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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春色如何】(21-4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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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21-4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字数:54,090 字



       第二十一章:少帅H(书架Play产乳边走边肏)

  沉清荷的声音不大,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字,但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周竞有
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竞揩住她的下臀,那双大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真要亲出奶水才行?」

  他的声音已经急不可耐了。

  沉清荷吸吮着他的耳垂,绵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吸出来奶水也是可
以的。」

  周竞的耳垂看上去肉实,但他对此处极为敏感,就像沉清荷的侧腰和乳下一
样。

  在她包裹住他的耳垂之时,沉清荷若是愿意低头看一眼他胯间肿胀挺立的性
器便会发现,那根粗壮上跳动着明显的青筋,那性器也被她这一句「吸出奶水」
勾得发紫。

  沉清荷向上攀着,她的双乳架在了周竞的肩上,从侧面看去,周竞像是在埋
胸汲取养分一般沉醉。

  「圆圆,你这样,我亲不到,吸不出奶的。」

  周竞松开了一只手捏向沉清荷的嫩乳,她的左臀少了支撑,沉清荷怕自己掉
下去,搂紧了周竞,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两只乳房中间。

  周竞抓起一只雪乳便开始蹂躏捏搓,而另一只没有被揉搓的雪乳则被他偏头
舔着光洁处,雪白的嫩乳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水渍。

  沉清荷用腿丈量窄腰的动作使得她小穴大开,她穴中的淫水再无法被她死死
锁住,那淫水流在了周竞的马眼上,那一点淫水也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淌过的每
一处都是难忍的灼烧感。

  「我今日不想用手了。」周竞抓起被蹂躏过的白乳往自己的嘴里送。

  娇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嘴里吞吐进出,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乳头和乳晕。

  「哈……那你,那你直接进来。」沉清荷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就被周竞兜住
了,她张开的小穴才刚碰到周竞的龟头,周竞便阻止了这场进入。

  「还没吸出奶,我不能进去。」周竞不断地在沉清荷的乳房上游弋,她胸前
的两点娇粉被他拨弄得凸起发硬。

  沉清荷的乳头不算大,但凸起的样子总会让周竞有一种想要吸奶的冲动,所
以他每一次都喜欢吸吮她的乳头。

  起初他以为沉清荷会不喜欢,做的次数多了,他发现比起自己在她的小穴里
抽插肏弄,她更喜欢自己的乳头被舔弄,后来他便放开来了,有什么新花样都先
在她的嫩乳上试。

  「那……那你用力些吸。」沉清荷怕他一只吸不出,又将另一只塞进他的嘴
里,「你吸吸我。」

  周竞的舌头自上而下地横扫着她的乳晕和乳头,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
没有涨奶的感觉,可她却感觉到了与昨日一样的畅快感。

  「吸,吸出来了么?」她询问着。

  周竞的嘴里弥漫了一点奶香味,可他却说:「还没有,我再吸吸。」

  他又重重吮了几口,奶水又进入了他的口腔。

  她现在有涨奶的感觉了,沉清荷揉了揉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细
语:「你,你进来吧,好像吸出来了。」

  周竞变得贪婪了。

  他不想管自己下身的肿胀了,他现在只想吸尽她的奶水。

  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吮着奶头,湿软的舌头抵在沉清荷的乳头下方,那舌尖试
探着点弄她的乳晕。

  「哈嗯……进,进来,别,别吸了。」

  沉清荷一直向下沉着自己的身体,她现在就想让他进入自己,最好能将她压
在书架上、书桌上狠狠肏弄她。

  她从前不知打哪听说有一种病,一日不行房便会饥渴难耐,那时她心中暗骂
得这种病的人也太不知检点了。可当她日日夜夜与周竞行鱼水之欢时,她觉得自
己就是那不知检点的得病之人。

  她想,也许发泄自己的欲望并非不知检点,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
对方,他们是彼此相爱的,更是彼此无法或缺的一部分。

  周竞无需观察便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穴口。

  那根肉茎直接没入了她的小穴,「噗呲」一声,她的穴口溅了不少淫液出来。

  他挺弄着她的肉穴,顶撞的冲击力让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

  这不是沉清荷第一次被他抱着肏了。

  被抱着肏的感觉和在床上时是不一样的,抱肏时,沉清荷觉得自己的花心变
深了,周竞的肉茎也变得更加粗长,他顶弄的每一下的终点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
方。

  沉清荷的肉穴挤弄着周竞的性器,那紧致的肉壁蠕动在肉茎的沟壑上,这蠕
动感让周竞绷紧了牙齿,又让他卖力抽插了十几下。

  周竞轻轻地拍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

  「乖乖,你腿放下。」

  「放下?」

  「你站地上。」

  她被肏得已经有些酸了,沉清荷怕自己双腿发软,担忧地说:「我怕我站不
稳……」

  周竞亲了一下沉清荷的朱唇,柔声道:「我扶着你。」

  有了周竞的保证,沉清荷忍着酸痛站在了地上,她这才发现周竞为什么让她
站着。

  他们的下身还在交合,周竞的膝盖微屈,可他本就高,沉清荷就算笔直地站
立着,他勃起的性器只会比抱肏时进得更深。

  「你……」

  周竞环住沉清荷的杨柳腰,带动着她一步步慢慢移动。

  他们移动的每一步都牵引着彼此的性器,他在深入,而她在瑟缩。

  不过只走了十余步,沉清荷便有些不行了,她费力地挂在周竞的身上,双腿
发软,直说不想走了。

  放在平时周竞一定会顺着沉清荷的意,让她挑选地点,两人继续在她挑选的
地点上翻云覆雨。

  可他现下不愿了。

  他嫌少看见沉清荷脸上有如此极致的表情。

  她的面部是痛苦的,也是隐忍的,可是她的眼神却好像在说:「往死里肏我
吧。」

  那眼神太具有欲望与迷惑性了。

  他愿意此生溺死在这个情欲漩涡里。

  周竞摁住沉清荷的翘臀,他腰臀发力,猛烈地顶撞抽插着,他们交合处白沫
四溅,沉清荷的一对娇乳也荡漾着乳波。

  他听见了沉清荷的淫叫。

  她也听见了周竞的低喘。

  「啊,周竞……哥哥……少,少帅……哈,射,射进来……和以前一样……」

  「乖乖,再叫一声少帅,好么?」

  「少帅。」

  他的白浊跟着这一声少帅一起出来了。

  他全部射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里。

        第二十二章:长椅H(自慰师生Play吃精)

  周竞开始忙于军务后,两人又是许久没有碰上面。

  沉清荷一如既往地按时服药,中间换了两个医生来给她看病诊断,只说她身
子比起从前要好些,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治。

  全身检查后,也没别的喜讯传来了。

  说来也奇怪,周竞几乎次次都射在她的穴里,但不知为何已经数月过去了她
的肚子没什么动静。

  她倒不是现在就开始期待孩子的到来了,只是她怕周竞被人说那方面不行。

  结婚这么久还没让她怀上孩子,也不知卢赐会不会嘲笑他。

  六月二十这一天是周竞的月休日。

  周竞已有近一个月没休息了,好不容易得了空,他翻身将沉清荷压倒在长椅
上,并且在她细腻的白颈上啃咬了起来。

  沉清荷喘着气,感受着他欲望的涌动。

  她今日穿的是高开叉藏青色旗袍,她很少穿深色的衣服,这一身倒是衬得她
更端庄了些。

  周竞的大手隔着衣服覆在沉清荷的下体上,那处比平时要厚实些,周竞只以
为她今日穿错了里衣,伸手便要掀开裙摆往里走。

  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

  「我来葵水了。」

  她的声音听不出失望,反而有了些许调皮。

  沉清荷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周竞。

  好不容易得来的月休日,她来葵水了,他们还不能寻欢做爱一番,周竞被气
得牙痒,可他也不舍得向沉清荷发脾气。

  来葵水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想到这,他才发现不对劲。

  今日沉清荷挽着他在后院里散步,没走两步她就要亲亲,走到长椅处时甚至
主动投怀送抱,那时他心中全是兴奋,脑海里已经想遍了无数性爱姿势,完全忽
视了沉清荷黏腻的主动。

  她是知道自己来葵水了不能行房,所以故意来勾自己的。

  「你故意的?」周竞抱着沉清荷翻了个身,窄长的长椅上,他成了人肉靠垫。

  他一直揉捏着沉清荷的屁股,眼神和语气里充满了克制。

  沉清荷的食指在他的胸肌上打着圈,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故意什么了?」

  周竞的声音嘶哑:「故意勾我,又让我肏不到你。」

  「那怎么办,夫君?」沉清荷手指的动作从打圈变成了拨弄,周竞胸上的肉
粒被她拨弄得发硬,甚至连他的下身也受了影响。

  「你帮帮我。」他说。

  谁料沉清荷张开了自己两只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下午给你做银耳莲子
羹时,手被烫伤了。」

  她的手掌中央的确有红痕,但那红痕是她用胭脂自己画上去的,绘制的极其
粗糙,她不过是笃定了周竞宠她,不会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罢了。

  周竞看得出来沉清荷是故意不想帮自己的,他猜不到沉清荷现在的想法,他
只说:「手疼么?」

  他舔了一下沉清荷的掌心,像是在安慰她一般,尽管两人心里都知道,这伤
是假的。

  「你舔了就不疼了。」

  周竞摁了一下沉清荷的翘臀,他挺立的性器被压在两人之间。

  沉清荷自然感受到了周竞的灼热。

  「可我好疼。」

  「哪疼?」

  「鸡巴胀得疼,怎么办,乖乖,你又不肯帮我。」

  「我帮你,用你的手帮你。」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脖子两边,香甜的鼻息
落在他的眉眼上,「你坐起来抱我。」

  周竞听从着沉清荷的命令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沉清荷的玉手慢悠悠地将
他下身的拉链拉开,又将他的粗壮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肉茎已经呈紫红色了,那粗壮程度看得沉清荷有些可怖。

  这性器贯穿过她的小穴无数次,她也含过它几次,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比熟
悉了,可她每一次见到周竞的硕大还是会吓一跳,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可以容
纳得下这么粗壮的物件。

  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令他粗糙的大手握在他自己的性器之上。

  周竞自结婚之后便没有自慰过了,他们性事频繁,根本不需要他自行解决。
沉清荷上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每日都呆在要处,就算有欲望他也无心
自慰。

  只是他没想到在结婚两个月后,他竟然要自慰满足自己。

  「你是让我自己动手?」

  沉清荷没有回答。

  她左右摆头,确认这花园里不会来人了才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也不知她自己私下练了多少次才学会单手解扣。

  她在和周竞逛花园前便将内衣脱了,她的一只雪乳跳出了旗袍,另一只乳尖
凸起,将她胸前的布料顶出了圆圆的一点。

  沉清荷的手很小,无法包裹周竞的大手,可她还是操纵着那只握着肉茎的手
上下滑动。

  她控制不好力道,需要自己的腰腹给她提供着力点让她发力。

  沉清荷腰腹发力的同时,那只跳出的雪乳也在跳动着。

  周竞不知自己给自己自慰过多少次了,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能让他射出来,
他可以早点泄出让沉清荷的手轻松些,只是他现在不想了。

  他觉得那只跳动的嫩乳比让他泄出这件事情还重要。

  周竞空闲的手握住了她的嫩乳,他分开的五指让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那
没有被握住的乳晕和乳头一起发颤。

  沉清荷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

  她知道周竞持久,可她没想到连自慰都能这么久。

  都怪翡翠,和她说什么男人自慰是很快的,没一会儿便会泄了。她便想着时
间短的话,他们可以彼此缓解自己的欲望,她也不会太累。

  只是这会儿周竞的肉茎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怎么……怎么还没射……」

  「老师,你是希望我快些射?」

  「……」

  「可是我快些射了,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

  他又喊起了「老师」这一称呼,沉清荷羞得很。

  上一次喊她老师她便溃不成军了。

  而且他还说什么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她明明只是希望他这次快些射
而已。

  「老师怎么不说话?」

  周竞的语气充满了危险安,他步步紧逼着沉清荷,沉清荷一时想不出说些什
么,她听见自己无意识地、干巴巴地说:「我错了。」

  「老师怎么会有错?」

  周竞低头啃咬着她没被抓住的乳头,他的那张大嘴含净了她那娇粉、柔嫩的
前乳。

  周竞一面含,一面发出「咂咂」的水声。

  他许久没有发出这种声音了。

  沉清荷被含得高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有一股热流在往外涌,这热流
不仅有葵水,更有她的爱液。

  周竞一心叁用,他的嘴含着沉清荷的嫩乳,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抚慰,
另一只手又要揉捏她的乳房,控制沉清荷的情欲。

  他忙极了。

  「哈……」

  「老师,我都没插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他像是挑逗一般,每一次说话前都要喊她老师。

  沉清荷一手勾住周竞的脖颈,另一只手和他的左手一起抚慰着他的肉茎。

  周竞说的没错,他还没插进去,她就开始淫叫了,只因这感觉太舒服了。

  沉清荷来了葵水,乳房本就涨痛,这下被周竞含吮许久,那乳晕和乳头被吸
得变大了些。

  「老师喜欢,老师喜欢你吸老师的奶……」沉清荷将自己摆在了老师的位置
上,「下,下一次,你插进来肏……肏老师,等,等老师葵水过去,想怎么肏,
就怎么肏……」

  周竞加重了自己手里的力道,也加快了自己手里的动作,他的嘴抚弄着沉清
荷被吸大了的乳晕,畅快淋漓道:「我想坐在老师的脸上,老师最好能够让我射
在老师的嘴里,更想看老师在学生面前自慰,老师自慰时的模样一定性感极了。」

  沉清荷俯身靠在了周竞的肩头,软绵绵的声音还在强撑着老师的角色:「好……
你坐我脸上,射进,射进我嘴里……我在你面前自慰,可我若是……若是到不了,
你得帮帮我……」

  至于怎么帮,她没说。

  周竞反握着沉清荷的手,让她的手接触自己的鸡巴,性器上的道道沟壑提醒
着沉清荷,这物件还没射。

  「若是老师到不了,我就插进去。」

  那性器被沉清荷直接接触后像是喝了酒一般,他们又抚弄了一会儿,那根挺
立的肉茎终于射了出来。

  腥咸的白浊挂在沉清荷的乳房上。

  沉清荷刮走了一点白浊,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说:「咸的。」

  她没将精液全都吞下,只是她的眼神太过迷离,看得周竞心中发痒。

  周竞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的双唇纠缠了起来。

  她的口腔里除了精液的味道便是她独特的栀子香,周竞也不管自己的精液到
底是什么味道,在他眼里,那腥咸的味道已经被栀子香掩盖了,他拼了命地汲取
着属于沉清荷的味道,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两人双唇的缝隙上挂着晶莹的津液。

  她的软唇正在被周竞侵略,她现在就像缴械投降的士兵,主动地打开了她的
城门,周竞的舌头快速溜进了她的嘴里。

  「嗯……」

  沉清荷分明没有站着,可她依然觉得自己被亲得全身发软。

  周竞怎么能这么会亲呢?

