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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作者:气功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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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作者:气功大师

【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作者:气功大师
字数:46.6万
PS:这是原作者 后续


  故事的开始发生在许多年前,一个偏远山区里的小村庄。

  据记载,此村乃明朝时期一李姓宗族搬迁至此所立,顾名思义,李村。我小
时候曾听长辈说起,还有说是李世民之后的,那会尚且信以为真,真觉得自己平
添了几分贵族气息,但长大读了几本通史后,才对此说法顿时嗤之以鼻。或者也
因我并不姓李之故。

  这仅靠边境的群山之中错落着5条村落,进出交通条件非常恶劣,一直到民
国时期才修了一条土公路,但后来战事爆发又被炸个稀巴烂,修修补补的。所谓
路通财通,没有路就没有财,贫困村的称号一挂就挂了好多年。

  我记得那年我15岁,正上初三。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比一般同龄人要早熟。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南
闯北去了,其实就是在临近的城市打着散工,每个月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母亲
有些文化,学舞蹈出身,早些年在市里的剧团工作,也是长期不在家,偶尔有个
巡演,基本是几个月看不到人。我算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

  后来一次剧烈的争吵后,父亲回来创业,建了个养猪场开始养猪;母亲则离
开了剧团,后应聘成了我校的老师,教语文。

  那一年是我人生转折的最重要一年,就在这年春天,家里出事了。父亲先因
聚众赌博被行政拘留,后又以非法集资罪被批捕。当时我已经几天没见到父亲了。
他整天呆在家里的猪场,说是照看猪崽,难得回家几次。但不光我们自家人知道,
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家猪场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聚在
那儿耍耍。

  母亲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平时有些严肃认真,但骨底里性子十分烈,为此她
和父亲大吵过几次。每次家门口都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然后亲朋好友上前劝阻。
相对于初中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的父亲,母亲多读了几年书,平时以知识份子自
诩,脸皮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她学不来。爷爷奶奶一出场,当众下跪,她也
只好作罢。这样三番五次下来,连我都习以为常了,更别说我那性格散漫的父亲。

  所以有此一劫并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实在是因果循环。

  父亲的事让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爷爷四处托人打点关系,最后得到
消息说主要责任人跑了,担子当然落到父亲头上,至于怎么判,要看「能为人民
群众挽回多少财产损失」了。

  「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上大学之后,我才知道97年修刑后的新一
轮严打,我父亲就是这个政策下的直接影响者。父亲办养猪场几年下来也没赚多
少钱,加上吃喝「嫖」赌(嫖没嫖我不知道),所剩无几。家里的存款,爷爷奶
奶的积蓄,卖房款(市区的两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用房),卖猪款,卖粮款,
造纸厂的废铜烂铁,能凑的都凑了,还有6万缺口。当时姥姥糖尿病住院,姥爷
还是拿了1。5万,亲朋好友连给带借补齐2。5万,还缺2万。别看交了近十
万就剩下这零头,所谓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之前那些自己变卖的借的,基本
是从爷爷辈累积下来的财产,如今全填进去了,剩下这点对于母亲当时几百块的
月工资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况且这也只是买了一颗花生米,赎了父亲的性命,号子要蹲多久还是未知数。

  家里不时会有「债主」上门,一坐就是一天。有干坐的,有骂咧咧的。奶奶
整日以泪洗面,说都是她的错,惯坏了这孩子。爷爷闷声不响,只是抽着他的老
烟袋。爷爷年轻时也是个能人,平常结交甚广,家里遭到变故才发现没什么人能
借钱给他。母亲为了这件事整天四处奔波,还得上课,回家后板着一张脸,说严
和平这都是自己的罪自己受。

  严和平就是我父亲,母亲姓张名凤兰,而我的名字叫严林,有个妹妹,严舒
雅。

  一家人里最平静的反倒是我。面对如此大的变故,我连哭鼻子都没哭过一次。
实在是我很清楚,在这种事里,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自个
儿安分点就算帮大忙了。最难堪的不过是走在村里会被人指指点点。

  而且,我和父亲的感情一直不太好。自我懂事以来,他整天往外跑,对外说
是要闯一番事业,但我心里清楚,基本是一事无成,稍微有点闲钱,也被花在「
呼朋唤友」上面去了。实则上,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败的。
也不知道母亲这么好条件当初怎么瞎了眼就嫁给他。

  平日里,他对我也就是「惯例」问几句,无非是什么学习怎么样之类的问完
了也不在乎我怎么答的话,还有习惯性的教育要乖一点啦要用心学习啦要多帮妈
妈的忙啦,仿佛我才是那一家之主。

  但他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父亲对舒雅相当的好。是那种发
自内心欢喜的好。所以相对我的无动于衷,妹妹是时常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学校里来了个新老师,是妈妈在校内的好友陈熙凤老师的丈夫,教地理
兼带体育。陈老师是北方大城市里的人,来这边是支教,听说是她主动申请过来
的,是个极其有爱心的人。她丈夫许为民老师放心不过,辞了单位的工作也跑这
边来了。在他的怂恿下我加入了校田径队,每天早上5点半就得赶到学校训练。
母亲4点多就会起床,给我做好饭后,再去睡个回笼觉。

  有天我匆匆吃完饭,蹬着自行车快到村口时,才发现忘了带护膝。为了安全,
教练要求负重深蹲时必须戴护膝。

  时间还来得及,我就又往家里赶。远远看见厨房还亮着灯,但到大门口时我
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这很奇怪,一般清早起来开门后,除非人全部出去了,
门在睡觉前是不会闩上的。我当其时也没有多想,我就敲门,喊了几声妈,但过
了好一会儿功夫,等的我都有些不耐烦了,母亲才开了门,问我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忘了带护膝,又说厨房怎么还亮着灯,我走时关了呀。

  这时,从厨房出来了一个人,腆着大肚腩,小眼大嘴其貌不扬,却是我母亲
的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姨父陆永平。我当时没多想,打了声招呼,拿上护膝就
走了。

  说起这个姨父,他人长得不咋地,但在我们这几座山里面,却是个了不得的
人物。他是我们村支书,家业很大,我们后山山坳整个让他包下来种药材,在县
城里有两家旅馆(也是县城里唯一的两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各种生意有七八
个门面。小车他是最早开上的,房子是村里最高的。也就是这些,才让他癞蛤蟆
真吃了天鹅肉,凭这副尊容还娶了我那明星般脸蛋身材的小姨。

  我听亲戚说,姨夫不但生意做得大,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人脉很广,省
里市里都能找得到人疏通,在县城里也是横着走的家伙,在这偏远的几个村子里
那自然不用说了。

  这时他来我家,肯定是商量父亲的事。父亲出事后来家里串门的亲友就少多
了,以前可是高朋满堂啊。姨父可谓我家常客,而且听说他也经常到养猪场耍耍。
说实话,母亲对这个人评价不高,听说当初一直反对妹妹嫁给他,现在也经常骂
父亲少跟这个陆永平混一块。这当口能来我家真是难得。

  不过,现在这节骨眼,能帮到我家得也只有这个亲戚了。听奶奶讲,父亲出
事后,借的钱里,姨父占了大头。

  又过了几天是五一劳动节,为期5天的县运动会在我们中学举行,附近九山
十八村的中学生都往我们这聚集,介绍卖吃食的,玩具的,各种各样,好不热闹。

  我主练中长跑,教练给我报了800M和1500M。学校操场上人山人海,
市领导也过来了,还有教委主任、校长、教练组代表、赞助商等等等等你方唱罢
我登场,讲起话来没完没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这么大型的群体活动,
也是我有生以来见识过的最漫长的开幕式。太阳火辣辣的,我们在草坪上都蔫掉
了。比赛开始时,我还恍恍惚惚的。教练匆匆找到我,说准备一下,一上午把两
项都上了。

  我问为啥啊,这不把人累死。教练说组委会决定把「百米飞人大赛」调到闭
幕式前,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M就提到了上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
了。

  喝了葡萄糖,跑了个800M初赛,小组第二,还不错。歇了一个小时,又
跑了个1500M,比想象中轻松得多。一个其他年级得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
洗了把脸,又领着我们到外面吃了顿饭。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
碗都没能吃饱。

  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让
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
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于是我决定回
家。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
的王伟超。我和王伟超是好友,自小玩到大,但看见他和邴婕在一起,我一点打
招呼得心情都没有。

  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应。一路
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还有那单薄T恤里隐隐透
出的胸衣颜色,又是激动又是惆怅。

  我暗恋她已经一年多了。

  邴婕是班花,或者说校花也不为过,长得比她漂亮得不是没有,但只有她长
了一副狐狸脸,媚眼如丝浅笑勾魂,是那种光看着就能火烧身的狐媚子。而且也
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个子高挑不说,小身板子玲珑浮凸,虽然也就海碗口大小,
但比起同级的那些洗衣板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规模了。

  她是我们学校绝大部分男生的梦中情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两年来,
挨在她身边聊天吹牛的男生很多,牵上手的却一个也没看到过。她人长得媚,却
像那玫瑰,娇艳欲滴,却浑身带刺。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嫌弃那钥匙麻烦,我也就没带。
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本来也是我们家的,但前段时
间因为父亲的事情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
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
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
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
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
去,后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具杂物什么
的,用尼龙布盖着。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溜烟
就进了我家。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
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
地下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
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
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
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
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
虽然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
一团赭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
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
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
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脊梁黝黑发亮。女人
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
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这种戏码在系电
影里经常能见到,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
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里意淫一番。如今自
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发
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和我在录像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
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
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但身后的墙壁里面,啪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我爬起
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
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像
炸毛得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了
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看过去。很快,有
人上楼了,正是姨父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
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都被汗水粘连在
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
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

  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
的母亲。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
要把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
没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
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
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
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
出来。我没敢在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
到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
吟。

  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
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
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
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
蛋。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妹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我嚼
着冷馒头,支吾着,找了些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时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编上这借口,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

  期间,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

  她面无表情,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
在一旁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母
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
母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西水屯我妹夫那先拿出来。」爷爷冷哼
一声,含着浓痰说:「陆永平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么老板还不是他
引来的?!」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

  我突然一阵火起,摔了筷子,腾地站起来,吼道:「妈的,我去杀了这个王
八蛋!」三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还是奶奶反应最快,过来搂住我,说:「我的傻小子啊。」爷爷说:「看看,
看看,说的什么话!好歹是你小姨父。」母亲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刚那是气话,说句公道话,这事是和平自己弄出来的,哎……他跟我说
过这事,我当时真该好好劝劝他」爷爷说着,眼里闪起了泪花「怨不得小姨夫。
再说要不是他帮忙,这事情更麻烦咯。」

  大家又开始劝爷爷不要伤心过度,而我却发现,内心的惶恐不安,却随着这
么一嚷,突然不见了踪影。一切又像回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只有内心的深处,比我这个主人还早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5点钟醒来,再也睡不着。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白天
那一幕的回放,只是场景的姨父换成了我……醒来后,我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母亲
胯间那团赭红色的肉,还有抽送间在里面带出来的水儿,其实当时我也没怎么看
得清,但我觉得就是这样的。

  我感到老二硬邦邦的,心里更加烦乱。

  不一会儿母亲在门外问我几点起来,早上不还有比赛。我没吭声,盯着天花
板发呆。母亲又问了两声,见我没有回应,就拧开了门。我赶紧闭上眼。母亲敲
敲门,说:「别装了,不还有运动会,快点起来!这么大了还赖床啊。」

  母亲语气如常,云淡风轻。

  我说:「8点钟比赛才开始,还早着呢。」在床上磨蹭到6点半才起来。天
已大亮。

  下到去,妹妹刚吃完了早饭,摇晃着那条和邴婕差不多款式的马尾,正在背
书包。妹妹背好书包,对着我一个鬼脸,一声「大懒猪」就一顿小跑跑了出去了,
我心不在焉,也没回嘴,甚至嗯了一声应下来了。

  桌子上是老三样:油饼,米粥,凉拌黄瓜。

  我洗洗脸,刚要动手吃饭,姨父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林啊,今
天还有比赛吧?」我想回一句他,却发现如鲠在喉,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
好继续埋头喝粥,不搭理他。姨父笑眯眯的,在我旁边坐下,点上一颗烟。过了
半晌,他说:「小林啊,我知道昨天是你。」

  我装傻,说:「什么昨天?」他说:「呵呵,都看见你的车了,忘了吧?」
我这才想起,昨天人跑了,自行车还扔在家门口。现在透过绿色门帘,能模模糊
糊看见它扎在院子里。

  「我帮你搬到隔壁了,你妈不知道。」

  我心下气恼,把黄瓜咬得脆响。姨父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说:「我说那
是猫弄的,你也别怪姨父啊小林,这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你不懂……」

  「我懂。」

  我打断了他的话,他嘿嘿一声,继续说道:「你也别怪你妈,你爸的情况你
也清楚,这前前后后一下子弄进去几十万,谁知道猴年马月能还啊。我那钱说是
借,其实就是给嘛,谁还指望还呢?」

  我放下筷子,说:「这什么老板还不是你引过来的人?」姨父愣了下,看他
发愣的样子倒不似作假:「你听谁乱嚼舌头?」我又拿了个油饼,嚼在嘴里,不
再说话。陆永平拍拍桌子:「这姓史的是我引过来的不假,但我引他来是玩牌,
又没整啥公司了、投资分红了、高利贷了,对不对?这也能怨到我头上?」我说:
「人家都投钱,你怎么不投钱?」姨父说:「怎么没?我不投了1万?!还是你
爸让我跟着投我才投的,那笔钱我现在还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就当扔水里
了。」我冷哼一声,继续嚼黄瓜。

  姨父一阵抱怨后,很快又堆起了笑脸:「好好好,都是姨父的错,姨父没能
替你爸把好关。但咱们想办法,对不对,咱们想办法把我和平老弟捞出来,行不
行?」

  现在想来,姨父也是个厉害角色,他在乡间名声差得很,平时下面养着一群
地痞流氓,横行乡里欺压良民,可谓「村霸」。但就这样的村霸,却逍遥法外,
还当选上了村支书。他用不干净的手段豪取强夺,贪污受贿,那是远近闻名。不
时有人到乡里、县里告状,调查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姨父倒是安然无恙。

  「我不在乎。」我放下筷子,说:「你要没事儿,我先走了。」他急忙拉住
我:「别急啊小林,姨父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看着他不说话。他继续说:「昨
天那事儿可不能乱说,姨父这又老又丑的不要紧,可不能坏了你妈的名声。」

  「我呸!你做得出还怕别人嚼舌根?」我站起来,一副要走的样子,他又拉
住我:「自己外甥,姨父肯定相信你。但你这正长身体,平常训练量又大,营养
可要跟上啊。」

  我整不明白他那话啥意思,他说着,从裤兜里摸出四百块钱往我手里塞。这
点我倒始料未及,不由愣住了。姨父贱兮兮地笑道:「拿着吧,亲外甥,咱都一
家人,以后有啥事儿就跟姨父说。」我犹豫了下,还是捏到了手里。

  别怨我没骨气,你不晓得在那个年代,四百块意味着什么,那会在县里工厂
打工,一个月工资也就这个数。而这笔钱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又意味着多少可能
性。

  这俨然就是一笔巨款!

  但就这么拿钱我面子上又过不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了句「我这不是为
你,是为我妈!」才把钱放进兜里。

  姨父笑嘻嘻的,一连串的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和姨父一起出来,在大门口却碰到母亲。姨父带着贱兮兮的笑容,说:「兰
姐,正有些正事找你谈谈呢。」母亲若无其事地:「刚走开了下,你先进去坐坐
吧。」她说完又对着我嘱咐我路上慢点。

  母亲的表情什么淡然,和平常差不多,我昨天要不是窥见她和姨父的丑事,
还真的就这么被蒙住了。什么狗屁正事!值得你大清早这么赶过来!

  我低头应着母亲的话,推车就往外走去,在经过姨父身边时踩了他一脚。他
没喊出来,却哈哈地笑着:「算了算了,刚接个电话,临时有些事,改天吧。」

  「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母亲再次淡然地说道。

  我没吭声,在门口站了半晌,等陆永平走远才上了自行车。

  路上碰到几个同学,就一块到台球厅捣了会儿球。有个家伙问起父亲的事,
弄得我心烦意乱,就蹬上车去了一中。在操场上溜达两圈,又到饭点了。跟随大
部队一起吃了饭,到体育馆休息片刻,比赛就开始了。今天是800M,入围的
有16个人,分两组,我跑了B组第2。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踩着尾巴,
拿了个第3名。

  晚上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她问我成绩怎么样,我淡淡地说还行。母
亲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吃饭时沉默得可怕,幸亏有电视机开着。吃完饭,我
刚要出去,母亲叫住我:「林林。」我说:「咋了?」母亲说:「恭喜你拿了奖。」
「嗯。」我没吭声,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来,我和母亲一直是这么相处的,很少说一些很亲密的话。早几年她
管我管得特别严,我没少因为各种闯祸挨鸡毛掸子,但这几年不知道是打倦了还
是对我死心了,没再抽过我了,按照我爷爷的说法是我长大了,怕再这样打伤了
我的自尊。

  我也貌似真的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没再闯什么不知轻重的
祸,虽然依旧会逃课,偶尔打下架,但都不是些太严重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本《福尔摩斯》翻开丢掉来来回回几次,怎么也
看不进去。我的脑子里全是母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掰开腿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
就像一团挥散不去的烟雾笼罩着我的脑袋。

  我翻身下床,往窗外看去,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长明灯。

  我合上窗插上插销,拉上了窗帘,把门反锁,这一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我
回到床边,趴在地板上,将床底的两箱杂货左右推开,再把藏身于后的一个小木
箱拉了出来。

  木箱里放的全是一些书本杂物,杂物拨开后,里面还有一个小木箱,小木箱
打开,里面放了一条纯白色的、有蕾丝花边的、绣花图案的内裤。

  内裤是母亲的,而且拿来的时候是母亲刚换下没多久丢在面盆里,如今拿起
来凑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一口,除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干涸后那种腥臭味外,
一年多过去了,我还仿佛能闻到母亲那芬芳的体香。

  我扯下裤头,胯下那根肉棒早已经怒挺朝天,这个小兄弟一直是我引以自傲
的东西,每当和小伙伴一起在路边撒尿,他们那些羡慕的眼光都无比地满足我的
虚荣心。我将母亲内裤的裆部对准肉棒那硕大的蘑菇头包裹上去,一边幻想着自
己插进了母亲那褚红色的逼穴内,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

  以往的幻想多数来源于录像厅电视里那些外国女人,如今,幻想中的画面清
晰无比,没多久,我又在那条内裤上增加了更多我的痕迹。

  第三天上午是1500M决赛。我撒开了腿,可劲跑,一不小心就拿了个冠
军。教练高兴地把我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奖一样。大家都向我祝贺,弄
得我很不好意思。教练让我发表几句感言。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末了才看见邴
婕也站在人群里,我登时又来了劲。

  只有我的亲妹妹严舒雅和她的同学在交头接耳,完全没有上来给我这个哥哥
说上一两句好话。不过我也并不在意。

  不知道为啥,我和这个妹妹的感情甚至不如那些平时厮混在一起的小伙伴们。
我们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性子也完全不一样。我性子野,她文静,我比较亲
母亲,她比较亲父亲,几乎什么都是对着干似的。

  要说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我和她发育都比一般人来得好,在各自的班里
面都是鹤立鸡群。这大概和遗传有关系吧。

  晚上母亲很高兴,和昨天那几句轻飘飘的好话不一样,笑容都写在了脸上。
她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奶奶叹口气说:「林林啊,就是比
和平强。」爷爷忙骂奶奶说的是什么话。奶奶说:「我的儿啊,不知啥时候能见
上一面。」说着就带上了哭腔。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已经定好了,过
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了。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资款还上
去就没什么大问题。」整个过程母亲没说一句话。我则只是埋头苦干。妹妹眼睛
又开始红了,但她向来是不参与这样的话题的。

  本来庆祝我夺冠的晚饭吃得愁云惨淡,我颇为不是滋味。

  5月5号下午举行闭幕式,由赞助商亲自颁奖。像生产队发猪肉,我分得了
两块奖牌和两张奖状。晚上学校弄了个庆功宴,请整个田径队啜一顿,主要校领
导也齐到场。又是没完没了的讲话,我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溜了出来。兜里有钱
了,我也不在意这个了,在路上烤了几份香辣串,边吃边往家里赶。到了家门口,
大门紧锁,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掏钥匙开了门,家里黑乎乎的,只有父母卧
室透出少许粉色灯光。我径直进了厨房,找一圈也没什么吃的,只好泡了包方便
面。期间我下意识听了听,父母卧室并没有什么响动。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
己真是个傻逼,疑邻盗斧。

  泡面快吃完时,外面传来了响动,那慢条斯理的脚步声让我心里一沉。姨父
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挺着个大肚子。

  看到我在厨房里,他显得一点儿也不吃惊,他笑着说:「哟,小林,怎么,
还没吃饭?」我没搭理他。他干笑两声,拉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走,姨
父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说。」我把面汤喝得刺溜刺溜响。他自讨没趣,只好
站了起来,说:「亲外甥啊,有啥难处给你姨父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撩起
门帘,他又转过身来:「你营养费花完没,不够姨父再给你点。」

  那400块我还没找得机会怎么花,心里面有许多想买的东西,问题都要出
县城才有得买。我看他那嬉皮笑脸和那蛤蟆一样的面容,没来由感到一阵恶心,
我说:「你没事儿就快滚吧。」

  我突然间很想冲进母亲的房子里,心里猜想着,她此时应该刚手忙脚乱地刚
刚穿好了衣服。

  没想到我心躁动着,姨父又拍了两张老人头过来,这次我直接拿起就踹兜里,
瞪了他一眼,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我忘了点东西,我去拿一下。」然后推着自行
车又出了门。

  找小伙伴玩当然是假的。这次我学机灵了,在家那边拐一个弯,把自行车往
沟里一丢,才回来三两下爬上了围墙,像电视里古代行刺的刺客一般猫着身子在
墙上走了一段,又爬上了奶奶院子的那厨房顶上。

  在黑暗的掩护下,我小心地把头抬高起来,此时正巧看到姨父推开了母亲的
房门走了进去。我什么也看不着,什么也听不到,但就这么干趴着过了十几二十
分钟,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略微抬高脑袋,姨父光着上身从母亲的房子里走了
出来,没等他走出几步,母亲跟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下身穿了一条粉白色的
裙子,上身没有穿衣服,只是一件大号的大红胸罩约束着她胸前那对大奶子,我
在上面这个角度看过能看到那两座乳峰间那深深的沟壑。母亲并没有完全走出来,
她站在房门口,把手中大致是姨父的衣服往院子里一丢,什么话也没说就回了房
间里,然后传来了沉重的关门声。

  姨父从地上捡起姨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冷笑,又好像没有。

  我遛下来,把自行车扶起就是一顿猛踩,村里的路灯昏黄,10个有6个都
是瞎的。

  沿着二大街,我一路走到了村北头,那里是成片的麦田。小麦快熟了,在晚
风里撒下香甜的芬芳。远处的丛丛树影像幅剪贴画。再往远处是水电站,灯火通
明。此刻天空明净,星光璀璨,此情此景,我揣着兜里的那两张老人头,不知道
为何一阵悲从中来,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直哭得瑟瑟发抖,心绪才平复下来。
抹了把脸,清清鼻涕,我转身往家走。

  我印象记得我上中学后,就很少哭了。像这样难受的,还是第一次。最难受
的是,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难受些什么。我明明已经接受了姨父和母亲的事情,
但又好像难以抑制地感到耻辱、愤怒、悲伤、仇恨……

  远远看到母亲站在胡同口,我快走近时,她一闪身就没了影。进了院子,已
经完全换了一身衣服的母亲问我怎么没吃饭。我说吃了,没吃饱。她问我还想吃
什么。我说现在饱了,就进了自己房间。脱完衣服躺到床上时,母亲在院子里喊:
「不洗洗就睡啊。」



  母亲是语文教研组副组长,虽不是班主任,但带毕业班的课,临高考了也挺
忙的。以前午饭,我经常去找母亲蹭教师食堂,那次五一节后就老老实实呆在学
生餐厅了。学生餐厅的伙食众所周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让走读生帮忙从外面
带饭。反正现在我也不差钱。

  姨父那次后又到过家里几次,每次我都在,自从那天哭完后,我就再不相让,
他再掏钱我也没收。然而我这么做,姨父没有丝毫不悦,和我一番嘻嘻哈哈就走
了。

  姨父应该没有和母亲说我撞破的事,所以母亲每次都是故作平淡地说着一些
话掩饰着,我也不拆穿。

  妹妹对这些变故一无所觉。每次姨父过来,如果她在家她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然后黏着姨父问长问短的。姨父经常给她带些小玩意,我虽然不齿姨父那种行径,
但发现实在是效果显著,我挥霍了那一半的「营养费」后,出于拿别人的手短的
心理,对姨父终究是没以往态度那么恶劣了。

  五月末的一天,我晚自习上的实在烦躁,就提早了点溜出来。快到家的时候
在胡同口碰到姨父,从他走来的方向应该是刚离开我家。我车子骑得飞快,吓得
他急忙闪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看清是我,他才说:「你个兔崽子,连姨父都
要撞。」

  我进院子时,母亲正要往洗澡间去,只身穿了件父亲的棉短袖,刚刚盖住屁
股,露出白皙丰腴的长腿。看见我进来,她显然吃了一惊,说了句回来了,脚步
突然加快就匆匆奔进了洗澡间。短袖摆动间两个肥白硕大的臀瓣似乎跃出来,在
灯光下颠了几颠。我这才意识到母亲没穿内裤,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
那一段小跑中我仿佛看到有些水滴从那两腿间甩落。发愣间,身后传来姨父的笑
声:「我说林林,别堵路啊。」停好车,我上了个厕所,发现鸡鸡已经直挺挺了。

  折返回来的姨父在外面说:「林林,吃夜宵好不好?」我到厨房洗了洗手,
对姨父说:「好啊。」

  街口就有家面馆,兼卖狗肉火锅,开在自家民房里。狗肉不消说,当然来路
不正。姨父带我进去时,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等我们坐下,老板看见姨父,
赶忙过来招呼,那热情劲,看来姨父是这里的常客。姨父从裤兜里掏出两张老人
头往老板手中一塞,说了句什么,老板就把门给关上了。

  姨父让我吃什么随便点,我就要了瓶啤酒。姨父叹了口气,点了几个凉菜,
叫了两碗面,又问我吃不吃火锅。我说吃,为啥不吃。老板娘站在一边等我们点
菜。不知道为什么,相对老板的热情,她显得冷冰冰的,也不说几句推销的话,
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

  这会儿得有十点,姨父点完菜后,老板娘拿了水壶过来倒水,倒完水被姨父
拉着聊天。不记得说起了什么,姨父抬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拍了几下,后者慌张地
往后看去,发现丈夫背对着她斩着狗肉,才安心的回过头来,我在旁边看得分明,
这时候姨父的手已经往屁股下沿滑去,她拨开姨父的手,瞪了一眼姨父,语气有
些不悦地轻声说:「你干什么……孩子可看着呢。」

  老板娘长相一般,但胜在身子丰腻,活动间胸脯止不住地颤抖跳动着,姨父
一进来眼光就不住地往那里瞄去。

  其实我根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肉火锅一下没动。姨父气得直摇头,居
然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老板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语气间对姨父
敬畏得很,他和姨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更多的时候在低头吃肉喝酒,完全
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老婆被人轻薄完。

  如此这般,一顿宵夜吃了大半个小时,我注意到,期间姨父趁着老板不注意,
当着我的面摸了好几把老板娘的胸脯,就是那种直接伸手过去按在胸脯上揉弄的
那种。我自然是被吓得目瞪口呆,而老板娘也是满脸羞恼屈辱的神情,要我认为,
她该掀桌子大喊把姨父这流氓扭送派出所去。但出奇的是,她除了剐了几眼姨父,
不曾声张什么,对于姨父的轻薄行为也不曾躲避。

  我大致明白了些什么。嘿,这样的杂碎居然和我母亲好上了!我心中一股郁
气堵在嗓子眼,更是没了胃口。

  期间,老板有些酒意了,摇晃着身子起身告罪说要去方便一下。等老板走后,
姨父居然直接开口对老板娘说:「把裤子脱下,过来我这边让我摸摸。」

  这话差点没让我把嘴里的面汤给喷出来。这老板娘,看着也不像是那种骚浪
的货,寡言寡语。但姨父这种冒犯的话,她不但没有一点儿抗议,声也不吭,只
是眼光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低头吸着面条,等她眼光收回去,我又抬头看了过去,
她居然真的站到了姨父面前把裤子脱到大腿边上,对着我这边露出了雪白的臀部,
然后左右岔开了腿。我在她腿缝间看过去,姨父直接将手指插了进某个温暖的穴
里,一边对着我抛了一个得意的眼色,一边掏弄了起来。

  没几下,老板娘就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嗯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老板突然回来,姨父也没弄多久就把手抽了出来,拿起桌
子上纸巾若无其事地擦拭起来。老板娘自然赶紧把裤子拉上坐回位置。我看到她
眼睛已经发红起来,连续抬起了两次手袖在眼角擦拭。

  实际上大概过了许久老板才晃悠悠地回来,然后席间又热闹了起来。

  从饭店出来,姨父把我搂到一边,说:「林林,你觉得刚那老板娘怎么样?」
我回儿一句「什么怎么样?」姨父又露出那恶心的贱兮兮表情:「想不想上她,
就一句话的事,我保管她躺着掰开腿让你干。」末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
句:「你还是处吧?」

  我一听到就情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身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

  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陆
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身材
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地说道:「棒!太棒了,万里,不,
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

  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头论足,再说,他说得那么感慨,姨妈无
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

  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下意识地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
天。这周恰好是大周。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我们村子四周
都是山,但今天爬的,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
树。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
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第一支烟。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
大家聊起了手淫。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还吹嘘他能射多远多远,
大伙当然不信。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
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上。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
忆犹新。青葱岁月,少年心气,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
哮着问我死哪去了。我踩醒悟起今天出发前并没有和她打过招呼。我说爬山了。
她带着哭腔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

  那个年头,也就个别长辈有台手机,虽说农村的孩子放养惯了,但真是一下
午找不着人,也是很让人心慌的。

  但我那会还没这样的觉悟,心想至于那么激动吗?我心里面又些不服气,平
时我一般是一声不吭挨一顿骂就算了,如今我看她却是彷如我是她丈夫一般,痛
恨她的不贞不洁不自怜不自爱,潜意识中有些看轻起来,嘴硬的回了一句「我都
这么大了,能有什么事——!」

  母亲扬起手,我本来已经下意识抬起手要挡的,但手筋一颤还没来得及动,
母亲的手又放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居然说道:「算了,你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肉,我狼吞虎咽。真的是饿坏了。妹妹在一边的桌
子上写作业,一边写一边碎嘴地埋怨着,大致意思是害她也被使唤出去找我去了。

  期间母亲走出去,她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不该来时这么惹妈妈生气,
因为爸的事,妈妈这段时间可没省心过。」看着一个比我小两岁多的丫头俨然一
副大人口吻地对我说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狠狠地回瞪一眼「要你
多管闲事!」她哼的一声,并没有接口,低下头继续写她的作业去。

  「小丫头还管起你哥来了,以后嫁出去了管你老公去,嘿,就你这身材,还
不定嫁的出去呢。」我最近心情一直不好,有些不依不挠起来:「万一真嫁不出
去也别怕,我看赵村的大黄狗倒挺适合你的……」

  「严林——!」

  妹妹笔往桌上一拍,对我怒目而视。大黄狗不是一条狗,而是隔壁赵村的一
个名人,一个整天留着口水傻笑的智障儿。

  其实妹妹长得和母亲有七分像,容貌脸蛋是不用说,其实是不愁没人要的,
现在她就有一米六的个子,以后还不知道能拔多高去。刚她生气一拍桌子,那小
胸脯挺起来,已经有了些许轮廓了,这也是足以傲视同龄人。我只是受不了她那
一副成熟,别人都是不会想不争气的骄傲模样才估计挤兑她。

  终究我们还是没能吵起来,我们互相气鼓鼓地瞪了一下,母亲冷着脸走了进
来,大家哼一声,又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母亲回来后就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当时央视在热播《黑洞》,万人空
巷。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母亲这才说:「
慢点会死啊,又没人跟你抢。」话语间居然隐隐带着丝笑意。我抬眼瞥过去,她
又绷紧了脸。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噎死了才好……」旁边传来妹
妹的嗤笑,却被不明就里的母亲瞪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写,完全不受电
视机的影响。

  一集结束,母亲出去了。我吃完饭,主动收拾碗筷。到厨房门口时,母亲正
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抱着晾好的衣物,还有几件床单被罩,看起来真是个庞然大
物。我没话找话:「怎么洗那么多,床单被罩不是才换过」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
母亲自然不知道我无意间指出的是什么,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把碗筷放进洗
碗池,我感到飞扬的心又跌落下来。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谈论世界杯。田径队的几个高年级学生说起罗纳
尔多和贝克汉姆来唾液纷飞。大家都在打赌是巴西还是意大利夺冠。街头巷尾响
起了生命之杯,连早操的集合哨都换成了「herewego」。当然,这一切
和我关系不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
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外公也蹬个三轮车带着
外婆出来散心。外婆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口涎,但好歹还认识
人。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有些口齿不清,但大
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女儿推进了这个火坑里。外公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抹
起了泪。领着俩老人在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此时正直高考冲刺阶段,母亲
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没空。中午就由奶奶主厨,我搭手,炒了两个菜,闷了锅卤
面。

  几个人坐一块,话题除了麦收,就是父亲。爷爷说:「放心吧,没事儿啦,
集资款还上,人家凭什么还难为你啊。过两天审完了,人就放出来了。」连我都
知道爷爷的话只能听一半,这都六月中旬了,法院传票也没下来。

  「这都吃上了,我没来晚吧」伴着高亮的女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高挑苗条,花枝招展。这样的女人出现在农村庙会未免太过显眼。来人正是我小
姨,陆永平的老婆张凤棠。

  记得那天她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款式很时尚,有条纹皱褶,下身是条同
样黑色的短裙,黑丝袜丝袜,脚蹬一双松糕凉鞋。那年头正流行松糕鞋,年轻女
孩都在穿,姨父家境富裕,小姨妈自然也舍得花钱打扮,所以每一次看她都一副
贵妇装扮,明明比母亲小两岁,但这样一弄,贵气则矣,看起来却徒然老了几分。

  一同来的还有我的小表弟,黑胖黑胖,三角眼,厚嘴唇,跟陆永平就像一个
模子刻出来的。叫了声爸妈叔婶,她就夹着腿直奔厕所,很快里面传出了嗤嗤的
水声。爷爷尴尬地笑了笑,奶奶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就起身招呼小表弟洗手吃
饭。外公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外婆夹着面条慢吞吞地往嘴里送,她是真的什么也
没看见。

  我小姨边洗手边说戏班子唱的怎么怎么烂,外婆外公要是出场肯定能把他们
吓死。在凉亭里坐下,她才问我:「你妈呢?」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哦,忙
学生的吧,快高考了。

  早些年她问的还是「我姐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你妈呢?」。

  奶奶问:「凤棠怎么有闲来逛农村庙会,门面不用管啊。」她说:「嘿,雇
人家看呗,好几间呢,如果光自己看哪看得过来,再说老在那儿杵着还不把人憋
疯」。张凤棠小我母亲两岁,以前在羊毛衫厂上班,后来嫁给了姨父后,就在县
城里帮姨父打理着一些门面。

  表弟一声不响已经吃上了。张凤棠端起碗,说:「饭够不够,不够我出去吃。」

  奶奶没吭声,爷爷忙说:「够够够,做的就是六七个人的饭。」

  张凤棠的到来让饭局变得沉默下来,尽管她一张嘴说个不停。东家事西家事,
又是宾馆里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又是姨父怎么怎么被人诬陷,又是舒雅已经是明
星相了,一会儿又恭喜我运动会得了冠军,说这下肯定要保送一中了吧。

  张凤棠长相不输母亲,五官精致,一头时髦的酒红色卷发披肩,可惜右嘴角
坐着颗嗜吃痣,没由来给人一种刻薄的印象。

  不得不说,她虽然打扮得艳俗,但这样的女人最招人眼光,我也忍不住偷偷
往她的胸脯和屁股处瞄。她也没个女人相,坐得豪放,经常脚一摆,短裙上挪,
两腿间的黑暗中就会露出一小块鲜红的花纹布料。可惜她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
让我难以忍受,尽管总想窥探那一抹光景,但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我放下碗筷,
说出去溜一圈。

  我回家时,外公外婆已经走了。奶奶坐在门口纳鞋底。我问爷爷呢。她说喝
了点酒,床上眯着呢。我又说坐这儿不热啊。奶奶说我这老太婆现在只知道冷,
哪还知道热。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落在红砖墙上影子,心里乱七八糟,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奶奶拍拍我屁股,压低声音:「你这个姨啊,自从你
爸出事儿就来过家里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影了。这不来了,东拉西扯,半句也不
提和平的事儿。这可是你亲姨呢。」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
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但山里的土壤也算不得肥沃,收成其实也就勉勉强强,这年头种地最多勉强糊口,
只有姨父那样捣腾买卖的才能赚大钱。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
也没少划。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
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我说:「对,还有我。」奶奶哼一声,就不再
说话了。

  6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
厅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
机,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奶奶说:「光说不行,你得把它落实下来。」母
亲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姨父他妈接的电话,说人不在家。母亲又拨了姨父的
手机。声音很嘈杂,也不知道在哪里,他说:「自家人还打什么招呼,不用你吭
声我明天也会过去。」

  第二天我随爷爷赶到地里,小舅张凤举已经在那儿了。他踢了我一脚,笑着
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姨父也来了,带着四五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人多就是力量大,当
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4亩左右。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
饭了。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
撇开不管了。

  期间小舅看着这个姐夫不无嫉妒地说:「有钱就他妈是好,漏一点出来就帮
了我们大忙。」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
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母亲就和奶奶两人抬。我扛着一袋,走起路
来生风,其实不过是显摆自己力气,这样下来没几个来回力气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姨父和爷爷在客厅喝酒。爷爷已经高了,
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父啊,今年可多亏了你姨父,
和平要有你姨父一半像话就好了。」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姨父喝的也有点高,当下就说:「叔您这话可就见外了。亲姐姐,亲外甥,
都一家人,我就拿林林当儿子看。林林啊,营养费没了吧,姨父这里有,尽管开
口。」说着往茶几上拍了几张小金鱼。我眼有些热,那400块钱可着实让我在
同学里威风了许久,那段日子邴婕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更别提跟着我
身边吃香喝辣的小伙伴们。

  但我不愿理他,径直问:「我妈呢?」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这时母亲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对我
熟视无睹。直到送走爷爷和陆永平,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营养费咋回事儿?」

  7月1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
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不一会儿体
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完了他
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好友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说起来王伟超也怪,他爸王伟业曾经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后来不知道走了什
么狗屎运,搭上了一个来村视察的领导,后来进了机关后,没几年居然已经是市
里教育局的局长了。上次县里运动会,在台上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的就是他。

  王伟业没进机关前就和王伟超的亲妈离婚了,我听别人说当时他们两口子吵
得很厉害,关于王伟超的归属还上了法院,理论上王伟业的条件更好,但结果法
院却是把孩子判给了他妈。

  王伟超环境在村子里虽然比不得姨父那种,但也算优渥,但他没带上多少公
子哥气。他学习成绩不错,但偏偏那些不读书的差生沾染的东西他也一样不落,
抽烟、喝酒、打台球什么的。我第一次去录像厅看小黄片还是给他带去的。

  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
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

  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

  我说要你妈个逼哟。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
邴婕怎么样?」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们这些人凑一起没少拿女人开玩笑,我也不例外,而在这种校花中,邴婕
作为校花自然也是逃不掉的,我心里不乐意,曾装着不经意抗议了一下,结果却
在他们的挤兑中,反而自己拿她开了几回荤腔。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说:「
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送饭。」我问往哪儿送。她边翻炒边说:「
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奶奶呵呵笑
了:「机器?人力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
可受累了。」我没接话,操起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
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和母亲。我说:「又不
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父呢。
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我又问:「爷爷呢?」奶奶揭开蒸锅,
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
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奶奶
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但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
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
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桔园,绿油油的一片,不少桔树已冒出黄色的花骨朵。养猪场大门
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西侧大
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
的屎块。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忧伤。时至今日,我对那些拥有巨型排便设施
的事物都有种亲切感。

  停下车,刚想叫声妈,又生生咽了下去。我喊了声小舅,没人应声。转过拐
角,放眼一片金黄麦浪,却哪有半个人影。我提着饭盒,顺着田垄走到了另一头。

  地头割了几米见方,两把镰刀靠墙立着,旁边还躺着一方毛巾、两副帆布手
套、几个易拉罐。我环顾四周,只见烈日当头,万物苍茫,眼皮就跳了起来。

  事实上眼皮跳没跳很难说,但在我的记忆中它就应该跳起来。当时我确实有
种不舒服的感觉。快步走到猪场门口,铁门掩着,并没有闩上。我心里放宽少许,
轻轻推开一条缝,却听叮的一声响,像是碰着了什么东西。今天想来,我也要佩
服自己的机灵劲儿,虽然当时并不知其用意。我歪头从转轴缝里瞧了瞧,发现门
后停着一辆自行车。哪个王八犊子这么没眼色。我这就要强行推开门,然而一个
念头闪电般地在脑中落下,我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我把饭盒放到
门口的石板上,绕到了西侧墙角。那里种着棵槐树,茎杆光溜溜的,还没我小腿
粗。但这岂能难住爬树大王我抱住树干,没两下就蹭到顶,屈身扒住墙头,攀了
上去。院子里没有人,也听不到任何响动。脚下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
得厉害,当然上不得人。而除了我这安身之所,放眼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是别
想过去。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房顶。一路啪嚓啪
嚓响,我也不敢低头看。平房没修楼梯,靠房沿搭了架木头梯子,我小心翼翼地
往下爬,直骂自己傻逼。

  着了地,我才松了口气。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
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
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
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旁边就停着陆
永平的摩托车,他有一辆小汽车,但平时在乡村里,他喜欢开着嘉陵仔蹦跶. 而
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
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这里
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糊
糊的轰鸣声。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人。小心地扒上
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厨房还是没人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一
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道豁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姨
父。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圈。
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尽管心里面早有不好的预感,但看到的时候,那是让我呆住了。

  母亲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在桌沿左右大开,姨父陆
永平站在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发出「
吱——」的一声响。

  姨父穿着一件短袖T恤,敞着个大肚腩,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惊心。
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肉浪。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隐约
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胸;下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腿已
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将落未落。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情,嘴里咬
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指节泛白。

  一切俱在眼前,眼皮反而不再跳了。

  姨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大
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姐姐,你倒是叫两声啊。」见母亲没反应,他俯下
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作势就要
起来。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俏脸红
霞纷飞,满头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从母亲胯间蚌肉滑
出来那直挺挺的老二抖了几抖。他的家伙大得吓人,又粗又长,我从不知道男人
的东西原来可以长得这么粗长,我一直将自己的小兄弟引以为傲,这下一比,却
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姨父撸了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头:「好好好,真是怕你了。」
说着,他按着母亲的右腿根,把胯下的黑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母亲嗯的发出
一声低吟。陆永平像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腿,高高抱起,扛到肩头,
再次抽插起来。这一波进攻又快又狠,完全不像他体型那般给人迟钝的感觉,交
接处啪啪作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上发出咚咚的撞击声。母亲「啊」
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她眉头紧锁,
俏脸通红,粉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大腿掀起阵阵肉浪。

  那一下下撞进母亲的身子里,也撞在了我的心上。我再也看不下去,顺着墙
滑坐在猪圈里。或许是因为疼痛,手都在发抖。可屋内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
发响亮,那张天杀的桌子撞得整堵墙都在震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啊啊」
地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母亲的嗓音本就清
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风愈
发急促而猛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

  半晌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喘气声,我咬咬牙,再次探头望去。只见姨父已经
将母亲的衣服掀起,一只手正抓住母亲丰满的奶子在肆意地揉捏着,脸上带着猥
琐的淫笑。

  「爽不爽?」

  母亲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她粗重的鼻息。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
你疯了是不是?!」说着,拨开了姨父的手,「你让开……」

  「好……好……」

  姨父将那话儿从母亲胯间拔出,那黑黝黝的家伙看起来依旧骇人,沾满了某
种液体,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母亲撑着桌子站起来,撅着肥白大肉臀,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膝
盖。接着,她撑开粉红棉内裤,抬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股间
隐隐露出一抹黑色。姨父挺着肚皮靠在墙上,猛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里。
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直起身子,盯着
姨父看了几秒,淡淡地说:「放开。」

  姨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将手从下面探进母亲的衣襟内,又搓弄了几下母亲
的奶子,才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内裤时才嘿嘿笑道:「凤兰你急什么,你这会
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母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我看得分明,那条米黄
色内裤薄薄的布料在贴进阴毛茂盛的胯部的时候,一片水渍立刻蔓延开来。

  等母亲穿裤子的时候,姨父又说道:「姐,你不能这样,哥我可还硬着呢。」
我扫了一眼,姨父的肉棒直撅撅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没搭理姨父的话,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
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
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
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头,只见姨父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乳房。
我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
不放开?!」她真的急了。

  姨父并未听从,一手箍紧母亲的腰肢,一手上下摸索,他说:「我可是没射
出来,这不算。」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却像是放弃了,双手下垂,任由姨父
的手上下猥亵着她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奶奶该来了。」姨父看
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0,起码有多半个钟头时
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

  那边说着,他俩的身体侧了一些过来,我看见母亲的衣襟又被掀起搭在高耸
的胸脯上沿,姨父的姆食二指正捏着母亲黑褐色的乳头拉扯。母亲不知道何时流
了泪,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她嘴唇似乎有些干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
说道:「你快点。」

  见母亲默许,姨父轻拍了一巴掌母亲的奶子,手往下摸去,只能听见皮带扣
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接着「啪」得一声,姨父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

  「来,趴这儿。」

  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的饲料缸,撅着挺翘
的肉臀,已经再次被姨父插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
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为姨父这是没了力气。

  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裤子
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紧膝盖,高撅屁股。黝黑多毛的
姨父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臀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

  「刚被我干得爽不?」

  「少废话。」

  「我瞧你是爽的不行,我那鸡巴……」

  「你少说这恶心人的话。「母亲打断了姨父的话,正色道:「第一,你快点;
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姨父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
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姨父发出几声得意的淫笑:「凤兰,你就是嘴上倔,身体可诚实得很。再说,
我都不愿提它,你老说,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亲冷哼一声,说:「现在和嫖有什么分别?」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要真这么说的,你知道现在嫖一次多少钱吗?这么算
的话那笔钱你天天给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后。」

  「你——!」

  母亲发作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着要挣脱,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
「哎,这可不怨我啊,是你自个儿提起来的……话说,我之前提议的事情怎么样?」

  我又竖起了耳朵。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终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淡淡地说:「你快点吧。」
却是没有回答姨父的话。

  「既然你说开了,我就当是嫖你了,就刚说的,这样弄法,你就算住我家里,
我一天骑你三次,那也得好几年哩。再说我也没那精力不是,还不如照我说的…
…」

  「你说完没有——!」

  母亲又挣扎起来,但这次腰肢却被姨父死死地箍住,扭了几下没挣开,只能
挂着眼泪转过头来怒视着姨父。

  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浅的轻戳,深的
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
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
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
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
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
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
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
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
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索性脱
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
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然后,姨父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
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姐?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
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
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踝的
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
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腰,胳膊
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
「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干
什么,你快放下!」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光着屁股的母亲放了上去。拍
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掰开,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阴唇间牵扯出丝丝淫液。母亲当
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抵住了阴户。
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嗯……你……你还没行吗……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它多厉害你还不晓得吗?」

  姨夫揉捏着母亲的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
扑哧扑哧」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很快就又回荡在这小房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
术,一动不动,直到正在操着母亲的姨父突然扭过头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
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

  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
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
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
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
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
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
为割麦专门换的。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
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
沫,还是擦不干净。

  我也忘了自己傻傻地发怔了多久,我突然才省起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我扯
开了嗓子喊到「小舅——!」

  好几声「小舅」后,才有人出来。

  是母亲。

  母亲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看着这样的她,要不是已经几次
窥见,我会以为我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觉。

  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我的情绪已经恢复平常,远远地我就问她:
「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母亲面无表情,凉帽下红潮未退,白皙柔美的脸蛋泛
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她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
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
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步履有些奇怪,但依旧如往常一样轻快。边走,她边回头问:「你怎么来
了?你奶奶呢?」

  姨父在走廊下坐着。看我进来,他忙起身,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奶
奶做啥好吃的?」「嗯。」怕妈妈看出异常,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旋即又想,
我怕什么?

  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我发现母亲的车已经移到了石榴树旁。

  母亲拿着毛巾进了中间的卧室。门好像坏了,只能轻掩着。姨父从车把上取
下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夸张地叫道:「好香哦!开饭啦!」说着向厨房走去,
又猛然转身:「还有啤酒啊!太周到啦!」他的大肚皮已经收进了衣服里。

  厨房里不知道有没有厨具,即便有大概也没法用,我冲厨房喊了句:「碗在
车篓里。」

  我和姨父吃上饭了,母亲才出来。她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
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鞋。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种
说不出的味道,是女人的体香混着某种难言的气味。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
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我偷偷瞟
了眼,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却感到喉头一
阵翻涌,大口呕吐起来。饭碗也「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出来。我却再也抬不起头,青天白日的,只感
觉冷得要命。姨父好像也围了过来。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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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嗔 金币 +200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19-12-25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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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烧了两天三夜。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各种人
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姨父、母亲,爷爷、奶奶,邴婕、王伟超,甚至还有父亲
——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

  但我梦见的更多的是母亲,但梦中的那个母亲时而亲切,时而陌生,一会笑
一会哭……

  我还清晰地看到她向我走来,然后开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解开衣服,等那
丰满的雪白身躯光溜溜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大酱缸,她扶着那个大酱缸
腰肢下沉,肥硕的大屁股想着我高高撅起……

  从小到大我都没害过这么大的病。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11门课,足足煎熬了3天。这期间世界杯结束了,
冠军不是巴西,更不是意大利,而是东道主法国。谁也没料到小丑齐达内的秃头
能大败外星人罗纳尔多。

  养猪场一别,许久未见姨父,直至七月中旬发布成绩的那天下午。由于成绩
不太理想,或者说很糟——有史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姨父,他还冲我招了招手。洗完澡出来,空
气里飘着股烟味,姨父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我本来应该躲着他的,不知道为什
么,每次他喊我,我总会出来。

  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手好点了吧?」他笑着问。当时伤口刚拆线,什么都没法干,洗个澡都得小心翼
翼。我单手擦着头,撇撇嘴,没理他。

  姨父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上次姨父和你说的事,考虑考虑?」我
说什么事,他指了指左边,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赫然看到的是上次的那家面
馆。

  我没答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他突然又拉住我说:「看不上?姨父再给
你挑几个,村西头的修车铺李槐树的女儿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停下了脚步。姨父说的那个女孩我认识,叫李若兰。村子就那
么点儿地方,很多小孩差个五六岁也常玩在一块,基本上没有不认识的。我们平
时喊她若兰姐,留着一头齐肩发,长得很秀丽,是个性格文静的女孩。而且和我
再同一个学校,在读高三。

  「你……你说什么?」

  我有点不敢置信,姨父却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看来我的小外甥动心了。」
我没应他的话,继续问道「你弄过她了?」

  姨父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她有点把柄在姨父手上,嘿,不过也就最近的
事,姨父也没弄几次,你要是不在意,我就给你安排一下。」说着,又满脸猥琐
地舔了下嘴唇:「心动吧,我记得是你学校的,弄上一个学姐可不容易。」

  学姐那会对我来说还是个很新潮的词语,我们喊的更多的是,高年级女生。

  「你少糊弄我。」

  毫无疑问我是心动的,但是我不信他的话,虽然直觉认为他说是真的。

  我不再理会他,再次转身就走。

  回到屋子里,我刚在床上坐下,姨父就推门跟了进来。

  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姨父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

  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人啊,都是忘恩负义。」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说:「没事儿快滚。」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完了又拍拍我肩膀:「
外甥啊,姨父真想给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

  「我没空听你的龌龊事。」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他又凑近:「那天你看
见了吧小林?」我刷地红了脸,左掌心又跳起来,不由攥紧了右手。他继续道:
「不要怪你妈,你妈是个好人,好老婆,好儿媳,好母亲。」说着,他站起来,
面对我:「也不要怪姨父,姨父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我
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对不对?」姨父压低声音,他用一种怪异的声调说话,让人联想
到蛊惑人心的女巫:「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过你妈?」我腾地坐起来,他
飞快地往后一闪。这货还挺麻利。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
看姨父大老粗,我的眼毒的很。」我重又躺到床上。姨父继续说:「你妈这样的,
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小屁孩,哪受得了?」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他却在我身旁坐下。

  「其实人都是虚伪得很,你觉得姨父龌龊,但姨父在你面前可没啥遮掩,这
世道你别看大家都一副人模人样的,背地里你不晓得他们都干了些啥子事。」

  他走出去,半路又转过身对我说:「那若兰妹子你要真想就告诉姨父,或者
你有啥看中眼的,这片地儿你姨父能耐还是有的。不过,你要是想十拿九稳听听
话话的,那得是二手货。就这样,姨父走啦,真的,你考虑考虑。」

  我心里怀疑,不过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太荒唐了,但在面馆见识过他对老板娘
的所作所为以及那老板娘的反应后,我相信这是真的。早些年就有过流言,说姨
父强奸了谁家的闺女,但仇富之心人皆有之,姨父又屁事没得,大家也就真的当
是流言了。如今想来,应该不假。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难得来一趟市里面,颠簸了1个多
小时的路。观众席上人还不少。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
整个人惨白惨白的。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此情此景,人心肉做,就算我和他关系再冷淡,到底也是自己的爹,我竟也
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却是觉得他真的有些可怜。奶奶一见
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爷爷只顾低头抹泪。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幸亏没带妹妹过来,不然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不过出门时她就躲在房
间里,料想没来也哭不成样了。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
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
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
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
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回到家,母亲对爷爷奶奶说可能还会有罚金。爷爷问
能有多少。母亲说不知道,得有个几万吧。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甚至懒得问我考了多少分,只是说马上初
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
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吭声。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外婆家省亲。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
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她在前,我在
后。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
一扭。之前窥见的那些情景又不断地浮现在脑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
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外婆,二老住在小舅家。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
了鱿鱼,遂在外公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
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小舅妈柳悦铃也在二中教书—
—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
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我一通外公
外婆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
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看。」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
叫了声舅妈。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
大姑娘了!」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上鱼塘溜圈了。」小
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
拍我肩膀:「大姐,你不知道,这林林在学校见到我就跟看到空气一样,哼——!」

  小舅妈鬼精灵的性格,脸蛋上整天都挂着笑容,人长得娇小玲珑,我那会已
经有一米七的身高了,才1米63的小舅妈和我站在一起,要不是那张妩媚成熟
的脸蛋和鼓胀饱满的胸脯,别人准把她当成我妹。

  「舒雅呢?」

  「和同学约了去野炊了。」母亲笑着说:「咱二妹也来了?」小舅妈点头,
忽地放低声音:「那打扮的叫一个……呵呵。」小舅妈又问起父亲的事,母亲说
判决还没下来,看样子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小舅妈叹了口气,小手捏着我的耳
朵拽了又拽。

  说话间,大批人马杀到。外婆坐在轮椅上,由张凤棠推着。身边是外公和姨
父陆永平。门外传来小孩的叫嚷,还伴着小舅的呼啸。「林林来了!」还是姨父
反应最快。我嗯了一声,挨个称呼一通,却没由来的一阵尴尬。外公搂着我,外
婆只会呜呜呜了。母亲叫了声爹妈,外公就叹口气,摆了摆手。小舅妈说:「菜
都差不多了,就剩几个热的,洗洗手,马上开饭。」完了又冲门外喊:「张凤举,
你滚回去上幼儿园吧,什么时候了,没一点眼色!」小舅嘻嘻哈哈地跑进来,头
上扎了个小辫儿,啪地踢了我一脚:「这是个大姑娘,啊,一会儿上妇女们那桌
去。」众人哄堂大笑,我不由脸更红了。

  午饭在院子里吃。身旁有两株高大的无花果树,芳香阵阵。妇女小孩一桌,
我和外公小舅陆永平一桌。小舅烧完菜出来就抱着女儿,忙的不可开交。小表妹
六七岁,扎着个冲天辫儿,老往我身边拱。不知谁说林林可真受欢迎呢,小舅妈
就笑了:「你以为呢,林林在学校那可是偶像,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呢。」

  张凤棠说:「是吧,也难怪,和平老弟那也是皮子好,当年不知多少人追呢。」

  她这话是往火堆上泼水,气氛骤冷。我偷偷瞟了瞟,母亲垂眼喝着饮料,神
色如常。外公又叹了口气。姨父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小舅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说:「林林一会儿看鱼去,还有几只老鳖,前两天走在路上捡的。」小舅妈切了
一声,笑骂:「德性!」

  姨妈张凤棠那天穿什么想不起来,印象中很清凉,紫花短裙,露着大长腿,
鞋跟很高。她身边就坐着小表弟,10岁出头,脸都还没长开。小舅妈问:「敏
敏啥时候能回来?」她向着姨父,而不是身边的张凤棠。

  敏敏叫陆思敏,姨父的大女儿。说起她,是我们家族的传奇。姨妈十六岁就
生下了她,自小聪慧异常,5岁多就虚报了岁数上学,一直品学兼优,还连着跳
了两级。姨父一直把她当掌中宝,以前是逢人必说,这孩子不是清华就是北大。
结果事与愿违,表姐高中毕业后却是报考了警校,今年应该是第二年了。

  和小宏峰不一样,她长得和姨父一点儿不像,反倒神似她母亲张凤棠,而且
青出于蓝,美艳之余,但又多了几分灵气,姨父每每说起也不在意反而颇为得意
地说,随了母亲好,随他可是嫁不出去了。

  小舅妈笑着说:「等她毕业了可有出息了。」张凤棠哼了一声:「还不是你
姐夫拿钱跑的,现在啥不用钱啊。」饭桌上又沉默了。半晌小舅才接话:「那也
得有钱啊,是不是啊,姐夫?」陆永平大嘴一咧,端起酒杯,说:「啥话这说的
都,来,爷几个走一个。」张凤棠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开车呢,你少喝点。」
陆永平一饮而尽,又满上,说:「林林也来。」

  饭后来了几个串门的,凑了两桌打麻将。母亲和小舅妈收拾碗筷。泔水桶满
了,母亲问往哪倒。小舅说鱼塘有口缸,专存泔水喂鱼。母亲就提桶去了鱼塘。

  我给几个小孩摘完无花果,发现姨父不见了,当下心里一紧。匆匆奔出门,
刚过马路,远远看见姨父阴沉着脸走来。见了我他才换上一副贱兮兮笑容说:「
林林,考虑得咋样啦?」说着他衔上一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我知道他说得是
什么。

  那天他走后,我是被他说得心痒难耐,在录像厅看小黄片,哪个不想真的找
个女人尝尝那到底是啥滋味?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切实际想法,在床上意淫一下
就算了,所以都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真有这机会,不心动是假的。别说若兰姐了,
就那面馆的老板娘我也欢喜得不得了。

  但我还是摇摇头。他说:「真不要?切,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时母亲正好回来,步履轻盈,迤逦而行,手里的泔水桶反而更衬托出她的
美。

  走到我跟前,她轻声说:「林林,没事儿咱就回家吧。」

  父亲宣判那天我没去,让我在家陪着妹妹。

  妹妹开始还装着没事在看书,但一页纸密密麻麻一堆字没几秒就被她翻过去
了,翻了几页后那眼泪豆大地往下滴,终于忍住往坐旁边的我的大腿上一扑,放
声哭了起来。

  我被她那突然的哭声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我像电视里般把手放在她背上
安慰地抚摸了几下。然而没等我说几句安慰的话,我的注意力却被手中隔着衣服
摸到的那胸罩带的凸感吸引住了。

  但刚这么一想,我的手就触电般地跳了起来。我在心里大骂自己禽兽,居然
在这节骨眼对自己的妹妹又这样的想法。

  上午11点左右奶奶让陈老师搀着进了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不响。
爷爷和母亲紧随其后。爷爷刚坐下就站起来,说到隔壁院取烟袋。母亲忙招呼陈
老师喝水。但陈老师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但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整整五年。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
里点。」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处罚金3万元。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
走路拄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奶奶呢,只会哭。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
在电话旁,要么四处奔波。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亲朋好友们过来
坐坐,说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有天下午外公带着外婆来串门,塞给
母亲1万,说是小舅给了5千,剩下的5千就当没看见。临走他又嘱咐:「已经
给你妹夫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这么多天来神色如常的母亲突然垂下了头。我坐在一旁,看着透过绿色塑料
门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姨父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那晚来送信封
是一个人,完了母亲说:「谢谢。」姨父说见外,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又扭头
拍拍我肩膀:「没过不去的坎儿,林林。」姨父前脚刚走,奶奶就进了门,问:
「送钱来了?」

  母亲点点头。奶奶就坐下,幽幽道:「当初凤棠要嫁他,你说他风闻不好,
死活不同意,结果到头来好好的两姐妹闹了矛盾,现在出事了,也幸亏有这门一
个有钱有势的亲戚,这命运呐,就是爱捉弄呢。」

  母亲知道奶奶其实也不喜欢姨父,说这话也无非一时感慨,但她的脸色还是
阴沉得像压到地上下来的乌云。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我现在开始明白那些钱是什么了,那天在猪场听了那
些话后,我觉得站在姨父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嫖资了。我很清楚以母亲那种恩怨
分明和从不愿意拖欠别人的心态,她得承受多大了痛苦。

  我拳头拽紧,我讨厌这种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力感!

