得乱
七八糟。
一个月后，他正要点外卖，却发现他账户上绑定的那种妈妈的工资卡，竟然
没有钱了，他忙从床上跳起来，穿好了衣服来到餐桌旁，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个前
几天因案件迟迟没有进展所以警察把妈妈的遗体火化后送来的灰白色罐子一样拿
起旁边的一张存折：「也就二十多万嘛，还写这么多，我结婚都不见得够用。」
说完他拍拍屁股出了门。
门外他用最后的现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银行，到了柜台上往里面一推存折
就满怀自信的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您要取多少钱。」
「先取五千吧，对了，能不能给我换一张银行卡啊。」
银行内的柜员听到脸色却微微一怔，她能看到这张存折上的信息，这上面快
要溢出的母爱让她羡慕，所以在听到陈泉的话后，有些怀疑自己没听清：「先生，
不好意思没有太听清，能麻烦您叙述一下吗。」
「哦，我想把它换成一张银行卡。」
这回柜员听清了，可是她心理尽管很不舒服，却还是按他说的办理了，最后
把银行卡和存折一起归还陈泉的时候，更是出于私心小声说了句：「先生，您有
个很爱您的母亲，希望您能善待这张存折。」
可是迎来的却只是陈泉的一句：「关你屁事！」
失去了约束的陈泉在拿到这叠厚厚的现金后，有些飘然了，他竟打车跑到了
市里的一家高级酒店，一顿饭吃掉了千余员，才打的饱嗝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床上，他打开了一个一直特别喜欢的h 色直播平台，看着里面的女主
播在那些有钱人的打赏下按着他们的要求搔首弄姿揉屄搓奶的样子他也忍耐不住，
着急的把那张卡绑定上了自己的账号，找到了一个喜欢的主播就送出了一个价值
一百多元的礼物，那是他的妈妈辛辛苦苦一天才能赚到的钱。
但是里面传出的一声声谢谢大哥，却让他越发迷失，从此，他几乎每天都在
家，有时看h 播，有时更是直接找小姐上门，甚至会在妈妈的大床上翻滚。
20万元在他毫无节制的花销下，两个月就已荡然无存，但是他已经管制不住
自己的手脚，直到各种网贷软件充斥了他手中那台妈妈的血汗换来的最新款苹果
手机。
直到他再也贷不下款，直到那些一直叫他泉总的女主播，在收不到他的礼物
后一个个的将他拉黑。
他才慌忙的跑到了餐厅，在那堆满垃圾袋的桌子上翻出了那个灰白色的罐子：
「妈！妈！你还有没有钱！你显灵下啊！！！你还有没有钱，你还有藏起来的钱
对不对！妈！」
可是一个罐子，又怎么可能回应他。
他在哀求中间间恼羞成怒，竟双手高举起了那个罐子。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关键时刻唤醒了
他的理智，他以为是有平台放款了，忙把罐子放回桌上跑回去接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陈泉。」
「您好陈先生，我们这里是xx经纪公司，上次星探在街上碰见了您，感觉您
的身高相貌都附和我们公司的标准，您愿意过来当男模吗？」
「男。男模？！」电话里的声音让他有些震惊，男模啊！那可是超级高薪的
职业，竟然，竟然有机会！激动下，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落入水中，却抓住了一
根救命稻草的人一般充满了激动和颤抖：「钱，钱多吗？」
「呵呵，先生请放心，我们公司底薪三万，还有提成，如果做得好，年薪百
万指日可待哦。」
「我！！我愿意！！我愿意你们公司在那，我明天就可以去面试。」
「先生，我们公司在境外哦，如果您愿意来的话，可以坐交通工具来云南再
联系我们，到时候我们会去接你，来回路费也会报销的哦。」
天上掉下的救命馅饼把他砸晕了，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些套路和他之前在网
上看的，被骗去缅北的骗术一抹一样就满口答应：「好好好！我过几天！不！不！
我后天就能到，等我，等我。」
他穿好衣服，还臭屁了梳了梳头发后才拿上了最后，因为没怎么出门而留下
的千余元现金，走出了卧室，到了客厅他拿起桌上的灰白罐子，狠狠的在上面亲
了几口，留下了几个口水印后放了回去：「妈妈，你儿子，你儿子要发财了，你
等等，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买最好的墓地的，我会的妈妈！」
说完他背着包离开了房子。
火车站中，他买了最近的一列车，又买了几桶泡面后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去
往云南的列车。
现代的列车尽管不是高铁，但是速度也极快，三十多个小时后，他就按着电
话里的要求从北方来到了云南边界，没出火车站，就拨通了电话：「喂，我到了，
你们在哪。」
这次接电话的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就像是能看到他一样直接跟他
说：「你往左走。」
他按着男人的话，慢慢的原离了车站，后面更是一个路口一个路口的走出了
闹市区，来到了一片偏僻的地方，不过当他慢慢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却突然感觉
脑后一痛，晕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得他慢慢醒了过来，可是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待他
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周围人的话语后，更是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真的要直接摘他的腰子吗？不留下当一段苦力？」
「正赶巧了吗这不是，他这个血型的腰子现在正好有需求，而且早就调查过
了，没有亲人，妈妈也死了，不摘器官骗他来干嘛。」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可是他的惊呼不会引来任何人的怜悯和迎接，那些人也不是他的妈妈，所以
他招来的，只是一个能让他再次昏睡过去的拳头。
唤醒他再次醒来的，不是别的，只是一阵剧痛，他感觉自己睁开了眼，但却
什么都看不见，直到下一秒从本该是眼睛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痛，他才知道是怎么
回事。
钻心的痛在一瞬间袭来，让他直想打滚，可是当真的滚起来时，他又觉得后
腰，同样也有一股剧痛涌来。
渐渐的，他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能呼吸到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可是他
眼前的黑暗却慢慢亮了起来，他好像能看见一个女人的轮廓，一个他无比熟悉的
女人轮廓。
「妈妈，我错了，妈妈救救我……救救我……我错了。」痛苦的呻吟中他一次
次的抬起手，想要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妈妈，为什么你不……不拉我的手……明明我小时候做再多错事，你都会……
都会原谅我的……救救我妈妈……就像小时候那样……就像我故意摔破碗，逃课，
偷钱抢劫……你都会原谅我那样……」
可是当他的祈求一次一次落空过后他又开始发怒了，用怨毒的声音有气无力
的向着身前的黑暗吼叫：「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废物！！！你就连变成鬼！
都保护不了你的儿子！！！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为什么你要溺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都是你害的！！！都是！！都是你害……。」
可是慢慢的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变成低吟，直到在他的脑袋完
全失去了力道垂落下来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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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夜月 于 2022-12-16 00:16(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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