       第二十三章:幻觉微H(圆桌Play吃乳拽领带)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她脖颈间的温柔气息让周竞欲罢不能。

  圆桌上的茶具七零八落地倒在一边,好在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那套昂贵的
茶具没被摔碎。

  沉清荷仰躺在圆桌上,被解开的扣子没有扣回去,反而将她胸前的白皙坦然
地暴露在外。

  周竞看着沉清荷起伏的胸乳,没忍住隔着旗袍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别再勾我了。」

  「我可没在勾你。」

  她捧着周竞的脸,故作深沉。

  周竞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说:「是是是,你没勾我,是我看见你就把持不
住想要发情。」

  发情这个词总会出现在周竞的嘴里,沉清荷一开始总觉得周竞说话没个分寸,
怎能把自己类比成畜生一般呢?

  后来她沉浸在性事当中,她又觉得,人不过是看起来相对文雅的一种畜生罢
了。

  有的人心肠歹毒,毫无人性,而有的人只是在性事与欲望上如同畜生般直接
单纯。

  「你葵水是第几日了?」周竞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
克制。

  沉清荷掰着指头慢悠悠地数:「第四日了罢。」

  「那快了。」

  他没记错的话,女子葵水正常下大概会来个七天。

  周竞亲吻了一下沉清荷的唇瓣:「乖,不折腾你了,好好歇着吧,这几日莫
要到处走动,我这段时间忙了些,倒是忽视了你来葵水这事儿了。」

  他说完便要起身,没想到沉清荷双手一伸环住了他的脖子,而沉清荷的双腿
便挂在了周竞劲瘦的腰身上。

  「哥哥,我想要。」

  她哈着气,睫毛上下闪烁。

  在这炎热的夏季,周竞身上涌起一阵燥热。

  周竞那双大手一只盖在她的嫩臀上,另一只则是撑在了身侧。

  「今日不行,过几日别闹着说不要。」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是故意的,但他不愿在此时和沉清荷行房。前几日他不知
听哪个医生说,女子来葵水期间切莫行房,轻则下身出血严重,重则有生命危险。
他不能让清荷冒险。

  周竞那话里除了挑逗外还有些许威胁,沉清荷感觉到了,她是真怕自己下不
了床。

  天气愈来愈热了。

  葵水结束后,沉清荷每日都催厨房做冰镇绿豆汤喝,每一口下去都是冰冰凉
凉的,多少能带走一些暑气。

  「怎么又在喝冰镇绿豆汤了?」周竞拿走碗壁上还挂着水珠的绿豆汤,语气
中有些许不悦。

  沉清荷身子不好,本就不能多喝冰的,周竞刚才看她已经喝了两大碗下去了,
现在又要喝,这才出手阻止。

  沉清荷舔了舔下唇,撒娇道:「可是真的好热啊,扇子也不顶用,我真的好
怕热。」

  而且他还总是贴着她,更热了。

  男子本就阳气旺盛,这会儿正直酷夏,沉清荷在周竞旁边就跟站在火炉旁边
似的。

  周竞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把碗里的绿豆汤倒走一半:「我知道你怕热,
但沪城的夏天一向如此,过来,我给你扇扇。」

  沉清荷趁着周竞专心给她扇风,一下抢过他手里的绿豆汤往自己嘴里灌,丝
毫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还流了一行绿豆汤下来。

  「噗呲——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不想你喝太多冰的,你身子不好,冰的喝
多了会不舒服。」

  「……」

  她倒不是怕他抢,而是怕他不让她喝。

  沉清荷今天穿了件白色无袖旗袍,胸前的布料没有用上原本的真丝布料,而
是做了蕾丝镂空,她只是站在那,曼妙的身材便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沉清荷看着周竞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明了他想做些什么,可她今日不太想
行房——太热了。

  平时行完房她便大汗淋漓,今日只怕还没等周竞进去,她就要挥汗如雨了。

  「你真——」

  「我真好看。」

  沉清荷截断了周竞的话。

  「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什么每次?」

  周竞装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沉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
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
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
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沉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沉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
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沉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

  「那就再换一张桌子就是了。」周竞握住了沉清荷的脚踝,用拇指剥掉了她
月白色的高跟鞋,「这么热了怎么还穿着丝袜?」

  那丝袜不过薄薄一层,随便一扯便破了。

  「穿着好看。」

  今天这身蕾丝高开叉旗袍是她特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单穿件旗袍她走起路
来总觉得下边儿漏风不安全,干脆套了个丝袜上去,而且穿上丝袜后看起来的确
顺眼些。

  「呲啦——」一声,周竞迅速地撕开了沉清荷的丝袜,下身的漏风感立刻袭
来。

  周竞从下往上解着扣子,喑哑的声音传进了沉清荷的耳朵里:「你不穿更好
看。」

  沉清荷骨子里是有不服输的性格在的,她觉得自己又被周竞调戏了,于是她
便想调戏回来。

  藏蓝色的领带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里,沉清荷学他喑哑的声调,轻轻地说:
「你也是。」

  「清荷。」周竞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你葵水可已经走了。」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沉清荷轻拽了一下领带,周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她的唇上也被周竞薄
削的嘴唇盖住了。

  「那你肏深些,让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幻觉,说不定幻觉里的我葵水还没走。」

  沉清荷唇齿间的味道还在周竞的嘴里流转,她绵软的嘴唇上水浸浸的,上面
挂满了津液。

  「待会儿你可别逃。」

  旗袍已经被全部解开,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色内衣,但并没有穿底裤。

  光洁的下体暴露在周竞的眼前,她的两块白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着,被垫
在底下的旗袍已经滴上了春水。

  周竞推起沉清荷月白色的内衣将他含过无数次的雪乳含在了嘴里吸吮,他就
像吃奶一般嘬着沉清荷的乳头,舔遍她的雪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抛光过的皮带扣在她的阴户上磨蹭着,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下体猛烈一收,
周竞单纯地以为她冷了,吮吸乳头时还不忘自己的威胁:「刚才不是热么?这会
儿凉了些怎么还抖?」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耳垂,呻吟着:「你没脱衣服,哥哥。」

  他还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动情了,连她的声音都是带着呻吟的。

  「你帮我脱。」

  周竞不愿放下她那对可口的胸乳,他托起一只雪乳吃着,奶香味和栀子味洋
溢在他的唇间。

  她脱过他的衣服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吃着乳头时脱。

  沉清荷看不见扣子的具体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与盲
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衣服脱完了,可她没解领带。

  周竞上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完好无损的领带,他抬起头,看着沉清荷茫然
又痴迷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顺着自己的心问了:「怎么了?刚才吃疼你了?」

  沉清荷将领带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她摇了摇头,嘴上说:「你再吃吃另一只。」

  可心里却说,这领带怎么有些像狗链。

         第二十四章:挑衅H(圆桌Play失禁)

  圆桌尺寸不大,但能刚好挂住沉清荷的小腿,她的小腿悬空,浅黄色的桌布
向下坠着,布边的流苏挠得她腿痒。

  周竞跪在她的身上,双膝跪在两侧,沉清荷看着他宽厚的肩膀入了迷。

  迷离的光线顺着窗户透了进来,他背着光,如今还是白天,沉清荷却看不清
周竞的表情。

  她猜测现下他的眼神大概是如狼一般的。

  沉清荷伸手拽着那根领带,酥软的声音进了周竞的耳朵里:「你怎么不吃了?」

  听完这话的周竞像发疯入魔了一般扑在了沉清荷的嫩乳上,动作少了过去的
许多温柔,多了几分粗暴。

  比起从前温柔地捧着她的周竞,她更喜欢现在完全释放自我的粗鲁的周竞。

  她爱的是原本的他。

  那领带不知何时被周竞拆了个干净,他的皮带和裤子也松垮地挂在他的小腿
上。

  「清荷,还记得你在长椅上答应我的么?」周竞的手指抵在沉清荷流着爱液
的穴口,那两根手指感受着穴内的涌动,也感受着沉清荷下体经络的颤动。

  沉清荷记性好,再说了,这只是前几日的事情,她心里一直记得。

  当时她答应让他坐自己脸上肏,还说让他看着她自慰。

  她问:「你要坐我脸上么?」

  她吃过这根肉茎很多次了,多吃几次又如何?

  周竞不说话了,他的那两根手指缓慢地伸进了她的小穴里,那两根手指抵在
穴壁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那小穴。

  穴壁脉络的跳动和他双指的轻敲一齐袭来,沉清荷不知他怎么又学了新花样,
这会儿她满脑子只剩下了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画面。

  那两根手指忽然翻身,周竞操纵着手指在她的穴壁上方抠弄,浪潮一波又一
波,方才他的轻敲已经让沉清荷情欲肆起了,周竞现在的动作简直想让她高喊
「求你肏进来」。

  周竞的手指在她的穴里翻江倒海,他的嘴在上方玩弄着她的乳头。

  「不,我想让你坐我脸上。」

  他最终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我自慰么?」

  周竞在她的乳尖上发笑:「你很想在我面前自慰么?」

  沉清荷红了脸:「是上次你让我答应你的。」

  周竞嘬了一下她被玩得有些肿的乳头,眼睛闪烁着期待:「留着下次。」

  「明日?」

  「乖乖,你好着急呀。」

  才不是她着急,只是周竞只要一得空就会拉着她行房,她怎知他明日会不会
有空,万一有空,不就是要做么?

  只是她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这么说了。

  周竞的手指还在她的花穴里探索,她被插得腰肢扭动,声音也开始发颤了。

  「……哈,是……我好生着急,我着急,我怎么,怎么还没到。」

  这话一出却有些嫌周竞不行的意思了。

  周竞抬起沉清荷的细腰,双指也不继续探索了,那小穴已经被扩张到位了,
他的肉茎明晃晃地挺立在自己的胯间。

  周竞用自己的肉茎在沉清荷的下腹慢慢下划,划过的每一处都让她感觉到了
无比的酥麻。

  那性器停在穴口的时候,周竞说:「乖乖,以后别激我了。」

  沉清荷的小穴被那粗壮的性器塞满,「噗呲」一声,那穴口被抽插出了一滩
淫液。

  周竞抬起她的腰抽送着自己的肉茎,粗暴的动作让整个圆桌都在颤抖。

  「哈,周,周竞……慢点,慢点,我错了。」沉清荷抓住周竞的手腕,整个
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他们下体碰撞的啪啪声仿佛掩盖了沉清荷的求饶,周竞充耳不闻,他不仅没
有放慢动作,反而加快了起来。

  「哥哥……哈,哥哥……你快射进来吧……」

  她不求他慢下来了,只求他快些射。

  「你没到,我怎么能射?乖乖。」

  周竞关心的语气让她开始不知所措,什么样才算到?