  无论怎么说,这次的坎也算是趟过去了。

  暑假竟如此漫长。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
声震天。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暖洋洋的风拂动一
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有
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
你就浪吧,回家告儿你妈去!」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
种你下来告!」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溜溜地转。

  每次我都「不解风情」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
地冷嘲热讽一番。母亲只是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
的一切都仿佛和她无关。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

  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的次数频繁了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
来。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写作业啊。
他一通屄屌屄屌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后来他饶
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屄屌玩意
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
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
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我听起来特别
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
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同行的居然还有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头上扎着万年不变的双辫,秀气得来又带点古典美。只不过她往邴婕身边一站,
就完全被比了下去。

  和大家脸上那自然开朗的笑容不一样,她显得有些哀愁,声音也轻声细语的:
「你好……严同学。」

  李俏娥虽然是班长,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适合,因为她除了成绩好之外,
性格极其软弱,班上的差生不交作业她是从来不敢吭声的,还时不时被人恶作剧,
除了报告老师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那时路两道的参天
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
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这样的情景让李俏娥也露出了欢颜,邴婕只是微笑着,偶
尔附和几句。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
化不开。

  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
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王伟超甚至即兴
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
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我和王伟
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
林。」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
凝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院门大开,却没有人。扎好车,我四下看了
看,一切如常。我走到客厅,甚至溜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时
母亲回来了。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
随便。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她问我玩得
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
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情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头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头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
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
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奶子
甩得特别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
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
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拿花露水出来,又仔
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
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口,整个
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
怕的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
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着的「咕叽咕叽」。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
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
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寂
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
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
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
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
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
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
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这时传来一阵
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接着啪的一声:
「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哐当」一声,姨父「
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
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

  「又咋了?」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
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
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
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片刻,抽插声也
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咋样?」姨父猛插了几下,啪啪啪。「啊……啊啊
……」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
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
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喘了起来。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
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
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
……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
最刺激的……」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
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鸡巴真紧,哥要操死你!」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
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
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
越大。

  「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
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肉体
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精液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
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乳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
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
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的肉棒,对着母亲的嘴
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咬着牙关任何姨父的龟头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先是「你——!」愤怒地想要推开姨父,但刚刚一推就开的姨父却纹丝不动。

  「快点,给我含着。」

  姨父很快就用一只手控制住了母亲的双手,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抽打着母
亲的奶子,「你干什么?」

  「你疯了。」

  「不要!」

  「我们会被发现的。」

  「你快住手!」

……很快,母亲受不住了疼痛,哀求着,哭泣着,然后张开了嘴巴。

  姨父停下了抽打,他摸着母亲一大片红印的乳房揉弄着,母亲的身体因为疼
痛而颤抖着。在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母亲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
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自己胯间的厚唇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
巴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送到她嘴边的龟头。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
道为何肉棒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手淫
着,一边扶着姨父的鸡巴从龟头到睾丸都舔了个遍。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
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那
黝黑狰狞肉棒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阴毛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老远我
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再也听不清楚,
他将肉棒从母亲的嘴巴抽了出来,而母亲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
肉棒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巴大张地凑到那根丑陋的鸡巴前面。

  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大股的阴精从马眼
中射出来,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更多的射进了母亲大张的嘴巴里。

  仿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又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
头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

  母亲从替姨父舔肉棒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
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行着。这一次也一样。只见母亲
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
那些恶心的精液。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有腥臭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乱着,一双大奶子上的红
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

  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鸡巴。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
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
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眼泪出来。

  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鸡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和身体,
撸动了起来。

 4

  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让我下去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
不着。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翻了四五篇,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遂起床、
洗脸刷牙。母亲还没起来。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
去。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同样理所当然地,我吼了几声。它们在桥洞里穿梭、回荡、放大,听起来像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几声。直吼得喉咙沙哑,我才又跃入水
中。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我不
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往常人满为
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在
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这么蹬上车,漫无
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然而学校大门紧锁,我突然想到王伟超家就在附
近,我顿时找到了目标。

  「是林林啊。」

  「王阿姨好,伟超呢?」

  开门的一名中年美妇,一头齐肩黑发,面容娆好,年近四十了,虽然该有的
皱纹一根没少,但皮肤和村里面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显得白皙细滑。戴了一副深
紫色的眼镜,上身穿了件圆领黑点衬衫,下身是一条黑纱长裙,整体非常有知性
美。

  这只能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这间屋子就他们两个人住。我时不时会过来
玩,所以他妈妈对我也是很熟悉了。

  「他出去了,也没说去哪。要不进来坐坐?吃点水果等等他,快中午了,他
也快回来了,你干脆留下来吃个午饭。」

  我谢绝了王阿姨的好意,下楼又跨上了车。

  车子歪歪扭扭地漫无目的地踩着,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村西头的村委会。

  村委会是一圈低矮的白色平房,今天是周末,本应大门紧闭的村委会,那铁
栏杆门却虚掩着,不见门卫,但我一眼就瞅见了停在空地上姨父的车。

  想起昨晚看到的事情,我心头串起了一股火焰,车头一扭,就踩进了院子里。

  我上了楼梯,朝走廊尽头那墙上钉着「村支书办公室」的门牌走去,走近后
发现门开着的,我径直进了去,两张办公桌只有一个戴眼镜穿着粉色衬衣的年轻
姑娘坐那,却是不见姨父。那姑娘看到我进来也吓了一跳,低声轻呼了一声,然
后才用脆生生的声音问我:「小弟弟你有什么事。」

  「我找我姨父,陆永平。」

  「对不起,今天是周末,陆书记不在。」

  姨父的车都在外面,我进来时连那辆嘉陵都看见了,那姑娘张嘴就是瞎话,
我张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里头那扇门传来姨父的声音:「阮琴,让他进来。」

  谎言被拆穿,那叫阮琴的姑娘也不觉得尴尬,微微地笑了笑,继续低头写起
她的东西来,我也没什么好说,径直往里面走去。

  推门进去,里面的办公室窗帘拉上了也没开灯,光线昏暗得很,姨父躺在办
公桌边上的皮沙发上,他旁边居然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她正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
衣角,待我走近,我才发现她是那天姨父带我去宵夜档的那老板娘。

  看她发髻散乱衣裳皱巴巴的样子,显然刚刚在和姨父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情。我心里一阵难受,姨父昨晚深夜才在我家里弄完母亲,今天上午又拉上这老
板娘在这里偷人。

  我本来也是稀里糊涂就来了这里,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呆呆地站在旁边。

  「呦,林林,你可是稀客啊,你可是第一回上这找姨父。怎么了?」姨父却
若无其事地哈哈笑着,紧跟着就用手捧着旁边老板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哦,
忘了和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巧芸阿姨,你们也见过了。」然后又贼兮兮地看向我:
「还记得那天我和你说的话吗?」

  巧芸阿姨被强行抬起了头,她咬着下唇一脸屈辱的样子,但并没有太大的反
应。大致是上次在她家面馆里,已经当过我面被姨父羞辱过了,所以也没有那么
多顾忌了。

  「我记得。」

  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实在不明白这些有夫之妇为啥一个二个都这么作践自
己任由姨父糟蹋戏耍,这完全颠覆了我之前所认识的世界观,村里那些用白漆刷
的标语根本上就和它的颜色一样苍白无力。

  「我……我先回去了。」

  「坐下——!」

  巧芸阿姨想要起身出去,却被姨父一声喝得身躯一震,她却不敢违抗姨父,
脸色苍白地又坐了下去。

  姨父对于巧芸阿姨的凄凉模样视若无睹,刚刚还板着脸喝了一句,立刻又堆
上了笑容对我说:「林林,你还没说,找姨父有什么事呢。」

  「你之前说的,若兰姐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这话脱口而出,说完我自己也愣住了。

  姨父听我说完,小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嘴角拉出了一条夸张的弧线「当然
是真的——!你……你今天就要?」姨父显得有些激动,他那靠在沙发矮胖的身
子突然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的肥肉都抖了抖。

  「不可以吗」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维持一副无
所谓随便的姿态。

  妈的,就当找回点利息。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他浑身的脂肪似乎都都动起来了,他举起一个手
指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等等,我安排一下,很快……」

  姨父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正打算按号码的时候,突然又贱兮兮地问我:「你
想在哪里?我把她喊过来,还是在她的房间?」我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
我吞了一口唾沫:「随便……」「那就在她房间吧,我告诉你,在别人房间弄这
感觉要刺激得多。」

  我立刻联想到昨夜他对母亲说的话。

  姨父站起来,走到一边打完了电话后,突然看着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的巧芸
阿姨对我说道:「林林,要不要拿她练练手。」他那说话的口吻完全就是把巧芸
阿姨当做了玩具,而且是那种随时可以送出去让别人玩的那种。

  也没等我回答,他就换了副冰冷的语气对巧芸阿姨说:「趴茶几上面去,给
我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侄儿爽一爽。」

  凝在巧芸阿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但姨父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一般,她从
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她把裙子侧边的拉链往下
一拉,松手后整条裙子就滑落在地。她下面什么都没穿,直接就露出了一对肌肉
扎实的腿和胯间阴毛茂密的私处。紧跟着她就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开始解开衬衣。

  只在录像厅看过这些光景的我到真实地瞅见的时候,那种被震慑住的感觉难
以言喻,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直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脱得精光的巧芸阿姨很快就爬上了茶几上双手支撑着跪在上面,同时腰腰肢
压低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并在姨父抽了两巴掌她的臀峰后,将腿左右岔开了。

  我看着姨父没有动,姨父低头凑到巧芸阿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丢下一句「
你想对她干啥就干啥。」就对我笑笑转身出去了,外面很快就传来那眼镜姑娘的
嗔骂声。

  我一直有种错觉,姨父一定是会什么法术咒语之类,为何他每次这样和那些
女人说话,那些女人都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我吞着不存在的口水。有些夜晚,我会幻想过今天这样的情景,在那些情景
里,我总是很自由,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很容易就获得了让自己满足的结果。
然而现在,我的手脚都僵硬得很。

  我的手很不自然地摸在了她的屁股上,上面有些热痱子,而且和母亲那浑圆
柔软的臀部不一样,巧芸阿姨的屁股线条分明,臀肉摸着很扎实,应该是经常干
活锻炼成的。

  她一动不动地跪伏在茶几上,那一对饱满的奶子悬挂在那里,我走到她身侧,
将手探进去,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某种情绪让我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就像
田间那老牛打的响鼻。我动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越发粗暴起来。

  我大力地揉捏着巧芸阿姨那饱满的奶子,但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姨父和母亲在
一起的画面。

  就当我终于掰开了她的臀瓣,将手指插进巧芸阿姨那杂草丛生的洞穴里时,
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门就被突然打开了。我像触电一般,飞快地把手从里面抽
出来,惶恐地看向门那边,才发现是推门进来的是姨父。

  「吓到你了?嘿……我是想告诉你,那边安排好了。」

  所谓的那边自然是若兰姐。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还没从刚刚那做坏事被发现
的惊吓中缓解过来,又被新的消息弄的七上八下。

  我不舍地看了一眼巧芸阿姨,随姨父走了出去。外面那眼镜姑娘不知道去哪
了,一名壮实的大叔做在桌沿,黑白相间的寸头下有一双阴狠的三角眼,像毒蛇
一般地看着我身子发凉。

  「他叫光头,他负责带你去,那边他已经打点好了。但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
楚。你若兰姐和巧芸阿姨不一样,巧芸阿姨你想玩随时过去都可以,只要不被她
丈夫发现。但你若兰姐,你这次只有一个半小时,下次如果你还想,得让我安排
好。不过无论是谁,你小子别给我声张出去,嘿,我倒不怕这些事,我是怕到时
你妈那里不好交代。」

  姨父说完,又对那明显有头发的「光头」说到:「光头,你招呼好我外甥,
我下午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跟着光头出了村委会的门,光头转头对我说:「我先过去,她家你知道在哪
里吧?」看到我点点头后又说:「那好,你自己骑车过去,这样不太显眼。」说
完他扭扭油门,就开着一台嘉陵跑了。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我才踩到了若兰姐的家门前,此时正是晌午,日头烈得
很,路上也没啥人,我也被晒得浑身冒汗。我下了车,看到光头就蹲在若兰姐家
对面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见到我到了,才站起身来,远远就示意我进去。

  若兰姐家院子那破旧的木门半开着,我深吸了口气,推门就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若兰姐站在院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盆衣服,却是在晾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一整条手臂,她皮肤说不上白,但看
上去很细腻。下身一件淡灰色的及膝裤和一对深蓝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么事?」

  我很少来她家串门,此时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露出那种邻家姐姐的微
笑。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看
到光头,她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来,垂下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我听不
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头颅抹了好
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光头从里面出来,露出一种淫邪的
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强奸的游戏也可以,很刺激吧,上了一个姐姐。尽情地
享乐吧。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说完他就关门
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
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露出牵
强的笑容对我说:「严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床,旧木衣
柜,还有摆着文具书本的书桌。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报纸,淡绿色的窗帘正
随风摆动着。

  「光……光爷和你说过了吧……你想……你想怎么弄?我会听话的……」

  她把窗户关上,然后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一直在弄背心的下摆,显示出
了她的紧张。

  我没有直接弄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
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
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裤文胸。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我指着抽屉问。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了
一下,立刻羞愤得耳根都红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

  我蹲下去,翻了起来,大多是像短裤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
白色三角裤,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一并丢到床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着我就欲脱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
过身来,双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
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借助姨父「咒语」的威力,若兰
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胸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胸不算小了,
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奶瓜,这种碗口大的胸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内,抓着一只鸽乳就搓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
摩擦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

  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每当在学校看到那些女生穿着短裙在我面前
摇晃,我总是忍住不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
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
颤了一下。

  「腿分开些。」

  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等她双腿岔开后,我的
手指直接就插进了那还很干涸的阴道里。

  我上下起手,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
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告别了处男之身。我一直以
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如今给了若兰
姐,我却觉得根本就不重要。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
性把鸡巴插进她的嫩逼开始抽插时,我觉得第一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一百次并没
有什么分别。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
人操的吗。

  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鸡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回到
家已是午后2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
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
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
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去玩了呗。」声音嘶
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
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
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
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
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
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
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这条棉布
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骚水的迷人气
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等我去的时候,妹
妹已经吃完了。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
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
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
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我起身就要上去,
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
你妈啊?」

  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
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
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
闷哼。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
父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奶奶一无所觉
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
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阴唇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嫩肉,
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白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
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
是愉悦。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姨父那丑陋的面容一脸狰狞
地看着我,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动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一步步地后退,
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
奶躺在安乐椅正呼呼大睡。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
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
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
有挂过。这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
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
哪有半个人影。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口听了半晌——
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就算是又怎么样,我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已经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
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这些你都是哪里弄来?」

  「我爸那,反正他也是不听了。」

  「你经常往你爸那边跑,你妈没意见吗?」

  「她能有啥意见,再说离婚是他们两的事情,我和我爸可没离婚。」

  「也是这个道理。」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王
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饭席,
我却留意到这孙子的眼老是偷偷地往母亲的胸臀瞄去。母亲长得漂亮,一直都很
吸引眼球,但王伟超看还是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啥,他和我妹相处得也好,大致是两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比较有话题
吧。我曾经和我妹开玩笑,说你干脆把他当你男朋友算了,被我妹妹鄙夷地嘲笑,
说我满脑子就会往哪方面想。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
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他说哦你妈
屄啊哦。

  我实在不明白他三翻四次老是在我面前提邴婕干什么。或许他就是想恶心恶
心我。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至于是忘了收还
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
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
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睡
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整个大地都
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10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
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
仿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
通过人民。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喜欢那首《蚂蚁蚂蚁》:想一想邻居女
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
收音机,我的鸡巴就插在她逼里。

  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人感到安详。这么听着听着,
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
一样轻。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竖起耳朵。门确实在响,
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

  胡同里有个人,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
二楚。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我长吁口气,
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
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几缕湿发粘在红霞
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至今我看不
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其实我听不见叹气声,但看着她张开嘴巴,那依
稀像是茫然的神情,那一声叹息就响在了我的脑子里。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
紧了紧。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亮灯,关门,很快
响起水声。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关灯,关门,嗒
嗒嗒的轻微脚步声。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母
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丰臀一抖一抖的。她先是做贼心
虚地四处惊慌地张望着,然后才走到大院门前,就这么光着身子打开了门。我却
看见站外面的姨父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母亲自然是
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
门来,很快就扯着母亲进了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
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
下的健美胴体。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
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

  我心里明白——母亲已经沦陷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意料中,尤其是见过姨父对女人的手段。

  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出来,我
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胸罩,
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高潮来得快
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而且和
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
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完事的。但光溜溜的母亲
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亲的脸上亲吻着。而
头发散乱的母亲,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姨父肆意摆弄猥亵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
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
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但院子里传来一点
声响,我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却是妹妹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住,我这样的行为
吓了她一大跳「严林你干什么!放手!」

  「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妈妈最近有些不对劲吗?」我松开了手,但没有让
过拦着的身子。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拉着我就是问这个。」妹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貌似在看我是不是生病:「你这话问的,也就是你这么
没心没肺的,爸爸出事了那么久,眼泪都没见你掉过一滴。」

  「我是男孩子,伤心不一定要哭鼻子的。」我被她说中,但这种事哪怕是真
的也是不能承认的。

  「那可是咱爸。你掉几颗眼泪没人说你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我不在意?」

  「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妹妹白了我一眼,不再理会我,绕过我就进了厨房。

  我在床上,我突然有些难受。遂翻出《福尔摩斯探案集》。记得已看了大半,
那天正好读到《最后一案》。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
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些落泪。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
面就是《新探案》,每篇篇幅长了许多。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
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我
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
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我操起筷子夹了块
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看着她那轻松愉悦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
子。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
黄瓜,吃不烦啊。」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
自个儿做。」「你是我妈!」我简直在吼。「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
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
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
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
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
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
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
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
在楼上。上小学时,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
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淤血
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
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
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
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
头哪有那么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
把人憋疯。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
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
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
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静悄悄
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出来后,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又沉浸在福尔摩斯的世界中。

  妹妹不知道在搞什么,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一会下楼一会上楼,来来回回几
次后,我终于忍不住打开窗把头探出去,本来想拦着她顺便吓她一跳的,没想到
一个柜子朝我迎面撞来,吓得我赶紧把脑袋又缩了回去。妹妹抱着一个小矮柜在
我窗前站住,纳闷地看着我:「你干啥啊?」

  「哪来的柜子?」我指指那白色的小柜子问道。

  「姨父送的,上次他看到我那小矮柜被老鼠要坏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妹
妹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我心里一个疙瘩「姨父来了?」「没呢,他开车丢
下东西就走了,说还有事。」

  「你让他进你房间了?」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我挠了挠脑袋,这话问的突兀,我说出口了也觉得有问题,我强行回答:「
你都不让我进。」

  「我又没锁门,我什么时候拦着你了。不过现在说明白了,未经过我的允许,
你不要随便进来。」

  妹妹说完,仰着脑袋搬着柜子往房间里走去。我当然不是在意这个,我只是
把话题引开罢了。但突然这么一说,我转身出了门,朝她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我不是没进过,我偶尔会溜进去和她聊几句。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
么,我和她的隔膜却像是越来越厚了,相处的方式完全不像是两兄妹。

  我推门进去,她吓了一跳「严林!我刚说完呢!」我耸耸肩膀「真不想你得
把门扣上。」我随后又说:「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早干嘛去了,东西我都搬上来了。假殷勤。」

  她没赶我出去,我顺手拉了张小凳子坐了下来。她刚好弯腰把小柜子推进书
桌底下,那松垮垮的T恤锤下来,我这个角度居然正好看到了里面那白色的胸罩。

  这小丫头发育得不错啊——我心里想着,应该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自从在若兰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处男之身后,我突然就变成了用下半身思考
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关系,我看女人总是想着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
弄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连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你觉得我们姨父怎么样?」

  「怎么这么问?」妹妹疑惑地看着我。

  「没,这段时间看他好像跑我们家挺勤快的。又送这又送那的,以前我们虽
然偶尔串下门,到底没现在那么亲。」

  「你瞅瞅,什么李叔赵叔,咱爸一出事别说帮我们了,问候也没一句。还是
我老师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妹妹蹲在柜子前,拉拉抽屉,看起
来对这个小柜子特别满意。

  「我倒觉得人心莫测,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严林,你真是太龌龊了!」妹妹转过头来,目光鄙夷地看着我,一脸嫌弃:
「什么叫无事献殷勤,感情你没把咱爸的事情当一回事。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
硬被你说成了乘虚而入,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至此我们已经没多少话好说了。我差点有冲动把母亲的事告诉她,好打她的
脸。但终究没失去理智,我还是忍住了没说。

  5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
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
子。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汗湿的布料
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
阵子,现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来,再把里面的内裤扯下去,分开她的腿,然
后把鸡巴捅进去。

  「毛巾。」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嗯?」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完了又
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
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
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
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爷爷奶奶
可能在街上纳凉吧。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
更不用说。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我说福尔摩斯。她问好看不。我
说还行。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我半个包
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
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
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可能包包子热得够
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
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几乎条件反射般,我
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
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
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脑
补的衣服的悉索声。争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
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他昨
天刚来过。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
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
求的软软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那是啥玩意……嗯……」「拿开。」「嗯啊……给我……」「快给我!」

  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
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
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
么……啊……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
身后。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母亲还想说什么,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裤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唔——!」

  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
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
就不住扭动起来。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
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
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
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
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正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
岔开,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
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
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
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
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
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
亲,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
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
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急
速下沉。

  「啊——!」

  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
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
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

  「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

  「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呜……」

  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
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
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

  「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
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
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
音传来:「怎么……怎么还……」

  「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
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
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
来得快得多。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
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
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
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
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嗯
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
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
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
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
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过了
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
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
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
作用。」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0了。再
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
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
事情。」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
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
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
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
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
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姨父嗤笑一声:
「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淡淡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
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脸
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走在楼梯上,
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
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
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我
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淡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门没有
上锁。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
那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
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
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
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
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
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
案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淡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迅速
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
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干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
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

  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但我没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还是蹲下来,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
膀,力道非常的轻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大概过了十来秒,一
点动静都没,这下我才爬起来,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一连这样做三次后,我发
现姨父说得没错,那药非常管用,我再次摇晃了一下妹妹的身体,她一点儿反应
都没有。

  我既清醒,又疯狂。

  我拨开妹妹散在脸上的发丝,抚摸着她那稚嫩光洁的脸孔,那张充满稚气的
脸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没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让我欲望继续无比的高涨起来。
我低头吻下去,触嘴温热,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喷进了我的鼻子里,仿佛带着幽
香,让人迷醉。

  这一吻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舌头尝试钻进妹妹的嘴巴里,但那微张的皓齿刮得我舌头生痛,我不得
不粗暴地将手指挖进她嘴巴里,强行把她下颌拉开,然后舌头才得以长驱直入,
在她口腔内大肆搜掠。

  这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那边的手也摸进了睡衣内。我正想推开那碍事
的胸罩,没想到手推却直接攀上了一个嫩滑温热的小鲍蕾上,一颗柔软又突兀的
小豆豆顶在手心上——妹妹居然没有穿内衣。

  我捏起那颗小葡萄,扭了几下,妹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胆子立刻更加壮
大了起来,我直接就爬上了床,拉扯着她摆放成了大字型,然后将她的衣裳推起
到脖子上。当我的目光往下看去,我屏住了呼吸,手摸在那隆起的部位,隔着布
料,那温热的温度和柔软的手感都让我情不自禁地按揉了起来。

  最终,我颤抖着手,握着妹妹那蓝色条纹三角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
褪去,那柔细的腰肢、光洁的小腹下,那隆起的肉丘上,颜色浅淡,疏细的绒毛
覆在其上,像那摇摆的芳草;一条溪谷很快就裸裎在月光下。被一分为二的肉丘,
紧密地靠拢在一起,却被两片芽片轻微撑开……

  我梦游一般地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居然迷迷糊糊地问我咋不睡觉。我
赶紧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半空中不
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
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就这么翻来覆去,脑里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疯
狂的行径。

  我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已经临近天亮了,始终不曾听见姨父出去的声音,
他不会打算等到我们全部出门才走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
翼翼地踏上了楼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
促。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正当我
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股气流在我
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插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
出个人影。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风暴也不知持
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
切又归复平静。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
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
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我竟然又想潜进妹妹的房间
里,不顾一切地……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把我吓了一跳。一直不见踪影的,
那因为伦理观念的愧疚不安感,此时才姗姗来迟。这种愧疚感折磨了一下我,却
很快又因为突然横插一脚进来,母亲那放浪形骸的叫声和卑贱地趴着给姨父吃鸡
巴的画面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我就站了起来。我甚至面对那盏昏黄的月亮打
了个哈欠,又轻咳了两声。一路大摇大摆、磕磕绊绊,我都忘了自己还会这样走
路。洗澡间尚亮着灯,但没了水声。

  我站在院中,喊了几声妈,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母亲从房间里几乎是冲了出来,她披头散发,只身
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冲出来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
黑森林。她一溜小跑,但动作蹒跚,她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
要去洗,落了衣服。」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
了门。然而,这一小段距离足以让一开始就把注意力放在她卧室的我,看到了那
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剧烈跳动的
奶球,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

  我感到一种快意,但转眼这股快意又变成了一把锯子,在我的心脏来回拉扯。

  我弄出点声势装作离开,又蹑手蹑脚回到了澡房边上,过了好一会,水声中
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声音。

  「你还弄!差点被林林发现了!」

  「这不还是没有被发现嘛……正好一起洗个鸳鸯浴。」

  「你……唔唔唔……」

  「别乱动,嘿,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上面那小嘴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封神榜里那掏出心脏给纣王的比干,据说他后来化作那空心的
柏树,我觉得现在也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今年的雨似乎特别的多,没几天好天气,乌云又阴沉沉的压在脑袋上。

  幼年时我十分迷恋剧烈的天气变化。像瞬间的乌云压顶,迅猛的风,暴烈的
雨,以及豆大的雨点砸到滚烫路面上发出的呲呲呻吟,都能让我体内猛然升腾起
一种愉悦。那时候总有许多幻想,感觉自己像是那神话故事里的人物,能从那些
极端的气象中汲取力量,又或者感觉自己可以在挥手间造成这样的影响。

  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人」了,他们愤怒时不如风暴,悲伤时不如雨水,嫉
妒时又不如雷鸣。

  那次之后的一个来月的时间,我再没发现姨父来过,本应该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却感到失落起来。我终于明白,姨父和母亲的事已经是覆水难收了,我已经管
不着也没资格去管了。我开始感到失落是,我开始用带着欲望的眼神偷瞄着妹妹,
心痒难耐,却因为姨父的缺席,我再找不到机会在那稚嫩的身体上所以肆意地实
践我那肮脏邪恶的想法。

  又一个周六的下午。

  王伟超进来时淋成了落汤鸡。这逼拉着长脸,却依旧嘻嘻哈哈。我也不知道
他遇到了什么好事情,他的眼里透着一股炙热的光芒,掩饰不住的兴奋。当他说
起邴婕的时候,说他听到某某某说,邴婕喜欢成绩优秀的人的时候,联想到他那
样的状态,我才仿佛理解了他那种得意的劲头,并报以嗤笑。

  母亲一直不喜欢我和他来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开玩笑说,成绩差的
你不让,这成绩好的你也不让啊?她说她觉得王伟超不是些什么正派的人。虽然
母亲对王伟超不怎么待见,但看到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还是拿出我的衣服给他穿。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长江迎来了第六次洪峰,一群官兵用门板护送两头猪,
在齐腰的水中行进了三公里,最后得到了农民伯伯的夸奖。我和王伟超都大笑起
来,前仰后合。但母亲却有些心不在焉,然后她说了一声「我回房备课了」就起
身离开,到门口时又转身叮嘱道:「别老想着玩,你俩讨论讨论功课,天也不会
塌下来。」

  我正换台,嘴上随便应了句是,没想到王伟超却站起来说道「张老师说得对,
我刚好有些课业上的问题,能请教下你不。」

  我扫了眼母亲裙摆下白皙光洁的小腿,轻轻哼了一声。本想也跟着去,但刚
好有个台放着我喜欢的武侠剧,我嘴上奚落了一句要不要这么好学啊,就不再理
会。我在心里再度对王伟超的行为报以嗤笑。

  母亲似乎不太乐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言论,她又批评了我一句「你
看看别人多上进。」最后还是招招手让王伟超跟过去。大约过了半小时,王伟超
才呵呵笑地回来。我问了他一句「你问了啥问题」,心里却想着,你这临阵磨枪,
还能孙猴子翻天上去,一下就能进年纪前列不成。

  他嘿嘿第贼笑着,拉着我说,走,让你见识点东西。

  回到房间,他操起那个熟悉的塑料袋——应该塞在衣服里,没落一滴雨——
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我床上:几盘磁带,一个打火机,还有一盒红梅。他
挑出一盘塞进录音机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个可是打口带,从他爸那儿偷拿的,
要我千万别给弄丢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听Nirvana的情形。

  当还算美妙的和弦、嘈杂的鼓点、轰鸣的贝司以及梦呓而撕裂的人声从那台
老旧国产录音机里传出来时,我第一反应是关掉它。但转念想想连英语不及格的
王伟超都能听,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王伟超则尿急
似的,不停地来回走动。我一度以为那是听这种音乐该有的形体动作,直到王伟
超拍拍我,做了一个抽烟的姿势。我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外,略一犹豫,还是点了
点头。王伟超自己衔上,又给我递来一根。神使鬼差地,我就接了过去。接下来
王伟超开始唾液四射,讲这个乐队如何牛逼,他们的磁带怎样难搞,又说他哥广
州有门路,好货堆积如山。「咱们怕是到死都听不完。」他表情兴奋地说,但我
却看到他眼里的心不在焉。

  而没多久,母亲推门而入,我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但此时收音机里柯本操
着浓重的鼻音反复哼着一个词,后来我才知道,他唱的是「memoria」。

  母亲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她那副表情我说不清楚,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水底却又像藏着什么东西。

  王伟超识相地关了录音机,屋子里安静下来。空气里悬浮着尼古丁的味道,
生疏而僵硬。竹门帘把外面的世界切割成条条细纹,轰隆隆的雨声倾泻而入。

  半晌,母亲才说了一句:「严林你过来。」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没有动。

  王伟超轻轻踢了我一脚。我感觉烟快烧着手了,不知该掐灭还是丢掉。「你
过不过来?」母亲又说了一句,轻柔如故。我把烟头丢掉,用脚碾了碾,始终没
有抬头。「严林你过来!」清泉终于喷薄而出——母亲猛地拿起了我放桌上的小
盆栽,居然朝着我砸了过来。我头一歪,才发现那盆栽砸得准头极差,一声脆响,
碎片四溅。

  我看着那一床瓷碎片和黑土,我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我突然起身,
从她身旁掠过,直到蹿入雨帘中鼻间尚游荡着一丝熟悉的清香。

  然而我从小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我多么善于察言观色啊。很少有什么能逃
出我的目光。那一瞬间母亲清澈的眼眸激起了几缕波澜,以瞳仁为中心迅速荡开,
最后化为蒙蒙水雾。我说不好那意味着什么,震惊?慌乱?抑或伤心?

  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我感到浑身都在燃烧,手脚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那个下午我和王伟超是在台球厅度过的。他不住地骂我发什么神经,又安慰
我回去乖乖认错准没事。我闷声不响地捣着球,罕见地稳准狠。四点多时他又带
我去看了会儿录像。尽管正门口挂着「未成年人禁入」的牌子,但在粗糙的荧光
照耀下,烟雾缭绕中,熠熠生辉的尽是那些年轻而饥渴的眼神。

  录像厅的老板似乎和王伟超很熟,一边热情地打着招呼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
笑容塞给他一柄带子。嘿嘿,九十年代三线小城的破旧录像厅里又能放些什么狗
屁玩意呢?当身材粗犷的西方女人带着满身的雪花点尽情地叫着「Ohyeah」
时,当王伟超和往常一样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的时候,我却第一次感到这些影片
索然无味。

  我看着他紧闭着眼睛,比任何一次都要投入地发出那恶心的「噢噢噢」声,
我退出椅子就出了录像厅。

  雨一旦落下便没完没了。街面上浑浊的积水总让我想到水城威尼斯。爷爷的
风湿病变得严重,母亲大半时间都呆在隔壁院里。我多少松了口气。一连几天我
和母亲间都没有像样的对话,好几次我尝试着去碰触那双熟悉的眼眸,都半途而
废。有时候我甚至期待母亲能打骂我一顿,而这好像也是奢望——她对我的唯一
态度就是视而不见。这让我满腔愤懑,却又焦躁不安。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
侧,连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那么怅然若失。而彻夜喧嚣的蛙鸣,更像是催命的
鼓点,逼迫我不得不在黎明前的半睡半醒间把这些聒噪者炖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吃晚饭时,奶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在母亲的轻声安慰下,她像个小
孩那样抽泣着说他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但庄稼不能荒啊,地里的水都有半人深
了,这可咋整啊?母亲愣了愣,说她一早去看看。奶奶直摇头:「你搞不来,六
亩地哪块不得剜条沟啊。」我说:「我去嘛。」奶奶白了我一眼。

  在一片静默中,大家吃完了饭。母亲起来收拾碗筷时,一直没吭声的爷爷口
齿不清地说:「西水屯家啊,让他姨父找几个人来,又不费啥事儿。」「哎哟,
看我,咋把这茬忘了?」

  母亲头都没抬,倒菜、捋筷、落碗,行云流水。见母亲没反应,奶奶似是有
些不高兴,哼道:「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拉不下脸,那我去。」母亲端起碗,
向厨房走去。我赶忙去掀门帘。母亲却停了下来,轻声说:「一会儿打个电话就
行了。」

  我在一边,偷偷地瞧着母亲,心里面却鄙夷地想着:多少不要脸的事情都做
了,现在却在这里装矜持。

  第二天姨父果然带了四、五个人,穿着胶鞋、雨披忙了一上午。午饭在我家
吃,当然还是卤面。饭间,红光满面的姨父喷着蒜味和酒气告诉我:「小林你真
该瞧瞧去,田里尽是鲫鱼、泥鳅,捉都捉不完啊。」

  对于一个孩童习性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春期少年而言,这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
我不禁想象那些高蛋白生物们在玉米苗和豆秧间欢畅地游曳嬉戏。那一刻,哪怕
是对姨父的厌恶,也无法抵消我的心痒难耐。然而母亲从院子里款款而入,淡淡
地说:「这都要开学了,他作业还没写完呢。」我抬头,立马撞上了母亲的目光,
温润却又冰冷。这让我没由来地一阵羞愧,只觉面红耳赤,整个人像是一团火。

  雨终于在一个傍晚停了下来。西南天空抹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整个世界万籁
俱静,让人一时难以适应。空气里挥发着泥土的芬芳,原始而野蛮。曾经娇艳如
火的凤仙花光秃秃地匍匐在地,不少更是被连根拔起。大群大群的蜻蜓呼啸着从
身前掠过,令人目眩。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切,竟有一种生疏感。

  就是此时,姨父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擦得锃亮,这些体
面的东西穿着他这种矮胖的中年男人身上让人陡升一种厌恶。

  「你妈呢?」他开门见山。

  我冷笑了一声,用脚扒拉着凤仙花茎,假装没有听见。这人自顾自地叫了两
声「凤兰」,见没人应声,就朝我走来。「林林,吃葡萄,你姨给拾掇的。」姨
父递来一个硕大的食品袋。我不理他。他又开始扯开嗓子「舒雅——!舒雅——!」
地喊。

  「出去了!」

  我受不了他那公鸭嗓,还是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瞧瞧你,瞧瞧你,姨父还以为我们已经好朋友了,你这态度还真像女人来
了那啥。话说回来,上次你若兰姐侍候得你痛快不?要不行,姨父再给你安排安
排。」

  看到没人在家,他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了。我痛恨他这话我听起来就像是他
在要挟我,我就更没个好脸色,我转身就往楼梯走去,头也不回:「跟你没啥好
说的。」

  「别这样子嘛。」

  我躺到床上,这癞皮狗也跟了进来。他把食品袋放到书桌上,在屋里溜达了
一圈,最后背靠门看着我。

  「怎么着,想拿那些事来要挟我?」

  我以为姨父会拿若兰姐的事当做把柄要求我不要过问他和母亲的事,其实后
来想起来,这根本就是我多心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知道。他有好几次都
知道我在那里偷看,他却对此一言不发,从不曾提起。

  「若兰姐可不是拿来贿赂你的,她不过是让你提前成长了一些罢了。」姨父
收起那嬉笑的脸孔,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让你早点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滚蛋!」我腾地坐起来,捏紧了拳头,两眼直冒火「你能代表个狗屁真相!」
姨父却根本不理我,他嘿嘿笑着说:「也就是你能这样对我说话,换小宏峰,换
你小姨妈试试……」我咬咬牙,憋了半晌,终究还是缓缓躺了下去。

  「来一根?」陆永平又笑嘻嘻起来,他给自己点上一颗烟,然后第一根到我
面前:「来嘛,你妈又不在。」

  「你到底有鸡巴啥事儿?」我盯着天花板,不耐烦地说。

  「也没啥事儿,听说你又惹你妈生气了?」

  「哼。」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说这抽烟吧,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但再咋地也不能抽到你妈跟前吧?
搞得姨父都成教唆犯了。」

  姨父轻描淡写,我的心却一下沉到了谷底。说客!母亲竟然让这货来给我做
思想工作?!我感到浑身的骨节都在发痒,羞愤穿插其间,从内到外把我整个人
都点燃了。「关你屁事儿!」我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左掌心那条狭长的疤在飞快
地跳动。

  陆永平赶忙起身,后退了两步,笑眯眯地直摆手:「好好好,不关我事儿,
你别急,什么狗脾气。」说着他转身往院子里走去,不到门口又停下来:「你零
花钱不够用就吭声,放心,咱爷俩的秘密,你妈不会知道。你要是想玩玩女人,
我这边选择也多得很……」他吐了个烟圈,又挠了挠头,似乎还想扯点什么。

  但他已经没了机会。我快步蹿上去,一拳正中面门。那种触觉油乎乎的,恶
心又爽快。目标「呃」的一声闷哼,壮硕的躯体磕到木门上,发出「咚」的巨响。

  我毫不犹豫地又是两脚,再来两拳,姨父已经跪到了地上。至今我记得那种
感觉,晕乎乎的,好像全部血液都涌向了四肢。那一刻唯独欠缺的就是氧气。我
需要快速地呼吸,猛烈地进攻。

  然而我是太高估自己了。姨父一声怒吼,便抱住我的腿,两下翻转,我已被
重重地撂到了床上。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反摽住了胳膊。血管似要炸裂,
耳畔只剩隆隆的呼啸,我嘶吼着让他放开。他说:「我放开,你别乱动。」双臂
上的压力一消失,我翻滚着就站了起来。他已到了两米开外——想不到这个不倒
翁一样的货色动作如此敏捷——左手捂住脸颊,兀自喘息着:「真行啊,你个兔
崽子。」等的就是这一刻,我飞步上前,使出全身力气,挥出了一拳。

  遗憾的是,姨父一摆头,这一击便擦嘴角而过,青春的力量几乎都释放到了
空气中。不等回过神,我整个人已被他狗熊一样抱住,结结实实按到了床上。

  我拼命挣扎,双臂挥舞着去挠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掐住。「妈勒个巴子的,
你个兔崽子还没完了。」姨父那张难看的脸憋得通红,说着在我背上狠狠拍了一
下。

  疼痛涟漪般扩至全身,让我意识到敌我之间的差距。就那一瞬间,眼泪便夺
眶而出,躁动的力量也从体内消失殆尽。

  姨父松开我,吐了口唾沫,边擦汗边大口喘息。半晌,他叹了口气:「都这
样了,咱明人也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你母亲在一起,我也清楚你在想
什么。」

  我的脸埋在凉席里,只能从泪花的一角瞥见那只遍布脚印的皮凉鞋在身旁来
回挪动。

  「你没必要这样对你母亲,她是被迫的,你要怪就怪姨父。」姨父冷笑两声,
点上一颗烟:「但我知道你这些情绪的来由,我很清楚……但你得知道,有些事,
不是你不想,它就不会发生的。」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时大哥大响了,姨父接起来叽里呱啦一通,却
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诸如收账、砍他两根手指,关他几天之类的,听得我心
里发毛,愤怒和不甘也因此消减了不少。

  姨父在屋里踱了几步,不时弯腰拍打着裤子上的污迹。突然他靠近我,抬起
腿,嗡嗡地说:「你瞅瞅,啊,瞅瞅,烫这么大个洞,这可是进口货。」他的脸
颊肿得像个苹果,大鼻头汗津津的,嘴角还带着丝血迹,看起来颇为滑稽。我这
么一瞥似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姨父摸摸脸,笑了笑:「你个兔崽子下手挺黑啊,
在学校是不是经常这么搞?」

  这么说着,他慢条斯理地踱了出去。

  院子里起初还有响动,后来就安静下来。我以为他已经走了。谁知没一会儿,
他又嗒嗒地踱了进来。背靠窗台站了片刻,姨父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却不说话,
连惯有的粗重呼吸都隐匿了起来。

  突然,他说了一句:「小兔崽子,你挺像我小时候,真的……简直一模一样
……」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姨父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没办法,生来就这样的。
但你想想你妈妈这样是为了啥,为了这个家?这个家还有什么是她珍惜的……」

  然后他开门离去,许久我才翻个身,从床上坐起,却感到浑身乏力。记得当
时天色昏黄,溜过围墙的少许残阳也隐了去。我站起来,整个人像是陷入一团棉
花之中。

                           6
开学前几天我见到了父亲。

  父亲貌似又瘦了些,也许是毛发收拾得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
一见我们,他先笑了起来,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张开,热泪打着转就往下滚。隔着
玻璃我也瞧得见父亲那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抽搐的嘴角。而亮晶晶的脸颊闪耀着稀
释光阴的泪痕,和他身后墙上庄严肃穆的剪贴大字一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
中。时至今日,每当提到「父亲」这个词,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上述形象。
这让我想到罗中立那幅着名的《父亲》——他有一个沟壑纵横的父亲,我有一个
泪光盈盈的父亲。

  兴许是我们的再三叮嘱起了作用,又兴许是狭长局促的会见室释放出一种逼
仄的威严,奶奶死死捂着嘴,硬是没哭出声。爷爷拄着个拐棍,浑身直打摆子。

  我赶忙上去扶着,生怕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母亲远远站在后面,不声不响,
像个局外人。俩老人拿着话筒,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说出什么像样的话。等时
间浪费得差不多了,奶奶把话筒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叫了声「爸」,发现自己却
没什么话要说了,而父亲似乎也没啥要给我说的,叫了几声「林林」,让我把话
筒给母亲。

  母亲却没有接,她转身走了出去。就那一瞬间,父亲嚎啕大哭起来,把身下
的桌子锤得咚咚作响。身后的两个狱警赶忙采取行动,这才遏制住了该犯人的嚣
张气焰。结果就是会见就此结束,反正时间也所剩无几。临走,父亲叮嘱我要照
顾好母亲。

  我心里叹气,你这话和你小姨夫说去吧。就在刚刚,我看到姨父带着母亲说
去办什么手续之类的。若是以往,我会像那天一样冲上去,哪怕不是对手我也要
尝试给那丑陋得意的脸来上一拳。但那晚看到母亲那不知廉耻的表演,让我觉得
自己就像个傻子。

  我能看得出,母亲怎么会察觉不到姨父的龌龊想法。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
却看到她拳头握得发白。但谁也没想到让爸爸那顶绿帽子颜色更深沉的居然是奶
奶。奶奶迫不及待地催促了一声,众目睽睽下母亲也发作不得,只得跟着姨父走
了。

  大约1 分钟后,我也借口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也跑开了。我溜上了楼梯,
上面的走廊空荡荡的,和我想象中有重兵把守的监狱根本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姨父带着母亲去了哪里,真当我郁闷得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瞥见
档案室的门是开了一道口子的,门锁上还插着一根钥匙。我从缝隙间往里看去,
里面是一排又一排的档案架,等我缓缓推开足够自己进去的空间溜进去后我才发
现,里面的空间大得很。4 米宽的档案架一共有4 列,有多少排我就没能仔细数
清。

  我已经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她和姨父似乎正争执些什么,我俯下身子外里
面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在隔着4 排档案架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紧张得出了
一声冷汗,但他们在争执着没有发现我。

  看来我偷窥次数多了,都总结出一些经验了。

  我听到姨父嬉皮笑脸地说道:「凤兰,你怎么能说我过分呢?我可曾有过一
次强迫你吗?没有吧。我这可是明码标价。我对和平老弟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亲一声不吭,但我从书架的缝隙中窥见母亲的身子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
是因为太气愤了。

  「凤兰,你考虑下,时间可不多了……」

  「啪——!」

  一声脆响,母亲狠狠地甩了姨父一巴掌。我以为母亲会愤而离开,我慌张地
想找地方躲,旁边个阅读的桌子,桌子下面是木板围住的,我躲进去刚刚好。

  谁知道等我躲好了,却没有任何的脚步声传来,反而一声拉链的声音轻轻地
响起。我又爬了出来,透过缝隙看去才发现,母亲居然跪在了姨父的面前,头颅
前后摆动着——她居然在给姨父口交!

  姨父虽然挨了一巴掌,却笑眯眯的一脸舒爽的模样。

  「凤兰,要怪就怪你太吸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头牲畜!」

  母亲仰着脑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
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还有她嘴角流淌的
口涎。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阴影中,面对母亲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
过去。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高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
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亲
的脸蛋。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肉棒再一次戳入母亲的嘴巴里。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在母亲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我看了一会,等到姨夫从母亲的嘴里拔出鸡巴,让母亲脱下裤子趴下,他再
像一条公狗一般从后面把鸡巴塞进了母亲的逼穴开操时,我就离开了档案室。

  我内心烧着火,我再不走就会把档案室烧起来了。

  母亲发现了我吗?

  我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然她为何那样气愤?她之前那些淫声浪语,那摇摆的臀部和挺起的腰肢、
抖动的乳房、摊开的双腿、弯曲的脚趾…………

  我的呼吸被点燃起来。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
能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 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一来,我恐怕真的没法
活了。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但他也不知道。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科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头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插进去射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几次。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
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射,我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美
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尽情地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发射。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姨父每次都能弄很久……

  然后有一天,我要求有更多的时间,姨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他答应了。于
是我就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
馆房间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硬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嫩逼和奶子,她乖乖地岔开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舔,她就像
母狗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袭了这个东部小
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操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人
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我们把
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
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
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荡过拥
挤的人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口,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动衫。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母亲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

  那晚我和母亲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至今我记得操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
似乎都探不到头。我们在齐膝的水中「哗哗」而行,海面上荡起魔性的波澜。我
禁不住想象,在远处,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兽?

  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母亲拿着手电一通乱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台——其实
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蜡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我接过去,这才发现母
亲小手冰凉,肩膀都湿了大半。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也许是受了
潮,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母亲噗哧笑了出来,
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房间不大,好在配有独立卫生间。母亲早年分配过
住房,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妈的名义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妈开火做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精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胡乱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生间响着轻微的水声,随着母亲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眼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母亲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粉红色文胸,我扫了一眼,立马
别过了头。其实背着光,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光洁圆润的肩头被烛光镀上
了一层青铜色,温暖却又让人嗓子眼发痒。见了我的反应,母亲啧啧一声,似是
要嘲讽几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 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挤一挤两人还凑合。我挺尸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吸都那
么直挺挺的。母亲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就
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一时
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房间的角角落落。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
下,母亲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头啊?」

  「不用。」我哼了一声。

  「真不用?」

  「真不用。」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母亲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良久,
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头的凉被,
不想屁股被母亲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我扭头扫了一眼,母亲枕着双
手,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的戏谑。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谑。

  这段时间母亲也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大概是和我一样,对某些既成事实的东
西不得不接受了吧。

  「你个小屁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妈,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母亲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粉。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腿都是湿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冒出她那雪白身躯的图像——你浑身上下我什么
没见过。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母亲轻笑两声,起身吹灭了蜡烛。我依旧
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亲正在脱裤子。然后她进了卫生间,很快
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母亲把凉被提到胸口,扭脸问我:「冷不冷?」我摇
了摇头。母亲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我只好说不冷。母亲又
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头往我这边挪了挪。我当然也不再客气。母亲砸了
砸嘴,幽幽地说:「要脸?」轻盈的气流拂在脸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
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干,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可即便
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母亲。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仿佛能穿透被
子的肉与肉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而富丽
堂皇的肉体闪耀着莹莹白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我只好
转身背对母亲,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抚慰。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几乎每周都要去找一次若兰姐。我不知
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姨父手上,值得她任由一个小她几岁的弟弟如此欺辱她。我不
曾问过姨父。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站在某一处高高的位
置,看同学会不自然地流露出一种鄙夷和轻视。

  模模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
亲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就那一瞬间,
我立马清醒过来。那泡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
的哼声才宣告结束。母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
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
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
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我欣喜若狂地亲
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白的围墙,肃穆的门
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然而事实
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我穿梭其中,早已
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似乎和整
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这几
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
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迫
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一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我越挺越快,女
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
母亲!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而我,正拥着母亲,
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小心撤出身子,平躺
好,我才松了口气。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
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
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
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
在眼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
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
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
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
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只是这一次,对象
是我的母亲。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
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
于滑入了股缝间。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伴着细微
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股间?凉被与身体间?
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总之,当那种在人
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脊椎骨时,我才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就在此时,母亲
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
扑鼻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母亲却没
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
在睡梦当中。

  清晨。

  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
天。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命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快要
馊掉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么,那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了。

  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我都会偷偷观察
母亲的反应。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这当
然是愚蠢而可疑的。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我的耳朵,厉声
喝道:「整天贼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精液会不会透过裤衩浸到母亲股间,甚
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肉上。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始在黑暗中颤动。
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足足有一周,汪洋大海才渐渐干涸,变成了一潭巨大的沼泽。地势高的地方
重又冒出绿芽,正中央的庞大坟丘更是郁郁葱葱,连伫立其上的几株僵死老树都
生机焕发。还有那些横七竖八的篮球架,我们用了好几节体育课才把它们一一扶
起。我清楚地记得,好几张篮板背面都铺上了一层野菇菌,密密麻麻,像是倾泻
而出的人脑。

  不知从何时起,校园里开始流传一则异闻:操场上的地下尸骸已饱吸灵气,
静待复活。理所当然地,很快就有人听到了鬼叫,目睹了鬼影。谣言在玩乐间成
为真理,以至于一天早自习后我们发现连绵起伏的数个坟茔都被插上了带血的卫
生巾。为此教务处专门张贴通知,并下发到各班,教诲祖国的花朵们要加强科学
素养,抵制封建迷信。家属却不满意,执意要捉拿真凶。由此展开了历时一个多
月的校内大盘查。结果当然不了了之。然而那种迥异的氛围像是注入枯燥校园生
活中的一支兴奋剂,在痉挛的余韵消散后悄悄沉淀于肌体记忆之中。作为一个传
说,此事在以后的日子里注定会被我们时常谈起,用以活跃气氛,或者确切地说
——填充岁月在彼此间造就的生疏和隔阂。

  另一则流言就没那幺走运了,虽然也曾风光一时,但如今怕是再没人会想起。

  冰雹后的某个中午,蹲在小食堂门口吃饭时,一个呆逼激动地说:「出大事
儿啦!」

  大伙埋头苦干,没人搭茬。这逼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的出大事儿啦!
地中海被干死了!」我们这才抬起了头。他咧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遍地是
血,怕是活不了了。」众逼纷纷冷笑,这逼急了:「骗你们被驴日好吧?傻逼地
中海老牛吃嫩草……」声音低了下去,却在发抖,「骚扰一个女老师,被家属开
了瓢,那个血啊。」这一下子我们都兴奋起来,简直要欢呼雀跃。在对地中海表
示深切「同情」后,话题很快转向女老师,具体说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啊,不好
意思,我们总是那幺饥渴。

  几天后,随着信息的进一步丰富以及借助我们超人的想象力,人物、事件、
过程都变得丰满起来。有人甚至据此写了一篇黄色小说,一度在男生间广为流传。

  地中海是教务处副主任,主抓财务,按理说不管纪律。但傻逼偏偏爱瞎逛,
瞅谁不顺眼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写检查叫家长,是为校园厉鬼。其实此人和我家
也颇有些渊源——确切说是他父亲,在城里上小学那阵,这位乔老师教我们数学
和音乐。而若干年前,他同样是母亲的恩师。乔老师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
几次,父母没空、爷爷奶奶又不方便,都是他捎我回家。至今记得他那辆铃木小
踏板,黑烟滚滚,嗡嗡作响,跑起来还没瘸子走路快。还有他家二楼的鸽子——
有几百只——扑腾起翅膀来,像层厚重的云,实在令人艳羡。以至于上初中后我
很难把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联系起来——后者连毛发都那样浓密。

  至于受害人,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女教师。具体是哪个,谁也
说不好。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
的意淫方案。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骚扰,而是通奸。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人愿
意和地中海通奸,但「通奸」这个词无疑更让人兴奋。据说,两人经常在办公室
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女教师忘记了回家。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
学校来,正好捉奸当场。还有什幺好说的呢,苦主操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
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如果不是110 ,」呆逼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去
可敬的地中海啦!」

  在诸多让人八卦之心和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的流言里,有些却并不这么愉快。
例如里面出现了小舅妈的名字。

  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她这么漂亮。我认为母亲也卷入了这样的流
言里,我没听到不过是因为,没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我面前说罢了。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通往学校的西
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
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

  印象中,一路上我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
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

  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笨。
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怪
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偶尔,我还会故意开些荤腔。就像她让我倒水我会在她喝水的杯沿先含上一
口,然后看着她在同一个部位吻下去。她每一次都很严肃地呵责我,告诫我少看
点不三不四的书。

  姨父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他在这个片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的统治
受到了动摇,他急需一场漂亮的战役将下面的蠢蠢欲动压下去,并将他的帝国维
持多几年。

  这段时间我就像完全忘了母亲做过的那些苟且之事,有那么一些日子里,让
我产生了一种回到过去日子的错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就像入眼的砂石一般,让人难受。例如悬挂在大
院里那些,以前从未见过的颜色鲜艳款色性感的胸罩,内衣。

  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
诸实践。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
一旦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3 、4 班会混一块上课,
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
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
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幺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
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
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
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7
九月最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
洗衣篮里空空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
而至,老二立马撅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
龟头看了好一会儿。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与姨父相
比还差得太远。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当那具莹
白胴体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侧耳倾听,又是
两声:「林林?」

  套上运动裤,等下面软了下去,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院子里没人。正疑惑
间,客厅的门帘掀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
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姨父的精神气。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
「哥。」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

  小姨妈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她和母亲两姐妹的感情一般,互相很少走动,
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

  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姨
妈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谁也不
偏袒。」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
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张凤棠也不说话,把小表弟丢在一边的沙地里玩泥沙
去,自己在客厅里溜达起来。

  那天她照旧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人血。半晌我才蹦出一句:
「我姐考上了吧?」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

  「亏你还记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
十月份了。」我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喷嚏。我把毛巾搭上肩头,
扫了陆宏峰一眼:「你爸呢?」「哟,跟你姨父还真是亲啊。」张凤棠似笑非笑,
手里捏着把痒痒挠,边敲腿边朝我走来。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眼合着
淡淡的香水,让我烦躁莫名。

  转身走出来,深呼了口气,我进了自己房间。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
进来。我只好斜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毛巾,脊梁却挺得笔直。张凤棠四下瞧了
瞧,吸了吸鼻子。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出
股杏仁味。「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她在床头短几上扒拉了一通,
随手捏了两盘,扭身在我身旁坐下。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乱七八糟,好听不?」

  我不想搭理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踢死她。她倒不以为意,丢下磁
带,起身奔往下一个目标。随着屁股的扭动,香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声。我抬头瞥了眼窗外,风和日丽,
简直令人绝望。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出门去,暂时摆脱
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刚下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口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我
猝不及防:「啊?」她缓缓走来,胸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老实说。」

  「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我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
空洞,「对了,还有上次来送葡萄。」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
盯着我。

  这种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长长的褶子,像挂了几根细面
条。她双手抱胸,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得更夸张,轻晃着身子,木门随之发出吱吱
的低吟,那双凤眼湿漉漉的,像刚在碱性溶液中浸泡过。她在我面前蹲下,压低
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我出奇淡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又反问了一句「你
这话什么意思?」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
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不懂。」说着她站了起来。就那一瞬
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碱性溶液中,刷的脸就红了。这一瞥足足有两秒—
—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
发情的猴子。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
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一时无语。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张凤棠伸个懒腰,就
仰面躺了下去。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
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
眼中溢出。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以前
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
燥热,更多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熟的
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
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
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边。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
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来。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
奶瓜,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姨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感到口干舌燥,话也说不清楚。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
挺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
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
事都做得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成功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又想起姨父
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让我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
双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
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肉棒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
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
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阴阜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去像是大学毕业
的纯洁姑娘,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都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两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
唇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
本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的话竟像是能看穿我的想法一
般让我内心一颤,羞赧间也忽略了她后半句带侮辱性的话。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
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性感底裤。丹红色
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
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
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
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
受的生涩感,我一边野蛮地挺动着屁股,一边想着,会不会母亲那里也是这样的
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
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

  「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
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
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
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
异常,尤其是那篇《怀想》:我不知道/ 是否/ 还在爱你,如果爱着/ 为什么/
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道/ 是否/ 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 为什么/ 记忆
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的笑靥/ 我的心/ 起伏难平,可恨一切/ 都已成为过
去/ 只有婆娑的夜晚/ 一如从前/ 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雨不见小。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
吐了俩字:孕妇。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我
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
咕叫了起来。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
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线衣已有些年头,
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
当抹布用。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
打底裤。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我
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
身上。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
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
心发痒。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
我悄悄按了按胯间。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
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
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我盯着近在咫尺
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跟你说话呢,没听
见?」母亲口气有点冲。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嗯个屁,去那院喊人
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母亲恢复了过往那娴静中带点俏皮,端庄里又蕴含着些许野性的动人姿态,
这意味着她从父亲这场灾难里走出来,本应是好事的现象,母亲却让我越发觉得
有了陌生感,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调料,一整锅美妙的菜肴都会完全转换了一个
味道。例如她那眉梢间不经意荡漾出的春情。我想,即使是眉头偶尔紧锁住的母
亲本人也无法发现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我和
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口水擦干净再说。」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他
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往年
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
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一样一样,」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
「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
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身上。奶奶重又拿起
筷子,笑骂:「德性!」爷爷尚在兀自嘟囔。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很快,她
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
动裤。

  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
荡起一圈波纹。

  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逼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他们漆黑的
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
「避孕套。」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他。其时艳阳高照,青空深
远,不远处的篝火劈啪作响。鱼尿泡起初是个圆弧,后来就融入整个蓝天之中,
像是太阳脱落的一片鳞甲。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国庆节下午雨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扒了几口饭,我带上渔具就出了门。临
走没忘跑到奶奶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在十字口与两个呆逼会合,
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
我家来。我听同学说过,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了
一顿。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水,说他倒霉透顶了被我连累了云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没过几天,他突然眼青鼻肿地来上学,问他怎
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个要好的人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
揍了一顿。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石子儿路松软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
一块巨大的橡皮上。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往日的
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爽。我说:「这就叫杨痿。」

  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十点多
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就这样耗到晌午,
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
个野炊。萎靡在草丛中的呆逼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
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爱。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
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于是在大伙的哀叹
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
心跳都加快了少许。实际上这个养猪场已经出让给了姨父,但不知道为何钥匙还
搁我家里。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养猪场里却大变样。从西侧
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草草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日。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
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有个呆逼
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
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开了。在灶台
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人的遗迹。压
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不过比印象中要干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点河水灌进去,伴着「吱嘎吱嘎」响,涓涓细流终究还是缓缓而出。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人沮丧。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
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坎上欢腾而起。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巴
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至今我记得烈日下呆逼们肮脏的脸,青春的笑
容锐利得如同晴空中的鸽哨,经久不衰。烤鱼样子不敢恭维,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饭毕,抽烟。我上了个厕所。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

  擦屁股时,我发现纸篓旁的《平海晚报》上盖了个戳。颠来倒去一番,是
「西水屯村委会」无疑。报纸日期是九月初,头版就是俏立船头的姨父。顿时我
心里一沉。

  从厕所出来,院子里空无一人。我喊了几嗓子,没有回应。奔出大门外,放
眼是一人多高的玉米田,哪有半个人影?我有些心慌。转身返回,东西都还在,
鲢鱼撞得水桶咚咚响。正待骂娘,我听到一阵窃笑。循声望去,正中的房门开了,
露出一张傻逼的脸。他说:「嗨——哈喽。」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他
说:「拜拜。」我立马冲过去,但门还是关上了。屋子里的傻逼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开门。」傻逼们索性唱起歌来。我不由心头火起,抬腿就是两脚。

  准备踹第三脚时,门开了。王伟超看着我,有些发懵。我径直走了进去,感
觉像刚从水塘里爬出来。屋里陈设如故,就是靠床多了张枣色长木桌。我一眼就
瞥见桌侧的白色漆字:西水屯村委会。床上光溜溜的,只一张凉席。呆逼们就坐
在上面,手里夹着烟,样子却颇为拘谨。我想说点什么,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回家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水桶叮当作响。临分手,王伟超呵呵笑着:
「你个逼到底咋回事儿?」我说:「没事儿。」他说:「看你屌样,大家都想见
识见识赌场嘛。」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儿。」等他们散了,我立马按原路返回。

  四点光景,两道的白杨飞速闪过。路上忽明忽暗。我心如乱麻。长桌上摆着
个不锈钢碗,躺了十来个烟头。我捏起一个来看,「阿诗玛。」

  我不记得姨父抽得是不是阿诗玛。抽屉里倒是空空如也。靠墙的柜子里貌似
有床铺盖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细看。

  刚才走时偷偷留了门。我自知没有XX的技术。这逼从小擅于溜门开锁,听
说去年蹲进了周村监狱。屋子里一股水泥和生石灰的味道。房顶西北角有几道水
痕,后窗沿更甚,土黄色的污迹直接连到地上,像谁沿窗撒了一泡尿。

  进门我便直奔床铺,掀开凉席,床板光溜溜的,屁都没有。拿起不锈钢碗,
细细端详,也只能瞅见一张扭曲的脸。打开抽屉,还是那几张旧报纸。我深吸口
气,走向贴着东墙的深红色立柜。这是组合柜的一部分,八十年代结婚的标配。

  通体条状斑纹,像爬满了鱼的眼睛。两扇立门中间嵌着长方形的镜子,边角
画着类似牡丹的玩意,顶部正中写着草书「百年好合」。另一套矮柜一直扔在我
家楼上,大前年搬家时才处理掉。

  柜门一开,樟脑味便扑鼻而来。左上是一床褥子,裹着床单,看起来挺干净。

  右上是床粉红色的薄被,成色很新。下面有半提卫生纸,一本旧挂历,靠边
立了张凉席。此外就是堆脏衣服,满是泥点。我觉得这些衣服是父亲的,却又不
敢肯定。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就把养猪场的几床被褥弄回家拆洗了,不可能唯
独撇下这些「职业装」。抱住那床褥子时,我忍不住闻了闻,除了樟脑别无他味。

  放到床上,缓缓摊开,蓝白格子的粗布床单露了出来。真的很干净。我掀开
床单擞了擞,什么都没有。这才心安少许,在床上坐了下来。垂头的瞬间,大滴
汗珠砸到地上,嗒嗒作响。一只啄木鸟落在后窗上,时不时「笃笃」两声。

  当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当我再次起身抱住那床凉被时,一条内裤滑落下来。

  我愣了愣,把凉被放好,才俯身捡了起来。红色底面分布着黑色圆点,抓在
手里那么小巧,裆部却皱巴巴的,有些发硬。我轻轻打开它,似有一种莫名的粘
合力。

  随着这种力的消失,一股浓烈的骚味挥发出来。褐色的斑状地图上裹着层黄
白色的凝结物,几根卷曲的毛发横亘其间,又长又黑。毫无疑问这是母亲的内裤,
它曾数次出现在二楼的晾衣绳上。似有一道瘦长的光直劈而下,我心里登时一片
亮堂。缓缓坐到床上,再缓缓躺下。我满脑子都是母亲和姨父交合的情景。就在
这间陋室,母亲的叫声穿透四面墙壁,飘散至广袤的原野之中。那条狭长的疤跳
跃起来。

  至今我记得床头的海报。张曼玉仰着方脸,撅着方屁股,风骚入骨。两腿交
界处却被抠了个洞。一个如假包换的圆洞。我盯着张曼玉,也不知看了多久。后
来我发现凉被里还裹着个枕头,而在枕头里塞了两个避孕套。床下墙角有几团卫
生纸,我却再没兴致去打开它们了。

  我慢条斯理地往家骑。街上已有三三两两吃饭的人。不等扎好车,母亲就从
厨房出来,骂我傻,晌午也不知道回家。她高挽着衣袖,胳膊白生生的,手上还
沾着面粉。一抹狭长的夕阳刺过门洞,投在母亲刚洗的头发上,泛起几朵金色浪
花后,顺流而下。我嗡嗡地说带有干粮,就去掀厨房门帘。母亲哼了声,指指洗
澡间:「一身鱼腥味儿,快洗去,恶心不恶心。」

  洗把脸出来,进了厨房。母亲在包饺子。她问:「你钓的鱼呢?」我说:
「没钓着。」母亲说:「鬼信你。」我不再搭茬。片刻,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
柔柔地问:「真没钓着?」我摊摊手:「那可不。」母亲轻笑两声:「看来我这
老女人是没口福喽。」我没吭声,径直靠近母亲,拿起了一片饺子皮。母亲挤了
挤我:「哟,成精了。」我说:「不你说的,不试试就永远学不会吗?」我惊讶
于自己的平静。屋里弥漫着刺鼻的大葱味,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真是不可思议。

  母亲教我如何摊皮儿、如何捏边儿,我自然听不进去。她终于不耐烦了,让
我一边呆着去。我放下筷子,边洗手边说:「我们去猪场烤鱼了。」

  「嗯。」轻轻的。

  「院里堆了好多木料,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姨家的。」没有停顿「我们那出让给你姨了你不是知道吗」。

  「还上了防盗门,里面放的啥?」

  「问那么干啥子,以前这些你不都是不感兴趣的吗?」

  母亲行云流水地说着。我对那猪场是不感兴趣,但我对于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话很有兴趣。拿着别人见不得光的秘密调侃,还有比这更有兴趣的吗?

