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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色城2011同人与续写(B)】【奇人缘】(加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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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同人与续写(B)】【奇人缘】(加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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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 人 缘(加料版)  第一回

作者:蔫不唧
2011/9/1首发于SIS
本文改编自【绿野奇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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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是根据一部长篇小说加料的,原作现在已经发出了二十回,以后会不会
再更,不得而知。

  原文很好看,其中许多细节原作者没有写出,故留有许多加料的空间;于是
在下不揣冒昧,根据原文情节擅自加了一些料,看看弟兄们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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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体检相识结为情侣 稀有血型招来跟踪

  经过大跃进、三年困难熬过来的人,多数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这病和那病,
如肝炎、浮肿、结核等,有的职工仅能上半班。

  一九六三年春节过后,省城机关为关心职工健康,作了统一全面体检。从五
官到五脏,身上各部零件,保括血液、痰液、尿液化验等,都要经各科大夫检查
一遍。这次统一普查,各大医院整整忙活了一个多月。

  佟玉峰当时是在中原生物勘测队工作,经医院体检结束后,其他职工都将体
检和化验清单转发给个人。有病的该治抓紧治,没病的安心工作。唯有佟玉峰的
体检报告,迟迟未能发给个人,玉峰正要去医院寻问,却接到医院一个通知单说:

  请你单位佟玉峰同志,明早七点钟,不吃饭到医院化验室来。

            ——省医院化验室唐国英

             63年2月17日

  玉峰接到医院通知后,心里直纳闷:「难道我有什么病?」第二天一早,玉
峰便准时来到医院化验室。

  「你是勘测队的佟玉峰吗?」一位年青女大夫问。

  「是的。」玉峰点头回答。

  「再给你作次血液化验,没吃饭吧?」女大夫边去拿针管边说。

  「你有通知,当然没吃。怎么了?我血液有问题?」玉峰瞪着眼睛看着大夫
问。

  「有点异常,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重复验正再作结论。」大夫轻声给玉峰
说。

  玉峰卷起衣袖,抽血后,医生又将玉峰通讯地址和本人情况登记在体检表上,
并说:「别担心,一般不会有啥大问题。」

  数天后一个下午,这位化验室女医生,直接来到生物勘测队;这天玉峰恰好
正在机关后院花坛路上校对测量仪器。

  在医院,医生和护士们都穿着白大褂,白帽、戴着大口罩,今天这位女医生
卸了医装,露出了本来面目。她生得楚楚动人,一副白嫩的瓜子脸上,布满了青
春的红晕,两片薄薄的嘴唇包裹着雪白的牙齿,头上扎着两小辫,上身一件兰色
列宁式短外衣,紧紧裹住丰腴的身体;她胸脯高耸,胸前隆起的丰满乳峰,随着
走动的节奏,一抖一抖的上下颤动着,富有韵律感的浑圆球体,勾画出年轻女性
特有的鲜活魅力;下身着一条竖红纹窄腿裤,紧紧绷住浑圆的大腿,圆鼓鼓的屁
股,随着步伐不停的扭动着,脚底下的半高跟红皮鞋,走在水泥路上,发出「嘎
嗒、嘎嗒」地清脆声。

  玉峰看见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大美女,因为未能认出是谁,故半天没敢吭
声,只是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斜瞄着。

  女医生先开口说:「佟玉峰!我是医院化验室的。你们的院子绿化得好漂亮
哦。」女医生操着江苏口音,指着花坛说。

  「啊!是唐医生?怎么让您亲自找来?那——去办公室坐吧?」玉峰拍了下
脑袋,措手不及地说。

  「不用,我是来问你两句话就走。」国英向周围看一下,轻声说。

  玉峰将测量仪器放稳后,便走到花池台边,用手绢掸去池台上的尘土,又掏
出两张手纸铺在上面,然后说:「唐医生,请坐下说吧。」

  国英看了下周围,细声说:「就站一会吧,我是来告诉你,化验结果己出来,
经过重复化验,发现你的血型有些特别。我从学校实习又到这工作两年,还未遇
见过这类血型。」

  「什么类型?有危险吗?」玉峰急促地问。

  「危险倒是没有,不过这类血型很少见,在我毕业实习时,老师也给我们讲
过这种特殊血型,在世界上也是很稀有的,下一步我还要请教一下有关专家,进
行验证。所以,需要你配合和支持。」国英恳切地说。

  「那么,按你知道的这类血型,以后会否演变恶化?或有什么注意事项?」
玉峰又问。

  「这个你别担心,我已经给我们老师通了电话,据说这类血型是属极稀有的,
为健康型血液,还应该向你祝贺。为了进一步研究,我想将你血液送往上海让专
家进一步作鉴定,还需要你配合。」国英说。

  「哎呀,真有这种稀有的血型?又恰巧是我?你说,我应该怎样配合?」玉
峰也想急切弄清自身血液问题。恳求医生弄个明白。

  这天是星期五,唐国英为尽快研究特殊血型,计划星期一送上海化验,要求
玉峰在星期一早上抽血,当天带走。赶巧星期一玉峰要出差,就又决定星期日早
上到医院抽血。

  星期日早上,玉峰穿戴整齐,将黑皮鞋又擦了擦,直到照得出人影,方才罢
休。

  生物勘测队离医院仅有两华里之远,平时两个单位常互邀联欢会和看电影等
友谊活动,这次是非官方行为,而且单独面对漂亮的美女医生,玉峰下意识的着
手打扮,希望能够给对方带来一个好印象,到底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峰来到医院化验室,看见唐医生正聚精会神地抱着一台显微镜观察什么,
便捏脚捏手地走到工作台前,玉峰弯腰伸头靠近,被唐医生发现,去掉口罩说:

  「啊!你很遵守时间。」国英夸奖着离开显微镜,去拿抽血针管。

  「观察的是我血样吧?」玉峰猜测问。

  「不,是位黄疸病人血样,测定一下血红蛋白。玉峰,以后到医院来,最好
戴上口罩,你该知道这里空气中病菌多,没病也要防传染呀。你看,就这一点血
样,里边黄疸肝菌就有上万,接触病人谈话很容易传染。」唐医生严肃地说。

  「谢谢大夫劝告。我也经常听医生这么讲,所以,我不愿在城市里多待,过
几天我又要上山,到原始森林中去,那里可是无菌世界。」玉峰说。

  「是吗?让我跟你去吧?也让我享受一下无病菌的世界。」唐国英趁机试探
说。

  「可以呀,我们正好缺少医务人员。可有一样,我们住的是男女集体宿舍。」
玉峰故意说。

  「真的?是啥样的集体宿舍?」国英正在作消毒,却一愣,停下问。

  「是真的,深山林区有凶猛野兽,又没有居民村庄,为了安全,一个分队男
女都住在一个小帐篷里。」玉峰说后,国英缩下脖子「咯咯」的笑了,还没来由
的红了脸。

  这次又从玉峰身上抽去60毫升血液,分别灌入三个试管内,血样是往上海
送的。玉峰对此反复抽血一事,多少有点凝虑,便趁机问:

  「唐医生,这回化验结果啥时能出来?要尽快告诉我。有问题也不要瞒我,
我是很乐观的人。」

  「不会有啥问题,等我从上海回来就马上告诉你,也请你能暂时保密。」唐
医生恳切地说。

  的确,玉峰以后一直没有把此真相告诉机关任何人,但他迫切期望医生能把
他特殊血型弄个明白。

  3月5日,玉峰带领王方、单安民一行三人赴阳武县福宁公社作沙区造林规
划,该公社正是佟玉峰的家乡,公社书记和社长他都认识。当天下午接头按排工
作后,玉峰晚上便回到自己家里住。家里只有父亲一人,过着单身生活,还是生
产小队队长。奶奶在三年困难时病故,爷爷受不了三年贫困生活,已75岁高龄
却又出家一走没回。玉峰还有一个叔叔,也有一个男孩,名叫玉岭,今年17岁,
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玉岭自然要为两家老人跑前跑后。

  玉峰进家看见父亲在床上躺着便问:「爸,我回来啦,你晚饭吃没?」

  「峰儿,你从哪来?」玉峰爸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问。玉峰将这次出差告
诉父亲,正说时,玉峰的堂弟玉岭进来说:

  「哥!回来啦?就说给你写信,大伯有病好长时间啦,让他去看医生他就是
不去,哥,你把大伯接到省城去看看吧?」

  春节玉峰在家时,就发现父亲身体不佳。他父亲当年闯荡江湖时,练就一身
好武艺,曾托着三十多斤重狮头,和狮尾配合表演,能跃上五张桌高的舞台,除
了险蹬四条桌腿杂枝表演外,还能双人高空倒立、翻滚、又悬空跳下,每次表演,
观众喝彩不止,是方园百里有名的「狮子王」。父亲在花枪、拳术方面也样样拿
手。那个时间可真是行如风,站如松、坐如钟,可与少林武功媲美。可今天怎会
成这样?走路捂着肚子,咧着腰。

  玉峰说:「爸,你有啥病咋不去看看哩?春节走时我给玉岭交待过,钱花完
给我说声。看你老是捂着肚,弯着腰,咋会成这样?」

  「嗐,老了,身体不行了。」玉峰爸说。

  「爸,你才五十出头,咋能说老呢?」玉峰说。

  「你妈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我还不该老哩?」玉峰爸无精打彩的说。

  「咋能那样说?我妈是渡黄河遭翻船淹死的,否则她会活得很好。」玉峰说。

  「是呀,如果有你妈在,我也不会这样。」玉峰爸说后又躺下。

  玉峰认为父亲是因思念母亲患的忧伤病,便安慰几句,又向玉岭交待:

  「你伯有病需要花钱尽管给我说,明天我还得去公社办事,一块来的还有两
位同志在公社等我,我可以先到医院找一位有经验的大夫再来确诊一下,你在家
等着。」

  第二天,玉峰先拐到公社医院,请了一位内科大夫,到家里去给父亲检查。
他自已却去公社忙于搞规划。

  这一带是老黄河故道,多半是沙丘、低洼沼泽地,当地群众有营造小型农田
防护林的习惯,原有许多纵横交叉的林网,因前两年大跃进,建立许多炼铁炉,
因炼铁烧炭,把所有大树砍光了,林网遭受全部破坏,造成黄河故道风沙又起。
所以,省里特派佟玉峰等人,前来重新规划防护林网。公社按排林业干部配合佟
玉峰工作,第一步先测绘公社平面图,打导线和平板测绘五天,图面规划两天,
外业工作计划七天。佟玉峰具体分工是平板测绘,除了白天工作外,晚上仍回到
家里住。

  经公社医生诊断,说玉峰父亲的病是肝炎引起的,让去县医院作抽血检查。
可是他父亲拗着不去,他说医生是嗐扯,他竟然说自已没病。玉峰听了起急说:

  「爸,你怎能哄自已呢?以往你可不是这样。要听医生话,明天去县医院化
验肝功能,化验需三天才能出结果,让玉岭陪你住在县里等候。」

  第三天玉岭陪玉峰父亲去县医院检查,他留下仍坚持外业测量工作。

  福乡是阳武县北最大的公社,土地面积有119平方公里,合178500
亩,人口有1万2千人;耕地78000亩;林地8600亩;沙丘、沙滩荒地
面积72000亩;沼泽水面17500亩,其它为道路、村庄占地。这是佟玉
峰利用测量导线操持平板仪,亲手绘制出自已家乡地图。每座沙丘、每片树林、
芦苇丛、沼泽湖,他都非常熟悉,回想起童年,每到夏、秋季节和其他小伙伴,
在沙丘上翻跟头,在芦苇丛中捉迷藏,在树林里捉蝉,在沼泽湖里摸泥鳅,是很
值得回顾的童年趣事。可是,受大跃进浮夸风的影响,大片树林被砍光了,芦苇、
沼泽变成了茅草荒地。

  玉峰趁父亲在医院住,晚上和王方、安民一起加班赶任务,睡觉前又给他二
人讲这一带抗日故事和他幼年经历:

  1942年8月,有一天日本鬼子来扫荡,村里群众都逃到沙丘树林里隐藏,
日本鬼子除了烧杀抡掠外,就是奸污妇女。

  当时爷爷已有53岁,因自幼习武跑江湖,练就一身好武艺,在青纱帐里,
让他收拾一两个小日本鬼子不在话下。

  看见日本鬼子在村中放火、捉鸡、杀猪,恨得咬牙切齿,见日本鬼子在村外
追赶妇女,他为了掩护群众,便灵机一动与我婶子换下衣服,让婶子化装一位老
汉隐藏起来,爷爷却化装成年轻妇女,用花巾兜着头,故意让鬼子看见,将鬼子
引诱到芦苇丛中,三个鬼子进到芦苇丛中,弯腰东瞅西看,爷爷一个箭步先踹倒
一个,夺回一支带刺刀的步枪,又向他头部狠踢两脚,他才不动。

  第二个看见不妙,便扭头就跑,爷爷飞步上去一刀从身后将他戳穿,那鬼子
「哇」的一声倒下,爷爷用脚一蹬,将血红的刺刀拔出,先把他枪弹夺取扔到一
边去,又去追赶第三个,那小日本在芦苇中不知所向,却往泥塘中跑去,爷爷在
后边紧追,不防手抠住枪栓「啪」地一声枪响,那鬼子认为打住了他,便随声倒
在泥潭中,当时爷爷也认为是打住他了,正在好笑,却看见那鬼子又翻身起来,
握枪向爷瞄去,说是迟那时快,爷爷在芦苇中缩身伏下,又猛跃在他身后,带着
泥脚砸在他头上,那小日本忙举手表示投降,爷爷上去几个耳光,将他打昏过去。

  后来,日本大队人马走后,将两个受伤和一死亡的鬼子,交给当地国民区公
所。爷爷还受到区公所嘉奖。

  王方、安民听后很受感动,便问:「现在爷爷还健在吗?」

  「不在家,奶奶去世后他就去太行山玉皇庙修行了,去年秋天父亲还去看他,
山上空气好,有吃有住,他每天还教小和尚练武。身体比在家还好。」玉峰说。

  「怪不得你身体那么好,原来你们祖辈都是习武艺,有空也教教我们吧?」
安民说。

  「可以,不过,学武艺都是从幼年学起,例如,软功、跃功、踩钢丝、翻跟
头、倒立行走等。我是从一岁半就开始学翻跟头,倒立走,随父母跑江湖,过着
——讨饭生活……」

  玉峰说到此话音出现哽咽,停一会继续说:

  「学拳术、腿功,也得在10岁以前練好基本功;15岁以后再学,就成半
路出身,身腰灵敏度不强,可以学习一般防范健身动作。等我父亲出院回来,您
俩到我家去玩,我父亲当年是有名的' 狮子王' ,他各种武艺全通。」