  「到了,快到了。」沉清荷随口便开始扯谎。

  「乖乖,如果撒谎的话,我更不会射了。」周竞在各个圈子里都摸爬滚打过,
有没有撒谎他一眼便知,他不需要询问她到底有没有到,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
她有没有撒谎了。

  现在她不过是想让自己慢点肏罢了。

  周竞这会儿像极了卢赐家养的狗,他托着沉清荷白嫩的屁股,下身不断顶撞
着那两瓣白嫩,根本不想停下。

  那两瓣白嫩被囊袋打得发红发肿,沉清荷现在不仅小穴肿胀,连她的两瓣阴
户也红肿了。

  她的小穴除了因为周竞的抽插,还因为她穴里流着水,她被堵得发疼。

  沉清荷的下体肿痛,她总有一种有什么东西要泻出来的感觉一般,可那东西
又不像是淫液。

  后来她知道了,她被肏尿了。

  尿水和淫水一起抵达。

  「你到了,乖乖。」

  周竞拔出自己的肉茎将白浊射在了她的穴口。

  那一滩白浊混着尿液和淫液,刺剌剌地淌在了圆桌上。

         第二十五章:情迷H(地毯Play跪趴)

  沉清荷只做了一次便又些累了。

  周竞却还生猛如虎,他抱起沉清荷往床边走,沉清荷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心跳声怦怦,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在沉清荷的耳边。

  「我好累。」

  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沉清荷声音疲软,她声音本就和棉花一般轻,这下听起
来更无力了。

  「我说过了,待会儿可别想逃。」周竞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沉清荷,她
动弹不得。

  「别去床上了。」沉清荷的声音几不可闻。

  周竞:「什么?」

  沉清荷:「我说,别去床上了。」

  那张床被做得摇摇晃晃的,她都想换一张床了。

  他含笑着问:「那去哪里,前厅?」

  「……」

  「逗你的。」

  她知道他是在逗她,可她的心还是猛地跳动了一下。

  毕竟这个时间,前厅还有许多下人。

  周竞将沉清荷放在地毯上,毛茸地毯只让沉清荷赤裸的背部发痒。

  「地上脏。」

  「可你又不说要去哪。」

  「你没给我穿衣服,我就是想出去也出去不成呀。」

  「穿衣服麻烦,待会儿还要脱。」

  沉清荷到底是守不住了,她掐了一把周竞的腰,轻哼了一声:「你就是懒。」

  周竞擒住那只掐他腰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一下:「乖乖怎么冤枉我?
我若是懒的话,方才卖力的是谁?莫不是你幻觉中的我?」

  提起幻觉一词她脸上爬上了一层红。

  周竞还不饶她,又说:「啊,我还没问乖乖,刚才我有将你肏出幻觉么?」

  回答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回答的,沉清荷用深吻代替了自己的答案。

  有没有出现幻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没那么累了,他还想再来一
场畅快淋漓的性事。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腰往侧面一滚,她尖叫了一声,下身一软坐在了周竞的腰
上。

  好在她双手撑在两侧,整个人没有倒在周竞的身上。

  周竞的腰腹上感觉到了明显的液体流出,他双手下移握住沉清荷的臀肉,细
腻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

  「你好像很喜欢……」

  沉清荷唇间继续说到:

  「你好像很喜欢捏屁股。」

  周竞又加重了一点力道,可沉清荷不觉得疼,只觉得自己好像收到了周竞的
欲望。

  「我还喜欢捏你胸,吃你奶。」

  她问:「为什么?」

  周竞忽然松了只手转而摸向沉清荷的一只雪乳,那雪乳被抚慰得上下颤抖,
乳波连连。

  沉清荷听见周竞说:「每次捏你这些地方,你就会湿。」

  他这话像极了提醒,方才她还不觉得自己穴里开始淌着蜜液,周竞现在一说,
她才发现自己穴中的蜜液涓涓流出,丝毫没有克制的意识。

  「我平时也湿。」

  情动之时的沉清荷话不过心,常常语出惊人。

  「那我平时得好好检查检查。」他加重了「平时」二字,以为沉清荷是在怪
他行房次数太少了。

  周竞抓着她的嫩乳上下揉搓,仿佛他不需用舌头便可以让沉清荷感觉到被舔
咬的快感。

  「往前来点,乖乖。」

  沉清荷以为他让自己往上坐一些,她挪动着自己的嫩臀,爱液在周竞的腹肌
上留下一道痕迹。

  「再往前些。」

  沉清荷现在已经到了腰与胸的中间位置了,再往前便需要她张开自己的大腿
才能挪动,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竞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他提示着沉清荷:「就像我从后面肏你时那个动
作那般。」

  像……像野狗一样跪趴着走?

  她双膝跪在地毯上,一步一步慢慢前移,她的嫩乳只有一只在摇晃,另一只
则被周竞掌控着摇晃的幅度。

  「哈……这样么?」沉清荷强忍着胸上的快感,尽可能地秉持自己的理智,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冷静的。

  可惜的是她越是这样,声音越是颤抖。

  这颤抖的声音在周竞听来不过是求爱的讯号。

  她下坠的乳房已经明晃晃地在周竞眼前晃动了,周竞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诱
人美味,他偏头只含住了一颗乳头。

  大概是因为周竞有一会儿没有喝水了,他的唇瓣有些干燥,这干燥的唇瓣摩
擦在沉清荷的乳晕上,只让沉清荷觉得自己的淫水一直在涌动。

  「下来点儿,乖乖,我吃不到你的奶。」周竞舔了一口沉清荷的乳头,镇定
的声音却让人听着有些意乱情迷。

  沉清荷原本手掌撑地,现在变成了手肘压地,突然的下沉也让周竞把他想要
吃到的嫩乳吃了个满。

  「吃,吃到了么?」沉清荷故意问道。

  周竞见她有这玩心,吞吐着她胸前的软肉,有些失望地说:「好像没吃到,
你再低些,说不定就可以了。」

  「不能再低了。」

  「可以再低。」

  他说完这话便将自己的手压在了沉清荷的背后,他不过轻轻一压,他便埋进
了沉清荷的双乳之间左右舔舐着,享受着沉清荷双乳间的甜美。

  周竞抓起沉清荷的左乳,并且在她被抓起的嫩乳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现在吃到了。」

  沉清荷大脑放空,她现下唯一的感受便是自己的左乳畅快无比,周竞毫无章
法地挑逗、拨弄着她的乳头,可就是这种杂乱无序便让她快感四起。

  「嗯……哈,周竞。」

  「换个称呼。」

  「哥哥。」

  「嗯。」

  她的手指插在周竞湿漉漉的黑发之间,语气黏糊。

  「你吃吃我下面吧。」

         第二十六章:高潮H(坐脸骑乘女上)

  「吃哪?」

  周竞总是喜欢在性事上反复地问亲哪?吃哪?舔哪?

  每一个答案他都知道。

  只是他独独享受沉清荷反复向自己确认欲望来源的感觉。

  「流水的地方。」

  她只是这么说着,可她的花穴里竟然真的顺势流出了水来。

  黏腻的淫水被周竞清晰地感受着,他拍打着沉清荷翘起的嫩臀,发出了「啪
啪」的声音。

  这声音明明不是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竟然觉得自己的阴户发疼了。

  周竞也不吃奶了,他一把架起她的翘臀往上送着。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沉清荷夹紧了自己的花穴,印入周竞眼帘的是她泛着汁水
的两瓣阴户。

  他朝那紧闭的缝隙间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从她的下方传来:「乖乖,太紧
了,我进不去吃。」

  她这才稍稍放松露出一小点缝隙来。

  周竞揩住她两条细腿,高挺的鼻梁没入那缝隙之中,他的舌头灵活,对她的
花穴也极为熟悉,那穴里哪处是敏感点,哪处是反应区,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灵活的舌头长枪直入,他一边卷着那穴里的淫水,一边用嘴接着吮吸,生怕
那蜜液漏下一滴。

  沉清荷现下双手没有支撑,一双小手不知该放在哪儿。她浅浅地呻吟着,鼻
息之间是她哈气喘气的声音。

  周竞舔得太深,这也让她的小穴一直保持着警惕,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若此时没有支撑,她怕自己全部重
量压在周竞的脸上,她不想周竞受伤。

  终于,她向后仰头,双手靠后寻找着地面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可她的胡乱摸索也让她摸到了周竞胸前的突起。

  沉清荷分心在摸到的乳头上方打圈,哪怕自己单手撑着会累,她还是想这般
做。

  他定不会怪她的。

  周竞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肉粒正在被沉清荷玩弄,他享受着沉清荷的小动作,
更享受现在他嘴里的淫水。

  「哈……」

  沉清荷忽然夹紧了周竞进出的舌头。

  她在玩他的乳头时,他往外吮了一口,那一瞬间她全身发麻,仿佛麻痹了一
般,尔后便是又一卷爱液的外流。

  水声,喘息声,闷哼声。

  这是沉清荷达到顶峰时的记忆。

  周竞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汗水,并且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点儿都不想让
她逃离他这个火炉。

  比周竞身体更热的是他的下体。

  她达到巅峰了,他还没有。

  沉清荷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挤压得看不出形状,被吃过的乳头敏感,虽然她已
经泄过了,但她的乳头哪怕只是被周竞胸前的肌肉抚摸着,她下面还是会想要流
水。

  她这次湿得不算多,还能被自己阻止住,只是她的肌肉太过紧绷,敏锐如周
竞早已发现。

  周竞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流连忘返,那穴口是湿润的,不是因为她的水流出来
了,而是他方才吃得太深,穴口上还沾着他的津液。

  周竞拍了拍沉清荷的阴户,礼貌地问:「我进去了,乖乖?」

  没想到沉清荷却说:「不要。」

  「怎么了?」

  「我来。」

  沉清荷学着方才跪趴的动作后退,周竞就这么看着她的身子一点点远离他的
视线,直到她坐在了他的胯上。

  那根粗壮笔直地立在沉清荷的臀缝之间,滚烫有炽热。

  周竞看见沉清荷自己抬起了自己的嫩臀,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滚烫的肉茎,
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第一次坐下没能成功,肉茎从滑溜溜的蚌缝间滑走了。

  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两瓣阴户,被她握住的龟头在那打开的阴户
中间摩擦着,好在她这次寻的位置对,力道也对,周竞那肉茎被含下了一小部分。

  他没因为沉清荷的「失误」而重新掌握主动一插到底。

  「你进来呀……」

  「你再往下坐些,我再进来。」

  周竞又补充了一句:

  「我胀得疼。」

  沉清荷又一次握住了没进入花穴的肉茎,她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小穴,打开
着自己的腿根,想让周竞的滚烫尽数没入。

  只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她努力许久也只含下半根。

  周竞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乖乖,我又想吃你奶了。」

  「……这下怎么吃?」

  她总不能趴在他身上。

  若是他现在要吃,她的小穴便包裹不了他的性器。

  周竞将手环成了一个圈环住了她的乳晕。

  「这么吃。」

  他的大拇指磨蹭着沉清荷的乳尖,被环起的圈像一个穴道一样幽暗。

  她的乳晕不算深,但因为手圈的阴影,显得她的乳晕像极了褐色。

  一边是嫩粉色的乳晕,一边是褐色的乳晕,两种不同的色彩都给周竞带来了
无限的情爱冲击。

  周竞蹭得沉清荷很是舒服,她自己都不知,她越是舒服,自己的小穴越是会
大开,原本没被吞没的肉茎现在被她尽数吞下,顶撞在她的腿心深处。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腰上,一手撑在地面上,她能看见的是自己胸前的软
肉不断在晃荡,看不见的是自己的臀部胡乱扭动,不停地将那肉茎送进自己的花
心处。

  「哈……嗯,你动动,哥哥,动一动。」沉清荷请求着周竞,光靠她自己,
她觉得还不够,还需要周竞的抽插挺弄才行。

  她话是这么说,可她下身的动作一下没停,光洁的阴户不断地摩擦他的囊袋,
每一下摩擦都是考验。

  「哥哥,用力些……哥哥……」

  沉清荷自己都不知,她原本只是呻吟,现在变成了浪叫。

  她以为她骑着周竞便不会发出这样的浪叫了,没想到这个姿势只会让她更想
要周竞狠狠地肏她。

  周竞环成圈的手指忽然抓住了她的雪乳,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软腰,他不过
下身微微发力挺送,便能插进沉清荷最为极致的高潮处。

  他们互相发力,一个将对方插得高潮迭起,另一个将对方裹得忘乎所以。

  紧致的肉穴猛烈瑟缩一下,他又抽插了一会儿,那粘稠的白浊才射进了花心
深处。

         第二十七章:缄默H(晨勃口交颜射)

  次日的天气依旧炎热,沉清荷是被热醒的。

  醒来她便看见自己的胸前横着一条麦色手臂,而手臂的主人还在梦想之中不
愿醒来。

  沉清荷往后顶了一下,没想到将周竞给推醒了。

  周竞睡眼朦胧,又搂紧了她。

  「再睡会儿,清荷。」

  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周竞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丝毫没有平时的强势。

  沉清荷转过身,小手推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太热了。」

  周竞睁开眼,看见沉清荷轻推他的动作有些心痒,怎么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
呢?