  我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差点被蒙进饺子皮里。突然母亲问:「不是
没钓着鱼吗你?」我小小说吃完了。

  母亲没接茬,而是让我开灯。这时锅里的水发出刺耳的嘶鸣,厨房里升腾起
蒙蒙水雾。我盯着母亲发丝间若隐若现的脖颈:「姨父也太不地道了,上了那么
多新锁,这是防谁呢?」母亲头都没抬。只能听到水沸腾的呻吟。锅盖都在跳跃。

  半晌,母亲放下筷子,俯身换了小火,又走到门口开了灯。整个过程面无表
情。

  我倚着灶台,又呆立了一会儿,转身向门外走去。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
「问你奶奶去。」

  我一口气就蹿上了楼梯。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故意装做没听到,一口气
地串到了楼上。

  从姨父家出来才十点多。

  在街上溜达一圈,我上了环城路。初秋的日头有些气急败坏,在柏油路上铺
开一道没有尽头的白光。两边的玉米苗黄绿相间、参差不齐,不时闪过的几汪水
洼让人误以为它们是新型的水生作物。老树没剩几棵,多是些新栽的树苗,手腕
粗,此刻正溜着脚下的白光无限铺延。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发力。随着抬臀
弓背,耳边响起呼呼风声,飞速掠过的树苗让人恍若陷入时间的矩阵。我仿佛又
回到了跑道上,只是连那快速吸入肺部的氧气都带着股破败味道。也不知过了多
久,直到大腿传来阵阵刺痛我才停了下来。挥汗如雨。气喘如牛。我撂下破车,
踉跄着在沟渠旁坐下。

  早上七点多王伟超就打来电话,约我上城里玩。我说有事。他说有鸡巴事。

  我说真的有事,很要紧。他笑着说邴婕也在,有重大事项宣布。我说下次吧,
就挂了电话。我真的有事。我把手伸进裤兜里,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水泥板有些
硌人,悠远的天空像面明晃晃的镜子。我真的有事。

  在肚子的再三催促下,我回了家。胡同口停着陈老师的富康,母亲早前就说
起陈老师和小舅妈要过来做客,但却没听见那招牌般爽朗夸张的笑声,正在疑惑
间以为小舅妈没来,没想到进院子就看到小舅妈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澡房边上,母
亲正在旁边的铁丝上晾晒着衣服,而陈老师却不知所踪。

  看到我进来,小舅妈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呦,林林上哪玩去了。」话
刚说完还没等我回答就转向了母亲。我却在那一瞬间瞥见,她的眼角似乎有些异
常的反光。我胡乱地应了一句很快就上了楼。

  小舅妈叫柳悦铃,那么多亲戚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舅妈,她那爽朗的性
格总是很容易让人亲近。人又长得漂亮精致,鹅蛋脸上五官秀美得一如冰雕玉刻。

  要说有什么短板,大致就是那娇小玲珑的身材了吧,虽然也是前凸后翘的,
但不要说和高挑的母亲站一起,她看起来总书记要小别人一号,在学校里和那些
女生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提前发育的二八少女一般。

  我回到房间,立刻在窗缝间往院子里看去。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那事后,
我仿佛成了那国军的特务又或者共党的地下党成员一般,在家里弄了好多这样的
空洞缝隙方便我窥探全局。

  小舅妈给母亲递着衣架,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时不时另外一只手要举起来
在眼角上抹一下。我果然没看错,在我进来前,一向是笑不拢嘴的小舅妈不知道
因为何事哭了。

  观察了好一会,见没有别的异常,我才离开观察孔。

  饭间三个女人谈着莫名其妙的话题,我只能闷声不响地往嘴里扒饭。电视里
播着本地新闻,同样粗制滥造地好大喜功。突然小舅妈指着电视说:「都是王淑
娴这个贱人,要不咱工资早涨了!」这一句的气势让我熟悉的小舅妈又回来了。

  我抬头瞄了一眼。一个身着天蓝色西服的女人在一群奇形怪状男性的陪同下,
正对着一栋建筑物指指点点。这栋建筑我认识,是我们学校新近竣工的学生宿舍
楼。

  这个女人我也有印象,是市教育局新晋副局长。

  陈老师呸了一声,说有学生在,让小舅妈注意下形象。小舅妈眼红红的,犹
自带着不忿的表情,看见我瞄过来,偷偷踢了我一脚。母亲笑了笑,说:「她老
公不是公安局副手么,这不符合公务员任职回避吧?」陈老师忿忿然:「狗屁任
职回避,那陈建X夫妇还都是一把手呢。瞎骗骗老百姓罢了。」

  人们喜欢指着荧屏上的各色人物,谈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说一些诸如谁
被谁搞掉了的话。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但那天,
我却有些心烦意乱,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俩小孩在打弹球。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没
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这小孩就
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
婶。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蒋婶个子不高,挺
丰满,性子火,嗓门大。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那天她穿了
条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
「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我这才发现她早已俏脸通红,不由赶忙撇过头,
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女人出来了。一时花枝招展。蒋婶就夸
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无论她
们去哪儿,我逃开都来不及呢。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

  陈老师就笑了笑:「那活该你看门儿的命。」

                             8
这是第三次过来找姨父了,我心里面有很多疑问需要他解惑。

  但姨父还是不在。

  家里只有老太太在。老太太虽然满脸皱纹,但很有气质,她的房间桌子上有
她年轻时的照片,端的也是个大美人,怪只怪姨父几乎只遗传了姨公的缺点,没
捞到半点姨婆的优点。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姨父的侄子。看见我,
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我说来了。我打了几句哈
哈就没话说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

  老太太说:「没有,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耽搁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都快
一年了。」我说:「哦。」我想说「我也挺想她的」,又觉得这样说未免有抄袭
电视剧的嫌疑,就生生打住了。「那——」我环顾了下四周,茂盛的葡萄藤依旧
遮天蔽日,「那我走了。」老太太又起身:「就在这儿玩呗,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这儿脱不开身,宏峰,给你哥拿水果!」陆宏峰吸了吸鼻涕,愣了愣,才朝屋
里奔去。我赶忙撤了出来。

  姨父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一弟一妹,弟弟陆永昌最小,生性孱弱,去年娶
了个隔壁村屠夫的女儿,婚酒我去吃了,新娘子长得清秀,但和永昌哥哥一样性
子孱弱。他们半年前搬了出去住,姨父给他找了份铁路局的工作,在火车上做检
票员,工作清闲福利待遇也算不错。妹妹和姨妈年纪相仿,但至今未嫁,姑姑长
得虽然一般,但也算是端正,这种岁数在农村还没结婚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偏
偏老太太似乎也不太在意,也不曾听说过姨父家因为这个吵闹过,外人也就不好
说什么。

  据姥爷说,姨父的父亲去得早,祖上三辈都是地主,后来的事不说也罢。他
母亲是大家闺秀,但家道没落担不上事,姨父不得不早早辍学,给家里挣工分。

  有次大雪纷飞,家里没了煤,十四岁的姨父拉着一板车煤跑了二三十里地。
这一来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窝窝头和冷水,便是大地苍茫和北风呼啸。
「这娃得受多大苦啊。」姥爷说着叹了口气。这事母亲也讲过,不过已经变成了
纯粹的励志小故事。总之,姨父就是长兄为父的绝佳典范,他父亲过世时最小的
妹妹才刚断奶。当然这类事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总觉得难脱编出来教训小孩的嫌
疑。

  刚蹬上车,就在胡同口碰上了姨妈。她骑着小踏板,从遮阳帽到纱巾,把自
己裹得像个阿拉伯酋长。以至于当她停车鸣笛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她问我干啥
去。我说回家。她说这么急啊。我说哦。她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回来嘛。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个许久未见又并不太熟络的亲戚一般,客套中带着一
丝冷淡,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发生在我的春梦里一般。

  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看张凤棠进来,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回
来了。」张凤棠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反正她一溜烟就骑了进去。她婆婆抱着
小孩起身,一边颠着,一边学着小孩的口吻:「小毛孩,回家咯。」经过门口时
她对我点了点头:「林林你玩儿,我到那院一趟,孩儿他妈也该回来了。」等张
凤棠停好车出来,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在张凤棠招呼下,我进了客厅。陆宏峰手里攥着个苹果,看见我就递了过来。

  「儿子真是懂事儿了,」张凤棠摸摸他的头,转瞬声调却提升了八度,「鼻
涕擤干净去!说过你多少次!吸溜来吸溜去,恶心不恶心!」评剧世家的孩子难
免要受些训练,据母亲说张凤棠早年还跟过几年戏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
宕起伏间像只穿梭云间的鹞子。不等她扬起巴掌,陆宏峰哧溜一下就没了影。

  「我姐不是回来了吗?」

  我有些心慌,找了些话题说,她似乎看透了的想法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呢,她说有些事耽搁了。哼,神神秘秘的。」

  「哦。挺想她的。」

  「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

  没想到她居然拿自己的女儿来调笑我,我没话说了,就咬了口苹果。张凤棠
卸下阿拉伯人的装备,再现清凉本色。

  「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
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

  「你这没完没了了?」

  「呦,这说话的语气有点大人的姿态了啊。」

  我本来有些生气了,但经张凤棠一说,我也醒觉自己最近说话总是有些老气
秋横的。

  「坐啊。」她说。犹豫了下,我还是缓缓坐下,腿绷得笔直。「我姨夫呢?」

  「我说啥来着,还真是跟你姨夫亲呀。」张凤棠翘起二郎腿,绸裤的黑褶子
像朵陡然盛开的花。我又猛啃两口,拼命阻止下面抬起头来。张凤棠却又继续:
「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她轻晃着腿,殷红的指甲透过肉色短丝袜闪着模糊的
光。突然,她身子倾向我,压低声音:「说不定上你家了呢。」我腾地起身,却
忍不住咧了咧嘴。张凤棠咯咯咯地笑着问:「咋了?」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白生
生的胸口,我把脸撇向窗外:「上个厕所。」

  我起身就走,手臂却被她抓住,被她一把拉过去,我没想到她劲儿不小,恍
惚间就被她扯到胸前,她那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抵在我的额头上,那顾勾人的香
气又死劲往我的鼻子里钻。

  「林林,你干嘛要躲着姨妈?」她一只手揣着我,另外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
我下面早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被她握个正着:「呦,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没见,好
像长大了,也对,你正长身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
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
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
上的钥匙不见了。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鸡巴啊。

  上到2 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镜子一样反射着窗
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

  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
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

  「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
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
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
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

  「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
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
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
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
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

  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
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肉体,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
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

  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
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乳球。和她相比,若兰
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林林……」「林林……」

  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一点
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鸡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
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
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插的白沫
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

  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
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
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
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

  「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曝出去,真相就不重要了。」姨妈将内裤一点点塞
进穴里,再抽了出来,她提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向着我晃着,脸上突然出现一种
怪异的笑容:「虽说是小孩,射得还挺多的嘛。比起那个,你没戴避孕套直接就
射姨妈逼里面去去了,要是我怀上了,那才叫精彩呢。」

                ——

  回到家里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我应付过去。她抱怨说钥匙也没
带,幸亏隔壁院有人。我顺口问了句小舅妈怎么了,母亲没看我,说「你又听到
什么闲话了。」我支吾了两下,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我瞅见她好像哭了,我这辈
子都没见她掉过眼泪。」母亲沉默了一会,却答非所问「一辈子?你才几岁的人。」

  见母亲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纠缠下去了。在上楼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在下面
喊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

  电影一开场我就猛找一通,硬是不见王伟超。由于男女分坐,忽明忽暗中更
是连邴婕的影儿都瞅不着。问了下三班的几个呆逼,他们都不知情。事实上能在
前仰后合中对我摇摇头就已经够难为他们了。幕布扯在墙上,起风时电影中的人
物就跟害了羊癫疯一样抖个不停。各色声音从空洞的音箱中飘出,再越发空洞地
扩散至校园上空。遇到低音时,就像老天爷在打雷。然而,所有人都那样兴高采
烈。

  大概自小学三年级起,学校就开始定期放映露天电影。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
了中学时代。印象中除了少数几部儿童题材,大都是些香港武侠片,像邵氏啦、
胡金铨啦、徐克啦。偶尔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总能让下面黑压压的脑袋喧哗一片。

  我最喜欢的自然是《新龙门客栈》,其次当属《大话西游》。那个国庆节过
后的周四晚上放的就是《月光宝盒》。在至尊宝被火烧鸡鸡引起的全场哄笑中,
我悄悄退了场。

  初中部教学区万籁俱静,操场上的喧闹模糊而圆润,像是来自地下的某种神
秘仪式。黑咕隆咚中偶有几扇窗溜出一线微光,给落叶松抹上了一盏金色塔顶。

  一种隐秘的委屈突然从心底升起,几乎下意识地,我隐去了脚步声。三班教
室黑灯瞎火。我踏上走廊,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趟,才惊觉身旁的楼梯口有人。

  这让我险些叫出声来,对方似乎也吓得不轻。然而我立马发现那是两个人。
他们原本抱在一起,此时迅速分开,每人手里还提着一条板凳。

  「严林?」王伟超的声音一如既往,但那丝颤抖逃不出我的耳朵。邴婕一动
不动。我也一动不动。我竟然毫不惊讶。「你个逼放屁了?」他笑着朝我走来。

  模糊的黑暗中我飞起一脚。王伟超连退几步,踉跄倒地,却连声像样的惨叫
都没有发出。简直不可理喻。刚要蹿上去,邴婕拦住了我,确切说是死死抱住了
我,她带着哭腔:「不是这样的,严林。」这和傻逼言情剧一模一样的情节令我
作呕。

  而那窜入鼻间的清香、拂人脸庞的柔丝更是让我恶心。摆脱开邴婕我只用了
俩字——婊子。她后退两步,靠着墙,已经哭出声来。王伟超说:「你他妈再骂
一句试试?」我一字一顿,对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婊子。」

  回家路上母亲一言不发,连往常聒噪不已的青蛙都销声匿迹。只有身下的破
车尚在兀自呻吟,让我愈加羞愤难当。母亲进来时,我们已经在政教处站了一个
多小时。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身旁
的王伟超。我总忍不住跳将起来,再抡他几拳。母亲如一缕清风,携来一片微凉
的夜空。她和执勤老师说了几句,便朝我们走来。先是看了看王伟超——她神情
复杂地看着他,细声叮嘱一番,就让他走了。然后她转向我,就那么盯着,也不
说话。我低着头,一颗心在聚焦的窒息中似要炸开。好在执勤老师上前劝说,母
亲方就此作罢。她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她在前,我在后。她脚步似飞,我也
只能亦步亦趋。直到后来骑上车,驶上环城路,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在村西桥上,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打什么架?

  啊?打什么架?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你!「我僵硬地倚在桥头,摩挲着石狮子,
肿胀的目光飘忽不定。月亮趴在水面上,瘦得令人惊讶,简直像一弯挂肉的铁钩。

  我不由多瞧了两眼。当一缕风拂过,水面荡起破碎的波纹时,那弯铁钩便死
死勾住心底,微漾间竟有一种快意扩散开来。良久母亲重又骑上车,我缓缓跟了
上去。

  到家洗漱完毕,刚要进自己房间,母亲叫住了我。至今我记得灯光下那微颤
的睫毛和浓郁的煮鸡蛋香味。我抬起眼皮,她就说:「看什么看,还有脸了?」

  我垂下眼皮,她又说:「低什么头,认罪伏法呢?」按摩完毕,母亲就出了
厨房。

  她边走边说:「切了点土豆片,自己敷上。」

  可喜可贺,和王伟超干架后没几天,我就迎来了第二架。虽然从小身体素质
好,但我很少与人冲突。然而那天,请原谅——我从未见过那么亮的光头,又淌
着汗水,与太阳遥相呼应,晃得人头晕眼花。于是我就推了他一把。我想告诉他
即便是高中生,也不应该剃这样的光头。他貌似并不同意我的看法,不仅反推回
来,还指着我说:「肏你妈屄!」于是我来了两拳,又跺了两脚。他就趴到了地
上。时值晌午,篮球场像块盖玻片,不远处的食堂人声鼎沸。我刚想招呼大家继
续走,脑后就盖来一板砖。于是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她
发丝轻垂,汗如雨下,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她使劲捏
着我的手叫着「林林」。实在太过使劲,我只好答应了一声。她总算松了口气。

  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接下来
就是输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情不自禁地,我就想到了被
人开瓢的地中海。进而我想到,老天爷貌似搞错了,要说开瓢,再没有比那个光
头更合适的了。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
「好了再跟你算账。」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
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我赶紧闭上了眼。在气态的酒精
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

  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撅撅的。输液室
的门轻掩。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
声音轻柔却清晰。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地中海。陈老师一脸愤
恨:「那家伙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我以为他会辞职走人,嗨,没事个样子。」母
亲叹了口气。陈老师说:「要我说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别人上面有人呢,
这种事连个处分都没有。」我刚要喊母亲换药,陈老师压低声音:「哎,你说你
姐夫下手挺黑的嗨,给人揍成那样。以前我还觉得乔晓军除了有点秃,还勉强能
看,现在咋瞅咋猥琐。」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你这说哪去了。」

  后来两人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
头,脑后乌亮的发髻都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总算停了下来。陈老
师攀上母亲肩头,声音更低了:「……我看你妹夫那小眼放着精光,不会在打你
注意吧?」「说啥呢,你个死婆娘。」两人扭在一起。「换药!」我梗着脖子朝
外面喊了一嗓子。也许是用力过猛,轰隆一声响,脑袋似要炸裂。

  母亲回去给我拿饭的时候,姨父却来了。

  他一进门就发出一连串看起来十分豪气听起来却无比猥琐的笑声「哈哈哈哈,
到底是我外甥。早前才听说你和同学干架了,才过了多久,板砖都挨上了。哎哎,
我这话可不是损你,年轻时不挨一板砖,都愧对那青春啊。」

  马勒戈壁的,你现在那损样是挨板砖砸成的吧。

  我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眼姨父,他的表情和说话都和往常一样,这让我多少心
安了一些。

  姨父点上了一根烟,这时候进来一护士姑娘立刻就嚷道:「病房内不许——!」

  一转头间「哦,是陆书记啊。」姑娘那泼辣的模样变戏法般变得谦卑起来,
高八度的音量突然转到了毕恭毕敬的轻声细语,真让我大开「耳」界。

  姨父吐着烟没理会她,那护士姑娘说完屁股一扭,屁话没再说转身就出去了。

  「我听说你来找了我几次了,有什么事呢?」

  我沉默了好一会。这些天找他,我是的确有事情要问他。我不想对他用指教
这个词。但真要到问的时候,我又发现自己无从说起。有些事情心里想,和说出
来是两码事。

  之前想要找他找不着,现在想避着他却送上了门。

  「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害怕你?」

  「害怕?」

  姨父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纳闷,但这种笑声终归不
是什么好事情。

  「那姑娘叫邴婕对吧?」

  「什么?」

  「我说,你那天和同学打架,是因为那个叫邴婕的姑娘对吧?没什么不好意
思承认的,谁年轻时不暗恋过女孩呢。」烟头那炽热的烘炉突然亮了几分,一下
子就把所剩不多的旅程走到了终点,姨父手一弹,烟屁股带着余辉飞出窗外:
「这样说吧。你看,你有想要的或者说想夺回来的东西,对吧?每个人都有。」

  姨父挪了挪凳子,靠近了我几分,反射着油光的脸庞上,那本来就小的眼睛
眯成一条细缝:「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很多……我不太喜欢说方法,
我一般管这叫手段。你说的害怕,不过是众多手段中的一种。」

  「实施手段需要相应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总的来说分两种,一种你比较陌生,
叫权。哎哎哎,先别打断我。我知道你不以为然,但你还无法深刻理解什么是权
力。另外一种你就熟悉多了,叫钱。一般来说,人们普遍认为权是大于钱的,但
在我看来,实际上这两种东西是平等,相互相成又互相牵制。」

  「你看,你为什么躺在这里。要权你没有,要钱你也没有,你唯一拥有的力
量是什么?你的拳头。所以遇到问题你想凭自己能耐解决,无一例外最后多数是
用上了拳头。了不起上面握把武器。」

  姨父的椅子又挪近了几分。

  「你大概很好奇,为啥那些女人,面馆的老板娘,你的若兰学姐,为什么会
像头牲畜一样任我使唤对吧?」

  还有我母亲。

  「我不是让她们害怕我,当然,她们也害怕我。恐惧是一种特别方便快捷的
手段,但缺点是不稳定。」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俯下脑袋,他那张恶心的脸离我就一个篮球的距离了。

  「我让她们需要我。明白吗?如同你需要吃饭,需要喝水。我说了,每个人
都有想要的东西。你知道那个姑娘需要什么吗?你有她需要的东西吗?」

  说的什么鸡巴!和隔壁村算命的黄瞎子一样,说了一辈子神仙话,算了一辈
子财运到头来自己家徒四壁,最后摔死在那破瓦房里。

  「现在跟你说了你也整不明白,最后再说一句: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
来由的恨。你只要领会了这一句话,很多东西你就明白了。」姨父站起身子来,
清了清嗓子:「在这之前,还是让姨父来帮你吧。」

  那个傍晚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闷声不吭。母亲则不时回头甩出只言片语。她
说:「你小舅妈下午来过了,还有赵老师,你瞧赵老师对你多好,别老跟人过不
去。」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她说:「有些帐等好了再给你算,趁还
能乐呵偷着乐呵去吧。」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地中海。我说:
「听说乔晓军也给人开了瓢,他脑袋不知好了没?」母亲正给我盛着鱼汤,眼都
没抬:「你知道的倒挺多。」我敲着筷子:「这谁不知道啊,早传开了都。」母
亲把鱼汤递给我,没有说话。等她给自己盛好汤坐下来时,终于开口了:「有些
事儿本想过段时间再说,瞧这情形还是趁这当儿掰清楚得了。都这时候了,严林
你就一门心思放到书本上,别老钻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抬起头:「啥乱七八糟
的?」母亲说:「你自己清楚。」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母亲放下勺子:
「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头。而母亲还
在继续:「不止一个老师提醒过我了。还有上次跟王伟超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埋头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头在呼呼膨胀。母
亲伸手接碗时,我盯着她说:「我自己来。」我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它已经有两
层楼那么高了。

  奶奶是个忧伤的人。对她而言,如果整个九八年尚能有一件好事,大概就是
天上掉下个表亲戚。这样说,她老人家肯定会白我一眼:「亲戚就该多走动,来
往多自然就熟稔了,毕竟血浓于水嘛。」奶奶的表姨比她还要小几岁,刚从北京
回来。按她闺女的说法,这位表姨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念叨她的外甥女,非要接
奶奶过去住几天不可。爷爷自然一块去。奶奶的这位远房表妹看起来三十出头,
印象中有点肥,硕大的屁股把套裙撑得都要裂开。她丈夫理所当然是个瘦猴,戴
个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据母亲说此人曾是我们学校老师,还教过我地理。但
我死活想不起来。

  之后没几天——我记得头上都还没拆线——我们到平阳作中招应试能力测验。

  其实也就是配合教育厅做个摸底,回报嘛,分给参与单位几个省重点高中免
试指标。与试人员丑名其曰「种子队」,囊括每班前十名,共八十人。原计划去
三天,不想临时有变,分成文理科分别测。第二天下午就让我们第一组先行打道
回府了。

  大巴车上远远能看到邴婕,同去时一样,她会时不时地扫我一眼。我老假装
没看见。到学校将近四点半,老师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要照常上课。

  我到车棚取了车,就往家里蹿。出校门时邴婕站在垂柳下,我弓起背,快速
掠过。

                         9
家里大门紧锁。我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又停了下来。

  阳光猛烈得有点夸张,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铁门上。我像书中的福尔摩斯一般,
对那些细微的细节有着天然的直觉。我盯着它怔了半晌,却再没勇气去开那扇门。
胡同里一片死寂,连只麻雀都没有。我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同样一片死寂。良久,
我还是走向那棵香椿树。

  花盆被码到了阳台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已经不知道偷窥了多少次了,
但大白天在家里貌似还不曾遇见过。那炽热的阳光所到之处纤毫毕现,让人无从
躲藏;我对自己的行为嗤之以鼻,却又暗骂自己神经病。我甚至连母亲有没课都
不知道。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在院子里的绿色嘉陵时,一袭巨大的阴影便
迅猛地掠过大脑沟壑。缓缓走下楼梯,我腿都在发抖。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
色,炫目得有些过分。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我站在楼梯口,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我竟又平静下来。伴着「吱嘎吱嘎」,
「啪啪」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窗
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摇曳。白嫩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
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朵委屈的花。节奏越来越快,
在姨父的喘息中,母亲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
儿,像深海中的波涛,又似变幻莫测的水帘。终于,随着母亲一声颤抖的长吟,
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声,唯有床单还在轻轻摆动。我望了眼斜挂在天际的太阳,快
速穿过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辗转反侧。打开录音机,立马又关上。竖起耳朵,没有
动静。再打开,再关上,再去听。反复几次后,我腾地从床上弹起,大摇大摆地
走出了房间。我口渴了,人总要喝水吧。然而,那阳光下逐渐拉长的黑影却蹑手
蹑脚,滑稽可笑。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父母房间的说话声。

  「给我干嘛?」母亲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靠你那
点工资,这一家子怕是不够。」「我自己会想办法。」「还能有啥办法,把这间
屋子也卖了?」母亲没了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玻璃上映着蓝天绿瓦,连
前院的房子都倾斜着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我看到四条小腿。母亲似乎
侧卧着,白皙光洁的小腿间插入一条黑毛腿,突兀得让人惊讶。而两只大脚横亘
在圆润如玉的小脚旁,更是荒唐得离谱。不知是不是错觉,床好像在轻轻晃动。

  姨父那天和我说过,他控制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毫无疑问,母
亲需要钱。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头,在那些屌逼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
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少不了………」「陆永平你
到底想说什么。」「嘿,别这么冷淡,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姨父笑呵呵
的。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阴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我越来越难以
明白那些所谓大人的世界了。我清楚记得,母亲那天像娼妓一样跪在床上,被姨
父扇着奶子,最后还给姨父吃鸡巴。最下贱的时候还利用自己职业的身份,给别
人亲身示范讲解自己的逼穴。但偏偏有的时候,她冷得像冰块一样,对姨父的话
针锋相对,不辞令色。

  我开始认为自己有三个母亲。

  「凤兰?」片刻,姨父轻唤一声。没有回应。「凤兰?」

  母亲不说话。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一声响,传来一丝「哦」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姨父停下来,笑
笑:「我妹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母亲声音
紧绷绷的。「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搞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这个你倒放100万个心。」

  姨父加大马力,床剧烈地摇动起来。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
哥受不了了。」「你又干嘛——」在母亲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我
能看到他们蜷缩的腿。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在床头
跪下,捞住母亲双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亲重又躺了下去。姨父
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拍拍母亲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
个套着塑料膜的铁锤,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
再不经意地往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可惜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
接转身,弓起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她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
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
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
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抱紧喽。」姨父伸手在胯间摆弄了一下,就
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姨父的
脖子。「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母亲扭动双腿,欲向下滑,却被姨父死死
箍住。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唇轻
启,嘴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出来。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但母亲只
是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吟。她长腿夹着姨父的腰,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
连乳房都被挤成两个圆饼。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
令人不堪忍受。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
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虽然只
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到底干
啥啊你?」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
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
他脊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
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
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
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
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姨父的喘息几不可
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
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
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
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姨
父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姨父快速而猛烈地砸了
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
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
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
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
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
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
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又
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姨父俯身在母
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腿岔开,骑
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
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
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
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
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
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姨父低头捣鼓
好一阵。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
兰,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姨
父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
似是说了句什么。姨父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随着发丝轻
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
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
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
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缓慢,
低沉,悠长。两人雕塑般一动不动。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屋
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我这
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许久,姨父说:「好好好。」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
别了根棍子。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人恍若
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生生憋住,
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流淌而出,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一会
儿,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姨父伏在了沙发背上。我能看到她晃荡
中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姨父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
空气中的某一点。突然,他说:「你个骚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
都火星点点。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母亲猛然扬起头,死死攥住了
姨父肩膀:「啊……说……谁呢……你。」姨父索性捧住两个屁股蛋,开始大力
抽插。直到母亲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尽说些糟践人的话。」姨父只是笑笑,仰头把自
己陷在沙发中。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操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
「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咋办?」姨父撇撇嘴:「堵
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母亲没接茬,
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姨父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你下面不是一堆打手吗?」「这事儿得自己上才有意思。」「瞎逞强。」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姨
父又挺动起来。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左
手搭在姨父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她丰满的大白腿
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也
不知过了多久,姨父猛地停了下来。兴许是惯性,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姨父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
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
儿,沙发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
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猪场了。」姨父这才抬起头:
「咋了?」母亲没吭声。姨父揉着大肉臀,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
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母亲还是不说话。她屁股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
形状。「哎呀——」姨父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
「再说,也没啥好动的。」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但
姨父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
又那么模糊,像是头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
叫起来。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
肥臀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糊
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
拔毛。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里,
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母亲抵
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
霞飞舞。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
么近,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
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
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
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肉臀。圆润的臀肉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
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从来没有这么口渴过,
以致于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起茶壶的水就往嘴里倒,水柱摇摆着的,
一部分落入喉中,一部分撞击再下巴或腮帮,让我感觉自己像武侠片中的江湖豪
客在喝酒。

  脱掉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我光着身子坐于床上,望着窗外玫瑰色的天空,感
觉自己融入了夕阳中。

  那是个永生难忘的傍晚,夕阳燃烧,云霞似血。在电影里,这样的景色一般
意味着要有大事发生。

  回想起来,发现人总以为自己是清醒的,实际上人是很容易被操纵的。一闪
而过的念头,不经意的回眸,轻微的触碰,甚至那明媚的阳光或者低沉的乌云。
无数的细微不可察觉的东西交织在一起,让你自以为是地做出了某些决定。

  我背靠着门站了许久。起初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后来屋里就暗淡下来。我
侧耳倾听,一片死寂,连街上的喧嚣都没能如约而至。躺到床上,我闭上眼,顿
觉天旋地转。有那幺一会儿我感到自己悬浮在空气中,似乎扑棱几下胳膊就会冲
破屋顶,升入夜空。再后来,空气变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我发现自己在乡道
上狂奔。瘦长的树影宛若跳跃着的藤条,不断抽在身上。

  我跑过桥头,在大街小巷里七弯八绕后,总算到了家门口。气喘吁吁地,我
走进院子。母亲从厨房出来,问我吃饭没。我说没。她说那快来。灶上煮鳖一样,
也不知炖着什幺。飘香阵阵中,我垂涎三尺。母亲却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
她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背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
抖动着。那波波肉浪像是拍在我的脸上。我叫了声妈,她扭过脸来,张张嘴,却
是两声颤抖的娇吟。接着啪啪脆响,男人笑出声来,像是火车隆隆驶过。那条狭
长的疤又在蠢蠢欲动。我放眼厨房,空无一物,连灶台都消失不见。心急火燎地
冲向卧室,一阵翻箱倒柜,我终于在床铺下摸到那把弹簧刀。它竟裹在一条内裤
里。

  我小心取出,凑到鼻尖嗅了嗅。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这无
疑令人尴尬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地弹出了刀刃。锵的一声,屋里一片亮堂。
那瞬间射出的白光如一道暴戾的闪电,又似一缕清爽的晚风。喘息着睁开眼,我
早已大汗淋漓。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我感到裤裆湿漉漉的,就
伸手摸了摸。之后,肚子就叫了起来。喉咙里是一片灼热,连头上的伤口都在隐
隐跳动。我从床上坐起。除了梧桐偶尔的沙沙低语,院子里没有任何响动。

  然而,刚开门我就看到了姨父。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月亮。那毛茸茸的肚子像个发光的
葫芦,反射着一种隐秘的丛林力量。其时他两臂下垂,上身前倾,脖子梗得老长,
宛若一只扑了银粉的猩猩。我眼皮一下就跳了起来。就这一霎那,他转过头来。
至今我记得那张脸如同被月亮倾倒了一层火山灰,朦胧中只有一双小眼兀自闪烁
着。唯一有自主意识的大概就是嘴里的烟,瞬间就短去了一大截。

  我似乎听见天空响起了一声闷雷,昂或是我内心擂起的战鼓,掌心一阵麻痒,
脚步却没有任何停顿。从他身边经过时,我感觉姨父是尊雕塑。所有房间都黑灯
瞎火,院子里银白一片,像老天爷摁下的一张白板。没有母亲的动静。我径直进
了厨房。

  开了灯我便对着水管猛灌一通。橱柜里放着了多久。只记得在我狼吞虎咽时,
右侧墙上老有个巨大黑影在轻轻摇曳。他或许连屁都没放一个,又或许发出过几
个拟声词,再不就絮叨了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而我,只是埋头苦干。我太饿
了。大汗涔涔中,褐色糖浆顺嘴而下,甚至淌到手上,再滴落缸里。我把手指都
吮得干干净净。

  等我吐着舌头从搪瓷缸上抬起头,姨父又进来了。这次他套了件白衬衣,没
系扣子。说不好为什幺,当这个大肚皮再次暴露在灯光下时,我多少有些惊讶。

  我老觉得屋里有两个姨父,以至于不得不扭头确认了一番。这次他走到我身
边才停下来,单手撑墙,摆出一副西部牛仔的姿势。我发现他穿着父亲的凉拖。

  「咋不说话?」

  这话不过是一个由头,没有任何意义。我忘了在哪本武侠小说看到的,刀一
定要有鞘,有鞘的刀才是完整的刀,刀的意义就是藏在鞘里,等待被释放的那一
刻。我在另外一本书看到大致一样意思的话:沉默是懦夫的外衣,却是勇者厚实
的刀背。

  我没搭理他,又捏起一个煎饼。我还是饿。我说服自己:毕竟中午只吃了份
盒饭。

  「你脑袋不要紧了吧。」姨父干笑着在我身旁矮凳上坐下。真的是矮凳,很
矮,相当矮,以至于他需要仰起脸来看我。于是他就仰起了脸:「泡面最好不要
吃,还有这油炸食品。特别是你这种情况。」他指了指脑袋:「对伤口不好。」

  我走了出去,今晚的月亮很圆,然而是个无星的夜晚。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姨父跟了出来,一副担忧的模样,「怕不是
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要不姨父带你去省城医院看看。」他上身挺得笔直,两手
搭拢在膝上,看起来像个憨厚的和尚。

  我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从何而来。那是一种极度的烦躁而被强迫进入的宁静,
平静的湖面下,是滚动的岩浆,在凝结,又爆裂。

  他把自己当作我的父亲了!

  我终于找到了内心不安的来由。

  「姨父以为已经和你……达成了某些共识,哎………有时姨父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有个被妹夫圈养的母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姨父像是没有听见,兀自把矮凳往后挪了挪,重又
坐下,「林林啊,姨父知道你妈在你心里份量重。」

  我脸上登时大火燎原,硬邦邦的目光在厨房环视一圈后定格到了门外。我觉
得自己应该说点什幺,于是就张了张嘴。我说我什幺都说不出来。

  「这很正常,真的正常啊林林。谁没年轻过啊,青春期嘛,我像你这幺大的
时候,那也是」姨父支吾半晌没了音。

  银色的院子像张豆腐皮,被竹门帘切成条条细带。我瞅了一会儿,觉得眼都
要花了,只好坐了下来。我咬了口油煎。

  「林林。」

  我又咬了口油煎,胳膊支在桌楞上,总算踏实了点。

  「宏峰他奶奶那时候也是啊,那叫一个俊,自然不如凤兰,不如你妈。但在
我眼里,别看崽子一大溜了都,在我眼里……」姨父磕磕巴巴,欲言又止。我忍
不住瞟了一眼。他低着头,脑门亮晶晶的。「姨父早早没了爹,寡妇门前是非多
嘛,你也知道。」他抬起头,正好撞上我的目光,就笑了笑。完了又从兜里摸了
支烟,拍拍我,要火机。我摇了摇头。他起身在灶上点着,喷了两口烟,又指指
我的脑袋。我愣愣地看着,一时有些恍惚。老实说,我无法想象姨父他妈年轻时
怎幺个俊俏法。「我也不知道为啥想要对你说这些。你委屈我知道,姨父太能理
解了。」他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姨父站在月光下,岔着腿,像被什幺硬拽到那儿似的。不一会儿,他又走了
进来。「那会儿老五」他在矮凳上坐下,扬扬脸,「就宏峰他小姑,还没断奶,
他奶奶就每天垂着个奶子在眼前晃。那会儿生活条件太差,家里又穷,你姨父瘦
得跟草鸡似的,整天就计较着一个事儿,就是,咋填饱肚子。白面馍都是弟弟妹
妹吃,我从没吃过。别说白面馍了,有窝窝头就不错了。所以说啊,你们现在真
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姨父笑了笑,跟刀割似的。我低头瞅着手里的半个煎饼,
突然就渴得要命。「这吃个奶也是事儿,老四三岁多了,看见妹妹吃,也要抢,
不给吃就哭。他奶也没法子啊,熬不过就让他啜两口,这一啜老三又不乐意了。
这屄蛋子儿七八岁了都,我就上去揍他,不等巴掌落下他就哭,这一哭我妈也跟
着哭。后来她干脆往碗里挤两嘴,谁喝着就喝着。」姨父叹口气,掐灭烟头,依
旧垂着脑袋。「有次我给公社割猪草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奶。也就个碗底
吧,但那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
完了又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他奶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姨父顿了顿,接着说:
「我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老远,深半夜才回了家。他奶倒
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没提过这茬。后来碗里的奶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那
晚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人嗓子里直冒火。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龙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姨父笑笑,抹了把脸。
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叶子。「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
不喝了。我看那个大奶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幺多年,从小到大这幺多年,第
一次心里发痒。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唉,就这幺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
他奶的床,去喝奶,她就假装不知道。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这事儿一发不可
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
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奶就不说话了。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幺连着几次,
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他奶哭,我也哭。」说着姨父撇过脸或许是
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姨父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不
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
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那给姨父倒点水去。」

  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但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等我倒水回来,姨父手里
已经捏了个油煎。此种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点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姨父油煎下肚才开了口。他说:「真
鸡巴烫。」我说:「啊」他说:「水啊。」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后来后来
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
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奶再没提过这茬。当然男女那点事
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
我问他老臭包是谁。姨父哼了声,淡淡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
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

  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我不
由把搪瓷缸晃得快了。

  姨父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
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姨父笑了笑。我哦了一声,就
垂下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
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
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
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
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
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
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
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幺。于是我
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
下了头。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
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
「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
只油煎。「以前姨父给你说的」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人也是。这个世界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
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
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
告诉他「再鸡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
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姨
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
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
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
我就心里一紧。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
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

  我没吭声。「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姨父挠
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下
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摇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把手机丢地上,直接推开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首先传
出母亲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下去,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门边,姨夫进去后反手把门掩上,
但给我留了一道门缝,我从门缝看进去,首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他站在母亲的
床边,肥厚的手握着母亲一直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上身衣衫敞开袒露
着胸乳靠着枕头躺在床上,不但没有丝毫反抗挣扎任由姨父玩弄着她的奶子,她
正抬起那肥硕的屁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动着把睡裤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穿着
那条暗红色的性感底裤。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扭头瞅了我一眼,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
他看着我这边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乳头,拉扯了
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
补充一句:「你快点。」

  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配合脱下了衣物,但声音的冷谈却显露出某种无奈
的不情愿。但与此同时,那冰冷的话语后,她却将双腿左右摊开。

  「你干什么?陆永平……啊……你……」

  我看到姨父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
脑后的床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
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
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

  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索性挣扎起来。橘色的光笼
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然会抖动,
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
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姨夫这时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条长毛巾蒙住了母亲的眼睛。然后我呆呆地
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
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
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将母亲裆部的底裤拨到一
边去,然后当着我的面前,两边手抓住母亲的脚踝,左右一拉。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
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姨夫放开了母亲的脚后,脱离了控制的母亲的双腿并未合拢起来,姨夫俯下
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
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
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
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我长这个样子,却能娶了
你妹妹这样的大美人……」

  「那是我妹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却也不挣扎,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
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脱下了外衣,从衣兜里翻出了一个万金油的
小铁盒,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
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
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包裹着毛巾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
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去的。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
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
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
灯。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
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
灯。」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

  母亲的娇嗔刺在了我的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
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
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
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当着我的面,再次掰开了母
亲的大腿。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
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怎么了,你还要来吗……要干就快点………」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
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
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就爱搞这
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
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
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
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
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
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
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 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
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鸡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
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幺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
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
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
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
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
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唔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
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揉面团,我得腰肢挺动着
下身越插越快。

  母亲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
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乱伦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肉
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
方捅进去,在里面激烈地发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然
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床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母
亲的逼穴里操了起来。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吟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穴里射了一炮,过了大概4~ 5分钟,母亲才带着
哭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

  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打开了。

  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她此时浑身赤裸,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
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
了吗?」

  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
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鞭痕,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女人被绳子绑了个结
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鼻孔露出,所
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

  我也被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
的奶子,母亲动也不敢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陆永平在摸她。

  光头扯了扯母亲的乳头后,又摸向母亲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
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穴里勾挖了几下。手指抽出来后,光头望向
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
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鸡巴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
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己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
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操了
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
你母亲?」

  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那女儿居然是张凤棠!

  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
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我的耳朵嗡
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气,感到母亲的房间在摇晃着。

  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
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
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
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
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

  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
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
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
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鸡巴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
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

  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
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
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屁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鸡巴插进母亲的蜜穴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
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屁眼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鸡巴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
了母亲的屁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
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猛烈地抽插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屁股屁眼挨操的同
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
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爷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

  「不!我不要……」

  「凤兰,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
他们魂牵梦绕的身体上是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
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还能被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
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了。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姨父说完
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来,招
呼下我的好朋友。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
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

  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
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
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

  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
人上过之后。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淫
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肉棒先是插进了母亲
的穴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
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
比较淡了,一圈发肿般的红肉还粘连着姨父刚刚操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
肉棒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在同一天里,我同
时操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而且还将会操进第三个洞。

  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鸡巴打飞机,一边玩着母
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凤兰的屁眼……」「怎么爽了?」「啊……嗯……
被鸡巴操得很爽啊……」

  我奋力地抽插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
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

  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

  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屁眼里猛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
亲的肥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伤心不甘嫉
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完全没有擦拭过的肉棒,再一次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夜不断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这无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亲那亮着灯
的房间在这黑暗的大海中摇晃起来,最后熄灭。


                          10
走在田埂上,远处的鸡蛋黄刚刚冒出个头,世界仿佛变成了毕加索的画,扭
曲而怪诞,阳光像长出了无数触手,缠绕着周遭的一切,而诞生于阳光的阴影,
也肆意地张牙舞爪,俘掠一切靠近的生灵。

  昨晚被姨父从母亲的房间里赶出来后,我就陷入了某种恍惚的状态,我甚至
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睡觉,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一个真实的梦中还是一个
迷幻的现实里。

  「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想不想操你妈」「咋样?爽不爽?」「你
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姨父的话不断地在我的脑袋里盘旋轰炸,伴随的还有
母亲那湿漉漉扭动着的雪白身躯,她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嘴角含春。

  我像是被人做了手术,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体割开,从里面拿走了一
些东西,又放了一些东西进去。我不太在乎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憎恨他
忘了缝合伤口,以至于我这样一边滴着血一边痛苦地走着。

  我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一直到一声叫喊像敲碎玻璃一般将我从
奇幻的世界拉出来,我扭过头去,母亲在路边对着我喊叫着。她穿着以往我觉得
朴素的素色衬衣,蓝色的碎花裙子,但我却知道,在那下面,遮盖着一具是如何
肮脏可耻的躯体——里面甚至可能连内衣都没有穿。

  「你这……子,太阳……猛,……帽子……一顶,要不是……」

  我终于搞清楚了,我果然是在梦中。母亲的嘴巴不断开合,我却什么也听不
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胸脯吸引了过去,那件素色的衬衫,在饱满
的山峰顶端突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我不过是满怀恶意地揣测一下,没想到真的
是那般。

  我扭头望了一眼母亲的来路,那边是我家的养猪场……噢,已经是姨父的了。
昨天她被姨父干了一整天了吧?今天又……哦,或许是「其他人」……

  「啪——!」

  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那凭空祭起的一道霹雳打中,飞坠于凡尘。我楞了楞,
却是后脑勺挨了母亲的一巴掌,她岔着腰,眼袋明显的眼睛带着熟悉的威严瞪着
我:「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我说你呢,你居然给我梦游去了。」

  「哦……」

  「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脑袋真的被晒傻
了。还有……」

  我又开始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了。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在自欺欺人。
她以为哭一顿,就能挽回些许,那些她早已遗失的东西。

  回到家里,我在楼上的过道看着院子里,扭着丰臀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
的母亲,但没折腾几下,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奶瓜跳动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地往
我这边看来一眼过来,我在之前就装出了眺望远方的模样。她低着头回到了房间
了,再出来时,那胸脯微颤着,里面已经穿上了胸罩。

  「打鬼子,内战,红卫兵……」姨父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头,
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来:「多少人就这么没了啊。我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
说我人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
求,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你做人一辈子,
指望别人恩赐,指望别人慈悲?那不是太可笑了吗?」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
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把她躲在阴影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
我和你说过的事吗?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小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
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
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捡了半碗米。」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
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动刀动枪……」

  我张张嘴,想反驳他,想告诉他学校教育给我们的不是这样的,但脑里却浮
现出母亲垂着奶瓜撅着肥臀被操的画面,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老爸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就算出来,你妈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们两
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早些年我看在你妈的份上提携了你爸赚了不少钱,你是最有
资格评论的人,你说说,你爸是怎么报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
弟钱没花多少在家里,全自己潇洒去了。还自己开了个小赌场,这不明抢我的生
意吗……」

  「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

  「好好好……」姨父把烟丢了,一脚踩熄,身子往前探,露出他那张丑脸:
「你表弟长得像我,但骨子里没有一处像我,说起来真是奇怪,我看你确是很对
胃口。不是因为你妈,我说过,你很像我。」

  「能别废话了吗?」

  「啧啧,说话也像。」姨父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掉衣服上的烟灰,
继续说道:「你今天要是带把刀上门我也不意外,我会称赞你是条汉子,但那样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来,姨父和你做个很划算的买卖。」

  没两天,学校新宿舍楼正式投入使用。

  我决定搬到学校住。母亲知道我选择留校后,很欣喜地答应了。她一直希望
把我培养得独立自主一些,所以她这样的表现我并不意外。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是
滋味。

  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被子凉席衣服鞋袜,母亲
基本都帮我收拾好了,但有些东西我需要自己收拾。

  我从床底拉出了一个木箱子,拿开上面压着的一摞书后,里面躺着被压得皱
巴巴的两条内裤,我拿起来,一阵恶心又芬芳的气味传来,米色那条是若兰姐的,
而粉色的那条是母亲的。我将之塞进杂物箱里藏好。

  临走时,想要带些小说去宿舍那里看,我拿起了看了一半的《福尔摩斯》,
很快就丢了回去。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

  最终我拿了本四大名著,还是我不怎么爱看的水浒。

  学校里的入住手续草率而迅速,然后整个下午我都耗在篮球场上。其间隐约
看到邴婕在旁观战,一轮打下来却又没了影。

  我竟然有点失落。

  和伟超打了那一架后,我们就算是绝交了。不知道为何,过了一段时间遇到,
居然聊了几句。慢慢的,大家又群在一块玩了。我们两的事情让其他小伙伴很分
裂,那段时间他们两边都不靠近,这样的结果对大伙来说自然是件好事。

  大家都绝口不提邴婕的事情,我也没见过伟超和邴婕走在一块。大家又闹哄
哄的玩在了一起,伟超有次喝多了还高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不知道是不
是嚷给我听的。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又想和他干一架。

  隔天上午是实验课,九点多时,正操作着那些瓶瓶罐罐,小舅妈突然在实验
室门口,她和化学老师打了声招呼,就招手让我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小舅妈要不是长了一副成熟妩媚的脸,那娇小的身
材和我站一起别人保管以为她是我妹妹。她的动作依旧彪悍直接,扯着我的胳膊
就往旁边的楼道拉去。

  「不跟你废话,你妈没空,让我给捎来。」

  小舅妈从兜里翻出了二百块钱给我。她说话脆生生的,依旧充满了活力,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眉目间有些郁结。

  我本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这时候小舅妈又说了句:别乱花,你家里什么情
况你也知道,省着点。我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不要了,你带回去给我妈吧。」

  「呦,怎么了?」

  我扭开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小舅妈横了我一眼,突然问到:「你住
几楼啊?带我去看看什么环境。」

  我乐得翘课,于是乎就带着她往宿舍那边走去。

  边走着,我随口说道:「你不是也住校里面吗?」然后发现没有回应,扭头
看过去,小舅妈才笑了笑对我说「霸占了个房间留给你妈的,我倒没去住过。」

  进到宿舍,小舅妈让我坐下,一顿噼头盖脸:「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啊?
这段时间我见到你妈就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了?」

  我完全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我心想,她现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就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就早段时间打了一场架,这你不都知道的吗……」

  小舅妈又追问了些事,我应付着。

  说话间,我总趁她四处打量的时候,偷偷地瞄着她的胸部。那一对傲人的山
峰虽然略微逊色于母亲的,但衬托在这副娇小的身躯上就显得异常的夸张,在视
觉上凭空大了一个罩杯。自从尝试过去那男女之事,我发现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
的视线往那些位置瞄去,并且总在脑海自动地浮现出那些龌龊邪恶的画面。

  看着小舅妈那傲然挺立的胸脯把那件棕色的 T恤撑得慢慢的,我的手不由得
地探进了裤兜里,又拔了出来。

  末了,在小舅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收下了那二百块。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见着母亲。

  饭点我紧盯教师食堂门口,课间操时间我熘达到操场上,甚至有两次我故意
从母亲办公室前经过。然而并无卵用,母亲像是蒸发了一般。

  期间遇到陈老师,我才知道母亲请了3天的假。

  听到陈老师的话,我还是莫名地烦躁了起来。虽然答应过姨父不再管他和母
亲的事情——这是我和姨父做的第一笔交易。拿着不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做
交易,这是再也没有更划算的生意了。对于一无所有的我来说,我没理由不答应。

  我本来想回宿舍睡一觉,但走到一半又转向了校门。

  校门紧锁,门卫不放行。我绕到了学校东南角,那儿有片小树林,可谓红警
Cs 爱好者的必经之地。

  翻墙过来,我直抄近路。

  十月几近过半,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
上掠过,绿油油一片。小路少有人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
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进了村,街上空空荡荡,暴烈的日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
自己还穿着校。

  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
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
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
裤的男孩。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

  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
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
还是跌了个跟头。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
句:

  「妈。」

  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
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沐浴
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
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
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1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

  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
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西裤总能把大蜜桃
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
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
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
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
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
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
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林林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倍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
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刚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
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这个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
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抽签抽出一
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然后其余的人
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
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逛着去,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
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
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
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她被我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我,她的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
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
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真的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后面那句话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那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
…」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
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
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
这样对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拖着衣服。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
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巧芸姨双手
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
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

  我仿佛看见了母亲。

  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

  「啊——!你干嘛?啊……!」

  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
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巧芸姨尖叫了一声,
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

  「把手放下去。」

  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

  「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啪——!」
「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
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

  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

  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
子又往后翻倒,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一边想要继
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

  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
我听你的。」

  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

  「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

  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
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
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
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

  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
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

  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
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

  「别……啊……别射进去……啊……」

  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

11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

  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
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
们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

  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
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
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

  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
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
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
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
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我那天和
姨父在那里吃完饭听了那一番话也起了八卦的心,我问过周边的人,才知道她基
本上算是陈老实买过来的,要不是家里面实在揭不开锅,谁舍得把自己的闺女嫁
给陈老实这样。陈老实足足比她大了12岁。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么手段把她拉到赌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来不会是什
么光彩的手段。

  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碰的,就像学校墙上的标语一般: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赌博亦然。

  这不,我父亲自己就折进去了。

  雨下了一会就停了,连云也跑了,落水狗一样地在田野里逛了没半个小时,
衣服硬是被太阳烘干了。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也没回饭堂吃,在学校附近的兰州
拉面馆吃了一碗牛肉拉面,再四处逛逛,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多了。

  这个时候才听隔壁宿舍的说,邴婕居然来找过我。

  我也不理会那位同学脸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和伟超因为邴婕打了一架的
事在班级里第二天就传开了,不过这种事时有发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没
几天健忘的人群就会被其他新闻吸引了注意力。就好像小石子丢进了池塘了,荡
了几圈波纹就痕迹全无,只有那一声不吭躺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证明事情曾经发
生过,但根本无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为什么找我,但我也抹不开脸再去找她,心里想着反正她还会
再来的,看了一会水浒后,我就蒙头大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出去溜达,却看到姨父叼着根烟獐头鼠脑地靠在他那辆松花江
上四处张望,不时有人经过时向他打招呼,他挥挥手当是回应了,看到我从大门
出来,他那沙哑得嗓子大吼了一声「林林——!」我真想蒙着脸当不认识就走开。

  坐上他的车,却是一路往不远的镇上开去,在车子上他唠唠叨叨地问我寄宿
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

  车子在他的鱼得水宾馆前停了下来,他领着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一路上
遇到的服务员姐姐都「老板」弯腰鞠躬。看着那清一色面容娆好的年轻妹子,我
好奇地打量着,心里猜想着这里面到底有几个是被姨父上了的。

  上到了顶楼,他掏出钥匙打开了贴着「办公室」铭牌的门,进去后直接摔在
了门旁边的沙发上,才说到:「林林啊,你让我有些意外了。」

  「什么?」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除了多了一张办公桌和书柜,根本上就是一家宾馆豪华
客房,尤其是摆在办公桌前面那突兀无比的大床,简直引人发笑。

  「你做得有点儿过分了,你巧芸阿姨差点被她老公发现了。这水灵灵的女人
你怎么忍心打得下手?」

  「你当初说过的,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处于一种走神的状态,我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办公室里转
悠着,不时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姨父双脚鞋也没脱直接撂在茶几上,双眼闭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嘴巴却
动个不停:「我是这么说过不假,但你这样的做法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哎,
我也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啊,你这种行为叫啥……那英文怎么说来着……什么M
……」

  我没理会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张结婚照,我
乍一看,这不是母亲吗!等到拿起来仔细一瞅,才依稀发现那细微的不同——那
当然是姨妈张凤棠。

  我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居然模糊起来,我不曾记得,母亲和姨妈两
姐妹在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般想象,以前我居然没有一丝察觉。

  那边仍旧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着:「不过,就算陈老实发现了,我也不怕他
搞出些什么来。但话说回来了,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剥削
的人是你的财产,如果你想获取更大的价值,你必须学会爱护它们。它们不是消
耗品。」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

  那边闭着眼睛的姨父听到我这句话,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他猛地收起脚
坐直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妈的居然觉得你姨父是流氓?」
他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们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级的事情。
你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躺回了沙发,突然一声不吭地抽起烟来,很快这个房间就像是火灾现场
一般烟雾弥漫起来。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亲的事。」

  声音在身边响起,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我转过头的时候,他正吐出一团浓烟,将自己的脸隐
藏了起来,但我还是被从烟雾中穿透过来那无形的目光刺中了。

  「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起来,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我分明站在高处,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无路可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我见过。巧取豪夺。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话,那也是一种嫉妒。说实在话,
我自己这个身为儿子的,对自己母亲尚且有那不干净的想法,更遑论别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告诉他。

  「离婚再婚不也就那么一回事,你们大人要做什么是你们大人的事。」

  达拉达拉。是手指交错敲击桌面的声音,还有一声尾巴拖得长长的鼻音,就
像快要断气了一般。我又看向了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那边,蹲下来,一阵咔咔咔咔的声音
后,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块东西,走到我身边往我手里一塞。突然之下,我差
点没握住。低头一看,是一盒小磁带。

  「楼下的503房,姨父专门给你留着,以后那间房就是属于你的了,我和
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待会你找李经理要一条钥匙。那房间里面有电脑,也有磁
带播放器。事先和你说一下,里面的内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还
是劝你不要看了。但姨父又不想瞒着你,你自己决定吧。」

  他希望我看。

     ***    ***    ***    ***

  我不是那种会写情书的人。写情书这种事情我一直认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
欢直接了当地走到女孩子的面前,直接跟她说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然而,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我一直没能对邴婕说出那句话。我一直在等着
「合适的机会」。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机会,结果我等来了那个躁
狂的夜晚。

  那天事后,我在路上才回忆起,有天王伟超曾约我出去,说有「重要的事」
宣布,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在内心给邴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以至于我无
法控制自己和伟超打了那一架,明明在平时,邴婕在我口中是那么的不堪。青春
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热血而盲目。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
杀人事件》,有时候现实,和你心里面想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事实告诉我们,历史是没有教训意义的,有时候你不会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
而是会再跌倒一次。

  邴婕转校了。

  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经意在小伙伴前提起邴婕的时候,他们才告诉我这个消
息。他们惊讶地说:「你竟然不知道?」那样子说的好像邴婕走了要向我告别一
番,我们之间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听说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只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更早一个月前,在
学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台。我蹬着破车到邮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远远
地,她就朝我微笑,洁白得不像话。我很奇怪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她还能那
样对着我笑,我当时完全懵了,慢悠悠地骑了过去,我目不斜视,以至于再也记
不起她的模样。

  不过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无比奇妙。话说回来,我不会写情书,自然也
没送过情书。

  但我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伟超曾经拿过他收到的情书给大家翻阅,上面的落款是什么悲伤还是哀伤还
是什么的秋天,反正只记得秋天前面有个伤字,而情书的内容也是诗句一样的,
我愣是一句都没记下来。

  而我收到的这封和我看过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直接地写了她有多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我………而且落款写了真名——叫陈瑶。

  陈瑶是个文静的眼镜妹,平时在班上说话不多,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
但能写出这么直白的情书向男生主动表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一点都不「文静」。
她长得不俗,自然是没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种邴婕所没有落落大方的气质,
行为举止像是个大家闺秀,显示出了某种家庭教养,这种气质在这种非城市学校
里,显得异常独特。

  而且她的经历和我很像。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
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
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后来我听陈瑶说,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
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
能撑得下去。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
她堵了。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淡然。她先是
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才知道,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
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
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

  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    ***    ***    ***

  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
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

  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
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
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
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
的。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
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
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
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
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妇女那修剪整
齐的阴毛上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
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
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
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
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
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
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
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
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
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虽然听不到任何
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
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
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
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
复了视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
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
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和下体。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我还记
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耻
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然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粗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
边手摸母亲的脸蛋,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
上。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亲一耳光。母亲
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
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胸前的奶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奶球大力地捏弄
了起来。母亲那软腻的奶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
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光头这样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
奶子,让乳晕那部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乳头。
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乳头的右手手腕猛地
一扭!

  我不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母亲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摆子,脑袋往后仰去,
我的心猛地一抽,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
下后,嘴巴哆嗦着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猛地一扭。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
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
起了一层水光。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从前面母亲的拒绝看来,是一些过分的
要求。但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终于还是屈服了,她缓慢点了点头。

  光头转头过来向着镜头,镜头一阵摇晃,然后一串钥匙丢了过去。接过钥匙
的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和姨父说了几
句话,然后拍打了一下母亲饱满的乳房。

  双手被释放的母亲,双手迟疑着、颤抖着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她的左手按着
自己的阴蒂揉弄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扣挖了来。

  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起来!不时还将插在阴道里的
那两根手指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吮吸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鸡巴撸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慰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奶子,
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乳头上掠过的时候,我
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阴穴里抽插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乳头,一边说了什么话,
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泪珠,她的表情已经
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流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
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过去,嘴唇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吸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
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驴鸡巴就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这个角度我看
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逼,徒劳地想要推开光
头。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肉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
就被光头抱着脑袋挺动着下身,强行口交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色的版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
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闭着眼睛,整个脸
蛋被糊上了一层精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挂在哪里,看
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
母亲背靠着铁椅,整个屁股抬离了椅面,而光头那根酱紫色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
的逼穴,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菇头已经整个塞进了母亲的阴道里,真个阴道被撑
得满满的形成了一个圈。

  几秒后,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阴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
来一下,糊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

  「啪啪啪啪——!」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
来,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每一次撞击,
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上的时候下一次猛
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如此反复,母亲的嘴巴再也没合拢过。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
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

  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
然遍布雪花,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
里不断地闪烁着。

  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
而且有了声音。

  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她
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这一次,撞击的声音
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我射进去啦?」

  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鸡巴啊,第一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
球啊。」

  「她怀上了咋办?」

  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插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没一会又是
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
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
别人操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妻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

  「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
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弄死
了吧?」

  「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小说看多了,真以为自己鸡巴大就可以操死人
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
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
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哪一出啊?」

  「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我和你打个赌。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
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
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她要是没死,我以
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

  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
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光头摸摸后脑勺:
「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得了吧,每次这么说,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
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日的,被你玩
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

  「你以为不用?」

  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

  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流氓。

12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

  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在
这个满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
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
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亲被抓的事情,后来大家都
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变卖掉了。如今能
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在研究着洗衣机的
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
的胸乳轮廓——又没穿胸罩。

  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

  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
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
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显眼的大号胸罩却
是不见。

  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虽然没
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
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胸罩约束
的状态。

  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

  「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

  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
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

  「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
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

  「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

  「就只是买书而已?」

  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
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
无所觉。

  「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

  「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

  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
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我也是不知道什么
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
肃穆的神情教训人。

  「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
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

  「又说别和他走太近。」

                ——

  「失踪」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
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
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
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颈脖下是
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
地鼓胀了起来,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勒痕。

  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
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
的感觉,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
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

  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
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
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
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
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而且言
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
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们两姐妹单独坐在一块
聊天了。

  看到我推着车子进来,母亲瞟了我一眼,就没再理会过我。倒是姨父发出难
听的笑声,迎着我走了过来。

  「呦,林林来啦。」

  「没来。」

  女儿的回来似乎让他乐不可支,咧着的嘴巴就一直没收回去过,看着他笑得
那么灿烂我没来由的就是觉得恶心。

  我虽然想跟着他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把他当成老大,或者老板或
者随便什么的。我对他的态度是复杂的,这个我自己很清楚。我一方面佩服他的
手段和能耐,在这个远离行政中心,毗邻边境的偏远山区,他过得就像是个土皇
帝。我知道许多人嘴巴里都在骂着这个村支书,但实际上,谁都想成为他这样的
人。但他那獐头鼠脑的模样,矮胖的身材,还有嬉皮笑脸不着调的样子,又极其
让我觉得鄙夷,这和他所拥有的权力很不匹配,和我心目中那白脸曹操这样的枭
雄形象相去甚远。

  「表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妈的,那车的班次时间也太差了,害我摸黑走了300多里地去
接她。他妈的,这道路真得修一修了,扶贫扶贫,这路修不好这贫就永远也扶不
起来。」

  一边经过的舅舅张凤举插嘴道:「姐夫你说啥呢,我可是听说当初你嫌弃修
路资金的数额太大,把钱拿去修学校了。」

  姨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这是恶意中伤,你也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些什么
脏水他们总往我身上泼,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仇富!」

  「那这路到底修不修啦?」舅舅继续嬉笑着追问。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啊,再说这路得看市里面,要是我们村自己修,
这钱谁出呐?总不成我自己搭钱吧。」

  「嗨,到头来还不是空话一句。」

  我以为姨父要拉着我聊什么,没想到他一句「林林你自己玩会,我出去下就
回」就往外走去。我也没心思和他聊,干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但眼睛
一扫,却发现会做饭的那几位全在院子里唠叨,他们三三两两围着,全是我插不
上嘴的,唯一能聊得起来的小舅妈却是不见踪影。

  我只得往陆思敏那边走去。

  「姐,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明知故问。「昨天。」陆思敏头也不回地答了
一句,语气冷淡得像是警惕陌生人搭话。我胸腔顿时憋了一股气,但到底还是憋
出一句「可辛苦你了,早前下点雨,进山那路坑坑洼洼的,可颠簸了。」

  「是啊。」

  陆思敏姐这莫名其妙的冷淡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我面红耳赤
的,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不爽之余我却是来劲了,你不想聊?我偏拉着你聊:
「之前听姨父说你在外地工作了,在哪个城市啊?」

  没想到这一问,陆思敏却是发了好一会呆,才说了「沈阳。」

  沈阳?其实我不过是随便一问,她说哪里我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我没去过也
不知道。但是,早前听同学说,邴婕转校就是转去了沈阳。

  「沈阳好吗?」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那水灵灵的眼神有些复杂,此时近看了,我才发现她的
面容有些憔悴,那乌黑的眼珠子下面有两个小眼袋。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有
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一座城市,和别的城市也没什么不同的。」

  「省会啊,怎么会没有不同?我看书说那里以前还是京城呢,也忘了是哪个
朝代的,听说那里也有个故宫,你去看过没。」

  「没去过。」陆思敏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突然说到:「我有些累,我先
上楼歇一下。林林你自个玩去吧。」

  看着陆思敏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看着她那扭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丰盈起
来的臀部往楼梯走去,我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张凤棠和我说的话:「你要是娶了我
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知道怎么叫。」

  最后一个能聊的人走了,我拉了张椅子坐了会就坐不住了,起身往里边走去,
想着能不能找本书或者杂志看看,哪想到在后厨碰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李巧芸阿姨端着一个装满了青菜的篮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先是身子一
窒,但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她很快低着头,往屋子另外一头的小院子里走
去,然后再院子东头靠墙的一个水龙头前蹲下,开水洗起菜来。

  那个边的小院子里有个旧瓦房,和这边铺着琉璃瓦马赛克的洋房显得格格不
入,这瓦房建楼的时候本应是拆掉的,但老太太坚持要保留了下来,姨父连着瓦
房前面那个小院子也保留了下来,在楼房的另外一边再弄了个院子,也就是我进
门大家在那唠家常的新院子,听说这个院子还占了十几平米的公家地,大家也是
敢怒不敢言。

  我往厨房里瞄了一眼,李巧芸的丈夫陈老实在里面折腾着那些鸡鸭鹅,我才
醒悟到原来姨父是请了他来弄晚上的菜。我回头看了看正门院子那边,大家聊得
正是投入,我心里却是一热,往小院子那边走去。

  那边李巧芸刚关上水喉,蹲在地上洗着菜,我走过去,在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手不老实地往她的胸摸去。

  李巧芸先是略带惊慌地往身后看去,确认了没人后,居然没有反抗,继续自
顾自地洗着菜,任由我隔着衣衫胸罩捏弄着她的奶子。我上午被母亲那晃着奶子
干活的情景刺激了一下,突然也想来这么一下,但当我想从巧芸阿姨的衣服下面
探进去抽掉她的胸罩时,她还是用手臂挡住了我的手,低声地说道「不要,一会
要是被人撞到我们就麻烦了。」看见我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又说道:「你要真想
弄,改天找个地方我随你弄,今天是真不行。」

  我听到她这样说,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纠缠下去。其实就摸几下我就有些心
满意足了,就算她敢在这里脱了裤子,我也没有那个胆量在这里拔屌把她给上了。

  我抽回手,帮她洗起菜来,反正也是无聊。她一声不吭地,最后捞起那菜甩
甩水,盆子也不要了拿着就回厨房那边去了。

  我无聊地在院子里逛着,四处张望,却在抬头之际,看到陆思敏在3楼的窗
边看着我,看到我看过去,她轻轻的把窗帘拉上。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下午还是阳光明媚,但我的身子就冒了一身汗出来。
我下意识的以为大家都在正院那边,却忘了陆思敏回房休息去了,许久没见,我
都忘了她的房间就靠着这边。

  我内心立刻忐忑不安起来,我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找巧芸阿姨继续揩油,现在
也没了这种心思。

  心里正慌着,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立马把我吓了一跳。我转头看过去,不
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妹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哥,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吧?瞧把你吓得。」

  「什么亏心事,你冷不丁地拍别人肩膀,我要是有心脏病现在已经躺下咯,
你是女鬼吗?走路没声的。」

  我一顿抱怨,妹妹却是翻了一下白眼「你才女鬼!什么冷不丁的,我喊了你
两声了,你都没应。」

  「哦,是吗……我在想东西……」

  她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地说道:「哥,你最近……有没有进过我房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神色不惊地回答道:「我倒是想进,你整天把房
门锁着,谁进得去。怎么,不见东西了?」

  「那倒没有……」妹妹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然后转身就想走,我这会
拉住了她一下「那你干啥这么问?」

  「就是……感觉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女生的直觉你懂不?」

  「可能是妈妈吧?」

  「不管了,可能是我多心了。」

  一直到在院子里开台吃饭,陆思敏才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居然主动地寒暄了
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看她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和我说了几句,但终究和
之前那样语气冷淡,这个时候我才松下心中的大石,发自内心地舒了一口气。

  「大家不要客气啊,思敏回来,我特地请了陈师傅过来弄这一桌子。陈师傅
以前可是省城饭店的大厨,那手艺在这里是首屈一指的……」

  陈老实两口子居然也坐上了桌子,听到姨父这般恭维,那木讷的脸也硬是挤
出了一丝笑容,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而李巧芸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碗。

  小舅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坐在我左近,她嘴里还塞着一块牛展肉嚼着
一边问着今天饭局的主人公陆思敏「敏敏啊,这次回多久啊?」「一个礼拜。」
「哎,怎么就突然跑那么远去工作了呢?这回一趟可真不容易。」「在学校招聘,
我觉得挺好的,就去了。」「在沈阳哪个地方?什么单位?是公安局吗?」「在
和平区,不是公安局,在XX街道办做个文职。」「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这时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脚碰了一下小舅妈,小舅妈眼睛瞪得圆圆的,正
待发作,却是想起了什么,嘴巴动着,却不是说话,而是专心嚼起了牛肉。

  我也实在是服气了小舅妈那粗神经,对于舅舅为啥不让小舅妈说下去,连我
这个高中生也知道内中缘故。

  话说当初陆思敏高考要报志愿的那会,姨父和陆思敏这两父女是大吵了一架
的。当时姨父觉得读大学没啥用处。这也不难理解,他一个中学都没读完的,在
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多数的大学生都有能耐多了。当时姨父的意思是
让女儿干脆就不要读什么大学了,要么就是就近随便找所大学,毕业后在由他安
排一份轻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济要干点什么小生意,姨父那边也能打个本钱。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和村西头那交不起学费
的翠柳姐不一样,如果表姐非要上这个大学,料想姨父也是不会阻止的。但坏就
坏在这个志愿上。表姐要报考的是警校,她说她要当一名人民警察。

  虽然就是几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在旁边不小心听母
亲他们这些大人聊天时听到的,表姐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致类似于要大义灭亲
之类的话,气得姨父甩了她一耳光,当时关了她好几天在房子里,是母亲和小舅
妈她们好声相劝这件事才淡了下来。最后结果是,陆思敏真的被警校录取了,听
说姨父当时还不肯交这个学费,这学费貌似是母亲和小舅妈凑给她的,至于这个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想着要找母亲求证去。

  陆思敏毕业后也没有回来,我那会也隐隐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性格
要强,而且自小就很仗义,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颇有几分嫉恶如仇
的感觉。偏偏自己的父亲却是巧取豪夺,鱼肉乡里的村霸,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如愿以偿地靠近警校,毕业后没做成警察,却做了个文
职。小舅妈这没心没肺的,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自然是给姨父添堵。

  不过我看姨父那边过去,他的脸皮不得不说实在是厚,就这么尴尬的事,他
笑嘻嘻的说着「来,试试这糖醋鸭」地给别人夹着菜,完全看不到一丝气恼的样
子。

  旁边的母亲开口说道:「其实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紧,最重要是你
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陆思敏点点头。饭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被冲淡了不少,大家
继续有说有笑的,不过谁也不再询问过陆思敏什么事情,生怕又踩出个雷来。