  玉峰在被窝中侧身滔滔不绝地讲,他俩边听边「哼」。

  玉峰的父亲从县医院回来,经化验肝脏正常,又说是胃有点炎症。医生给开
了好些开胃西药,可玉峰的父亲对西药不怎相信,经玉峰再三劝说,才勉强吃几
次。

  三个人六天完成了外业任务,王方、安民到玉峰家里看望老人,老人家虽然
有病,但一谈起武艺,精神便抖擞起来,满身是劲。便将武术道具也拿出来,边
说着,在屋内比划起来。

  「大伯不愧是狮子王。我们在公社都听说了,真是名不虚传。」王方拍手并
称赞地说。

  「唉,老了,加上有病,别说五层桌,现在连三层桌也不敢上了。」玉峰爸
又泄劲地说。

  王方两人临走时给大伯拾斤全国粮票,让老人买些细粮补养身子,玉峰上前
推让,最后还是接了。那时农村每人一天只供应半斤粮食,还仅有玉米、高粮、
红术;白面只能过年过节时吃上一两顿。这次公社领导还特以照顾,给玉峰父亲
批了五斤白面、二斤大米,玉峰表示感谢,并向公社答复,把林业规划意见和设
计图纸尽快送来实施。

  玉峰三人中午回到机关,正好赶上星期一下午党员生活会,要求每个党员首
先检查自已,还要说出对当前国内外形势看法。会上还来了两位陌生人,在一旁
作记录,据说是省委特派员。因玉峰出差刚回来,脏衣服还未脱换,思想也毫无
一点准备。结果多数同志都讲了大跃进中存在的问题,有的同志还提出改进意见。
玉峰一下午却一言未发,散会后,马书记把玉峰叫到他办公室说:

  「今天是省委组织部临时突击检查,连我也没准备,今天除了你没发言,其
他党员都讲了,省委特派员也要你一定简短写一个发言稿交上去。一定要写形势
大好一面,存在的问题就不要讲了,现在就写。」

  玉峰按照书记意思,坐在办公室一会写了四页稿纸,也没来及腾写和修改,
便交了卷。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天以后出现了奇闻,组织部通知:

  「请你单位佟玉峰同志,再详细整理一下《目前农村形势一片大好》材料,
于3月11日上午8点,到省委礼堂参加《省直机关先进学讲会》,并作好典型
发言。」

  厅机关党委,又特意给玉峰交待一番,写好后再交党委审查、修改和增添,
要玉峰熟读硬背,最好不看讲稿大胆发言。

  11日上午,省委礼堂有四千多名干部群众,按排佟玉峰第二位发言,发言
前主持人介绍说:

  「现在由生物勘测队,青年党员佟玉峰同志发言。佟玉峰同志下乡出差刚回
来,让他讲一讲农村当前形势,大家要注意听。」

  随后,玉峰在热烈掌声中走上讲台,向台下听众鞠躬九十度。然后说:

  「各位领导,各位同志们!我是一位农林工作者,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下乡
缎练学习是我业务所需。今天我向领导和同志们汇报一下农村当前发展形势,概
括的说,目前农村形势一片大好。那么,具体好在哪里呢?

  第一,高举总路线伟大红旗,正在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例如,阳武县全境正在大搞农、林、水利工程,今年从正月初二就开始动工挖河
开沟,又大力营造农田林网。各公社、大队,男女劳力齐出动,工地上标语口号
是:「手脚磨烂坚持干,两月任务一月完。』、『战风沙,治盐碱,要把阳武变
江南。』那里的群众充满了信心,他们向革命老区延安学习,工地上还有文艺队,
晚上放映电影,《陕北民歌》、《兄妹开荒》等文艺节目。

  第二,农村大跃进热火朝天。农村劳力多,因车辆、机械少,他们昼夜轮换
加班干,任务一再提前。

  第三,人民公社在农村产生了巨大威力。集体生产,方便统一管理、统一规
划。前几天我去阳武县帮助搞农田林网规划,六天完成17万亩,如果不是人民
公社大集体统一组织,这个规划就很难实现。该公社营造防护林3万亩;水利灌
溉工程占用了1万多亩土地,任务完成后,其产生经济效益是现在的20倍——」

  佟玉峰在发言中间,会场不时呼口号:「总路线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
社万岁!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会场主持人也不断带头热烈鼓掌。

  从此,佟玉峰在省城一方地出了名。但,却有人背地给他起个绰号「吹鼓手」。

  且说,唐国英去上海请专家鉴定血液已经回来,因玉峰工作忙,没顾上去医
院问,国英却急着要将结果告诉玉峰。一天下午,她又来找玉峰,正好玉峰要出
去办事,在大门口相遇。玉峰随即说句:

  「唐医生,啥时从上海回来的?」

  国英说:「我回来十多天,听说你还要出差了,这事需要详细讲,看你啥时
有空?」

  玉峰说:「我去厅里办点事,一会就来。」

  国英说:「那我晚上再来吧。」玉峰点头答应。

  晚上,国英直接来到玉峰的单身宿舍,小屋仅有十二平方米。(在那个年代,
算是不错的了。)

  国英进来目光先巡视一下房间设施,一张三斗桌、一张铺板床,床头放一帆
布箱,一把木椅,桌上放一简易小书架,白灰墙上有两条草写标语,一条是: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
达到光辉的顶点。

               ——马克思

  另一条是: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致于因为虚度年华而痛悔,
也不致于因为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
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国英看完标语转过身来,玉峰将茶杯端上说:

  「唐医生,坐下喝茶。这里条件差,比不上你们医院。」

  国英说:「这算差吗?现在我住的是两人宿舍,比你这间还小。和我同屋住
的那位大姐,已结婚两年了,单位一直未给解决房子,幸好他男人是在开封工作,
据说那边也没房子,每逢星期六都往这来。」

  玉峰问:「她爱人来了住在那里?」

  国英说:「有时我搬出去,有时他们去住招待所。」

  玉峰说:「我这屋子也是刚解决的,才来时三个人一间屋,去年单位才盖了
一排平房,秋后经调整才分开。领导说谁先结婚,还可以分到一间半房。我们单
位鼓励谈恋爱、快结婚,因为勘测队单身汉多,找爱人困难。」

  国英问:「那是为啥?」

  玉峰说:「你能不知道?勘测队常年工作在山里,女人哪能光守空房?」

  国英笑了说:「如果是真的,我在医院给您找两位,不过,你们要求条件可
别太高。」

  玉峰也笑了:「哎哟,我首先代表单身汉感谢你了,条件不高,只要是女的,
不憨不傻就行。」

  国英脸一板,说:「废话,我们医生、护士能有傻子?」

  玉峰解释道:「我是团支书,要为青年办实事,说话算数。目前,我们这里
中专生多,医生、护士都行。」

  在一阵谈话中,国英知道玉峰是机关团支书记,也是单身一条,不禁内心暗
自喜悦。

  国英连喝半杯茶,然后说:

  「玉峰,向你报告好消息,经我们学院著名教授的化验鉴定,说你的血液确
实稀有。我从来没遇见过有这样异常的血型和健康类的血液。

  我们老师罗鸣章教授还将你的血液试滴在充满大肠肝菌的试板上,五分钟后,
肝菌全部消失。罗教授说,这种镜检下的奇观,是他医学生涯中第二次尝试,第
一次是在英国,临床诊断中遇见一位爱尔兰人,也是一位男性,罗教授还特意到
这位具有特殊血液的男性家里查访,据说与环境和生活条件有关。你是学生物的,
基因突变在植物上常见,在人体上是少见的。罗教授还要来拜访你。不过,他交
待先让我对你跟踪观察,请你不要有思想顾虑。」

  国英还没说完,玉峰插话说:「唐医生,别说得太玄乎,我可没感觉特别,
你们别弄错,别拿我作试验,我可是个大忙人,没功夫陪你们试验。」

  玉峰的讲话,使国英心里猛凉了半截,她忙摆手说:

  「玉峰,我最怕你有错误认识,罗教授也说了,这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因
为你的血液对医学研究太重要,据说是两亿多人中才出现一个像你这样血型,是
很难遇见的,要求我要对你定期检验。你是知识分子,又是党员,应该想到科学
研究的重要,希望能很好配合——,对啦,罗教授还说,以后抽血化验,会给你
相应报酬。」

  国英还要张口再说,玉峰摆手说:「算了吧,别对我用金钱引诱,我是党员,
我只重视影响和名誉,你们这样作,传出来肯定对我不利,说我是怪人、奇人,
我还没结婚,让人知道后,我就惨了。」

  「玉峰,别说得太严重,怎能说是金钱引诱?协助医学研究,揭开血液与生
命的秘密,为祖国医学作贡献是我们天职。难道——」国英还要用大道理讲,玉
峰又摆手说:

  「道理别多讲,要我配合也可以,我是党员,给不给组织讲?越说保密,越
保不成密。说不是坏事,但也不是啥好事,旁人会说我生理有毛病,你看他常去
找医生——」

  「玉峰,你的婚姻问题别担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国英生怕玉峰拒绝配合,
便抢先说。

  「这个——你真认为有必要?」玉峰又反问。

  「当然有必要,否则我会这样恳求你?罗教授还要你参加『中华生物医学研
究学会』,我们以研究会的名义在一起,你我又都没结婚——。」国英想抓紧说
服,就开门见山地说。

  「能参加你们生物研究会倒是好事。你刚才说的话,真让我感动,你是医生,
正好我也需要澄清一个问题,我12岁那年受过创伤,生理可能有缺陷。」这是
玉峰首次向人坦诚说出自已生理问题。

  「是吗?如果是这样,你更应该和我主动配合研究。」国英松口气说。

  「三番五次对我的血液化验,你却说是好现象,我未必相信,还要跟踪观察,
就证明有问题。我刚才讲了,我还有别的损伤,这个暂不谈,你也别细问,更别
外扬。」玉峰说着作叩首姿势,要求保密。

  「玉峰,请你相信?我是医生,行医道德我懂,我为你负责专程跑上海请专
家鉴定,我们为进一步探索血液与疾病相关联系,跟踪观测,对你是一种保护行
为。至于你说幼年受过损伤,上个月刚经过体检,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什么损伤?
说出来我会保密的」国英连续说。

  「你先说说下步如何对我跟踪观测?总不能整天盯着我吧?」玉峰无奈的说。

  「不会的,我还有正常工作,对你血液研究,仅用业余时间,罗老师交待,
每月要抽你三次血,逢五检查一次,我说你是勘测队,外业时间长,跟踪有困难。
以后又改为每月十五日验血一次,至少坚持一年。」国英说。

  「每月一次也有困难,我们外业工作一走就是半年多。」玉峰摇摇头说。

  「这个罗老师也给我讲了,在你外业期间,就是翻山越岭也要找你取血,千
方百计要完成全年跟踪测验,是想从你身上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国英紧接着
说。

  「真认为很神秘?请你转告你们教授,我佟某已同意。等有机会我要见见他,
只要对我身体无损害。」玉峰微笑地说。

  唐医生终于说服了玉峰,高兴得站起来就要去拥抱他;玉峰看着唐医生胸前
高高隆起的乳峰,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一下,不料竟然碰到了唐医生那富有弹性
的胸脯,异样绵软的感触使他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唐医生也不由自主的绯红了脸
蛋,她笑了一下,改换成握手说:

  「你真好,我会很快告诉罗教授,只要你能配合,一定会给你大大的报酬。」

  玉峰说:「报酬不重要,只要有助于医学发展。」

  唐医生听后点头说:「你品德高尚,向你学习。罗老师还让我了解一下你的
出生环境和成长经历,有没有遇到过特大惊险和灾难性遭遇?以往都得过那些疾
病?」

  唐国英问的不仅是罗教授的旨意,也是她本人目前急想知道的。目光直盯着
玉峰。玉峰想了想,爽快地说:「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如此,也不怕你
笑话,说起经历很惨——」

  接着两人边饮茶,玉峰边慢慢讲:

  「我祖籍是阳武县福乡镇人,旧社会因家境贫寒,父亲和爷爷以跑江湖卖艺
为生。那时节兵荒马乱,土匪横行,天灾人祸,庄稼颗粒不收。卖艺、讨饭也难
易为生,一度我们逃在太行山里,山上人少地多,靠开荒广种薄收,住的是山洞
和小木屋。一九三七年冬天,我出生在深山窰洞里。门前山叫玉皇峰,故给我取
名叫玉峰。

  据父亲讲,因母亲身体不好,生下来奶水不足,就常吃羊奶,喝羊肉和兔肉
骨头汤等。当我刚学会走路,父亲就教我翻跟头、拔绳、上竹杆,出外讨饭卖艺
也常带着我。小孩子翻跟头,很能吸引观众,一是觉得稀奇,二是倍受人们同情
和可怜。

  两岁那年秋季,随父母过黄河在荥阳一带卖艺时,途中遇见土匪劫路,将我
们多天苦苦要的饭钱被抢劫一空,当时给母亲气得死去活来,无奈只好渡黄河返
回老家。在农历八月一天,黄河发大水,河面很宽,一只小船载了二十几个人,
船到河中遇到旋涡,船身东倒西歪,船上人乱成一团,结果船被翻个底朝天,船
上人全部落水。

  父亲在旋涡中几经挣扎,才游了出来,母亲却是紧抱着我,被急流卷走。父
亲向河北岸群众磕头求救,经许多好心人一天一夜地寻找打涝,才在下游十多里
处河边一个大树根下发现了母亲和我。母亲早已断气,但她怀里还紧抱着我,经
检查我的脉搏还在微微跳动,有经验的人忙给抡救、脱水,奇迹般地将我救活了。
那时,方园数十里被传为神话。都说我命大,又说是河神保架。为此,父亲和奶
奶给龙王爷烧了三天香火。

  家境本来艰难、贫寒,衣不遮体,粮无隔日,遇到土匪抢劫,又失去了照顾
我的妈妈,无疑是雪上加霜。父亲为了养活爷爷奶奶和全家生活,光靠卖艺不行,
又跑到太行山投亲靠友。父亲去给人家帮工,管山林和农地活,把我交给一位七
十岁的老奶奶照管。父亲仍抽空教我练武,除了翻跟头,还学拳术、沿钢丝、拔
绳和上树等功。大山里这家亲友虽然也不富足,但山上能开荒种地,能砍树拾柴,
一年到头还能顾口度日,父亲隔几日还要回老家,给爷爷奶奶送点山货和吃的。