  他抓了一把沉清荷胸前的绵乳,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侧:「我也好热。」

  「热还抱着我?」

  「是另一处热。」

  她早就听说男子会晨勃,平时周竞起得早,她鲜少与他一同醒来,也没遇到
过这情况,所以她现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沉清荷:「……大早上,你别这样。」

  周竞理所应当地说:「可这是我正常反应,男人都会这样的。」

  一句话说完,他又开始卖惨:「其实平时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谎话张口就来。

  平日他就算与沉清荷同床,他也能克制自己。他早晨起得早,部里事务都压
在他身上,他一般想不到这些事。只是今天他俩同时醒来了,他看着沉清荷温柔
娇小的胴体实在心中发痒。

  沉清荷自是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自己解决的还是根本没有晨勃的这种情况,
于是她只能将周竞的话当成真话来听。

  「但我疼,昨日做得太狠了,我下边儿有些疼。」

  并非她不愿,只是昨日的姿势需要耗尽她的力气,她实在是消耗过度了。

  然而山人自有妙计。

  周竞细腻地啃咬着沉清荷的朱唇,唇齿之间流出了一句话来:「用嘴也是可
以的,乖乖。」

  他总是这般。

  总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词能够拿捏得住她。

  沉清荷眼眸微动,她无声地回应着周竞的湿吻,等到她终于吻得快要窒息,
她说,「好。」

  他们的被子没有被揭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拱起屁股一直向周
竞的下身后退着,直到那挺立的粗壮戳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停下。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虽看不见肉茎的沟壑,可她能从自己环住肉茎的手
掌中感受着它的粗糙。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称不上是熟门熟路,但也算知道做些什
么能够让周竞舒服。

  华美的被子拢起了一个小包,周竞能看见的只是这一个状似蒙古包的一团,
他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处被沉清荷温柔地舔了一下,就像她平时吃糖尝味儿时那般
在他的马眼上留下了她的津液。

  环在他肉茎上的手上下滑动刺激着周竞放松的大脑。

  沉清荷没有直接含住他的龟头,而是在他的肉茎上用自己的嘴唇摩擦轻蹭,
沉清荷的头发绵密细软,他能够感觉到她散落在两边的头发凌乱地撩拨他的肉茎。

  他原本以为会是沉清荷先坚持不住,求他快些射。

  他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含住他,只是亲吻他挺立的性器,他就已经想要射在她
的脸上了。

  「我要吃了。」

  被被子蒙住的声音让沉清荷原本娇软的声音有些变样了,听起来不再是绵柔
的少女音色,而是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只是这一瞬,周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二十年后的沉清荷的声音。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竞紧咬着牙关,额边青筋跳起。

  沉清荷却不回答了,她将自己的回答变成了行动。

  那肿胀的性器被她吞吐在自己的小嘴之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龟头,周
竞脑海里的各式各样的情色想法。

  沉清荷的舌头其实比起周竞要更巧些。

  她灵巧的舌头描绘着那根肉茎上的沟壑,一点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又亲吻了周竞的性器,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她的双唇摩擦了,而是发出了
「啵」的一声,声音很小,周竞没听见,但他的肉茎感受到了。

  若周竞此时掀开被子,他能看到的便是沉清荷撅着屁股,一手握着他的肉茎,
一手撑在他的大腿根,他亲过无数次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性器,每一下吞吐都缓慢
而轻柔。

  沉清荷轻吮了一下自己吞吐着的肿胀,他没射。

  于是她又一次重复着刚才自己的动作。

  第二次还没有过半,那些子孙液终于射在了她的脸上。

  沉清荷从被子里爬出,她的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白浊。

  她抹开自己嘴唇上的白浊,双腿跨在了周竞的腰间,刚才明明是她说热,现
在却又紧贴着周竞。

  周竞看见沉清荷的睫毛上下扑棱,那白浊好像要掉下来了一样,他想要伸手
擦掉她睫毛上的白浊,只见沉清荷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嘴唇,然后便是她主动的深
吻。

  他们贴得近,原本在她鼻子上、睫毛上的白浊也趁机沾到了周竞的脸上。

  他不在意这些。

  都是自己的东西,没什么好在意的。

  更何况佳人在怀,他心思更不会在这些东西上。

  「我刚才说,我要吃了,现在听清了么?」

  沉清荷的嘴唇亮晶晶的,她的嘴角上扬,加上嘴上的晶莹,活像月亮上挂满
了星辰。

  「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周竞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问。

  然而房间里忽然缄默了。

  就在周竞以为沉清荷不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他的唇上传来了一阵湿润。

  她以吻封缄。

         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
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周竞怎
么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沉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物
件,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
竞也不会说些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
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
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
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沉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
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沉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竞细很多,她的食指进入自己的肉穴里时,她忍不住地
收缩了一下,周竞总说她爱夹他,夹得他没法动了,之前她只以为这是周竞的荤
话,等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夹得好紧。

  手指刚才已经清洗过了,可沉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
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竞,哥哥……」

  周竞不在,她的娇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自己的。

  沉清荷鼓起勇气又加了一根,这才能让她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真实感。

  她天生胆小,尽管已经和周竞行过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抽送,
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和周竞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
的,周竞的分身是滚烫的,而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她说不清自己更喜欢滚烫还是
温热,只知道两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

  不仅是下面,上面她也无法满足。

  平时周竞会一边舔吮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
做不到同时满足自己。

  沉清荷生涩地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缘故,她掌握
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浅粉色的指印在上面显得极为明显,活像是被鞭打
过了一般。

  她喉咙间发出的是娇软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在发泄着自己的空虚,一声又一
声,绵绵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谁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周竞起初只是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沉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
样,他这些天往返杭沪二城,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叁天都没能换上一件衣服,所
以他在门外理了许久。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时候会听到沉清荷的呻吟声。

  他打开门看见的是沉清荷半靠在床头,门户大开,她的那双手分别在她绵软
的乳房上和娇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间还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没发现周竞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胸上的双手被周竞盖住,周竞用着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涩。

  温热的鼻息在沉清荷的耳廓上辗转。

  「你这样,能舒服么?」

  她这才被吓得睁了眼,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退出
自己的肉穴。

  沉清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竞撞到,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停下了,我教你。」

  周竞含住她的耳垂,像他从前玩弄她的乳头那样拨弄着。

  沉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凉的,被周竞温润的口腔包裹之后,那些冰凉也就没
有了。

  耳边的舔吮拨弄声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实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周竞前叁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等到他第
六日还不回家睡觉,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动了要去找他的念头,但她忍住了。

  直到这第二十日,她空虚得要用枕头、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这也是她第
一次自行解决,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来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让我亲亲。」

  这个吻没有落在沉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处。

  「你这好像更想让我亲亲。」

  他这样说着,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细密的亲吻盖满了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他亲得动静很小,连舌头都没有伸,
但沉清荷却觉得,他的这些亲吻比起之前更能让她春水泛滥了。

  「是要我进来,还是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周竞给出了选择。

  沉清荷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抽走,她着急地推起周竞扎在腰间的衣服,声音
急切:「你进来,哥哥,进来。」

  久违的轻笑让沉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听见周竞说,「我裤子还没脱,你帮
我脱了吧——用嘴。」

  沉清荷想说她不会用嘴解皮带,张了张嘴,周竞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一般,
「今天没系皮带。」

  这话一说,倒像是有备而来了。

  两人不知赤裸相对过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帮忙脱裤子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她
的。

  沉清荷撅着屁股趴在周竞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裤,两边都是扣子,
中间有没有拉链倒是看不清楚。

  沉清荷咬住周竞裤子左侧的纽扣,想要往外扯,却扯不断。

  「轻点儿,乖乖,这裤子是成套的,过几日出席宴会还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坏扣子。

  沉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颗纽扣和扣子口,试图用舌尖将扣子抵出去,只是这
口子实在是太小,她还没将纽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头便亲在了周竞的腰侧。

  「乖乖,可我裤子还没脱呢,亲我腰是什么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又重复起方才的动作,这下扣子终于出来了一个。

  周竞理所应当地往右挪了一下,沉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没
有右侧的扣子紧了,一下子便被她解开了。

  沉清荷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扯,周竞胯间的分身弹跳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掌
拍在了沉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过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样,印出了浅红的
指印。

  她抬头看着周竞,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张一合:「你能不进来吗?」

  「方才是你说要进来的。」

  「你别进来,我想吃你这,你打我屁股吧。」

  她说到「我想吃你这」的时候舔了一下冒着晶莹的马眼,说到「打我屁股」
的时候又拿住周竞的手掌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拍。

  她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第二十九章:喜悦H(?我竟说不出H名字)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
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
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
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
尝。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
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
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
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
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
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
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
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
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
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
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
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
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
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
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
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
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
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
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
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
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
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
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
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
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
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
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
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
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

          第三十章:奖励H(抬腿换称呼)

  「你请的那位医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沉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
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来的良医也让她有些担心。

  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
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
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
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
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
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
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
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
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
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
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
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
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
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
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
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
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
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
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
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
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
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
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
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
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
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
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
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
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
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
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
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
「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
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
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
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
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
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
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
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
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
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
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
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
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
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
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
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
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
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
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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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竞要去合城办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来沪城,
沉清荷这会儿正坐在周竞的腿上闹。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你这都不回来帮我过?」

  他们平时本就腻歪,初四若只是寻常日子,沉清荷也不会在意,大不了在家
等周竞回来便是,可初四是她生日,她只是想过生日时身边有爱人陪伴,可她的
爱人军务是在繁忙,连一天往返的时间都没有。

  周竞细碎的吻落在沉清荷的脸上:「不是一定不回来,是可能回不来。」

  一些不确定的事情他不想打包票。

  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是最让人难受的。

  沉清荷躲开他的亲吻,愤愤不平道:「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差别吗?横竖都是
回不来,你之前在景湖还答应我要在我生日这天背我散步,我看你是都不记得了。」

  她当下便来火了,不想去揣摩周竞两句话的含义是什么,眼下她只想发脾气。

  「我没有忘记,我是真的不一定能回来,若我能确定,我肯定会斩钉截铁地
告诉你我能回来,但眼下合城宋启明央我合作,这合作也算得上是两处的军机大
事,一下怕是决定不了。」

  他不想说沉清荷不懂事,因为他能理解沉清荷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原因她也说了,这是他要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是有纪念意义的,更何况他
还答应了她要背着她散步,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人一旦爬上了他的位置,有很多时间是不能随自己安排的。

  沉清荷语气冷冷的,周竞听见她说随便吧,然后从他腿上跳下,气鼓鼓地离
开了房间,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走路的姿势也不似从前妖娆了。

  昨夜又做太狠了,他想。

  周竞是下午离开的周公馆,离开前嘱咐了管家一些事,又交代卢赐多派些人
看着周公馆,生怕自己不在时沉清荷出些事儿。

  卢赐见周竞紧张的模样,满脸嘲笑,一直说他被情情爱爱捆住了手脚,连出
门叁天都要如此紧张。结果自然是换来了周竞的一阵暴锤。

  周竞不在,生日还是要过的,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只是没了他会有些遗
憾而已。

  沉清荷这次生日办得不算大,她只喊了沉震南和自己的一些好友,这些好友
都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了,一进门就寒暄了起来。

  「清荷,你脸色好了很多,我去年见你的时候你气色还没这么好。」说话的
人是她幼时的玩伴韩涟漪,她和韩涟漪又一年没见了,上一次见也是在她生日会
上。

  「是吗?谢谢,可能是身体好了些,气色才好的。」沉清荷牵着韩涟漪的手
去了餐厅,又和韩涟漪说了些家常话,等时间差不多了,沉清荷想要去大门接沉
震南回来的时候,韩涟漪却拉住了她的手。

  「清荷,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周——周少帅他待你不好?今天是你生日,
他怎么都不在?」

  她不怀疑韩涟漪问这话时的真心,韩涟漪问这话也只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她。

  沉清荷安抚似的拍了拍韩涟漪的手:「他对我很好,只是他前两天接到通知
要去合城一趟,今日可能是赶不回来了。」

  韩涟漪的眼神里虽然还有着不相信的神情,但嘴上还是说道:「他待你好就
行,你结婚时我在京城念书,没能回来,这次我把你的新婚礼物和生日礼物都给
你带上了。」

  「等你生孩子了,我给你买双份礼物。」沉清荷承诺道。

  韩涟漪:「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

  这时,餐厅外传来了雄厚的声音:「丫头你生日摆谱都不来接你爸爸了?」

  沉震南大步迈进餐厅,沉清荷眼眶湿润,扑进了沉震南的怀里。

  「爸爸,我刚才还说要去接你,不信你问涟漪。」

  她太久没见到沉震南了。

  她结婚后的第二天,沉震南便去了京城分行,一直在打理分行的事务,根本
抽不出身,俩父女之间只能依靠电话联系。

  如今她见到沉震南,心中久别重逢的喜悦情绪油然而生。

  「我看你是嫁到周家就忘了我这个爹。」沉震南哈哈大笑。

  「我没有呀。」

  沉震南忽的问道:「周竞那臭小子呢?怎么没见他?难不成在后厨做饭?」

  韩涟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沉清荷解释道:「周竞他去合城处理军务了,今天可能回不来。」

  「嘿,这臭小子,我女儿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都不陪着过,看我不削死他。」

  沉清荷笑说:「爸爸你连枪都没握过,怎么打得过他呀?」

  其实沉震南只是名字像极了武将的名字,他今年四十五岁,打他记事起便是
握笔拿算盘,一生不与武力为伍,真要和周竞打起来还真是打不过周竞。

  「我可是他岳父,他要是打赢了我还了得?」他这么说着,又让沉清荷坐下,
偏头低声和秘书又说了些什么才和桌前的几人聊起了天。

  话题大多是围绕沉清荷的婚后生活展开的,太过私密的话题他们都没问,多
少都是读书识字的人,懂得不少礼数,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们是知道的。

  上菜时得知周竞为沉清荷寻来了可以治好她的医生,沉震南开心得多喝了两
杯白酒,脸上顿时涨红一片。

  「看来周竞对你是真的好,你身体好些后多来韩家走动走动,我现下在国文
堂教书,没课的时候我都在自家院子里种花。」

  「好,你怎么没住陆家?」

  陆韩两家的联姻在两年前也算是轰动一时,她去年和韩涟漪聊天时,她还是
住在陆家的。

  韩涟漪一听陆家,气不打一处来:「可别提了,陆载辛不让我去国文堂教书,
说女孩子家家出去抛头露面不好,我怎么就抛头露面了?我不就是去国文堂教书
么?他以为他是江南纸厂老板了不起?还想把我锁家里,门儿都没有!」