  饭后,大家又在院子里寒暄了一会,就逐渐归去了。他们本来可以聊得更久
一些,但话题的主人公在吃饭的途中,就因为肠胃不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间,大家
普遍认为陆思敏离家这些日子倒水土不服起来,只有我觉得,她更像是那种有社
交恐惧症一般下意识地想躲避人群。

  妹妹来的时候在小姨妈家里玩,跟着她的车来得,现在也跟着她的车回去。
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所以也只能骑车回去。

  母亲喊我回去,闷得长毛的我立刻应了一声,但从座位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
觉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边有一间独立的小茅房。刚坐着时候没啥感觉,现在居然觉得膀
胱都要被逼爆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厕所,却见着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枣树边上
抽着烟,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工夫搭理他直接一头钻进了厕所里。

  等畅快地解放完毕,出来时姨父还在那里吞云吐雾中,他姨父光着膀子,那
黝黑的肥肉在黑夜里仿佛变色龙的皮肤,让他隐于树木下的阴影中,那双绿豆小
眼,却反射着寒光。

  我走过去,他开口就说道:「林林,还想弄你妈不?」

  我几乎连掩饰也没有,脱口而出「想。」话说出口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惭不
已。

  他深吸了口烟,嘿嘿第笑了两声,然后把烟头往地下一丢,猥琐地笑着:
「想就好,我给你安排。」

  「什么时候?」

  「就今晚。」他指了指小院子那边的小铁门:「你出去后,自己在附近转转,
院子的灯要是熄了,你就从那扇铁门进来。」

  我内心猛地一跳,在这里?我以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样。

  我低着头回到母亲的身边,妹妹跟着小舅妈的车回去了,我和母亲都是骑自
行车来的。母亲看见我来了就开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车。这时候,身后传来一
声「姐——!」,我回头看去,却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
「姐——!」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
母亲并不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
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口,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情很淡然,还对我微
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
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
到房子的轮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
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
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
那光亮猛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我喘着气,
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我轻轻地推了一
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发出去,把我的心惊
得一颤。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
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
什么要问的?」

  「没有就算了」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
说话,你妈的耳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

  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
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而右
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她的双
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是母亲,
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
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
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
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
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
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
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
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但
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我抱着
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
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而匀称,肌
肉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
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
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奶子搓弄了起来,左
手插进她的棉布内裤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
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鸡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
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
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阴毛杂乱地从鼓胀的阴阜生长
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根大家伙插坏了,
母亲的大阴唇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阴唇耸拉在穴口。我伸出
手指,目标却不是那干涸的腔道,而是阴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射地,母亲的
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了起来,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
不断地在她的阴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液就从她的阴道口渗了出
来。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
她的脚将她的屁股抬起来,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直接插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
细缝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逼穴是否松垮了一些,
反正在那浪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当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荡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
一层汗珠,让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
的呻吟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操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
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冲击在我的鸡巴上,甚至从我操干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我
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母亲,把精液射
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肉棒从母亲的穴里拔出,
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湿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尿了。

13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
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没
有再哭过了,那么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
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那会我正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
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
母亲的身体,啷当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
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哭出声音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裸露着肉体像牲畜一样
被栓在这里,毫无廉耻地配合着别人淫弄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
灵。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
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或者还有很小的一个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学校为
什么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
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
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逼穴还在往下滴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了姨父
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欢迎你。一旦你
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
来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
开,才发现,母亲的嘴巴被一块黑色的、圆形的橡胶撑得浑圆,上面还有一个活
动拉环。我用手指掀起拉环,轻轻一拉,一根十几厘米的鸡巴形状的橡胶棒从她
的嘴巴里滑出。

  随着橡胶棒的抽出,母亲干呕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几下,然后那熟悉的声音
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

  永平。我将龟头递到她的鼻孔前,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显想要躲开,但
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虽然姨父说过她听不出我的声音,但我还是我沙哑着声音
说道「好闻吗?」母亲迟疑了一下,居然说:「好……好闻……」

  「真他妈贱!」

  母亲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

  「翠兰。」

  「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胸腔起伏着,当那
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泄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

  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后面,像极了冬天落
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象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
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你别管我是谁,陆书记说你今晚是属于我的。」我的鸡巴紧紧地怼在她的
鼻孔上:「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
卖逼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
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
宣扬让大伙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
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
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
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
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
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
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
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
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猛烈,我感
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
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
「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菊花菊花,
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
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声呻吟
着。

  「撅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
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
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
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
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
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
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
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
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
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
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
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
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
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
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
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
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
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
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此
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鸡巴塞
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    ***    ***    ***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
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
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
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
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
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
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
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
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
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
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
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
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
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

  「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
不知道嘛。」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
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
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
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
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
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
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凌乱的逼穴口闪烁
着淫靡的水光。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
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
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
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每次突进
都一插到底,她的阴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龟头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
于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乳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
鸣。

  最后我的鸡巴抖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软绵绵的肉棒一离开她的
穴口,白浊的精液就混着一些破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我把她
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鸡巴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
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
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
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
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杨柳一样摆
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惊讶。你怎么看到的。」

  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有个穿管道的窟窿,自从我爸被抓了后,
大概过了半年吧,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一两天有个男的和我妈在房间里做。有一
次还在我家里吃饭呢。我妈说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还能怎么想,我又管不了我妈。他们大人有他们大人自己的世界。」
这句话好像我也对姨父说过。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哎,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吗,你让他帮我妈找份工作,因为我爸,嗯之前我
和你说过的,现在我妈干啥都被找麻烦。要是你姨父肯帮忙的话,别人肯定卖他
面子。你和你姨父那么亲,连这房间都能送给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

  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帮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没那么惨吧。要真的是那样我养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么好处?」

  「啧!你这坏蛋,我才刚洗完。」

     ***    ***    ***    ***

  「林林,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婕。才多久啊,
就换了个姑娘。不过说真心的,这个没那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么漂
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错。」姨父在翻弄着一沓文件看着,不
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起头,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
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情了吧。你小子居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
妈那么淡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么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么?你不会是在打我女儿
的主意吧?」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打算,但你知
道,我和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人相处得那么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
不见为净,就当生少了各女儿就是了。反正这女儿最后不还是得送人的,还得贴
钱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
抽屉里。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
下子不会交代太难得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头跑一趟就行了,
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会母亲被别人弄了
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把答应陈瑶的事情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丽娜的女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
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人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人。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
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偏偏咸吃萝卜淡操心要去动别人的香
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
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
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
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
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这四
个字从姨父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骚货,
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位置也是
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是个麻烦,
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嘿,说不得
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
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头一切去
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
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
「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姨父曾经和我说
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女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
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我曾叫过一个叫柳
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此时听到
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别的地方继续
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白
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
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
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事。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
陈瑶的焦急肯定是因为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
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鸡巴,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
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
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
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
里。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
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
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
后这件事只是记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
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


14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
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
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
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
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两个
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
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
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
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
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
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
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
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么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
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
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么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又是让我别和
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么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
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
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
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
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么毁了这个孩子。真
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
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
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
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
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
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这种事在村里就是
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
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
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
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么说吧,以后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
「我和邴婕没什么,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
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出来。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
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
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
把你当那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么的。在我那
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
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
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
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
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
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
料。」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
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间,
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
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
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么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
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
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后,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
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
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
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么野的性子,有个
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
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
n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
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
干活也打打灯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
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
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
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
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身
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
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
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
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
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
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
「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
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
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
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
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
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
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
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
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
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
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
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
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
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
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
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
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
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
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
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
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
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
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
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
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我的
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
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
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
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
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
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
什么事。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
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
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
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
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
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
不来呢。」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
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
「怎么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
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
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后,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
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挺翘的屁
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
惊人。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
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
我也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

  看到那厕所结合之前的传闻我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她纤手举起扶了
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裤头的纽扣拉下链子,
三两下就把裤子连带着里面粉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屌逼面
前露出了那阴毛繁盛的下体,然后屈腿蹲下。

  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嫩的逼穴。和母亲
那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色
的小阴唇被夹在大阴唇内冒出一个头,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
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逼缝间射出来。

  这电脑没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阴流淌下去,陈老师那对蜜桃屁股抖
了抖,甩了几滴尿液下去后,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
提起裤子,光着屁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后,反而把那
纤细的脚从裤子里抽出来,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女人脱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
这样一般,隔着个屏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

  很快,陈老师就脱了个精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么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
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

  开始的震撼过去后,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
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撸了起来。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欲
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性的快感。

  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早上窥见了妈妈和
光头的床戏,我此时看得也是心痒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屏幕撸管子的土鳖不
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弄到床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于洗完了澡,拿着毛巾抹
干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其中最让人兴奋的自然是清洗私处的那一段,
看着陈老师掰开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里又摸又挖的时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裤
裆里,此时正拿纸巾在清理着。

  那边影片一黑,紧跟着开始自动播放第二个影片,大家一看居然有还有,顿
时又兴奋了起来,但就在这时王伟超大吼了一声「这个不需要看——!这个……
这个可要收费了啊!」他一把冲上前,挤开众人把播放器关掉,连显示器也关闭。

  大家顿时开始埋怨起王伟超不厚道,而黄伟超辩解着这些都是他冒着坐牢的
危险才弄回来的东西,如此云云。但我却很明白他到底慌张什么,第二个影片那
一闪而过的画面里,我看到了另一张尽管模糊却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会,大伙都散了,我出去绕了墙一圈,又翻墙进了院子里,我走进房间
的时候,王伟超正脱了裤子,对着屏幕撸着管子,嘴里念念有词「妈的,老子操
死你……老子操死你……」

  我凑到他身后,淡淡地说道:「你妈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伟超身躯猛地一震,立刻转过身来,看见我,怪叫了一声,又转过去想要
关闭显示器。没想到动作太猛,一下子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显示器中,王伟超的母亲陈玉莲光着身子,双手反到后背拉扯着毛巾来回
搓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球正随着那动作不断地弹跳着。

  王伟超很快就从地板上扑了上去,把显示器关掉。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林林……这……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着,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是,他就
是说不出来。

  「你小子还真的是可以哦,搞上了邴婕,然后偷拍了陈老师,嘿,现在连自
己母亲也不放过。」

  「我没有……我没……我没弄邴婕……」

  王伟超辩解着,居然打算从邴婕那里寻找突破口。

  「妈的,那天晚上你的手都插她裤裆里了,你真当我眼瞎?」我冷笑了一声
「不过你放心,邴婕已经是过去式了,男欢女爱对吧,我也没有权利管你们。诶
……但你母亲就不一样了。」

  他平时大祸偶尔小祸不断,都是自持着自家老子有权,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
的人,闯出的大祸像是之前女厕偷窥事件这样的,说到底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
陈老师和她丈夫徐老师都是外乡人,在本地无根无本,就算真闹起来其实也捅不
上天去。

  但偷窥自家母亲这件事就不一样了,王伟超哪怕就算是强奸了陈老师,那毕
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们学校从教师做到训导主任然后担任了八年的校长,在
当地能量也算是大,为了这么一个独子,只要他父亲肯拉下脸来很大概率是可以
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个偷窥的对象是儿子的母亲、自己的老婆,这个脸丢出去,
以我对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一场……你……林林……你不会说出去吧……」王伟超脸上堆起了难
看的笑容:「我……我这些影片你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妈妈的也可以……,
求你,你别声张出去。」

  「兄弟一场?」

  曾几何时,我真的把王伟超当自己亲生兄弟。

  我和妹妹关系不好,所以和同样是独子的王伟超最是玩得来,虽然因为邴婕
的事情打了一架,但我心目中还是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为女人伤害
了兄弟感情,实际上不太值得。

  但现在,我认为,什么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过都是一种虚幻的假象,是
无能之辈用来聊以自慰的安慰剂罢了。

  我突然冲上前,拉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痛叫一声,应声倒
地,我上去又补了一脚。然后愤恨地说道:「妈的,兄弟。你居然搞我妈?你他
妈还有脸说兄弟?」

  我的怒火随着这句话彻底地爆发出来,我本来想在这狗杂种的身上留点纪念
的,终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没了,我的拳头可是随时带着的,我又扑上去补了几
拳,抹了对着他肚子又是一脚,才气喘吁吁地扶着椅子站在一旁。

  姨父给的我第二柄磁带里,我以为不过是他们再一次凌辱母亲的录像,我万
万没想到,里面的男主居然是王伟超!!

  抱着肚子的王伟超,脸色惨白地抬起头,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
终究没有说出那些拙劣的谎言来。

  「你……你知道了……?」没等我回答,他颓然的垂下头,「你既然知道了,
你还问我干啥……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认了……」

  他一付引颈受戮的姿态。

  「我想怎么样?我真他妈想宰了你!!」我又是一脚扫过去。对于母亲我是
彻底的失望,但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被他弄了,平时他看着我那得意的脸庞
和内心对我的嘲弄,我就气不过来。

  这样的耻辱只能以牙还牙!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喘平了气候,我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姨父明明坏事做尽,
但表现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交易?」

  犹如一条在泥土里翻滚打摆等死的鱼,突然被浇了一勺子水,虽然尚未脱离
危险,但多少看到了希望。王伟超两眼放光,差点没跪下来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
问道。

  「我要操你妈。这样很公平吧?」

  「你……」王伟超涨红了脸,但很快头就垂了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个声!」

  「行……」

  「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从你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得越详细,我
就越满意,我保证你偷拍你母亲的事,我就烂在心底绝不声张。」

  王伟超神色讶异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认为我最应该的是
先暴打他一顿,甚至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没得选择。

  故事从一个保险箱说起。

  王伟超的爸爸有个保险箱,两个篮球叠起来般大小,一直平躺在卧室的床底
下。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王伟超偷配卧室的钥匙,经常趁父母上班的时候翘
课回去,拿他母亲的内衣丝袜打飞机,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东翻西找的过程中
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保险箱。

  一直到今年的某一天,王伟超想在他爸爸那里拿点钱的时候,在衣柜的一堆
旧衣服下面,又看到了这个保险箱。王伟超忍不住了,结果在2次尝试后,轻易
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后,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箱子里有两层,一层放的是几条女性底裤,款式无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
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在裆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迹。二层则是两沓板砖厚的文
件袋,打开缠绕的绳子后,里面装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里,用文件袋装起来的照片,全是容貌各异的、和王伟超差不多年
龄的女孩子,她们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摊开的腿间一片狼藉,
有几个嘴角还挂着粘稠的液体。每一张这样的照片下面都有一沓这个女孩特写的
照片,容貌的特写,乳房的特写,私处的特写,偶尔个别还有鸡巴插进去的;而
第二个文件袋里,同样是女人的照片,但这些照片里的女人都是睁开眼睛的,她
们都摆着一些不堪的姿势,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着黄瓜,有的嘴里
含着鸡巴,有的眼上挂着泪一脸凄楚,有的双颊绯红一脸陶醉………里面的三名
女人,有两名是出现过在第一沓照片里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伟超再傻也能猜到这些照片意味着什么,再说他并不傻——他的父亲利用
校长的职权,迷奸了他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是女老师。而他父亲做下了这些累
累罪行后,如今已经是教育局局长,居然一直逍遥法外。

  当王伟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王伟超在那些照片里发现母亲的
照片,并以此要挟了母亲。

  我突然感觉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脑子中已经模拟过自己怎么痛
殴一顿王伟超,但现在,面对这么耻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静。

  嘿,我已经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我已经不太在意
多这一件了。

  王伟超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一张不漏,然后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
了回去。

  王伟超第一次要挟母亲居然是在我家,他说着,那天我也想了起来,那天下
雨,他到我家,他说有些学习的问题要问母亲,他们呆了大致有半个小时。

  「那天,我没对她做什么,她很害怕那些图片流出去,我当时……当时是想
那个……她,但她执意不从,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底气,最
后,她允许我……摸她……林林……」他惶恐地看着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
从哪里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然后把他的心脏捅出一个洞来。

  「说下去,详细点。」

  「啊?」王伟超对于我反应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等我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
他才继续说了下去:「……好吧。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说怕你会上来,结果
她就脱了内衣,我……我先摸了她的胸,然后……」

  「怎么个摸法,我不是说要详细点吗?你再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了。」

  某种痛楚逐渐泛上心头,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刚刚自以为的平静就消
散不见了。我开始怨恨母亲,也开始怨恨自己。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想撕裂自
己!

  「林林,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少废话。」

  我看到王伟超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
的感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像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大……我
承认,我承认弄了邴婕,邴婕和你妈妈的比起来,简直是差天共地,真他妈软,
妈的………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
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
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掰开那里看
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
忍不住想脱裤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你妈说
不定真的掰腿让我上了………最后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了,就用
手指弄了起来,嘿,鸡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后来弄得她尿了我一手,我自己也
射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抽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于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么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
爸,这件事之后……

  王伟超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
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了心窍,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
母亲的同辈,平时一板正经的长辈,妈的,还是自己兄弟的母亲……那种感觉…
…」

  我明白。

  「我那是不顾后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腰包买了一台打印机,调了几张印
了一沓抽空放你妈抽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
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嘿,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回味无穷一
脸陶醉的样子:「我让你妈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脱的,她一边脱,我就在一
边玩,摸摸奶子摸摸逼的,她妈真听话,脱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
我让她摇屁股就摇屁股,我知道她是学舞蹈的,等她脱完我还让她穿上去,又给
我跳了一段脱衣舞,啧啧……等她脱光了爬床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这让我吃
准了她不敢反抗,于是,我就让她给我吃鸡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
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舔,说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
鸡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么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
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里了。
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今晚玩
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吞了我的家伙,
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又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我要插她的
逼,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那句话怎么说,色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
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
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么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
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插进去。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插一会腰
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么三重一轻,根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
没几下,我就射进去了。射了两次后,下面让她摸让她舔,就是硬不起来了。我
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后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了一回,实在是天
太黑了,我再不走就引起怀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弄她后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会玩,我摸她屁眼就知道,
她后面没少让人玩,可惜后来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但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
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你姨父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杀
了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么交代了。」

  「我说完了。憋在心里这么久,说出来真他妈舒畅,你爱咋咋,我没意见。」

15

  是人就是会变的。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
求全还是天性淫贱,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
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
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

  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
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

  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

  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
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
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

  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我
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
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

  图片中,母亲躺在床上,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赤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
用粉红色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毛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
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挂在嘴角。

  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艳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
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胸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肉包;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
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耻骨分明的胯间稀疏
地长着杂乱的阴毛,如今那黑褐色的阴唇当年还是粉嫩粉嫩的,但十分狼狈地分
开着,同样有粘稠的精液从那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涌出。

  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被迷奸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
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裸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
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肉棒插在嘴巴里的4张,胸部特写6张,
逼穴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插着一根黄瓜的。

  最触目惊心的有两张。

  一张是一个男子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不到脸部,年轻的母亲歪着脑袋光着
身子被他从腋下穿过来捏着乳房抱在怀里,那双白嫩的长腿被毛茸茸的黑腿别开,
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根粗壮丑陋的大肉棒插在母亲娇嫩的逼穴中,那粉嫩的逼穴
被撑得浑圆。

  另一张是母亲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同样看不到脸腆着肚腩的男人坐在旁边,
用手掰开母亲臀瓣,母亲的屁眼里插着一朵鲜红的花。

  还有一个人!

  两张照片中的男子从体型看来不是同一个人,那时候的相机还不具备定时拍
照的功能,这两张照片表示,当时母亲很可能不仅仅是被王伟超的爸爸迷奸了,
更有可能还遭受到了轮奸!并且从前面照片中母亲的头发长度之类的一些细节看
来,这样的迷奸或者轮奸,远远不止一次。

  我的鸡巴硬得有点发疼,我拉下裤子撸了几下,差点没射出来。我深吸了一
口气,返回上一层,点开了006。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个
人,是一个留着单辫的女孩,长得秀气,看起来像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身材也
不错,胸部的轮廓除母亲外是那些女孩中最好的。

  和003中的不一样,在006文件夹中,这个女孩的眼睛都是挣开的,并
不是那种昏迷的状态。

  第一张照片是从正面偏一些拍过去,她的脸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
起的眉头,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巴里被塞着一
团布然后用一道绳子从前面拉到脑后绑起来,从布上的花纹看来是她自己的内裤。
而这个女孩双手被反绑跪着床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紧紧地贴紧着她的屁股,男人
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她的单辫在操着她。

  我一张张翻下去,从女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迷乱,完全是从被
违背意志强暴到被驯服的过程。最后那张,女孩子挂着精液的嘴巴张开露出洁白
牙齿笑着,她蹲在床沿,表情放浪地正对着镜头将自己的逼穴掰开,之前那文静
纯洁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

  这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点开了007,那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01是同一个人,一样是挣开
眼睛的,内容和006大同小异,最后一张居然是和006的单辫女孩出现在同
一张照片中。

  008里的女孩明显是成熟的少妇,应该是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照片并
不多,一共就8张,而且8张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着锁链被一个人牵着,她
的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笑容,是某种倔强不屈的态度。

  那又如何?还是被人当成狗光着身子一样牵着操。

  我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夹009。里面是两个视频,我点开第一个,居然是
有声音的,我连忙把音箱的音量扭低了。视频是竖版的,看起来是用手机拍摄的。
里面的场景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小舅妈和母亲的宿舍。

  我立刻知道这是什么视频了。

  母亲正对着镜头,双腿分开沾着,低垂着脑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已经
解到了倒数第二颗,上面已经敞开,一边还脱落到手臂上,露出了下面洁白的肌
肤和那大红胸罩。下身的齐膝裙子完好,不过在小腿上,明显地挂着一条同样大
红颜色的内裤。

  手机不知道被什么固定着,因为手机的主人王伟超正站在母亲的身后,他在
后面掀起了母亲的裙子,而母亲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不消说他在干啥。

  而此时,母亲手颤抖着,好几下都没有把纽扣解开,她嘴里不时发出一声难
受的低哼。

  而身后的王伟超,一边弄着母亲的逼穴,一边说道「张老师,继续脱啊,别
停下来啊。操……你水真多……」

  接下来的画面正如王伟超所说,母亲一边脱衣服,一边在王伟超的命令下,
做了许多不堪的事。其中有王伟超说的脱衣舞,还有一些王伟超没说的,例如做
了双手环胸单腿站立的芭蕾舞姿势让王伟超玩逼,又例如用嘴巴给王伟超脱底裤
……

  我没想到王伟超这小子居然能玩出那么多淫秽的花样,我看着,下面撸管的
手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按下了暂停,缓了许久,我才继续看下去。

  画面摇晃着,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手机已经回到了王伟超的手上,他光着下
身挺着那根比我短不少但的鸡巴,双脚张开地坐在床头。而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母
亲,表情木然,摇晃着那对大木瓜奶子,将身子俯了下去,张开嘴巴吐出舌头,
和上午王伟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她开始给王伟超舔起鸡巴来。母亲没舔多久,
画面一阵剧烈的晃动,看起来却是手机被丢到了一边,整个画面全都黑了起来,
只能听得见声音「妈的,张老师,你的奶子真大。」

    「唔……疼……别这么大力。」

    「继续舔,别停。」然后就是哧溜哧溜的吮吸鸡巴的声音,还有估计因为奶
子被玩弄而从喉管发出的唔唔声。

  一会儿,随着王伟超一声闷哼,然后「别吐出来,给我含着。」「张开嘴巴
我瞧瞧。」画面恢复的时候,母亲被扯着头发仰着脑袋,眼眶不知道何时充盈起
了泪珠,她的嘴巴张开着舌头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精液在她的嘴巴里。王
伟超先是用手指逗弄着母亲的舌头,然后用手指蘸着里面的精液,一边说给张老
师化妆,一边涂抹在母亲的眼皮上、脸蛋上,最后才让母亲把口腔中的精液都吞
下去。

  而这些,母亲全都没有反抗地一一照做了。

  这一个视频也到此结束。

  我点开第二个视频。

  画面十分阴暗,居然是在厕所里,光着身子的母亲蹲在厕坑上,低着头颅,
之前盘着的发髻不知道何时披散开来。

  「看着这里」画面一阵晃动,恢复后,散乱着头发的母亲仰着脸,表情依旧
是木然着。

  「我真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

  「什么?」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不堪的低沉。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18岁就被人破处了……都被人玩到能塞进
黄瓜了,你居然没有一丝察觉,被瞒了快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来就
像是傻掉了的模样,我还真不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什么?

  王伟超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懵了。母亲居然不知道?

  我按下了暂停,撸着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这也太荒谬了吧,你说两三次,
人粗心点还可能无法察觉,但母亲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就我从刚刚照片里粗略推
算一下,母亲都被迷奸了不止7 次了。

  妈的,难怪那个老畜生祸害了这么多女孩,居然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平平稳
稳的现在都快要退休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抽动了一下鼻子,身体晃动了一下,看来是因为
蹲得久了腿发麻了「让我回床吧,我尿不出来。」

  母亲居然是在给王伟超表演排尿。

  「换一个尿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给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爽得泄了,我
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

  母亲什么也没有说,摇晃着奶子就站了起来走出卫生间,镜头晃动着跟着她,
她出去后揉揉脚后蹲在了一张木制的四方椅上,岔开腿后,手直接就往胯下摸去。

  光线恢复明亮后,我才发现母亲那对硕大的胸器上面布满了红印,应该是被
王伟超抽打造成的。

  镜头又移动起来,很快就对准了母亲那光洁的后背,王伟超来到了母亲的身
后,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在母亲肥硕的臀部上摸捏着,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并拢
在一起,在母亲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来居然一下就捅进了母亲的屁眼中。

  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她明显有些慌乱,夹杂着喘
气声说了一句「别,不要弄那里,那里脏。」

  脏什么,按照时间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开苞了,不但姨父弄过,那天晚
上我也操过了。想来也是害怕被发现,否则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伟超的爸爸
插开花了,006那单辫姑娘有几张就是被操屁眼的。

  「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欢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妈的,鸡巴硬
不起来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错。操,怎么感觉有点松,你后门不会已经
被别人开过苞了吧?」

  母亲一言不发。

  我也一言不发,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而是内心也没有什么要
说的。

  王伟超的手指开始加快了频率,母亲蹲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她发
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叫声,在王伟超「没想到林林的妈妈是个大骚货,居然被这
么弄爽得要飞起了啊」之类的羞辱的语言中,最后终于一声莺啼泄了身子。

  而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的我也随着剧烈地射了出来。

  然后我转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王伟超述说的时候,刚刚在电脑上看的时候,我只有某种违背伦常扭曲的欲
望,但当这种欲望第二次从我的鸡巴上的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种炙烤着我的怒
火填充了上来。

  姨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这样的资格,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
中的一个。但母亲居然被王伟超这种和我一样年纪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
一样被操了。我此时才感觉到那种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

  而这种羞辱感并不来自王伟超,而是母亲!

  因为换了我,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做。但母亲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求助
于姨父,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儿子的好友将她像狗一般地使唤着操
了一顿后,她才结束这可笑的闹剧。

  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这样想着,突然间,我满腔的怒火消散无踪,甚至,那种栓塞在内心让我堵
得发慌的无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冲散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是某种自由的味道。

  我又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文件,没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把自己代入
视频中取代了王伟超,很快,我第三次肆意地喷射出来。


16

  蜡烛的火苗不断地跳动着,我离得远远的,躲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传来了敲
门声,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时,这样的戏码,放在
聊斋里,此时进来的定是个美艳的女鬼,少年时期总是钟爱这样的奇谈,故此语
文中教到鲁迅的三味书屋时,最是喜欢。

  在橘黄色的微光下,妹妹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

  「怎么了?」先开口的是我。

  「有点怕……」妹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听奶奶说过,她还是娃娃的时
候被打雷吓过,至今都很怕雷声,这事儿基本大家都知道。以往打雷的时候,几
个长辈总有一个陪着她,如今父亲坐牢,爷爷奶奶又搬回了旧屋住,唯一剩下的
母亲,今天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留了纸条说有事外出。

  现在都11点多了还没回来。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

  「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

  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

  「嗯。」

  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

  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为
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
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
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后,我又突
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你在干啥?」

  「看书。」

  「得了吧,你离蜡烛那么远,看什么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

  「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么?」

  「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
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后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她穿
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
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

  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后情不自禁地想
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

  「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
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

  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
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

  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
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这么感觉的……哎……」

  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

  我是看出来了,什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
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但一定的时
间后,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

  「不过是因为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总有一天这事情
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
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
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
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

  「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呜……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
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那边却是嘤
嘤地哭出声来。

  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
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
被子正对着我的鸡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
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

     ***    ***    ***    ***

  「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
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
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今天呢,
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嘿,你知道不,这家伙都被切了一根
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
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
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
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
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
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
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
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
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
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
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
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
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
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
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
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
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
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
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
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
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
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
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
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
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
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
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
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
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
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
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
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
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
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
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
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
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
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
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
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
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
—!」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
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
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
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
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
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
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
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
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
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    ***    ***    ***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
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
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
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
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
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
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
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
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
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
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
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
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
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
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
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
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
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
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
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
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
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
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
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
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
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
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
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
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
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
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
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
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
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
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
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
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
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
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
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
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
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
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
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
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
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
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
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
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
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
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
——!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
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
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
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
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
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
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
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
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
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
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
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
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
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
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
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
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
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
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
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
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
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
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
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1500一个月,我
再另外给500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
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
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
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
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
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
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
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
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
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
第一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
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
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
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
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
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
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
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

  「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

  「什么?」

  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
我妈……勾引我?」

  「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
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
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
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
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
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

  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
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
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
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

  「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
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
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

  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
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
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
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
约束母亲……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
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
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但我有个条件。」

  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

第17章

  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
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
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
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
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
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
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
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
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
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
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糊,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
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
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
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
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
夫弄晚饭。」

  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
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
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
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
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
定局了。

           ***  ***  ***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
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
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
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回忆
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
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
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

  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
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
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
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
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
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么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
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
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
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
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

  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劈头劈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
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
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

  陈瑶一脸「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
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楞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
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

  「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么时间?」

  「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

  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
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

  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  ***  ***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
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课间陈瑶找我
问怎么了。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
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
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
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
生的口角。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

  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
校门。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
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溜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

  「先干活。」

  「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
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

  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
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

  「东……东哥……」

  「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
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操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

  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
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
灵点的吗?」

  「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

  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
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

  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
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内
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
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怎么样了。
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
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
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

  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
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

  我感到一阵快意。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操,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
的事情,我却将它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这种拿捏着别人的
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操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唇,脸上阴晴不定的。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
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
巴吧?」

  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
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别打了……东爷……」

  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我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
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

  「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

  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么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
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
这样,事情可闹大了。

  「一个月!」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
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
就可以了。」

  「怎么样?」

  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
「啊!」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插在王伟超身后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
袋,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

  「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
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没?」

  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

  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后死命地
蹬着一溜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
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

  大东一轮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
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糊的
声音问我。

  「你知道他弄过我妈?」

  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
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
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
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
呢……不过兄弟保证,保证以后对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着大东那不像作伪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打断他
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么,就是想搞清楚……」

  「好!听到兄弟你那么说,我就放心。」

  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
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操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
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

  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
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
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
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

           ***  ***  ***

  「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
凌驾于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
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
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
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
谈。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
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为娼的犯罪分子,
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
种讽刺。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
心厌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
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
走来。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
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
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
真空的。

  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
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
引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
来,让沉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

  「挡在门口干什么?」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
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
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
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
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
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猛然地甩跳了起来,
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
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
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  ***  ***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
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
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精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
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图片,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日文。

  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
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
显的湿痕母亲尿裤子了?

  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
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
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 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
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淡紫色的眼影,朱
红色的唇,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
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
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
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
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
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
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
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
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
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鸡巴就插你几下,你看
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
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
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
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她深
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
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
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
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
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鸡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
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
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
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
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
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
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
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
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
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
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
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
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
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
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
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
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
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
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
想要大鸡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
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
望这样的羞辱。

  5 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
地跪在光头的大鸡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
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
欢大鸡巴操……」

  「哈哈哈哈……」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
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母亲
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
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

  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鸡巴问道。

  「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
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楞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
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
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后呢?」

  「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淡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
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后
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
管,然后来时缓慢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
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
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后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猛地一沉,那根又
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
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
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
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
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
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

  我和光头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在
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
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鸡巴能轻松地
找到位置,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
心上。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
场交欢的协奏曲。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
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
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
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
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楞了一下,猛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
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
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

  然后猛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
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
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
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淡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
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
倒在地上。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
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
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
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
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
滚在地板上。「别,啊──!」

  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
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
那痛苦的表情猛地锤在我胸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
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
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

  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
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
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
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
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
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
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
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
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
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
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
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
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

  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
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
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
这边走来,最后「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
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
18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

  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
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
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

  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

  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但我会告诉你。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我张开双手,自
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
—————————!」

  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
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
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
在电影院第一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
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
杰克。

  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那饱满
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
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

  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

  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
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
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
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
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
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

  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
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

    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
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
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
3 次攀上了极乐高峰。

  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

                ——

  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
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
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 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
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
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

  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
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
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
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
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
坐了一会,又起身,我来到母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
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
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
的感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
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
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
五彩缤纷。

  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
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
第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
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
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
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
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
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淫荡,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
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将之穿过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

  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
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

  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咔——!打开!

  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
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口交,她的阴道和屁眼里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
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
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
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
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
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
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
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
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
阴道。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
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
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
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
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
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
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
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
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

  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
里。

  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
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

  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

  开什么鸡巴玩笑。

  「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
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
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
登记,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

  姨父点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我,我也点上。

  「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因
为一场没必要的口角,结果她老婆当场承认出轨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光头班
里的一位学生的,一个纨绔少爷,家里有矿有公司………啧,有时候真的想不明
白,你拜金没关系啊,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看不上人家穷,早
早分了不就得了,偏偏搞了那么多事走在一起,才搞这么一出。你想想,自己老
婆被自己的学生玩大了肚子……还当着那么多同窗好友面前被曝出来了,这样的
打击,谁受得了啊?」

  「光头当时是有死的念头了,嘿,结果还没动手,人居然被公安捉走了。那
少爷也是多此一举,反正光头老婆他也不过是玩一玩罢了,难道真会娶一个几乎
大自己十岁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知道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必须达到
一定年龄不?权力这玩意,到了年轻人手上,会变得很危险的。就是因为这么个
事儿,那少爷居然找关系把光头弄进了监狱里。后来光头出来后,绑了那学生才
知道,他老婆肚子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那少爷的,那少爷勾搭上他老婆的时候,
他老婆已经有身孕。那少爷呢,也不是对光头有什么仇什么恨的,只是和朋友开
玩笑中赌气,说自己能把师母那孕妇勾搭上床………哎,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
乎得很,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我认为即使不出这一档事,光头他
两口子也注定走不远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年纪轻轻开始拍拖,纯纯的爱或者天
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终日子还得往下过。啧,这歌词写得…
……」

  「光头没死成,到了监狱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说是哲学救了他……我问他
什么哲学,他也不说。刚进监狱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惨,但对于
一个教书先生来说,也是一场噩梦。但你别说,有时候嘴皮子比粗胳膊有力,反
正没多久他就和监狱的人打成了一片。你看他现在那一身肌肉,就是在牢里面练
的。嘿,一个老师,在牢里不好好读书,反而操练起了身子。」

  我本来还想找姨父要个说法的,但这样的故事让我安静了下来。

  「我认识他呢,是我去看望一位被抓进去的老领导。当年我发迹,他助我良
多,当然,虽说这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但那年头收钱不办事的海去了,你也没办
法。林林,我告诉你,人是很健忘的,关系这玩意,你如果不常保持,就会没的
了。老头子也是硬朗,被抓了一字不说,嘿,牢底坐穿换来后代荣华富贵,也算
不得亏。他那事牵涉那么多人,要是他招了,刑期虽然免了大半,出来却家破人
亡了,这数谁都会算。」

  姨父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
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转身走到我身边,坐在桌子边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有时候啊,这个社会就是那么黑暗的,当然,也有光明,但它不照着你的时候,
你就要自求多福了。我疏通了点关系,把光头从牢里捞了出来,我那时候打算做
一些杀头买卖,也是急需他这样的人才。这些年来,说是出生入死那还是轻的。
你说,这样的弟兄,最好的东西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

  「我妈就是那最好的『东西』对吧。」

  「不错。」姨父面无表情地说着这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姨父为什么这么
做。如果你现在要一个说法的话,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弱肉强食,物竞天择。」

  姨父按掉烟,他的腿撂在桌子上,手在桌面敲击着:「有些事情,既然无法
改变,那我们姑且就当它是不可抗因素。你姨父有今天,离不开下面弟兄们的支
持。林林啊,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不?我在你这个年纪,说是乞丐不过分,口
里那几口饭真的是求回来拼回来的。你现在,操邻居阿姨、操学姐、操服务员、
连自己母亲也弄上了,人活到这份上了,还有啥不满足的?所以啊,林林,不要
再为那些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纠缠不清了。我也没有邀恩的意思,或者说这不是
姨父施舍给你的,你姑且当这是一种投资?投资懂不?不懂没关系,反正我觉得
你很有潜力。就当姨父提前付钱买你的未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潜力。我甚至觉得,某程度来说,王伟超更适合这
个角色。

    他在我感觉对我更有兴趣的情况下,把上了邴婕。而且不是一般学生们的谈
恋爱,那天晚上我瞧得分明,邴婕靠在墙上,双手下垂,任由王伟超将手插进她
的底裤里。又胆大包天,装摄像头偷窥女厕女澡堂,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然
后,通过威胁的手段,胁迫自己好友的母亲,也就是我母亲,与他发生关系……

  就在我越想越感到嫉妒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姨父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了老头子,大概60左右,有些驼背,一对塌进眼窝里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
姨父说了一句「自己人,说吧。」后,他还是走到姨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
姨父点点头,他就出去了。

  「这个是升爷,我们组织的顾问,性格有些怪,你不要在意,等你真的通过
了姨父的考验,姨父再介绍你们认识。」

  「还有什么考验?」

  「就一个,一个终极考验,只要你通过了,姨父将会毫无保留地将你接纳进
组织。」

  「杀人?」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结果姨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摆摆手:「林林你放
心,虽然我们做的是杀头买卖,但我们轻易不杀别人的头。」

  轻易不?

  「杀人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有时候,杀人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引来更
麻烦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些事要
处理一下。你今天不是约了你那未来岳母吗?去和光头对接一下吧。祝你有个愉
快的下午。」

                ——

  「她们家的情况你听你那小女友说过了吧?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光头那彪悍的体形和凶悍的脸孔,怎么也和那文质彬彬的
哲学老师形象联系不起来。不过我多少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话痨了。大致是发现了
我眼神的怪异,他问了一句,我应了一句没什么后,他继续说了下去:「政治这
东西很复杂,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她丈夫当初明面是得罪的是镇委书记,实际上
因为他递送的材料,市里面很多领导都受到了牵连,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
姨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但这两年市里的官场地震,当时很多关联的人都下马了,
本来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但我们躲过一劫的镇委书记是个记仇的人,这两年没
少给她们家下绊子。本来她移居他方倒是一了百了,可双方老人都不愿离乡,嘿,
最近你姨父找人运作了一下,现在她是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就和我说说等下我怎么说,怎么做好了。」

  「年轻人就是没耐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才知道要怎么拿捏人。所以从古到今,信息永远是最重要的。」光头似乎被我
的话气到了,一脸的嫌弃:「那女人不简单,当时她丈夫出事,她却找到你姨父
这个村支书那里去,显然她很清楚底下的权力。嘿,有这样的贤妻,也就陈树那
缺心眼的才能混成这样,当年那事我看八成是他自作主张。」

  我心想这光头唠叨起来真没完没了了。就在我不耐烦之际,他很快就嘿嘿地
淫笑了起来:「有几个方案,就看你喜欢哪一个了。」

  「还有几个方案?」我顿时来兴趣了。

  「废话,这种山穷水尽的对象我们是最喜欢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她
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嘛。要不是你姨父让我多教着你一点,我还懒得搞这么多功夫
呢。」我那震惊和期待的模样似乎搔中了他的痒处,他一脸得意地说道:「第一
种,迷奸。最安全的方法,但也比较无趣,不过兴许你喜欢这种方式也不一定。
呆会在她喝的东西里下点药,弄完了我们矢口不认她拿我们没办法;第二种,诱
奸。诱之以利,现在她有求于我们,这婆娘当年为了他丈夫就敢在你姨父面前脱
衣服,如今让她脱裤子掰掰腿我相信是很容易的事情。第三种,……」

  光头说道这里,故意吊了吊嗓子,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强奸嘛。」

  「呦!不就是……说得你真敢似的。」光头发出了一声嗤笑。

  「那天我不是上了咱班班长!」我最受不得别人那轻蔑的神情,老子干的疯
狂事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那做不得准,那天大东怕弄得别人精神崩溃,给喂了点镇静药物,等你上
的时候,她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想起来的确是那么一回事,那天上班长的时候,她的状态就有些呆滞,迷
迷糊糊的,没有想象中女人被强暴后要死要活的样子。

  「这,强奸不太好吧……」

  我倒不是怂了,只是毕竟那是陈瑶的妈妈,虽然我和陈瑶能走多远,或者说
我想不想和她结婚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这个阶段需要一个女友,去填补
邴婕在我内心里挖出的空洞。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和她还在处着,指不定明儿就
可能坐一桌子上吃饭……

  「嘿……」

  光头那边却是一声冷笑,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浓了。

  「林林,我在李东柱家里怎么说的,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你这是典型
的抱着侥幸的心理,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随便摘几件出来,撂古代浸猪笼都是
轻的,现在随便判个十几年是跑不掉的了。你要真的不想,你就直接说迷奸或者
诱奸了,『这不太好吧』,这种话不就是想做又没卵子吗?」

  「我……」

  我被光头赤裸裸地撕开那层脸皮,恼羞成怒想要辩解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
都没底气。

  「知道为啥要有那么多重考验吗?战前叛变没啥子事,最怕就是那些临阵倒
戈的突然在背后捅刀子。你都到了着地步了,还那么多顾虑,按我说,你这坏人
做得也太憋屈了。」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这句话猛地跳进了我
的脑子里。这是当初我讽刺姨父的,没想到,到头来却被光头以差不多意思教训
了。

  对啊!他妈的!都到了这地步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操!你别说了!就这么干!」

  我牙一咬,心发起狠来,直接拍桌子说道。

  「嘿,这才对嘛?」光头眼眯着,猛地吸一口烟,朝我吐来「我还有第四套
方案没说呢?」

  「啥?」

  「没啥。我觉得第三套就好了,第四套太激进,我自己也不太喜欢。」

  糊弄谁呢?你他妈最喜欢就是激进!

  「你尽管上,手段激烈点没关系,我有把握闹不出事来。」光头给我打了一
剂强心针。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想起了水浒传里,有多少英雄好汉因为一点小
事就被怨下了狱,以致家破人亡上了那梁山,同样横竖是一刀,要干,干脆就干
得彻底一些!

  「等等,我有新的主意了。」

19

  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
到了50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
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
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后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在她那明显主动叫
唤出来的嗯嗯啊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
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
致。

  操!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
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
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

  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
哪里做的不对?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
身子,含着我的鸡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
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

  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
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
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
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么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
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
饭,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
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发泄发泄欲望。

  我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
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
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
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了。

  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她以为我又
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
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鸡
巴,被我按住了。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

  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
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
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
我也没看全。「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
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 ?」「书本的书,
巧合的巧。」「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 城。」隔了一个省份。「……,怎
么来的这里?」「……」

  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
泪却没掉下来。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
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
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

  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
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
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
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
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

  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
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
结伴到N 市旅游。之所以选择N 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
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
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
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
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
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
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
笑容出示了军官证,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

  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
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
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
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
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
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
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
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 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
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
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
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
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
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
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
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
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大概过了半
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

  「上课?」

  「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
们,然后每天只给我们吃一顿,想要吃东西,就要学………也不知道他们对姐姐
做了什么,姐姐第一个就受不住了……,然后就是丽娟,丽娟之后我也………」

  「学什么?舔鸡巴吞鸡巴啦,怎么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儿。然后我们
就要开始接客,刚开始的时候,今天接了客人,第二天才有饭吃,不然还要挨鞭
子,然后『毕业』后,就不用每天接客了,偶尔一个月接十来个客人,偶尔两三
个就够了,但越是人少那个月份的客人,就越变态……,有时要我和姐姐一起…
…」

  「你姐姐呢?刚好像在饭堂里没见到?」

  「她生病了,有点发烧,在宿舍睡呢。」

  「你去喊她上来。」

  「哦……」

  姐妹花?我立刻来了兴趣,刚软趴趴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张书巧脸色
又是一暗,却只能应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去喊她姐去了。

  没多久,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容貌和张书巧相似气质却明显成熟不少的女人
跟着张书巧开门进来。姐姐张书慧的一头长发也是乱糟糟的,搂着一件风衣,下
面露出一大截长腿,踩着一双和风衣明显违和的拖鞋。

  「林少……」

  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的张书慧硬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朝我打了声招呼。

  「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

  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没系上纽扣只是左右包裹着身躯的风衣就顺着身
体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风衣底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裤,虽然只差了几
岁,但姐姐的胸脯明显比妹妹大上几圈,虽然不能说是巨乳,但也饱满地挺立着
颤悠悠的。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后,妹妹也脱光了衣服跟着姐姐上了床。

  我摸了一下姐姐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烫:不是高烧,我心里立刻安定了几分。

  「嘿,我还没玩过姐妹花呢,你们两姐妹谁先来?」「我。」「我。」「我
就一根鸡巴啊。」「我先来吧,林少你想怎么玩?」

  两姐妹同时开了口,然后两人也没有来一场为对方好我先来的戏码,姐姐先
躺了下来掰开了腿。

  「你也上。」

  「啊?」

  张书巧楞了一下。

  「69懂不懂?你这样,屁股向着你姐的脑袋……」我兴奋无比指挥着,让妹
妹反着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以前在录像厅和王伟超一起看小黄片的时候,这种双
飞是最刺激的,曾几何时我也幻想着自己也能这么来一趟,没想到不但可以,两
个女的还是姐妹。「姐姐你帮妹妹舔逼,认真点舔,一会我要用。妹妹抬起头,
张开嘴巴,舌头吐出来。」

  我调整好姿势,硬得发疼的鸡巴先是插入妹妹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沾满
了她的口水后,再对着妹妹脑袋下面,姐姐那干巴巴的逼穴被妹妹用手扯开一道
口子,我对准后,猛地一挺腰,鸡巴没根而入。

  「啊——!」

  姐姐痛叫了一声,我也是疼得呲牙,那阴道干巴巴的,即使有妹妹的口水稍
作了一下润滑,但那点点玩意根本插到一半时就消耗光了。

  「操,你这逼怎么感觉比妹妹的紧,不对啊,你嫁了人的……」

  姐姐没吭声,倒是妹妹低声说道「我接的客人比较多……」

  「哦……」

  我将鸡巴抽出来,先是插进妹妹的嘴巴里捅几下,又抽出来插进姐姐的逼里,
这种来回凌辱姐妹的嘴巴和逼穴的方法,差点没爽到我直接射出来。

  这么搞了十几个来回,就在我打算在姐姐那发烫的逼穴里开始大力耕耘的时
候,房门却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公安查房——!」

                ——

  「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还不成。那两姐妹你想玩,我干脆让她们住到你503
去了好不好。你那未来岳母来了,正事要紧。实在不行,就把这劲儿发泄到你岳
母身上去。嘿,姐妹花又怎么比的上母女花来得爽对吧?」

  看着光头那憋不住笑的脸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但吵架没必要,打架我
又不是对手,这么一想,我就更他妈觉得气堵在心口,差点没憋死。

  我黑着脸跟着光头进了姨父的办公室,姨父不知道跑哪去了,光头让我坐在
他的位置上。

  「喂,你又不是上课,你坐那么正经干啥,瘫下去,脚撂上来,对嘛,这样
才像是黑社会嘛。」

  我不想再理会他,我开开抽屉什么的乱翻起姨父的东西来,光头也不阻止我,
在座机上拨了个电话「让她上来吧。」

  我乱翻了会就停了下来了,也没什么好翻的,都是一些正儿八经的东西。我
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椅子后面的那保险柜。

  「怎么?有兴趣?里面有趣的东西可多了。有空让你姨父赏你几盒看看。」

  你母亲的就有很多——我在心里接了一句。要是以前,光头一定会这么说,
现在他们好像是真的接纳我了,除了那天的交易,好像就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
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我转椅子转过身去,一下子就呆住了。
进来的女人外批了一件湛蓝色的呢子长风衣,里面衬一件白衬衫,衣领上绑了一
个小方巾,风衣尾从膝盖处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蕾丝裙摆到脚踝,脚上是黑色高跟
皮鞋。眉目清秀,一对细长的狐媚子眼,眼角间隐露皱纹,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
纪,脸上没有化妆,肤色白嫩。

  她那嘴角一翘,顿时那房间里似乎满溢春风,让人愉悦舒心。

  我原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大龄版的陈瑶,结果进来的却是比那些接客的姐姐们
还要美艳的俏阿姨。

  「坤哥你好,咦?陆书记不在吗?」

  女人向光头打招呼,显然彼此认识。她的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的,说不尽
的缠绵宛转,再加上那眼梢嘴角那弧度带来的春情,我还什么都没干,光听着这
样的声音就突然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方老板,许久没见了,还是那么明艳动人啊。陆书记出差还没回来呢,有
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光头随口撒谎,指指一边的沙发「坐。」

  「哪里什么明艳动人,都奔四去了。」方丽娜对光头点了一下头,又看向我,
朝我招招手,带着灿烂的笑容打了声招呼「你好。」把小提袋往沙发上一丢,然
后当着我们的面把风衣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脱了下来,在手臂上挂着,
然后双腿夹着黑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位就是小女的同班同学严林同学对吧?」

  方丽娜一坐下来,就先开口说道。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
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她脱下风衣后,底下那
隆起的胸脯,鼓胀地将那件白衬衫绷得紧紧的,真担心又期待上面的纽扣被绷飞
开来。

  我眼神四处游走着,实际上却是在掠过她的那一刻偷偷地打量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瞄她,她笑意显得更浓了,好像还装作调整姿势地
把胸脯又往前一挺。

  「说起来,我还认识你妈,以前她还在金孔雀剧团的时候,我就时常和她打
交道,但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同学之间要多点来往,有空上我家玩去。」

  「嗯。」

  光头之前交代过我,让我尽量少说话,我就嗯了一声了事。看来她还不知道
我和陈瑶在谈恋爱,那自然也不知道她女儿的处女也经被我这个「同学」拿走了,
现在俨然一副家长对晚辈的姿态在和我说着话。

  「少拉家常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丽娜的寒暄,方丽娜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明艳的
笑容,完全没有一点点光头口中说的,那走投无路毫无选择任人拿捏的样子。

  「梁书记和你家是世仇,又出了你老公那一档事,这个仇是解不了的。虽然
大家都是书记,但我们陆书记是村书记,梁书记是县委书记,那可是我们陆书记
的上级啊,当年陆书记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以前我们帮不上忙,现在也是一
样的。其实说起来,方老板你以前还是市文化局的,交游广阔,手里的人脉比我
们多得多啊,真说起来,有什么事也是我们要找你帮忙呢。」

  没想到光头一开口就开始堵方丽娜的路。

  那边方丽娜却是轻笑一声,手肘撑着沙发扶手,身子只是轻轻一歪调整了下
坐姿。不得了,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变动,我却觉得她更显得妩媚动人起来。

  「坤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开门见山了。别人不知道,
但我是一清二楚的,这县里面包括梁书记在内,大半都是陆书记扶上去的。我以
前在市里面是有不少关系,但你也知道,我老公搞了这一坛子事,还有谁肯帮我
啊。所以当年陆书记不肯帮我,我是理解的。但现在市里面的班子几乎都换了一
套了,说起交游广阔,我是万万比不得陆书记的。」

  「我呢,本来也不是想劳烦陆书记的,对于陆书记,我是一直很敬仰钦佩的,
我以前说过,这件事求谁也没用,能帮我的只有陆书记了,没想到被我那傻乎乎
的女儿听去了,她知道严林同学和陆书记这亲戚关系后,拉下脸皮帮我求了这一
下,做女儿的那么尽孝,我做母亲的还能怎么样呢?我也只好也厚着脸皮求了一
下陆书记帮忙了。」

  「再说,我也不是要陆书记对梁书记做些什么事情。梁书记是陆书记的人,
当年那事他两不相帮我已经很感激了。现在,梁书记那里我是认栽了,我鸡蛋碰
不过石头,那块祖地争了那么多年了,我愿意放手让出来给他梁书记。我也不求
别的,只求他别太过分了,做事别做得太绝了。」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嘿,既然方老板把事情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方老板的为
人处世,我董坤是一直很欣赏的,我们陆书记已经交代过,你的事我们能摆平,
不过有些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懂的。但那块地价值几何,我想坤哥你也很清楚,
我能让出那块地,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地,你是让给梁书记的,和我们陆书记可没有什
么关系。不然,你直接拿那块地去和梁书记议和就算了,还找我们干啥。」

  方丽娜的脸阴沉了起来,但对于光头的话,她却没有反驳。

  「那陆书记要什么条件?」

  「条件是有的,但我们先不谈条件,我们先谈谈诚意。当年方小姐可是很有
『诚意』的……」光头说完,眼睛肆意地打量着方丽娜身上的那些私密的部位。

  开始了。

  没有我想象中你来我往的扯皮,他们三言两语间,事情就去到了关键的部位。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思想成熟的人,但等真的接触了这些事,我才发现,我那所
谓的成熟只适合在同龄人间。

  所谓的「诚意」,光头指的自然是当年方丽娜求姨父帮忙的时候,以自己的
肉体作为交易筹码,当时当着姨父和光头的面前,直接脱了衣服。不但如此,我
还从光头的口中得知,早已经决定拒绝帮忙的姨父,在方丽娜脱衣服的时候也不
制止,让方丽娜光着身子和他谈了十来分钟后,才明言拒绝,也是一肚子坏水。

  光头这么说着,方丽娜脸上有些阴晴不定,期间她还瞥了一眼我这边。明显
的,让她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她也拉下这个脸。

  「诚意,我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但上次陆书记做得可不太地道
……」

  「你大可出门转左,见了兔子才撒鹰那叫什么诚意。」

  方丽娜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拿起包,腾地站了起来,话也不说,高跟鞋踩
得咯咯声作响转身出门就走了。

  哎!到口的熟鸭子飞了!我站起身来,就想喊住她,却被光头伸手一横阻止
了。光头对我摇了摇头:「你有点城府好不好?你放心,她跑不了。」

  我被光头说得也是脸上发烫,上午我计划了许多事情,眼瞅着就要实施了,
对象却不按剧本安排走了,自然就心急了起来。

  我坐回位置,果然没多久,门就又被推开了。

  刚刚还还阴沉着脸的方丽娜,此时居然又带着来时的那种灿烂的笑容走了进
来。她转身关好门后,风衣和包包往沙发一丢,嘴里说着「好吧,看来坤哥你是
吃定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认了。」语毕,竟然低着头直接就开始解起那白衬衣的
纽扣来。

  「等一下。」

  我眼瞅着一抹雪白下,一道深沟在黑色胸罩的聚拢下呈现出来的时候,光头
却又喊了一声。方丽娜立刻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微微笑地看着光头。

  「刚刚你要是直接脱了,我自然觉得你是诚意十足,现在,你这样不够诚意」

  「呵,那坤哥你想怎么样?」

  方丽娜听了光头的话,转头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保持着那微微的笑意问道。

  「我倒不想怎么样,只是,我们陆书记是看在你女儿的同学,也就是他的小
侄子严林的份上才答应帮你的。所以呢,你的诚意要让我们的严林同学感受到。
我就直接说了,要是你服侍得他满意了,不但梁书记那件事好说,就是你们家被
关掉的那糖厂,还有你们家那栋楼的争议问题,也不是问题。」

  「你说真的?」

  光头直接抛出了杀手锏。果然,方丽娜那从容的微笑立刻没了,明显是对光
头抛出来的东西心动了。

  「我们陆书记的声誉怎么样,你方老板不是不知道?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
还有其他事忙,你自己掂量掂量。」光头说着,就往外面走去,经过方丽娜的时
候,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其实那是便宜你了啊,你这叫老牛吃嫩草。哈哈哈」

  我倒躺在椅子上,终于不再掩饰眼里的火热,直勾勾地打量起站在那里做着
思想斗争的方丽娜。而她,衣衫解了一半,裸露出一大片乳肉和款式性感的黑色
胸罩,紧握着小拳头,一会咬唇,一会也向我这边投过视线来。办公室里的气氛
变得尴尬起来。我看得出,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所谓的老牛吃嫩草是占了便宜,
光头出去后,她那笑容就淡了下来了。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十几秒,然后她重新收拾上那笑容,先是笑了几声掩
盖尴尬,然后才说道:「那个,林林,我可以这样喊你吗?首先很感谢你帮阿姨
这个忙。我和你妈妈呢……」

  「我科不是来和你聊天的,你也别套近乎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赶紧
给我滚。」

  「你——!」

  我粗暴地打断了方丽娜的话,她明显地楞了一下后,那白皙的脸蛋立刻因为
愤怒涨红了起来。

  这话是光头教我的这么说的。他说:我走后,无论她对你说什么,你就用这
句话打断她,不要让她发表任何意见,直接逼迫她表态,到底肯不肯。对付那些
聪明的人,就要用蛮力,反之,对野蛮的人,就要用脑子。

  这句话很矛盾,但光头说得很清楚:别人脑子比你好,就和别人比力气,别
人力气好,就和别人比脑子,当然,对方也有可能不答应,但现在主动权在我们
手上,由不得她不答应。

  果然,方丽娜也没想到她女儿的同学会这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并且以这
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去要挟她。

  看到她脸上愤怒的表情,却又强憋着没有发作,本来就有不少把握的我更是
信心大增。我干脆就起身作势要离开。

  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沙哑的声音颤抖中带着犹疑,
或许还有些屈辱「别……」她停顿了下,清了一下嗓子「怎么做………」

  嘿,成了!光头果然不欺我也。

  我心中大喜。我听陈瑶说过她母亲漂亮,我当时觉得她这样了,母亲自然也
不会差到哪去,没想到今天看到了,才发现非常对我的口味。我甚至觉得,如果
非要在两母女里面选一个,我肯定会选母亲。

  我心里又有些懔然,这个浑身都散发着狐媚的美女,又是近水楼台,当年姨
父这个大色鬼居然能忍得住不向她下手?

  我走了一下神,那边方丽娜大概见我没反应,又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我听你的………」

  「继续脱啊。」

  方丽娜没再说话,松开拉着我手臂的手,继续解起纽扣来。

  一会儿的功夫,当着我的面,她就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下来,随手就丢在了
身后的沙发上,然后她反手要解身后的胸罩带时,我制止了她。

  「挺有分量的啊……,奶量挺足的吧,难怪陈瑶发育得这么好。」

  我手托着她那饱满得沉甸甸的奶子掂量了一下,尺寸上来说没有母亲的雄伟,
但手感上却觉得重一些。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让她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
但她不知道,她阅示这样,我就越兴奋,那强忍屈辱、强颜欢笑的样子像烈性的
春药一般刺激着我,让我欲火高烧的时候,却越发想要羞辱她。

  「先脱内裤,我想先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长什么样了。」

  「你……」方丽娜用手格开我隔着胸罩在她奶子上揉捏的手,脸上压抑的愤
怒再也控制不住显露出来,她瞪视着我「你要弄就弄,但你嘴巴放尊重……啊—
—!」

  「啪——!」

  我直接大力地甩了她一耳光,她啊的一声痛叫,很快就用手抚着脸,不可置
信地扭过头来看着我,那张俏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操你妈的,你现在什么状况你自己心里没底吗?给我装什么?还整天一副
长辈的模样提我妈。给我过来!」

  「啊——!疼,疼啊——!不要……」

  我直接伸出左手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我身边扯过来。吃疼之下,方丽娜
也顾不得抚脸了,双手伸到头上想要拉开我的手,但她手一伸过来,我就用力扯
一下,她就啊!的一声痛叫,她再伸,我又扯,她痛叫了几声后,终于明白了,
不再敢伸手。这个时候,我右手一把扯下她一边胸罩,一只大白兔立刻跳了出来,
然后往下沉甸甸地垂下去,和母亲的棕色乳头不一样,方丽娜的乳头有些发黑,
乳晕比较小一点。我握着那只奶子,大力地捏搓了起来。

  方丽娜的奶子被我这样大力的捏着,立刻又啊啊啊地痛叫了起来,但这一次
她不再敢伸手阻拦。

  「还尊重,你他妈的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还他妈的跟我谈尊重?还
谈不谈?还谈不谈?还谈不谈?」

  我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边痛叫着,一边说道「不了……啊……
不谈了……啊……」

  「操你妈,发现你们女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

  认识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只是作为被影响的那个人,并不容易察觉到。看
着姨父和光头在母亲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暴虐的人。
尤其是证实了某种手段的可行性后,更以为那就是最好的标准了。

  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现的柔弱,无形中就更加刺激了暴力的升级。

  方丽娜没有露出柔弱的姿态,但她屈服。

  她晃着那只裸露出来的奶子,弯腰俯身抽脚,褪下了那条底裤,在我的命令
下爬上了姨父办公桌前的那种大床上,靠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坐了下来,然后两条
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露出了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带。

  我的一声口哨让她难堪的偏过头去。

  「妈的,看你一脸狐媚子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骚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
把逼掰开些,我说了,让我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怎么样。」

  她脸色发白,除了那边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红了一片外,其余地方血色全无,
牙关咬得紧紧的。但在我刚刚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哭啼啼的,
虽然眼眶泛起了泪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将自己
的逼穴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在我面前。

  「也没什么特别嘛,就是骚味重了一些。喂,陈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那么骚?
你们两母女谁骚一些?说话啊,你他妈又想挨打了?」

  我先是伸手撩拨了一下她那浓密的阴毛,然后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捅了几下,
她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扭了几下,看起来像是想闪躲,又放弃。

  「没有,我……我骚一些。」

  我再也忍不住了。

第20章

  我们终将躲在自己构筑的壁垒里,以一种营造出来的,自以为安全的姿态,
回避内心真实的情感,去追逐那镜花水月一般,充满了添加剂的欲望。

  人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但折腾完,我完全没有来一根神仙烟的冲动。
烟其实点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烟雾似乎没有往肺里去,却串到了脑袋里,我觉
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丽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烟。

  她食中两指夹烟,就放在嘴边,靠着床头坐着,看着窗外出了神,任凭那烟
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头被揉碎的精致头发,乱糟糟地披在那
张木然的脸上,被窗外的夕照镀上了一层金边。我将鸡巴从她逼里拔出来后,她
随手扯了条枕巾,但仅仅是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开始干涸的精液就扔掉了,任凭胯
间那一片花间草丛维持着那风吹雨打后的狼狈模样。

  我刚挂上了电话,原本和母亲说是出去玩一天时间回来吃晚饭的,此时就算
飞车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听着我那临时编的蹩脚借口,电话另外一边母亲的语气
却很平淡,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也没有多少埋怨的语气,只是让我别太晚了,
就挂掉了电话。

  但是,那短短的通话中,两句话间那一声轻微的,及时克制住的「嗯」,尽
管被她用一声清嗓子的咳嗽试图掩饰过去,还是被我听出来她此时在干什么了。

  没想到这一弄,一下午就过去了。倒不是我他妈的金枪不倒持久力强,而是
他妈的,中途光头和扛了一台摄像机的马脸居然门也不敲地扭锁进来,结果我光
着腚站在一边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诱讨价还价的戏,然后方丽娜就被迫对着摄像机
拍了她人生的第一部视频写真。

  「你看起来很多心事?」

  「嗯?」

  我正刚把裤子套上抽着裤腰,那边方丽娜突然开口问道,我错愕了一下,一
下子没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来我
有很多心事了?」

  「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频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

  「是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我腹诽着,结果转
身一抬头,玻璃窗上就倒映着自己的脑袋,玻璃窗上,那对眼珠子正瞪得发圆。

  「你好像很烦躁耶,你一个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应该也没少弄,不愁
吃不愁穿不愁没女人,你有什么好烦的?」

  烟抽到了尽头,方丽娜随手一弹,还闪烁着生命余晖的烟屁股就被弹出窗外,
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飞翔着,但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可怜的阿姨被强奸后发的一点点牢骚罢了。」

  「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

  「有什么办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说的,我多少算是老
牛吃嫩草了。」

  「那你又哭什么?」

  「掉掉眼泪罢了,和哭是两码事。不过你这样弄女人,我还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头的影响,甚至是大东,我在这方面的确显得有些
粗暴。我总忍不住想要肆意去凌虐胯下的女人。

           ***  ***  ***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什么也没有被惊动,除了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破灯,所
有房间都黑漆漆的。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
——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母
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

  进去后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
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后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
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丰满的奶子上,两
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然后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
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鸡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
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
小半杯了。

  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字。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么
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

  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
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
上的夹子。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
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
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
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
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
双手的皮带。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

  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又一次折返。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
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
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
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
刻一阵发凉。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
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
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来,
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
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

  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
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
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
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

  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
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
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
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
骨眼上越狱啊。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
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
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
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

  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
了些什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
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她并不知
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
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
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
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
妹。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

  「越狱?」

  「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

  「咱爸为什么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

  「哥!你说啊!」

  「你在旁边听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

  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
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
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自打父亲坐牢后,奶奶的
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
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后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她说母亲要
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  ***  ***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
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

  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
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商量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

  「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
打个电话?」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

  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
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

  嗯?

  「你怎么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

  「嘿,小伙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说就算。」

  「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到我房间去。」

  进门后,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
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
里糊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

  「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

  「喂——!」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的
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案。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
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
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

  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叠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
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么鸡巴玩意……」

  对于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
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
骤,什么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
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
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
沸腾……

  「你真是闲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
叠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
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
也不一定愿意这么演。」

  「怎么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

  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
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

  看来他对于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
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

           ***  ***  ***

  光头走后,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到了地也不管经理
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 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咔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
条组成的英文字样 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
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

  「不,开灯就没意思了。」

  「不开灯咋拍?」

  「咋拍?

  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

  「你得了吧,瘾这么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

  「你真得了吧。那娘们怎么样了?」

  「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
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
被操晕了。」

  「那开工吧。」

  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 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
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
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
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
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
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
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么说都好,我只是希
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
认为呢?」

  说的什么啊?

  然后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淡
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抬起,然后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
然后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是
把尿一般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
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
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

  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
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
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么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
宰掉;又或者……

  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
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
很想舔下一下?

  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

  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
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
人沉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

  不……

  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
淡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第21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吒。我也不曾
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满屏的雪花。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
姨父则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
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门外传来了马脸的
声音「林哥,老板找你。」

  马脸一直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
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我不太喜欢他。相对暴虐的
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沉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后面。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
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
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包涵别人什么?