  1940年,日本鬼子占领了华北平原,太行山区成了抗日战争的根据地,
父亲和这家朋友都加入了抗日游击队,家里经常只剩一位老奶奶和我。由于劳力
缺乏,又遭天灾人祸,四岁的我,成了无人照管的野孩子,夏天到树林里摘果子、
吃昆虫。冬天到树林里挖草根,撕树皮充饥。五岁、六岁的我,练就了上树、爬
坡、攀石崖的生存本领。上树捉蝉、掏鸟蛋,攀石缝捉山鸡、麻雀等。还生吃鸟
蛋,有时也让老奶奶烧熟吃。偶尔等爸回来,还能吃上两个玉米饽饽和山药蛋等
——

  八岁那年,为了让我上学,父亲离开了抗日游击队,领我返回阳武老家,这
年虽然上学,父亲却又把我托给本村一位江湖朋友名叫徐先。

  徐先比我父亲小六岁,让我喊他干爹。这位干爹平时也教我练武、学气功等,
说是武艺不能失传,也是为了防身。我学了几套拳术和腾步悬踩,至今我仍坚持
练习。受生活所迫,干爹也很少在家。只有干娘和干娘的女儿和我。

  干娘比干爹又小五岁,身体健壮,是个干净利索、长得清秀的农家妇女。我
从此,就成了徐家的养子。干娘的女儿叫徐光真,她比我小三岁,由于家境条件
较好,光真自幼爱跳爱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在我上学的第二年,光真妹
妹也上学了。

  从此,干兄妹俩吃住、上学在一起。我放学回来还要帮助干妈提水、烧锅做
饭,晚上还要辅导妹妹写作业等。干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干妈对我和她女儿是
同等对待。干爹不在时,我和干妈、小真妹睡在一个床上,遇上我有病发烧,干
妈就整日抱在怀里,像亲母亲一样看护。

  这时候虽然日本鬼子已经投降,但国内战争仍是连年不断,受苦的老百姓仍
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年幼的我,也深知自已是寄养人家的孩子,每逢看到干妈做
饭都是东拼西揍,有时多天吃不上窝窝(指杂粮加野菜做的馍),汤也越来越稀
了,我就主动少吃些,把稠一些饭给妹妹吃,干妈看见后,却又从妹妹手里夺过
来,仍送给我吃。我为填饱肚子,平时仍上树捉蝉,爬地上捉蚂蚁吃。

  有一次在家院树上,我捉了两只幼蝉直接填到嘴里吃了,让干妈看见就恨恨
训斥了一通,并说:「峰儿,我再看见你生吃虫子,要扯烂你的嘴。』

  以后,我就不敢在干妈跟前吃,却跑到野地里捉蚂蚱、到树林里捡大黑蚂蚁,
从地下挖蚯蚓等偷着吃。有一次我领着光真妹妹去地里捉蝈蝈,不一会就捉到七
八只,其中有两只是母蝈蝈,我对妹妹说:

  『小真,母蝈蝈不会叫,它只能繁仔,可是母蝈蝈肉好吃,我给吃了。回去
不要给妈说。』

  回到家里我把蝈蝈装在笼子里,整天吱吱吱地乱叫,妹妹高兴地说:

  『妈,峰哥可会捉蝈蝈,不一会捉到十几只,还捉到好多母蝈蝈。』

  妈妈问:「笼子里咋没见有母的?』

  小真说:「峰哥说母蝈蝈不会叫,他就生吃了,不,峰哥不让说。』

  果然,第二天干妈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生吃虫子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学
校,尤其那些玩皮学生,给我起了好多绰号『野孩子』、『原始人』等。

  其实,我除了爱生吃昆虫外,其他与正常人一样。学习成绩不比别人差,从
三年级以后,我一直担任班长,五年级以后,担任学生会主席。每年学校运动会,
拔绳、长跑和短跑,我都是冠军。曾两次参加全县学生运动会。为本小学赢得了
荣誉。老师们都很喜欢我。

  1949年春季,家乡解放了,轰轰烈烈地土地改革运动,也给我家带来了
生机,分到了土地和房子,父亲也不再四处奔波讨饭,开始与爷奶在一起生活。
父亲把我从干妈家里接走,和爷奶住一起。那天,干妈含着泪花说:

  『峰儿,以后还要常来玩,回去要听你爸的话,到学校里还要帮助妹妹学习。』

  干妈说着不觉哭出声来,光真妹妹忽地抱住我,大声哭起来说:

  『哥——我不叫你走。』

  当时我也抱住小真妹哭了。我确实不愿离开这个家,虽然我有亲生父亲,但
他哪有这位干妈妈照顾得好呢——

  我的家离学校有二里半地,干妈的家离学校只有一百多米,开始每逢放学,
光真妹仍拉着我到她家去玩会,走时干妈又常给点吃的带上,光真妹还要再送一
程,这种亲如兄妹之情,实在难易忘怀。

  1950年,抗美援朝紧张时期,学生经常上街宣传,在村头露天戏台、学
校礼堂等常演出节目。我是学生会主席又兼团支书记,自然我要处处带头,多次
欢送志愿军赴朝参战。为搞好演出,白天上课,晚上还要排练节目到半夜,我就
又吃住在干妈家里。

  光真妹是个天生爱娱乐也爱出风头的姑娘,多次要求参加演节目,在排练
《兄妹开荒》节目时,我演哥哥,光真演妹妹,表演得很出色。受到县宣传部、
文化馆多次表扬。又常到县城、外乡镇演出。由于方园群众都知道我是『狮子王』
的孩子,每次除了宣传政治性节目外,群众呼喊鼓掌,要我再表演武术,一时成
了逢我演出的惯例。

  我那干妹妹在校学习还好,就是生活小节不俭点,个性强,好与人吵嘴。在
校院里我自然是呵护她,但也以哥的身份批评她。她很听我的话。

  1951年夏季一天中午,我领着光真妹到学校后院树林里玩耍,树上的蝉
儿『吱哇、吱哇』叫得响亮,于是我又想捉蝉吃,向妹妹说:

  『小真,我上树给你捉蝉玩。』

  光真说:「哥,你不要生吃蝉了。』

  我一面上树一面说:「让你拿回家烧烧吃。』

  十几米高的大树,我吱溜溜地爬了上去,树经摇动后,蝉都飞跑了,只有一
个雌蝉正在产卵,我伸手猛捉住,将它翅膀掐掉,然后扔下去。光真妹在树下仰
脸看着我说:

  『哥,快下来吧,怪吓人呐。』

  当时我是光身只穿一个短裤衩,下树时不慎猛滑一下,正巧被树茬挂住睾丸,
头一晕,就从十米多高的树上跌下来,霎时间,腿裆鲜血直流,光真妹看见我睾
丸被挂破了,并且流到外边,给她吓得直哭。周围群众听见纷纷赶来,便急忙通
知我爸,当时用布将我腿裆裹缠住,用担架送往县医院。

  光真妹回家给妈妈说后,干妈心痛万分,反而责怪妹妹说:

  『都怪你,叫哥上树捉虫给你玩,这可得了?男孩没有那个就完了。』

  本来就给妹妹吓得魂飞似的,回到家里又挨了一顿吵,有话一时难说,却让
妹妹哭了好几天。关于我挂破睾丸的消息,很快传出去,有人说:「狮子王的儿
子完了。』

  其实那天把我送到县医院后,恰巧遇见一位老外科医生,经检查,是睾丸皮
被挂得反卷过来,让这位外科医生惊奇的是,这孩子竟有四个蛋籽(睾丸),幸
亏没有挂断筋管,几个零件仍连在一起,只是掉在蛋皮外边。鲜血已停止外流,
老医生先给上麻药,然后消毒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外皮扶正,让四个蛋籽完
整地装进去,缝了几针,涂上消炎药,用胶布包扎住完事。我在医院仅住了五天,
换了两次药,就出院回家了。

  以后这位外科医生给我爸说:「你那孩子是个双胞胎合成的,是个奇人。』
父亲就怕别人说孩子闲话,以后长大,寻不上媳妇,在学校已经有不少绰号,现
在又挂破睾丸,说要绝后。舆论很快传出去。医生却又说是个『奇人』,把父亲
气得有口难辩。

  就在这年秋季,我却顺利地考上了中学。我在校学习还好,体、音、美我都
爱好。尤其体育、美术较突出,跳高、跳远、单杠、双杠、拔绳、长跑、篮球等,
都是我拿手项目。又是学校美术业余创作小组成员。上高一那年,打排球时被同
学打掉一颗上门牙,牙掉在地上,我又从地上拣起,随手又将门牙按上,结果惊
奇般地又长上了,后来牙科医生还作了专项研究(玉峰讲后,唐医生看下他的牙
齿)。

  我离家上学十几年,每逢假期回家,同时看望干爹、干妈,与光真妹妹经常
通信,互相鼓励学习。我上大学第二年小真妹也考上了医专。谁知天有不测之风
云,光真妹刚上医专,她爸因得肝癌,不幸病故,让干妈和光真妹哭得死去活来。
以后我爸就常去干妈家里帮忙,朋友亲戚互相帮忙,本来是常理,可是寡妇面前
事非多,时间长了,村里谣言四起,说我爸和干妈有不正当关系,既没抓住什么,
又没证据,却把我爸村支书给撤了,从此我们两家被迫断了来往——」

  玉峰说后摇下头,介绍到这里停住。

  国英在听玉峰母亲被河水冲走淹死情景,和以后玉峰在山里过着野人般生活,
玉峰一面哭着讲,国英也哭了。当讲到上树挂破睾丸,发现有四个睾丸。引起了
国英的注意,她想——难道玉峰的血液异常与此有关?停了片刻,国英方说:

  「玉峰,你的童年太苦了。其实我的童年也不比你好,要说现在还不如你。
你是母亲死得早,我是父母亲先后离开得都早,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咱都是苦
命人。」

  玉峰说:「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经历。」

  国英轻轻揉下眼睛,然后慢慢说:

  「我老家是安徽省宣城县农村的,三岁那年父亲被国民军抓去,一走就无音
信,有人说打仗死了,也有人说被带到台湾了,凡能没有下落。我五岁那年母亲
改嫁,两年后因得霍乱病也去世了,那时我才七岁,随后我就投靠外婆家,只有
外婆和一条腿残疾的舅舅两口人,舅舅一生未能成家。

  我们那里也是山区,上小学要跑六七里地,年迈的外婆开始每天还要接送我。
舅舅虽残疾,还能做一点小买卖,在街上开一个杂货铺,平时有个零化钱。我从
宣城高中毕业,直接考取了东亚医学院,就在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夏天,舅父不幸
被洪水冲没,连尸体都没找到。以后家里就只剩下年迈孤独的外婆了,我上大学
全靠国家助学金,每逢节假日我都要回去看望外婆,幸好是农村合作化了,外婆
全靠生产队养老。

  1961年春天,就在我要毕业的前一月,突然接到外婆病重的电报,看到
电报后,一下就把我气昏了(国英哭出声来),——外婆她——她是我唯一亲人,
我不顾考前紧张复习,哭着离开学校,是两位同学帮助买了车票送上车。没等我
到家,外婆已不行了(国英痛哭流涕,说话哽咽,玉峰也哭出声)。看见外婆躺
在床上,满脸干瘦遗体,我趴在她身上哭喊——外婆再也不能和我说话了——。

  我原准备毕业后能分到当地,去照顾外婆生活。外婆辛苦一辈子,最后还供
我上学,她操碎了心血。说我命苦,外婆命更若,当时,我没一点力量,全是村
上生产队给做的棺材、办的丧事。送走了外婆,我在家傻呆了两天,我没亲人了,
以后我到哪去呀?(国英又哭了)

  回到学校许多同学安慰我,特别是罗鸣章老师,每逢星期天都把我接到他家
吃饭,所以,生活和学习,罗老师对我帮助都很大,我毕业考试成绩为该届前三
名。分配时,罗老师要我留校,教育局却决定分配我到中原来,说是中原需要这
方面专业人材。来到这里还算可以,院领导很支持我的工作,春节前才宣布,让
我担任化验室副主任,正主任是内科主任兼职。

  玉峰,刚才我说时也让你同情了,我看你哭得比我还甚,你是个好心肠人。」
国英话音停下来,玉峰又给她倒杯茶,国英捧着茶杯说:

  「玉峰,你说,上帝为什么那样不公平?让我们都早早失去了母爱。」

  「是呀,旧社会不只咱们两家,归根结底是国弱、贫困造成的。」玉峰简单
说。

  这天国英和玉峰谈话一直到深夜零点,玉峰送国英到大门口,大门早已上锁,
二人又不好意思叫门卫,玉峰小声说:

  「还是回屋吧,你住到我屋,我去办公室休息。」

  国英真的又回到玉峰屋里,坐下说:

  「玉峰,我不想睡,还想继续和你谈话,你是有家、有父亲的,我才是无家
可归的孤儿,刚才得知你也没其他姊妹,你就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吧?」

  「好吧,咱们是同命相连,你又为我好,只要你不嫌弃我傻,就常来玩吧。
今晚谈到这为止,你在这屋休息,我去办公室。」国英张口还想说什么,可玉峰
已关门走了,她只好悻悻而回。

  自从国英和玉峰那天两人互相介绍了苦难家史后,两人各自回想得很多,尤
其是唐国英受罗教授的旨意,为研究特殊血液,不牺一切代价,要紧盯住玉峰。
恰巧玉峰尚未娶妻,这是唐国英能主动靠近佟玉峰的好机会。这边玉峰也想趁机
弄明自身的生理凝症问题,便巧合的互相利用起来。

  第三天晚饭后,国英又来到玉峰的宿舍,恰巧玉峰正在洗脸刮胡子,带着一
脸肥皂沫去开门。

  「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国英一面说着走进来。

  「没什么,我正想去找你呢。」玉峰看着镜子一面刮胡子说。

  「好嘛,我来了,你要讲什么?」国英反问。

  「呵呵——上次给你讲了,小时候挂破了睾丸,不知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玉峰边刮脸问。

  「要确切说,须经化验检查。我就能给你作。」国英趁机说。

  「太好了,怎么个检查法?不复杂吧?」玉峰问。

  「放心好了,这个不用你去挂号。」国英说着扭脸看见书架上有一本《性的
知识》,便顺手捡出看。

  玉峰洗刷完毕,发现国英看他《性的知识》一书,便解释说:

  「这本书是我从别人屋里拿的,我已经26岁了,却不懂这方面知识。我正
要问你,要是睾丸包皮被挂破了又缝上,算不算阉割呢?」玉峰直接提出这一问
题。

  国英说:「应该不算,那仅是一种外伤。如果男性生殖器管被阉割了,就不
会再长出胡子。」

  玉峰问:「以往你给别人检查过没有?」

  「还用问?这是我们职业。别害羞,现在就能给你检查。」唐医生微笑着让
玉峰脱裤子。

  玉峰犹豫片刻,又开门向外看了看,然后关紧门说:

  「唐医生,真不好意思,我是急于想知道自身生育能力,这是我终身大事。
如果能证实我有生育能力,我在女人面前就大胆了。如果我那个不行?也没关系,
我就死了这条心,单身一辈子。」

  「我看你不像那种人,我是医生,快让我给你检查——」唐医生督促他快脱
裤。

  玉峰忸怩了半天,但拗不过持着的唐医生,无可奈何的解开了裤子,第一次
在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面前,露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在宿舍明亮的电灯光下,唐医生带上口罩低着头拨弄着玉峰粗大雄壮的阴茎
仔细观察着。

  因为前天她听玉峰讲过了,12岁那年因上树睾丸被挂破,到医院经医生检
查,没大问题随时给缝合好了。

  这会儿她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的生殖器官。因有浓黑阴
毛的遮盖,却瞧不清原来经缝合的疤痕,她只好拨开阴毛细看,发现睾丸下部有
3厘米长的缝合疤痕,愈合得很好。仔细摸捏睾丸仍是两个,不像玉峰说的有四
个睾丸。仅只是比普通体积大点。唐医生又反复细看,没再发现其他异常。便伸
出白嫩的玉手,握住光滑火热的肉棒上下轻轻的套弄几下。在她的刺激下,肉棒
突然兴奋得胀大了许多,龟头也胀得像一只鸡蛋一般大小,整根鸡巴在唐医生的
手中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热乎乎的散发着异常的热量;因玉峰还是童身,红彤彤
的龟头被包皮紧紧裹住,仅露出半个头来。

  国英爱不释手的握住玉峰那烫呼呼的肉棒连续玩弄着,玉峰害羞极了,脸红
红的急忙推开她柔嫩的小手,并连忙提上裤子说:「医生,别再弄了,略有点痛,
真不好意思。」

  「怎会痛呢?以往遗过精吗?」国英看着玉峰俊俏的脸,含情脉脉的追问道。

  「有过——」玉峰说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多长时间遗精一次?」国英俏脸布满红云,悄声问道。

  「不一定,两月仨月不等。」玉峰也小声回答说。

  「少了点,也算正常。成年人婚前一般1周一次,可分梦遗和滑遗,前者是
睡梦中性刺激因素引起,后者是清醒状态下发生。明天你到医院,我给你作下精
液化验,明天中午有空吗?」国英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中午?几点?」玉峰问。

  「一点,怎样?」国英急迫的说。

  「那好吧,我会准时去」玉峰肯定说。

  「现在要好好休息,化验前别太兴奋,让精液健康点。这会儿你情绪怎样?
那东西还兴奋吗?」国英故意逗笑着,趁玉峰不注意,又摸了一把玉峰的胯下。

  「不好意思,让你笑我了」玉峰害羞地急忙推开那软绵绵的小手。

  「哎哟,你还封建?有反应是正常现象,没有才是性呆子。我是医生,既然
想知道,就别不好意思,明天中午一点整准时到,我要给你作精液检查。」国英
说完后瞟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开门走了。

  国英回到住处,躺在床上很长时间未能入眠,这是她首次发现了玉峰的睾丸
和阴茎有点出众,那么的粗大雄伟,要是插进女人的阴道里,比如自己的……那
滋味会如何呢?

  她没来由的通红了脸蛋,先伸手在胸前胀鼓鼓的乳房上揉了一阵,又把手伸
进内裤里,在自己胖乎乎的小妹妹上摸索起来,最后按着那个凸出的最能给以自
己舒服的肉蕾不停的逗弄,不大一会儿,有一些液体从桃源洞流了出来,滑腻腻
的糊在了手指上……

  等到激情消退,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接着她又联想到与血
液相关问题,越考虑,越觉得值得研究。

  再说,这边玉峰宽衣后,那阴茎仍兴奋得难以入眠,这是他的小弟弟首次被
女人摸弄,而且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因此性刺激强烈。他想要是有机会将小
弟弟插进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屄里,会是咋样哩,会有什么感觉;而且那天
不小心触到女医生的胸脯,是那么的柔软,而且极富弹性,要是能亲手摸摸,那
真太好了——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入了梦,一觉醒来,觉得裤裆里湿漉漉的,好不难受,
再一摸,滑腻腻的是一滩精液,还浸湿了上边的被褥。他方后悔不该胡思乱想。

  第二中午,玉峰先在屋里抹澡洁身,换上新裤头,一点整到达医院化验室。

  因这个时间医院还没上班,其他医生和护士都没来,这是医生唐国英特别的
预约,所以整个医院静悄悄的。

  她向玉峰简短说明了操作程序,让玉峰先褪下裤子靠着床边,她亲自用手握
住粗大的肉棒来回套弄,操作十多分钟,只见肉棒坚硬无比,而且龟头红润可人,
犹如鸡蛋般大小,如同红玉雕琢而成,十分漂亮,却未能排精,国英停止了套弄,
抬起头来,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她问:

  「你射精真难,最近遗过精吗?」

  玉峰低下了头,半天才把昨晚遗精的事讲了出来。

  「为什么呢?」国英自言自语,不解的看着他。

  这下轮到玉峰脸红了,好半天才嗫嚅的轻声回答,说是昨晚经她搓弄后,就
一直想着她,不觉就遗精了。

  国英听后也脸红了,老半天才自我解嘲的说:「不过,按理说已过20小时,
还能正常射精。」

  她看下手表说:「既然昨晚遗精了,今天就不再作化验了,三天以后再来吧。」

  三天后,又是一个中午加班时间,唐医生又化费了20多分钟时间,将玉峰
的肉棒搓弄的通红,见玉峰还是没有射精的现象,急的差点哭了,只说是又是一
次失败,后灵机一动,悄声问玉峰怎么才能射精,玉峰害羞的说:「我也不知道。」

  国英想起上一次搓弄玉峰生殖器后,后来玉峰却自己射精了,肯定不是生理
有问题。于是问玉峰喜欢她吗,喜欢她的哪一点。

  「我喜欢你的眼睛,眼睛会说话;我喜欢你的嘴唇,湿润而鲜艳;我还喜欢
你的胸脯,丰满而挺拔;我喜欢——」玉峰害羞的红了脸,小声的说道。

  「你喜欢我那么多,那么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兴奋呢?」国英可怜巴巴的看着
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在面前,我不好意思吧。」玉峰说。

  「这样吧,你等我一会儿。」国英说着,走出门去。

  当她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严肃的女医生不见了,一个妙龄女孩出现在玉峰
的面前,只见她紧束的头发没有了,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在自己双肩,更显得白净
的脸蛋无比俊俏,身穿紧身内衣,勾勒得饱满的胸脯高高耸立,腰肢纤细,硕大
的屁股浑圆丰满,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风流;接着她又解开了自己内衣领口的扣
子,让玉峰从稍稍分开的衣领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女孩遮不完的白嫩皮肤,以及那
条深邃的沟壑……

  美女不再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抓过玉峰高翘的大肉棒搓弄起来;玉峰从姑
娘微微分开的领口,窥见到那白嫩的两只肉球,虽说只是一点点,可这么近距离
的观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一招果然管用,从来没有见过女人隐秘处的玉峰顿时激动得不可自抑,他
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全身不可自抑的抖动着,不一会就喷出了精液。

  那精液从阴茎内像高压喷头射出,溅到国英脸上、身上,最后接到漏斗试管
内还有18毫升。

  国英终于成功地取到了精液。

  她一番惊喜是不用说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暗暗高兴。惊喜自己的一番苦心没
有白费,高兴的是通过这件事确定了自己在玉峰心里有了一定的位置,高兴自己
的魅力征服了眼前的这个青年;但又在纳闷,为什么玉峰的精液这么难取,以后
要是真的同他做爱,他能正常的射精吗?

  国英将精液在高倍显微镜下反复观测,发现精虫活力惊人。她随即拔打电话,
向上海教授汇报。教授得知后,给国英布置了新的任务。

  星期六下午,玉峰提前下班去找唐国英,碰见一个大胸脯的化验室小护士,
小护士人虽然小,但她的乳房发育得异常伟大,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晃荡着,看
得人眼花缭乱。她看见玉峰说:「唐医生正忙,概不接见。」

  玉峰说:「请你转告,我在走廊等她。」

  护士却说:「你是野地烤火,只一边热哩。」说后将门关上。玉峰听后不解
此意,难道这位护士认为我是在求她?嗬,这小护士看错人了。

  不一会,国英和那护士一块出来,护士看见,皱了皱眉说:「怎么还没走?」

  玉峰说:「我来找医生,为何要走呢?」

  国英看见说:「怎么,你们认识?这是勘察队佟玉峰。她是我们室——」

  「是你们室没礼貌的护士。」玉峰不等说完便抢插话。

  国英问:「怎能这样说?」

  那护士又说:「勘察队有啥了不起?看他那德性。」

  国英说:「肖静,人家是病号——」

  护士说:「他能有啥病?偏在星期六晚上来?」

  国英说:「你快下班走吧。我们在化验室待一会。」

  玉峰说:「护士同志,以后我会找你算账。」

  护士咧着嘴半笑说:「好嘛,你还会求我帮忙的。」说完,做了个鬼脸,挺
着来回晃动的乳峰走了。

  玉峰听了瞪下眼,没再吱声。国英将玉峰拉进化验室,把门关上笑着说:

  「你别介意,她爱说玩笑,也怪我没给她讲清楚。你第二次来找我时,她说
你不像病号,是有别的用意,其实她也看上你了,想故意和你多磨牙,嘻嘻。」

  玉峰说:「怎么,还没结婚?倒像是两孩子的妈妈,你看她那两只奶,好大。」

  国英笑了,说:「嗯,哪能那样说人?有空给你们单位小伙说说;或者你喜
欢她,以后我给你安排吧,嘻嘻;不过今天先不谈她。快来观察你的精虫吧。」

  国英一语成谶,以后这个大奶护士在她的安排下,与玉峰真的成就了合体之
缘,成了玉峰的另外一个情人,不过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国英一面打开显微镜,将精液移注在玻璃片上,在显微镜下观察,这是
一台相衬显微镜,能放大800倍。刚一观察,国英就惊呼起来:

  「快来看。」

  玉峰看时,又略调下焦距,玉峰以往观测过动物、植物细胞,但从没观测过
人的活精子,尤其精虫游动画面,玉峰问:「这些密密麻麻小圆点就是吗?」

  国英又去看时说:「鉴定精子品质的指标之一是密度,在显微镜视野中,密
的精液充满精子,空隙甚小,很难区分单个精虫,这属于中密度,还能观察到精
子在运动。你看我再放大一点,呀,像小毛虫似的在晃动,证明精子是健康的、
很正常,你该放心了,今晚你得请客。」

  玉峰笑着说:「请客是小事,有关我生育是大事。」

  国英说:「由于仪器不全,暂不能作染色体检测,据我经验推测,每毫升只
少含有1。8亿个精子,这一次就采集到18毫升,真是了不起。为什么能一次
排出这么多?」

  玉峰说:「我哪能知道?你是医生,我又不知别人是啥情况。」

  国英说:「是的,你比常规量多四倍,能不算特殊吗?还有持续时间问题,
我把新情况又给罗教授讲了,他对这些新发现很感兴趣,并豉励我继续对你跟踪
观测,要你千万保密,」

  国英将试管内剩余精子,放入恒温箱内,说是还要继续观测成活期的记载。

  两人来到饭店要了两个小菜、二两白酒,两碗烩面,玉峰举杯说:「感谢你,
给我解除了后顾之忧,」

  共饮一杯,又连斟三杯,国英脸蛋全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好看。

  饭后,二人不想就此分别,于是回到玉峰宿舍。国英喝着浓茶说:「玉峰,
你说咋个感谢我?」

  玉峰故意说:「你要我怎样?」

  国英红着脸柔声说:「为了取你精液化验,我亲自给你搓弄生殖器,你的精
液还濺了我一脸一身,差点进了我的嘴里;我又是首次给化验出你的精液是正常
的。你要明白,虽说我是医生,但我还是未婚姑娘呀,没结婚就与你这个样…
…」

  玉峰看着她俊俏的脸蛋,大着胆子说:「只要你同意做我女朋友,我没啥可
说的,但是,血液问题仍是我关心的焦点,咋个特殊?对我健康和生理发育会否
有不良后果?罗教授在背后指挥你,他真正用意我还不知?他能同意你这样吗?」

  国英含情脉脉的说道:「玉峰,咱俩个关系与罗教授无关,我和他是师生关
系,我有问题向他请教。现在我是参加他主持的研究项目,研究经费由他报销。
你不用担心你的血液问题,我说了,我用自身担保,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说后,她搂着玉峰的脖子,哽咽得哭了。

  玉峰听了十分感动,但,他脑子仍在犹豫着,回想起以前曾遇见过好多女同
志求爱,但自己疑虑生理缺陷,不敢正面答复。国英是医生,她却抓的很紧,证
明我生理上真的没有问题。

  玉峰消除了以往误认的性缺陷的顾虑。看着这位热情追求爱的年轻姑娘,轻
轻闻着姑娘身上飘来的香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青春的骚动,伸手搂过了女医
生,双手捧起了她的脸蛋,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鼓励与期待的眼神,将计就
计的在她的嘴上亲吻了起来。姑娘绽开湿润的嘴唇,伸出鲜嫩的舌头舔过玉峰的
嘴唇一番后,渡进玉峰的嘴里,让他尽情的吮咂。玉峰一边咂吸着姑娘的舌头,
一边隔着衣服揉摸姑娘高耸的乳峰,直到姑娘娇喘吁吁坐不住了,才松开了手。

  国英不知道是酒后,还是因为玉峰的亲热,她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眯缝着,
软绵绵的躺在玉峰的怀里;玉峰趁机把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钻进乳罩中,
爱不释手的仔细摸揉着国英绵软的乳房,他突然发觉,在国英的两只乳房里,奶
头下面,都有一粒硬邦邦的东西,圆圆的好似大汤团一般,随着手掌的抚摸在乳
房里溜来溜去。他好奇的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国英,国英的脸更红了。

  良久,国英还是告诉了他:「这,就是处女的象征。」

  接着,国英详细解释起来:处女从月经初潮以后,两只乳房就日复一日的慢
慢隆起,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双乳是大是小,每只乳房中一定
有个核。用手一摸一捏,就像男子的两粒睾丸,形状有点像像鸡蛋一样,是椭圆
型的,民间一般将其称为「奶核」;而处女的乳核大多是圆型的。若是和男子性
交后,受了男性的精液内所含的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乳核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
在乳房的海绵体内;另外也有说法,就是被男子抚摸过后,女孩的乳核也会慢慢
地消失。