  沉清荷羡慕韩涟漪可以在国文堂教书,不是因为教书,只是因为韩涟漪有一
份正经工作。

  若不是碍于身体,她也想有一份工作。

  沉清荷安慰着韩涟漪:「别气别气,咱还是韩氏香料厂的千金呢,他有什么
可豪横的?赶明儿我让周竞给他的纸厂端了,看他还管不管你。」

  端自然是不可能端的,安慰体恤人的话也没有人会当真。

  韩涟漪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明儿就让周妹夫给陆载辛的厂子端了!」

  这一顿饭生生吃到了晚上八点,沉清荷把多层蛋糕分走了一半儿,桌上还剩
下一大半。

  等到宾客都离场,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

  没有了宾客的餐厅很是寂静,桌上的残渣已经被下人清理掉了,只留下了蛋
糕的残骸。

  这蛋糕是她上个月特意去沪城最大的蛋糕房定做的,故意选了蓝白的颜色,
上层是星月,下层是湖畔美景,连口味都是选的葡萄味儿。

  「该死的周竞,没吃到这蛋糕算你可惜,以后再也不会定这款蛋糕了。」沉
清荷喃喃自语,她的食指沾上了奶油,奶油要被送入嘴里的途中,她的手被一只
熟悉的手握住,食指上的奶油被不属于自己的温润口腔包裹吸吮。

  「我这不是吃到了么,怎么会可惜呢?」

  她想了两天的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周竞的声音和以前相比要更
哑了些,甚至连他的气息都不够稳了,她能够从他凌乱的头发里看出他的慌乱。

  然而脾气还是要发的。

  「反正以后不会定这款蛋糕了,你也不准吃了,我要留着给管家他们吃,哼。」
沉清荷说着便要将蛋糕抱住抬起,不想让周竞占据任何一寸。

  周竞扣住沉清荷的另一只手,她的指缝被周竞那满是老茧的手填满穿插,不
知何时,她被周竞压倒在了餐桌上,后腰抵在桌边,硌得她又疼又痒。

  「不准给管家他们吃,只能我吃。」周竞咬开沉清荷脖颈处的方扣,吃过奶
油的嘴还留有奶香,他的舌头就像裹满了奶油一般绵软,一点强劲的气息都没有
了。

  沉清荷知道两人力量差距悬殊,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她的嘴依然喋喋
不休:「我爸爸吃过了,涟漪吃过了,还有今天来参加聚会的宾客都吃过了,你
才不是唯一一个吃葡萄蛋糕的人。」

      第三十二章:奶油H(桌子Play+舔阴蒂+奶油Play)

  周竞知道沉清荷心里有气,这会儿是在和他闹脾气,可听到沉清荷说这些话
他还是有些吃味。

  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
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
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
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沉清荷的脸上,沉
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
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
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为什么跑,也不多问了。

  其实她见到周竞的那一刻,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了,这会儿只是觉得自己
若是不把气撒出来,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旧事重提,坏了两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终落在了沉清荷的锁骨上,然后她听见自己的锁骨上传来了
周竞的轻喘。

  「生日快乐,清荷。」

  酥麻感瞬间袭满了沉清荷的身体,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周竞的腰。

  她确定周竞双手没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动掀起了裙摆,也是她褪去了
自己的底裤。

  湿濡的触感黏腻在周竞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
莹。

  「你好烫啊,周竞。」她一边享受着周竞在她的嫩乳上吮吸,一边柔软地说,
「比我烫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凉了,她的身体就像玉一般微微泛凉,刚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竞
身上的温度。

  周竞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啧啧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餐桌之上,他们
谁都辨不清谁动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从胸乳转移到了沉清荷的双唇上,刚被吮过的乳头比沉清荷平时要肿胀
红润一些,就连她的雪乳上还闪着周竞留下的晶莹没被擦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大多数时候是周竞在攻城掠夺,沉清荷心甘
情愿沦为周竞掠夺的城池,但现下,她像妖冶主动的妖精,微微张开着双唇,在
周竞俯身掠池的刹那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周竞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让周竞欲火四起,他紧紧地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肿胀的乳头被压
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垫在了沉清荷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张开的大腿让她的阴户大开,熟悉如周竞,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
去往的地方。

  方才纠缠的两张唇现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犹未尽,她只觉得身上的热感消失了
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过乳头和唇瓣的周竞重新裹住了。

  灵巧的舌头这一回没有深入她的花穴,反而在外侧游离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这样的舔舐只会让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竞舔遍了她的两瓣阴唇,也舔遍了她的缝间,却依然没有进入她紧致肉穴
的想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在探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缝中珍珠,轻吮在珍珠之
上。

  这样的轻吮让沉清荷如遭电击,他分明没有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甚至没有
进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从前更爽快的感觉。

  酥麻又刺激,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竞听见沉清荷情动的呻吟更卖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为畅快的
敏感点。

  他的动作比吮乳头时要轻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紧裹的感觉。

  花穴紧裹他的感觉是温暖的,也是迷离的,但他轻吮敏感处的感觉却是能够
让他瞬间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紧,小穴里却喷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绵。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乱的碎发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里跳动着微黄的灯火,还倒映着周竞充满爱意的温柔模样,这样的温
柔模样她见过太多次了,可她不满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他的模
样,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够看到。

  周竞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抵在
两侧,他只需要再低头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这些黏腻的话他是不愿意说的,他平时说的那些情话在沉清荷听来也许会害
臊,但在他听来都是他在唇前辗转过几回修饰过的版本。

  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让他害臊的一句话。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沉清荷问道,「你刚才可没有跑,难不成你只是舔
了一下就累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竞搂过沉清荷挺起的柔软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竞的身上,他问道:「你
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脸红了。」

  这回脸红的人变成了沉清荷。

  「圆圆,你怎么脸红了?」周竞又故意问道,他的声调故意上升,活脱脱一
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沉清荷虽臊得慌,但不生气,只是该给周竞的惩罚还是没少,她一把抓住周
竞还没有发泄过的分身,食指将马眼堵住,红着脸说道:「你这里也好红啊,哥
哥。」

  说是红,其实已经是紫红色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周竞却还没有射过,刚才周竞做事说话时也是一直强
忍着自己欲望在说话的。

  马眼一被堵住,周竞就像被锁住了命门一般,他低哑的声音这回是在沉清荷
的唇上传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红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念,这一回没有沉清荷的引导,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想你」。

  矫情就矫情一回吧,他实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是她的撸动实在太过温柔,周竞没有半
分想要释放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的下身更肿胀了,沉清荷也感觉到了那根肉
茎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说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竞咬着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满足圆圆,万一别的男人比我好怎么办?」

  沉清荷这回用劲儿抓了一下他肿胀的肉茎,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和
别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竞吃痛地叫出声:「嘶——不是说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
只是怕我不够好,万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没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觉得他的圆圆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
不过是因为得了八字相合的运,才能够和她结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离开
他了该怎么办?毕竟她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身子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选
择一个刀尖舔血的少帅。

  「你有病。」沉清荷骂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母亲从前教导我的话,
不论我身子如何,我喜欢你,嫁给你了我就不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
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
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
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
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
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
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
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
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
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
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
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
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
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
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
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
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
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
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
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
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
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
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
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
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
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  ***

        第三十三章:偷情H(接电话做+清荷主动)

  「周竞。」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么?」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么?这可不像周
竞。

  还在扣方扣的周竞停了下来,方扣是从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现在是扣上了最
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风,只遮住了她的半边身子,另一半边还露
在外面。

  「回房继续。」周竞在她露出来的身体上轻轻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还
没吃够吗?」

  他捏在了沉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周竞想起了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原来这句诗在情色场合是这样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寸,这一动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皱,细小的声音也
让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涩。

  他们在床上玩过不少花样了,周竞也在她的穴里塞过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
涂在她的身上,把她当成蛋糕来吃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感也让沉清荷久久无法
抽离,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扣子还没全部扣上,周竞却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硕身躯猛然下
蹲,沉清荷问道:「怎么了?」

  周竞背对着她说:「之前答应过你的。」

  沉清荷有问:「什么?」

  他又好脾气地回答:「之前答应过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后也会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后的行动来兑现无人知晓的承诺。

  「我还以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在不自觉间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跃在周
竞的背上。

  没扣好的旗袍从胸下开始便是敞开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
之下是她洁白的身体和蕾丝底裤。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馆除了门口的士兵之外,屋内只有
两人还清醒着。

  他没有托着沉清荷的臀,布满老茧的双手揩紧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风往沉
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搂紧了周竞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扣好扣子,这样她受冷就会抱紧他了。

  「没什么。」

  周竞轻笑了一声,「嗯,我是故意的。」说着又故意松了一下他的双手,吓
得沉清荷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脏悬空的瞬间,沉清荷忽然想了起来:「我——我内衣还在餐桌上。」

  周竞说:「你摸摸我的口袋。」

  于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内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过滚烫,总让沉清荷有一种置身火海的感觉。

  周竞细细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干涩的嘴唇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动她的腰肢,
她的下身贴合在他火热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麦色皮肤上,周竞的胸上
晶莹发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沉清荷的花液。

  周竞一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她就像吃冰糕那样含住了周竞的手指,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头上让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出来,她总觉得有些脏,想要
擦掉津液,结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竞的手指。

  托着屁股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臀肉,周竞在她的胯间舔了半圈,最后停在
了她的臀上。

  「我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竞细密的吻从她的臀间落下,一路向上,
「你总是觉得是我救了你,想要报答我,但我们之间不需要报答,我做的一切事
情都是心甘情愿,更是我的选择。」

  床上说正经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周竞身上总是有些怪异的,但沉清荷又想到两
人平时都是腻在一起做些风月之事,真正谈起正经事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又竖
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心里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话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这回才问:「什么话?」

  她看见周竞郑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过去近叁十
年的人生当中,我只觉得男女之情不过是话本常谈,与我无关,加之我父母感情
不合,我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恐惧、不愿相信的。

  「对我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能帮我稳固事业的角色,我承认之前我同意与你
结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锦绣银行的帮扶,但越与你相处我
越发现,从前是我太过肤浅,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机,也是你给我
贫瘠的感情生活带来了许多期待,所以对我而言,你才是那个救我的人。」

  周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吻着她的身体,但他却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说的,
他说的真诚,眼神也纯粹,纵使动作是带着情色的,但神情和话语不是。

  「周竞。」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来。」

  「我就在你上面。」周竞当自己没听懂沉清荷的话,开着荤腔,从某种角度
上来说,他的确在上面。

  她这回没臊红脸了,只是伸手虚虚地半握在周竞的手臂上想要将他往上拽。

  单凭她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将周竞拽上来的,倒还是周竞主动地往上移了
些,上移的时候两人的乳头互相摩擦,惹得两人险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感受着周竞灼热的身体,她用舌尖点了一下周竞的嘴唇,干燥的嘴唇
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水光。

  接着是她主动的亲吻,她的亲吻和周竞的亲吻截然不同,周竞吻得细密轻柔,
但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而沉清荷的亲吻却没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
像在用着自己的行为告诉周竞: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回
应他。

  细碎的吻就像绵绵春雨,吻得周竞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几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么越来越会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竞胸上的那粒肉球,舔着那粒凸起说道:「涟漪教我的。」

  实际上韩涟漪根本没有和她说过床笫之事,她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让周竞
知道她是无师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竞说过男女间的欲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但她
还是不想开口。

  她把这些事情归为夫妻相处的神秘感。

  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
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夫妻之间的神秘感可以让彼此更有兴趣,但她细细想了一
些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心里觉得韩涟漪说的是对的。

  两人之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的确让彼此在床上更快乐过。

  「你和韩涟漪还会说这些?」周竞眉毛一挑。

  韩家家风开放,但韩涟漪也是知分寸的,不会和沉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卢赐不说么?」沉清荷嘴硬道。

  周竞:「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说这些,卢赐懂什么?他可是处男身。」

  沉清荷:「那你会和别的已婚人士说这些?」

  周竞这下却紧张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的事,随意和他人讨论这些事,
不论是于你还是于我们的感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嗫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实涟漪也没和我说过。」

  「我知道。」

  他的低笑声忽然传来,沉清荷这才知刚才她又被戏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竞
方才那两番话,又觉得这好像不算戏耍,算什么呢?