  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
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
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
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

  「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
一次过爆发起来!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
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

  「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
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
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
…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
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
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

  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
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
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
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
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
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无论我如何挣扎,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
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
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
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
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

  然后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
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

  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于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
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
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
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
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
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

  「不……」

  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

  「不——!」

  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
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
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么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
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
分地扭着。

  你只有 5分钟时间——一个魔鬼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它重复了一边姨父说的
话。

  你犹豫什么?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吗?——又一只魔
鬼。妹妹?得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是她,就是她夺走了你父亲
对你的爱……。看看那流水的骚逼,她天生就是个骚货……。难道你想便宜你的
姨父吗?他那大家伙会撕毁她的。

  一句又一句声音像某种指令,操纵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颤抖着。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
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
有。但我没有这么做……

  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因为
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

  因为我想要她。

  但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
来的快感。

  我想,但我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后果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

  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抬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
那滚烫的家伙,和我内心的挣扎不一样,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
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抬头。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
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
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

  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
占有。

  「啊——」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
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
离破碎,睡美人仿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
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
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我俯下身子将
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
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
音戛然而止。

           ***  ***  ***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
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
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

  云雾吐出来,仿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
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
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
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
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
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
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

  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
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
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案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没有
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
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
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丢开它,地板上还
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
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
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
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
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
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
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

  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
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
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
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后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
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
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

           ***  ***  ***

  「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

  我一脚踹在了王伟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严林同学,你干嘛打人?」

  「关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

  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一个小女生串出来,却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她想要
去扶王伟超,却被王伟超一把推开。听到了我的话,她怒视着我。

  「你这什么话!我要告诉老师。」

  说着,她就要从我身边走过,下楼告状去。妈了个逼的的,我还能让你跑了
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
了墙壁。要是被她尖叫起来,我虽然已经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烦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闲事。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
条腿也打瘸??你家一个五保户,就你也敢管我的闲事,嗯?你尽管说说去啊,
看看老师能把我怎么样?王伟超,你说,是我打了你吗?」

  「……没……我自己摔倒的……」

  「听到了没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找人轮奸了你。」

  我拍打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她。李冬梅那充盈着眼泪的眼珠子里,终
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了
两把,才放开她。她被我这样非礼,也没有尖叫,一声不吭地像个鹌鹑。

  看着她脚步啷当地跌跌撞撞下了楼,我才转身看向王伟超,走过去在他面前
蹲了下来。

  「我没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妈玩得多开心啊。你说,就正常
那么啪啪啪几下了事,我他妈拿菜刀把你砍了不过分吧?除了法律没有谁会说我
做的不对。你他妈的还玩了那多花样!」

  「我……我错了……林林,我真的错了……」

  「操,你有什么错,你就是错在搞错了对象。不然,换了我也这么搞。这不,
咱们就换换身份。这么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当着他的面就耍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啊?」

  「那天你在你东爷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

  「想不想玩你母亲?」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内容,而是我的语气,像极了……

  「嗯?」

  王伟超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想不想上你母亲?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厕所了,难道不想把她弄上床?」

  我开始给他描绘场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亲,平时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
亲关系并不好吧?当初你想跟你爸,结果呢?她管得你又严。你想想,她光着身
子被你操的模样……」

  「我……那是犯法的……」

  「我操!」我差点没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他妈的以
为你干的这种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
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
刑。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

  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

  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
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
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

           ***  ***  ***

  「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

  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彷如天使下凡
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
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以
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么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
么样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不过我想,
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没什么心情。」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

  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
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么。噯,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
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

  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
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
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么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么。你呢?」

  「什么?」

  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
还是会离的。」

  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说
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
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
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这般。

  「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说我咯。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

  「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

  「……」

  其实这一章和上一章该合在一块的,不过算了吧。

22

  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
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
不了热豆腐,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
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
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
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
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
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
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
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
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
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
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
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
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
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
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
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
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
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
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
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
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
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
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
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
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
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
准备后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
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
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
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
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
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
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
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
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
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
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
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
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
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
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
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
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
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
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
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
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
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
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
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
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
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
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
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
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
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
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

  「……」

  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脱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
母亲的丰臀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乳的白色胸
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
看来,力度还相当粗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胸罩
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

  「我又不是在家。」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

  「那你也……」

  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
地。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
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

  「啊——!你——哼………」

  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
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

  「嘿,你装什么啊?明明骚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奶子给
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骚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别……啊——!」

  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弄奶子的手,低头弯腰把裤子脱到小腿处,那一对丰
满的奶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
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得不像话
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臀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
就再次挺动腰肢,将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

  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
母亲插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捅入
了母亲的肛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
皱了一下眉头。

  光头插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身体牢牢地
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
样的挣扎反而让光头的鸡巴在母亲的肛蕾里抽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啊啊啊的
疼哼。

  「妈的,你这贱货的屁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

  「啊……放开我……放开我……」

  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下身顶着母亲的臀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腰肢,
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奶,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奸母
亲的那次一样,捏住乳头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
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
转的乳头的痛楚。

  「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听……我听话了……」

  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

  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
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
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

  「啊——!」

  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
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

  「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

  「他妈的,那么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
教教你?」

  「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
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
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屁眼
好爽……」

  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
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
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

  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
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

  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
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
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

  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字型的姿势。
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
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
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
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
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
3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
器具出来。

  「张开嘴。」

  「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
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
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
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
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
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
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
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
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

  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
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
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
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陆书记,我不会惯着你。」

  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后拿起一个
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
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
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
母亲浑身上下泛着水光,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了一样。

  「哇噢,这电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
真是个排毒美颜的好治疗方法。」

  「我们再来吧。」

  「唔唔唔——!」

  母亲被皮带固定着的头颅摇晃着,明显是想要摇头。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后,母亲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站在观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脚发
冷,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裤裆上,再也没有一丝欲念。
23

  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
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
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后,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
但醒来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
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于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
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
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
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
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
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
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
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
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瘫倒在
她的背后,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后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
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后面似乎
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
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
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
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
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
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
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
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
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
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
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

  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
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
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
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
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
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
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
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
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
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第一次在她
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
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
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
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
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
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
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
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
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    ***    ***

  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
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
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
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
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
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
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后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后半句,想要
说些什么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
么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

  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
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她还能怎么样?难道揪着自己的儿子义正言辞地
证明儿子确实把她这个母亲光着身子的模样看了个精光?我知道母亲是最在乎脸
皮的,平时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指三画四地说闲话,所以这话她当然说不
出来。

  但情绪总得有个发泄口。

  「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进来也不会敲敲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点礼
貌都没有了。」

  「哪能怪我?你换衣服也不会把门关上?」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再说,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还含着吃过…
…」

  「林林————!!」

  我见她没有发作,语气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流氓
的话。她如同被触碰了逆鳞的巨龙一般,立刻气得站了起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
巴掌。

  但那手举在空中,硬是没有落下来,她本来怒气冲冲的,但等我抬起头看向
她时,她只是看着我,那眼眶里摇晃着泪珠。

  那眼神,愤怒,悲伤,失望……

  「妈,我错了……」

  我见她是真气到了,脑子也没多想,本能地顺势一跪,就认起错来。等跪下
去才惊觉,妈的,我跪什么?就真的冲着她吼,她也回不了几句。她这身子脏得
很,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玩过了,被我这个儿子看几眼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发生了作用,母亲那手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摸着我
头发,然后滑到脸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然后我们两啥都没说,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也不是想责骂你的,毕竟……毕竟这么羞人的事。算了,我们不提
这个了。我找你是想说,你爷爷已经从看护病房转出来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又
要过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妈家吃饭,然后坐她的车一起过去医院。」

  「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错,手术挺顺利,但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个年纪了……虽然这次菩萨
保佑,总算是撑了过来,但你爸的事对他和奶奶打击都很大,你在医院多陪陪他
们吧。」

  「嗯。」

  「我让你起来了?」

  我这边应了一声正想起来,她却是俏脸一寒,眉头一扬又瞪了我一眼。我一
边心里骂着,刚不是说不责怪我吗,这立马又翻脸了?更奇怪的是,刚心里还嘴
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头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怎么沾过家。哎……家里面
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这个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你得承担起一些责任。尤其是……」妈妈顿了顿「尤其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
还小,你要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听到了吗?」

  「嗯……」

  这一声我应得有些勉强,因为心里发苦。母亲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叮嘱的
「哥哥」,已经将他要保护的对象深深地伤害了,即使这个伤口暂时还不会浮现,
但总有一天……

  不!我不能这么伤感下去!这是软弱的行为!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早就无法挽回了!

  母亲那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复杂的内心,她继续说道

  「你记得和你奶奶说些好话。我们大家都瞒着她,都说你爷爷是来检查身体,
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

  「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出去吧。」

  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
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
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后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

  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
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    ***    ***    ***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
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
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
时候,背后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
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后,这
群山围绕的5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
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
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
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
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
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后,他开始鼻孔朝天,不
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后,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
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
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
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后,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
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
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么时候都那
么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
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
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
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
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荡妇,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
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
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
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
懂。」

  「谁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
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
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
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后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
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么没有
啊?」

  「这………」

  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舅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舒雅的声音,我抬头看去,还穿着睡衣的她在露台
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后转身,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妈的身
边搂着她的手臂「好久没见你了,都想死你了。」

  「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说得好像半年没见似的。不过啊……」小舅妈扭
着妹妹的脸蛋,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舅妈就爱你这样。」

  一边的陈大龙刚刚看他的样子正准备洋洋洒洒地开讲,结果被妹妹这一打岔,
却只得被晾在一边干笑着。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单眼眨了几下,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纳闷着,这是哪一出,那边小舅妈和妹妹唠叨了几句,又转过身来追问
陈大龙,陈大龙「借一步说话」后,两人就站一边的菜地边上轻声聊了起来。

     ***    ***    ***    ***

  陈大龙走后,我们就坐小舅妈的车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级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间里,趴在床头写作业,看到我,
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都有点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
实际上她才十二岁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那边家族的基因好,我们兄妹、陆
思敏和萌萌的发育都远超同龄人,唯一例外的是陆宏峰,要不是他长得酷似姨父,
我们都要以为他是捡回来的。

  一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小舅妈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舒雅帮忙着洗菜,
而我则帮忙杀了只鸡。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杀鸡杀鱼这种事我在初中那会就已经
熟练掌握了。

  不多时,饭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摆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说起来,小舅妈的厨艺
比妈妈要好,在家族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听妈妈说过,小舅妈自小就嘴馋,而
且和别人光嘴馋只会干瞪眼的不一样,最苦的那会,小舅妈是捉蚂蚱吃也能搞出
几种花样来。

  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空,随便闲聊了几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
萌萌被小舅妈喝着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个大懒觉的舒雅毫无睡意,扯着小舅妈
聊天,而我则百无聊赖地走进了小舅妈的闺房,她的房间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
里面有个大书柜,以前我来她家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看书了,家里那基本福尔摩
斯也是从这里借去的。

  但那书如今挑挑选选也没基本看对眼的,好容易找了一本,翻了几页我就没
心思看下去了。早上被母亲撩拨起来的情欲,本来是想发泄在母亲的内衣上的,
结果被小舅妈带着陈大龙搅和了,那会儿消停了下来,但刚又被小舅妈那饱满的
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给再次撩拨了起来。鸡巴此时硬得发疼,我在脑子里意淫
着在舅妈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那欲望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股邪火烧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夹层那里有我从光头那里
讨来的「迷奸粉」,一共是四包,其中一包是明天要用在王伟超的母亲身上的,
另外三包呢,则是姨父强迫我必须执行的任务:每个月我必须用它来操三次舒雅。
而且操完后还得用他给我的相机、摄像机拍照或拍视频上交证明,如果做不到,
少多少次,就由姨父亲自补上。

  顺理成章的,我内心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亲已经被夺走了,无论如何,妹
妹也要由我自己「守护」着。

  此时我正被那邪火烧晕了脑袋,在脑子里挣扎着要不要先用在舅妈身上把舅
妈给办了。但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说突然理智了,而是脑子里权衡
再三,发现实在是难以实施,要是随便小舅妈和妹妹独自一个人,以我当时那躁
动的心,肯定上了,现在也只能作罢了。

  正感无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的电视机,大中午的其实没啥节目好看的,
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却是下面放着的DVD机。我走进前,却没发现附近有任何光
盘,我很自然地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的却是一些杂志证件之类的杂物。本
来想要关上继续搜索的,但我又被抽屉底压着的一个小吊坠吸引住了,那是一个
十字架项链,我心里想,小舅妈她们信这个的吗?伸手去拿,吊坠的链子被一本
书压着,我掀开那本书,一张破旧的dvd套映入眼帘。

  我立刻放弃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张DVD,拿到眼前一看,上面印着的金发
女郎的图案立刻把我还在烧着的欲望点爆了起来。

  开头黑底白字一屏的英文后,这DVD居然不是那种上来就干的,而是有剧
情的影片,一连3、4分钟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要不是镜头里那个秃头老男
人父亲经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时,画面里专门给了女儿胸部胯部的特写,我
差点就要退碟了。

  不过有了那些无聊剧情的铺垫,反而在父亲动手时,更让人觉得兴奋。

  不知不觉间,我坐在小舅妈的床边,把裤子扯下来了点,把涨得发疼的鸡巴
释放了出来,开始撸动起来。

  就在剧情从父亲酒后强暴了女儿,女儿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
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钟的时候。

  小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

  一如我早上推开了母亲的房门。

  我的手还我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的动作瞬间就凝固了下来。

  操!我真是被欲望冲晕了脑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妈的家里,而不是
自己的房间,而她们就在客厅聊天……

  我的反应比母亲快多了,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袭就彻底当机了,只是愣了
一秒半秒的,我就触电般地把手松开,然后又闪电一样地把裤子扯回。但裤裆那
高高隆起的帐篷却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着,正视图说些什么辩解一下,但此时电视屏幕里,那名被父亲威胁
成为性奴的,实际大概才十五六岁的白种少女,几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声音喊出,
那被我调成1格的音量在这个空气凝结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而在这几声传出的同
时,那双腿岔开屁股抬离地面的金发少女,那粉嫩嫩的无毛逼穴里,那条甩动着
尾巴的鳗鱼从里面滑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紧跟着朝天射出。

  紧跟着那名父亲就喊着「你这个婊子,让父亲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就扑了过
去,把女儿压在身下就操弄了起来。

  我被电视里的画面惊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女儿摇着头却无力挣扎
地喊着:「NO……Please……」

  这时舅妈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电视给关掉了。

  小舅妈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还是一阵白一阵红的,此时却彷如那红富士
一般,红透了。料想此时脸上发烫的我应该和小舅妈相差无几。

  「林林!你真的恶心死了!」

  没有狂风暴雨般地轰炸,到底是小舅妈,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她却能强行
舒展开皱着的眉头,失声笑了一声后用手掌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
后转身把碟子退了出来——因为那喇叭还在不断地传出轻微的啊啊啊叫声。

  「你哪来这种不害臊的碟子?够恶心的了……」

  此时尴尬的气氛被她强行扭转了,她着手中的碟子,居然一脸坏笑一副看你
怎么解释的表情。

  「你不是看过吗……」

  「什么?」

  我指了指DVD机下面的抽屉,故意说道「舅妈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一边说着,一边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给她打了个眼色。

  「林林!你瞎说什么!」小舅妈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下,
她那脸上刚刚消退的红霞,立刻又疯卷了上来,她又拿过刚丢在桌面上的DVD,
用力一掰,啪的一声,这宝贝光碟就断成了两半被她丢进了桌子边上的垃圾篓里

  「我可没看过……我……哎呀,这不是我的!这是你小舅的。」

  她比手画脚地解释着,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一副我明白
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终于她自己也发现了,气鼓鼓的不再说话,转成了一副信
不信随你的娇憨模样。

  「不管怎么说,林林你就不该乱翻别人家的东西!你还在我的床上……那啥
……」

  「这有啥的,我在我妈的桌子里也看到过。」

  「嘿,你还得意了是吧!你真是好的不学,学光了那翻箱倒柜的……唉?你
说啥?」小舅妈正数落着我,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呆地问道:「你说真的?」

  「五六张呢,但都是些小萝卜头的,其实也就那一回事,只是没你的那么…
…那么……」

  「林林你还说!」

  小舅妈羞恼得又给了我脑袋一巴掌。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

  「林林,你可别怪小舅妈啰嗦。这个……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这些毕竟
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你现在年纪还小,能不看还是不要看吧。等你再大些,自
己找个媳妇再……哎呀,你看我说的什么话。」

  小舅妈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说点什么都感到尴尬。

  我心里却是一声冷哼。小?我连自己母亲、妹妹都操过了,现在看个A片还
需要你来教育我?今天也就妹妹在,不然我连你也办了。

  这么想着,那股邪火又串了起来,刚刚拆下去的帐篷又支了起来,我还想借
故用手臂遮掩一下,没想到却已经被小舅妈发现了。

  「哎,林林你真是……」

  我只得厚着脸皮说:

  「这……舅妈,这个我控制不了啊……」

  「谁让你脑子里尽想那些事了啊?还嘴犟!辛亏进来的是我,要被你妹看见
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和你妈说去!」

     ***    ***    ***    ***

  市人民医院。

  小舅妈去主治医生那里询问情况,我也跟着去了。爷爷的手术是成功的,术
后也没有出现什么并发症,但尽管医生说得很婉转,我们还是听出来了,爷爷的
情况其实还是不容乐观的,所谓的成功,不过是医生把一个很大几率死亡的人救
了回来,但整个检查报告都预示着,爷爷很有可能撑不过不了今年了。

  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变得铁石心肠了,但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眼睛还是湿润
了,老人家对于孙子总是溺爱的,从小看上去爷爷管的我比较严,实际上大多数
的时候他都是口硬心软的。

  爷爷这一辈子,实际上没享受过多少清福,年轻的时候国家战乱,尸横遍野
饿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撑到了改革开放,父亲年轻时就意气风发地「创业」
把爷爷的棺材本给败光了,但好歹家里还有两栋房子几分田,结果又因为「集资
案」弄得鸡犬不宁。

  我曾心里想过,要是父亲真的逃了回来,抛开害怕母亲的事事发之外,说不
定我这个亲儿子就把他给举报送回去。

  趁着奶奶去检查了,小舅妈将情况和大家一说,除了应该早就得知的母亲外,
大家除了哀叹几声,也没有太特别的反应。其实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人
到了一定年纪,不说得了啥病,什么时候走还不是看老天爷的心情。

  母亲木然地看着窗外,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为
她是为了家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只有我才清楚,母亲为此付出了什么。

  我没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怜悯,这样的道德难题不是今天才摆在我面前的,
我对此无能为力,某些程度来说,我和母亲一样,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摆弄的玩偶。

  房间里充满的腐朽的味道,那是一种你在医院里才闻得到的恶心气味,我实
在受不住跑出来透透气,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却听到了小舅和舅妈两口子在谈论
父亲的事,我止住脚步,靠在墙边偷听了起来。

  「和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啊,越狱,试图抢枪。」

  「他没必要啊,陆永平不是跑了关系吗,现在就一年多的刑,说句不好听的,
咬咬牙睁眼闭眼的功夫不就过去了。」

  「你这句话是真不好听,你又没试过,倒说得轻巧。不过话说回来,和平他
的确没必要这样做。唉,你说会不会是他在狱里被人欺负了?我看那些电视剧里
不都有那些狱霸什么的吗……」

  「你脑壳子被那些小黄片看坏你了吧?他陆永平跑过关系了,还能让他受这
种欺负?」

  「喂,刚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我怎么知道林林会去翻抽屉,我都藏好了。」

  「不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现在想起来也就想
吐了。」

  「我说了,我兄弟给我的,实际上我也没来得及看……」

  「我信你就有鬼了。不说了,越说越气。监狱那边你不是跑了一趟吗?咋啥
都不知道。」

  「不让见,说什么情节严重,还要等上面文件下来。」

  「哎,可怜你姐,这段时间看着就像那鲜花蔫了似的,都没怎么见她笑过了。
本来减刑了,等和平出来,他应该也长记性了,两口子努力几年,这窟窿也填的
七七八八了,但现在又搞了一滩子事出来。你说……要不干脆让你姐和他……离
了吧……」

  「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以前还好说,现在亲家那边这种情况,这个时候
提这种事,肯定要让别人戳脊梁骨的,这种事让我姐怎么说的出口?我姐自小就
爱面子,这别人嚼舌头起来,她可受不了。」

  「这生活是自个儿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要是连自己都不开心了,那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哩,还不如死了去。」

  「唉唉唉,我说柳悦铃,你这说的什么鬼话?」

  「我也是有那句说那句,没别的意思。」

  「按你说的,要真的离了,林林咋办?舒雅咋办?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小的?
这单亲家庭还能是个好事不成?」

  「你这是封建思想,伟大领袖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怎么就不行了?这些
年来,你那姐夫为这个家做了多少贡献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个丫头会难
过一阵子,林林这孩子自小就跟没爸似的,要你姐真的离了,我看他是一点影响
都没有。我也整不明白了,当初林林生出来的时候,他严和平一副挖了金山的模
样,我那会还说他重男轻女,不过这个在村里没啥好说的。现在倒好了,女儿亲
得不行,儿子却搞得像捡回来似的。」

  我没有再听下去,他们说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实际上前年收拾杂物
间的时候,母亲还拿着一件小棉袄对我说「啧啧,你知道你这件衣服当年值多少
钱吗?差不多顶一个月的工钱了,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就换了这么一件衣服,隔
年就不合穿了,也就你爸这么舍得。」

  「别人的家事我们又说不得什么……」

  「什么别人,那是你姐!」

  「哎呀你这……我不和你抠这字眼,反正我吵不赢你。」

24章

  镇通往村的山路年久失修,半是龟裂成无数块的混凝土,半是积水的泥巴坑,
整条路不但高低不平,还坑坑洼洼的。但那个年代实际上有车的并不多,尤其是
在我们这些贫困的山区里,就自行车来说,这样的路其实还凑合,但对一辆汽车
来说就大不一样了。大白天时,尚可左扭右拐地蛇形开得相对稳当,一到夜晚,
在这条没有路灯在荒林中蜿蜒前行的路,仅靠车灯最多也就只能保持让车子开在
路基上,这样自然就少不了一路颠簸,小舅妈终于忍不住就骂起姨父来。

  「陆永平这书记做得,光会捞钱,一点儿实事都不干。你看看这路他妈是人
走的?」

  「这路又不光是我们李村的,他一个村书记能决定什么啊?早两年村里不是
铺了水泥路吗,我觉得也就这样了。」

  「放你张凤举的狗屁!前年村庙会,来出席的镇委书记还孙子一样地对他陆
永平点头哈腰的,谁不知道梁书记以前是他下面的狗腿子,他要是吭一声,那梁
玉泉敢不答应?村里,村里,你又不是一辈子活在村里面,那条路要我说,过不
了两年跟这里也差不多了。」

  小舅这司机虽然也是一脸烦躁,但他和姨父关系倒是不错,平时见着也能有
说有笑攀谈几句,这会很自然地为姨父辩护了几句。他自以为说了句中肯的公道
话,哪知道却是更加撩拨起小舅妈的怒火。

  他还没来得及还嘴呢,那边小舅妈又机关枪般地扫了过来。

  「你看看瞎子坳那边他搞什么药材种植基地,那路直接从山上修到山脚,再
看看山脚那加工厂,才多久的功夫就弄起来了?用的是他的钱吗?着他妈是什么
扶持政策,你看,建的多麻利。要我说,这条路他陆永平牵头,还有办不成的?
再说了,这路好了,对他做生意的也有好处啊。」

  「人家走的水路,有啥好处?啧,别人白手起家,生意是越做越大,好不好,
这算盘别人难道敲得比你差?」

  「我呸,你这是本末倒置,你以为发家的都是些聪明人?你张凤举难道不够
聪明?」

  小舅差点没被小舅妈这句话噎死。

  「他靠的是心黑手狠胆子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镇上那些生意,哪一次不
是搞上公堂的?欺诈良田,霸占公家林地。虽然说是自家亲戚,哪怕我不乐意,
但也我们也切实享受了一些好处。但要真说起来,理不站他那边。」

  「哎,我们不要在小朋友面前谈这个。」

  小舅实在说不过小舅妈,于是就打了个圆场,试图转开话题。那边坐副驾驶
的小舅妈却回过头来,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呦,我都忘了我们的林林在,最近我看你和你姨父挺亲的啊,我以前都没
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受不住那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啊,你说你会不会转头就往你
姨父那里打小报告去?」

  「陆永平乌龟王八蛋。」

  我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样才是我的好林林。」

  小舅妈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很快又因为在半个小时前就在车上睡着的舒雅又
止住了笑声。小舅也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你这林林……」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说得,你林林可说不得。」那边回过头去的小舅妈幽
幽地说道「你家的事,你姨父可是出了大力气,又借钱又跑关系的,你可不能没
良心地在背后说你姨父啊。」

  我没良心?你懂个屁!!

  我的怒火没来由就串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下去。一来,小舅妈对我们家
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二来,要发怒的话,
小舅妈可不是个好对象。

  但即使如此,我听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痛快。我不无恶意地猜想着:嘿,你
迟早也会知道了,姨父连他老婆的姐姐也弄了,那老婆弟弟的媳妇弄了也不出奇。
尤其小舅妈无论相貌身材都很不错,我看迟早也是逃不掉姨父的魔爪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是心里一颤,越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早几年姨
父一直在外面跑,就去年才定了下来,结果第二年就把母亲给弄到了手。我现在
越来越肯定,当年父亲的赌档和集资案,必定是姨父设的陷阱,而他制造出这一
切,目的毫无疑问就是要逼迫母亲屈服,然后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我这边走神着,那边小舅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咯咯地笑了几声,我看过去,
一想到自小舅妈嫁给我小舅以来,她一直对我们家和我都挺好的,我又为自己那
样恶毒的猜想感到些许羞愧。

  我只得应了一声嗯,就不再说话了。

  「话说,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你二姐了。嘿,以前呢,你不惦记她,她也
会时不时在你面前闪过,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深居简出起来了。不但如此,平时她
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但上次吃饭,穿得可朴素了。张
凤举,哎你说,你二姐……她是不是怀上第三个了?」

  「没听说过啊,有的话她肯定会说的吧。不过的确有个把月没见着她了。不
过的确是,我就觉得她这几个月是有些不对劲的。给她电话吧,三个里面挂了两
个,通话也是说不上几句就挂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陆永平吵架了,但也没有
吵几个月这么久的吧。」

  「你这个做弟弟也不关心关心?」

  「她哪需要我关心啊,锦衣玉食的,我才需要她关心一下呢……」

  听他们突然聊起姨妈张凤棠,我脑里立刻自动浮现起了她那不输母亲的成熟
身体。说起来的确是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但从母亲抽屉里放着的照片看来,大
致也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用玩过张书巧和张书慧那对姐妹花我也明白,姨父既然拿下了母亲,又怎
么可能放弃姐妹同床服侍的机会,而且这两姐妹不但共侍一夫,还被当成了奖赏
让姨父的手下也操了。

  如今姨父一定在惩罚她,她因为姨父和母亲的事,结果勾引我给姨父戴了顶
大绿帽。我虽然觉得姨父从来没在意过女人,女人在他心里就是一种货品,他应
该不会很在意,但我内心却认为,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撇过去了。

  我那会心高气傲,那会就算是姨妈主动勾引我的,但我这件事还是因为满足
了某种报复性心理而让我感到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汽车开到村口,小舅先下了车,他们家就在这边,步行大概5分钟就到了,
萌萌一个人在家他挺担心的,就先回去,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几分钟车程,这夜
黑漆漆的,让我们走路回去显然不现实。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山民淳朴的风气,
小偷小摸就算了,抢劫今年光我知道就有四回了,上个月隔壁丰林村有个媳妇探
亲归家路上还让人拖林子里轮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东他们干的。

  于是,换了小舅妈开车送我和妹妹回去。

  小舅妈平时就少开车,再加上这村路虽然几年前修过一次,但修的是豆腐渣
工程,现在虽然没有县道那么严重,但也并不好开,所以她也不怎么敢像白天那
样边聊边开,专注地开起车来。

  我内心狂喜!情不自禁地把眼光瞄向了旁边的妹妹。

  妹妹坐在驾驶座的后面,头歪在我的胳膊上沉沉地睡着,这一路颠簸,全靠
安全带把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但小舅小舅妈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么颠簸,按
说就算人睡着了也,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吧?

  嘿,有疑惑才怪。谁会想到做哥哥的,居然会当着自己小舅面前对自己的妹
妹下药,意图不轨呢?

  隐没在黑暗的车厢后面的我,心脏明显地加快了跳动。我开始低声哼着小调,
悄悄地将左手伸出去,先是谨慎地在妹妹的腿上来回地摸了几下,然后顺着大腿
内侧往里摸去,在隔着裤子在妹妹的裆部按压了几下,而妹妹毫无知觉后,我再
没犹豫,摸向妹妹的小腹,然后插进了妹妹的裤裆里。

  满手的温热!

  有些禁忌,一旦突破了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小舅妈就在前面开车,而我这个外甥就在相隔二十几公分不到的后面,公然
猥亵着自己的妹妹!

  这一插就直接插进了妹妹的内裤里,我的手先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腿分开些,
方便了活动后,就开始揉搓起她那干巴巴的唇瓣来,我的动作并不敢太大,尽管
我心里有强烈的冲动,但递给妹妹的那瓶只剩两三口的矿泉水瓶里,我只是按照
比例加了一点点药物,药效大概1—2个小时左右,我估摸着,接下来的半个小
时里就是最保险的时间了,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谨慎一点。

  这种禁忌的快感简直不亚于操逼!

  我的手在里面仔细地感受着妹妹阴唇的形状,上面细微的绒毛,柔软的触感,
那折叠的皱褶……

  「舅妈?」

  我终于忍不住了。

  「啊?」

  小舅妈先是打了个哈欠,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这车颠簸着最容易让
人犯困,我也是观察到小舅妈似乎精神有些不振,才开口喊了她一声,又能顺便
掩饰自己那邪恶的行为。

  「我怕你睡着了。」

  我的手指挤开妹妹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直接就扣进了妹妹的阴穴里,然后
轻轻地勾挖起来。我一边和小舅妈说着话,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舒雅自己的私
处被人侵犯着,但她却歪着脑袋毫无反应,我心里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怕啥,不会把你带到沟里啦。」

  小舅妈保证着,却在说完后立刻又打了一个哈欠。

  「舅妈,你几岁谈的恋爱?」

  「林林你要死哦,哎——!妈的,你瞧你问的啥话,差点真开沟里去了。」

  腔道里开始分泌出滑溜溜的粘液,我的手指滑出来,逗弄了几下上面的嫩芽,
然后又插了进去。

  「你看,我这样一问你不困了吧?说说嘛,有什么关系。」

  「懒得理你。」

  我扯弄了一下妹妹的阴唇,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就是这个时候,她的
脑袋貌似晃了一下,吓得我心一颤,赶紧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哎,没想到舅妈还会这么害羞啊?」

  「少扯蛋,这纯粹是不想说,和害羞有啥关系。」

  小舅妈那边话音刚落,舒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我的手这个时候已经抽
了出来,吓了一身冷汗的我没有再抱侥幸的心理,趁着妹妹还没完全醒来,赶紧
整理了一下她的裤子。

  果然,没过两分钟,妹妹头因为颠簸晃了一下,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
眼皮颤动着,不一会就开了一条缝。

  「嗯……还没到家吗?」

  「快了。」

  我若无其事地将手在自己的衣角擦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内心邪恶的想法,
把手当着已经醒来的妹妹面前,凑到鼻子嗅了一下。

  「呦,我的小舒雅醒咯,难为你舅妈辛辛苦苦开车,这鬼路,车子都开成船
了你还睡得那么香,真是服气你了。」

  车子在家附近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我先下了车,刚从车后面绕过来,舒雅堪
堪解开安全带下车,结果她低头出来,还没站直腰就一个啷当,差点没栽倒在地,
我赶紧迈了一步扶着她。

  「怎么了?」

  我一脸关切,实际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原计划是在快到的时候借故碰醒她
的,当初光头给我这药的时候,出于谨慎,我反复问过光头这「迷奸粉」的药效,
光头说「绝对」可靠。并且他说这种药是经过长时间临床测试过的,让你六个小
时醒就绝对不会五个小时醒,误差大概是在半个小时上下浮动。根据剂量的不同,
可以实现2……6个小时的昏睡期,如果用6小时的剂量,药效发作后的半小时
到4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是绝对安全时间,动作激烈也不会醒来,药效最后一个
小时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次药效的作用明显就提前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我相信光头
没必要欺骗我,大概可能是加药的时候太紧张了,自己也估摸着的,分量没放对。

  「没啥,就是有点晕,没事,我自己能走。」

  舒雅并没有察觉自己状态上的异常,大致是把一切归咎于并没有午睡,又在
路上颠簸了这么久。

  倒是我看着小舅妈又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灵机一动,开口说道:「舅妈,
要不你今晚在我们家过夜算了,你看这个状态,别真的翻沟里去了。」

  欲望使人盲目!

  我居然打起了小舅妈的主意。这种念头在中午打开了之后,就如同脱缰的野
马,又如同在我内心噬咬的小虫,再也控制不住。

  但偏偏!

  有时候,机会是争取回来的,我不过是奢望一句,反正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但没想到小舅妈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熄掉引擎下了车。

  「托你乌鸦嘴的福,好吧。」

  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给小舅打起电话来。

     ***    ***    ***    ***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老天爷才是做出决定的那一个,但你不谋划,
老天爷眼角都不会扫你一下。

  我也不相信,一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途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一切就
会流产,但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开始小舅妈要跟舒雅睡,结果嫌弃她床太小了不想挤,说要到母亲的房间睡。
我心想,母亲的房间锁住了,结果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钥匙出来……

  然后一切就简单了,在她舟车劳顿后,谁会拒绝小外甥此时善意递过来的一
杯水?而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她,也不会怀疑接下来不省人事的睡眠。

  此时我站在母亲的卧室里,小舅妈的衣服就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长袖上衣,
毛背心,碎花裙子,还有在搭在衣服最上面,也是最醒目的,淡蓝色胸罩和一条
同样淡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没有想到,小舅妈居然有裸睡的习惯。

  我拿起胸罩一嗅,上面带有女性特有的迷人的体香味,而内裤则有淡淡的尿
骚味。

  已经确认过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我也就肆无忌惮起来。我就站在「熟睡」
中的小舅妈旁边,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我将坚硬的鸡巴,递到了小舅妈歪着的脑袋面前,敲鼓般地在她脸上敲了两
下,我的欲望早已高涨到无以复加。

  我猛地掀开被子,想象中的美人裸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让人失望的是,小
舅妈穿了母亲的睡衣。

  但她肯定不会穿母亲的内衣!

  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触手温热柔软,一颗凸粒感顶在手心!果然!

  我没有想到,平时穿戴精致的小舅妈,在脱掉了衣服后,却又是如此的粗野。

  两只大奶子在躺着的时候瘫软下来,却仍旧保持着鼓胀的轮廓,墨水瓶盖大
小的褐色乳晕上,两颗紫葡萄挺立着。本想把她剥光了才开干的,现在忍不住再
次伸手按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一如我所料,弹性十足!难怪小舅妈平时站立的时
候那看起来沉甸甸的胸脯完全没有下垂的感觉,反而异常的挺立。

  我俯下身子去,含着左边的奶头,像吸奶一样地吮吸了几口,心里下流地想
到,要是在小舅妈怀孕时期,这样的奶子奶水该是何等的充沛。

  好戏在后头。

  等过足了手瘾后,我放弃了先打一发乳炮的想法,略显猴急地立刻脱下了小
舅妈那条宽松的睡裤。

  左右分开她那双腿,那大腿根部之间展示出来的内容,立刻让我的呼吸立刻
变得异常粗重起来。

  前前后后我也经历了不少女人了,有像妹妹那样稚嫩的少女,也有像母亲那
样的熟妇,但眼前所见的,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肥美的逼穴,一如她的奶子那般鼓
轮廓鲜明。但是让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是,从小舅妈鼓胀的阴阜上开始,那似乎从
未修剪过的零乱阴毛一直顺着大阴唇疯长下来,整个阴户看起来毛绒绒的。

  妈的!原来你也是一个淫妇!今天中午还在给我装纯呢,看看这逼毛乱长的
淫穴!

  我心里怒骂着。在我的观念里,但凡是爱干净自爱的女人,那里都应该是光
洁的,而母亲在被光头下令不许修剪前,下面的阴毛也是剪的整整齐齐的,包括
王伟超偷拍的陈熙凤老师也是如此。所以我下意识就把小舅妈归类于淫妇中。

  我甚至还想着,说不定这骚逼里真的塞进过一条白鳝。

  带着淫邪的猜想,我轻轻拨开小舅妈阴毛缭绕的大阴唇,轻微的尿骚味传来,
和底裤裆部闻到的一模一样,但这样气味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却像某种催情
激素一般让人更觉兴奋。两片檀木色的小阴唇看起来同样肥厚,让我忍住不伸出
手去,捏着拉扯了一下。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翘立的肉棒顶端,那蘑菇头上已经流出了某种粘液,我
要是再这么弄下去,说不定还没插进去就射出来了。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邪火
稍微压了一下。

  妈的,忍不住了。

  我从母亲衣柜那个「秘密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试管粗的小玻璃瓶,倒了些润
滑油到手心,再用手指蘸着插进她的阴道里涂抹了起来,差不多了,我就将剩下
的全抹在鸡巴上。

  我在小舅妈的丰臀下面垫了块枕头。

  紫黑色的龟头抵住小舅妈那已经湿漉漉的逼穴,我先是握住在她的穴口磨蹭
了几下,然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地挤开她的阴唇,然后一毫米一毫米地
缓慢往里面压进去,直到我们的阴毛连成一片,全根而没。

  整根没入的肉棒顶端,蘑菇头貌似顶住了什么东西,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其他女人的阴道总让我感觉深不见底,但没想到小舅妈的阴道这么容易就顶到了
尽头。

  这个该叫子宫口吧?

  「操……」

  我那种刺激感让忍不住操了一声出来,这一声「操」后,我就忍不住对着双
眼闭合,嘴巴微张一脸痴呆样的小舅妈说道「舅妈,你外甥的鸡巴操进了你的骚
逼里了,爽不爽啊?」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为,像小舅妈这么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会
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亲那般。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诱上了母亲后,
早些日子,母亲被电的屎尿失禁,再无一丝反抗心里的母亲,光头给她简单的清
洗后,把她从手术台放了下来,给她的脑袋上套上一个带有电线的头套。已经惊
恐至极的母亲再无一丝反抗心理。在光头的要求下,她自己掰开腿摆了个淫荡的
姿势让我在她穴里射了一发,相对比下,那会她的逼穴已经明显有些松弛了。

  然而我没想到,小舅妈的逼穴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却反馈着一股明显的阻力
感,一个有着十来岁女儿的母亲,结婚了十几年的舅妈,阴道居然十分紧凑!

  这立刻让我想起了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闲言闲语。你知道,这个年代,尤其
是在农村,生个带把子的传宗接代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一个家庭三个小
孩是常态,有些为了追加一个男孩的生了五六个也不出奇。但小舅有了萌萌后,
却没有再要孩子了,我听他们说貌似小舅因为工伤,下面已经不行了。

  当时听起来嗤之以鼻,虽然不清楚为啥小舅不再多生个表弟表妹的,但从小
舅妈那整天洋溢的快乐笑容看来,这种闲言闲语就是胡说八道。现在想起,却不
由地觉得的确是那一回事。

  「小舅妈,你逼一定很痒了吧?瞧你那骚样,让我给你解解痒吧。」

  我嘴巴里说着淫声浪语,但把小舅妈给操了这种刺激,让我捅进去后,没几
下抽插我就差点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敢乱动,刚刚胡乱猜想了一下,总算适应了
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挺动腰肢。

  「啪——!啪——!啪——!啪……」

  在我的撞击下,小舅妈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冻一般地颤起了乳浪,伦理
上的、视觉上的、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一浪一浪地涌过来。和陈瑶、妹妹那种生
涩的紧凑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呈现出一种柔软包容,富有活力挤压感,让我将
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我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双手从小舅妈的腋下穿过去,扣
紧肩膀,我本想把脑袋埋在小舅妈那对大奶子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躯却造成
了阻碍,我嘴后都能亲到她的额头了,只得放弃,专心操干起来。

  「舅妈,我要操烂你的骚逼,你个假正经的骚货,等我操死你……」

  我在她耳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插后,我再也忍不住,
完全忘了原本准备抽出来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紧紧地抵在小舅妈逼穴的尽头,
肉棒膨胀起来,不断地发射着。

  床位摄像机的灯还在亮着,记录下了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射
了消退哪怕一丝,这可是小舅妈!三个小时的安全期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我
还有许多时间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将她搂在了怀里,那娇小的身材十分适合,我用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她双
腿分开地对着镜头,我的精液此时正从她的逼穴里缓缓涌出,我要记录下这美妙
的一刻。

     ***    ***    ***    ***

  一直忙活到深夜三点多。

  热毛巾,擦拭,热敷……干毛巾擦干……整理床褥……清理遗留物……

  等做完这一切,确认将一切都还原之后,我亲了一口小舅妈。这种迷奸药的
效果无比神奇,唯一的缺点是,她们的脸会处于一种无控制的松弛状态,看起来
有些痴呆的样子,没有清醒时,甚至没有正常熟睡时的那种神采。

  我突然开始有些理解姨父了,操自己的女性亲属那种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
人可以比拟的,就算美如方丽娜这种的也完全够不上。

  我蹲下去,脸对着小舅妈的脸,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睁着眼睛挨我的操。」

  一股难以抑制的疲惫感和倦意席卷上来,我彻底放弃了操完小舅妈再上楼操
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拿好摄像机,关好房门,回到房
间后藏好东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梦了。

  梦里又见到了小舅妈,但却不是我梦想成真了。

  小舅妈在梦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但对她遭遇的暴行无补于事,光着
身子,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她,此时正被迫双手挂着一条铁杆上,翘着她那雪白
丰满的屁股,被一个男人握住腰肢肆意地操弄着。

  而这个矮胖的男人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着操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
冷寒意的怨恨眼神。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股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
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坐在床边,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后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实在是
无需害怕,但脑里又一个声音喊到,放你娘的狗屁,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情,
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我连忙穿好衣物,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
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
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口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
「知道了……」

  居然还没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了上来,要是一会她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注意力,结果正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的
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
「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
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经过我的身边时,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才双手环
抱冲走进了厕所。

  我走到厕所边上,里面墙壁上的透气窗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尿水撞击厕坑的声
音,一直到水声减弱,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

  我心上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
口气。

  然后妹妹也被小舅妈的叫喊吵醒了,几分钟后,穿着睡衣裹着外套从房间里
揉着眼睛走出来,到下面洗漱去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药晕了,被自己的外甥操了逼,在里面射了精的小舅
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草草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
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25

  开门的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

  陈阿姨是苏杭人,大致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有气质的一个了。她像是书本里
描绘的那种,书香世家里,在书本的熏陶下,在家世的烘托下培养出来的,完美
的大家闺秀。她总是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说话有礼含蓄,咬字清晰语气平稳,
脸上带着克制的笑容,真是应了那句笑不露齿,话不高声。

  她像是那些隐士高人,和村民在一起时总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自渐形秽。当
然这也不完全是好事,这样的人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从而让人疏离。不过她大概
是不在意的。据我了解她是一名作家,至于出过什么书我也不知道,问过,总被
她轻轻带过。但大致是有的,和王伟超爸爸离异这些年,从未见她找过工作,但
看王伟超不但衣食无忧,甚至过得有些滋润,应该是有收入来源。而她闲暇时光,
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扎进楼上的书房里,在四面书柜间的桌子上看书写作,甚少
与人交往。

  但这位气质优雅贵气的女士,在教育上显然是失败的,王伟超一直被她以一
种放养式的方式教育着,什么时候去喊王伟超出去玩,她也只是「嗯」一声答应,
叮嘱下准时回来吃饭,好像从来未见过她呵责过王伟超什么。

  抛开光头的那个「儿子攻略计划」,我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今天了,一来可
以报复王伟超以消我心头之恨,二来,能把这样的人儿弄上床肆意操弄,我光想
着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陈阿姨,我不进去了,家里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待会还得去医院那边,我
就顺路过来找伟超谈点事。」

  「哦,这太可惜,我还特意给你弄了几样菜呢。你爷爷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做一些后续的治疗。」

  「那就好,帮我问候一下你爷爷,祝他早日康复。」

  「谢谢关心。」

  「那好吧,我去喊下伟超。」

  陈阿姨留下一个温婉的笑容,转身离去。盘起的发髻,雪白的颈脖,纤细的
身躯,略微单薄的臀部,摇晃的绿裙,白皙的小腿………

  真是迷人的风姿。

  但我必须克制住。

  control is power。

  控制就是力量。无论是控制别人,或者,控制自己。

  我在一部电影里学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但我以前并没有发现它的力量,我
沉醉于辛德勒那长袖善舞的交际、那左拥右抱的地位,在残暴不仁的党卫军军官
面前侃侃而谈……

  我明白,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福利,不过是像是丢给一条流浪狗的骨头,那个
人随时能把骨头收回去,并用棍棒把我敲打一顿,甚至打杀在地。我必须要做出
改变,我必须要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而不是看某一位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王伟超神色复杂地走到了门前,他开口第一句话:「进……」
那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不得不清了一下嗓子,才语气低沉地说道「进来吧。」

  我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竹林,「那边谈去。」然后也不等他回应,自己
就转身径直走了过去。

  「我们还是兄弟吗?」

  王伟超楞了一下,但很快脸就涨红了起来,他以为我在羞辱他,但他又发作
不得,只得低头不语,但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我们5岁认识,然后就一直玩到了现在,多少年了?」

  我继续问他,然后他继续不吭声。

  「说不出口?那我来说,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无话不讲,虽然没有掏
心挖肺的,但算有情有义吧?你被别人打了,被欺负了,我哪一次没有带人帮你
找回公道?就算是不公道的,你错在先的,兄弟我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身边?」

  「那你说,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邴婕我就不说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她,
你别说你不知道。但没关系!她毕竟不是贴了标签的商品,我也没有下了订金,
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他妈的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你爸的账我都没
算,你这个做兄弟的又添了一笔!」

  他依旧沉默,但那拳头已经松开了。

  「所以你少在我面前装难受。另外,知道你为什么推三卸四的吗?你以为你
真的在乎你母亲?不,我猜你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对着你母亲洗澡、上厕所的视
频撸着管子。你不会在意你母亲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被你父亲操,就好像你母
亲嫁给你父亲前不知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以后或许还会改嫁,依旧会换一个
反正不是你的人挨操。」

  「操!」

  他突然朝我挥拳,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一拳,我轻松地闪过。比起打架的经
验,他差我太多了,我原本可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的,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只
是推开了他,结果他一个啷当,自己没站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走到他面前。

  「呐,脸就在这里,你敢打吗?」

  他没动,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这个时候从兜里掏出了把弹簧刀,这把刀
我曾经打算用在姨父的身上,我没有,现在,我也不打算用在王伟超的身上,不
值得。

  那刀刃弹出来的时候,王伟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恐地看着
我。

  那并不是权力,那是制裁,所谓权力,是当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去杀生,但我
们却不那么做。

  我把刀插在泥土上。

  「你并不在意你母亲,你在意的是,这件事会让倍感屈辱,那是你之前烧坏
脑子的时候不曾想过的。好好地感受一下我受到的屈辱。」

  「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我的兄弟。」

  我应当把这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的肚子,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但那有
什么意义呢?我除了可以收获一些同情外,我能得到的只是进去陪我父亲,和被
人在背后议论嘲笑,母亲甚至可能会一死了之。

  当然我也可以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人,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保持我
的尊严?那种东西我现在还有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是现在。

  「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帮我姨父办事,你自己体验过他有什么
能耐。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尽管你对
我做了那些让我失去信任的事。但我还是想起了你。」

  「想通了就来找我吧。」

     ***    ***    ***    ***

  临走时,我却被王伟超的妈妈喊住。

  「伟超这孩子呢,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像心事重重。我这个做妈妈
的其实有点不太称职,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大愿意和我
谈心,有什么事都是自己摆在心里,所以对这孩子我也是没啥办法。林林,你是
他唯一的好友,阿姨也只能拜托你多开导开导他。」

  「哦,阿姨我会的。」

  妈的,需要开导的人是我。陈阿姨你能不能用你的肉体宽慰下我那饱受伤害
的脆弱心灵呢?

  「我做了些糕点,本来打算给你们下午吃的,你带回去和妹妹吃吧。」

  我说了声「谢谢阿姨」后,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然后在村头路口,我甩手就
将袋子丢进了渠道里。

     ***    ***    ***    ***

  我并没有去医院。

  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
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
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
……」

  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
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

  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
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
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
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
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
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真正的春光在于T恤那宽大的领口,几乎垂到乳房根部的领口明显地裸露着
母亲那对大奶子形成的深沟还有大片雪白的乳肉。当她俯下身子拖地的时候,领
口悬挂下来,我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角度,就能清晰地从大开的领口里面看到那两
只垂挂的奶子在甩来甩去,角度好一些,还能看到乳球顶部那紫黑色的提子。

  我甚至担心,要是她动作幅度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奶子从那领口里
跳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此刻母亲的下身,在这12月中旬的冬季,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她居然穿了
一条黑色的,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而且这长度还只是她站立时候的,当
她弯腰拖地,她那水蜜桃般的丰臀就会将裙子扯得更起,我不久前在她后面借故
蹲了下来,此时她正好背向门口,操!在门外挥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母亲下面
也是真空的,那两瓣肥臀间,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裸露在空气中阴毛茂盛的肉
鲍!就这么一看,我恨不得立刻就上前握住她的腰肢,把肉棒直接插进去!

  不久前,刚刚整理完房间下来帮忙的妹妹,愕然地看着这般打扮的母亲,穿
着毛背心的妹妹并没有发现那些淫荡的细节,眨着天真的眼问了一句:「妈,你
不冷吗?」

  母亲那白皙的脸蛋上,就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找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支
吾地应了一句:「干活呢,我都出一身汗了,有你这么幸福哦,就知道躺着等吃。」
说完后不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过来。

  欲速则不达。我故意哼着小调装作专心致志地干活,缓解了一下她承受的压
力。心里却不屑地想,装什么装,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在
儿子面前故意走光,又不是脱光,就他妈一脸委屈的。

  母亲把妹妹支使开了,但应光头的要求,她却是不能支开我,不但不能支开
我,她反而还要主动在我面前制造走光!此时她就在我周边拖着地,那拖把一前
一后地送,她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着,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大白兔就更是毫无
节制地甩动起来,那乳浪真的晃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兴奋之余,我却在心里痛骂光头,这放在嘴边吃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
折磨。

     ***    ***    ***    ***

  第二天,我翘了课去了镇里。

  昨天被母亲撩拨了一下午,回房间打了发手枪,却发现这种单调的行为已经
没法完全发泄掉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昨天很有格调地对王伟超说着:contr
ol is power。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想去找那姐妹花泻泻火。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光头在柜台里和李经理在又说有笑的,看见我进来,光
头一脸猥琐地淫笑着,把我拉到了一边询问母亲的情况,还不无得意地说那套衣
服是他订做的。

  人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多大的改变或者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有一个词
很好地形容这种情况,叫潜移默化。至少那会我是没有意识到,以前这样的话题
会让我感到羞辱难受,所以当光头提起的时候,我却仿佛被搔中了痒处,居然带
着兴奋的心情和光头讨论起来。

  「哎,我告诉你,我原本还打算把一根电动棒塞她下面让她夹住来干活的,
但大号的她行动太不方便,一般尺寸的又容易掉,这要是当你面掉下来,这件事
肯定就黄了。你知道这个计划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度的问题,要循环渐
进,这和下棋一样,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逐步升温,一直要到最后双方接近残局却
又暗藏杀机的时候才是最精彩的,你他妈的开始没走几步就开始将军了还有个球
意思。」

  「操你妈,你说个鸡巴啊,还不是你弄松的,你那玩意是找医生换了根驴鞭
上去的吧?像那部什么电影啊……」

  「玉蒲团!但我这叫天赋异禀,你嫉妒不来的了。不过大鸡巴有个屁用,只
要你有钱有势,一根牙签照样能让那些娘们叫得要升天。」

  「那叫演戏,又不是真的操升天了,演的有什么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个好不好玩,懂不懂玩是看你自己能不能在里面找到
乐趣的。举个例子说,一个平时严厉认真的女人,内心虽然百般不远,但却被迫
在你胯下假意承欢,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太他妈有意思了!远的不说,说近的,
一个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却要放下身段尊严,违背伦常去勾引
自己的儿子,你他妈以为她乐意?我看就算去到计划后期,我认为她也只是半推
半就。但你说你觉得有意思不?你他妈当天双眼都能放光了!这才是有意思!要
是她上来就一句『come on baby,fuck me』把你按翻在地,
你觉得有意思不?哎……你别说,好像还是有点意思的。」

  「……」

  我下意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又组织不起语言。

  「我说不过你拉。不过这样很难受啊,这眼看手勿动的……」

  「耐得咸鱼渴,方为人上人。」

  「妈的你真的是老师吗?我怎么记得这句话不是这样的,不是吃得苦中苦吗?」

  「一个屌样的意思,读书是要让你拿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的,不是让你死记
硬背。」

  一边聊着,光头带着我往上走,说是姨父本来想明天见见我的,现在我自己
来了,就正好。

  「你姨父今天很高兴。」

  光头长篇大论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我心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操,大
把钱大把女人,他难道还有不高兴的时候?

  光头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你姨父很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和他要些东西,一般他都会答应的。」

  「要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这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我一时间也没搞清楚光头提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姨父办公室前。

  姨父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那笑容不是往常那般揣着让你看不明白的那
种,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

  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的地方是,我进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被
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待我做好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老板椅里的姨父,才说道:

  「林林,我本来想今年就让你加入公司,你也好早点熟悉业务,等你读完这
两年书,出来立刻就能接手工作,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啊?」

  我一时间没整明白姨父的意思。

  「这段时间你表现得挺不错的,你啊,不要怨姨父逼得你紧,那是为你好。
你要知道,嘿,我们这些做坏人的,你看电视剧也知道,要不是死于话多就是勾
心斗角或者摇摆不定。当然,那些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有些妇人之仁如果你不
摒弃掉的话,以后会要你的命。」

  「不要相信什么邪不胜正,这个世界从来是弱肉强食,中东连年打仗,非洲
那边卢旺达大屠杀,死了差不多100万人,这样的例子我能举很多。不过这个
扯远了,言归正传,我之前不是说过,只要你通过三次考验,我就让你加入吗?」

  「对。」

  但你现在第三次还不让我考就反悔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姨父说:「你已经通过了两次,剩下那一次我觉得也
没什么必要了。现在,你已经是公司的一员了。」

  「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我直接就说出了口。

  「我改变主意不是不接纳你,而是,暂时你不需要负责什么业务,先好好读
书。」

  什么鸡巴玩意,老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加入黑社会,正准备干一番事业的时
候,你这个头目却让下面的人好好读书?

  「姨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你现在还很毛躁,要是做些收账什么的,你小
学文化也无所谓,姨父对你可是有很大的期望,读多点书会有帮助的。」

  「那,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

  我试探性地问一句。

  「所有和我陆永平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放你妈的狗屁。

  「现在,你母亲属于你的了,下面的人不会再碰她一根手指头,你姨父我也
不会。还有舒雅也是。林林,你要记住,女人拿来发泄下欲望就好了,她们没那
么重要,但你要小心女人,有时候她们挺能坏事情的。」

  我没想到昨天才和王伟超说过的话,今天会在姨父口中听到。

  「作为欢迎你加入的礼物,我送一个女人给你。我听光头说你挺喜欢巧巧那
两姐妹的,如果是她们的话,我就破破例,两个都给你了。怎么样?」

  妈的,还有这样的好事?我顿时犹豫了,各种女人在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溜
过去,我却一时拿捏不住主意。

  这时,姨父在我对面坐下,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说道:

  「或许,考虑下你姨妈?她现在随时随地都能为你服务,等你那个什么儿子
攻略计划成功后,你就可以让你母亲两姐妹同时侍候你,怎么样,很爽很刺激吧?」

  我心动了!

  「不。」

  但我拒绝了,我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好」,但说出口了却成了「不」,身体
本能地帮我拒绝了。我当时以为自己口误了,但既然说出口了,又不好反悔,不
由地有点沮丧起来。

  「哈哈哈哈,你看起来好纠结啊,姨父刚不是跟你说了,女人没那么重要,
只要跟着姨父好好干,以后女人少不了。」

  姨父那边笑着,突然小舅妈的身影在脑子里浮现出来,我脱口而出:「我要
小舅妈。」

  「哈哈哈哈哈——!!!好!!」

  姨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比我还要激动。

***********************************

    必须说一些,写文不易,所以这一章迟了,而且字数也不见得多。实际上是
用自己的难得的一些私人时间写的,时间也是碎片时间,所以一章跨越个四五天,
思绪如潮就快,像这章,我想法转换了几次,有时候写了几千字又删掉不用,实
在是很沮丧的事情。接下来可能要顺一顺大纲,更新没那么快了,也请诸位海涵。

  写作不易,尤其创作,请读者们多评论……红心什么的能点就点……以后还
会修订的,该补肉戏补肉戏,该捋顺捋顺,

    附上删除掉的内容:

  

  光头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姨父,而是上次在办公室遇见的那名什么「顾
问」升爷。但这次这个曲偻着身子的老头,却没像上次那般面色阴沉,看起来明
显温和了不少。

  进了门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姨父外,或站或坐,居然还有5个人在里面。

  姨父一看见我,立刻就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林林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公司的元老们。」

  也不由我分说,他走过来,拉着我就带到那些人面前,先是介绍我「这位是
严林,我的亲外甥,也是公司的新伙计,别看他还是个学生,胆大心细,大家以
后多关照关照他。」然后就开始介绍对方。

  第一个就是「顾问」升爷「这位是升爷,上升的升。我们公司的顾问,军师,
参谋长,也是我们公司的研究室主任,研发部经理,也是公司的副总!」

  姨父一口气说了一堆头衔,我正想着要不要伸手握个手说个你好什么的,幸
亏我犹豫了下,老头子只是嘴角一抽,倨傲地对我笑了一下,我这手要是伸出去,
非得尴尬死人。

  「这位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哈哈哈哈——!」

  没想到姨父第二个介绍的居然不是升爷旁边的瘦高个子,而是越过其余三人,
走向靠在窗边站着的,房间里唯一一名女性,一名身穿短袖紧身黑T恤的女子。

  这名女人看起来大概30左右,身材非常……高大结实?比光头要高一点,
从裸露出来的手臂看来,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看起来又不胖。头发大眼厚唇,
皮肤有些偏黑,表情严肃。

  「开玩笑啦,钢琴的琴。是我们公司的业务经理。」

  面对姨父的玩笑,她面无表情,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转头看窗外的风景去
了。

  啊?这种个性是业务经理?我印象中业务经理不应该是那种满脸堆笑,能说
会道的生意人形象……

  也没等我发呆,姨父又拉着我往下一个人走去,一名个子不高,身材偏瘦,
戴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面前。

  「大山,身兼两个部门,是质检部和采购部的经理。」

  这位身材和名字不太符合的男子倒是温和地笑了笑,对我伸出手握了一下,
说了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

  然后就是站在升爷旁边瘦高个子。

  「阮东,物流部的主管。」

  「光头你认识的,管行政。」

  逐一介绍完众人,姨父示意我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后,他清咳了两声,正准备
发言。这个时候,站窗边的琴姐却开声了:「陆永平你什么意思?我以为你今天
要介绍个什么人物,你就找了个中学生来唬弄我们?现在日子好了开始安排皇亲
国戚了?」

  嗯?

  我之前从光头,或者大东马脸他们的口中,姨父的威望应该但反观其他人,
完全没有看好事发生的样子,都是自顾自的,弄指甲的弄指甲,看天花板的看天
花板。

  被琴姐打断说话的姨父却也不气恼,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是个中学生没错,
但我们公司向来是只看忠诚能力,不论出生性别年龄。而且他暂时不会参与公司
的营运,我不会丢到你那边去扯你后腿的啦。另外,他也不参与公司的分成。所
以诸位尽管放心,我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清楚,今天纯粹是当介绍一位朋
友给你们认识,以后有要帮忙的地方,请诸位对他多加关照。」

  什么?没职务?没工资?

  我一下子有些懵了。

  「你倒是敢丢过来,我倒是没关系,只要你舍得这个外甥。」似乎得到了满
意的答案,琴姐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看风景去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无论做什么样的安排,我听老板的。」

  却是采购部的大山出声支持了一句姨父,其他人都沉默不语。

  「好了,就这样吧。还是之前那句话,最近我们的业务先缓一缓,就等于给
诸位放个假了。等北边那边出结果了,我会再通知大家,就这样子。」

  没想到被那琴姐一打断,原本看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姨父,却直接就「散
会」了。众人鱼贯而出,那名琴姐走在最后,却在经过姨父身边的时候被姨父拉
住,等众人出去后,光头把门关上,

     ***    ***    ***    ***

  「刚刚那些,都是公司的重要骨干,还有赵医生有事未能出席,以后有机会
再介绍你认识。」姨父倒卧在那老板椅上,点了根烟说道。可以看得出他心情真
的是不错,即使刚刚那小插曲的时候,他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这不过是众多删除掉的一小部分。

26

  我迷奸了小舅妈的事情,姨父肯定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我家里布满了监控,当光头要求母亲穿着露骨的着装去勾引自己
的儿子的时候,母亲才不敢虚与委蛇,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会落入光头的眼
里,如果她胆敢违抗,肯定会遭受到光头的惩罚。

  所以,某程度上,我们和呆在监狱里的父亲并无多大分别。

  我曾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一遍,我也不怕这样的行为会触怒姨父,结果一无所
获。后来我直接询问光头,光头坦言说我的房间并没有安装监控,是家里唯一的
死角,其余的,妹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内厅、大院和澡房全都都在姨父的监
控之下,按照光头的说法,这样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调教。

  我当然不愿意置身于监控中,事实无论谁也不会喜欢这样,但我对此毫无办
法,只能埋怨地说道,那我洗澡不是被你看个一干二净?光头怪笑几声回答到,
谁有空看你这个小屁孩的?然后又嘿嘿淫笑地问我,想不想看你母亲洗澡?

  我脱口而出「想」。结果作为交换,光头又获得了母亲额外的一晚上时间。

  按照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自从光头答应不再碰母亲后,母亲突然就具备了某
种稀缺性,而我和光头之间,母亲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某种货币,用来进行某些
肮脏邪恶的交易。

  结果这是一次亏本生意。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光头给我的视频里,母亲似乎
知道监控的位置,她全程基本是背对着监控的,我除了能看到那光洁的后背和丰
满的臀部外,基本没有什么让人激动的画面。

  唯一的收获是,我根据视频的画面,大致掌握了监控器的位置,我在一个裂
开的砖缝里找到了躲藏在阴影里的镜头,这样唯一的好处仅仅是,在我洗澡的时
候我就将卫生纸弄湿糊在上面,让我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刚出姨父的办公室出来,无疑我是兴奋的,但没走几步稍加思量,我立刻被
浇了一盆冷水。拿到了母亲、妹妹和小舅妈的支配权,这看起来像是一场大丰收,
但实际上,这三个女人里,没有一个是可以像张书巧那些小姐那样,可以随意唤
来淫弄的。我如果想在他们身上发泄我的欲望,我只能用迷药。但迷奸这种事情,
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极度刺激的,但在多个两三次,那种禁忌、新鲜的快感过去
后,弄一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实在有点味同嚼蜡。

  而且,迷药的供给被姨父控制在手中,如果他切断了我的供给,我除了用强
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妈的,姨父还是牢牢地掐着我的咽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拿到了三柄磁带。但我没有立刻观看里面的内容。因
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震撼的秘密。

  我在鱼得水的宾馆里,似乎看见了应该远在沈阳工作的陆思敏!

     ***    ***    ***    ***

  「你们自己想清想楚,反正我是决心跟着严林干了。」

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小伙伴们挤满了在客房那间小房间里。人如其名皮肤被晒
得黝黑的黑狗靠着门边的墙角站着,个子矮壮的草包蹲在一个小矮凳上咬着手指
甲,而四眼则把椅子反过来抱着椅背坐在草包旁边,小伙伴中唯一没有外号的李
然不在,他在上个月已经辍学随他爸进城打工去了。

  而说话的正是王伟超,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着几位小伙伴,正发表者
充满激情的演讲。

  「自古以来,什么事单干都是成不了事的,你看三国里,那曹刘孙要打江山,
谁是光杆司令的?反正我们也不是读书的料……嗯……除了我啊。你看,连我都
那啥了。」

  实际上别看王伟超现在说得漂亮,等真考大学了,这孙子肯定没那么痛快了,
至少他母亲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别的不说,你们看看李X,李XX,李XX,王XX……」王伟超一连说
了几个名字,我们都认识,都是初中的同班同学,他们之所以被提起,是因为他
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初中读完就出去打工的。

  「干死干活一个月就拿那么点钱,还得看老板脸色过日子,这种日子你们乐
意不?反正我是不乐意的。」

  众人还是一片沉默,但看得出,黑狗已经有些意动了。四眼和草包倒好理解,
草包本来就胆子小,平时打架都被裹挟过去的,真开打了就只会在旁边丢丢东西
什么的,要他扑上去干几拳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所以犹豫也很正常。四眼
呢,人比较滑头,心思也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思量来思量去,最难做决定。

  「那……那这个,我们这算不算加入那个……黑社会了?」草包小声地问道。

  王伟超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看向了我。

  「草包你这不废话吗?刚不是说了有可能我们会干些什么事了吗?妈的,不
然你以为是红十字会啊?不过有个比较合适的说法,你们知道啥叫兄弟会不?」

  众人摇头。

  「操,就是……妈的,怎么说呢,就是那个,我们平时不挺松散的吗?我寻
思着,就搞一个组织,大家团结一心,上下一心,有什么事共同进退。」

  「那跟我们平时有什么分别,严林你说打架,哪次我不参加的。」说话的是
黑狗。

  「那不一样,组织是有规矩的,举个例子,要是我喊了,你不来,我们也不
会怎么样你吧,但有了规矩就不一样了,大家别想着偷奸耍滑的。」

  「那有什么好处?」四眼咕哝道。

  「妈的,感情我刚刚白说了。」接话的却是王伟超。

  「你觉得我姨父长得怎么样?」

  「这……这怎么说……」

  「尽管说,没关系。算了,干脆我说了,我姨父长啥样?我姨妈长啥样?你
别说像我姨父那尊容,就你,四眼,长得四平八稳的,你说你能娶到那样的媳妇
吗?你他妈走狗屎运最多也就娶到你隔壁的李春花。」

  「我呸,谁看得上那小辣椒。」

  「你给我拉到吧!要是她肯嫁给你,你哈喇子能流一面盆。」

  「唉唉唉,咱们不是来讨论这个的吧。」

  黑狗:「你姨父有钱。」

  「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娶颜如玉!你们自己干,除非你李嘉诚附
体,不然读完书你们觉得可以搞些什么?黑狗,跟你爸种田?草包,跟你妈编箩
筐去?四眼,学你表哥理发去?」我从床上翻了起来「但我不一样,我姨父那边
大把门路,随便漏一点给我,别的不敢说,一年两年买辆车子什么的不在话下。
你们要是跟着我,咱再向我姨父那边要点生意做做,自家兄弟,再怎么也给外面
打工强吧?」

  「你看隔壁村的刘王八,仗着自己兄弟多占了张裁缝家的地,张裁缝有理说
去?派出所来了几次,什么法律人情有个鸡巴用!刘王八屋子拆了?他们村长去
说情还不是被轰了出来。人多力量大!团结有搞头!」

  大家都意动了!