  玉峰听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之间,居然还有这许许多多的讲究,碰到国
英,真的是碰到了一个好老师,使他认识到不少的生理知识。

  俩人亲热多时,好的就向饴糖一般分不开,直到夜深人静,国英仍然不肯走,
低头斜躺在小床上,好似就要在玉峰的床上睡觉。

  那时节,机关是不允许未结婚女子留宿的。玉峰又是个党员,生怕有人揭发,
便劝唐医生回去睡,可她却说还要试探一下玉峰的生理功能,这个理由恰好也应
了玉峰的思想,经过二人多天研究这个,他早就想尝尝第一次与女人性交是什么
滋味。看到姑娘也有共同要求,他开门看看室外没有异样的动静,便反锁好了门,
返回屋内与她大胆行事起来:

  他是第一次与异性单独呆在一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呆呆的
看着姑娘那美妙的身体。

  「来呀,站着干什么,嘻嘻。」姑娘善意的笑了,伸出了欢迎的手。

  他再次搂住姑娘绵软的身体,将她平放到了自己的小床上,接着扑到她柔软
的身上,在她殷红的小嘴上亲吻了起来,热吻中,国英将她滑嫩的舌头再次伸进
了玉峰的嘴里,让他尽情的吸吮。

  玉峰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右手伸到了国英的胸脯上,尽情的摸揉着姑娘软绵
绵的乳房,揉捏着里面乳核的滑溜与大小,体会着年轻女子乳房的妙处,摸着摸
着,他感到姑娘的乳房在他的揉摸下,变得胀鼓鼓的,而且愈来愈大,一只手都
包不住,最稀奇的是奶头也挺立了起来,顽强的顶在他的手心;玉峰尽情的摸揉
着,眼睛紧盯着灯光下姑娘眯缝着的漂亮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在姑娘红润的脸蛋
上使劲的亲吻着。

  唐医生气喘吁吁的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热情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身子就像
发高烧一样的越来越烫,两只乳房也越来越胀,奶头痒酥酥需要男人来吸吮,尤
其是下身的隐秘处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着热乎乎的粘液,粘液沁湿了自己窄
窄的内裤;更难得的是自己那个密道不可自制的瘙痒了起来,她不可压抑的喘起
了粗气,眯缝着漂亮的双眼,紧盯着玉峰俊俏的面孔。

  玉峰玩了一阵姑娘的乳房后,无师自通的颤抖着双手,急不可耐的解着年轻
姑娘的衣扣。没用多少时间,姑娘上身的外衣就被他解开了,但在解她雪白的乳
罩的时候,碰到了问题,怎么也解不开。国英微微一笑,反手解了开来,顿时,
两只雪白而年轻的乳房扑腾一声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但见姑娘的乳房白
嫩丰硕,高高耸立在胸前,乳房上粉红色的奶头此时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像成熟
的小樱桃一样立在较深色的乳晕中央,泛着诱人食欲的光彩。

  玉峰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头拨弄了一会后,张嘴含着国英医生的奶头吸吮了起
来。玉峰以前没有吃过母亲的奶,现在算是后期补偿吧。他津津有味的吃了一只,
又换另外一只,直到姑娘的两只小奶头被他吃得硬邦邦的变大起来,才饶有兴味
的放开。也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玉峰体会到了摸女人乳房、吸吮女人奶头的美
妙之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终身的爱好。

  玉峰一边气喘吁吁的吃着国英的奶,一边把闲着的右手贴着姑娘绵软的肚皮
伸进她的内裤里,才一进去,就摸到了毛茸茸的一些东西,而且有一个小巧的东
西触到了手指上,肉呼呼滑溜溜的;而姑娘在他触到那里的时候,不禁浑身一哆
嗦,并且颤抖了起来。

  姑娘的脸蛋更烫了,她大张着嘴,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随着玉峰不断的触
摸,她的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反手抓住玉峰高翘着的肉棒,使劲的揉捏起来;玉
峰在她的玩弄下,也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他的肉棒变得比钢棍还要硬棒,尤
其是龟头痒酥酥的,感觉到要有什么东西来摩擦一下才好受。

  他看着眼前美丽的姑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好闻的香味,禁不住将自己的
身体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心脏激烈的跳动着。

  仿佛受到了他的感染,「嗯——- ——- 」一阵好听的呻吟,从唐医生薄薄
的嘴唇里迸发了出来,她微微的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她抬起嫩红的脸蛋,瞟
了他一眼,又急速的低了下去。

  玉峰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将自己脱光了衣服,而后解开了国英的裤带,跟
着往下褪下姑娘的裤子,国英抬起了屁股,配合着玉峰的手势,不一会俩人赤裸
裸的相互袒陈开来。

  国英浑身雪白,丰满的身体曲线玲珑,高耸的胸脯上两只粉红色的奶头分外
耀眼,往下是纤细的腰肢,显得屁股硕大,两腿之间形成的三角区域浓黑的阴毛
蓬松旺盛,接下来是两只丰满的大腿,泛滥着年轻女人特有的肉感……

  玉峰第一次看到年轻女子赤裸的身体,刺激得他就像一只刚刚从笼子里跑出
来的野兽一般,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对女人的需要了,他喘着粗气,分开了她白嫩
的双腿,挺立着硬邦邦的肉棒凶猛的扑了上去,肉棒使劲戳到了姑娘高耸而柔软
的阴阜上,可触到的,是一块厚厚的橡皮,就像一块盾牌,将他的矛枪挡在了关
门之外。

  玉峰又接连戳了几下,仍然不得门进入,肉棒依然在女人的门外徘徊,只是
一股股刺痛的感觉传了过来。

  一阵吃吃的笑声,来自唐医生娇俏的口中:「嘻嘻,你可真笨,猫猫狗狗都
会的东西,在你这个生物学家这里却什么都不会。」

  她笑着,伸手抓住玉峰的肉棒抵在自己濡湿的生殖器的进口,然后低低的说
道:「进来吧。」

  她无意的讪笑,严重的刺伤了玉峰作为一个大男人的自尊,虽然表面上嘻嘻
哈哈的,但骨子里已经将唐医生排斥在老婆的队伍以外,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
这也就奠定了唐国英在以后的岁月里,虽然同玉峰交往最多,但一直没有成为他
的妻子这个事实。

  他粗壮的肉棒才一进去,就被国英紧窄的肉洞将之箍住了,仅仅进了一只大
龟头,如同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洞穴里,热得他浑身冒汗,烫呼呼的十分熨帖,
他觉得龟头痒酥酥的十分难过,要有一个搔痒的方式来减轻这种搔痒感觉,而尽
力推进肉棒的进程,才是天性。于是,他又一次发动了进攻桃源洞的战役,耸动
屁股,挺着坚硬的肉棒直捣桃园深处。肉棒在用力的情况下,突破了国英肉洞的
阻碍,咕唧的一声,终于挥师南下,进入到桃源洞的深处,这时,他的搔痒才觉
得好受一些;而国英遭受这重创,早已城门失守,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剩下的,
就是死心塌地的甘愿挨插了。

  「嘶——疼!!!」国英呻吟道,好看的杏仁眼紧闭着,密贴的眼睫毛抖颤
着。

  听到情人喊痛,玉峰立即停止了下来,虽然满身的欲火需要发泄,但也不能
使身下的姑娘受到苦楚才是。就这样,玉峰粗大的肉棒被紧紧的含在国英的桃源
洞里,受到紧夹的待遇。

  当玉峰硕大粗长的肉棒突破她的处女膜的时候,阴道口传来了一阵撕裂的痛
感,但这种痛感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就被一股需要的来自内心深处
的愿望代替,而这种愿望是早就萌发来的,也可以说是老天注定来的。

  因此,玉峰的生殖器才一接触她的生殖器,桃源洞里就涌出了许多的粘液,
同时带来的还有空虚的感觉,要有东西来充填那空洞的需要。

  不知不觉,痒的感觉代替了疼痛的感觉,而且越来越痒,需要一个什么大东
西来挠挠才舒服,国英不禁娇声说道:「哎,可以动了。」

  玉峰刚才肉棒到底,这下无师自通的抽了回来,而后再次凶猛的突刺进去。

  这次他没有再要情人教了,多年练武的经历告诉他,要打人,伸出去的拳头
要再次缩回来,才能够更加有力的攻击敌人;现在,他的肉棒就是打击女人的最
好的武器,他趴在国英年轻的身体上,纵横驰骋着,来往厮杀着,肉棒在秘洞里
来来往往,伴随着国英粘液的涌出,不时传出「扑哧扑哧」的响声;他们的小腹
不停的碰到了一起,发出「呯呯」的响声,床架在他们的身下,发出了唧唧嘎嘎
的声音。

  就这样,在玉峰肉棒的来回抽插下,国英的桃源洞里不断的沁出了滑腻腻的
汁液,润滑着情人之间联系的纽带——火热的性器。

  也许是初次实践吧,一个多小时后,玉峰在国英不断的呻吟中,感到自己肉
棒被她的阴道紧夹和吸吮,再也忍不住冲动,随着一阵阵身体的颤抖,第一次在
女人的生殖器里排出了自己的精液。

  俩人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肉搏,累得浑身酸软,高潮过后,俩人搂着就这样睡
了过去。

  国英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睡觉,十分的不舒服,因此她在疲乏稍稍得到
缓解后,就醒了过来,她觉得男人的生殖器还插在自己的性器里,但此时早已没
有了当初的凶悍,而是静悄悄的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趴在温暖的小窝里酣睡,
不觉腼腆一笑,为自己绝好的比喻。

  她挪动身体,让那支给以自己带来欢乐的肉棒慢慢的从自己肉洞里滑了出来,
随着还有一些液体也出来,液体红白相间,散发出一股异常的香味来。

  她动手轻轻的搓弄着男人的肉棒,不顾上面沾染上了滑腻腻的汁液。玩着,
玩着,也许是全身心的满足了,也许是太累了,她再次昏睡了过去。

  清晨,是男人再次大振雄风的时光。玉峰睡梦之中感到鸡巴胀鼓鼓的,而后
就从昏睡中慢慢清醒了过来。第一次得到了女人,第一次与漂亮的姑娘做爱后,
他是相当的满足了,满足了的男人最喜欢忘乎所以,这也许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他也不例外。

  借着晨曦,他仔细的打量着身边这个为自己奉献了肉体的女医生,此时的女
医生没有了往日的泼辣与精明,只有对自己不设防的身体,还在赤裸裸的散发着
年轻的魅力,小奶头恢复了过去的摸样,依旧像小黄豆一样的清纯可爱,一些黏
糊糊的东西沾染在她蓬松的阴毛上,一绺绺的纠结不开。两只大腿随意的缱绻着,
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味道来。

  看着身边年轻女性的肉体,他突然涌出了一股想要研究一番女人肉体的冲动,
于是,他慢慢的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平躺着,然后又慢慢的分开了她的大腿:

  女医生的阴部洁白而柔嫩,两片大阴唇呈现粉红色,大阴唇中间红润无比,
夹着两片小阴唇像一只蝴蝶漂亮的翅膀,大阴唇上端交叉处有一颗肉嘟嘟的东西,
看上去很是可爱;阴阜上布满了黑色的阴毛,阴毛卷曲着,还有一些沾着干了的
浆糊一样的东西,纠结在一起,整个阴阜在白嫩的皮肤的映衬下凸现出浓郁的女
人味儿。

  他用两只手分开了姑娘的大阴唇,展露出美丽的桃源秘洞,那洞口小小的,
红彤彤的发散着诱人的光芒;桃源洞里洞外湿润无比,还残留着一些乳白色粘液,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搓了搓,滑腻腻的。

  国英在他翻弄的时候就被他惊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任他研究自己的肉体。

  年轻的肉体就是敏感,被一个年轻男人一番触弄后,肉体就背叛了主人的假
装,她的桃源洞在玉峰的观察下,情不自禁又沁出了些许乳白色的粘液,也带来
了身体痒酥酥的空虚感,她伸手抓住了玉峰粗大的肉棒。

  玉峰的肉棒早就坚挺异常,这会儿又研究了女人性器一番,更是刺激得高翘
起来,他想把肉棒再次刺入女人的屄内。当国英伸手抓他的肉棒的时候,这股子
刺激使得他又一次的爆发了向女人开战的动因。

  他挺着鸡巴抵在国英的桃源洞口,屁股一耸,借着国英涌出的粘液,肉棒顺
利的进入了桃源洞的深处。他耸动着屁股,来回抽插了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又
响起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床铺叽格叽格的响声……

  这次战役进行得分外的持久,大约两个多小时后,在国英说不清是第几次高
潮的呻吟声中,玉峰才将浓浓的精液再次射入姑娘的屄里。

  唐医生第一次和这位特殊男性试验后,她又翻阅很多有关性的知识来对照,
却又使她迷惑不解但是。唐国英对此项研究,却抓得更紧。在俩人另外一次聚会
时,她说:「下一步我要用光谱透视睾丸。检查是否真有异常情况?目前我院设
备条件差,要进一步生理研究,还得请示教授。」

  玉峰说:「凡能我身子交给你了,请要谨慎研究,可别把我当成动物去试验。」

  国英笑了说:「不会的,你是我的亲人。你是搞生物科学的,应该懂得,自
然界有很多奥密,也包括人体功能,例如,人的智慧就差异很大,有的天生具有
发明创造的灵性。还有特异功能,有的人眼睛能透墙和透视人体,你说怪不怪?」

  玉峰说:「我也听说过,透视墙我不能,但我能透视人体。」

  「真的?」国英惊讶地问。

  玉峰说:「真的,我看你现在下身正在淌着血。」

  国英猛然一惊,感觉下身热辣辣地螫疼,她与玉峰已经两次发生关系了,在
玉峰面前也不再害羞,便解裤去看,果然鲜血好多,国英说:「呀!让你蒙对了,
是我来例假了。」

  接着,她对玉峰不无歉意的说:「呵呵,今天不能让你尽兴了。」

  玉峰看着她柔情的目光,体谅的说道:「嘿嘿,不要紧,只要您好就行。」

  说着,搂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耳朵边轻轻的说:「给我吃吃奶就行。」

  国英不由得通红了脸蛋:「死相。」在他头上戳了他一指头。

  玉峰嘿嘿的笑着,解开了女医生的白大褂,扒开她的乳罩,就要吸奶头。

  国英羞得急忙推开他的手,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然后关紧了门,接着走
到玉峰身边,解开乳罩,袒露出丰满的乳房,用手托住,将粉红色的奶头凑到玉
峰的嘴边,笑道:「吃嘛,小馋鬼。」

  玉峰和国英的频繁来往,引起了机关多数同志注目,消息很快传到队部马书
记那里。一天,马书记把玉峰叫到他屋问:「小佟,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她是哪
单位的?」