  也许是算夫妻间的情趣吧。

  他总是这样。

  想到这,沉清荷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世上的玩笑与挑逗不都是恶意的。

  她的吻还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竞的嘴唇,开始与他
唇舌交缠了起来。

  沉清荷的吻技进步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让周
竞更情动些。

  周竞是对的,她学东西的确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两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穴口
处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开自己的阴户,而周竞却是想要插入进去。

  动作虽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进来了。」

  「你以前没这么礼貌。」

  「那我以后进来前都这么问。」

  「算了吧……嘶——哈。」

  灼热的前端塞进了沉清荷的花穴内,她的穴道本来就窄小,没有经历过扩张
很难一插而入。

  沉清荷还以为他会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毕竟他刚才就拿手指试探了。

  紧致的穴口吸附在龟头上,富有节奏的呼吸让进入穴道的肉茎前端想要往内
走着,只是这一根东西实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紧了,乖乖。」周竞捧着她的两瓣臀肉温柔地揉搓着,就好像揉搓这
两瓣臀肉就会让她的小穴放松,他的分身就能进去了似的。

  「你——你没扩张。」这话把责任甩到了周竞的身上,周竞笑着接话:

  「那我现在用手插会儿?」

  沉清荷又不情愿了,她尽力张开自己的腿心,试图让周竞的性器再进去些,
好在她的小穴足够听话,穴口又张开了些,这下周竞进去了一半。

  已经进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丝毫没有过去的粗暴。

  这种温柔的研磨让沉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
更喜欢周竞粗暴地贯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细腻温柔。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沉清荷浑身一紧,夹得周竞头皮发
麻。

  他们的床头是放着电话的,但不常用,平时没什么人打,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会儿打来电话也不知是为什么。

  「哈——你不接吗?」

  电话响了两次,周竞都没接,终于在电话第叁次响起的时候,周竞不依不舍
地离开沉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电话。

  「什么事?」周竞的语气冷淡,下身却是火热的,他说完这句话,下身又往
里进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边竟然是卢赐的声音:「嘿,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姐呢?」

  「这是我卧室的电话。」

  「哦哦,我还以为是你表姐的电话。」卢赐说,「我上次打她电话没人接,
还以为她住回周公馆了,不过你怎么就接电话了?我以为你还在合城呢。」

  卢赐没心没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更欠揍了,周竞使了些心思,因为他发
现自从他接了电话,沉清荷便缠得他更紧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紧咬着牙关
不出声,她下面那张嘴也是。

  周竞故意咬着牙说:「我和你说过我今晚回沪城。」

  「我去,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合城那老头儿怎么说?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竞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还有事吗?」

  他顶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她咬在了周竞圆润厚
实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没事啊,我问问兄弟的合作达成了没,你表姐什么时候回周公馆?今天不
是你老婆生日吗?你这会儿接电话,你老婆没被你吵醒?」卢赐丝毫没有深夜打
搅人的罪恶感,一个个问题问的理直气壮。

  周竞原本存了让两人有偷情的即视感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声,
他一点都不想让人听见沉清荷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这下他没了好脾气。

  「表姐不回周公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周竞话说的婉转,但卢赐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周竞只一句打扰到休息了,
卢赐便懂了。

  「对不住,哥们,我真不知道,明儿你别罚我,再见了您嘞。」

             第三十四章:愿望H

  卢赐挂电话前,周竞在沉清荷穴里摩擦着,动作缓慢,却极具欲望。

  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一样对着听筒说:「她应该在城西的屋子里。」

  这其实是周竞的猜测,周沐在沪城只有他一个亲戚,按照周沐节俭的性格自
然不会去住什么好旅馆,估摸着只是在她自家房子里住,所以才这么说的。

  那边听了消息忙说感谢,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周少帅好好珍惜时光,
语气要多贱就有多贱,气得周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卢赐挂了电话后,周竞没有直接放下听筒,而是当作两人还在通话时的模样。

  沉清荷见电话未挂,虽然难捱,可她不敢轻易出声,只好捂着自己觉得嘴又
收缩着自己的下身。

  性器在她身体里穿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清晰,她的眼前就好像出现了两人下
身交合的画面,紫红色的性器被她的花穴紧裹着,而囊袋没有狠狠撞击在她的阴
户上,她的阴户在推他的囊袋,就像是受力的秋千一般悠闲。

  她的眉头微微地拧着,眼角却流出了泪水来。

  周竞以为她痛了,也不管自己手里还握着听筒,忙问:「很痛么,我轻点儿?」

  沉清荷慌忙摇头,眼泪也因此加速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下就掉眼泪,其实周竞这次插得不算特别深,甚至没有
插进花心最深处,他的动作也不算最粗暴的一次,但她还是流泪了。

  这种流泪的感觉好像也并不是因为感动,她只是自然而然地落泪了,有些像
享受此刻的温情春事。

  周竞掰开沉清荷捂着嘴的手,吻走了她的泪痕。

  「怎么不说话?」

  沉清荷却想,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还说不会和任何人讨论他们的情事,现在
就要她在卢赐面前出声。

  出于羞愧感,沉清荷用嘴型说出了「电话」二字,周竞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
还没有放下听筒。

  周竞将电话拿远,撑在她的耳边说:「完了,卢赐好像听到了。」

  这句话也让沉清荷的小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心也猛地下沉了一瞬,她
想的是,完了,丢人死了。

  被包裹的肿胀经瑟缩后情欲更饱满了,这根肉茎带动着周竞的情绪在她的身
体里进出,这一次的动作再也不是温柔的了,而是能将床板撞得吱吱作响的粗暴。

  「哈——」

  沉清荷娇吟出声,可这声音又戛然而止,最后被床板摇晃声和两人的交合声
替代。

  如果说刚才沉清荷的眼泪是因为春宵一刻的温情时刻,那这一次她的眼泪便
是因为周竞的粗暴了,也许还因为她的娇吟声被听到了的委屈。

  总之这一回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周竞每一次的顶撞都牵引着她的泪腺,她的眼睛里泪花闪烁,她其实可以大
声哭出来的,可她只是紧咬着下唇,神情更为娇弱了。

  「乖乖。」

  沉清荷不说话。

  「卢赐早就挂电话了。」

  沉清荷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刚才的羞愧和紧张都是虚惊一场?

  她像惩罚似的夹紧了周竞的性器,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我讨厌死你了。」

  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周竞把她的话当作是调情:「让我再插插,乖乖,先别讨厌我。」

  沉清荷不肯放开自己的小穴。

  「不要。」

  周竞抬起她白嫩的屁股,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上立刻出
现了一个巴掌印。

  刚才不愿意放开的小穴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警戒,紫红色的粗壮性器又在那
个穴道里开始穿梭抽插了起来,他顶撞的每一下都要伴着一次巴掌。

  沉清荷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升起的是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

  羞的是她又被肏到了高潮,耻的是她这次的高潮更多的是因为周竞给的巴掌。

  她的声音被撞得稀碎,每一声呻吟都碎成了碎片。

  「嗯——周,周竞,哈。」

  周竞充耳不闻,撞得更狠了。

  「轻,轻点。」

  沉清荷的语气是央求的,可她的脚趾却是蜷缩的,就像她收缩的花穴一样阐
述着自己的欲望。

  回应沉清荷的是他们下身的啪啪声和交合声。

  就在沉清荷以为周竞要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从她的身体里
抽离了出来,她的腿根处被浇上了粘稠的白浊。

  「乖乖,你刚才吸得好紧,是因为喜欢被打屁股,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
被听见?」周竞的声音极具有吸引力,他就像一个无尽的漩涡一般,拽着沉清荷
下坠,引着沉清荷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见她的乳房起伏了几下,又听见她说:「都有。」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是沉清荷在这段关系里学到的东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周竞翻了个面,她的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周竞的脸,浇
在腿根的黏液顺着沉清荷的大腿缓慢地往下滑着,她的屁股翘得很高,跪趴的动
作从后面看去只会衬得沉清荷的腰更细了。

  周竞一巴掌打在了沉清荷的嫩臀上,他这一下用得力要比刚才重一些,所以
声音听起来要清脆有力不少。

  「啊——」

  「乖乖,再翘高点。」

  「哪,哪里翘高点?」

  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另一半翘臀上。

  沉清荷又翘起了屁股。

  她前胸压得很低,下沉的嫩乳已经碰到了被褥,丝绸的面料冰冰凉的,激得
她乳头又疼又痒。

  周竞伸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沉清荷看着眼前拉直了皮带的影子,心下不免
害怕。皮带很宽,且是牛皮制作的,若真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会比周竞的巴掌
要疼许多,沉清荷不想自己的胴体上伤痕累累,更不想受疼。

  只是她以为的抽打没有出现,那根宽厚的皮带被周竞系在了她的腰上。

  周竞的大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了皮带,她顺着他的力被牵
引着,两人的动作看上去像极了她想逃,他捆住她,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是想要彼此靠近的。

  明明今晚已经做过两回了,但沉清荷心中还不够满足,她想,难道长大了一
岁,性欲也会随之增长吗?

  书上可没有这样说过。

  沉清荷自己揉着自己的嫩乳,经历两场性事的她声音软绵绵的,「哥哥,想
要。」

  周竞的手覆在了她揉着嫩乳的小手之上,他压在沉清荷的背上,身下的灼热
也往她的身上顶,「想要什么?」

  她的回应来得又快又娇:「打我,肏我,是我的生日愿望。」

  周竞带动着她的雪乳律动,力道恰到好处,揉弄的每一下都能让沉清荷流出
水来。

  床上流着水的可人儿此刻悄悄地打开自己的穴口,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屁股
蹭着身上人的性器,她不需多言,只用自己的行为便让周竞失去了理智。

  乳头上的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上停不下来的疼痛感和巴掌声。

  沉清荷只觉得这些巴掌虽然是打在她的屁股上的,但她的穴口好像也被打开
了一般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

  那根发泄过两次的性器早就挺立在胯下,距离沉清荷的花穴上一次被进入没
过去多久,这一根性器又一次粗鲁又强劲地进入了她。

  周竞顶撞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依然牵引着皮带,沉清荷觉得不是周竞在
肏她,而是她在用她的屁股夹肏周竞。

  「哈,哥哥——喜欢,好喜欢你。」沉清荷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不,
不是喜欢你。」

  周竞听着她的那句「不是喜欢你」,撞得更用力了。

  沉清荷又接话喊:「是,是好爱你。」

  「我也爱你,乖乖,我的乖乖。」周竞的动作随之温柔了下来,「再许个生
日愿望,刚才说的不作数。」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了?我说我是野狗。」

  沉清荷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

  「野狗要满足主人所有的要求,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你怎么……」

  往常沉清荷话说到一半大多都是被周竞肏到言语稀碎,这一次又被他的「野
狗比喻」惊到了。

  上一次他说自己是野狗的时候好像也是从后面肏她的时候?

  这个人好像真的很喜欢从后面进入她时说些「野狗比喻」。

  「乖乖,你亲亲我。」

  沉清荷夹着他的分身,一时无法转身亲他。

  「……你往下趴一点。」

  周竞听话地匍匐在她的身上,掰过她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嘴含过他的性器,也吻过他的嘴唇,现在这张小嘴就像无法合上一般双唇张
开,沉清荷的舌尖还露了出来。

  周竞实在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疯狂冲动,他在含住那张小嘴、吮吸她的舌头的
同时,下身冲刺在沉清荷的花心深处。

  她不需要伸手摸也能感觉得到周竞顶得有多深,她的肚皮好像被顶出了一点,
从后面肏的姿势让他们的性事更容易达到巅峰了。

  她被肏得连连想要张嘴尖叫,只是她的每一声尖叫都在两人的亲吻中被吞下。

  双唇交迭的吮吸亲吻声代替了她的淫叫。

  她的嘴唇快要被亲得发麻了。

  「我,我还没许愿。」

  「好,你想许什么愿望?」

  沉清荷沉默了一瞬,最后她说:「希望你我平安顺遂,今后日日常相见。」

  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这也许是两人听过的最朴实无华的愿望。

  周竞吻过她的背脊,而后在她的穴里轻碾了一下。

  他重复道:「好,愿你我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第三十五章:姑父

  生日那晚他们缠绵到天微微亮起才停下,夏日的天亮得要比冬日早上许多,
天边微微变色的时候,沉清荷才得以躺下入眠。

  周竞看着她身上的累累印记,再一次吻过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每一处的时候,心里都在说,生日快乐,清荷,年年岁岁,都愿我们
能如此美好。

  不论是感情,还是生活。

  周竞原本是想安排怀特医生早些来给沉清荷看病的,可这几天公馆来了不速
之客,看病的事情也就搁置了。

  早些日子周沐把自家地契房契交给了周竞,并交代周竞保管好,不要被她父
亲拿走,周竞当时没当回事,只觉得周沐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这个姑父能掀起什
么大风浪?

  没想到这个姑父进不来周公馆,就在市井散播谣言,说周竞在合城时为了取
得合作,拿车轧死了不少人,消息没能传出来是因为他动用权力施压了。

  市井的人大多听风就是雨,传来传去,最后的版本变成了周竞在合城看上了
一美女,讨要不成,家里夫人又不同意,所以开车轧死了美女一家。

  谣言传到周公馆的时候,周竞和沉清荷情到浓时,内衣已经扒下,他的腰带
也已经解开了。

  这回不是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是没办法「发」了。

  他去合城是司机开的车,回来的时候才是他开的,一路畅通无阻,哪来的人
被他轧?