  就我自己也他妈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但现在还不行,除了黑狗平时就显得很流氓,其他两位心理上都不太容易接
受。

  现在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就在众人沉默不语间,突然的,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我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
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疯狂,以至于一下子就猛击中了我的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女人没那么重要!

  这两句话反复在脑里盘旋着,正不断地催眠着我的意志!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大家说道:

  「你们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凭啥别人可以吃香喝辣的,左拥右抱的?凭啥我
们就要呆着山里守着田地过一辈子?别人唱爱拼才会赢,我们唱半斤八两?」

  「这些年我怎么对待朋友的你们都知道,我严林最讲义气!最珍惜友情!大
家能凑到一块玩是缘分,以后有我一口的,也绝对少不了你们。」

  「知道我的马子吧?」

  大家都傻愣傻愣地看着我,他们当然认识陈瑶,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个
关头提起她。

  「她漂亮不漂亮?」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姨父才泡上了她……」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想不想干陈瑶?」

  我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如同空气凝结了似的,寂静得可怕。大家都不可置信
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我疯了。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犹豫摇摆的,但话一出口,立刻就不再犹疑。

  操,我连母亲都卖了,还在乎卖个女朋友?

  「想不想,就一句话!想的入伙!不想的,兄弟我也不怪你们,但就此大家
各走各路。」

  不要让他们思量,直接逼他们表态!

  「严林……你不是说真的吧?」

  草包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好像那个即将被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女人是他妈。

  「你他妈看着我觉得我像是说笑?」

  「那……那她能答应?」

  「操,你就一个句话,想还是不想?废话这么多干啥!」

  「操了!就凭林林你这句话,老子跟你干了!」

  黑狗突然间吼了起来,眼睛冒火似的,脑门绷起一道道青筋。他说完了,还
上前用脚碰了一下蹲地板上的草包「妈的,草包你干不干?你真想一辈子被人叫
你草包啊?你他妈的你娘都看不起你,干脆跟着我们,等我们发达了,让她跪你
去!」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草包,他气喘如牛的,突然擂了一拳地板「干了!」

  草包都答应了,剩下的四眼根本就不是问题了,他紧跟着草包就应了。人有
时候就是这样,他就不想做那唯一的一个,但凡有人不答应,他就可以不答应,
但是一旦只剩下他一个,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会答应。

  这叫从众心理。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量串上我脑袋,我就像那大喊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而揭竿起义的陈胜吴广一般,又或者觉得自己是那赵子龙前怒摔阿斗的刘玄德,
突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权力的味道,甚至乎这种权力还没行使出去。

  我对于陈瑶的犹豫,至此一丝不剩。

     ***    ***    ***    ***

  浑然不知道自己被男朋友出卖的陈瑶,此时正趴在我宿舍的床上看书。

  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冷酷无情地去决定别人的命运,但那天做出决定后看到
她的第一眼时,内心还是被愧疚感擂了一拳,尤其是当她小鸟依人一般地挨着我
的胳膊。

  其实我并不爱她。

  无论我在王伟超面前表示邴婕是多么的不重要,并且一直催眠自己相信,其
实我的心里明白,那个在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女孩不是陈瑶,而是邴婕。

  当初和陈瑶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我受不了邴婕和王伟超走在一起
的打击,以及这件事带来的种种影响,我只想要一个女朋友向我的小伙伴们证明,
我他妈的不是不如王伟超,老子的暗恋对象不是被兄弟撬走了,而是老子早就有
女朋友了。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只是相处一段时间,慢慢也有了一些感觉。

  而陈瑶喜欢我的目的或许也并不纯良,她只是一个关心家庭的好女孩,甚至
有可能是被她母亲误导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傻起来
有多傻,有多天真,至少我面前就有一个。她把生活极其复杂的问题想得太过于
简单。

  事实上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日子也多少印证了我的这种猜想,我们之间总是
有些若即若离的感觉。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一旦决定,很多事她甚至会逼迫
自己接受,而且会让自己陷入更深。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上第二个了?」

  陈瑶突然幽幽地说道。

  「神经病。」

  不会吧,我昨天才做的决定,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以前总是……总是对我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那个
了……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妈的,胡说什么。哦……有人发春了,下面痒了想要了吧。」

  我立刻会意地开始对陈瑶毛手毛脚起来,手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但
最近大馒头摸多了,摸着这个小馒头顿时感觉到意兴阑珊。陈瑶却不疑有他,娇
笑着故作害羞躲闪了起来。

  「你才发春。啊……林林别弄,你这样弄得我真想要了。」

  「那就真要了呗。」

  陈瑶一边拒绝着,却娇喘了一声,妈的,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吗?我顿时手往
下摸去,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还没有来得发作,就听到她脸蛋红红地说:「我来那个了……」

  操!

  你他妈不早说!还把我的火撩起来了!我心里想,狗日的,要不明天就把你
妈喊过来,让她女债母偿算了!

  「对了,林林,我和你说一件事,邱艳艳喊我这周五晚去镇上唱K,我们班
上几个同学都去,沈金财请客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邱艳艳是陈瑶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沈金财自然就是黑狗,但他
虽然名字里又金又财的,实际上家里穷得不得了,自己裤兜里平时是半毛钱也没
有的,平时小偷小摸的,他哪里请的起客。实际上那歌舞厅是姨父的产业,是我
开口向光头打过招呼的。

  没想到黑狗动作那么快,虽然是自己策划并且自己答应的,但现在陈瑶就躺
在床上,我听着却感到挺不是滋味的。随后我又安慰自己,妈的,自己母亲都不
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我要是姨父,现在说不准把陈瑶卖着去接客了,便宜下自
己几个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所幸我当天就立了规矩,我今天把女朋友让出来给大家爽,日后每个人都要
做出一次这样的贡献。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头支票随便开,都应得挺爽快的。
包括王伟超。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那我也不去了。」

  见我没反应,以为我不乐意,我从走神中醒了过来:「我那天晚上有事,要
帮我姨父做点事,我就去不了,不过我也在镇上,你去吧,等你那边差不多了,
我就让我姨父派人开车,我去接你送你回去。」

  「哦,那好吧。」

  刚刚陈瑶表示自己也不去的时候,语气明显是失落的,那会儿去歌舞厅可是
个不得了的娱乐方式,我们班上要是谁有幸去过,能吹一年,显然陈瑶也抵抗不
了这种诱惑。

  「沈金财也能请的起去哪种地方了?」

  我故作讶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他说是他表哥在那里看场子的,能免费让他去玩玩。」

  「哦。」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姨父虽然叫我好好读书,我却无心向学,他一个初
中没毕业的混的风生水起,读书有什么鸡巴作用?我明显没感觉到。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时常逃课,但凡有陈熙凤老师的课,我都乖乖地呆着,
实在是她会向母亲告状,我现在虽然不大在意母亲的呵责了,但以免横生枝节影
响了我的重要计划,故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其他老师的课我就没那么在乎
了,反正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不点名,学生来少些说不定他们还乐的轻松,也决计
不会多此一举向母亲告状。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好理解,陈老师这种大城市过来支教的,受过正规系统的
师范教育,责任心明显强烈很多,这不是一种任务可以迫使的,更多是一种理想
抱负。但这样的老师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老师却是本地招聘的,教教知识没问题,
但身为老师的责任感却是无比薄弱的。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这边远山区的,又是
贫困地区,即使几位老板开了比市里面还高的薪水,但那年头做老师的收入实在
是薄弱,这高也高不到哪去。市里面还能靠开个补习班帮补下收入,但这里,学
生上学大部分就为了认识字,谁还有闲钱上什么补习班。据我所知,就是这个原
因,陈熙凤老师两口子就吵过几次。

  这一周时间,我居然没有在学校里遇见过母亲一次,大致是她在躲着我吧。
嘿,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母亲躲着自己的儿子。

  我情不自禁地想,光头干嘛不策划一下在学校里那啥,这种事真是想想就觉
得刺激无比,止不住地在脑里开始幻想出那美妙的场景。实际上冷静下来仔细一
想,就知道这些事虽然刺激,但风险极大,尤其是在母亲是被迫的情况下,不稳
定的因素太多了。

  期间我抽空去找了一下光头,与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什么?方丽娜的女儿?你不是搞上了吗?还要药干啥,这小女孩没胸没臀
的玩起来没劲,费那么多功夫干啥。」

  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头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
不太希望别人插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干不了这事。
于是我干脆就向光头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头听完,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
快,并且敢于尝试。」

  嗯?

  「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
记得你那班长不?」

  「记得。」

  「你记住,任何事情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
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
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

  「算。」

  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逼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被抓起来呢?」

  「你威胁李东柱啊。」

  「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

  光头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于光头的问题,
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人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
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
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性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
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破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
妹的价值就高多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
为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
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
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

  「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狠
的。」

     ***    ***    ***    ***

  「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

  草包那天拳头擂得响亮,实际上那股冲动过去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
的本性,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
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入。」

  那个年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
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人听我这么
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奸
粉,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头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干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人无非四个字:恩威
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女人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
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后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爱的角色林冲里面的
一段:林冲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入伙,何故相疑?」王伦道:「
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
乞纸笔来便写。」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伙,须要纳投名状,
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
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王伦道:「与你三日限。
若三日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入伙;若三日内没时,只得休怪。」

  投名状!

  要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干,最好不过是让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像姨
父手里的那些磁带,无论我如何巧舌如簧,只要姨父公布了我强奸母亲迷奸妹妹
的视频,这个社会就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现在无论姨父指使我做什么事
情,我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光头从新制定的方案中,「迷奸粉」就被换成了光头口中的「性玩具2号」。

  「这……你真的能保证陈瑶不会告发我们?」

  四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们只管去做,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我这么费心思拉你们入伙,不是为
了把你们送进监狱的。」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严林啊,真的怎么玩都行?你那个不会……」黑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啦,要是我在意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事了。我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
衣服,瞧瞧你们这格局,以后我们可是要做大生意的,等我们发达了,女人多得
是,我才不在乎。」

  「喂,时间差不多了。」

  王伟超突然说道。

     ***    ***    ***    ***

  黑狗他们去镇边等陈瑶她们了,有意思的是,王伟超居然不打算参与,他表
示只想跟着我看看就算了。我大致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这小子更大的甜头
都吃过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也见识见识姨父的能耐,我也
好狐假虎威一番。

  光头带着我,来到了一楼尽头的经理室,马脸赫然就坐在经理位上,看见光
头进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还笑嘻嘻地也像我问候了一声「呦,林林今天过来
场子玩啊,这还是第一次吧。」

  「给我开地下室的门。」光头也不寒暄,直接说道:「贵宾室给我留住了吧?」

  「留着呢。」

  顺着阴暗的楼道往下走去,这里应该和姨父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也不知道
是怎么通风的,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气闷。

  待下了两条楼梯,打开锁推开一扇铁门进去时,眼前那一墙壁的显示屏立刻
让王伟超的口再也合不拢了。他也是玩偷拍的,此时我想他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巫
见大巫了。

  「这些家伙够买好几辆车。」光头不无得意的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间贵宾室是专门招呼贵客,房间被360度全无死角地监
控起来,以便偷拍到一些官员名人们重要的画面作为要挟用途。

  「离开场还有还有些时间呢,要不找个妞给你乐乐?不过这里的妞可就比不
上旅馆里面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叫马脸喊她们下来你挑个。」

  光头一说我还挺意动的,但后半句立刻就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    ***    ***    ***

  一会儿,大伙们就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屏幕里,待服务员上了小吃酒水,整个
包厢的气氛立刻就热烈了起来。

  低沉而迷幻的灯光,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大家尽情地吼着,也完全
不管好听不好听,农村是个压抑情感的地方,缺乏娱乐项目,男孩子还可以打打
鸟摸摸鱼什么的,女孩子实际上放学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家务农务,实际上没有
什么乐趣可言,此时在这样的场所下,人将自己释放起来,也比平时多了几分狂
热。

  四眼在这样的环境下,立刻豪放了许多,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邱艳艳被他拖
离了沙发,来到了房间中心,扭着奇怪的动作跳起舞来,明明跳得十分难看,但
他们的脸色既无羞涩也无难堪,而是肆意地笑着闹着。

  陈瑶在一边低头喝着汽水,看起来很害羞,但从她轻微地跟着节奏晃动的身
体看来,实际上她是蠢蠢欲动,只是缺少了像四眼这样的台阶,暂时还放不开。

  不过,很快黑狗就掀起了一拨热潮,他放了一首节奏猛烈的音乐,鼓吹大家
一起跳舞,陈瑶推托了一下,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我在监控室里看着那样的画面倍感无聊,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够了,大家都回到了沙发坐着,唱歌的
也是在唱一些听腻了的电视剧主题曲,尤其是还珠格格那首你是风儿我是沙,居
然被唱了三遍。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狗和四眼夹着陈瑶,开始怂恿她喝酒。也不需要什么功
夫,根本不疑有他的陈瑶,就接过一杯啤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    ***    ***    ***

  「艳艳呢?玉翠呢?」药物在5分钟前就随着啤酒进入了陈瑶的胃里,啤酒
本身的苦涩味道是最好的掩护,从她的神态和动作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
迷糊起来,黑狗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摸着,她竟然一无所觉,只是摇晃着脑
袋,躲避着四眼不断送到嘴边的酒,监控室里的音响清晰地传出了她那有气无力
的声音「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去……」

  同行而来的邱艳艳和李玉翠早就被药弄睡了过去,被马脸找了两个手下抱出
了包厢另外找房间安置了起来。

  「最后一杯,真的最后一杯了,你干了,我们送你回去。」

  「我不喝了……我,我要回家……啊——!沈金财,你干什么……」

  陈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就在她被推开四眼硬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坐
在另外一边的黑狗已经不满足只是摸摸大腿了,抬起手直接就按在了陈瑶的胸脯
上。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这种地方毕竟是女孩私密的部位,突然遭到袭
击,陈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声惊叫后,她居然推开了黑
狗开始按捏她胸部的手,挣扎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一边走
还一边喃着「我要回家……」

  但已属强弩之末的她,那一下挣扎更像是回光返照,陈瑶没往前走几步就脚
一软,整个身子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扑到了在地毯上,让原本守在门口的草包吓
了一跳。

  黑狗和四眼大概也没想到陈瑶还有力气挣扎,一时间也楞在了沙发,直到看
到陈瑶在地板上挣扎着试图再次站起又跌倒后,他们才赶紧走到陈瑶身边把陈瑶
按住。

  「哎呦,陈瑶同学,你怎么了?」

  黑狗一边假惺惺地问道,一边却把手再次伸向了陈瑶的胸部,而且这次他变
本加厉地从陈瑶的衣服下面钻进去。他的手伸进去没几下,居然在陈瑶的挣扎中,
从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文胸出来。

  妈的,相比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眼,还有站在门口发呆的草包,黑狗明
显镇定得多了,这家伙在这之前肯定弄过别的女人!

  「你干什么……不要……救命……李柱,李柱……」

  陈瑶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她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抵抗,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唯一
没有参与进这场暴行的草包身上。

  草包不出我所料,果然心软了,他结巴地说道「黑……黑狗,要不……要不
我们算了吧,这,这犯法的。」

  那边黑狗将陈瑶文胸往旁边一丢,直接脱掉了陈瑶的外套,将她打底的T恤
推到了乳房上,那对曾经只属于我的,已经开始发育起来的小鲍蕾被彻底地裸露
了出来,正被黑狗大力地捏弄着,而四眼则在黑狗的指挥下,抓住陈瑶的双手按
紧在地板上,陈瑶只能摇着头哭喊着,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无力地踢动着双
腿。

  听到草包的话,黑狗直接抬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草包:「操,真没喊错你,
当初我们怎么说的?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要不你就站旁边看着!」

  草包底下闹到闭上了嘴巴。

  「这小子不错啊,我担保他以前肯定犯过什么事。」

  翘着二郎腿的光头,一边喝着啤酒突然说到。

  那边,似乎已经陷入绝望的陈瑶,身体扭动的动作相比开始明显地缓慢了下
来,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看到陈瑶放弃了反抗,正拉扯着陈瑶乳头的黑狗立刻停了下来,开始脱起裤
子来。我那小兄弟可以说是傲视同龄人,没想到黑狗裤子脱了后露出那家伙,从
屏幕里看起来居然不比我的差多少。

  「四眼抓紧她,我先上,你再上。」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不……」

  果不其然,当黑狗在陈瑶面前露出鸡巴,在脱她的裤子时,陈瑶哭喊又开始
变得大声起来,并且已经放弃了挣扎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无奈光头那药物的效果真的太好了,陈瑶那种挣扎除了进一步刺激黑狗的兽
性外,根本无补于事,连着内裤,陈瑶的裤子三两下就被黑狗扒掉,应该除了我
之外,第一次在其他男生面前,露出了她那阴毛稀疏,色泽粉嫩的逼穴。

  当陈瑶的逼穴出现在眼前,黑狗像被注射了一剂烈性春药,他两边膝盖顶住
陈瑶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起来,双手就开始翻弄陈瑶的逼穴。他先是整个手掌按
上去搓弄了几下,然后开始分开陈瑶的阴唇,将手指捅了进去挖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凄怆的哭声响起,陈瑶头颅摇动着,痛苦流涕,那场景,不要说草包,连四
眼似乎也有些动摇起来,他不再盯着陈瑶的胸部看,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我在那一刹那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女人我是弄过了不少,但强奸真的没有
试过,上次面馆老板娘巧芸阿姨也是半推半就的,说不上强。我也没想到女人的
反应会那么强烈,如今看着,我不由地觉得后悔起来,要是直接用迷奸粉可没现
在那么多事。

  我正要向光头询问,要不要停下来,现在搞成这样,玩意陈瑶真的想不开自
杀了,这事情可就玩大了。结果刚一扭头,就看到光头居然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我心一颤,那话又说不出口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林,别想太多了。」

  操!

  说得对,我这是怎么了?

  抛弃了那恻隐之心,顿时,另外一种暴虐的情绪就填补了进来。

  而那边现场的黑狗似乎也是如此,他嘴里念叨了一句:「妈的,太干了……
李柱——!李柱——!过来!」

  黑狗大吼了两声,这次他没有喊草包,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那边扭过头的草
包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黑狗,黑狗又喊到:「你过来,给我抓住她的脚。过
来!过来——!」

  草包被黑狗那狰狞的样子震慑住了,不敢拒绝,立刻走了过来,抓住了陈瑶
的双脚。黑狗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来一瓶开了的啤酒瓶,
倒了一些在陈瑶的逼穴上,然后居然把瓶口对准陈瑶的逼穴,一下捅了进去了!

  「呃——!」陈瑶发出一声明显的闷叫,下体被异物捅入,这一刻她仿佛失
去了魂魄,呆滞地看着包厢的天花板,嘴巴半张着,也不哭也不叫。

  酒瓶抽插了几下就一边外喷着啤酒被抽了出来,黑狗将酒瓶外旁边一扔,手
扶着鸡巴,对准陈瑶那还往外面流着啤酒的逼穴,猛地一挺腰。

  从这一刻起,一切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疾驰而去。

27

  苍老是我的记事簿,青春是我的回忆录。

  你是我的放弃与追逐,你是我的幸福与痛苦。

  我有满腔少年血,将它二一添作五。

  若不成功即成仁,激情浇灌长青树。

  回忆起来,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只看了开头十几分钟就烦躁地关了,心里
想着:拍的什么鸡巴玩意,还以为是什么悬疑的侦探电影,你妈的居然是文艺片,
还四个小时!

  人呐。

  就是这样。

  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可是当珍宝出现在你的眼前时。

  你懵然不知。

  明明,只要你伸出手握住它。

  你就会走向另外一个更高的层次。

  但你注定擦肩而过。

                ——

  墙壁上一共25面显示屏,我只怔怔地看着左下角的那一面。那是陈瑶的脸部
特写。发夹早就在挣扎中弄掉了,那一头秀丽的黑发此时杂乱地被披散在脸上,
从一缕缕被汗水粘结的发丝间,哭肿的眼袋上,那乌黑的眼珠子,如同此时的我
一般,怔怔地看着前方,空洞而绝望。

  她的脸一直晃动着,那是王伟超在抱着她的腰肢在不断地撞击她的胯下。

  王伟超终究还是忍不住。但这样的王伟超让我更放心,他比我更容易受到欲
望的影响。

  「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突然问道,光头楞了一下,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

  「他们会害怕你。」

  「害怕我?王伟超那龟儿子还弄过我妈,现在他们在搞我的马子……」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韩信还钻过裤裆,但没人会看不起他。你怎么还
不明白,那些都是虚的,那些道德标准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大家都只是希望用在
别人身上,束缚别人,就像他们骂官员腐败,仇富,其实自己恨不得成为那样的
人。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头。」

  「谁在乎这个,公司里面不少人,十几年前就背着几条人命,现在不是好好
地吃香喝辣的,照我说,他们早就回本了,明天被拉去枪毙也不亏呐。」

  如果不是种种原因让我的人生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让我得以置身其中,我
或许这辈子都会如同灯下黑一般,守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对于这种完全超出我想
象的、凌驾在法律之上的邪恶一无所知。

  他们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何为有组织、有预谋的高智商犯罪。

  「姨父他都赚这么多钱了,现在收手不是挺好的嘛,像电影里说的那样,上
岸洗白。」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喂自己吃颗花生米算了。人活一辈
子,要目标明确,坚定,不要两头摇摆。两头摇摆的人注定两手空空。」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会出事?你觉得你做的事都万无一失吗?」

  「万无一失?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这是谁也无法保证的,因为这是真理。但
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意外无处不在,你没办法左右的,最重要的是,
你有没有应对意外的能力或者资本,这就是抗风险的能力。」

  「犯罪这种事也是,事发了搂不住了怎么办?那必要时就推个人出去顶锅咯。
任何事情无非需要一个交代罢了,法律也一样的,现在又没有连座了,一人犯再
大的事不用诛九族的,只要有人肯承担责任,除了受害者那边,我想大家都满意
的。」

  「你在这里长大的,这么多年来,这里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你姨父
为啥子回来不?因为这里的人低廉啊。就例如为什么那么多外国公司在我们这里
建工厂,这是同样的道理,成本低啊。有些地方价钱不合适他不给你干,人家有
工会,分分钟就罢工游行;但有些地方,只要你给他吃饱,他就肯给你卖力气。
这穷乡僻壤的,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但这里早几年才被贪官褥完了羊毛,没个十
年八载恢复不了元气啊。你想想,你都快活不下去了,饱一天饿一天的,让你去
坐牢,天天吃饱饭,里面有人打点好,每天看看书,劳动劳动,看贡献还可以定
期送个女人进去给你打几炮,每个月有工资领,出来了还给奖金,安排就业。你
干不干?你不干大把人乐意干。」

  我无言以对。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如果非要说会出什么问题,周星驰那
部武状元苏乞儿你看过吧,他和皇帝说『丐帮有多少人不是我决定的,是你决定
的。如果你真的英明神武,让百姓安居乐业,鬼才愿意当乞丐呢』。等哪一天,
这个国家真的富强起来了,那给我们运作的空间就少了,那样才会动摇我们的根
本。」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嘿,换个地方呗。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富起来,穷人永远是占大多
数的,要不你以为中东这么多年打来打去只是因为宗教吗?老说那边穷,武器弹
药随便打打都不知道烧多少钱去了,那些什么恐怖组织,叛军之类的,没资本支
撑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要你拥有运作的资本,不作死,基本上就能活的很滋润
啦。」

  我开始有点明白姨父为啥让我读多点书,有些道理,我们不是没有看过听过,
而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就如刚刚那武状元苏乞儿,我那会看完笑完就算了,你要
是问我感悟了什么大道理,我会直接给你一耳刮子,然后喷你一脸口水:开什么
鸡巴玩笑,老子看个无厘头喜剧,你他妈要我写读后感聊感悟?

  「你以为我们不想收手?是他妈的收不了手啊。我们是横竖都要死的啦,那
我情愿竖着死。林林,这世界没有天生的罪犯,罪犯都是环境打造的。谁不想有
车有房,有体面的工作生意,有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老婆,老的身体安康小的聪
明乖巧……」

  光头说完,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连灌了两杯啤酒才说道:

  「问题现实它不允许啊。你知不知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消化不
了。你啊,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们干,别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

  夜已深沉,整个歌舞厅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昏暗的灯光还亮着。
在陈瑶身上尽情地发泄完的黑狗、四眼和最后被黑狗强迫着也抱着陈瑶射了一发
的草包,被马脸喊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包厢。黑狗和四眼很快就睡着了,草包在沙
发上翻来覆去,显然还没有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而王伟超则坐在沙发上,一动
不动的,不知道在想啥东西。

  被药物弄得神智不清的陈瑶,被两个女服务员架着带离了房间,光头说是要
清理一下「犯罪痕迹」。

  邱艳艳和李玉翠毫发无损,在接近夜晚10点左右被弄醒了,她们都以为自己
喝醉了,得知大家都走了后,就自行回镇上的亲戚家了。

  我毫无睡意,甚至内心感到忐忑不安,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光头聊着。大概两
点多的时候,打着哈欠的马脸推门进来。

  「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毕竟小丫头一个。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一套流程都没走
完就搞定了,害我准备的两套后备方案都没用上。」马脸显得有些得意「我看这
妞性格应该挺坚韧的,估计不会想不开,就怕她妈看出点什么来,方丽娜可不好
糊弄。」

  「方丽娜那边没什么,我已经找了些由头支开了她了,没个一周时间她回不
来。」光头也跟着打了个哈欠,点了一根烟吸了好几口才继续说道:「上了药没」

  「上了。但这不太值得吧……」

  「少鸡巴废话,让你用就用,又不是花你的钱」

  「我就说说。」马脸送了耸肩。

  「你休息去吧,我和林林再聊聊。」

  待马脸出去,我忍不住问道:「成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高胜这家伙别的不说,办事还是比较谨慎牢靠的。」光
头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剩下的就看你这个『男朋友』了,这段时间你给多点爱,
哈哈哈,真鸡巴有意思,你给多点关怀,这样她恢复得就快一些。」

  「她会不会那个……」

  我没说出来,但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母亲的屈服使我轻视了女人在这方面
的态度,我没想到陈瑶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虽然不是所有女人被强奸了都会要死要活的,但这个概率相对还是较大的,
而且她是被轮的……」

  妈的,听光头这么一说,我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操你妈,既然你知道
会这样,还让我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你有点城府。来来来,今天我心情挺好的,我客串一下生物老师,来教你
重新认识一下,人这种生物。」

  光头说着,突然杯子一扬,把里面剩余的一点啤酒朝我的脸泼洒过来,我赶
紧举手护住,冰凉的啤酒撞在我的手掌上,然后再洒落在衣裳裤子上。

  操,搞什么?

  「你怎么挡住了?」

  废话!

  「不然咋地?让你泼我一脸?哎,这跟生物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关系大了。」光头将空杯子丢在地上,点了一根烟:「刚泼你
的时候,你脑子有想过用手来挡吗?不明白??酒泼过来的时候,你脑子有没有
想『操!光头那傻屌在干啥子哦,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那些啤酒正朝
我的脸蛋飞过来,我必须抬起手手挡一下』」

  我顿时呆住了。

  「没有吧?你觉得你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不,它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听话,
他们总是喜欢自作主张。说简单点,这叫条件反射。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快,你
只是意识到酒洒过来了,但你的思想处理不过来,你的思想没有来得及孕转过来,
但你的大脑自作主张帮你下达了命令,它甚至在嘲笑你『嘿!你个迟钝的家伙,
我们的脸要遭殃了!』」光头模仿着拙劣的翻译腔「你看,你当然可以选择和它
同归于尽,找一栋高楼跳下去,宣示你对你身体的支配权。但实际上,很多时候,
你的身体不归你管。我们人类能在这个星球上主宰一切,是因为,我们的自动化
程度最高,为了更好地生存延续下去,有很多事情我们的身体都自动帮我们决定
了,什么时候,要供给什么,诸如此类的。」

  「但我们都知道,死板的东西容易被人利用,我直接拿刀砍你脸,你会躲,
但我先泼你水,你会下意识闭眼,用手挡,因为水没有危险嘛,但这个时候我如
果另外一边手有刀的话,再跟着一刀补过去,你很大概率是躲不开的。」

  「你说这个,和陈瑶有什么关系?」

  「对付女人,手段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你不了解个中原因,你就不知道
用什么手段,有些女人你威胁她有用,有些女人要靠感动……话说回来,女人嘛,
不要给机会她们胡思乱想,你看着她反抗得激烈,其实这种表现已经打了个折扣
了,因为我给你的药里面有迷幻剂的成分,会降低她的印象和观感。然后,你也
看到的,你那些朋友完事后,我立刻就把你的小女友迷晕,所有的极端情绪,都
需要累积的,例如你要生气很容易,但怒发冲冠就不是一下爆出来的,得有个酝
酿过程。她遭受到暴力侵犯,各种负面情绪会叠加累积起来,再视乎其性格,有
的人会发疯,有的人会自杀,但也有的人痛苦一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淡忘掉。我们
根本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干脆就中断这种化学反应。」

  「你这瞎鸡巴扯蛋吧,这种事中断了,事后也会想起来的吧,哪可能就这么
淡化掉的。」

  「再想起来,肯定没有当时那么激动了。再说,我们还有后手。」

  「后手?」

  「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刚刚马脸做的工作,比如她是重感情的,那么我
们就拿她最重视的人的安危威胁她,例如拜金的,拿钱引诱她。给她增加了别的
压力,她被侵犯的注意力就会被削弱。你这边想着我被人强奸了,那边有人告诉
你,你家发生了火灾,你重视的亲人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那时,你还在
意你被强奸的事了吗?除非你看自己看得比他们都要重,但这样自私的人,是不
会轻易自寻短见的。」

  光头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我,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也从不知晓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很保险了?我告诉你,很多傻子就是这么想的,模仿书
上的」完美犯罪「,然后就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了。」光头发出一声冷笑「我告诉
你,绝大多数人,90% ,或者更高的概率以上的人,这类情节恶劣的犯罪毫无疑
问,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抓去牢里或者挨枪子的。」

  「那你刚刚不是说,有多重保险吗……」

  「我刚刚说的,是因为,我们是有组织的,而且是个庞大的组织,这和打仗
一样,打仗打得其实是后勤。你看那些自个儿作案的,没一会就让公安给逮了。
个人威胁一下,以为高枕无忧了?随便一个什么小意外,这件事就会被捅出来。
没有资源去填补漏洞应对危机,一旦事情曝光了,你就死翘翘了。但是,但凡任
何黑恶组织,没个几年十几年的,很难被连根拔起。」

  「别看我们说得那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没必要的话,我们也很少犯事的。这
句名言听说过吗:当利润达到10% 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 的
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
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其实利润100%算什么,大把生
意做得到,我们是1000% 的时候,才开始践踏法律。」

  光头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他说完,揉了揉脸,指着漆黑的屏幕说道「你那小女友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我为什么还要支走方丽娜,一方面是不想被她发现,另一方面,她遭遇了这些事
情,偏偏亲人又不在身边,虽然增加了她自寻短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一来,她一
个小女孩的,很容易就被唬住了,你真担心的话,这个星期,多作作她思想工作」

  「另外,我看你对她也没那么在乎的,我就额外给你上了道保险」

  「我给她上了药。」

  「什么药?」

  刚刚我就听到他询问过马脸。

  「一种可以瓦解人的意志,从根本上去影响人的药物。」

  「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说……」

  我脑子嗡嗡作响起来,本来已经倦意上头的我,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醒过来,
我张开嘴巴,那几个字却总说不出口。

  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一些并不可爱的白色粉末。」

                ——

  浑浑沌沌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除了马脸和几个看场的
还有搞卫生的阿姨,其他人都走了个清光。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了。

  在家门口碰见了刚要外出的母亲,看到我,以往总会寒着脸训人的母亲,居
然显得有一点点紧张与不自在,草草寒暄了几句,先是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才点了点头应了声吃过了,她就居然跟
了一句没吃过的话厨房有……,旋即反应过来的她又补了句吃过了就好,然后表
示她有些事要外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走得并不算急,却让我感觉有些像落荒而逃。

  早一段时间她才教训我,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都不沾家。结果昨天和她说
放学后直接去同学家玩,并在同学家过夜第二天才回来,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那声音甚至听出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这周的确安排了「新节目」,但现在不得不暂时中断。

  舒雅不知道跑哪去了,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突然间,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了,躲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没几页就翻不下去了,心乱如麻,看进去的字根本
没在脑里停留就飘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明明一切似乎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着……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两个人会打过来,但不
用猜,肯定是光头。

  一接电话,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光头猥琐的笑声。

  「嘿嘿,林林,你母亲在家吗?」

  「出去了啊,你不是有监控吗?还问我干啥……」

  「谁整天盯着那玩意看。」

  我正纳闷,以为光头又改变主意了,非要找些乐子干,哪知道他接着猥琐地
笑着说:

  「不过我不用看监控也知道她出去了。」操,那你还问个鸡巴啊?

  「你母亲在我这,嘿,这可不是我叫她过来的。」

                ——

  爱咋咋地……

  反正这种状况不是早就有所预料到了吗。

                ——

  百无聊赖,我在院子里转悠着,却突然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立刻呆住了。

  陈瑶。

                ——

  除了那略微明显的眼袋,毛衣长裤的她浑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昨晚被几
名同学下药轮奸过的痕迹。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看到我后眼里立刻滚动起来
的泪珠,还是让我心里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刺痛了一下。

  不要摇摆,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干脆点。

  「你……你怎么了?我都没生你气,你怎么先哭起来了。」

  我轻轻地搂住了她,她却狠狠地抱紧了我,仿佛深怕我会推开她走掉一般。

  「我昨晚去接你,大家都说你回家了,我打你家电话又没人接,真是担心死
我了。我看要给你配一台手机才行了,难道你昨晚没回去。」

  听到了我的话,她在我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她没吭声,只是这样
地抱着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

  「怎么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没……,我……昨晚,昨晚喝了点啤酒,回去就,睡了,没听到电话响…
…」

  这借口说的磕磕绊绊的,正常人都应该发现其中别有隐情,但早知是怎么一
回事的我,又怎么可能顺着这样的线捋下去?我装作并不察觉,继续问道:

  「没事就好,怎么突然就过来了?镇上离我家这么远,你给个电话我,我去
镇里找你嘛?」

  陈瑶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露出自己也不
曾察觉的、牵强又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就傻乎乎地骑车过来了。」她说着,
终于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我来找你吗?」

  「你这是什么话,快进来吧。」

  我让开身子,她犹豫了下,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还是迈开步子走了
进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光头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立刻从后面
再次抱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脸蛋亲去。

  「你干什么……,被你妈看到了怎么办。」

  「她们都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刚开始躲避着,扭过头去不让我亲,但很快我们两个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亲吻着,她明显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地回应着我,而也
热烈地回应她的我,内心却觉得没来由地抗拒。

                 ——

  「林林,你有想过读完书后,要做些啥吗?」

  「我也不知道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长,到时随机应变吧,你呢?」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至少没认真想过。母亲当初执意让我考个大学,
离开这里,说呆在这里一辈子都没出息。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片土地我熟悉,
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其实要是说考个二三流的大学,我的成绩还凑活,
问题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热情。

  「我……」陈瑶欲言又止。她的状态一直很消沉。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老师的吗?」

  「我是这么想过,但妈妈不同意,她说当老师没出息……」陈瑶幽幽地说道:
「她想我考公务员,最近家里的糖厂被解封了,母亲又想我跟着她学做生意。」

  「那其实挺好的,至少你还有个目标不是?」

  「但我不喜欢啊。」陈瑶看着我说道:「你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

  「这太多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没有多少选择。
既然如此,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呢。」

  「是吗?」

  陈瑶又低下了头。

  良久,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

  「林林,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

  第二天清晨送陈瑶出门,我本来要送她回家的,但她执意要自己回去。我一
度担心她会不会半路想不开,但从昨晚的观察看来,她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马脸对陈瑶做了些什么,光头对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无话不说,但
大部分行动上的事,他却很少让我参与。我也估摸不清姨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瑶自始自终都没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我这名男朋友,毫无疑问,经过马
脸对她做的「思想工作」,她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无比的失落。

  这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念头,这个该死的社会,如果不想受到伤害,那么最好
如同光头所说,要有抗风险的能力,而最能抵抗风险的,只能是金钱和权势,而
不会是那些所谓的爱与理想。
28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
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
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
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
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
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
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
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
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
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
情。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
被子着凉了。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
到周日上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但我是
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我就把电话
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
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
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
这个瞌睡虫仿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
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
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但实际上,此刻我
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
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这可
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
喜欢一直上课的吧?

  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
连四眼也请了假。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
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
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
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
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
理解他如今的表现。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
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
察按在地板上了。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
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
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
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
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
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
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
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
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她进来后就呆呆站
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
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
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淡然。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
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
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
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
些。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
微地颤抖着。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
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
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
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

  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
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我
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
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
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

  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
么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
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么,
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后,已
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
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

  「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
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

  「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

  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
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
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
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
一般小说里的戏码差不多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
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
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后一拉,班
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抬了起来,

  「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

  「有点……咸咸的……」

  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

  「……」班长沉默了一下,「骚……骚味……」

  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

  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

  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将地上
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
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
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这种骚货,以后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
这么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

     ***    ***    ***    ***

  班长里开后,黑狗呆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
……老大你这是……哎呦——!」

  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
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
什么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
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
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
了。」

  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
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
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他表哥就是个
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看场子的,马脸当
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细
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曝了
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
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黑狗和草包平
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
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
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然
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了上前,
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
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
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都
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
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
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

     ***    ***    ***    ***

  打发黑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自打姨父说我通过
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
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
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
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
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
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
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
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
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
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
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
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

  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

  「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
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这个牵强的笑容还
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
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

     ***    ***    ***    ***

  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
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跑哪去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么
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    ***    ***    ***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
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
到那段影片的后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
一次充满嫉妒地幻想着自己取代王伟超的位置,对母亲肆意地发号施令。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急了,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
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很快就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母亲从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后,我们就撸起了袖子开干起来。心里兴奋
着,同时又埋怨光头,为啥又是搞卫生的戏码。

  毫无疑问,没几分钟的功夫,母亲就红着脸说:「好像有点热呢……」

  窗外,晚霞的余晖挥洒进来,给母亲的脸蛋勾勒上了一层金边,上面那一层
红霞,恰一看还以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脸蛋上。

  看着母亲因为羞耻而红着脸脱下外套,我心里既觉得兴奋,对母亲的鄙夷却
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就我在她抽屉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还
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还有那些让人呕吐的种种调教,如果说那些都是被逼迫的
行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痒主动送上门给光头操,就这么一个人
尽可夫的荡妇!贱女人!为什么此时此刻还能因为主动走光这么轻飘飘的行为而
感到羞耻而脸红?

  母亲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了铁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约束,母亲那
对开始略微下垂但依旧轮廓惊人的木瓜奶将T恤撑出一条条明显的凹凸皱褶,并
随着她开始继续搞卫生在颤动着、晃动着、甩动着……

  和家里的大厅不一样,宿舍就这么一点儿地方,我要往返于洗手间把脏抹布
洗干净,因此根本无法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刚开始母亲还躲闪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会刻意走到边上让我过去,结果
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咬着下唇就出门接电话
去了。

  等她回来后,我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这次没有再躲开,继续弯腰擦着
衣柜,任由我轻微地刮擦着她的臀部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甚至会起身,有意无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经过的时
候她会「恰巧」地转过身来,然后那柔软的乳球就会刮擦着我的手臂……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制造的,偏偏她还要无可奈何地嗔骂着掩饰「走路没带眼
呐。」

  就在我以为不会就这样吧的时候,母亲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母亲回来后,故意支开了我出去一下。我再进宿舍就看见她急急忙
忙地拿着什么进了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还以为母亲会又换些什么淫荡
的衣服出来,结果一看,啥变化都没有。

  就在我还纳闷着,我突然隐约听到了某些轻微的电机震动的声音,我仔细地
寻找着,很快把目标锁定了母亲的胯下,如果仔细朝母亲的裆部看去,那紧贴着
肌肤的秋裤上,原本会陷入逼穴的沟壑,此时突出了一个圆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了声音的来源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做了个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哎,妈,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什么电器没关掉。」

  母亲此时大致已经适应了这种尴尬的状况,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这话一
出口,她脸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红潮。

  「没……没有吧。」母亲自然是否认的:「对了,你……」母亲试图转移话
题,但她「你」字出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到话题说下去,「你和陈瑶相处得
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她会提起陈瑶,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就算她默许了,应该也不会拿
出来谈论的。

  「也就这样……」

  我本来想着敷衍过去算了,我并没有多少心情谈论她,但突然间,一个绝妙
的想法在我脑中出现。

  我故意叹了口气。

  母亲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让这个小宿舍安静下来的,连忙问道:「怎么了?闹
别扭了?」

  「也不是,但是……但是……」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
是不说了。」

  母亲怎么可能同意,「该说什么说啊,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个……」

  「什么?那个?」母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几秒后,立刻拍了一下我的
脑袋,「林林!你真不害臊……」

  场面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马达的嗡嗡声又开始若隐若现起来。母亲慌张地又张开了嘴,
「你别乱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不是你想……」

  母亲又说不下去了,大概是两边都不太好说,这个话题本来就尴尬。

  但是,声音一停下来,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无法掩盖那可怕的嗡
嗡声,而且,刚刚我明显地看到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嗯」的一声,身体也随
之颤抖了一下。

  「妈,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戴着副眼镜很文静的样子,其实她的作风……很
豪放的……」我故作感慨,「她……她经常不穿胸衣的,你说一个女孩子这样羞
不羞?」

  这句话简直就像耳光一样扇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她就垂挂着两只没穿胸衣
的大奶子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我一直没有拆穿,但她内心里心知肚明自己
做得这么明显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双方却偏偏要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

  我这句话过后,母亲也没顾忌胯间那根震动的玩意正不断隐约发出欢快的声
音,她低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几滴水滴在她脸上坠落滴落在地面上
了。

  我怕过度刺激她会适得其反,我识相地走进洗手间洗抹布,给她一些缓冲的
时间。

  等我再出来时,母亲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看过吗?」

  母亲声音幽幽地说道,这下轮到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连
忙应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说了,她很那个的……她问我要不要看,我
都没应,她就自己脱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妈是看不明白了。」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要
站起身来,结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
又蹲了下去。

  我装作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啥,蹲久了有些晕,我缓一下就好了。」母亲应着话,但我明显
听出话里的喘息声,但没等我继续挤兑她,她突然身躯又是一震,这次却着实是
低声惊呼了一声,「林林……你不会已经和她……和她那个了吧……」

  「……」

  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她这样子,我……谁忍得住啊……」

  我这是变相承认了。

  「你!你真是!」母亲腾地站了起来,结果还没开口教训我,脸色又是一变,
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嗯」。这次不用我「关心」,她自个儿锤了锤自己的膝盖,
好像那一声娇喘是膝盖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

  母亲被这么一打断,气势全无,也教训不下去了。

  「妈,这有啥,村头的石柱,比我就大两岁,孩子都能跑了……」

  「林林!你这什么屁话!你这是要气死我了是不是?」母亲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见我的话还是砰然大怒了起来,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着
我,劈头劈脸地说道:「你要跟石柱比吗?人家小学没读完就种地去了,你浪费
那么多学费干啥?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你知道怎么当爹了吗?你自己都小孩子一
样!你看看你父亲,几十岁人了……你……」

  母亲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父亲的时候,那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再也控
制不住,顺着脸滑下来,却是再也骂不下去了,而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这辈
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爸……当初……当初就是因为怀上了你……要不何至
于……」大致是觉得这句话太伤害我,她又补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头肉,
要不我早和你爸离了……」

  此时的我,心境较当初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但此时听着,心里却还
是居然有一丝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过来,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我!

  「妈,你别伤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装作愧疚地道歉着,却
突然抛出一句:「你看你气得都……你裤子……」

  母亲低头一看,「啊——!」地惊叫了一声,手连忙伸到胯下挡着,什么伤
感愤怒,此时全被羞惭取代。

  就在刚刚,她那条浅黑色的裤子上,大腿根部之间,从那个微微凸出的瓶盖
痕迹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母亲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尿」裤
子了!

  母亲红着脸,一阵风地卷进了洗手间里,嘴上还说着:「那……那是抹布的
……的水……」

  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于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
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然后片刻后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沉
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
衣……」

  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

  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后拉开下面放
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屉里,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
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
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因为在那个年代,在
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

  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
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
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

  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
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后,里面
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后又关上了们。

  两秒后,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然后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
了嘴。

  我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

  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
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

  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沉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
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

  不会是?

  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
了。

                      29
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
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还是那张单人床,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
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后背,同样侧身睡着。

  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夜
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

  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

  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
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床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后,就不再坚持了。

  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么多事,你爷爷奶奶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
生说并不容乐观……唉……」

  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
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
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么虎头虎脑的。」

  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
心地对我劝告。

  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
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

  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射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么
直白露骨。

  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
序幕。

  母亲洗完澡后,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
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后,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
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约束下顽强地挺立了起来,本来就是庞然大物
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
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痒,还以为自己
流鼻血了。

  「乱瞄什么!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陈瑶去!」

  她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个多小时的谈心让她的心平静了
下来,居然还笑骂了一句。或许这不过是掩饰她难堪的心情。

  我转过身去,她飞快地把灯关掉,一边嘴里还在强自掩饰着:「你陈老师也
是的,就她城里人敢穿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了带过来……」

  黑暗中,我听到她吁了一口气。

  母亲啊,你真是,太天真了。

  「叮叮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起,母亲拿起,这次没有接,她一下就挂
掉了。然后安静的宿舍里想起了沉重的呼吸声,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

  「叮咚。」

  但显然手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次应该是短信的声音,母亲看了一眼,又
放下了,然后她很快又拿了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来。」

  「一个……一个朋友……」

  母亲随口搪塞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母亲这次没有把电话挂
掉,而是「我接个电话,你先上床睡吧。」

  就钻进了厕所。

  我偷偷地贴了过去,里面隐约传来:「你疯了吗?……不……不可能的……
我做不到……你不要乱来!董……你……你……」

  这个时候,厕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翻上床,假装在弄被子,这时
母亲果然开门走了出来。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点东西就回来。」

  「哦……」身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

  我以为母亲下去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是谁。结果这一等
就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心想,不会是光头搞不定母亲吧?当初计划的时候,
他可是拍胸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万个心,保证万无一失的。还是那狗日的,要
在这个时候截在我前面和母亲来一炮?

  就在我等得开始有些焦虑并且真的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
声,我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冲进了厕所。当我在厕坑蹲下的
时候,外面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的吱呀声。

  我裤子都没脱,我在这个厕所里蹲了大概10来分钟才站起来拿起瓜瓢在桶里
勺了一瓢水冲进厕坑里,慢吞吞地从厕所里出来。

  这个时候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母亲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挺着那对大奶瓜
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但此时我无心欣赏那诱人的美景,我偷偷地把视线瞄向窗
边的桌子上,心脏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成败在此一刻!

  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

  那张老旧的木桌子上,此时两杯冒着微微热气的玻璃杯子放在上面!

  「怎么那么久。」

  我压制住狂跳的心脏,忍住冲动刻意回避看向桌子,低声地问道。

  「和朋友聊了一会。」

  母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她似乎也注
意到了,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但是再次说话却依旧带着一点清不掉的嘶哑然后
她的手抬起,放下,又抬起……最后终于握住了水杯旁边的白色小药瓶上。

  我眼皮跳动了一下。

  来了……

  「怎么要吃药,你生病了吗?」

  我当然知道母亲要吃的是什么药,但这句话是必须,必须问出口的。这就是
一句拥有神奇魔力的咒语,是完成这个邪恶仪式必备的咒语之一……

  母亲低头不语,沉默了大概 5-6秒,就在我继续装作似乎并不在意在床的里
面面对床躺下来,她才嘶哑着嗓子说道:「是有点,最近……有些睡不好……所
以,我让医生给我开了点……安眠药……」

  安眠药?不,那是和陈瑶那天晚上服下的药差不多性质的,名为性玩具 1号
的药……

  「你不知道你姨父对你有多好,这一颗药,3000多美金一颗,美金你懂不懂?
禁药,产量有限,所以价格高昂,有钱没渠道也买不到。和你那小女友吃的那颗
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颗我们就是仿冒这个颗的。什么效果?啥叫玩具?就是能
让你随意摆布的,但这和迷奸粉不一样,服了药的人是保留相对清醒意识的……」

  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那心脏狂跳的感觉!

  母亲那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倒了两颗在手中,然后放进嘴巴里,拿
起其中一杯水仰首喝掉。

  「我会和她打赌,打赌她在故意勾引你,然后服药沉睡后,如果你能控制欲
望没有侵犯她,那么我以后都不会逼迫她勾引自己的儿子。甚至不再强迫她任何
事。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内心凛然,这是一个死局。我这完全是利用了母亲对我的信任和对自由的
渴望。

  「嘿,要是她输了的话,哈哈哈哈,妈的,她心防肯定会失守,我们以后能
玩的花样就多了……」

  回想当时交谈的情景,光头那狰狞的笑容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燥热的
房间里,我感到背脊发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端起了另外一杯水。

  「给你倒了杯水,你喝了再睡吧,对身体有好处。」

           ***  ***  ***

  躲在单薄的被单里,期间,我装作不经意地和母亲发生肢体接触,母亲开始
还扭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姿势,但最近两下,母亲的身体已经纹丝不动了,最多就
颤抖一下,我估计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

  我决定做一些更放肆的事情。

  我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母亲那光洁的背部,母亲的身躯随即抖动了一下,
我又闪电般地收回。

  粗重的呼吸在宁静的夜里就似那风箱拉动般嚯嚯作响,我放肆地把鼻子呼出
的热气喷在母亲的颈脖上,让她知晓,此时她的儿子,正把脑袋贴近她的肌肤,
贪婪地嗅着她那兰花般迷人的体香。

  空气变得异常燥热起来,这不再是暖气故障的原因,而是有一团火焰在我的
胸、在我的大脑里、在我的胯下熊熊燃烧着。

  过了一会,我再次把手放在母亲的背上,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算起
来,我操了母亲三次了,每一次都如同牛嚼牡丹一般,匆匆上马草草了事,唯一
最长的一次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却充满愤懑地发泄欲望和情绪,根本不曾仔细
体会母亲的身体。

  此时我全神贯注地感受从指尖穿传来的那温热的,带有细微颗粒感的触感。

  「妈……」

  我轻轻地叫唤了一声,陷入「熟睡」中的母亲自然没法回应我,但我还是又
喊了一声「妈……」然后手在她脊梁骨掠过,然后一直滑到了那腰肢,最后轻轻
地探入了被那两瓣丰臀撑开口子的内裤缝隙中,也就是母亲的股沟里。

  这个时候「熟睡」的母亲的身体又轻微地抖了一下。

  我把手抽出来,又喊了一声咒语,「妈?」

  然后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母亲的肩膀。

  母亲纹丝未动。

  月光又洒了进来,我坐起来后,被子就被我掀开到了母亲的小腿处,母亲玉
体横陈,仅穿着单薄内衣的丰腴肉体在上镀上一层月光后,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

  ,直接就俯下身子,在母亲的耳边轻声地念出最后的咒语:「妈,你知道吗
……我……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不是像儿子敬爱母亲……而是茶饭不
思……日思夜寐的那种……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内心多痛苦
吗?我只敢在你熟睡时向你表白……就像今晚这样,我才能说出来……」

  「求你原谅我,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了……吗妈,原谅我,我控
制不住自己了,我爱你爱得要疯了……」

  说完后,我再无顾忌,直接伸出手去按在了母亲那露出在外的乳肉上,仿佛
测试弹性和柔软度地按揉着。入手湿滑,母亲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
珠就像是逼穴为了方便插入而分泌出来的蜜汁一般,散发着浓厚的催情气味,我
揉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从紧绷的乳罩蕾丝边硬是挤了进去,让手心感受着母亲
那颗柔软的乳头,一把抓住那硕大的乳瓜大力按捏起来。

  好软,比搓面团还要软……

  乳罩紧紧裹住我的手掌,逼迫我挤压母亲的乳肉,我留意到,母亲的手一直
在颤抖着,仿佛像是想抬手阻止我,但又无奈地死命克制住。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于母亲的乳峰,我送开了手。此时母亲被我抓捏的左乳
已经被我从乳罩里释放了出来,我松手后,它就安静地瘫软下去。

  我开始把目光投入向那最诱人的地带。

  「妈,你真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千个,不,一万个陈瑶也比不上
你……」

  我嘴巴里本能地喃着咒语。

  不!

  那就是我内心的渴望!

  这个夜晚已经在我脑中演练了很多次了,我的手来回地抚摸着母亲乳房下沿,
然后逐点逐点向下延伸到母亲那毫无赘肉的小腹。我在小腹停留的时间最长,我
像安抚婴儿一般地抚摸着,然后,时不时在母亲那裸露在那低腰内裤之外的阴毛
上擦过,每次母亲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但这么来回十数次试探性刺激后,母亲
似乎逐渐适应了,再无反应。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的手再一次掠过母亲的阴阜,但这一次没有离去,而是顺着摸了下去,隔
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我的手指在母亲的溪谷上来回按压着。

  「唔……」很轻微很轻微的一声,从母亲喉咙里穿过层层阻碍无法阻挡地的
低哼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看过去,她的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内,看不到表情,
但那眼睛部位的枕巾,早已湿透。

  但母亲的身体连颤抖也无。

  我的手指滑到阴户边上,将那已经被某种散发着骚味的水泡湿透的内裤裆部
得边上,手指勾住那轻薄的边缘轻轻一波,弹性优良的内裤被拨到了母亲那阴毛
杂乱的大阴唇边上,至此,母亲的整个阴户失去了最后那的保护裸露在了空气中。

  「妈,你下面湿透了,你看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它需要我……」

  我继续喃道,恨不得立刻就翻身上马,挺腰驰骋!但我清楚,还不是时候……

  我调转身体躺下,我的脸面贴在母亲的丰臀上,手往母亲的阴户摸去,我没
有立刻就钻进那已经光临过的温柔洞,我先是摩擦着母亲茂盛的阴毛,就像在为
她梳理一般,然后再用手指沾着那不断从母亲穴口渗出来得粘液,均匀地涂抹在
整个逼穴上面,然后再用手掌包裹着整个湿漉漉的唇穴,来回按摩。等母亲下面
的水越冒越多的时候,我开始试探性地将手指没入穴内一小节,又拔出来,摸摸
捏捏,又插入一次,还是一小节,又拔出……

  逐渐的,另外一股粗重的呼吸声加入了我的喘息中,母亲或许没注意到,此
时她那逼水横流的玉蚌,在我逗弄阴蒂上那颗小豆子的时候,像在呼吸似的不断
开合着。

  时机成熟了……

  我这一次,我两只手指并拢着插入了母亲的穴里,不再是一小节,而是整根
手指都捅了进去,在那泛滥的淫水帮助下,轻松一插到底。

  母亲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

  我钻起身子,来到她旁边,把手递到了她鼻子前。

  「妈,闻闻你的浪水,嗬……这气味多么芬芳……嗬嗬……可惜你听不到…
…儿子想告诉你,嗬,你是多么地圣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吮吸出明显的
声音来「啊……你是我的一切,我要你,妈,我想要你……」

  梦呓一般的话,已经陷入某种迷醉状态的我,终于把母亲的身体扳了过来,
让她仰躺在床上。她的头颅还是歪向一边,看起来依旧在沉睡,但那起伏剧烈的
胸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到底处于一种怎么样的状态。

  我终于分开了她的双腿,我将她的腿从床上扯了起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一点一点把那条内裤从她的肥臀下抽出来,再卷着褪到了大腿上,让她整个
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前。

  我不再用手指去撩拨她,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我扶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来
回地在母亲的穴口来说回摩擦,让它尽情地掠夺母亲的粘液。

  「不!不要!儿子不要……我们不可以……」

  母亲的头颅歪着,宿舍里明明只有我和她粗重的呼吸声,我却仿佛听到她似
乎在哭泣着哀求着我。

  「妈,我爱你,给我吧。」我回答道。

  我仿佛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因为这是第一次,母亲明知道即将操她的人是
她的儿子,百般不愿,却仍旧只能让我这个儿子掰开她的腿,在不知道何种心情
下,等待着儿子的鸡巴插入。

  我的龟头轻松地没入了母亲的腔道内,我以为这个阶段是母亲反应最激烈的
时候,虽然光头保证这个时候还在药效的范围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我还是
情不自禁地担忧着。

  但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思想还在激烈碰撞着,但身体却明显不想再克
制下去,很自然地一挺动腰,「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响
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胯部紧紧贴紧母亲的屁股,整个肉棒完全没
入了那曾经把我生下来的阴道里!

  「哦……」我发出一声低吟,然后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我架着母亲那双修
长美腿,腰肢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量不断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木床随之发出吱呀的声音,母亲的魂魄仿佛已经飘走,把身躯遗弃了
下来,那丰满的躯体在撞击下摇晃着,那裸露出来的左乳疯狂跳动着。

  我爽得灵魂都要飘起来了,我无法抗拒那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将我淹没,才抽
插了两分钟不到,我就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灼热的
腔道里,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我整个人扑倒在母亲的身上,手从母亲的腋下穿
过,紧紧扣着母亲的肩膀把母亲紧爆在怀里,胸膛感受着那两团硕大的奶球的同
时,肉棒在母亲的阴道里抖动着,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撞击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

  我和母亲都仿佛沉沉睡去。

30

  坠落,坠落,往更深的地方坠落……

  黑色变成灰色,灰色的尽头是黑色,黑色会再变成灰色……

  永无止境。

  人呐……

  不会撕扯肉体的伤口,却会拉扯灵魂的裂缝,企图窥探自己灵魂深处,这个
主人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人如恒星……

  终将被自己吞没。

  回忆起来,那天的我沉醉于计划成功实施的喜悦中,沉醉于自己在母亲清醒
的情况下把她给操了的禁忌快感中,沉醉于期待着未来即将要实施的种种邪恶中
……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差点永远失去了她。

  母亲告诉我,那天她崩溃了,我和舒雅本来是她最后的支柱,但我这个儿子
如同那些凌辱她的畜生们一样,无视伦理道德在欲望的支配下侵犯了她这位母亲;
而她一直极力维护的女儿,她认为唯一纯洁的女儿,也被笼罩在这无边的黑暗之
中。

  虽然姨父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听话舒雅就会安然无恙,但母亲并不相信恶
魔的承诺,她应允,不过是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罢了。

  而那天,光头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母亲那天下楼的确是去见了光头,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光头会提出
那个母亲无法拒绝的打赌。然而,我低估了光头的谨慎心理,为求万无一失,母
亲收到的那一条信息是一个房间号码。B104。A是男生宿舍的前缀,B是女
生宿舍,而104则是妹妹的寄宿的房间号码。

  母亲是在妹妹的宿舍会见光头的。

  母亲不明白光头是如何瞒过宿舍管理员进入女儿的宿舍里的,母亲推开门进
入B104房时,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宿舍一共两名女生居住,然而这间女生宿舍除了和舒雅住在一起的同班同学
李秀清外,还有两名光着身子的赤裸男子,其中一名自然是光头,另外一名则是
大东。

  而当其时,不但两名男子是赤裸的,本该在被窝中熟睡的两名女中学生,此
时也是一丝不挂的。

  两名女生应该都是服用了迷奸粉,李秀清坦胸露乳,脚踝上挂着一条棉内裤
瘫软在床上,大东正将鸡巴塞进小姑娘的嘴巴里鼓捣着。

  而妹妹舒雅,则双腿大张地躺在光头的怀中,被光头一手搂着胸部,一手正
摸妹妹光洁的下身,逗弄着妹妹那稚嫩的阴唇。

  母亲一下就瘫软在了地板上。

  姨父承诺母亲和妹妹都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但光头吃准了母亲不会告诉我,
而事实上,妹妹也没有遭受到光头的侵犯——如果猥亵不算侵犯的话。他只不过
是想用一种更直观的方法逼迫母亲就范。

  我一直被光头那满嘴哲学的老师形象蒙骗了,事实上有文化的人做起恶来更
没有底线,因为他们更了解人性,也更喜欢践踏人性。

  母亲的世界崩塌了……

  她萌生了死意,在她见到女儿的安全毫无保障后,我这个儿子的行为就是悬
崖边上那决定性的一推。

  我并不知道那个我陷入沉睡的清晨,母亲蹒跚着脚步站在了宿舍楼的楼顶,
她眺望着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走马观花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我虽然对母亲痴迷着,但我从不了解她。在我心目中,她是位女强人,但实
际上,后来我才明白她比许多人都要来的脆弱,那寒冷的面孔和雷厉风行的不过
是掩饰那脆弱的内心的外壳。她甚至是虚荣的,自闭的,善于自我安慰的……

  哪里会有完美的人。

  所以,最终她也没有跳下去。

  原因居然是畏高和怕死。

  死亡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
要痛苦,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了活着。她们被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蒙骗了。
并非没有希望,纵观历史长河,赤裸裸的黑暗和罪恶都是昙花一现的,但是,即
使未来饱含希望,那也只是未来,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隐忍不过只会人她坠得更
深。

  她在谋杀自己,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认为她死了,现在不过是再死一次。

     ***    ***    ***    ***

  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清晨醒来后,发现母亲已经离开宿舍了。但当时的
我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毕竟没事就是好事,证明母亲
为了维持现状选择了沉默。

  完全不知道在一个多小时间,母亲在鬼门关前徘徊着,我立刻开始在脑里构
思下一步的行动。

  看,正如上面所说的,埋没良心的我,自私地认为是母亲自己摧毁了自己,
熟料真正的杀手,既不是始作俑者的姨父,也不是推波助澜的光头,更不是那些
锦上添花的其他人。

  而是我这个儿子。

  但灯下黑。

  像是悬于深渊之上,我义无反顾地坠落。

  简单地洗漱完毕后,从宿舍楼下来,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唤声,回过头去,居
然是小舅妈提着装教材的布包,脸上洋溢着活力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朝我走来。

  「小舅送你来的?」我见她没推着自行车,于是先开口问道。

  「没呢,你小舅去外地了。」

  「外地?」

  「业务调整,外调,至少要三四月份才回来了,妈的,早不调晚不调的,这
新年也不让人过。」小舅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嘿,林林,你
昨晚不是梦游了吧,咋从这里出来。」

  小舅妈看到了我从教室宿舍下来,而且她知道我的宿舍在哪里。

  「昨晚帮我妈收拾宿舍,太晚了就睡那了。」

  「这么乖巧?」那双鬼精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围着我的脸蛋转:「你老实交
代,有没有趁你母亲不在,去翻你母亲的衣服了?」

  小舅妈并不知道昨晚母亲也在,大致是以为只是我拿了钥匙去清洁卫生。她
的话说得奇奇怪怪的,我还以为她怀疑我偷母亲的钱,正准备反驳,没想到小舅
妈又低声抛了一句出来:

  「青春期啊,我看八成会,呸……要是被你舅妈我逮到,哼,要你好看。」

  我这会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会拿这种事调侃我,
这真是一语多关的话!这和如今校园内最热门的话题有关,隔壁班的李……李什
么忘了,个子挺大的,就叫李大个吧。上周四下午大概5点左右,校里人都走得
差不多了,这个李大个因为上课扯女同学头发被老师喊到办公室训了一顿,训完
下楼也不回去,在校里转悠着,他看到女生宿舍一楼挂在窗上晾晒的内衣,大概
是精虫上脑,居然走过去扯了一条内裤嗅了几口,被人看到了!!!这也罢,被
宿管阿姨当场「擒获」,这不刚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结果被下楼的班主任又扭
送了回去,当班主任严厉地喝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时候本来常规的操作是低
头认错就罢了,哪知道这憨货回了一句「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在场
的教师们是哄堂大笑,他班主任差点没气死。这还不算,这个家伙又来了一句「
我……我青春期呢,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些话不知道被哪个老师传了出来,结果李大个受不了同学们越传越邪乎的
调侃,从那天起到今天都没回来上学,听说他还差点喝了农药,是不是真的就不
知道了,但比较确切的消息是他家里面要把他转到镇中学去。

  小舅妈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再联系那天在她家里看小黄片,所以也就有了
上面那句话。

  我大概也是李大个附体了,一愣,咕囔着脱口而出:「在你家打飞机也没见
你怎么让我好看……」

  「林林你——!」

  话一出口,小舅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手一抡,那装着几本书的布带居然被
她举起来就往我脑袋甩来,我吓了一跳,也是反应快,往后急退了一步躲开,转
头就跑起来。妈的,那书本叠起来转头般,被砸一下可不得了。

  「舅妈你这是要杀人了……」

  「林林你可别被我逮住——!」

  小舅妈公然大声恐吓我,周围来得早的同学都纷纷停步侧目,我也不好意思
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去,小舅妈并未追上来,她已经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此时
正对一低年级的男声喊到「看什么看,回教室去——!」

  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小舅妈那圆滚股的屁股轻微一扭一扭地远去,脑里回忆起
那天夜晚抱着她的腰肢肆意地挺动鸡巴操着她的肉穴,昨晚才在母亲身上肆意发
泄完毕的欲望此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我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扭曲的欲望种了,隐隐中居然有些谅解起姨父来了。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是偷比不上乱啊……。

  我膨胀了。

  说起来,以前的行为最多也是偷一两条母亲的内裤,然后从来没有其他非分
之想,或者单纯就只是如白日梦般想想就算了。

  但现在,我根本不缺女人。只要我想,陈瑶就会乖乖地脱裤子。在歌舞厅被
自己同班同学轮奸后,那几次接触,我都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
愫,女人渴望被人珍惜,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了的情况下,这种珍惜会
显得格外的珍贵。我有预感,接下来就算我对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想她也
是不会拒绝的。

  班长李俏娥现在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免费娼妓,还有鱼得水宾馆的那些小姐姐
们。

  以往欲火燃烧的时候我只能躲在被窝里打一发,现在,我却能随时随地找到
不同的女人,真刀真枪地在她们的身体上驰骋,逐渐的,我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
的满足生理需求……小舅妈和妹妹是唯一没有受到其他人染指的女性,是完全属
于我的,当然这得刨开小舅张凤举。相对于身体才堪堪发育的妹妹,长辈的身份
和那丰满的身躯,在吸引力上无疑小舅妈要胜过妹妹许多。

  越是这么想着,欲望就越发高炽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

  「老大,老大!想啥呢?喊了你好几声了都……」

  我这边想着出神,那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发现
是黑狗,而昨天请假的草包跟在他身边。

  「没啥……」

  我摆摆手,看着黑狗那谄媚的脸,还有明显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草包,心里
微微有些不爽,这组合让我想起了王伟超和我,不过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反客
为主了,而草包还懵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被黑狗日了。

  这黑狗也真是狗胆包天的……等等……

  我心一颤,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里冒出来:趁着小舅不在,像黑狗强奸草包
的母亲一样,把小舅妈办了??