  玉峰说:「说是朋友、同志都行,她是医院大夫,是我参加生物医学研讨会
认识的,前几天和她一直在讨论生物医药开发问题,她对咱们生物资源调查很感
兴趣,也很想上山看看,但也谈到交朋友问题,这事我正在考虑,还没来及给你
汇报。」

  马书记说:「呵,你对她家庭成份、社会关系、个人历史都了解吗?你可是
党员,谈恋爱要首先问清这些。」

  玉峰说:「她给介绍了,老家是安徽农村,也是贫农。她三岁那年父亲被国
民党抓壮丁带走,下落不明,有人说战争中死了。母亲改嫁后也病死了。跟外婆
生活到毕业,外婆也死了,她四下没亲人,我听了怪可怜的。」

  马书记说:「你看看,这就有问题,不能为可怜她,就答应与她谈,她父亲
是被国民党军队抓走的,当然是给国民党干事,他会到哪去?现在国民党在台湾。」

  玉峰说:「那时她还小,后来一直在上学,就是她父亲在台湾与她也无联系。」

  马书记说:「我不是说她本人有问题,因社会关系会影响个人思想,现在阶
级斗争很复杂,作为共产党员不能不考虑。咱们单位胡晓霞对你很好嘛,你怎么
不和她谈?她家情况我都了解,父母亲都是农民,贫农、历史清白,前几天我还
给她说,要她主动找你谈,她没找你?」

  玉峰说:「小胡同志是不错,我想给其他同志介绍,但都没成功。」

  马书记说:「她给我说过,她只喜欢你,可你老是对她态度很严肃,她不敢
开口,前天我还说她,都没有结婚有啥不敢说?」

  玉峰没料到马书记会给他谈这些,一是不同意和唐医生谈,二是指明要与胡
晓霞谈。其实书记不了解,这两位女子都不在玉峰考虑之内。

  且说,胡晓霞今年20岁,六二年从园艺学校分来,在生物资源分队给玉峰
当助手,玉峰平时当妹妹看待,对她帮助很大;她也忠心勤恳地为玉峰工作卖力。
外业期间,晓霞曾两次在山上遇险而死里逃生,都是玉峰救护了她,所以她把玉
峰当作救命恩人。她不仅羡慕玉峰才华和相貌,而更感谢玉峰平时对她呵护亲如
哥哥,她欲想求偶于他,却又怕他严肃拒绝,反弄巧成拙,还不如现在一般相处
为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梦醉无痕 于 2012-3-28 12: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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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自幼相爱青梅竹马姻缘敲定顺理成章

  3月14日,阳武县来电话要规划图和设计报告,大队部派玉峰前去办理。

  第二天下午玉峰赶到县林业局,将福乡规划意见和设计图纸展示后,县局派
人陪同直接前往福乡公社,公社安排第二天召开扩大干部会议,让佟玉峰讲解规
划落实意见,以便马上动工实施。

  晚上玉峰回到自已家里住。玉峰给父亲捎来四斤挂面,二斤奶粉,都是在省
城掏高价买的。这次来,却见父亲精神大有好转,还在院子一角忙着修理鸡窝和
猪圈。

  玉峰问:「爸,我回来了。你病好些吧?」

  父亲看见说:「你正好来了,就说给你去信。你走后第三天小真来给我看病,
她带有听诊器,说除了有胃炎外,肝部也有病,先让我去她医院作X光透视和化
验血,经检查都正常。平时右肋下微疼,说是胆囊有炎症,小真说不要紧,给开
了一个月的西药,都是小真掏的钱,我给她,她不要。现在小真也会看病啦,她
说有空要去省城看你。这几天你干妈经常来,帮助喂鸡、喂猪,又给洗衣服,唉,
你干妈真是——比谁都强。」

  父亲的几句话,引起了玉峰的回忆,原来干爹死后,父亲曾去干妈家帮忙。
时间久了,有人谣传爸与干妈有不正当关系,为这事,大队支书和队长职务都被
罢免了,闹的两家几年不敢来往,干妈一生气,就跑到胙城县她娘家去住,事情
也影响了玉峰和光真俩的来往,竟长达五年没有见面和通信。

  在玉峰毕业分配那年,他回家听说光真妹已结婚了,使他想起小时候与光真
妹相处亲密,心里难受好长时间。好歹玉峰能够自我解脱,是个事业心强的人。
幼年的感情是一种天真烂漫,不懂得人生征途会有这么多曲折坎坷,更不懂患难
于共的理论。也难怪她悄悄结了婚。

  原来徐光真医专毕业后,被分配到胙城县医院,不知啥时又调到新原医院,
前几天玉峰的父亲就是在新原医院看的病,是小真给亲自护理了,玉峰非常感激。

  玉峰听说干妈已回来,并又来家帮忙干活,一时很激动,便问:「爸,现在
干妈在家吗?」

  爸说:「在,下午她还说你,小时候太淘气。你干妈想你呀,快把这二斤挂
面给她送去。小时候要不是有你干妈照管,你哪能上学读书?」

  爸爸的心情,玉峰早已明白。晚上七点多他便跑到干妈家里。原来干妈家院
有两座房,现只剩三间上房屋,院中一棵梨树,已盛开白花,两棵枣树刚透绿发
芽。因前门半掩,玉峰便进院先喊:「干妈!干妈!——」

  干妈在屋里隐约听见喊,却没敢答应,先走出看看,玉峰走近忙拉住说:
「干妈,是我呀!」

  干妈在黄昏处细瞅,说:「哟!是峰儿呀——」

  便一把拉住抱在怀里,她眼泪一串串流出来,哽咽一下说:「峰儿,好几年
了,干妈想你呀,你和小真咋连信也没通?

  ——那天小真回来我还吵她。」

  玉峰将干妈扶回屋里说:「不愿妹妹,都怪我了,以后我给妹妹陪不是。」

  干妈说:「明天可别走,我叫你妹妹回来。」说后又拨下灯花,细看着峰儿。

  玉峰来看干妈,是想趁机说服两位老人再婚问题,一是要成全两位老人多年
的心愿。二是要消除村里人胡传乱语。这样作对两家都有好处。

  玉峰说:「干妈,听爸说近来你常去那院帮忙,把家院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
净净,爸的病也好了,真感谢干妈大恩大德。我小时如没干妈照养,我就没有今
天。干妈抚养之恩,我永不忘。」

  干妈听后,又引起伤心事来,两眼不由又涌出串串泪水,她拭下眼泪说:
「峰儿,你说老天咋恁狠心,你两岁那年您妈就走了(逝世),那时家里少吃缺
穿,你爸却把你送到山里,还记得那时过的啥日子?你整天捉虫吃,全身瘦得皮
包骨头,几个月不剃头,人不人,鬼不鬼。」说着,玉峰低头哭起来。

  干妈继续说:「那时,我曾几次向你爸说:把峰儿交给我,开始你爸不听,
直到快上学了才送来。好歹我把你照养到小学毕业,谁知你那时太淘气,为上树
捉蝉,却把那『命根』挂破了。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当时你是领着小真玩的,
因为这,我吵小真多次。」

  玉峰听到提这事,就凑近干妈说:「妈,吵妹妹太冤枉,妹妹并没说让我上
树,反而劝我要小心。妈,现在我那没事,都让专家大夫检查过了。不但没事,
反而还好。」玉峰由哭转为喜笑。

  干妈用指头捣下玉峰的头说:「又说调皮话哩,没事就没事呗,还会有啥好?

  ——你在省上找媳妇没有?」

  玉峰说:「没有,参加工作才三年,学习、干事业放在第一。干妈,听说妹
妹已结婚了?」

  干妈一愣,赶紧说:「没有呀!你是听谁说的?」

  玉峰说:「我前年回家听说的,真没有?」

  干妈又说:「峰儿,今天你不问,我还不知道,有些人不安好心,专用造谣
来破坏咱两家关系。前年小真在胙城医院工作时,有人给小真说过媒,但小真根
本没同意,男的却一直来找她,因为这,小真才从胙城调到新原医院,就是为了
甩掉他。我明天让你妹妹来,给你说个详细。」

  玉峰说:「妈,小真妹也不小了,有合适的也该结婚了。今天我想给妈商量
个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干妈说:「峰儿,有啥话快给妈说。」

  玉峰有点不好意说:「干妈,这里没有别人,如果我说错了,妈不要生气。
我是说咱两家合并吧?」

  干妈听见发愣片刻,又用手指捣下玉峰头说:「调皮鬼,这事是你想的还是
你爸让你来说的?」

  玉峰说:「妈,是我想的,也是爸想的,你同意吗?」

  干妈听了又伤心起来,停了片刻说:「唉,你干爹也没福气,你和小真都长
大了,他却走了。你爸和小真爸当年是拜把兄弟,俩人好得像一个人,吃喝不分
你我,你干爹一死,你爸再来帮忙,就有人说闲话,寡妇低人一等呀。峰儿,你
也二十五、六(岁)了,既然没毛病,为啥还不结婚?我是17岁那年生的小真。
你妹妹都24岁了,前天我还跟你爸商量,想让您俩结婚。我们老了,结不结无
所谓。您俩能结婚,不就自然也是一家了。」

  玉峰本来是想说服干妈和爸结婚,想不到干妈要他与小真赶快结婚。玉峰灵
机一动,又想出一套理由说:「干妈,现在爸很需要你去照顾,为避勉旁人说闲
话,还是先去登个记好,您俩能住一起,爸一高兴,就又恢复了当年『狮子王』
精神了。」

  玉峰说着,干妈却偷笑,用手又捣下玉峰头说:「这把年纪了再去登记,怪
丢人哩,我才不去哩。要去叫你爸一人去。」

  第二天上午,福宁公社礼堂坐满了人,陈社长上台先讲下林业规划重要性,
然后介绍说:「现在有省里来的林业技术员佟玉峰同志,给大家讲讲具体规划方
案,鼓掌欢迎。」

  热烈掌声后,玉峰说:「各位领导,大伯、大叔,全体乡亲们,大家好!
(鼓掌)刚才社长介绍了,这次省里派我来帮助搞规划,我很高兴,一是能为家
乡父老办点事,二是这片土地我很熟悉,前一段我已来过一次,规划地图绘了出
来,经省里审批,同意我们规划意见。咱们公社总面积有17万8千亩,其中沙
荒地占7万2千亩;现有耕地7万8千亩,平均每人有亩半可耕地。我们这里土
地资源丰富,但是,由于前几年防护林被破坏,造成严重风沙危害,小麦平均单
产不到80斤,有的颗粒不收。要想提高小麦产量,必须营造防护林。林网面积
要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耕地每人有二亩就行了,集中肥料,精耕细作,一年两
季,可亩产千斤以上。随着品种改良和兴修水利工程配套措施,产量还能翻一番。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林业是农业的保姆。根据省里规划意见,除了现有林地,
还要再营造9万亩,其中防护林占7万亩,经济林占2万亩;还要修建池溏养鱼;
再拿出五千亩低洼地,种牧草,发展养殖业。按照这个规划,五年后,这里将是
环境优美的森林公园,苹果、大枣、桃、梨等果实累累,鸡、鸭、牛、羊成群,
家家户户粮食满仓,盖房修屋,结婚娶媳妇,都不用发愁——」

  玉峰的讲话给会场带来阵阵掌声。那时节正是三年困难刚过,群众期盼好日
子心切,对公社近期规划,抱有喜悦心情。当天下午玉峰去地里指导,落实每项
种植地块。各大队都想多种果树,根据土质情况和群众要求,玉峰又对果树苗木,
品种类型作了灵活调整。

  中午,趁吃饭时,玉峰和社长私下交谈,提到父亲再婚问题,陈社长说:
「可以呀,这是好事。找好对象没?我给你爸介绍个吧?」

  玉峰说:「找好了,是本村徐先的妻子,徐先已死了七年了,她有一个女儿,
在新原医院工作,小时候我们是同学,她母子二人都同意。」

  陈社长说:「这太好了,叫你爸来登个记就行啦。」

  玉峰说:「老人家有封建思想,来公社登记害羞,看能不能——」

  玉峰没说完,陈社长说:「没事,我让妇联主任跟登记员,下午直接到你家
里去。」

  果然,民政办公室下午便派人到玉峰家,顺利地给二老登了记,并发了证书,
玉峰的爸和光真的妈,终于完结了再婚的愿望。

  这天下午,玉峰工作回来,先拐到供销社买了一对枕头、枕巾、一条床单和
洗脸毛巾、三斤水果糖等,给光真买件白汗衫和兰丝袜子。下午五点就赶回家,
家院内站立许多客人和爸说话,玉峰把买的东西放到上房屋,然后,把水果糖分
散院中客人。

  干妈在厨房做饭,玉峰去帮助烧火,干妈说:「你咋恁积极,不等你妹妹回
来,就叫来人登记?人家问我,同意不同意?我说,等俺闺女回来再写吧,那位
妇联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我说,写就写吧,这样也好,省得别人说闲话。我正
说着,人家已把两张纸递来,叫我和你爸按指印。人家就将两张证书放到这就走
了。」

  玉峰说:「那就是结婚证书,妈,今天是你和爸的大喜日子,我来帮你做饭,
咱先自已在家庆祝一番。」

  干妈说:「这里你先别管,快去那边看你妹妹吧,她下午三点就来啦。」

  玉峰听说小真妹已回来,便起身飞奔过去。进院就看见上房屋有人,边走边
喊:「小真!」

  光真跑出来看见也喊:「哥!哥——」

  二人激动得猛扑拥抱,热泪也随即涌出——

  回到屋里,在油灯下,都在互相细看对方。光真脸蛋越发细白,两条小辫,
一前一后,上身穿浅兰色列宁服,高高隆起的胸乳,显示出年轻女性特有的美感,
下身是红色宽条黄底窄腿裤,紧紧包住滚圆的屁股及修长的大腿,脚穿紫红皮鞋,
身高有一米六五,打扮得十分清秀雅致,玉峰看了喜之不尽、赞叹不已。

  因玉峰刚从野地里回来,跑得汗马流水,也没来及洗刷,就急忙赶来。他身
穿深兰色中山服,解扣露出白色衬衣,下身穿浅灰色条纹裤,脚穿外业发的反毛
皮鞋,身高一米七八,比光真高半头多,他看着光真傻笑说:「妹妹,有六七年
没见了,又长高了,越发漂亮。近几年我回来不见干妈,也不见你的音信,你就
这样把哥哥忘了?」