  沉清荷自己穿上了内衣,仔仔细细地扣上了扣子说:「你不去澄清一下么?」

  说周竞用权力施压她是信的,但她不信周竞会轧死人,更不信周竞会看上合
城的美女。这并不是沉清荷自己有多自信,觉得自己比得过其他女人,而是她心
里清楚周竞的人品。

  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他是记得的,他也是不会违背的。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在说「看上合城美女」的事情,于是他环着沉清荷的腰,
靠在她的肩膀上说:「我得先和你澄清,我没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你误会了。」沉清荷说,「我说的澄清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澄清一下你没有
轧死人,毕竟这事情已经涉及到造谣与人命相关了,若是放置不管,怕是会被有
心人利用,对你的仕途有碍。」

  澄清自然是要澄清的,但若是周竞直接澄清,众人自然是不信的。

  现在市井时间对周竞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假想概念了,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周
竞是会用权力施压的人,所以周竞的自行澄清只会让人觉得:周少帅是在发布告
施压,他不希望人们讨论他的事,若是继续讨论,怕是会被抓起来枪决。

  「嗯,我会澄清的,但我怕你觉得我真去找过合城女子……」他话说得吞吞
吐吐,一点都不像平时杀伐果决的周少帅。

  「我相信你没有找过任何人。」沉清荷转过身,鼻尖相抵,「但他们不信,
而且比起你被造谣有没有找过其他女子这件事,我更在意你被污蔑轧死人这件事。」

  周竞心里很清楚这些谣言是他的姑父宁海全散出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交换
他手里的房契与地契。

  周公馆大门已经将宁海全挡在外面好几天了。

  今天是宁海全第一次踏入周公馆。

  还是以前的市侩赌徒。

  周竞看着宁海全的猥琐的脸,心中冷笑。

  他还不等宁海全坐下,立刻开门见山:「姑父在沪城到处散播谣言,是为了
我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吧?」

  宁海全谄媚地笑道:「嘿,不愧是周少帅,一下子就懂了姑父的意思,沐儿
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非要把地契放你这保管,我都说了拿去压一把,之前的银
元不就都回来了吗?女人就是麻烦,耽误事儿!」

  他的话说到最后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赌徒心态和行为。

  一直想要在赌桌上赢的人,最后输的是最惨的。

  宁海全就是这样的人。

  「姑父若是想要钱,我这可再给你两千银元,但是房契和地契我是不可能给
的。」周竞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否的威严,「再说姑父的那些地契房契,也不
知够不够换两千银元。」

  他看过周沐给的东西,至少可换五万银元,但他断定宁海全是不知道的。

  宁海全若是知道,早就发疯似的来抢了,还会在这谄媚地和他讨要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好侄儿,这东西是我的,我要回我的东西是理所应当的,
再说了沐儿不懂事,你一个男的也这么不懂事吗?」宁海全瞬间不满了,他虽不
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但两千银元都不够他还债的,他才不肯同意,宁海全现
在只想讨价还价,最好能讨价还价到五千银元,这样他还能再赌上几把。

  藏在屏风后的沉清荷在听到宁海全贬低周沐时就想出声了,可她忍住了,毕
竟眼前的人什么话都敢乱说,她还不够了解宁海全,不知怎么开口才能让宁海全
闭嘴。

  她心中一定,缓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宁海全看着沉清荷婀娜的身姿眼睛发
直。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旁边,压着脾气说:「姑父原来喜欢越俎代庖么?」

  「什么?」

  「周竞父母早逝,打小他便是自己过活的,懂事得不行,姑父现在又说他不
懂事,是想替我逝去的公公婆婆教训他么?」沉清荷平时不爱严肃说话,这一回
她是真的生气了,这宁海全明明跟个无赖似的讨要钱财物件,却丝毫没有无赖的
自觉,讨要时还要压对方一头,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其实只是自以为是。

  宁海全被沉清荷的一番话气到手脚发抖,他甚至指着沉清荷的鼻子开骂:
「你哪来的黄毛丫头?当了周夫人了不起?也不知被周竞肏过多少次了吧?不然
你怎么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砰!」

  是人被踹飞的声音。

  「宁海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周竞一把拽起宁海全的衣领,怒吼道,「我愿
意给你两千银元是你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还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妻子?你又是什
么东西?」

  「你不是说我轧死了人,还动用权力施压了么?我今日就让你的这些谣言成
了真!」

  「来人!把他扔在大街上,用我的车子碾他,再喊人来看,不准把消息散出
去半分!」

  周竞原本是想和宁海全好好说话的,可在宁海全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
了,更何况他后面越说越起劲,还那般侮辱沉清荷,周竞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且恶人自有恶人磨。

  讲道理的法子在宁海全的身上是不适用的。

  他本就是市井传言中的恶人,今日就把恶人的名头给做实了。

              第三十六章:伶牙

  「周竞!」

  周竞顺着声音回头看向沉清荷,以为她是想阻止他的暴戾行为。

  「清荷,你难道想阻止我吗?」

  沉清荷摇了摇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污蔑你,又折辱我,定是要
受到些惩罚的,只是我希望他能先澄清了之前的谣言,再向我道歉。」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还得让姑父永远别去找沐表姐麻烦。」

  沉清荷心思细腻,几乎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周竞点了点头。

  两人的动作在宁海全的眼里看来就是耳鬓厮磨的模样,活像是在他面前秀着
恩爱。

  宁海全妻子还没离世的时候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是知道原因的,还不是觉
得他赢不回那些钱?他说了多少次了?再来几局,他肯定能赢回来,结果没有一
人相信,后来家里的人也不愿意与他亲近了,夫妻间的恩爱画面他许久没有感受
到了,所以两人「恩爱」的模样立刻刺激到了宁海全,惹得他污言秽语乱骂一气。

  他骂的每一句都是市井间最粗俗、最上不得台面的话,男人翻来覆去骂的都
是些「婊子」、「荡妇」之类的词汇,这些话放在许多人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周
竞在听到他骂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想把宁海全给杀了,只是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
示意他冷静,他才没动手。

  沉清荷的脸色一点都没变。

  对号入座这种事情她是不干的。

  「姑父骂累了么?」沉清荷的语气波澜不惊的,似乎刚才被骂的人并非是她。

  宁海全再骂道:「不知廉耻的女人。」

  沉清荷呷了口茶,颇有些将帅风范地问:「我哪不知廉耻了呢,姑父?」

  宁海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沉清荷又接着说:「是我和我丈夫太恩爱了,所以我不知廉耻,还是因为我
不尊重你,说你越俎代庖呢?」

  沉清荷自然是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和礼义廉耻没有半点关系,她说这些话只
是单纯地想要恶心一下宁海全罢了。

  不知廉耻这词,她自己可以说她,但是若从他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便要堵住
他们的嘴。

  眼前的人是周竞的姑父,早年间念过些书,知道什么该说,也知道什么不该
说。

  「不知廉耻」一词在他看来也许只是不痛不痒的,可沉清荷作为一个女性,
她深知千百年来女性被所谓的「廉耻心」所困住,今日是她听见个词,她念过书,
思想足够开阔,可以对「不知廉耻」一次熟视无睹,可今天若是别的女子听到这
词,就不一定有她这般豁达了。

  「姑父要用不知廉耻来骂我的话,这句话倒不如送还给您。」沉清荷说,
「你想拿地契去赌博,沐表姐不肯,于是将地契送给了我们,没想到您竟然追到
了沪城来,还四处散播谣言,我竟不知周家亲戚里还有人贼喊捉贼的。比起我的
廉耻心,姑父您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人吧。」

  宁海全没想到沉清荷这么的伶牙俐齿。

  他在之前听说这丫头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几年的,所以刚才才故意说那些话
气她,最好能将她气死,这样他还能分到些周家的家产。

  「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你休要在这胡搅蛮缠了。」

  他话说的正气凌然,沉清荷差点就以为他是话本中所谓的武林正派了。

  「姑父不会是耳背吧?」沉清荷煞有其事地捂住了嘴,惊讶道,「我刚才没
有说么?沐表姐已经将房契和地契送给了我,既然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这东西
怎么会是你的呢?」

  宁海全想张口说上面的名字是他的,就连登记处写的也是他的名字,只是他
还没开口,话又被沉清荷截走了。

  「忘了告诉您了,地契和房契前段时间已经改为我的名字了,姑父要是不信,
我可以把契约给你们看,只是姑父可千万要记得还回来啊。」

  「你这是……这是……」宁海全被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这是什么?」

  「妈的,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要报官!我要找警察!」

  宁海全口不择言,俨然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

  沉清荷这时挽起了周竞的胳膊,微微扬起了她的下巴:「你要报警?老公,
你帮帮他吧,他要报警诶。」

  周竞安慰似的拍了拍沉清荷挽住他的手:「别怕,我刚好认识些警官,姑父
如果需要的话,我马上联系他们。」

  其实沉清荷刚才阴阳怪气的时候,周竞就已经忍不住了,只不过他这一次是
忍不住想笑。

  他知道沉清荷嘴巴厉害,但没想到她不说脏话也能将人气到。

  「姑父,您还需要报警么?」

  沉清荷不信宁海全会去报警。

  一个赌徒,有的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狗被逼急了会跳墙,可宁海全显然不是,
他既想要钱,又不想丢了自己的脸面,不然散播谣言的时候他就不会乔装打扮一
番了。

  求财不成,宁海全总是要求些别的东西的。

  「钱不给我,那总得告诉我女儿在哪吧?」他又将矛头对准了周沐,「她是
我的女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这不合适吧?」

  周竞闻言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有的人在钱财上吸不了血,就想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吸血,果真是上不了台面
的东西。

  沉清荷料准了他想要去找周沐,心里早就有了对策。

  「我们怎会知道沐表姐在哪?沐表姐只是将东西过给了我们,然后便走了,
可能回去找你了吧?」

  「你放屁!」

  他一路南下可没有遇到过周沐!

  「姑父怎么又气急败坏了?」沉清荷笑着说,「姑父是南下的路上没见到沐
表姐吗?那姑父怎么还不紧张一下?万一沐表姐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若是出事
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沉清荷故意加重了「养老送终」叁个字,语气里的讥诮之意露得明显,宁海
全听着她讥讽的语气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宁海全明知道沉清荷是在气他的,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他甚至
不敢说沉清荷是在咒周沐死,因为他心里的确有过「如果周沐死了,他就可以变
卖家产」的想法。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想要周沐死的人。

  前厅里寂静无声,宁海全想扭头就走,可拉不下脸。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上门要钱的,现在想要放弃了是不是太丢人了点?

  可当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她看起来相貌清纯,声音绵软,可她说的每一
句话都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让他恨得牙痒痒。

  宁海全一开始以为周竞会给他钱打发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沉清荷,现在他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终还是沉清荷打破了僵局。

  「我看姑父脸色如此为难,大概是路费用完了,我这有些散钱,可以供姑父
回家,只是沐表姐的消息我是真不知道了,若是姑父有本事的话,大可以去找一
找沐表姐的。」

  话说到这,她也是断定宁海全找不到周沐的了。

  宁海全咬了咬牙:「把钱拿来。」

  沉清荷将手中的一沓银票放在宁海全的手上,她的手却没松:「只是我还有
一个条件。」

  「你说。」

  「既然姑父拿了我的钱,那为我办点事也是应该的吧?」沉清荷故作傲慢,
「姑父到处造谣,害得周竞现在名声愈发得差了,姑父总该出去澄清一下不是?」

  宁海全恶狠狠道:「行……」

  沉清荷补充:「姑父记得要说是你传的谣言,可不要说些别的身份搪塞过去
了,沪城就这么大点地儿,消息总归是传得快的。」

  她本意只是想让宁海全澄清坊间传言都是谣言,可又觉得不够泄愤,造谣者
就该用自己的大名将自己的恶行公之于众。

  宁海全想先抢过银票再谈谈,可沉清荷一直拽着银票不放,他又怕银票被撕
破了,不敢再使劲了。

  「知道了。」

  沉清荷这才放手:「这里的银票一共叁千两,姑父就算是一路游山玩水回去
也绰绰有余了,只可惜姑父的房子要归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气死人不偿命大概说的就是沉清荷。

  在别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她原本是不爱做的,可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半点
好心,全是坏心眼,在这种人的伤口上撒盐也并无不妥。

  宁海全愤懑离去,心里思衬着该怎么澄清才可以让自己的面子少丢一点。

  沉清荷见宁海全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跌进了周
竞的怀里,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道。

  「刚才不是说得很好么,怕什么?」周竞觉得怀里的人煞是可爱,明明平时
胆小到连他大声说话都会被吓到,面对这样的恶人还挺直腰板面对面硬刚,方才
他都替她捏了把汗想要出手,只是他收到了沉清荷的信号才没出声。

  沉清荷抱住周竞:「我就是狐假虎威。」

  「你是虎,我是狐,刚才如果是我和他说,我早就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了。」
周竞揉了揉沉清荷卷起的头发,整齐的发型瞬间乱了,沉清荷也不介意,可能是
因为她没发现,不然早就闹着让周竞给她重新梳头了。

  周竞想起刚才沉清荷说的话,突然问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去跟周沐办的手
续?」

  「没有办呀,我骗他的,他这种人才不敢去求证些什么东西。」

  「你这么确定?」

  「我家是开银行的,什么样的赌徒都见过,姑父这种是最普遍的赌徒,自私
又胆小,心中只想着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想不到要去求证的。」沉清荷接着
说,「沐表姐那边,你多找些人护着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周竞「哼」了一声,沉清荷分不清这一声「哼」里的情绪是什么。

  「她那有人守着,不用担心。」

  周沐有什么好担心的?卢赐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周沐,好几天没来校场了,
下属都问卢赐去哪了。

  他就不信,宁海全还能越过卢赐找到周沐不成?