  算了。我甩甩脑袋,像是要把这种无稽的念头甩出去。小舅妈可不像陈瑶这
种小丫头,要是真这么干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的,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她
肯定会报警的。

  不,还是有机会的,萌萌是她的心头肉,平时摔跤破点皮她都急的不行,拿
萌萌要挟她的话……

  还是不行。要是,万一,她真的不顾一切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而且小
舅妈对我还是不错了,这样做对她的伤害太大了……

  别虚伪了,你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下手了,一个小舅妈算什么?

  我脑中天人交战。

     ***    ***    ***    ***

  「能聊聊吗?」

  我第一次看到姨父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即便如此,他挤出笑容的时候,一点
也不显得牵强。

  你什么时候需要征求我意见了?——我心里嘀咕到。

  「你有没有想过未来?」

  嗯?

  这个问题早段时间陈瑶才问过我,所以我很干地摇了摇头。

  「不,我觉得你有想过的,随便说说,不用太较真,不是考试或者写作文。」

  「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想我帮你吗?到时看你安排咯。」

  「这是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我安排你是我的决定……或者我换个说法,你
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我讨厌这样的对话,我讨厌他此时摆出的姿态,这让我联想到父子间的对话
……

  「我……」我莫名的烦躁,脑子也乱,但我还是大致理清了一些思路:「我
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呵呵,我们又兜回去了,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姨父失笑了一声,将
烟按熄「但你不可能成为我,虽然你的遭遇和我还挺像的,性格也像,但我们身
处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走过三个省份了……当然姨父不是
看清你,时代变了,很快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我很
了解……」姨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鱼得水宾馆是黄龙镇上最高的建
筑物,外面视野开阔。「我以前没有选择。我总想,如果我当初家里不是那样,
能将我供书教学,我若经商,成就未必不如现在,我若从政,此时应是一省之主。
当然,如果的事谁也无法担保,但你姨父就是有这个自信。」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赴京赶考还是落草为寇呢?」

  姨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装作沉思,心里却怒骂,狗日的,现
在还让我选择个屁啊,你都逼着我落草为寇了,还假惺惺地问个鸡巴!

  「寇!」

  我坚定地回答道。

  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头路可走?要我放弃现在的一切怎么可能!那我以前所
承受的屈辱不白白承受了?

  「哦……也好。也罢……」姨父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在空中挥挥手,「就这
样吧,你快放假了吧?放假了我让光头带你熟悉下公司的业务。」

  就在我开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姨父又喊住了我。

  「你刚找我是想要什么?头套?哦哦哦哦……我明白了。嘿,你又打什么坏
主意了?这些玩具我让光头给你弄一套吧。」

     ***    ***    ***    ***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林哥。有什么关照?」

  「别叫林哥,怪别扭的,叫林林就好了。」

  大东把台球杆一丢,拿起桌沿的啤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口,然后对着旁边俯下
身子正准备撞杆的女子那翘起臀部就是一巴掌。那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啊」
的一声,一杆推出去,却没打在白球身上,反而把黄球给撞了出去。女孩不满地
回头向着大东嗔骂一声,那相貌看得有点熟悉,好像是我们校的学生。

  「我马子,王艳。林哥,我那天和你说过了,只要你想,现在你就能掀起这
骚货的裙子,当场把她办了。」

  大东说着,居然当着大家的面,把那名叫王艳的女孩的裙子掀了起来,两片
长着痱子的屁股立刻裸露了出来——那小妞居然没穿内裤。

  「哎,大东你这是什么意思哎?」

  那女孩一听,不乐意了,一把推开大东的手,脸蛋红红地把裙子扯下去。

  「什么意思?就是操你妈逼的意思!」大东推了一把女孩的脑袋。「我们男
人谈事情你插个鸡巴嘴啊?能给我兄弟操是你他妈的荣幸,懂不懂?」

  「老大,到底是她的荣幸还是她妈的荣幸啊?」旁边一个小混混起哄道。

  「都他妈一个屌意思。」

  女孩看大东不像是开玩笑,居然没敢还嘴,继续转过头去打台球。

  「东哥你得了吧,来,我找你有正事。」

  我才没兴趣搞这种小太妹,身子脏也就算了,要是像鱼得水的那两姐妹那么
漂亮我也不是不可以将就的,问题是长得太艳俗了,不对我的胃口。

  我们走到里面的办公室,大东赶了那个那个在电脑上玩着纸牌游戏的小弟出
去后,才问道:

  「怎么了?」

  「我想弄个女人。」

  「啊?」

  我开门见山。大东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居然曝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出
来:「点子扎手?」

  妈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干笑一声:「是有点,我想用强的,但又不想被她认出……」

  「用强的?会玩啊,林哥。」

  一件可能要坐十来年牢的事,在大东口中轻描淡写地成为了「玩」,看着他
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心里顿时踏实多了。

  我原本计划,既然是我自己实施,干脆用自己的小团队,反正这种事对黑狗
来说是轻车路熟。但不到一秒钟我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他们都认识小舅妈,
我不想那一天因为他们之中有哪个不开眼的、色欲熏心的忍不住要对小舅妈下手
而把我给坑进去。

  大东一脸「我懂了」地坏笑着:「熟人吧,林哥,你这是不熟不吃啊,妈的,
是不是想学你同学那样吧?」

  同学?轮到我一愣,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黑狗。黑狗表哥就是大东下面的小
弟,当时马脸查黑狗的时候,大东也在场,所以黑狗那烂事大东也是知道的。

  「差不多吧。」

  我也没否认。

  「啧,你比我有出息多了,老子以前一直踏踏实实看看场子收收账,混了2
年多才开张,你林哥可以,才多久,就敢来事了。兄弟我佩服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个搞是一点不难的,女人嘛,就林哥你这个身板,把人按地板上嘴巴堵上,还
不是想咋玩就咋玩。问题嘛,是怎么才能让她不闹事,这个得调查研究一下才行
……」没想到居然从大东口中听到这么深思熟虑的话,大概是跟着光头干活多了:
「哎,不对,既然是你认识的,她的情况你跟我说说。」

  我大致地说了一下。其实我心里早就有腹案,干脆就和盘托出。

  「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操作性很高。不过,这事你问过坤哥没有?」大东
说的是光头。

  「不是吧,这种事还得他同意?这不是咱胆子够硬直接上就了事了吗?」

  我故意惊讶。其实我问过光头,但他不知道我要弄的是谁,当我和他说想用
强的搞个女人征求他意见时,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己看着办,这次你自己来,
你不能总想着靠别人,你只管去做,大不了到时我给你擦屁股。」

  「这差别科就大了……其实也不是不能做,但我和你不一样,我们这些做小
的,这种事肯定要请示,万一踢铁板了可不好。」

  「我问过了,他没意见,他说有什么事他担着。」

  「成!有这句话行了!那我们可以放手干了。狗日的,上次你们去你们那个
班长家收账后,这种好事就再没遇上了,外面那个骚货我都操腻了。反正要是有
啥事,你这个太子给我顶着啊。」

  「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啥?那我他妈的不是白做工了?得得得得……,林哥你也不用说什么,兄
弟我欠你的……」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又让我不舒服了,这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想
起,我母亲被他弄过。

  「话说我那同学的表哥呢?」

  「被抓啦,想见要么去号子里,要么五年后。」

  我心中一懔。

  「放心吧,不是你那同学那件事。知道为啥要坤哥同意了吧?坤哥同意了,
有事坤哥扛,屁事没有,自作主张?嘿,别看我混黑道的,邪不胜正可是我的座
右铭!」

  你可给我拉倒吧!什么鸡巴座右铭!

     ***    ***    ***    ***

  这几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良心上的谴责、害怕事发、害怕小舅妈承受
不住……

  但这一切都在周四早上,上次还说要收拾我的小舅妈已经完全忘了那,当她
笑嘻嘻地扯着我的手臂

  「你确定她这个时候会出来喂鸡?」

  说话的是马脸,我没想到大东居然会把马脸也喊了过来,他说怕我不济事,
我也没有反驳,因为此时我的确有点抖。这和下药可不一样……。

  「确定个屁啊,到时实在不行就冲进去绑了。」大东满不在乎。

  尽管大东这么说了,我还是低声说道:「基本错不了。」

  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围墙那一边传来脚踩枯叶的声音,我紧张得立刻屏住
了呼吸,透过草丛,在从窗帘透出的光芒照映下,穿着白衬衣毛背心的小舅妈端
着一个盆子从围墙拐角转过来,往围墙边上的鸡圈走去。

  她来到鸡圈前,把木盆放到地下,一边嘴里「咯咯咯」的叫着,一边正准备
打开鸡圈的门,也就是这个时候,大东猛地冲了出去!

  他们之间也就三四步的距离,这夜黑风高的,谁也不会留意到不远处的草丛
里会藏着人,小舅妈在大东冲出去的时候已经被声响惊动了,但她本能地回头那
一下让大东冲到了她的身边。大东左手环抱着小舅妈的腰肢,右手在小舅妈尖叫
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

  那一声尖叫只叫出了半声,但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把我的心都要吓跳出来了。
其实这声音根本就传不远,只是我实在太紧张了。

  「唔!唔!唔——!」

  小舅妈的身子拼命地挣扎着,本能地要呼救,但那声音穿过大东的手就变成
了细微低沉的「唔唔唔」的声音,她的双腿拼命地踢蹬,一只鞋子都踢飞了,但
根本挣脱不了,唯一的作用是把差不多同时冲出去的,试图抓住她脚的马脸踹倒
了在地。

  我躲在浅沟里,怕他们搞不定想要出去,但计划里我现在是不能露面的,我
又只好忍住。

  这时候,马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句「操你妈」后,居然对着小舅妈那因为
挣扎而露出来的雪白腹部上,就是一拳擂出去,一声「呃啊——!」的痛叫从小
舅妈被大东捂着嘴巴的手掌缝间挤出,那甩踢的脚却是立刻瘫软了下来。

  趁着小舅妈因为剧烈的痛苦失去反抗的能力,马脸从裤兜里掏出一团布带,
三两下就把小舅妈的手反绑起来。然后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匕首,卡擦一声
亮出锋刃,在小舅妈面前挥舞了几下:

  「老子求财罢了,不要逼我害命啊。你乖乖的,老子拿完东西就走,不然老
子弄死你,明白了吗?」

  那边已经惊吓得哭了起来的小舅妈闻言,果然吓得不再挣扎了。

  然后马脸在大东的配合下,给小舅妈的嘴巴套上了一个塑胶球,用塑胶球两
边的皮带在小舅妈的脑后扣住。这玩意我在母亲的抽屉里见过,我去光头那领取
「玩具」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叫口塞,戴上了它小舅妈不但喊不出声音来,她
的唾液还会从那塑胶球上的孔洞流出来。

  当套好口塞,马脸才从布包里拿出头套,在小舅妈惊恐的唔唔声中,套上了
小舅妈的脑袋,随着那拉链收紧,带子扣上,我内心的恐惧与担忧一扫而空,这
个时候才从浅沟里翻了出来。

  我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到此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这样的
事情,而且这事情居然真的成功了。

第31章

  小树林里静悄悄的,那些蟋蟀虫鸣,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有时候貌似是会
自动过滤掉的,我此时只听见大东的喘气声,和小舅妈在地上扭动身体摩擦地面
枯叶的沙沙声,大脑还处于时差所造成的的不适中,嗡嗡作响,刚刚大东冲出去
那么一段时间里,我感觉像是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搏斗扭打才把小舅妈制服了,其
实前前后后总共也没有两分钟时间。

  当初小舅在闲聊中不无得意地说过,此宅请黄瞎子看过,说是什么背靠山岭
之类的藏风聚水之风水宝地,现在我可以很切确地说黄瞎子是真瞎,更别提开过
什么狗屁天眼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有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财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
给他送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给他戴上的。

  此宅的选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场所,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400来米远,刚刚
制服小舅妈造成的动静即使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无人察觉。

  「唔……唔……唔……」被剥夺了视觉的小舅妈徒劳地喊着救命,但声音经
过那口枷的时候,通通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在刚刚的挣扎中,宽松的毛背
心其中一边肩带被扯到肩膀处,裸露着雪白的肩膀,里面那被扯掉了 2颗纽扣的
衣衫敞开着,露出里面那包裹着丰满胸脯的深红色乳罩,而睡裤也因为挣扎落到
了半边屁股的位置,同样露出了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颜色内裤。

  「妈的,小贱货力气还不小啊。」

  大东往地上呸了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妈那丰满的胸脯上抽了一巴掌,
小舅妈立刻又是一阵「唔唔」声音,被绑住的身体又不断地挣扎扭动了起来。

  「妈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后杀!」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大东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小舅妈另外一边胸脯上,那对被
大红胸罩约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阵乳浪。小舅妈又唔唔了两声。

  「妈的,你还叫……」

  大东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双手抓住小舅妈胸前的衣服一阵拉扯,居
然将小舅妈其中一只奶子扯了出来,然后他抓着胸罩边沿往下一扯,当那雪白的
乳球裸露出来的时候,那饱满的形状顿时让我屏住了呼吸,而一边的马脸居然还
吹了一声口哨。

  「啪——!」不再隔着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发出了清脆的声
音,而失去胸罩约束的乳球,挨了一巴掌后颤动得更明显了。

  「唔——!唔唔——!」

  「还叫?」

  这种进一步的威胁不仅没有让小舅妈闭嘴,那唔唔声更加强烈起来,身子在
地上打着摆子,大东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双手对着小舅妈那裸露出来的
左乳左右开弓地扇了起来。

  很快,小舅妈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在这样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妈屈服了。

  「妈的,真是犯贱,不打不老实。」

  大东最后再抽了一巴掌,然后,再也不敢吭声的小舅妈被大东从地上扯了起
来。这时,走到路边的马脸往这边招了招手示意没人,大东警告了两句,就推搡
着裸露着一只奶子的小舅妈往家里走去。等我们进了院子里,马脸把挂在门栓上
的锁拿下来,在外面锁上后,再麻利地翻围墙进来。

  万事开头难,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制服了小舅妈是计划的重心,这个
重心完成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大东和马脸开始威胁小舅妈,
让她说出家里藏钱和首饰的地方,营造出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

  小舅妈果然信以为真,在大东为她摘掉那口枷后,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清楚,还哀求大东他们放过她,拿了钱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终目标。

  「怎么就这么一点钱?妈的!你不是骗老子吧?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这鸟不
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辆小车老子能惦记你?现在你跟我说你就这
么一点货?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脸上划几道?」

  「不,不要!真的就这么多了,我……我没骗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
——!别打……真的……就这么多……」

  大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打上瘾了,对着那还没塞回衣服里的奶子又是一巴
掌。人在黑暗中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戴上头套后,小舅妈什么也看不见,根本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后就一直往后退,但很快就
退到床头退无可退了,此时她双手环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活脱脱
一只饱受惊吓的鹌鹑一样,此时哪里还有平时那阳光、自信、活泼、古灵精怪的
模样。

  虽说钱是幌子,但这次请大东帮忙,小舅妈是不能让他弄的,这些钱就是辛
苦费。其实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钱是没少赚的,之所以还剩下这么点,我也知
道是咋一回事——存起来的闲钱都借给我家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间,但很快
就被欲念压了下去。

  「呦,这是你女儿吧,长得挺水灵的啊……」

  剧本继续推进,「钱」谈完之后就到「女儿」了。

  「不……她只是个小孩……我没骗你们,就这么多钱了……」

  听到「女儿」,小舅妈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动了起来,喊了两声才意识到萌萌
并不在家,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来:「钱真的就这么多了……我真没
骗你们,你们拿走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报警?嘿,你报警我们也不怕,老子干这买卖七年了,警察有个屁用。待
会我在这里点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的,啥证据也不会留下……」

  听着马脸的话,我内心嗤笑。要是真这么简单,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枪毙坐
牢的了。不过用来吓唬小舅妈,这样的话语却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呜……不要……」

  「哭什么哭,再哭现在就弄死你。」

  小舅妈瞬间就崩溃了,失声痛哭了出来,马脸一看唬过头了,一巴掌抽在小
舅妈脸上,其实是打在头套上。

  「妈的,这妞长得挺水灵的,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你看这奶子长得……」

  大东说着,就扯开小舅妈护在胸部的手,然后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刚止住
哭声的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叫。

  我心里看得颇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给别人弄了,也只能让他过过手瘾了。

  「我说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个呢。」

  「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腻。」

  「妈的,你迟早被女人害死。」

  「爽几下不碍事嘛……」

  大东一边揉搓着小舅妈的奶子,一边和马脸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马脸
看着小舅妈眼很热,但今晚他基本没怎么碰过小舅妈。

  「不要……求你了……不要……」

  「妈的,你以为菜市场买菜能讨价还价了?」

  马脸又是一巴掌抽在头套上,小舅妈脸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马脸自己对着
手掌吹了吹「你快点搞完,我给你看风去,有什么不对劲就给这娘们两刀。」

  这双簧戏唱完,大东和马脸都对我抛了个眼色,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当他们两个走出房门,那一刹那,热血上涌,我甚至感到一阵眩晕感传来。
这出我一手策划的好戏,终于轮到我登台了。看着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妈,衣
衫不整,无助地瘫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谴责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啧,小……小美人,现在就咱们两个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啊,这种鸟不拉
屎的地方居然有你这种质数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动,差点一句小舅妈喊出来,幸亏自己醒悟过来改口得快,不
然纵使有变声器,那三个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接替过大东,手直接就按在了小舅妈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妈啊的一声
惊叫,再一次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和刚刚大东捏她那一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老子要玩你你还敢躲?」

  小舅妈的反抗在我的预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妈扑到,她试图推开我,
但那双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我低头凑到头套耳朵边的位置「我刚看了桌子上
的相框,你有个女儿对吧?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原本想干你的,但妈妈不给面子,我只好干女儿去咯,啧
啧,小娃娃长得挺俏的,小小年纪就一张鹅蛋脸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诉你,这种
小女孩老子操过几个,比大人有意思多了,恐吓几句,再给她几巴掌,就乖得不
行了,喊她脱裤子就会脱裤子,喊她吃鸡巴就吃鸡巴,喊她掰穴就掰穴……」

  「不……你们这些畜生,……你们……」

  没等我说完,小舅妈居然发了疯似的推开了我,然后身子向我扑过来。

  可惜戴着头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头翻下了床。

  我害怕她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连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
巴,一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道:「臭婊子,你再敢乱动看看,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女儿在哪吗?

  老子找你家后面躲了一天了。

  萌萌对吧?在村口那断桥那里,你要是不识相,老子也不怕麻烦,老子将你
先奸后杀,再过去那边把那老头老太给做了,再慢慢玩你女儿。」

  充满杀气地说完这一番话,我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念的已经不完全是台词
了,我在说话的时候,脑里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些画面,那些残忍的画面让我自
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不要……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呜
……」

  小舅妈崩溃了,这样的小舅妈让我感觉到陌生……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
样,计划始终是计划。我原本不过打算是稍微威胁一下,然后玩一个晚上就开溜
的,我也害怕小舅妈想不开,所以在计划里并没有多少过激的行为。例如,我原
本是打算开了小舅妈的菊花的,润滑油和一些药物我都准备好了,但就是害怕小
舅妈被折腾得太惨想不开了,虽然小舅妈性格阳光,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坚
韧,但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质,让我的内心又变得凶狠果决起来,这个时候,内心
里总会出现这样的话「事已至此」「箭已离弦」「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了,什么都好说。」

           ***  ***  ***

  小舅妈屈服了。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了床。

  面对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内心深处那暴虐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升腾起
来,它催促着我,要我毫无人性地撕咬猎物。

  母亲的事让我的内心充满愤慨,但我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因为那种愤怒的来
源过于强大,我不但无法战胜对方,反而还要卑躬屈膝,拜服于下。于是乎,这
种愤怒就扭曲了我,让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么可悲,又多么无奈。

  但当时我可没有这样的感慨,我当时只想着如何玩弄眼前这名我渴望已久的
女人。我甚至想解开她的头套,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在强暴她。

  但这不过是臆想罢了,那是涸泽而渔的做法,我可以这样对待那对姐妹花,
让她们再次重温被绑架强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妈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
我希望的是永远占有她。或许直到有一天我厌倦了她,才会毫不留情地摧毁她。

  「你叫什么名字?」

  「……柳悦铃。」

  「人如其名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像风铃一样。干哪一行的?」

  「老师。」

  「老师?嘿,我这人没啥学历,但还挺尊敬老师的。教什么?教美术吗?那
种在学生面前脱光光让学生画画的那种?」

  「不……不是。音乐。」

  「哦,音乐老师,那么你会唱十八摸不?唱几段来听听。」

  「我……我不会……」

  此时小舅妈躺在我的怀里,我脱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
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这两只乳球大力地揉搓起来。

  虽说已经屈服了,但小舅妈身子还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动着想要躲避。我
也不以为意,挣扎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么鸡巴音乐老师啊,连十八摸都不会,那总会跳舞了吧?」

  「会……」

  「那跳个脱衣舞给老子看看。」

  「……」

  「你要再说不会老子生气了啊,起来起来。」

  我松开双手,催促小舅妈站起来。

  「你要真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一边脱,一边把屁股扭起来。对,就这
样。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给我摇起来啊……白长了这对大奶子……」

  不知道为何,我在猥亵小舅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王伟超那天晚上在母
亲宿舍里胁迫淫弄母亲的种种画面。曾几何时,这些画面带给我极度的羞辱,而
这种羞辱感,我以为在我对母亲彻底绝望后,在对母亲的轻视下会逐渐淡化,但
结果证明并没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脑深处,不时地浮现出来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发泄出来一般,我本能地将画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妈的身
上。

  在我胁迫下,小舅妈站在床上,双手抱头,像犯人搜身般让我肆意地从她的
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后在我过足手瘾后,又被迫跳了一段难看至极的脱衣舞。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后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
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
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
倾向。你看,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么好看的奶子都被
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
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
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
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
师,我摸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阴道。」

  「哎,什么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

  「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
种感觉的来源——「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
是小阴唇……」

  「里面好多水是……是因为……因为……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
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
……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
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
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
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
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为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
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
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
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
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
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
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
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么纯洁少妇哦,你
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
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
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
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么的?」

  「没……嗯……没有……」

  「没有?你这么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
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么黑……」

  「……」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女人后,我对女
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
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么弄她都像一条死鱼
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
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
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
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
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
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没有……啊……」

  「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
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后,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
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
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么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
作用最大。

  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
和医药有关系。

  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
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
能的,因为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
物可以。」

  「痒……」

  「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后,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
吮吸……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
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
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产
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
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
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
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
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小说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
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
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
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
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
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
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    ***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
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
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
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    ***    ***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    ***    ***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
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
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
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
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
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
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
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
…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
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
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
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
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
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
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
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
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
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
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
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
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    ***    ***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
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
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
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
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
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
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5年……
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
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
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
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
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
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    ***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
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
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
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
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
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
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
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
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
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
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
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
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
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
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
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
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
「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
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
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
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
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
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
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
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
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
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
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
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
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
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
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
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
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
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
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
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
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
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
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
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
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
「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
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
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
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
度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
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奸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
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
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
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
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
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
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
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么——!?」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700—900左右的幅
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
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
作一次,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
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
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
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
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
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
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
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
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
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
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
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
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
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
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
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
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第32章

  从周一开始,每天清晨我都早早地在校门口附近溜达着,虽然大东说小舅妈
情绪稳定,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没想到,我以为小舅妈周一请假了,实际上小舅妈并没有,只是我没有碰
见她所以下意识以为她需要像陈瑶那般需要休假来平复心情,而我是在周二的早
上守到了小舅妈。

  看到小舅妈的车远远开来,我赶紧溜到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准备人为制造一
场「偶遇」。等她停好车,我立刻就从躲藏的转角处走了出去,看到她背对着我
关车门,我远远就喊了一声「舅妈……。」

  平时在学校她听到我这么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笑骂着说:「喊柳老师!」
但今天一直到我喊了第二声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是淡淡地笑着,居然和我打
了声招呼「林林。」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小舅妈往日那张精致的脸蛋配合那灿烂的笑容总是显得容光焕发、光彩四溢,
今天看着,那略微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弧度,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东
西,明显地刻画着憔悴。

  我立刻佯装关心地问候道:「你生病了啊?」

  小舅妈错愕了一下,摸了一摸脸蛋:「啊,很明显吗?」然后嘴角扯出牵强
的笑容「是有点不舒服。」

  那声音也没有平日里那种中气十足活力四射的感觉,相反显得有气无力,情
绪低落消沉。

  「那干脆请假看医生去啊,都快要放假了,也没啥课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
钱啊。来,我帮你拿。」

  「你一边去吧,又说让我休假,又要帮我拿包,你到底是想我上班还是想我
休息?」

  我立刻装作无比关心地想要拿过她的布包,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倒是自然
了不少,她推开我的手:「一点不舒服罢了,不碍事的,你个毛头娃,什么时候
这么体贴人了。」

  「嗨,那也就是对你,小舅妈,要是换一个,我才懒得搭理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我眼皮一跳,妈的,你还真说对了。

  我们往教学楼边聊边走,我施展浑身解数之力,尽量试图让她开心起来,而
我的担忧,也随着和小舅妈有说有笑儿烟消云散。

     ***    ***    ***    ***

  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顽皮孩子。

  我们经常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描述成命运使然,或者命中注定,但是谁也不
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周,发生了另外一件对我人生造成了极大影响的事情。
就在我以为诸事顺利,准备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大东给我来了个电话。

  「林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来市医院。」

  大东的话讲得有些急促,我还听出了一丝慌张的气息在里面,我的心脏立刻
一颤,莫不是小舅妈的事情事发了?

  没等我细想下去,大东那边貌似也在缓口气,他急需说道:

  「陆书记中枪了,现在……」

  什么?

  「……但坤爷他……」

  光头死了?

  大东那边说了一大堆话,但我的大脑只接收都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如同
两颗原子弹在脑里爆炸一样把我给炸懵,我一直以为某些形容不过是文学修饰,
但我的大脑当其时真的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大东下面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
了。

  好不容易我缓过气来,再次追问下来,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今天早上,姨父从鱼得水宾馆出来,街道对面早餐铺就走出了一个男子
掏枪对姨父连开了7枪,姨父身中3枪,而当时陪同在旁的光头也中了1枪,但
就这打在心脏上的一枪就要了光头的命。

  枪手开完枪后,抢了一辆摩托车逃逸了,而大东才从宾馆里冲出来,招呼人
把姨父和光头抬上平时用来运货的面包车,送去镇卫生所,然后才转到了市医院
里去。

  「陆书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大腿,最严重的
一枪打在肚子,现在还在手术室,但我在车上看他说话什么的都还不错。他让我
喊你到医院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当其时立刻就翘课。

     ***    ***    ***    ***

  推门进去,没想到房间里除了姨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不是姨妈张凤棠,
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站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大概30左右,短发,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窄而
偏厚,皮肤偏黑,身材看起来高大结实,上身黑色的短袖紧身T恤紧紧地包裹着
一对丰满的胸脯,紧贴肌肤的衣服直接将底下胸罩的边缘勾勒出来,下身一条牛
仔裤。

  「这位是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有个妹妹叫谈恋爱,哈哈,咳……咳咳…
…」

  看到我进来,没想到姨父招呼也没打就开始介绍起人来,虽然声音有些疲弱,
显得中气不足,但能笑至少证明这次伤得不算严重。

  被姨父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却木讷着脸,对姨父的话毫无反应,既没有笑也没
有生气,反正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刺刀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开个玩笑啦,是钢琴的琴,你就叫她琴姐就好了。这位就是林林……」

  「你……」即使心里感到不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想和她打声招呼,没想到
我一句你好才说了你字,对面那女的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你就找一个小孩子顶替董坤的位置?」

  等等,她说了什么?顶替光头?

  「对。不过不是全部业务,以前光头下面那些人,现在让他来管管,他以后
也是要进入公司高层的,现在就当做准备历练一下。」

  「凭啥,就凭他是你外甥?」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琴姐看着我,眉头卷成了一团,我有些不知所措,打心底里吧,对于女子口
中那轻蔑的姿态我是不服气的,但实际上,真要我接受光头的事我也没底。

  「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想到琴姐前面质疑了那么多,转口就同意了。

  「我有更充分的理由……」

  姨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刚开始我还疑惑对
对视着,很快我就低下了脑袋。

  「我要离开这里几年。」

  什么?姨父要走?

  「一则我要为光头讨回个公道,为我自己讨回个公道,二则,我以前觉得公
司的路子就是继续做大做强,现在发现这条路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现在全国各
地甚至国外,加起来有几百号人跟着我吃饭,这么多年了,他们的饭碗不能砸在
我手上。我要找一条新出路。」

  姨父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多少体会,想来是说给琴姐听的。

  「这次遭遇枪击,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啊,宜早不宜迟,迟了可能
就没机会咯。」姨父突然转头看向了琴姐,「啊琴,你出去下,我有点事要和我
外甥说。」

  我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明明事情正朝着我最理想的方向前进着,
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些怪异的气氛徘徊在病房里。

  等琴姐出去后,姨父再一次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我,他从病床旁边的柜子
上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他递给我,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些文件,你看看,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解开大信封上的绳子,然后将里面的几页纸抽出来,但我只抽了一点就停
住了,因为我看到文件上的那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小宏峰不是你儿子?你怀疑姨妈出轨了……你要我查
这个?」

  「她的确出过轨,不能说出轨吧,应该说报复,但这个报复我认了……」姨
父失笑一声,摇着头「女人啊,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又看向我:「你和你
姨妈的事,你,我不计较,不关你事,我会让她明白,她是多无知多愚蠢的……」
姨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看向我「先不说这个,你先看看文件。」

  「哦。」

  这次我直接就把文件抽了出来。

  然后天开始打雷,整个病房开始扭曲起来,像小船在浪涛中摇晃,倾覆……

  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陆永平、严林

  其他内容我统统看不见,我眼里只有那文件上一个小方框的位置,然后我的
手发抖,文件滑落,三张纸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

  不……你拥有这家医院,你可以伪造这些文件……

  「我没必要骗你,这样骗你也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干嘛要回答我!?

  这间房子摇晃得太厉害了,我终于站不稳,一跟头跌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吊
瓶杆也带翻在地,那钢管摔在地板上应该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我什么都听不到,
四周一片朦胧,只有姨父那张我最不想看到的猥琐面孔清晰无比地躺在那里。

  「你是我儿子,当年让你母亲怀上你的不是严和平,而是我,陆永平。」

     ***    ***    ***    ***

  「我恨你母亲!」

  「我恨她们一家子!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意外身故,家里揭不开锅,
我们几兄妹差点没饿死,我母亲去她家求点米粮,那个年头,谁也顾不得谁,被
拒绝了我也没啥话说,我也不懂,但她张凤兰朝我母亲扔了石头,结果那石头砸
在我脑袋上,我母亲没说啥,抱着我走了,那会饭都要吃不上了,更别提给我看
医生,随便找了些东西包扎,结果我发了好几天高烧,最终熬不过还是叫了医生。」

  「不是她,你奶奶不会就这么把身子给了老臭包,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家伙
就是我弄死的。」

  「我当时也是没骨气,被你母亲那么一砸,我却喜欢上了她,嘿,这么小的
年纪,真是犯贱……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就一只癞蛤蟆,而你妈不止是天鹅,
是凤凰。但我不甘心!凭啥?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我得再一次感谢你母亲,不
是当初她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也没有我陆永平今天!」

  「大家都说,你母亲长大后,不是嫁个高官就是嫁个有钱人,因为她有本钱
呗。当官我无望了,那我就要成为有钱人。那些年我就憋了这么一口气,起早摸
黑,不择手段。没想到我有钱了,她还是看不上我……」

  「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她张凤兰,你姨妈就不是,你姨妈在读书的时候
就被我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姐陆思敏,拿不到正宫,拿个替代品也不错。」

  「你母亲要嫁给严和平!没想到头来你母亲没选高官没选有钱人,你母亲选
择了皮相!她看不上我陆永平,居然看上了那二世祖!好!没有问题!结婚那天,
我唆使人把他给弄醉了,然后给你母亲下了药。就在那新婚洞房夜,你母亲穿着
凤袍躺在新床上,我当着严和平的面把你母亲给操了。我弄了一宿,没多久你母
亲就怀上了你,哈哈哈哈哈,他严和平以为是他自己的种,没想到他新婚夜就戴
上了绿帽子!她张凤兰看不上我,我就要她为我生孩子!」

  「可惜后来我出去闯了,那些年四处漂泊,生意起起落落……个中艰辛不说
也罢。」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我心目中,你
母亲就是我的女人,但白白让他严和平玩了十几年,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这么
对待他并不过分!没错!就是我做的局!他也不亏!我儿子喊了他十几年父亲!」

  「但我最恨的是你母亲!所以我要报复她!多年前她高高在上,她认为自己
有能力独立生活,她选择了自认为的爱情!她拒绝了钱,我就要让她因为钱而沦
落!」

     ***    ***    ***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
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
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
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
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
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    ***    ***    ***

  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
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
么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
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
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
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
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
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
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
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

  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
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
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
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
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
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
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
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
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    ***    ***    ***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
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
是——

  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
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
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
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
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
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
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
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
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
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
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
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

  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
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

  「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
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
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
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
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
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
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
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
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
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
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
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
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
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
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
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
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
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
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
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

  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
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
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
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
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
母亲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
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
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
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
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
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
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
上首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后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你……这……骚……货……这……是……想……诅……咒……我……啊。」
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手指也按下了这些字,正打算发出去的时候,我又
加了一句,「我要是死了你可没有大鸡巴咯。」

  那边回到房间的母亲,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一会,突然把手机丢到
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呆坐着。

  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信息去,「你在哪里?」过了一分钟多钟,母亲才拿
起手机,然后放下,又过了两三分钟,母亲才回信息,「家里。」

  「真的?没骗我?」

  「别试探了,你不是在看着吗?」

  看来光头已经敲打过很多次母亲了,母亲根本就不敢撒谎。

  「刚刚那泡尿真黄,这是上火了吧。」我干脆就坐实了我在监控她的事实。

  「来,脱光衣服我看看。」发出这条短信后,我这边正想着要找些什么理由
胁迫一下母亲,裸照?妹妹?

  但我没想到的是,监控室里,墙壁上监控母亲卧室的3个不同角度的屏幕里,
收到短信的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那件长袖棉
衣一脱,那对奶子被带动得甩动着,果然是没穿乳罩的,下身就不用说了。不用
半分钟,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3个画面里!

  我震惊了。光头没有吹牛,除了勾引我这个儿子困难点外,在他的调教下,
母亲居然真的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这个贱货!

  「不错,真听话,来,掰开逼给我看看。」

  刚刚看到记录里的一些短信立刻在我脑里浮现出来,我直接一字不差地照着
打上去发送了出去。三个监控中有一个监控是对准床,按照角度猜测应该放在衣
柜的顶部,母亲收到短信后,爬上了床躺下,居然正正对准了镜头岔开双脚抬起
屁股双手摸到胯下掰开逼穴!!

  此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家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操一顿!

  「打开那个抽屉,找一根最粗的鸡巴出来。」

  「先塞进嘴巴里,插五下,再插进逼里插十下,这样来回十次。」

  母亲脸颊凹陷下去吮吸着橡胶棒,然后来回抽送了五下,然后塞进那逼穴里
一次不差地插了十下,然后又把那沾满了逼水的橡胶棒眉头也不皱地再次塞进自
己的嘴巴里。居然真的就这么来回了十次……

  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欲火还是怒火焚烧着,反正现在的我感到浑身燥热!

  「这次是屁眼十下,嘴巴五下,十次!」

  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或者说是命令,而从头到尾,母亲除了拿起手机
看,基本全程如同机器人受到指令一般照做。直到上面那条发过去后,她才回了
一条「不要,我那里没洗。求你换别的好吗?」

  刚刚那段是我在光头手机短信里看到的,我照搬了过来,母亲这么一说,我
下意识就开始想别的凌辱方式,完全没留意到短信中那哀求的口吻。然后母亲看
着手机一会,当我准备回信息的时候,镜头中母亲居然趴在了床上,肥硕的乳房
压得扁扁的,那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手里拿着橡胶棒就朝自己的屁眼
捅了进去,然后缓慢地抽插了起来。等她把橡胶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后,我把镜头
推近,母亲的眼泪已经把床褥弄湿了一片,那黑色橡胶龟头递到嘴边,颤抖着,
犹豫着,终于还是插进了嘴巴里。

  呕,我不适地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发出那条信
息的我,此时居然想再发信息阻止母亲,但我做不到,我一边干呕着,一边眼睛
又灼热地看着屏幕里,母亲再次把橡胶棒插进了屁眼里,那巨大的龟头把母亲褐
色的肛蕾撑得浑圆,从进出的长度看,插得很浅,但整个龟头是没了进去。

  一直到母亲弄完,开始干呕找杯子涑口,我都一直处于发怔的状态。

  我以为对母亲的堕落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没想到,母亲已经沦落到了这等
地步……人真的可以那么分裂吗?我再一次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何在人前她还能
如此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何在背后却连鱼得水的那些妓女都不如?

  母亲,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终于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过去。

  「再给我表演一段我最喜欢看的,今天就放过你了。」

  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到信息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大
概过了有3、4分钟,她用自己那光洁的藕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居然回了一
条信息:「你刚不是看到我去完厕所了吗?现在我撒不出来。」

  什么?

  撒不出来?光头喜欢看母亲撒尿?

  「没得商量。」

  「你真变态。」

  母亲发完这条信息后,居然穿上了衣服,穿好后她直接打开门就出了卧室。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母亲还保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想到一会她就拿了一
个白色的饭碗进来,然后再一次脱光了衣服。

  再次赤裸身体的母亲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
分钟后,才站起来。我把镜头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
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液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
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么?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头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头,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然后她退后
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奶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
像头,然后她伸出来舌头,头颅低下去……

  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

  母亲在舔自己的尿……

  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

  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
或许是三次……

  我不理会屏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
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
照片,还有母亲嘴巴里被插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
当她是被逼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逼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
全不一样。

  病入膏肓的贱货……

  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

33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这是大跃进时期的宣传标语,而姨父,就是在那个年代出生的,我认为他就
是在这种思想的熏陶下成长的,并且以此为人生格言干下了那些疯狂的事。这也
印证了多年后,那一句异曲同工的话——「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大多数癞蛤蟆在面对白天鹅的时候是自渐形秽的,绝大多数的癞蛤蟆也不会
持有试试无妨的想法,个别撞上去了,本来就是一个概率很低的事情,偏偏因此
撕心裂肺。所以,这个世界公平吗?不公平。有人生来有钱,有人生来好看,社
会资源也会因此偏心地往他们倾斜,漂亮的女孩做错事是可以包容的,丑女做错
事就是万夫所指。

  但不要去感叹那些事情。

  至少陆永平不会。

  姨父这副面孔即使刨去早些年的营养不良与操劳,也是沾不上端正的边的,
这也是我潜意识里抵触父子关系的其中一个原因,要是一路相处过来也就算了,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突然的认亲,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
个腆着大肚腩又矮又胖又猥琐的中年人。

  但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大胆地喜欢上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天鹅,并且大胆地
追求过,失望过。没钱?赚钱!钱难赚?敢拼敢铤而走险敢押上身家性命!姐姐
娶不到?那娶相貌差不多甚至要年轻一些的妹妹。对方家里不同意?直接搞大了
肚子逼婚!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在姑娘结婚当天迷奸新娘,并弄大了新娘的肚
子,还让对方帮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然后在若干年后折断了白天鹅的翅膀,
将她踩进了烂泥里……

  这些事说是传奇并不为过,要是曝光出去,联系上他现在所做的事,历史上
肯定有他一笔。

  但并不会,几千年来,记载下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所以人要有谦卑的心态,
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间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不要贸贸然对那些你不曾经历不
曾了解的事物嗤之以鼻。

     ***    ***    ***    ***

  「你最近怎么了?一放学就急着走了,昨天我喊你你都没理我。」

  我在陈瑶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把她给拦了下来,此时在校操场一边围墙的
树荫下,面带愠色地问着眼前这名局促不安地低着头颅的女友。

  我当然知道陈瑶是怎么一回事。

  陈瑶没有同意卖身换药,也不知道她哪里搞了五百元从黑狗手上买了药。当
其时黑狗还问我要不要卖,我很爽快地应允了,她此时是无本之木,我想这五百
就是她的极限了。果不其然,算算时间她前天就用完,今天应该就是发作期。上
课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她,时不时发抖一下,以往坐姿端正,如今蜷缩了起来,连
老师也注意到询问了一句时不时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啊?你喊我了吗……我,我没听到啊。」陈瑶低着头,不时抽一下鼻子,
但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以为她是感冒了「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

  「你没看医生吗?这样吧,我带你去卫生所看一下。」

  「不不不——!」陈瑶受到惊吓一般,连忙喊不,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
度了,又说了一句掩饰「就……就喝点水就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

  「你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我就是生病,林林……你别多想了。」

  面对带着不信任的怀疑表情,陈瑶原本就单薄的身躯似乎更加摇摇欲坠了,
一瞬间,她收起了那瘾君子的面孔,脸上充满了失落绝望的模样,让我也不忍心
起来。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黑狗按照安排在不远处走过,还故意叫喊着:「走咯,
放学回家……」

  「啊,林林,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陈瑶刻意和黑狗保持距离,朝着实际上完全和她回家的
路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忘了她吧。

  她已经配不上了你了,严林。

     ***    ***    ***    ***

  「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严经理。」

  「严经理好——!」一波女声响起,饭堂里,十几名女子对着我齐齐弯腰鞠
躬。出于某个人的私人目的,在场的女子虽然不是个个好看,但也算是五官端正,
最重要的是居然个个胸部饱满,那制服本来就故意在胸襟那里开大了口子,此时
齐齐弯腰,我站得又比下面高一点,顿时被一片乳肉闪瞎了眼睛。

  我内心也是异常的澎湃,一群成熟的女人向着还是中学生的我鞠躬,这场面
我还真的叫人兴奋。

  李秀芬经理邀功似的转头朝我眯眯眼底笑了一下,再转身继续说道:「董经
理的事大家也知道了。好消息是,董经理被送往市医院后抢救回来了,不过由于
身体原因,需要转到其他医院继续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由严经理接替董经理
的位置。」刚刚还带着亲切笑容的李经理,突然脸色一变,面若寒霜地说道:「
但在这里,有些事我还是要再次重申一次。那就是管好你们的嘴,要是让我知道
外面有什么流言流语是从你们这里传出去的,那到时可别怪我李秀芬不讲情面。
须知道你们比外面拿多200元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白给你们的。」

  我在上面看着,大多数人听到李经理后面的话,都低着头,显然很畏惧她,
看来她这个大堂经理兼老鸨在大家面前还是挺有威望的。

  饭堂里弄完后,李经理又带着我来到了鱼得水宾馆的「负一楼」。

  这里说是地下室,实际上装修得一点不比城里面的星级酒店差。姨父经营的
是高档皮肉生意,这些或绑架、或威逼、或利诱过来的姑娘质素都很高,是专门
招呼那些达官贵人的,地下室的每一个房间都像家居一样,而那些姑娘除了吃饭
或者某些放风的时间才得以上去,平时都是住在这里。

  下面的迎接差点没让我鼻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6名美女容貌姿色各有各风情的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全部都是赤身裸体
一丝不挂,姿势也是统一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球,双腿岔开往前挺。

  「这是双儿,以前是中学的地理教师,已婚人妻哦,口活最好;这位是雯雯,以前是银行的柜员,名校高材生;这位是雪儿……」

   李经理一个一个地介绍过去,这6名姑娘中,其中就有我很喜欢的那两姐妹,
张书慧和张书巧。

  「这里打算暂停营业了,这些姑娘你姨父要带走,但你姨父说了,你喜欢的
话可以留下一两位服侍你,你怎么看。」

  李经理那边话音一落,我立刻感到对面的姑娘都投来了灼热的目光,甚至有
几名直接就抬头挺胸起来。

  毕竟只服侍一个人和接待不同的客人,孰轻孰重,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我想要那两姐妹。」

  「啧,我就知道。」

  李经理会意地笑了一声。没想到她当着这几位女性的面突然牵起了我的手,
按在了她那鼓囊的胸部上,「坤爷走后,我就指望严经理你多多照顾了,你今晚
要不干脆在这里过夜算了,我带那两姐妹保管让你爽得下不了床去。秀芬姐我呢,
姿色是不如那些年轻妹子了,但胜在身材还不错,不过要是说到床上的技术和花
样,那些妹子可是拍马也追不上。」

  说着,李经理居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娇喘声,那嘴巴张开,舌头伸出灵活地翻
卷起。同时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插进去,那白衬衫的纽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
候解开的,衣服里面是真空上阵,我手直接就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奶头上。

  妈的,这是有备而来啊。

  「书巧过来!给我舔舔。」

  李经理一声喝,张书巧立刻就跪在了李经理面前,居然将脑袋钻进了李经理
的一步裙内,李经理立刻又是一声娇喘,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等她舔干净
了,要不你现在就给秀芬姐射一炮?」

  这样的场面我真没历经过……

     ***    ***    ***    ***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鱼得水宾馆顶楼,姨父的办公室里。在李经理的穴里打了一炮的我,想着干
脆晚上的计划改期算了的时候,琴姐来了个电话,我只得作罢。

  不得不说,这李经理真是风情万种,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让张书巧两姐妹扯
开她双腿让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没多紧凑,但我
没几下就被她缴械了。

  此时我和琴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相对而坐。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但眼前这个
女人还是那天医院看到的那样,短袖长裤的打扮。

  同样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头不一样,这个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
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似乎散发着某种气场,那气场就像无数围绕着她旋转的刀刃,
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你父……姨父和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他把我安排了在这里。我想说
的是,除了关于公司在当地的产业经营这一块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允许
的范围里全力支持你。」

  「你和姨父是什么关系?」

  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于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奇怪,
为什么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
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
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么。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
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于也不喜欢聊天后,我就告辞了。

  「哎——!」

  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愣,她又补了一句:

  「你姨父说的。」

     ***    ***    ***    ***

  对于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
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
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据我
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
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
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于认贼做父。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
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万块什么概念??当
其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元/斤,在城里买一套100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万块,
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当其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
发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其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后,我清晰记得当其时的
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
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

  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里面
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发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不过我粗
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
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也就是说,
我中学还没读完就已经拥有一幢3层高,每层120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
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
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实施迷奸用的「迷奸粉」就有6~7 瓶之多,用在
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
发现新大陆的心情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我一种一种地看过去,每一堆同类药物中都有一个空瓶,这个空瓶上面是帖
了标签的,上面写着效果和用量还有禁忌。我越看越兴奋之余,也越感到心惊,
母亲的堕落不是没原因的,光头对女人的手段我见识过了,那种对人心理的掌握
再加上这些功能各异的药物……

     ***    ***    ***    ***

  当你突然掌握了远超从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了巨奖,拿到钱后你会做什么?
买买买。

  正如现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体验这种力量带来的好处!

  「我在你抽屉你放了点药,白色封口袋,你找机会把里面的粉末放进水里面
让舒雅喝了。」

  「这是什么药?你又要搞什么?」

  「别担心,一种安眠药罢了。」

  「你今晚要过来?」

  「今晚我有个客人来了,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里,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母亲,怔怔地看着发亮的屏幕,皮肤白皙细腻
的身躯一动不动。但画面并不是静止的,在她左右分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橡
胶棒正在她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还有一根看不见的已经随着她刚刚在我的要
求下,坐下的时候整根没入了她的屁眼里。

  这短信对话前一个小时,母亲已经在短信的指挥下,对着监控跳了一支脱衣
舞,可以看得出,相比之前王伟超在校宿舍逼迫她跳的那生硬的机械舞,估计后
来光头有调教过这方面的内容,这次的衣服是有节奏地扭动着身躯,一边摸胸摸
逼,还加入了一些淫秽的姿势动作,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大概一分钟后,母亲才回了信息「你说过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说过我只属
于你一个人的。」

  妈的!光头这家伙还对母亲做过这样的承诺?

  「我都答应你勾引自己的儿子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母亲又一条信息发过来。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什么你答应的,那是赌注,愿赌服输。如果你现在就上楼和你儿子上床,
那我就算你自己答应的。」

  我此时在监控室,但我肯定母亲不会这样做。

  屏幕那边的母亲再一次凝固了,然后突然手机就掉到了地板上,她双手掩面,
耳机里传来哭声,还有那震动棒的嗡嗡声。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研究光头和母亲的短信,让
我对如今这名陌生的母亲有了更多的了解,我知道,她最后一定会屈服的,在光
头反复的戏弄折磨下,母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扯线木偶了。

  果不其然,母亲哭了好一会后,捡起手机。

  我这边叮咚一声后,母亲回了两个字:「在哪?」

  这个贱人真的同意「接待客人」了,这他妈的比廉价的妓女还不如啊,别人
好歹收了钱,她是免费让人玩。

  「就在你房间里。」

  「董坤你疯了?不行!要是被林林和舒雅发现了怎么办。我都答应你了,你
换个地方吧。」

  「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见。我这个客人有些特别的爱好,他喜欢玩别
人老婆,而且喜欢在别人家里面玩。」

  我把镜头推近,母亲低垂的头颅,泪水不断滴落。

  「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

  我脑门泛起了青筋。

  这些话语一直让我隐约觉得难受——母亲似乎对光头产生感情了?不然她问
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你只是一头让别人发泄欲望的玩具!母畜!你以为你拥有
什么权利吗??

  其实我知道,这是光头控制母亲的手段,但……

  我心中纠结难受着。光头真的是好本事,居然做到了姨父也没有做到的事情,
他居然在对母亲百般凌辱后,还让母亲对他产生了感情和依赖……我实在是难以
想象光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时候,过往的一些话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姨父的:「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
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母亲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满足?我都已
经放下了身为女性的尊严了,对你百般依从……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
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甚至……甚至……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
我,我……我都答应了,你的那些变态要求……我……我……呜……」

  光头的:「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
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
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
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还有更多……

  逐渐的,某些东西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怎么做?我早就告诉你了。」

  「因为你不够纯粹,我喜欢的是纯粹的你。我讨厌虚伪。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但还不够好。你是属于我的,就该做好准备为我奉献你的一切,包括接待我的客
人。」

  四、五分钟后。

  「让他过来」

  贱货!

     ***    ***    ***    ***

  「抽屉里那个头套你自己套上,我这个客人有点身份,不想别人看到他。」
「他有些变态,可能会提出一些过分要求,但这个家伙来头很大,陆书记也不敢
得罪他,所以你必须乖乖听话。」「你招呼好她,我会补偿你的。」

  当然不会有什么客人。

  下完命令我就立刻回家了。大概10点多的时候,我还故意去找母亲聊了一
会,虽然母亲那里定了是12点后,但母亲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我留意到她不时
地往桌子上的脑中看去。聊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打着哈欠,做出今天很疲倦要
早点睡的样子,就回到了房间。

  果然,快到12点的时候,母亲上来检查了一下房间,看到我已经「熟睡」
后,就下了楼。12点过后,我先是在走廊往下查看了一下,再蹑手蹑脚下了楼。

  母亲的卧室没有开灯,但我明显看到母亲留门了,那平时紧闭的木门此时轻
微地开了一道口子,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窥探,在月光那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
穿着睡衣的母亲,头上已经戴好那个头套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此刻我再无顾虑。我直接就推门进去,经过那变声器,母亲是很难分辨开门
的声音的,但她可以听到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十分,女人服了药,儿子睡得正
沉,这声音以为着什么,母亲自然十分清楚,她的身躯立刻相应地颤抖了一下。

  我打开灯,然后走到母亲身边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一
下,然后动作僵硬地侧过身体。看到母亲脑后,头套上的安全扣已经扣上,我才
放下心来。

  「啧啧,我还以为董坤这小子随便拿个农村妹糊弄我,没想到这么山的地方
还有这种货色。」最近才在小舅妈那里玩来了一次角色扮演,现在是轻车路熟,
这些装模作样的话是张口就来。「看来他是把自己马子给我弄了啊,喂,你是董
坤老婆?」

  「……不是。」

  母亲低声说道。

  「啧啧,那就是有夫之妇被董坤这小子搞到手了咯?」我直接就扯起母亲的
衣服,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就大力揉搓了起来,「妈的,这奶子真有料啊。刚生
完孩子吗?」

  「不……不是,啊——!别……啊——!呃!嗯!」

  贱妇!

  我甩了母亲奶子几巴掌,她开始痛叫两声后,很快就捂住了嘴巴。

  「你就会那两个字吗?董坤没有和你说过我东少吗?你这样搞得老子像强奸
你似的,一点都不会来事。」

  我说着,又甩了一把掌过去。

  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装的,环境变了,有权有钱了,就不算你本不是嚣张的
人,你想客串一下,气焰很容易就能烧起来。

  因为你有恃无恐!

  隔着屏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她实实在在地在我面前,我要撕毁这淫妇
的面具!

  某一种暴虐的情绪在我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笼罩着我的脑袋。

  「妈的,装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玩什么不?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妇!」我抓
住母亲的一只奶头,用力地朝外拉扯着,母亲的乳量本来就惊人,这么一拉扯下,
就更显得夸张了。

  「疼……啊——!别!啊——!」

  「知道为什么不?」

  「啊——!不……不知,啊!道……」

  母亲想伸手来解救自己的奶子,她一有动作就用力扯一下,还拧动起来,她
顿时痛叫连连。

  「因为老子喜欢你们这种骚货那欲求不满的骚劲啊,明明有老公了,你们这
些贱货就是觉得不满足。腿张开!用强老子也喜欢!」

  贱货,欠收拾!

  「操你妈的,看你低声细气的,我还以为搞到了个良家妇女,这逼摸着就感
觉松了,挖槽,这屁眼儿,都被插开花了啊。老子嫖的妓女都没你这样子的。」

  我用巴掌抽打着母亲的逼穴,没想到七八下之后,母亲下面居然湿润起来了!

  我怔住了……

  「别……别打了……」

  这贱货挨打居然来感觉了?她为光头作践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儿子,要她
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挠……

  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应不应该。

  但我这一刻直接就被点爆了。

  「不要……!求你了,不要打了……」

  不要打?好。

     ***    ***    ***    ***

  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带,里面的内容是光头强暴母亲,影片中
光头对母亲乳头的施虐后母亲屈从了,从那会我就知道,母亲大概是最经受不住
痛楚的。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暖气的作用下,我和母亲都是浑身大汗淋漓,
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肌肤在那灯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母亲的声音沙哑了。在我的逼迫下,她已经忘记了楼上还有个儿子在睡觉,
在我的操干下,她嘶吼着,说着淫秽低贱的话语。我在她阴道的深处灌注了一发,
然后在通过逼迫母亲进行淫荡的表演的刺激下再次勃起,如今又插入了她的屁眼
内,正撞击着她那丰满的臀肉。

  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里面,通过语言和暴力让母亲恐惧,
屈服,然后顺从。

  又过了10来分钟。

  「现在老子开始问你了,你是不是便器?」

  「是……我是便器。」

  母亲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开始枯萎的鲜花一样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地耸拉着,
跪在地板上,刚刚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臀摇乳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在床上爬下
来的时候差点没瘫倒在地。

  我没有一丝怜意,因为眼前这名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沦落得比一名娼
妓还不如了。

  无药可救!

  「老子要尿你嘴巴里可以吗?」

  「可……以……」

  「张开嘴巴!」

  母亲跪在那里,头颅仰起,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我还害怕这样侮辱性的行为
会不会让她崩溃,看到那吐舌头的动作就让我明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
样的事情了。

  我站在她面前不远,刚刚我一直压抑着尿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所以当母亲
的嘴巴一张开,尿液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射出来,白色的水柱先是撞击在母亲的
眼睛上,在她的脸蛋飞溅开来,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了母亲的口腔里,很快就满
溢出来,顺着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那算个被我掐的满是青紫淤伤的大奶子
上。

  「给我吞下去!」

  看着母亲雪白的喉管涌动着,不断地把儿子的尿液吞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
泛起泪花,很快那泪水就不断地顺着脸庞滑下,突如其来的悲伤的感觉如同海啸,
瞬间把我淹没。

  那天看着母亲把自己的尿液喝掉,我认为母亲又一次死了,如今,母亲又死
来了吗?真的死了吗?那眼前这个是什么?

  她是我母亲啊!!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尿早已撒完,我伫立在那因为悲伤的痛苦动弹不得。
母亲也吞咽完了口中的尿液,茫然无助地跪在那里惶恐不安地瑟瑟发抖。然后她
似乎想到了什么,跪着往前挪了两个身位,摸着我的腿找到我已经开始疲软下来
的鸡巴,然后嘴巴含了过来,将我的鸡巴吞入口中,发出「唔唔唔唔」声音的同
时,开始又吸又舔地帮我口交起来。

  那绞痛的悲伤再一次随着母亲的行为变得强烈起来。

  不……

  我不要这样……

  我不要这样的母亲……

34

  母亲发起了高烧。

  昨晚她甩着奶子被我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像遛狗一样拉出院子里溜了一圈,还
逼她像狗一样抬起一边脚对着院子的花圃撒尿施肥。当时我精虫上脑欲火遮眼,
这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室外虽然就遛那么几分钟,不生重病才是怪事。

  她浑身滚烫,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着糊话:「别打……」「我是
母狗……」「我是骚货……」「你骗我……」

  幸好妹妹去上学了。

  我还听到了一句:「林林不要……」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多少感觉到自己已经变了,我想如果母亲死了,那么以前的那个严林也可
以说是死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心里还想着:烧成这样了,我就算当着母亲的面操
了她她也记不起来吧。

  我给她被窝里那赤裸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再给她敷上了毛巾,然后开了母亲
「新买的二手摩托车」往卫生所飞驰而去,沿路差点没把村西头的黄婶给撞了,
导致我搭着医生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回过神的黄婶对着我就是一通破口大骂。但
谁管她。

  刘老头给母亲胳膊扎了一针,母亲这种状况药是吃不了了,只能打针。刘老
头说,等母亲烧退了点,没那么严重的话,最好还是送往镇卫生所看一下比较好。

  等刘老头走后,我就守在母亲床边,怔怔地看着母亲那苍白的脸孔。我是早
上醒来发现母亲的门开开才过来瞄一眼发现她发高烧的。幸亏妹妹没进来,因为
那装着那些淫虐器具的抽屉母亲居然没有收回去,就丢在床尾那里,看来昨晚我
走后,母亲直接倒床就睡了。

  每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我虽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趁着母亲生病来一
发,但手脚上占点便宜是不经过大脑的,探针要夹在腋窝,我就直接扯开她的衣
服,甚至让奶头也露出来,把探针夹好后才弄好衣服。

  我生怕刘老头看病时母亲嘴里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全程陪同,哪怕
刘老头嫌我碍事我也么走开,我还回了一句刘老头你老眼昏花可别扎错了,气得
他吹胡子瞪眼。幸好,母亲在我走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胡话了,也不知道是那湿毛
巾起了作用还是别的。

  母亲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烫,38。7度。终于一个多小时候,
母亲说话了,却不是那些呓语,眼睛也没张的她颤抖着嘴唇,「水……」

  我连忙到了一杯温凉的水递到她嘴巴,但她躺着侧着脑袋喝不着,我又帮忙
稍微扶起她,她喝了水后又沉沉睡去。

  多么平常的一个妇女啊……

  但谁会知道眼前这平常的妇女昨晚遭受了什么样的事?

  现在想起来,母亲的这前半生,基本是被欺骗过来的。小时候大家都说清华
北大什么的,母亲学习得很认真,事实上家里根本供不了她去读大学,更别提什
么清华北大了;读书那会被王伟超的父亲迷奸,自己被两个中年男人轮了懵然不
知;毕业后,新婚洞房夜,被自己的妹夫迷奸至孕,我想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而今,她还以为着自己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虽然我想她肯定知道有一天她会
沦陷的,但她并不知道,她身上三个穴早就被她的儿子玩了遍,我估计她还傻傻
的以为只是那天夜晚在宿舍被我射了一炮……

  「妈,你真漂亮……」

  反正无聊,我干脆小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对母亲说起了话。我在小说里看到
过有这么一个概念叫什么潜意识催眠,就是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在耳边说话,潜
意识会收纳起来,日积月累,那个人就会将说的内容变成他脑里的记忆。我也不
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无聊就试试。

  「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吧,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妈,你知道吗?我是
真的喜欢你。」「你最近好像变了很多了……」「在我眼中,你是天底下最美的
女人。」「我和陈瑶分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心里容纳不下她……我心里只有你
……」

  说了一会口干了,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靠谱,我又停了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母亲开始断断续续地醒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喝水,然
而,当母亲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惊喜来了……

  「林林……」

  「嗯?我在呢?我给你倒水去,多喝点水好得快……」

  「不是……扶我起来……」

  我扶她起来后,她试图站起来,但没想到她刚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脚一软往
前扑倒。我就在旁边,连忙伸手扶住,慌乱间,我和她都没注意到我的手臂挤压
着她的大胸脯。

  「你要去哪?有啥事你叫我去就好了。」

  「傻啊……妈要去……厕所……」

  母亲苍白的脸因为羞耻而稍微红了一点点,看来打过退烧针后,烧虽然没退
多少,但总算神智清醒了,还能笑骂我一句。

  「我……我扶你去。」

  「嗯。」

  我艰难地扶着母亲往厕所走去,我想她不只是发烧那么简单,她现在是浑身
都发软,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基本上等我架着她过去的。于是乎去到厕所门
口等我一松手她差点没瘫软在地上的时候,气氛就尴尬了——母亲无法独立上厕
所。

  我没想到母亲居然说:「你帮妈妈一下……」

  嗯?我没听错吧?

  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扶着母亲进了厕所,

  「妈,我脱了啊……」

  「嗯。」

  我要当着自己的母亲面前把母亲的裤子脱了,而母亲居然语气平淡地嗯了一
声了事,一点其他反应都没有。但我很清楚这条睡裤下面是空荡荡的,因为这衣
服是我帮母亲穿上去的,我并没有给她穿内裤。

  裤子徐徐扯下,母亲那带着浓密阴毛的下体逐渐露了出来,顺带着还有一股
精液的腥臭味散发出来,要是以往的母亲,这样的情景能让她羞愤欲死,因为她
此时在儿子面前展露的不是平常时的下体,而是经过昨晚一个多小时鸡巴或者橡
胶棒操弄的逼穴,那被拍打操干变得红肿的阴唇突兀地外翻着,仔细看一下,在
穴口下方还粘着某种白浊的液体。

  母亲的脸像是病愈后般地潮红起来。她病糊涂了,一时间只觉得尿急,完全
忘了自己做完还没清洗就倒床睡了,那刺鼻的腥臊味我能闻到她也能闻到,而且
她清除,这个角度下体完全被我看到了。

  「林林!快点……妈急了……」

  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喝了我一声,催促到。

  「要怎么……」

  我故作为难。母亲咬了一下唇,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把尿……」

  母亲瘫倒在我怀里,我双手分别抱着母亲的大腿,然后把她两条腿左右掰开,
我故意盯着母亲下体看。那天晚上在宿舍操弄母亲的时候我就表露了自己的态度,
此时要是为了避嫌而装正人君子扭过头去未免太假了。

  母亲一声不吭。这边脚一分开,那边「嗤啦」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从
那逼穴内就飞溅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女人撒尿和男人撒尿不一样,男人的尿射
出去后像水龙,女人的是扁平后到尾端开散的,那尿液撞击在坑道内,在这两人
屏住呼吸般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的响亮,这无形中就加强了母亲的耻辱感。

  「还看……」

  自己尿都撒完了儿子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下面看,母亲不由地羞恼地喊了一
声。

  「哦……」

  我正要扶她起来拉起裤子,母亲再次红着脸细声说道:「要……要擦一下…
…」

  从帮母亲脱裤子开始,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母亲这句话说出口,那小弟弟
立刻硬的发疼起来。我挪动着身子,故意让自己发硬的鸡巴顶着母亲的股沟,再
空出一只手回头扯了一块草纸,然后按在母亲的逼穴上擦拭起来,这种官方许可
的行为居然比她蒙着脸挨操还要让我兴奋!

  而且我兴奋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似乎对我改变了态度!

  在这厕所折腾完,扶母亲回床躺下。我见她已经清醒了,就给顺带她吃了刘
老头留下的退烧药。

  「你刚开始烧得很厉害呢,我开你的车去找刘老头了,他给你打了一阵,还
开了些药。刘老头说你要注意休息,这些药吃了安眠呢。」

  我并没有在里面加迷奸粉,刘老头的确是这么叮嘱的,我倒是动过这样的念
头,但很快就在内心给自己的脸甩了一巴掌,来日方长呢,要是胡乱加药出了啥
问题,后悔都来不及呢。

  吃过药后,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还在
回味着刚刚给母亲把尿的禁忌刺激的香艳画面,没一会看过去,母亲居然又沉沉
地睡去了。

  不对,母亲没睡!!

  我留意到母亲胸口的起伏并不平缓也不规律,我明白她在装睡……

  似曾相识的情景!

  「妈……妈……」

  我轻轻推了几下母亲的手臂,母亲依旧闭着眼,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
母亲并不知道,刚刚她真的入睡的时候,嘴巴都是微微地张开的,此时却是紧紧
合拢着。

  难道……

  我压抑下心中那疯狂又难以置信的猜想,决定尝试一下。

  「妈,原谅我,我只有这个时候有机会……我忍不住……」

  我嘴上说着打掩护的话,先是低头往母亲的脸蛋亲了一口,母亲没有反应,
第二次我直接就亲在了母亲的嘴唇上,母亲还是没反应,但我的脸蛋却明显感受
到母亲鼻子呼出的气变得不自然了,亲了大概10来秒,我抬起头,右手摸着母
亲的额头,然后左手手掌直接从母亲的衣襟里探进去,一下就握在了母亲那瘫软
下来硕大的乳瓜顶部,感受着母亲身体那发烫的温度,就是一阵轻柔的抓捏,这
一次母亲的身体明显地轻微颤动了一下……

  母亲是清醒的!!