  光真一面看着玉峰,一面擦着热泪,说:「哥,我很想你——现在你身体好
吧?」

  玉峰点头说:「好呀!你看,我可有力气。」

  玉峰说着便动情地抱紧紧着光真富有弹性的身体,在屋里旋转几圈,逗得光
真笑个不止,她边喘气说:「哥——我是问——你那年上树挂破了,现在还有事
没有?」

  玉峰心里早已明白,因为村里一直谣传他是" 太监" ;光真也一直也没敢问,
故作不知。

  下午她回来后,还是妈首先给她讲:「你峰哥身体很好,一切正常,在省城
工作,可有本事啦。」等等夸奖的话。光真听了自然高兴,急着想看看她心目中
的哥哥,几年不见,现在看到玉峰已经长成一个浓眉大眼,魁梧结实的美男子,
心里高兴极了,也就关切的问了起来。

  玉峰听见光真急着问这事,便坐下详细说:

  「妹妹,因为这事,那时让你哭了几天,我真过意不去。当时手术很简单,
虽然那个流出来,却没挂破要害,到医院就给包好缝住了。以后,又经过高级大
夫检查,都说一切正常。还有一位华侨医生竟说,我是特殊男性,我也不知特别
在哪?正巧想问妹妹,你是医生嘛。」

  两人正说着,干妈在门外呼唤,让快去那边吃饭,光真笑眯眯的说:「哥,
晚上咱俩再详细谈。」

  玉峰家院的客人已散去,干妈做了四大盘菜,炖鸡块、炒土豆、炒干萝卜丝、
蒜苗炒鸡蛋,还有一盆鸡丝汤。那个年代,能凑合这几样菜,是很不简单的。四
方桌,四人团坐,爸先斟酒。

  玉峰举杯说:「我又回到妈妈的身边,吃到干妈给做的饭菜,真是爸的福气,
也是我的福气。今天是爸、妈大喜日子,也是咱两家团聚合并的大好日子。来!
共同举杯,庆祝二老喜结良缘,再度人生,长寿无疆。」

  爸举杯一饮而尽,妈仅饮一点,说不能喝。随后玉峰、光真分别给爸妈敬酒,
光真还强调爸要少喝酒,酒对肝、胆囊炎都不利,玉峰赞同小真意见,让爸随便
吧。

  光真要为哥敬酒,玉峰说:「还是我先敬妹妹吧,那时妹妹为我,曾受过不
明之冤,今天,要向妹妹道歉,原谅当年淘气的哥哥。」

  光真说:「别说道歉,只要哥身上没落后遗症,就是咱全家福气。」

  玉峰听见又提这事,都怪村里谣言,不由心里起急,连喝五杯酒,脸上红润
起来,说:「今天趁此机会,向全家亲人宣布,我身上那个不但没事,反很还好,
这是经专家鉴定的。村里再有人说我是『太监』,坏我名誉,我要到法院告他。」

  父亲看见峰儿喝多了酒,赶快制止说:「坐下,别再说了。我已给村里人讲
了,当时医院就说没事,俺峰儿还有大福大贵的命呢。」

  随后,玉峰以感谢妹妹名义,特意给小真多斟两杯。

  光真本是个聪明风流女子,今天看见这位干哥哥身材魁梧标致,又听说一切
正常,心情格外高兴,几杯辣酒下肚,使她两颊绯红,直对着玉峰傻笑,一个劲
的说着要喝酒,还是两位老人吃完饭站起交待不能再喝。

  收拾饭桌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谈一阵,看看天色已晚,光真对妈说:
「您俩已领结婚——证明了,现在光明正大,不用怕人说,您俩去那院住,我和
峰哥在这——院住,我们有——好多话要说。」

  玉峰将给二老买的结婚礼品,拿出来交给干妈;给小真买的礼物,也拿了出
来,交到光真的手里,小真带着醉意看了看说声「谢谢」,然后将东西放在床枕
上,却推着妈妈快走。

  两位老人一走,光真便将前门关好上紧,两人急忙洗脸洗脚,光真还特意的
躲在暗中仔细的洗了屁股,抹过隆起的乳峰,而后收拾床铺。今晚是他干兄妹久
别重逢,彼此都有好多好多心里话要说。

  洗漱完毕,二人一同躺在了床上。光真先介绍,说她是内科医生,经常有人
给她介朋友,可她一概不同意:

  「只有在胙城工作时,医院有个宣传干部,我和他演过一次戏,以后他就经
常找我,家是县城人,有时硬拉我到他家去——

  后来,发现他不正派,就拒绝了。但他却故意造谣,说我在他家住了,有意
毁坏我名誉——

  哥,你了解我,我不是那号人——

  哥,我一直在想你,快把我想死了——」

  光真边说,趴在玉峰怀里哭起来。玉峰听了很感动又惭愧,那时确实没敢想
这些,一面道歉说:「妹妹别难受,我一直也在想你——

                可——

  这事你也知道,村里谣言那么多,我确实也不懂生理问题,一没结婚,二又
没作过验证,况且,你是妹妹,我怎敢乱谈这事?连干妈也没说。说真的,真正
让我明白那个是正常的,还不到两个月——」

  光真进一步緾着这位哥哥要寻根问梢,玉峰就把前一段在医院几次化验血和
精液结果,详细讲给了光真。光真听了非常惊喜,趴在玉峰身边笑个不止,半天
才说:

  「唉呀,哥,想起那时候,现在我还害怕。你那睾丸像一滩烂肉,全流出来
了,我想生命也难保,快给我吓死了。我曾哭了三天三夜。」

  玉峰轻轻的抚摸着光真细腻的脸蛋说:「谢谢妹妹,当时也让妹妹受惊了,
还让妹妹挨了吵,受了委屈。哥哥心里真过意不去。」

  半天,光真问道:「哥,你的那个——真的正常?」

  玉峰笑着说:「这事能哄你?」

  光真轻轻的说:「哥,现在家里没有别人,我很想看看你的那个。」

  玉峰轻轻刮下光真鼻子,红了脸说:「你是妹妹哩,我可不好意思。」

  光真从玉峰怀里猛然起来,撒起娇来,说:「哥,我不嘛,妈早就说过,要
咱俩先结婚,然后两家住到一块就是了。谁知道你擅自先给他俩办了——她是我
妈哩,也没经我同意——

  不让我看,今晚你别想睡觉。」

  光真两小辫向后猛甩,仰起头,脸正对着玉峰认真地说。玉峰见她脸色红润,
正用痴情眼光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啥好,见姑娘动人的表情,便趁机抱
住她亲吻起来——

  年轻人激情的火焰,点燃了两颗同样年轻的红心,玉峰一面想着要感激干妈
的养育之恩,一面有炽烈的感情爱着这位热情活泼的干妹妹。小时候,她常常不
听妈妈的话,她却不敢不听这位哥哥的话。上学、下学,出去玩耍,总是拉着哥
哥的手,滴溜溜地跟在后边跑。她身边常有这位哥哥的呵护,从没人敢欺侮她,
干妈也常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今天久别重逢,两人有多少心里话要倾吐诉说,童年兄妹情加上如今男女之
间的爱情,面对相视回忆,长高了、长大了,爱情婚姻成了主题。激情地拥抱亲
吻,已经拉开了男女之间禁区之门。

  「别再急我了,现在我要真的。」光真边说便动起手来,隔着内裤抓住他胀
鼓鼓的肉棒不放。

  「哥不敢——」玉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推着她柔嫩的小手说。

  「有啥不敢?你不爱我?」光真捏着肉棒撒娇地说。

  「爱,我一百个爱你,可——」

  光真没等他说完,便动手抓住,接着就揉搓了起来。

  玉峰深知干妹的性格脾气,从小就在他面前不拘小节,又经刚才对她拥抱亲
吻,她便趁机得寸进尺。今日久别重逢,怎敢让她扫兴。又犹豫片刻,无奈地脱
下内裤让她看个明白。

  在微亮的煤油灯下,玉峰展示出了雄伟累垂的三大件。她却惊喜地说:「呀!
十多年没见了,都长成这么大了。」

  光真回想起小时候,和峰哥同一被窝睡觉,晚上害怕,常拱在哥哥怀里,她
的小手也常碰摸到哥的小鸡鸡。尤其早上醒时,常看见那小鸡鸡硬得像小红萝卜,
那时候,她只是产生好奇,看过后有时也摸摸;今天可与童年不同,她现在已是
医生,医院临床早已见过许多,今天不是为了开眼界,而是它将要成为她今后生
活中自己私有「财产」的重要部分。

  她痴情地像猴子逮虱似地翻揉着浓黑的阴毛,搓捏着粗大的肉棒,拨弄着核
桃大的睾丸,可能是因灯光不亮的缘故,瞅了半天,却没发现伤疤痕迹。只见粗
长的阴茎硬邦邦红润润的,上面布满了蚯蚓似的青筋;灯泡似的龟头呈现出紫红
色,在灯光下发出亮铮铮的光线。她已感悟到了,这是在向她发出深情的招唤。
不由得浑身酥软眼发觞心跳加速,脸蛋绯红,下体隐秘处痒酥酥的,还不停的渗
出了许多热乎乎的汁液……

  她已无心再看下去,却去紧紧握住热乎乎的肉棒,爱不释手的来回套弄、把
玩着,颤声说道:「哥,你还没经过那个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现在咱就试试。」

  她说着主动将自身内衣裤全部脱光,而后躺倒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全部裸
露出来,她雪白的躯体,那高耸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头、圆圆的乳晕,浑圆的屁
股、纤细的腰肢以及丰润雪亮的大腿,黑黝黝蓬松的阴毛下,是两片肥厚的肉片,
肉片上端,一粒鲜亮的相思子凸了出来……

  这一切,无不使玉峰倾刻陶醉、迷恋。

  玉峰贪婪的看着身边的这个赤裸的少女,回想起童年,光真就一黄毛丫头,
而他也傻得从不注意,那时,只知辅导她学习、洗脸、擦脚、拉她小手,叭哒叭
哒地到处跑。纯属天真烂漫的兄妹之情。随着岁月的推移,看看,现在干妹子长
大、长高了,皮肤变得白腻而丰润,腋下有了细长而油黑的腋毛,乳房高耸,奶
头鲜艳,黑油油的阴毛遍布整个阴户,阴户高高隆起,散发着幽幽的异香,浑圆
的屁股向后高翘着。此刻,全被她性的魅力所吸引。虽然他与省城那位痴情医生
曾有过两次「临床」经验,但国英远比不上干妹妹漂亮。

  而现在的干妹子竟然出落得水灵灵俏生生。

  看着干妹妹的裸体,他兴奋极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下子扑到干
妹妹的胸前,搂着干妹子的身体,热情的揉摸着她两只丰满的乳房,他发觉,干
妹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过一只,还有许多软肉露在外面,
乳房软绵绵而瓷实,但没有国英所说的奶核,摸着摸着,干妹妹的奶头俏丽的挺
立了起来,于是,他张开嘴含着干妹妹粉红色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来。

  干妹妹的奶头看起来比国英的略微大一些,吸起来就更不费什么事了,只是
没有吸吮几下,干妹妹嘴里就情不自禁的哼叽了起来,抓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去摸
她空闲着的另外那只乳房。

  摸过奶,玉峰的手顺着就移到了干妹妹的大腿之间,在那高高隆起犹如肉包
子似的阴阜上摸了起来,干妹妹的阴毛好多,触手之间蓬蓬松松一大把,他的中
指本能的往下移,触到了许多滑腻腻的汁液,还有一粒硬挺的肉蕾;随着他的触
摸,干妹妹的哼声更大了。

  玉峰的中指,顺着滑腻的汁液进到了一处深邃的洞府,手指继续深入,不多
一时齐根而没,指尖传来一股暖烘烘的感觉,光真的呻吟声更大了。

  听着干妹妹娇媚的呻吟,玉峰扑到了干妹妹的身上,使劲压着她,并把坚挺
的肉棒往光真的胯间戳去;光真则大大方方的分开了两只修长的大腿,露出了肥
满的阴阜。

  他故作是首次,傻乎乎地把坚挺的肉棒往干妹妹的阴阜上乱戳,戳了半天,
就是戳不进去,急得小真红着脸抓着玉峰的肉棒,然后将肉棒扶正,抵在自己湿
漉漉的阴道口,下命令道:「可以啦!」玉峰听到后,他屁股一用劲,在蜜汁的
润滑下,硕大的龟头终于滑进了光真火热的洼陷之处——

  直到肉棒整根插到光真阴道最里面,玉峰气喘吁吁的问道:「这样痛不?」

  光真闭着眼享受道:「这咋会痛哩,就是有点儿胀——

  哥,我恨你,让我等这么多年,太浪费青春,今晚你得好好给我补补课。」

  玉峰待肉棒进到光真的桃源洞深处后,就伏在光真丰腴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享受着年轻女孩深处的火热,以及紧窄的膣道带来的紧箍;光真见玉峰不动作,
奇怪的睁开眼睛,看着玉峰笑道:「哥呀,你动一动呀。」

  玉峰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咋动呢?」

  光真娇声教授道:「把你的鸡巴拔出一些,然后再往里插呀。」

  于是玉峰就依言慢慢的拔出一些,然后缓缓地又戳了进去。他粗大的肉棒使
得光真又一次闭上了好看的双眼,红着脸哼哼了起来。

  玉峰屁股一边来回耸动一边喘息着说:「哦,是这样子的呀。」

  光真小声道:「嗯,就是这样子的,哥,好玩不?」

  这时,光真桃源洞里流出了许多汁液,随着玉峰来回的抽插,发出了「噗嗤
噗嗤」的声音,在静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玉峰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说:「好玩,好玩!」

  光真咯咯笑着说:「好玩我们就多玩几回!」

  玉峰答道:「也不敢太放肆哩,一没结婚,二没避孕。」

  光真哼唧着说:「避啥孕?你都26岁了,还不该要孩子哩。别担心这个,
要你放开——」她说着却反用劲,将白嫩硕大的屁股往上挺了起来,黑黝黝的阴
阜迎凑着玉峰肉棒的冲刺。

  玉峰一边来回耸动着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干妹子屄里咕唧咕唧的响着,一边
问:「这样好受不?」

  光真闭着眼,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嗯,嗯,哥,你再大力一点。」

  他见她这样兴奋,受条件反射原故,使他性欲更旺,鸡巴在她的屄里面急促
的抽插着,光真阴道深处突然紧缩了起来,就像一只小嘴在拼命吸吮着玉峰的肉
棒,一松一紧的;玉峰的肉棒被干妹妹的「嘴巴」紧紧裹住不放,感到了特别的
舒服,可没有几下,觉得那精液像急流似地就要涌出来,便紧紧地压住她,尽量
让肉棒深入到姑娘年轻的屄里的最底部;干妹妹也似乎知道他就要喷射,双脚紧
紧的夹住玉峰的腰部。接着一股股热流便全部倾进她体内。

  高潮过后,俩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床上。玉峰心疼的说:「小真,哥
今晚失礼了——」