  如果真能找到,那卢赐也不用干了,回他老家种番薯得了。

         第三十七章:七夕H(边接电话边口)

  沉清荷生日过去没几天就是七夕,沪城早就张灯结彩,有了过节的气息,明
明不是春节,却热闹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养病,出门可能遇到的危险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
南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门,喊上周
竞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竞于七夕当日去剧院看上一出戏的,沉清荷刚打扮妥帖
去到书房找周竞,她没看到周竞的人,却接到了韩涟漪的电话。

  「清荷,你七夕还是跟往常一样过么?」韩涟漪的声音像是哭哑了一般,一
点都没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没有等上沉清荷张口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想和
陆载辛离婚。」

  韩涟漪的这句话也让沉清荷忘记回答她今晚和周竞有约的事情,她赶紧问道:
「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直有听说陆韩二人平时就爱小吵小闹,叁天两头搞个分居,所以上一次
韩涟漪说陆载辛要把她锁家里的时候,沉清荷只以为他们是小吵小闹。

  虽说如此,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厚,倒是从没说过要离婚这事。

  这次竟然是韩涟漪先说她要和陆载辛离婚,这让沉清荷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清楚韩涟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轻易离婚的。

  电话那头抽泣着说:「他要娶个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听她这话,立刻坐了下来,想要和韩涟漪好好说道
说道。

  现在这个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离婚,
否则去过审批也不好过。

  沉清荷没有与陆载辛有过直接接触,但常常听人聊起过他,大多数人对他的
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之类的,倒是没有人说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一双长腿斜摆在椅间。

  「是因为感情变淡了,所以他才想娶个二姨太么?」

  沉清荷问到。

  她并不是在给陆载辛开脱,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这事情来得突然又
奇怪,所以便想细致地问一问。

  那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陆家拿书的时候就听见下人说什么陆家
要娶个二姨太,还说我脾气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顾陆载辛,估计没什么好日
子过了。」

  韩涟漪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不算差。

  下人说她脾气不好大概是因为见惯了其他豪门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鲜少见到
跟韩涟漪似的去国文堂寻了份教师工作,日日在学堂呆着,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这下只觉得人的认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绪。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回应韩涟漪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连衣裙被撩起,身
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大腿处。

  她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地想要站起来,一双大腿却被熟悉的粗粝摁住。

  是周竞。

  「怎么了,清荷?」

  韩涟漪听到沉清荷的尖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

  「没有……刚看到一只老鼠蹿过去了。」沉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又捂住
了听筒,装作凶狠的样子轻骂周竞,「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竞不说话,那张没有出声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没有遮挡的
大腿上,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被吻过的地方,惹得沉清荷感觉到一阵酥
麻,下身也微微紧缩了一下。

  周竞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那两条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他打开,书房内放了冰
块,股股凉风钻在她的双腿之间,宛如春风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实在是热,沉清荷今日没穿丝袜,过膝连衣裙下只穿了条蕾丝底裤。

  被掀起的素色连衣裙堆在她的胯间,她的黑白相间蕾丝底裤牢牢地贴在她的
下身上,包裹着阴户的那块布料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是水渍染的。

  周竞隔着蕾丝亲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砺在蚌缝
处,尽管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碍,可他还是能精准地找到那个入口,并在入口
外沿让她醉生梦死。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个二姨太,我和他离婚的话,我
爹会不会骂我?」

  韩涟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语:「骂就骂吧,我可受不得
这委屈,当时还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竞有没有和你说过这
种话?你可千万别信,他肯定是骗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涟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谋不平的意思了。

  韩涟漪的声线有些尖,加上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在听筒里的声音更大了,沉
清荷觉得就算是在书房门口,她也能听到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更别提耳力国人的
周竞了。

  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
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
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
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
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
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
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
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
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
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
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
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
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
「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
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
一句:「现在就想肏。」

        第三十八章:桌下H(女上+揉屁股+嗦奶)

  他说完这话后,唇上来的是绵软的栀子香,还有独属于沉清荷的甜丝丝的气
味。

  这亲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如绵绵春雨,又绵又长。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可她能听见两人衣服之间沙沙的摩擦声,
也能听见交换唾液的水声。

  这些声音都很常见,但大多都是周竞主动后来的,由她主动来的声音次数并
不多。

  周竞整齐的衣服被沉清荷压乱了,她刚做了丹蔻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学
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干嘛呢?」

  吻到最后是周竞先离了唇。

  他隔着衣服按着沉清荷不老实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

  「想亲你。」

  沉清荷的声音还带着湿润的气息,就像还醉在刚才的深吻里一样。

  周竞使劲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撒了一地,涂着丹蔻的指甲这会儿正摸
在他的胸肌上。

  他哑笑:「你亲哪呢?」

  「亲这。」

  她啄了一下他上扬的嘴角。

  周竞又说:「你的手好像亲的不是这啊。」

  沉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软的肌肉,又啄了一下他的锁骨。

  被亲吻的人却说:「也不是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湿润的嗓音有些空灵地问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最终吻在了那块柔软的胸肌上。

  周竞大力地揉捏着沉清荷光裸的臀肉,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间溢出,手掌捏
压的每一处都能看见分明的绯红。

  「你屁股好软,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竞抵死不认:「我是第一次摸啊。」

  沉清荷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骗
人。」

  那双揉捏臀肉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臀上炽热又粗糙的触感却没离开,沉清荷
撑起上半个身子,腰下紧贴着周竞的身体。

  她的嘴里又挤出来一句话:「周竞真是个大骗子。」

  被骂做骗子的人充耳不闻,而说他是骗子的人是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忽然被掰
开了,前者正掰着她的屁股,凉风就这样流窜在她的股缝之间,凉飕飕的。

  「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
「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沉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沉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
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乳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沉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
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
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沉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肏」。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
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
进了沉清荷的窄穴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穴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穴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穴也很难
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湿,她的淫水够多,可尽管如此,
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
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
「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
里有水在流,她的肉穴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
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臀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沉
清荷的窄穴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
竞现在是在下面顶撞抽送的。

  沉清荷不敢挺直身子,也不敢抬头,这桌子不算高,如果她挺直身子,大概
会撞到脑袋。

  所以她现在只敢倾斜着身子,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撞上了桌子。

  「乖乖,我想吃你的奶。」

  沉清荷不知道他问的是奶还是奶水。

  「啊——哈,哪个?」

  身下的顶撞让她的声音越来越颤。

  发情似的男人解开了她胸侧的叁颗扣子,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那层布料,却发
现布料里面还有层蕾丝内衣。

  「今天怎么多穿了一件?」

  还要多脱一件,真麻烦。

  「本来……本来是要,要出门的。」

  所以才穿了全套。

  平时在家时两人为了方便,彼此都不爱穿里衣。

  周竞将那件浅色蕾丝内衣往上推起,那两颗圆球立刻跳了出来。

  圆球上的凸起已经发硬了,这样的发硬在周竞看来是渴望的讯号。

  只是沉清荷低得还不够,他吃不到自己奢望的奶。

  他的喉结滚了滚,说道:「乖乖,下来点。」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有多嘶哑。

  沉清荷往下低了点,可他下面顶得太厉害了,她不住地仰起了身子,露出流
畅的线条。

  「慢……慢点,我,我才能下来……」

  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沉清荷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她是不想承认,但还是想说,她喜欢周竞吃她的奶。

  沉清荷再一次低下身子,下身的顶撞不仅让她的声音发颤,更让她的雪乳被
撞得波涛滚滚。

  周竞弓起身子,一口含下小半只雪乳,细细地品尝吮吸,他用舌头拨弄发硬
了的乳头,也用自己的口腔吸吮着雪乳,尽自己的一切让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享
受。

  屋内的水声、吮吸声、顶撞声交相应和,情欲四起。

  他们的两张嘴互相吸附吮吸,谁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她不再是几月前被吃下奶都会红了脸的乖乖了,她现在红的是身子,才不是
自己的脸。

           ***  ***  ***

  查过了!泰迪19世纪40年代引进的!

       第三十九章:玫瑰微H(车顶盖Play+香膏Play)

  七夕的戏到底是没看上,周竞泄过一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歌剧买的晚上
七点的场次,八点正好是戏剧高潮时分,这会儿就算赶去也只能看到演员谢幕了。

  今夜星光闪烁,月光算不上明朗。

  从书房推开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无数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沉清荷以前觉得月光好冷,连带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现在倚在周竞的怀里,看着闪烁的点点星光,心里却是暖和无比。

  「想去看星星。」

  沉清荷往周竞的怀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在周竞看来,颇有撒娇蹭一蹭的
意味在里面。

  两人结婚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很享受沉清荷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周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风名山是观星的好去处。

  「好。」

  周竞的手从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抚过,他有时觉得沉清荷的头发很像绸
缎,乌黑得发亮,可又不见一处结节。

  沉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竞的下巴:「去哪看?」

  她没去过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风名山,听人说那是观星的好去处。」

  周竞还想说些和观星有关的东西,然而沉清荷缺停下了亲吻:「你怎么知道
那是观星好去处?」

  难道你去过吗?

  「卢赐说的。」周竞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

  沉清荷咬了一下周竞的下巴,然后说到:「卢赐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就喜欢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周沐……」他想说周沐估计能被
他哄得忘了所有不开心,可又觉得周沐和卢赐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索性夹
断了这话。

  沉清荷耳朵灵,一下就听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么了?我上次不是说
让你多找些人护着沐表姐么?你找了么?」

  「不用我找,卢赐会护着的。」

  沉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聪颖异常,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显得有些呆滞了,周
竞话已经说到这,她却没能听懂话里含义。

  「卢赐人这么好么?你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他。」

  周竞捧起沉清荷的脸说道:「乖乖,你好傻。」

  「……你这时候喊什么乖乖,我怎么就傻了?」

  可能是这一声「乖乖」来得太突然,沉清荷的脸上微微透着些红,她觉得自
己的脸颊烫了不少。

  「你不会没看出来卢赐倾慕周沐吧?」

  沉清荷对卢赐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卢赐接触下来,她觉得卢赐有些像纨
绔子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她总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个一
心一意对她的人的。

  如果卢赐不能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卢赐看起来……」她找不出个词,她现在能找出来的词都是些贬义词,卢
赐毕竟是周竞的朋友,她当着周竞的面说这些词属实是不太好。

  周竞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对卢赐的印象是怎样的了。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周竞笑着问,她无意间点点头。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都喜欢了十年了。」

  十年这个年限太长,以至于出现在卢赐这个人身上的时候,沉清荷都难以置
信。

  卢赐竟然暗恋了周沐十年?

  沉清荷被惊得微微张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话,还会接受卢赐对她的好吗?

  周竞答道:「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这么久了卢赐还在暗恋,那他可太没胆量了。

  风名山距离周公馆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山
顶观星了。

  山顶的温度比起周公馆的要冷上不少,沉清荷披了件浅色披风却还是抵不住
山风刺骨。

  「很冷?」周竞边问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沉清荷的肩头盖,视线下移的时候
他才发现沉清荷连丝袜都没穿,一双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裸的双脚,这鞋看起来
是新鞋,有些勒脚,看得周竞好不心疼。

  沉清荷打了个喷嚏,嘴硬道:「有一点。」

  她这样说着,双臂却环在了周竞的腰上,刚给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
满了尘埃。

  「不是看星星吗?缩我怀里还怎么看星星?」周竞任由沉清荷在他的怀里磨
蹭撒娇,心里是无限满足的,他在沉清荷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颇有些知足,
「你擦新香膏了?」

  有点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个小包,包里刚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听说是舶来品,味道也的确好闻。

  沉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
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
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
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沉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
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沉清荷有一瞬觉得
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么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沉清荷的指纹,
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
沉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
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么?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么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么……」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
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么?」

  沉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
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沉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
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沉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
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么。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么?」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
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
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
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沉清
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
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沉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沉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
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  ***  ***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
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
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
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
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
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
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
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
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周竞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饿虎扑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对雪乳,白净的
肌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尽管被吃得头脑发昏,可她还记得几分钟前的问题。

  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
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
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沉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
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
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
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
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胯间鼓囊囊的,像极了山包。

  「现在脱了。」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两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眶又湿又红,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

  「哥哥。」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手劲
也大了些,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好疼啊……」

  「还没进去,怎么会疼?」周竞有些心疼地问,「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边吃还要边问:
「现在还疼吗?」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
么。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
发硬的乳头,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

  「应该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自是不
愿意他就此离开的。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
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说得又慢又娇,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竞衔住一块乳肉,舌头不停地调戏
着乳头,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像极了游龙戏珠。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
离开她的身上。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实感。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还要检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
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那些个春水隐隐约约在
往外跑。

  晚风吹得她恣意舒畅,春色爬满了她的阴唇。

  「用这里检查,乖乖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他用他肿胀的性器轻轻地戳了一
下蠕动的软肉,那块软肉就像要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缩了一下。

  软肉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时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会。」沉清荷又张开了一点她的腿根,腿心大开,「快,快检查
看看,好不好?」

  一句话被说得气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没进去,他都要以为沉清荷已经欲
仙欲死过几轮了。

  那根粗胀的性器径直地没入蚌缝,它就像侦查一般检查着肉穴里的每一处,
边边角角都不想放过。

  沉清荷的花穴敏感得要命,周竞这一次进得粗暴,没有做任何扩张,所以他
这次进去的时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声。

  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顾虑别人。

  沉清荷以为她见识过无数次周竞的性器后,她不会再惊叹于他的尺寸了。

  可没经过扩张的性事还是能让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填满,被肏弄的满足感。

  她的穴口处被肏得汁水四溢,浪叫声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满——」她的乳头好麻,可她还想让周
竞多吃吃她的奶。

  「满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几下,「撑得满还是满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半小时前的「激将法」,她夹紧了自
己的肉穴,绞得周竞想要射了。

  「好,好慢。」

  周竞不觉得这是挑衅,他知道这是沉清荷故意说的,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
时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时而又猛烈抽插,肏得沉清荷头晕脑胀,浑身是
汗。

  「很慢吗?」

  她呜咽求饶:「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乐了?哦,夫人原来是想要再快点。」

  周竞一边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快速插入,啪啪声盖过了山顶的虫鸣声。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流泪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泪,而是如周竞说
的那般,她是太快乐了。

  沉清荷的乳头又麻又痒,不消多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吸出了许久没出的
奶,奶味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他吃过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亢奋地将双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无力地啄了一下那张唇,
有气无力地说:「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体力早已耗尽,可身上的人好像还能征战整夜,还不愿射
出,也不愿从她身体里离开。

  那根阴茎忽然停下了,她嘤咛了一下,自己也无意识地夹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竞高挺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沉清荷的嫩乳,原来和馒头一样的形状,现在被
压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吗?」

  他看着虚脱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数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脸,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最后轻拂着他的眼皮,声音魅惑:
「还没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还没有满足。

  男人闻言,被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还闪烁
着点点星光。

  这一次,她看见漫天的繁星坠落,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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