  光真眼圈噙着泪花,半天才说:「哥,我爱你,你真棒!」

  玉峰又在她身上到处摸捏着,揉过了两只鼓胀的乳房后,捏着她的奶头不断
的扭搓,接下来滑到她的两腿之间,不停的揉搓她蓬松的阴毛,触摸两片肥厚的
大阴唇,挑逗阴唇上端那粒相思红豆,嘴巴也不闲着,亲吻着两只红彤彤的奶头,
他的爱抚很快又使光真恢复了元气,嚷着还要还要,说着就张开大胯,露出红润
润的阴部和泛着乳白色汁液的桃源洞口,玉峰再次把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两
个小时后方才将精液再一次的射进干妹子的屄里。

  玉峰注意到,虽然经过多次反复抽插,却没发现她下身出血,而且第一次接
纳他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光真也没有喊疼,这给玉峰留下一点怀疑,却不敢问。
以后经咨询很多大夫,方知这与运动和机械破裂有关,均属于正常;但结合干妹
妹乳房里没有摸到奶核,以及她风流的天性,也许她早已不是处女了,玉峰心里
暗忖到。

  一宿美景易过,鸡叫三遍,从窗缝射进几道光亮。小真仍裸体蜷曲在玉峰怀
里,呼呼大睡;玉峰被一阵阵肉棒胀痛感惊醒,想起昨晚与妹妹的一夜风流,肉
棒更是胀得无以复加,看看熟睡的干妹子,不由得轻轻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爱
怜的搂着她,不时掖下被子,唯恐她受凉。看着美女睡在自己身旁,不由得轻轻
地触摸起她的绵软的乳房,还不时逗弄着那俏皮的奶头,看她一点点直立起来,
又慢慢的疲软下去……

  正在玩得有趣的时候,却见小真醒来。她看窗纸微亮,又看看玉峰笑了一笑,
又伸手触摸玉峰的下身,她摸到玉峰粗大的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却「扑哧」笑了
说:「哥,你又兴奋了?」边说边拉他趴到她丰腴的身体上去。

  玉峰胸脯压着她高耸的乳房,只顾把早已坚挺起来的鸡巴硬邦邦的往她肥厚
的阴唇间戳,逗得她身下两腿之间桃源洞里的「水」又淌出了不少,她嗤嗤笑着,
见玉峰笨蛋一个的模样,再次伸手拉住玉峰的鸡巴,抵在了自己阴道口上,玉峰
得到干妹妹的帮助,大喜过望,屁股一耸,肉棒一下插进了妹妹的屄里,一面感
受着姑娘年轻的桃源洞里热烘烘的湿润以及来自肉洞的紧窄,一面情不自禁的抽
插了起来。

  正在「咕唧咕唧」玩得欢趣,忽听有人敲院门,玉峰猜是妈来了,便想要起
身穿衣下床,光真却搂着他的腰肢说:「先别管,继续玩咱们的。」

  玉峰在她嫩脸蛋上「啧」的亲了一口,说:「我又不走,等晚上再玩。」

  说着玉峰从光真屄里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用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而后
披衣下床去开门,只见干妈一人,玉峰问:「爸咋没来?」

  妈说:「你爸感冒了,晚一会来。」

  玉峰主动去担水、扫院子。干妈先进屋看光真,发现光真正蒙头大睡,裤头、
胸罩、背心等衣物乱扔一地,妈心里已知八九。便轻声吵女儿:「看你,越大越
不懂事,啥都乱扔?幸亏是你峰哥在家,让别人看见像啥体统?」

  光真在被窝中说:「妈,看你说的啥话?正是峰哥,才没关系,别人谁敢来?
妈——

  你起真早干啥?让您俩结婚,新婚之夜还不多睡会。」

  妈脸一红,说:「傻妞——

  今天你不上班啦?我是给你做饭来的。」

  光真说:「妈又湖涂了,峰哥在家,我能走?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妈出屋门,见玉峰在院中蹦跳,练功习武,妈看了一会说:「峰儿,现在还
经常练功?你爸却好长时间没练了。昨天我还说他,还是常练习练习好。」

  玉峰边作说:「妈说得对,以后你常提醒点,爸身体好坏,全靠妈照管了。」

  妈长叹一声说:「咳,我哪能管得住他,当初你干爹就不听我劝,该作的不
作,不该作的却强作。现在你爸也是那劲,像昨晚天那么冷,他还——

  咳,不说了,你们男人都是这。」

  玉峰听半天,也不知妈指的啥,他一心只顾练功,腾空飞溅,跳打飞叉。忽
听有人说:「不行,不到位——」

  玉峰扭脸看,是爸过来了,便停住问:「爸,你感冒了?这会咋样?」

  爸说:「谁说我感冒?只是想多躺会。峰儿,继续练你功,让我看看。」

  玉峰又将刚才那一套重复一遍,爸上前指正说:

  「飞叉是连续旋转四圈,你三圈也不到;腾空飞溅,高度、距离都不到位。
高度至少五尺,距离少则一丈,多则丈五,你这叫啥飞溅,像小孩跳绳绳哩——」

  爸说后,要亲自作示范,飞叉只转两圈,愣腾一下就要跌倒,玉峰忙上前搀
扶,爸还想再试试,干妈却制止说:「别装强了,你啥年纪了?」

  爸心理仍不服,急得在院中干转圈,玉峰说:「让我再来操练一下,爸指点
指点。」

  玉峰闭眼立直,做两下运气动作,猛扭身跃起,高度足有一米五以上,连续
溅三下,距离都在三米之远。又接二连三旋转四回飞叉,爸在一旁拍手说:「中,
峰儿功夫没有丢。不过,最后一个飞溅差一些。连续动作要运足气,还要加意念,
否则容易失手。」

  玉峰还要再做一次,光真却上前拉住说:「哥,看你出汗了,别再蹦了,上
午你还去公社办事哩。」

  妈在伙房听见笑了说:「哟,小真也知道心疼哥了。」

  小真噘嘴道:「看你说哩,你知道疼爸,我都不知道疼哥。」玉峰爸笑了,
让峰儿快去吃饭。

  玉峰同公社林站干部,到东北部黄河故道落实规划。

  这里原有小型农田防护林,因前几年遭受毁坏,现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萌生条,
这次规划要重新恢复林带。每条林带宽度,不少于8米,林网间,营造果木园。
废黄河大堤,以营造刺槐、毛白杨、榆树等用材林为主。低洼地,栽杞柳、紫穗
槐、白蜡条等工艺经济林。堤南沼泽地,种植芦苇,以发展加工业,编席做箔等。
利用现有水面,修池溏养鱼、养鸭等水产业。

  玉峰边走边讲,当路过一片茅草地时,突然看见有两只灰兔,便暗示他人停
步,玉峰一人悄悄走近,见是二兔正交配,他迅速猛扑,却被脚下树根拌倒,没
扑着,又起身飞奔几步,追赶其中一只,经猛跳急扑,右手一伸,抓个正着,兔
子在手中挣扎几下,经束手掐它脖子,那兔子便断了气。同行人,见玉峰捉兔很
利索,直夸口称赞。玉峰要把兔子交给公社食堂,食堂却又退回给他。

  傍黑玉峰回去,左肩挎一工作包,右手拎着一只兔子,快到家门口时,光真
出来迎接,问:「哥,谁打的兔子?」

  玉峰说:「不是打的,是我活捉的。」

  光真说:「真的?」

  光真看玉峰身上有泥土,跟着拍打几下又说:「费那旷劲干啥?有劲晚上用。」

  玉峰笑着在她脸蛋上扭了一把,轻声说:「没问题,晚上哥有的是力气,就
怕妹妹受不了。」

  光真脸一红,嗔道:「你坏,你坏。」说着,捏起小拳头就往玉峰身上打去。

  玉峰哈哈大笑着,不顾她的拳头,一把搂住干妹妹的身子,伸手就往她耸立
的胸前摸去;光真假装挣扎着扭了几扭,嘴里哼了几声,就闭着眼红着脸柔顺的
接受着哥哥的爱抚。

  俩人玩了一阵,方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一齐走进家。

  玉峰将兔子交给父亲开剥,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将兔剥个净光,兔子皮毛
还能做大衣领、肉是高级营养品。当晚下锅炖兔肉吃。

  妈说:「峰儿可是个文武双全,比你爸还强哩。」

  晚饭很丰盛,桌上放一摞烙饼,老远便闻到喷香。玉峰还在院内刷洗,光真
已经吃起来,妈看见说:「你哥跑一天了,还没吃,你就先吃了,真不懂规矩。」

  光真俏皮的说:「一家人讲啥规矩?你再吵我,我不跟你过了。」

  妈问:「不跟我跟谁?」

  光真说:「去省城跟着峰哥过。」

  干妈一时不知往下咋接,停了会说:「中,明天跟着你哥走吧。省得我操心。」

  玉峰说:「我不吵,可我会打。」

  妈说:「小真,听见没?」

  光真说:「我情愿让哥打,哥打我,我高兴。」说得妈妈无话可答。

  晚饭后,光真拿出一件汗衫和一件西式浅兰条裤子,说:「哥,今天我到城
里给你买两件小礼物,你看喜欢不?」

  玉峰说:「凡是妹妹买的,我都喜欢。不过,不能让妹妹破费。」

  妈说:「小真不会买东西,你看裤腿恁窄,能穿上?」

  光真说:「妈还是四十年代的眼光,过去裤腿宽得里边能藏下人。」

  妈笑着说:「你净瞎扯,还买有啥?都拿出来。」

  光真说:「你看这个被面怎样?」

  光真从包里又掏出一件黄色绣花缎子被面,递给妈看。妈说:「嗯,好是好,
这被面可贵吧?买个布面就行啦。」

  光真说:「这缎子面才30元,又不要布票,半辈子啦,也该讲究讲究啦。」

  玉峰说:「小真说得对,这也是我们作儿女的心意,明天再给爸妈添两身好
衣服,抽时间也到省城住几天,散散心。」

  妈说:「峰儿,你和小真的事啥时办?」

  玉峰看下光真然后说:「结婚嘛——,想快,三五天就能办,只要小真带上
证明,到省城去登个记,在单位举行个仪式就完事。」

  妈说:「我和您爸想让你们来家办,我就这一个女儿,你爸就你一个儿子,
您俩又都是大学生,想办得排场一些。」

  小真放下筷子,拉住玉峰胳膊说:「哥,妈说的也对,来家办也显示一下咱
们大方阔气,别让人老说我们办事偷偷摸摸的,好像作了亏心事似的。」

  玉峰说:「说得有理,两下都办,先在机关举行典礼,然后回来在家请几座
客,把公社、大队干部、亲戚朋友都请来——」

  爸妈听了高兴,又共同合计一下结婚开销,把东箱房收拾一下,买一套新家
具放进去,每次回来有个住处。

  这次玉峰回来,为二老再婚和两家合并大功告成,全家都很满意。尤其光真
和玉峰,相爱已达到炽热化程度。小两口和老两口均是风流之辈,这次各得其所,
大开色戒,真可谓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size]


[ 本帖最后由 sashenluanjian1 于 2011-9-3 21: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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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着一条竖红纹窄腿裤,脚底下的半高跟红皮鞋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作为资本主义作风被批判的对象。如果在上海的话,还有可能,挪到文章描写的二三线城市,这种可能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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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336 金币 +4 鼓励 2011-9-4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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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样的文章看得真的有点难度,楼主你能不能把字体的颜色换成黑的?现在SIS都是用黑字体了...而且这文章的删节好像有点多啊!作者你能不能在多加点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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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336 金币 +3 鼓励 2011-9-4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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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木有看过,顿时对人物完全没有概念,太小众的书确实不太适合同人,再加上奇人也没看出来奇在哪,倒成了实验动物,血型睾丸之类的反倒对生理研究帮助更大~~~
虽然文章年代是在那个敏感的时段,不过肿么完全没感到压抑涅?反倒特别开放的说,那个年代的性描写其实更适合于在极端压抑的环境下偷偷摸摸干柴烈火的叛逆,要有更多政治上的压力与舆论上的束缚才更显得宝贵,那个向组织汇报不拿来用用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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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336 金币 +6 鼓励 2011-9-5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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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原文,刚刚百度了一下,好像还是正在更新中吧。也不好妄加评论。
写的是文革前的事啊?惭愧惭愧,那段历史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接下来的文革就有很多东西可以发觉了。
首先那些伤痕文学,我最喜欢的是王小波的作品了。王小波本身就是一个流氓,又娶了个流氓老婆,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就淫荡的不得了了。如果老蔫能改写一篇到是会很有看头。而且文革时候,开始时一群青年男女上山下乡,大家都有一颗年轻而淫荡的心。而到了后期,大批的知情为了返城,更是各尽其能了。不知道多少美女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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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336 金币 +8 鼓励 2011-9-5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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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yjagh 于 2011-9-3 20:05 发表
下身着一条竖红纹窄腿裤,脚底下的半高跟红皮鞋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作为资本主义作风被批判的对象。如果在上海的话,还有可能,挪到文章描写的二三线城市,这种可能几乎没有 ...
回三楼兄弟,按照原文看来那时应该是在64年的时候,中国刚刚从饥荒时代过来,对于资本主义的批判,还不是那么的重视,特别是在县城一级;文革期间对于窄腿裤就过火了,凡是发现,都要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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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凄迷夜色 于 2011-9-4 23:22 发表
呃!这样的文章看得真的有点难度,楼主你能不能把字体的颜色换成黑的?现在SIS都是用黑字体了...而且这文章的删节好像有点多啊!作者你能不能在多加点料啊?
呵呵,兄弟好胃口!
原文就一点点影子,如果你看过原文就知道了。这些料可是费了老夫的九牛二虎之力啦,现在才基本完成了四回,老费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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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teve216 于 2011-9-5 00:09 发表
原文木有看过,顿时对人物完全没有概念,太小众的书确实不太适合同人,再加上奇人也没看出来奇在哪,倒成了实验动物,血型睾丸之类的反倒对生理研究帮助更大~~~
虽然文章年代是在那个敏感的时段,不过肿么完全没感到 ...
奇人一说,貌似到后面自有分解。
本文男主角一直好运,最后财色双收,不能不说真的好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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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yaojiji 于 2011-9-5 10:54 发表
没看过原文,刚刚百度了一下,好像还是正在更新中吧。也不好妄加评论。
写的是文革前的事啊?惭愧惭愧,那段历史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接下来的文革就有很多东西可以发觉了。
首先那些伤痕文学,我最喜欢的是王小波的 ...
哦,王小波的东东没有看过,以前看过张贤亮的。
这篇生活味儿比较浓,尤其是对篮球的描述很精彩,这是我喜欢的原因之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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