  「妈……你的奶子真柔软……」

  确认了母亲装睡后,我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嘴里一边低声喃着,手上的动
作却放肆了起来,开始搓弄她的乳头,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敏感带,要想挑起母亲
的情欲,乳头是最好的目标。

  果然,随着我手法娴熟地又捏又扯又弹弄,母亲的乳头很快就硬立了起来,
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论母亲如何装睡,身体的反应是装不了的,这不,
我瞥见那边,母亲的裤裆已经湿润了一小块起来。

  「妈……我刚好像没给你擦干净啊……你裤裆湿了啊……」

  我右手接替左手,左手朝着母亲胯下摸去,这次我没有一下就摸进裤裆里,
而是在外面,在那块湿润的地方按压了下去。然后在我的逗弄下,母亲裤裆那块
湿痕逐渐扩大,没一会,在我数次把母亲裤裆的布料按压进母亲的逼穴里后,母
亲整个裤裆都湿透了,布料变得半透明起来,被逼水紧紧贴在阴阜和逼穴上,下
面的阴毛唇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妈,你的尿好像没有排清啊,儿子帮你疏通一下,不然太难受了……」

  像是找到了理由一边,这一次我的手终于摸进了母亲的裤裆里,我也不知道
母亲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腿不知不觉间分开了恰到好处的角度,我的手摸
在那长满逼毛的逼穴上,立刻摸了一手的逼水,整个逼穴一片泥泞。

  「妈」我每次说话都要喊一声妈,就像她是清醒着看着儿子在猥亵她一般,
我要加大她的羞耻感,「你下面的骚味真浓,不过儿子喜欢,你的逼里怎么有那
么多尿憋着,我帮你挖出来……」从「下面」到「逼」我逐步增加语言的露骨性,
说着,我的手指就捅了母亲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

  母亲那边原本合拢的嘴巴已经闭不上来,微微张开着,口鼻一起喘息着,原
本就发烫的身体,如今似乎变得更加滚烫起来。

  「妈,你里面好湿润,好温暖啊……妈,我想操你……儿子想操你……」

  当母亲听到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真的爬
上床把鸡巴塞进她逼里开操的,那样一切就毁了……我继续用手指对母亲指尖着,
另外一个手只能停了下来,按在母亲的奶子上。

  大概4~5分钟后,母亲高潮了。

  她极力让自己不要叫唤出来而紧咬着牙关,但其他部位已经不受控制了,她
的身体微微痉挛颤抖,双腿绷直,屁股实际上已经有些抬离了床面,而且这次高
潮超乎母亲控制来得异常的强烈,最终母亲也没能守住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很小
的一声呃啊……

  我觉得装作充耳不闻。

  「妈,你继续乖乖睡觉……我去给你煮点粥去,我爱你。」

  我装作她不曾醒来地在她嘴唇亲了一口,转身出了门。

     ***    ***    ***    ***

  昨天还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今天没想到突然就阳光明媚,云开雾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认为昨晚对母亲的凌辱只会把她往更深的深渊推落,
但的确昨晚过后,母亲对我的态度居然有了极大的转变,这并没有一个「光头」
在命令她啊,难道她真的是烧迷糊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心中积郁一扫而空,欢快地在屋子里穿梭起来。我先是煮
好了粥,然后坐在床边一调羹一调羹地吹着然后送到母亲的嘴边。母亲开始不让
我喂,但是我说「等你老了终归是我在照顾你,舒雅到时还不晓得以后嫁去哪里
了,哪还有不让儿子孝顺的母亲。」母亲完全看不出刚刚才被儿子猥亵完用手指
弄到了高潮的模样,神色平淡地说「嫁的越远越好,不要像你妈这样留在这穷鬼
地方……」

  命运……当你往前看一片朦胧,当你回头看清晰无比……

  母亲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如何也料不到的,在若干年后,酷似自己的女儿,
会以作为年轻版张凤兰的身份,和她异父同母的哥哥步入婚姻殿堂。她更料不到,
身为两人母亲的她,会挺着被儿子弄大的肚子,作为一名即将生产的孕妇以证婚
人的身份出现在儿女的婚礼上。

  现在姑且不谈,因为未来还是一片朦胧。

  我勤快地做起了家务,我偷偷地瞥见母亲的眼角闪起了泪花,又擦掉。

  在第二次喂药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动了手脚,因为我想着趁热打铁,
而母亲看起来好转了不少,而那药物也没有标明什么禁忌的地方。

     ***    ***    ***    ***

  「妈,你这……浑身都是汗,你换身衣服吧,你现在病那么严重,要不一会
缩了汗就麻烦了。」

  母亲被我这么一说,脸蛋更加发烫发红起来。因为是高烧,所以我给她选的
睡衣是夏天穿的布料轻薄的,刚刚的高潮让她出了一身汗,那汗粘着衣服贴在肌
肤上,就像刚刚被逼水湿透的裤裆一般,不用太仔细看都能看到衣服下面那雪白
的肌肤和胸部隆起顶端那两块比铜钱要大两圈的褐色乳晕乳头……

  但母亲脸红的真正原因只有我才知道。

  「妈……用不上力……」

  嘿,上钩了。

  「怎么会这样,要不送你去镇上卫生所吧?」我没急着拉钩,让鱼儿咬着钩
子游一游先。

  「你怎么送……打电话叫你小舅妈吧。」

  「我打了,但上午好像在上课吧,没接,刚我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接……」
我随口撒了个慌,反正到时就算对质,这年头手机信号在山里面可不好,随口就
能解释过去。

  「要不……我帮你……」

  我双眼放光地看着母亲,直接就往她胸脯上端瞄去,母亲察觉了我的眼神,
装作不经意用手臂横在上面挡着「你说什么鬼话……我是你妈……」

  「都什么时候了……我刚还抱着你把尿呢……」我故意嘀咕道。

  「林林!」母亲瞪视了我一眼,但那红扑扑的脸蛋让她脸上的寒冰根本凝结
不出来,倒像是娇嗔了一句……

  「妈,我是为你好……」我装作脸皮厚,继续不知羞耻地补多了一句「又…
…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的是上次撞见母亲换衣服,这次母亲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她扭过头去,
半晌,才叹了口气「好吧……」

  她一句好吧,我立刻就走到了她身边,直接就伸手去解她衣服的纽扣,母亲
这下又想反悔了「还是不要了……」我哪还管她啊,三两下就把纽扣解到了肚脐
眼,顺带把衣服一拨,母亲两只湿哒哒的大奶子直接就露了出来。我这个儿子的
没有避嫌闭上眼睛,作为母亲的她却实在守不住那羞耻的感觉下意识地紧闭双目,
做起那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在翻弄着她的身子把衣衫从她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还故意装作不经意地触
碰她的奶子,当然我一碰即闪,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很快,母亲就赤裸着身子呈现在我这个儿子面前,她的脑袋偏到一边去,不
敢面对眼光灼热的我,只能在嘴上呵斥着「你快点……」。我估计她还想翻身,
但身子动了一下没成功。

  我故意拖延时间,在她抽屉里拿了几条内裤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却
不老实地瞄向母亲那些私隐部位「妈,你要穿哪一条。」

  「随便,快点……」

  然后我故意选了条明显是光头送给她的,黑色半透明布料又少的薄内裤,她
双脚并拢着,显然不想让我窥视到她下面,但我故意扯起她一边腿拉高穿进一边,
让她下面泥泞的逼穴裸露出来……

  穿胸罩的时候,母亲的羞耻度达到了顶点,她羞辱得眼眶泛起了泪花。因为
母亲那对丰硕的巨乳在她瘫倒在床的时候是左右瘫开的,女孩子穿胸罩是先穿上
扣好后面再调整的,我却装作不会,先握住母亲的奶子把她塞进罩杯内,再手忙
脚乱地抱起她的身子帮她在后面扣紧……

  大吃了一通豆腐后,我也怕母亲受不了,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    ***    ***    ***

  母亲沉沉睡去,虽然还是低烧,但状态已经好很多了,晚饭时比白天吃多了
一碗粥。

  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

  舒雅那樱唇半张着,我的鸡巴就放在她那双睁开的眼睛面前,但她没有任何
反应。

  自从那次被姨父强迫着强奸了妹妹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妹妹了,今天被母亲
撩拨了一天,但我下面并没有得到发泄过,积累起来的欲望让我心烦气躁。但这
个院子里,除了母亲就只有妹妹了。

  我毫不犹豫地给舒雅下了迷奸粉。

  然后,舒雅那开始发育起来的稚嫩身子再一次裸露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不是
幻觉,我觉得她的胸脯大了不少,连带着感觉她下面的阴毛也比上次见到的浓密
了不少。

  我要她看着自己被哥哥强奸,当然她服用了迷奸粉是醒不过来的,但今时不
同往日,我如今算是全付武装了,此时造成她眼睛挣开的是一种医学器材,叫开
脸器,一种眼部手术时用于撑开患者眼睑以便于手术的器具。于是妹妹就长大着
眼睛一副痴呆脸地向着我,在意淫着妹妹是清醒的情况下,连前戏也懒得做,在
润滑液的帮助下,我将鸡巴挤进妹妹的嫩逼里,感受着母亲根本无法带给我的紧
凑感,肆意地抽插起来。

  真正让我兴奋的可不止她睁着眼,我越发越觉得舒雅像极了母亲,我幻想着
我在操着小时候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在妹妹的逼穴里激烈发射了。

     ***    ***    ***    ***

  拿出在床底快要封尘的相机,我把睁开眼,逼穴还往外面流着精液的妹妹摆
出各种姿势,卡擦卡擦地不停拍摄着。一直用掉了两卷菲林,我才停下来。

  清理好妹妹后,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冬夜里,我还是感到浑身燥热。

  我再一次摸进了母亲的房间里,把一瓶迷奸水倒在纱巾上,再覆盖在母亲的
瑶鼻上。

  我慢条斯理地脱着母亲的裤子,然后是那条中午换上去,如今已经腥臊无比
的内裤。我把她丢在了母亲的脸上,将抽屉里拿出来的那根粗大的橡胶鸡巴,先
是把母亲肥厚的阴唇按进逼穴里,再把那根大家伙缓慢地捅进了母亲的阴道内。

  我扛起母亲白皙修长的腿,在她的腰臀下方垫了一个厚枕头,抚摸着那一圈
红肉微微外翻的肛蕾,再将润滑膏一点一点地涂上去,然后调整好姿势,戴上了
避孕套的粗大狰狞的鸡巴在缓慢将龟头塞进母亲的屁眼后,猛地一用力,整根没
入了母亲的肛道里。

  「啪——!啪——!啪——!」

  邪恶而淫秽的声音在空洞的房子里回荡着。
35

  母亲将我的手从她的衣衫内拉出来,再将我压在她胯间的腿搬开。

  迷奸女人的次数多了,我已经很熟悉人在睡眠时到底是怎么样的姿态,所以
当她发现这些足以让她暴怒的行为时,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其实是醒着的。

  母亲起床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哼,但她似乎也没有产生其他怀疑,随后
立刻传来了窸窣的脱衣声,我微微张开眼,那边母亲背对着我,翘着那大屁股浑
身上下已经脱光了,我看到她拿起那条被淫水泡过的底裤放到面前似乎嗅了一下,
立刻又厌恶地远远丢开,然后走向衣柜。这个角度我害怕被她发现,就又闭上了
眼。

  「林林……林林……」

  又过了一会,母亲推摇着我,我装模作样了一会才张开「惺忪」的双眼,看
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母亲站在床边,声音含糊地问道:「几点了?」

  「什么几点了,你怎么睡我床上来了?」

  母亲那熟悉的严肃脸又出现了,但如今这种似乎满带威严的表情我已经毫无
感觉了。我装作刚醒来迷糊了一下,才回答道:「昨晚我起来撒尿,我怕你又烧
起来了,就进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真的又烧了,那脑袋烫的,害得我不断敷毛巾,
后来太困了我就睡了……」

  我早做了准备,她不可能没有发现枕头边上的毛巾。

  「辛苦你了,妈现在好多了……」母亲的表情果然缓和了下来,露出一丝感
动,但很快又藏了起来。「你回房间再睡一会吧,今天上午就不用回学校了。」

  「不了,睡不着了。你病还没好,别乱走了,我去给你煮点粥吧。」

     ***    ***    ***    ***

  中午小舅妈过来看望母亲,她看起来比起那天在停车场时状态好多了,至少
见到我能露出自然的微笑,摸着我脑袋开我两句玩笑了。

  嘿,既然你承受得住就太好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相信接下来再
对小舅妈进行侵犯,估计她会比之前更加适应。

  一同而来的还有母亲的好友陈熙凤老师,相对于才遭遇完暴行不久的小舅妈,
她反而显得情绪低落,对我牵强地笑了一声,打了一声招呼后居然就一言不发了,
脸上笼罩着一层哀愁。

  这两个女人来了,这房间就没有了我的位置了,我还想混在里面聊天,立刻
被小舅妈被赶了出来。

  老子照样偷听!

  来到监控室,监控里,母亲躺在床上,小舅妈和陈老师坐在床沿,三个女人
正在谈心。听了一会,很快我就弄清楚了陈熙凤老师心情低落的原因。

  「许为民想我带完这个学期就跟他回去上海。」

  「那就回去呗,有啥好烦恼的。」小舅妈满不在乎地说道。「也难为他了…
…」

  「我不想回去。」陈老师低着头在弄衣角「当初我就是不想留在上海才来这
边支教的。」

  「上海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啥这么抗拒回去?这鬼地方……又穷又落后,
治安……」小舅妈没再往下说下去。

  不但小舅妈疑惑,连我也疑惑了,现在农村里面的人都开始往城里跑,好了,
她这个大城市的却想来这个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山村。

  「我不想……我不想和他爸妈住在一起。当初他们就反对我和为民在一起,
说我配不上他儿子……我嫁过去那半年,受尽白眼,你都不知道他母亲说话多难
听,我实在受不住就出来了。」陈老师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脸变得更阴
郁了。

  「婆媳关系本来就是难处理的,但你也总不成躲一辈子吧,你现在是没有孩
子,等你有孩子了,你总不成让他生活在这里吧。」说话的是母亲。小舅妈也附
和一句「对啊,你大不了和为民搬出去住呗。」

  「为民不会同意的,他,他很听他爸妈的话。哎,他唯一忤逆过的事就是娶
了我……现在想起来,当初还不如分了……」

  陈老师沉默了下来,但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另外两个女人也没有说话。

  「我公公他……他……,哎,不说了。」

  「哎,我们不算外人了吧,有什么不好说的?」小舅妈最受不得这样胃口被
吊起来了却没着落。

  「我公公是搞工程的,很有钱,但这个人,不正派……我有次无意撞到他搂
着一个姑娘的腰,很亲密地进了酒店……」

  「嗨,我还以为啥呢,男人了有钱了就免不了花心的,你又不是嫁给你公公」

  「你别打断我,听我说。」陈老师没好气地推了一把小舅妈,然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是为民姐姐!」

  「为民姐姐?为民姐……什么!你是说??你公公和他女儿……」小舅妈一
下就跳了起来「你会不会看错啊,还是他们是有别的事啊?这叫啥?这叫乱伦…
…」

  我以为母亲听到这样的字眼会有特别反应,奇怪的是,镜头内的她神色如常。

  「正常人会这么搂着自己女儿腰摸着屁股进酒店吗?这还没完哩。」陈老师
像是豁出去了,也不藏藏掖掖了:「他姐生日那天,为民出差去了,她姐还想灌
醉我哩,我感觉不对劲,就没咋喝,谁知道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又敬我酒,我
熬不过了就喝了一口。你知道吗……他姐……他姐居然对我下药。我也不知道酒
里放了什么玩意,一会工夫我就头重脚轻浑身发软,被她带回了房间……然后,
那老畜生就摸进了房间里……」

  陈老师说着眼都红了,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滴,小舅妈大概是想起了
那天晚上的经历,脸色跟着陈老师变了,她声音开始有点沙哑地说道「你不会是
被你公公……」

  「没有……但也差不多了。那老畜生……在我身上摸了好久……还……哎!
我不想说了。后来,那老东西接了个电话不知道什么事就跑了,他姐威胁我,我
气不过,我想过报警的,但又没证据,和为民说为民肯定不会信的,我就跑回娘
家了。后来我和为民说了,他不信,还怀疑我故意编造故事……我们大吵了一架,
后来就来了这里。」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小舅妈愤愤地说:「我让凤举回来,我和萌萌孤
儿寡女的,家里没个男人……结果那家伙说什么让我别耍性子……男儿志在四方
……我呸!」

  大家没想到小舅妈居然先骂了起来,都诧异地看着她,陈老师似乎也没那么
伤感了。

  「你又怎么了……」

  母亲没好气地叹了一句,她的态度我明白的,其他人的事在她那里都不是事,
在她面前哭惨,母亲是没太多感触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想和为民离婚了……」陈老师幽幽地说道,这样的情绪,这个决
定显然不是近期才做出来的「哎……我和他真的不合适。」

  她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想过,我想留在这里,我
厌倦了那些大城市,哪里都勾心斗角的,这里对我来说才是世外桃源。」

  你大概是忘了王伟超偷窥的事了吧?

  母亲对这种说法当然是嗤之以鼻,直接就扭过头去了,小舅妈更是直接,一
句「我说你是傻到没边了」就甩了出去。

     ***    ***    ***    ***

  下午我被母亲赶回了学校。

  某个日子我以为就快到来了,我没想到居然回是今天,我也没想到首先提出
分手的是陈瑶。

  一整个下午,她的座位都是空空的,连带还有黑狗和四眼也没有来,我心知
肚明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不再为这种事伤感嫉妒,反而心里隐隐的,期待着届
时黑狗上交的磁带里,能看到什么刺激的戏码。

  没想到放学后,我却被陈瑶在校门拉住。

  就在那天她让我别胡思乱想的那个地方,她向我提出了分手。

  当初主动表白的是她,哪怕动机不纯,如今主动提出分手,也是她。

  我们不适合?

  此时她轻微低着头,脸上没有泪水也看不出悲伤,让不久前还思量着到底要
如何「和平分手」的我,莫名地感到难受。

  我最近总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然而陈瑶这里狠狠地给了我一耳
光。

  我不知道怎么说话,陈瑶也没有说话。

  我最后唯一能做的是,转身就离开。

  后悔吗?不后悔。

  或者说,我还可以后悔吗?

  后面传来和陈瑶的哭声。

  我停顿了下,终究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    ***    ***    ***

  没人考虑过女人怎么想。

  女人心海底针,大多数男人只在乎女人是怎么回应他的,

  在我们这群男人的大脑里,在当其时,女人不过是一种任意采摘和消耗掉的
商品,女人是可以损耗掉或者遗弃掉的。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趋之若鹜,例如当初面馆老板娘,一个还在上中学的血
气方刚的少年郎,有机会上一位身材相当不赖的隔壁长辈、别人的老婆,我想很
难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但现在她再送到我面前,我还得掂量着有没有必要浪
费精力。

  从来没有人考虑过母亲是怎么想的。

  姨父对她是报复,光头对她是榨取,而我对她,爱恨纠缠,是想占有。

  她是多么脆弱的女人,这些年来说是拉扯起这头家是一点也不错。有时候人
生就是一念之差,所托非人,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该她享有的富贵、幸
福没有,反倒落入如今这般田地,丈夫坐牢归期未定,自己尊严尽失人尽可夫。
但偏偏她又是坚韧的,多少人已经红颜薄命赋予三尺白绫又或者高空一跃而下,
无论出于惜命还是怕死,即使摇摇欲坠,终归她是扛了下来。

  此时的她需要什么?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关心,一点点怜惜……

  一点点在乎。

  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她已经沉沦至此,再无顾忌。

     ***    ***    ***    ***

  第二天我没上学,直接去了鱼得水。

  负一楼总共8间房间里,有6间是大门紧闭的,问了李经理才知道,前天才
说要调走的姑娘昨天就被送上了车了。两个敞开大门请君入瓮的是我要求留下来
的那两姐妹的房间,张书巧和张书慧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两住同一间房子。

  不得不说李经理这个和我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妇手段高超,我这次回鱼得水
不是为了那两姐妹,实在是那天在李经理身上食髓知味了。清纯有清纯的好,骚
浪有骚浪的好,以前接触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闲聊几句,她那会对我规规矩矩的,
我那会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对这种妇人无感。没想到我人事大权掌握在手之后,
李经理会露出这般风情万种的面孔来。

  从关上负一楼的门开始,一边下楼梯李经理就开始解纽扣脱衣服,还一边若
无其事地和你聊天,等下到负一楼的走廊,李经理的西装外套和衬衣已经丢在楼
道上,颤着一双被宝蓝色胸罩包裹着的大奶子的她,将裙子的拉链扯下,却没有
脱,而是扭着屁股往前走去,我看着那裙子逐渐从她的屁股上滑落,露出臀勾,
半边屁股,丰满的蜜桃,还有蜜桃缝间那芳草萋萋的黑草丛……不得不说这样比
直接脱掉更具观赏性。

  李经理在那边岔开了腿,突然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然后居然摆出一副可怜
兮兮的样子将自己的逼穴翻开,说道:「林哥,我的逼有点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这狐狸精!

     ***    ***    ***    ***

  有时候,女人那方面技术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李经理像是要炫耀
她的能耐似的,没几下我就直接交代在她肛道的深处。两次我都没能尝试到她承
诺的三飞……

  从负一层出来,除了守在门口新调过来看门的壮汉雷管外,意外地琴姐也在。
而她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楼上以前姨父的办公室。

  「这里面有一柄磁带,还有一把钥匙。钥匙是开负一楼最后一间房间的房门,
里面有你姨父送给你的东西。」

  我从琴姐手上接过那个牛皮纸信封。磁带并没有多重,钥匙就更不用说,我
用两个手指捏住一角,好奇地晃了一下。

  这是姨父给我的补偿之一。

  「琴姐,你知道房间里有什么吗?」

  「你叫我阿琴就好了。理论上你比我的级别要高。」

  我对于琴姐这句突兀无比的话感到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提这个。但琴姐并未
就此继续说下去,而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们男人在房间里还能藏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能用这种方式说话,我一直以为她不善聊天,看来她是
不想聊天……

  「我问个问题?你作为一个女人,对这些事,我姨父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负
一楼的……这些,你是怎么想的?」

  「女人?这个世界只有活人死人。」琴姐淡淡地说道:「弱肉强食,我没有
什么想法,别说她们了,你要是坚持要求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脱裤子趴这里让你
操。」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别……别开玩笑了。」

  哪知道琴姐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要不是他儿子,你想操我,
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但问题他说你是,那么你就有这个权力,我的一切都是他
给的,我没话可说。甚至以后,你如果有本事不靠你老子操了我,我也没什么好
说的。你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反正在你心里也没什么伦理道德了,只不过你这个
人虚伪,总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才变成这样的。」

  琴姐一边说着,一边居然真的开始脱衣服了,然而她的衣服一掀开,看到她
衣服底下那肉体,我却完全兴奋不起来。

  不是琴姐的身材不好,但那略微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疤,那些
伤疤像一副狰狞的画,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来,要不要?你点点头我就躺下来掰开腿了。」

  琴姐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样的话,那对乌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平静
地与我对视着。我把头扭了过去,颇为不是滋味地摇了摇头,那边又开始穿起衣
服来。

  「不要就算,别害怕我受不了,对我来说也就是浪费点时间的问题。」

  「满足自己欲望是人之常情,但下次不要问那些那么傻的问题了,那些理由
是用来说服别人的,对于你自己,只有做不做。」

  操你妈的……

  走了一个光头来了个琴姐……

  怎么是个人见到我都想教育我!我他妈的没有长着一副弱智的脸孔吧?

  我没想到姨父说是不在意,但他对孩子缺失的教育,竟然企图让光头和琴姐
在我这里补偿回来?

     ***    ***    ***    ***

  我回到负一楼的房间里。

  楼上那间房间我已经交还给宾馆了,因为楼下房间的环境更加好,还可以近
水楼台地随时随地把那两姐妹淫弄一番。

  我拿了那名叫双儿的小姐姐之前住的那间房子,负一楼的所有房间里面的布
置都不不一样的,姨父允许她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房间,说这种做法能有效地
缓解她们的压抑。我看了一圈,除了我没有钥匙的最后两间外,这个以前是地理
老师的姑娘的房间是最合我眼缘的。

  我打开那个信封,没想到里面除了磁带和钥匙外,还有一封信。我拆开信封,
里面没有信纸,我向下抖了一抖,一张小照片从里面掉了下来,捡起来一看,里
面的那个女孩立刻让我呆住了:陆思敏!

  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天我没有看错……居然真的是陆思敏,她没有去沈阳,而是一直被关在鱼
得水这里?

  我本来想先开门要个惊喜的,现在谜底揭开了,我反而想先看看磁带里的内
容了。

  我立刻打开机器,把磁带推进去,一阵雪花后,是我家的浴室……

  母亲推门进来,那脸孔发型,视频拍摄的时间居然是三年前。画面中,母亲
开始脱衣服,从表情看起来她根本不知道监控的存在,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女
生旁白响起来:

  「张凤兰,38岁,身高1米75,三围……;严舒雅,14岁,身高1米
53,三围……;张凤棠,36岁,身高1米73,三围……」

  母亲完了后是舒雅,每个人大概介绍了2、3分钟,那屏幕里的画面,居然
全部是她们在洗澡、小便、换衣服的画面,而且胸部和下体都有清晰的特写,但
这并不足以让我惊讶,我家被监控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真正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后
面喊出来的名字!

  「陆思敏……」

  画面中的陆思敏不是被偷拍的!在她的卧室里,她赤裸着身体,目标明确地
看着镜头,面无表情地扯拉着自己的乳头,然后坐在椅子上掰开腿,对着镜头掰
穴的同时,拿起放在旁边一根黄瓜就往里面塞去……

  然后画面一转「柳悦铃……」

  小舅妈则是被偷拍的,我没想到小舅妈的家里面也被监控起来,而且这次不
是在浴室洗澡,而是小舅妈躺在卧室的床上,只穿着内衣内裤,浑身香汗淋漓,
一手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深在内裤里扣穴,双目紧闭,声音销魂……

  然后让我彻底惊骇的是「张萌萌……」

  不是偷拍!

  「萌萌真乖,姨父最疼爱萌萌了。」居然是姨父的声音……而画面中,小舅
妈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张萌萌带着羞涩的表情将自己的裙子掀起来,露出下面的
白色棉内裤,画面外一只黝黑的手伸过来,显示隔着内裤在那肉鼓鼓的耻丘上划
动着,然后才把内裤扯到了大腿处。「妈妈说……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萌萌怯怯声地说道。「姨父可不是别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再说了,萌萌又
不是第一次给姨父看了……来,腿张开点,姨父给你检查一下……」腿岔开了。
「这可是我们的秘密,姨父一直那么疼你,你能一直遵守秘密吗?」

  「嗯。我谁也不说。」稚嫩而天真的声音。

  「姨父要把手指放进去罗?」

  「嗯,你轻点,你上次弄疼我了……」

  「这次不会再疼啦……」

  我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又跌坐在凳子上。

  视频中的萌萌看身高模样,应该是两年前,那会她才多少岁……我脑里想起
上个月最后一次在小舅妈家见到的这个小表妹,那带着只属于青春少女所独有的
灿烂纯真笑容的女孩,怎么都跟视频中的那个已经开始被姨父玩穴的小女孩产生
不了任何联系……

  画面中,萌萌像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床沿,眼眶里悬挂着泪珠,一脸难受的表
情。但她一声不吭,而在她的身后,看不到脑袋的姨父,双手握着萌萌的腰肢,
缓慢地挺动着。

  这真是……太疯狂了……

  画面逐渐暗了下去,在完全黑暗之前,张萌萌瘫倒在床上,那没有毛发,粉
嫩无比的逼穴自然地张开着口子,白色浓稠的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出,姨父用手指
在上面挖了一点,递到了萌萌的嘴边,萌萌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

  「严和平坐牢了,张凤举那次没死成,但下面废了,悦铃已经守了两年活寡。
我本想把他们全部一锅烩的,但想着总不能让儿子全都吃老子吃过的,就把舒雅
和你舅妈留给了你。」

  画面黑暗后就响起姨父的声音,声调空洞而冰冷……

  「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扬声器里面居然传出来姨妈的声
音:「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
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

  这内容……

  「这些话很熟悉对吧?你就是在那天被这贱货勾引上了她对不对?嘿,她想
报复我,她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她不知道我全看在了眼里。她不知道我根本不
在乎这些,反正肥水不留外人田……」

  「不过她那段话我觉得挺有意思的,现在让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并不多了,
对你母亲一家的所作所为,我承认,除了处于报复的心理,更多的还有欲望上的
满足。能人所不能。」

  姨父一直在说话,屏幕里一直很模糊,只能看到大团的光影变幻,流动。

  「本来敏敏是我的珍宝,我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的,毕竟养这么大一个女儿
也不容易。很高兴你和她都随你母亲,像小宏峰那样像我我反而不喜欢。我在她
身上下了很大功夫,她可以说是我的作品,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今回想起采
摘的那一刻,我还是能激动不已。」

  随着姨父这句话结束,画面开始清晰起来,陆思敏那张秀丽的面孔占据了整
个屏幕,双眸毫无神采,眼白布满了血丝。她张开了嘴巴,涂着口红的双唇里,
整个口腔里盛满了精液。「吞下去。」姨父的声音。陆思敏稍微仰起了一点头颅,
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好几下,再张开,里面只剩抖动的舌头……

  然后画面开始拉开,陆思敏的脸蛋看起来比上次回来我在院子里时遇到的更
年轻,但奇怪的是,那悬挂在胸部上,那乳头上夹着夹子的乳房,却俨然比那时
候的感觉上要大上两圈……

  随着镜头继续拉开,很快我就明白了为什么……

  脖子上套着项圈,开始被姨父牵着在地板上爬动的陆思敏,那具青春苗条的
身躯上,那肚子圆鼓鼓的……陆思敏怀孕了!!这个二十岁未到的姑娘,被自己
的父亲弄大了肚子!!

  而画面中的场景,那床那地毯,俨然就是鱼得水宾馆!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姨父办公室旁边那间房间传出来的婴儿哭啼声……陆思
敏为父亲生了一个孩子……

  「好了,去接收我补偿给你的礼物吧。另外你小舅妈那里不用急噪,我已经
帮你安排好了。不过在那以后,很多事就需要你自己努力争取了。」

  画面再次黯淡下去,扬声器里传来了陆思敏那黄莺一样清脆的声音:「汪…
…汪……」

 36

  推门进去。

  没有预想中的惊呼,也没有预想中的恐惧,穿着黑色性感内衣的陆思敏坐在
床上织着毛衣,我进来了几秒后,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如常地低下头
去,继续摆弄着那两根编织用的直针。

  几个月没见,之前在姨父家里见到时候,她那头清爽的齐肩短发如今长了一
点,胸罩款式怪异且淫秽,那一点点布料与其说是包住乳房不如说是托住乳房,
好像那两个乳球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从胸罩里弹跳出来一般,在边缘处能清楚看
到半个乳晕,右边乳房甚至整个乳头露了出来,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完全没有整
理一下的意思。而那盘坐的双腿间,同样稀罕布料的内裤陷入了逼缝里,长满细
密阴毛的阴唇直接就裸露在外面。

  这幅光景已经多少说明了些什么,更别提房间里那直接露骨的设计摆设。

  床头上面,就挂着一块长宽约1米的正方形相框,照片里,陆思敏光着身子,
双手扯拉着阴唇掰开自己逼穴,能清晰地看到那粉嫩的逼穴里正往外滴落精液。

  浴室和厕所根本就没有门……

  四个墙角上,那监控摄像机毫无遮掩地按照在上面,黑色的镜头冷酷无情地
闪着寒光。

  「姐……」我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本该出现在陆思敏身上的反应,没想到却
转到了我这边:「怎么会这样……」

  那边陆思敏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但编织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过了一会,
她将那件正在编织中小毛衣丢到一边去,突然对我露出微笑:「我该怎么称呼你
呢?严林?还是未婚夫?或者直接开始叫你老公?」

  什么?她怎么……

  我完全愣住了。

  「好了,你能不能别装了,你知道你那虚伪的嘴脸很让人呕吐吗?」陆思敏
那微笑只是动了下嘴角,立刻变得讥讽起来「你连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操了,你
和陆永平那老畜牲已经泯灭人性了,所以就少一副充满同情的样子了好不好?」

  「那老畜生玩腻我了,居然跟我说要我嫁给你………呵呵,表弟娶了表姐,
我看我爸的意思,我妈也是迟早改嫁给你的,啧,母女共事一夫,表姐姨妈一起
收了,是不是很有当皇帝的感觉啊?」陆思敏一声冷笑,嘴里像是毫不在意地调
笑着,但眼神中的怨毒却让我浑身发寒。「不对,你妈也是被你操了,还有舒雅,
母亲姐妹花啊,还有表姐妹妹………不对,是姐姐妹妹。咱爸对你可真好啊……
…」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我没想到姨父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她说了。

  「我是被逼的……」

  「对,我爸强暴我那会也说是被逼的,你知道那老畜生怎么说的吗?她说因
为我太诱人了所以他控制不住……」

  「我和他不一样,我……」我有些怒火中烧起来了。

  「你杀了他,我就承认你和他不一样了。」

  我沉默了。

  「你不敢,也不会。」

  我笑了。

  我是真的愤怒了。

  「直接下命令对吧?给我蹲到那桌子上去。」

  陆思敏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光着脚丫直接就翻上了床边的书桌上,蹲了下
来,并且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腿几乎掰成一字分开,然后把自己陷入逼穴内的布条
扯出来,拨到大腿根部上。

  我关好门,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这个角度我能正正地看着她的逼穴。

  「叫老公。」

  「老公。」机器发出的声音。

  啪——!我站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她一声不吭,反而笑了,还是
那副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我有些失落。

  此时我完全没有多少获得礼物的惊喜。如果她是一件商品的话,她已经被姨
父使用过度了。这不是我认识中的陆思敏了,在她身上,除了那副皮囊还能对我
有所刺激,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奸淫自己表姐或者姐姐的纯粹禁忌快感了……

  而且这几天,在母亲身上,在妹妹身上,在李经理身上,消耗了我大量的欲
望和精力,此时对于肉欲上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算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上去捏了捏陆思敏的奶子和下体,让她从桌子上下
来了。没想到她下来后,往床上一躺,手拉车着内裤那条布带在自己的逼穴上来
回摩擦着「真不操了?我那里好痒哦……」

  那荡妇般的瘙样……我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装出来的,但我就是有一种
倒了胃口的感觉。

  我转身,关上门锁上。

  那边光着身子的张书慧从房间里出来,看样子想到对面的妹妹那里去,看到
我连忙低头弯腰「严经理……」

  看着那弯腰而垂下的圆滚滚的奶子,我伸出手去。

  「疼,你太大力了经理……哎……啊……」

     ***    ***    ***    ***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描述生活的。

  在我认识的不少人里面,村子里面老一辈子的人把生活看得极其简单,娶妻
生子春种秋收八字即可概括,这种简单里面透露出某种既定安排下的顺其自然。

  在他们眼中,未来是可以看得到的。

  我曾几何时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的生活被我所谓的亲生父亲插足后,大家
走的黄土地,我却在山涧下的阴影里穿行着,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掉一
颗巨石下来,又或者摔着某个窟窿里……

  有些事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有时候则是万丈深渊,母亲对于「光头」的唯
命是从让我的心思活跃了起来。在陆思敏那里败兴而归,我只好发怨气发泄在母
亲的身上。《儿子攻略计划》后我又搞了一份《遥控人偶》的计划,如今我迫不
及待地开始实施第一步。

  我没想到的是,然而收到的结果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金色的傍晚,火烧云在天边翻滚着,将落日的余晖镀上一层带红光
的金芒挥洒在山脚的那片一望无垠的田野里,虽然没有金色的麦田相互辉映,但
有秧河的波光粼粼,有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

  我远远缀在母亲的后面,此时母亲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三柳桥前,三柳桥顾名
思义,因桥头桥尾共有三棵柳树而得名。行至三柳桥就已经离家不远了,母亲那
摇晃的裙摆间也早已经不再滴落液体。

  我早该发现问题,于情于理母亲都应该整理好下面才离去的,但此时此刻的
我还在思量着,要不要抄路绕到前面去制造一场偶遇,让此时已经狼狈不堪的母
亲多添几分耻辱。

  我这边正犹豫不决,那边母亲突然停下了脚步,伫立了好一会,看她脑袋的
方向,似乎在往我们家看。然后她又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却是脚
撑也不打直接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放,就下了路边的草坡上,坐在河边看着那点点
金光的河面发起呆来。

  我那时毫无警觉,当她走向河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要清洗一下下面,没想
到她身子一歪,直接往河里倒了下去。

  我愣住了,一直到扑腾声响起,我才惊醒过来冲了出去,我敢说这辈子我再
也没有比那个时候跑得更快。我脚步也没刹就直接扎进了河里。

  等我扯着母亲回到河岸,还想着给她进行急救时,才发现母亲只是昏迷了过
去,尚有呼吸脉搏,此时才开始感受到那河水刺骨的冰冷。

  我一把背起母亲,车子也不要了就往家里快步走去。也是时间恰好,大多数
人都在家里张罗晚餐或者开吃了,我心里都想好了应对的话,没想到居然幸运地
一个人没见着。

     ***    ***    ***    ***

  「好了,我回去了。」

  罗老头从镇上赶过来的时候,母亲就烧了起来,问清楚原由后,和刘老头一
样给母亲扎了一针。

  然后说要检查一下。我在旁边看着,这罗老头虽然看母亲的眼神色迷迷的,
但动作却很规矩。

  走的时候,他又看了我一样,突然说道。

  「我说林哥,我老罗就多嘴一句,你玩归玩,人在了才有得玩的。我给她打
了一针镇定,不过,你最好呢还是守在旁边。」

  老罗是老许的学生,老许我见过一次,姨父对他也客气得很,而且奇怪的是,
他们虽然是公司里面的人,但似乎又脱离公司的管控,虽然我虽然在李经理这些
基层干部面前是严经理,连琴姐也说我的级别比她大,但罗老头遇见几次都喊我
林哥,喊李经理也是直呼其名秀芬。

  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他。

     ***    ***    ***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母亲都贱得尿都能喝了,如今不过是和以往光头对她做的事情差不多,怎么
就承受不住了呢?

  要不是我跟着,说不定……

  我内心一阵后怕……

  如今,守在一旁的我这次是一点邪念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有也是有心无力了,
同样坠河的我,自己也烧得有些迷糊起来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倒在母亲床边睡着了,迷糊间被摇醒,但意识有些模糊,
一个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见,只是下意识地跟着那人的拖拽,摇摇晃
晃地上了楼,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了。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我灌了杯水,下楼往母亲的卧室走去,推门进去
就看到小舅妈坐在母亲的床边。

  她听见声响转身,看到是我又转过头去了,等我走到她身边她才说:

  「你怎么那个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小舅妈看起来憔悴得可怕,带着淡淡的眼袋,脸上神采黯淡。这肯定不是过
来照顾母亲造成得,只能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还在持续对她造成影响。

  「我哪想得过来……当时打电话找医生呢,医生看完打了针,我自己觉得扛
不住了才想起这事。」

  「你也是的,自己都烧成这样了就不要死撑了啊,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个子
大,我出了一身汗才把你弄上去。」小舅妈又埋怨了一句,才一脸担忧地问道
「这到底什么怎么一回事啊?」

  「我从同学那边回来,结果在三柳桥前面不远处看到我妈在河边,她好像是
想洗什么东西吧,结果我还没打招呼呢,她就不知道怎么的就滑下河了,这不,
我不得跳下去把她捞上来……」

  「她掉河还需要你捞?你妈水性比你好多了好吧……」

  「我咋知道什么回事哩,最近她身子不好,谁知道是不是头晕………要不你
还是等她醒了问她咯……」我找了个理由搪塞出去,心里想着,母亲总不会告诉
别人她要自杀吧。

  「最近真不知道是哪里犯冲了,这事一桩又一桩的,都不让人活了」

  小舅妈喃着,完全没注意站在她身边的我正居高临下地窥视着她的乳沟。

  什么时候才能又把她从里面放出来把玩呢……

     ***    ***    ***    ***

  随着我接触的女人多了起来,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女人了。我此时才
开始深刻理解到光头说得那句「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
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么叫人之常情。」还有不知道哪里看到的「生活不是拍
戏,没有剧本,也不会NG」

  我把陈瑶想得太自私,把小舅妈想得太坚强,把陆思敏想得太简单……

  而如今,母亲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她抹汗,我也没想到她看到我,不是情
绪激动或别的,她居然对我微微地笑,就好像慵懒地睡了个午觉,被下午开始西
斜的阳光唤醒了一般。

  「妈,你醒了。」

  我本来还想着要挤几滴眼泪出来,然后哭着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傻,但发现自
己实在是做不来。

  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看着衣柜发呆。

     ***    ***    ***    ***

  小舅妈在我醒来后就火急火燎地回去了,妹妹还在她家里,我想大概是上次
那件事后,两个小女孩在家让她觉得不放心。

  如今家里就我和母亲两个人。

  做的事情和上次的没啥分别,喂水喂药喂粥,忙前忙后的。我们都没有提傍
晚的事情,母亲甚至什么话也不说,大部分的时候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看我,让
我又觉得提心吊胆起来,妈的,别又想不开做傻事了。

  「林林。」

  我那边刚想拿毛巾出去,许久没说过话的母亲居然喊住了我,我回过头,她
微笑着对我说

  「去打一盆热水进来。」

  我没想到她开口说话居然是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没问,立刻出去打了一盆热
水进来。

  我寻思着母亲是要洗把脸,刚弯腰把毛巾放进去,没想到母亲居然说道:
「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问题,一发烧起来就使不上劲了。」我大脑立刻嗡鸣起来
……没有力气?这次我没有下药啊?我这边惊疑着,那边母亲又一句,差点没让
我把水给掀翻:「我起不来洗澡了,你帮妈抹一下身子吧,这浑身是汗怪难受的」

  我顿时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烧坏脑子了,还是真的跳河脑子
进了水……我,我没通过光头的手机下命令啊……

  「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虽然心里既惊且喜,但面上是不能露出分毫的异色的,而且表面功夫必须
做足,虽然我和母亲都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我这个做妈的都没觉得不方便,你还顾虑什么。」母亲的语气很平淡,就
像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说,妈这一身衣服还不是你换的?正如你那天
说的,又不是没看过,反正妈这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光了,也不忌讳什么
了。」

  没见过母亲这么理直气壮让儿子给她洗身子的,但我向来是只看结果不看过
程的人。

  我本来吃了药一觉睡醒后觉得自己好了不少的,现在一颗一颗的帮母亲解开
睡衣上的纽扣,我感觉自己的低烧顿时变成了高烧。

  解了几颗纽扣后,我拿着毛巾要往她的衣服里探去,母亲又淡淡地说道「全
脱了吧,反正也要换了。」

  这是光头显灵了吗?

  闻言,我也不多说话,立刻帮母亲把衣服脱了,将那两只大白兔放了出来,
然后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

  「嗯……」母亲居然毫不避忌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嘴里还说道:「妈那里好
看吗?」那里自然指的是她那对大奶子。「好看……比谁的都好看。」我干咽了
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烧得有些晕眩起来。「哪里好看,就是丰满了一些罢了,人
老了,这都朝着40去了,那里就光剩下点分量了。」母亲感叹了一声,居然向自
己的儿子,对自己的乳房评头论足起来。

  擦完乳房,我正打算往小腹下抹去的时候,母亲又开口了:「别这么儿戏好
不好,那……」我纳闷地看向母亲,母亲的脸红扑扑的:「妈的乳房下面贴着身
体那里,汗最多就是那里了,黏黏的,好难受,你帮妈妈洗就洗得干脆点。」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已经不再去考虑母亲是不是疯了,反正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我毫不犹
豫地握住了母亲的一只奶子,甚至故意地用两指间的缝隙夹住母亲的乳头,将母
亲的乳房扯起起来,开始抹着母亲奶球的下沿。

  「林林」母亲低唤了我一声,眼睛迷了起来,居然带着明显的喘息说道「还
别说,你摸着妈妈那里,妈感觉还挺舒服的……」

  这骚货!

  我心里骂着,手开始有意识地扯拉按压着她的奶子。这已经不是抹身子了,
而是赤裸裸的亵玩了。

  这抹个上身抹了十多二十分钟,等我去脱母亲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母亲的裤
裆完全湿透了。尽管之前背她回家候换掉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帮她简单地清理一
下,但此时扯下母亲的裤子,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还是扑鼻而来。

  「妈……我给你抹下……下面了啊……」

  这句请示已经不再是做表面功夫了,在亵玩母亲的奶子的时候,我彻底地将
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了。我现在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增加刺激感!

  「废话什么。」眼眸开始迷离起来的母亲说道。

  湿毛巾贴上去,揉弄着那阴唇穴口,不时装作不小心用手掌的边缘在她穴口
擦过。要不要这里也仔细清洗一下呢?还是算了吧,这里太敏感了,今天我已经
很满足了。

  谁知道……

  「里面还没擦呢。」母亲的声音平淡。「这……这怎么擦?」幸福来得太突
然,我居然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你不是说和你的小女友那什么过吗,陈瑶不
是弄过的嘛」母亲的呼吸明显地沉重起来「掰开妈那里,把毛巾裹着手指塞进去
……」

  「我和她分手了。」「怎么突然分了?」母亲眯着的眼张大了些。「心里有
别人了,都容纳不下就分了呗。」「呦,小小年纪还学会始乱终弃了,你可长能
耐了。」母亲沉默了一下,又问道:「是谁啊?」我目光灼热,一边用毛巾摩擦
着母亲下体的唇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情欲看向母亲,嘴里却说法「不想说,年
纪比我大呢,怕你笑话好……」

  母亲的眼又眯了起来,并且泛起一层水雾。

  「不说就不说。」

  「给妈洗洗阴道里面吧,有点痒呢……」

     ***    ***    ***    ***

  帮母亲清洗完身体,已经快12点了。

  当我要像那天那样帮母亲穿上衣服的时候,她拒绝了,说盖着被单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她完全看不出是傍晚的时候要投河自杀的女人,说道一些
趣事的时候,虽然有气无力的,但还是咯咯地笑着。但你不能说她没事,因为眼
前的母亲是陌生的,不说生病,即使在平时她也极少发出这样的笑声。

     ***    ***    ***    ***

  灯光熄灭。

  农村的夜晚总那么寂静,静的能清晰地听到床上那「睡着」的熟妇传来的不
规则的、沉重的呼吸声。

  我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钻进了被窝里。两具还在发烧的滚烫的赤裸的身体
叠在一起,感觉要互相把对方融化了。我先是贪婪地抚摸着这具突然从肆意糟蹋
变得魂牵梦绕的肉体,然后吻上了母亲那苍白的双唇,然后我第一把母亲的牙关
「吻开」。母亲的舌头与其说是「吸」过来的不如说是送进来来。

  母亲陷入「熟睡中」,然而在我的口腔里,她的舌头「被动」和我的舌头交
缠着,互相交换着津液。

  「妈,你这奶子真大,摸得好柔软,好舒服。」

  湿吻完毕,我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起身下的美妙肉体,嘴里也不再向之前那
般小心措辞……

  我不知道熟睡的人是怎么把双腿分开的,但我知道怎么把鸡巴送进那敞开着
的,里面被我擦拭干净了的逼里面。

  但在这之前……

  「妈,你那里还有些干的样子……」母亲的下面明明已经一片泥泞「儿子怕
弄疼你了,要先弄湿一些。」我自言自语着,下了床,在母亲侧向我这边的头颅
下面又加了个枕头,然后我那怒涨的龟头就送到了母亲的唇边,然后没有费啥功
夫就「挤」开了母亲的牙齿,往母亲的口腔里送去……

  啊……

  我差点没直接就射了出来。我立刻不敢动了,半根鸡巴就这么插在母亲的嘴
巴里一动不动,深呼吸了几下,等情绪平伏了些才缓缓地往里面送去。

  很快那沾满唾液的狰狞肉棒,就轻松地插进了母亲那今日饱受摧残的逼穴里。

  「妈,你下面好松啊……比起陈瑶的差太远了……」我看到那具被撞击着的
身体的手抓住下面的被单握紧「而且感觉很骚呢……不过我就喜欢操骚逼……」
下面的身躯开始迎合起来「只要是妈妈的,我都喜欢……操死你……操死你这骚
逼……」

  我俯下身子,抱着母亲那滚烫赤裸的身子,脸贴着脸,下身开始猛烈撞击起
来,而母亲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盘在了我腰肢上。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

  人睡着了会说梦话,那么会梦中呻吟吗?不知道……

  「呃——啊…………」

  高昂,回落,喘息,寂静。

  母亲歪着脑袋,双手以投降的姿势瘫放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高潮后,我
的鸡巴摆在里面许久才拔出来,此时那白色的精液缓慢地从她的穴里流出。

  她依旧沉睡着,脸上似乎还带幸福的笑容。

  然而那枕头,早已泪湿一片……

37

  「嗯……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随手就丢到茶几上,对面黑衬衣短裙的琴姐放下了手中
的酒杯,问了一句:「他怎么说?」

  「他」指的是陆永平。

  最近我开始慢慢接受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虽然基本上都是他打给我,但我
们之间的通话比之前要多了不少,而且谈话闲聊多了起来,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带
有强烈的目的性。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去,一个人进来。自从「父亲」严和平越狱
事发后,我们就被禁止探监了,后来听母亲说,他被转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
监狱,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现在距离母亲跳河,已经半年过去了。

  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那天落水生病,我以为我和母亲一样,只是单纯
的发烧,也不以为意,那天晚上还折腾了一顿,没想到就是这场病差点要了我的
小命。

  因为肺部感染,今年春节我是在市人民医院过的,我在那躺了一个多月才出
院,前后差不多三个月,我才感觉自己完全痊愈。

  然后跟着,爷爷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丧事都没开始折腾,奶奶因为这件事又
晕厥了一次,送去医院后再醒来就瘫了,整个变得神智不清,已经难以进行正常
的交流,现在只能在老宅的床上躺着,定期由护工帮忙喂饭,清洗,活动下身子
什么的。

  我难得地过上了和尚一般的日子,如果不是这些事情,王伟超的母亲我早几
个月就日上了。

  「他和我妈的意思一样,不想我太早出来打理生意,还是想我继续读书。」

  「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耸了耸肩膀:「我还能有啥意思,读呗。」

  ——

  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母亲在院子里给菜圃浇水。

  母亲的及腰长发已经剪短齐肩,此时用两个发卡挽到了一边,虽然少了几分
过去盘着发髻的成熟气息,但添了几分干练和青春,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你怎么又逃课了……」

  母亲背对着我,但这个时候有钥匙开门的只有我和妹妹,妹妹此刻正在学校
上课,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我。

  我一声不吭,走到母亲身后,撩起她的睡裙,摸了两下那光洁的屁股就朝着
阴毛繁盛的逼穴摸去,才刚刚碰到唇瓣,就被她转身挣开,直接瞪了我一眼。

  「你要死了,这大白天的,这要给别人看见了……」

  「怕啥。隔壁我们都买回来了,周围站屋顶也看不见我们……」

  我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手又朝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按去,不出所料
地被她一巴掌拍开:「看不见也不行,你最近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

  我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推拉了两次后,她终于站立不动,
任由我的手隔着薄T恤按在她奶子上,没有胸罩的支持,那柔软的水袋立
刻被我的手搓出各种形状,而她声带娇喘地继续说道:「这都要……嗯!你轻点,
这都要高考了,你还记得……嗯,你答应过我的……」

  「行啦,这成绩不是没落下来吗……上次测验,好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说话间,我已经将手探进了母亲的衣服内,专心地挑逗着母亲的奶头,又捏
又拧又扯又弹的,那里是她的敏感带,没弄几下,还打算继续和我讲道理的母亲
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边咬着下唇压抑着叫声,然后娇喘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别弄了……啊……我们说好了……这段……啊……这段时间不要……」

  「这都几个月了……」

  我立刻表现出一脸烦躁,没想到母亲一把推开我,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也明
显地起伏着,她眉头紧蹙,幽怨地看着我:「林林,你给我装什么,你以为你昨
晚溜出去我不知道吗……」

  我的脸皮已今非昔比,被母亲拆穿后也不脸红害臊,嬉笑着又凑了上去,这
次倒是没有再毛手毛脚的,而是帮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服「呦,母亲大人这
是吃醋了。嘿,我这不是耐不住嘛,但你放心,儿子的心始终都是你的……」

  「油腔滑调,我还犯得着吃你醋……」

  母亲哼了一声,转身往房间走去,我连忙上前一把搂着她的腰抱住她,探头
去亲着她的脸颊。

  「哎……」母亲哀叹一声后,脸色还是有些冰冷,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你现在长能耐了,你陈老师都能勾搭上,那天要不是我回宿舍拿东西,到现在
我还被蒙在鼓里……,你……,哎……,人家是有夫之妇,你这做法和你姨父有
什么分别?我还忘了问你呢,她老公许老师是你找人打的吧?」

  「什么有夫之妇……他们都闹翻了,这层关系也是名存实亡了。」我嘀咕着,
继续狡辩到「再说,可不是我勾搭上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自己摸到我床上的,
我都和你说了,她要报复许为民那混蛋……」

  「你少来!」母亲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就算陈老师酒后乱性,但她
也不可能回回都是酒后乱性吧,那天晚上我瞧得清楚的,你肯定是用了些不光彩
的手段,别人我不熟悉,但陈老师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要不那样,也就一
个假期补习的功夫,她就能像狗一样趴那让你握着腰弄她屁眼儿……」

  母亲明显生气了,声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一直说到「屁眼儿」才红着脸,止
住了声音,转身进了卧室里。我在她关门那一刻赶紧挤了进去,她又怒气冲冲地
朝我瞪了一眼,才朝床边一座,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那眼泪都豆大地往下
滴………

  「妈,你这是干啥了……」

  「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以致老天爷派你们来这般报复我……」

  我赶紧给她抹眼泪,母亲却扭过头去,不让我碰。我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可
不能退缩,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母亲还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闭着眼让我摩挲着她
的脸蛋秀发。

  我没再吭声。

  「哎,算了。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其实儿子也一样,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飞。
我也不奢望什么,你听妈一句劝,你跟着你姨父搞村民集资公司没问题,但你不
要走他的路,违法的事……能不干最好……,妈还是那句话,你正正经经读个大
学,然后你跟他做正派生意妈不阻拦你,但那些黄赌毒的,你万万不能沾……」

  「我知道了。」

  我给予了肯定及坚定的回答,但母亲并没有因此显得安心下来,情绪还是很
低沉。

  ——

  做个好人?

  可惜啊,你儿子在这条路注定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梦想,我也不知道作文题目《我的梦想》,同
学们写的是否是内心的渴求,律师?医生?教师?他们是否真的想成为那样的人?
但律师又是什么人?医生呢?

  没人写「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大部分的人想到的梦想居然是职业……
当然,我也不例外,比较讽刺的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想成为的是一名警察。

  之所以想成为警察,也不是因为我多么有正义感,只是单纯而天真地想着,
成为警察后就没人欺负了。事实上这个世界,国家总统也有可能被拉下台一枪崩
了脑瓜子,哪有什么是安全的。

  如今,我却发自内心想成为陆永平那样的人,即使母亲认为他多数没什么好
下场,但在我看来,就算姨父现在被抓去枪毙了,相比绝大多数人在油盐酱醋茶
等生活中挣扎一辈子,他已经没有白活了。

  ——

  中午在家和母亲简单吃了点东西,期间,饭桌上的气氛因为早上的事情显得
有些僵硬,但对于这样的状况我心里早有预料,母子关系转换为情人关系,这么
剧烈的身份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所以这段时间她显得有些情绪不稳定我是可以理
解的。

  其实我要强上母亲,她多数也会顺从的,但我现在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欲望,
因为我求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长远来看,不能操之过急。

  姨父和我说过,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耐心。他一直很讨厌黑恶势力这种称呼,
他说黑不一定要恶,黑恶的来由就是,很多时候黑膨胀了,没有耐心。很多事情,
并一定要打要杀的,折腾一个人的方法多得是,只不过打杀比较快见效,这就是
没耐心的一种体现。

  所以我没再对母亲毛手毛脚,我知道母亲现在最渴望什么,她最渴望的是回
到像以往那般正常的日子,她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丧失了诸多如尊严之类的东西,
人缺什么你就给她什么,这样才能快速地俘虏一个人的心。

  当然,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让一切回到原点。

  当她成为了你的俘虏,奴隶,那么她的未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吃饭的时候我就尽量说些村子里最近的趣事,如今她的人际交往基本为零,
这些八卦的事正对她胃口。不出我所料,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已经能露出自然
的笑容和我拌嘴。在她的卧室里,我又趁热打铁地说一些甜言蜜语,终于,今天
的不快算是烟消云散。

  然后我和母亲亲了一会嘴,搂着她睡了一个午觉,结果没睡多久就被她叫醒,
赶我回学校上课。

  我自然是没心思再回去上课了,跨上摩托,直接就朝鱼得水奔去。

  在镇上买了些水果,我才朝宾馆走去,摆脱了李经理的纠缠后,我直接就下
到了负一一层。

  如今的负一层彻底成为了我的私人宫殿,唯一可惜的是如今这座宫殿略微空
荡。张书巧两姐妹在我生病期间就被我送了出去。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
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我的要求高了,张书巧和张书慧曾经吸引我的姐妹属性,在她们妓女这个身
份的瑕疵面前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干脆我就让姨父把她们物尽其用。

  反正妹妹是我下一个目标,把妹妹俘虏了之后,她和陆思敏某程度来说也算
是姐妹了。

  说起陆思敏,没想到被我干晾了几个月后,之前第一次见面那不可一世的脸
孔,在几个月后再次见面,她居然服软了,整个人崩溃似的哭着哀求起我来。

  原来我生病住院疗养的那段时间,负责照料她的李经理自作主张地将她放风
的时间缩短成了以往5 分之1 ,一个月见孩子的次数也从以往的每天1 次变成了
每周1 次,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陆思敏就受不了。但打着讨好我的主意的李经理
对陆思敏的哀求和威胁不为所动,推说是我的决定,要求就求我去。而陆思敏第
二月就哀求李经理说要见我一面,但那会我还在医院躺着呢,结果这么一拖,差
点没把陆思敏给逼疯了,但好处也是显然易见的,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是彻底地
屈服了。

  那天我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让她一边挨操一边用
姐姐的身份淫声浪语,小弟弟干软了就上工具,最后一直到她崩溃哀求我,我才
停下来。

  但今天我过来,却不是找陆思敏的。

  我提着水果,掏出钥匙,打开了另外一头的房间。

  那是一间布置简约的房间,无论床铺还是家具,都以沉色纯色为主,鲜少花
纹。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视正开着,播放着已经不晓得看了多少次的
西游记,但房间里那名仅穿着黑色性感内衣,身材丰满的女人,却散乱着一头不
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以一种大字型的不雅姿势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看
着天花板。我进来后,从关上门到将水果放到饭桌上,她始终都不曾看我一眼。

  我走到床边坐下,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蛋说道

  「小舅妈,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山竹,起来吃点吧。」

  听到我的话,小舅妈嘴角一抽,惨然一笑,终于看向了我,声音沙哑地对我
说道:

  「林林,你说,我现在,和坐牢有什么分别?」

  「小舅妈,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脸蛋,本来就俏丽的脸蛋,此时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的照射,
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更添几分娇柔起来。以往,我虽然和小舅妈经常互相
开玩笑,也有一些肢体上亲密的接触,但也仅限于胳膊肩膀那些并容易引起误会
的地区,何曾想到有一天,我能现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如同在摸着一件艺术品
一般,从她的脸蛋滑下来,到她的颈脖,香肩,手臂,肚皮……

  「现在你被认定是毒贩了,那分量足够判死刑了……」

  「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了……」

  小舅妈激动了起来,长着嗓子就吼道,然后又掩面痛哭了起来,我连忙安抚
了一下她,但等她情绪安定了些后,我却继续在语言上刺激她。

  「但光是我相信你没有用的,我也说了很多次了,在公安那边你是证据确凿,
公安跟着那两个罪犯亲眼看见他们在你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安然离去,你什么事都
没有……」

  「怎么没有——!我……我……」

  「我懂!我懂……但你当时没有报警啊,我知道你是担心萌萌她们的安全,
但公安只讲证据啊……」我像一只魔鬼一样继续玩弄着小舅妈,安抚完又继续折
磨她的神经「何况公安在你家又搜出了毒品,我知道是那两个毒贩故意存放的,
但……」

  「你现在好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说不定以后那两罪犯被捉住了,一切
就水落石出了,你就能回到正常的日子了对不?」

  这话百试百灵,小舅妈终于不再那么激动了,但看得出她的状况还是很糟糕,
三魂不见了七魄的,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的。

  「小舅妈,我答应了你的,我会尽一切方法让那天尽快到来的,但这之前,
你要听我的话……」

  我的手开始朝着小舅妈那鼓胀的胸部摸去,小舅妈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出了神,
一直到被我捏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身子一颤,不露痕迹地翻了身挣脱了我的手。

  但在母亲那里压抑了情欲的我,在出门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在小舅妈身上发泄
掉,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她背对着我,但我的手还是继续朝她的胸部摸去,
她身躯一颤,但不出我所料地没有推开我的手,只是颤着声音说道:「林林……
不要……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天真的小舅妈啊,什么一错再错……一错之后都已经不知道六错还是七错了,
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吗?

  「舅妈,我忍不住……」

  「不……不要……我们……我们不可以……」

  我的手收了回去,她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我是直接开始脱光了衣服,等我那
温热的身躯在背后抱着她的时候,那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翘臀上,手掌插进了她的
胸罩里开始抓捏的时候,她才带着哭腔拒绝者,慌乱地想要挣脱。

  但我怎么可能放走她,这样的戏码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我直接把她掰过
来,然后压在她的身子上,嘴一边往她的嘴唇脸蛋亲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舅妈,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我真的忍不住。那几次后,我一想到你就茶
饭不思了,你看……上次你扭得多厉害……」

  「不,呜……你别说了……我不是……」

  小舅妈一边哭着,一边不断扭头躲避着我的亲吻。

  她当然不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我给她下了药。正如我说的,当一个人
成了你的俘虏,当你可以随意摆布她的时候,她沦陷就成为必然的事情,被我
「囚禁」在这里的小舅妈,本质上和陆思敏并没有什么不同。

  尤其是看到姨父给我的磁带里,小舅妈那段在床上自慰的片段,她不知道,
我这个小侄子早就吃透了她了!

  上次伙同大东马脸胁奸小舅妈的时候,我就搞清楚了小舅妈身体的敏感带,
再经过早前几次刻意的验证下,此时我对她的乳头和阴蒂开展了猛烈的进攻,果
不其然,屡试不爽,没多久,小舅妈的身子就娇喘吁吁地软了下来。

  「小舅妈,就当是我强迫你的,我实在是忍不住……」

  我一边安抚着她的自尊心,即使她已经开始发情软了下来,但我仍说是我强
迫的。等到她的胯下一片泥泞的时候,我再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带着
细长铁链的皮镣铐拿出来,很快就强行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上,自此,小舅妈
终于放弃了挣扎,扭过头去低声哭着。

  「不要……林林,我是你舅妈……,我们不可以……」

  操,你不知道你越这么说,老子越想操你吗?

  我三两下就脱掉了小舅妈的胸罩,仔细地把玩着小舅妈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
坚挺奶子,那充满弹性的手感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在它上面花的时间甚至
比小舅妈那紧凑的逼穴还要多。

  此时小舅妈的乳头已经明显地膨胀挺立了起来,因为沾满了我的唾液而反射
着淫秽的光芒,我对待女人性器的手段自然不是小舅那种一辈子可能只操过小舅
妈后面还工伤变成性无能可比的,小舅妈被我轻易撩拨起来,不但因为她压抑了
两年的性欲,还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我不断地逗弄着小舅妈那两颗紫葡萄,不时就抓着整个奶子按捏揉搓几下。

  终于小舅妈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然后,偏着头的她冒出了一句:
「林林,能关上灯吗?」

38

  甩着鸡巴起来熄灭了灯,其实这不过是一种象征性的行为,因为负一层那些
房间的灯,除非你蒙上什么玩意或者停电了,是永远没有熄灭这个概念的。毕竟
虽然是那些小姐姐们的住宅,实际上不过是高级炮房罢了,出于某种气氛渲染的
要求,那灯的按钮按下去,会变成一种更加暧昧的昏沉亮度。

  「小舅妈,你的奶子真漂亮……」

  我故意用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的称呼和粗俗的语言刺激她。

  「你……你不要说这种话……」小舅妈喘息着「不……林林你放开我……我
们不可以……」

  事实上我们可以。

  「我说真的,小舅妈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想着,以后我要是能
娶到像你这样的媳妇,那我这辈子啥遗憾都没有了……」

  我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小舅妈那紧凑的逼穴里,然后我并没有插进去,反而开
始专心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这下小舅妈完全不敢挣扎了,她害怕她胡乱动我那根
玩意就会捅进去。有时候人的心思就是那么奇怪,因为我迟早都要捅进去的,她
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但她偏偏就是会这样。

  「你不要说了……」

  「小舅妈,你为啥不能接受我呢?」

  「我是你舅妈,嗯啊——!别……轻,轻点……疼……」

  我稍微大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记,我发现只要乳头时敏感带的,这种方
法和吮吸搓捏都很管用。

  「舅妈有咋了,你又不是我小姨,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你要是和
小舅离婚了,我娶你除了会招惹些闲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疯了……林林……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呃——!」

  我猛地一挺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了小舅妈的逼穴里,和母亲那深不见底似
的的阴道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有些浅,我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那宫
颈上,我敢说,如果按照我看到的小萝卜头的H 漫来形容的话,我要是射精,小
舅妈这样的是最容易「灌满子宫」的。

  「林……呃——!呃啊……啊……」

  我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来,我每一下都几
乎完全抽出来后再猛烈地撞击下去,以至于这样撞了七、八下后鸡巴完全滑了出
来。我连忙扶着对准穴口,再一次捅进去。小舅妈已经完全被那几下重击撞散了
魂儿,在这空档她也没再说什么了。

  这一次再插进去,我没有再采取重击,而是开始紧而密地抽插节奏,小舅妈
的声音立刻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抽插了二三十下后,我停了下来,但鸡巴还整根塞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我左
手穿过小舅妈的脖子下面将她的头颅抬高扣住,嘴唇往她脸上凑去索吻,小舅妈
左右扭动躲闪了几下,终究还是被我吻在唇上,然后我下身开始缓慢地蠕动起来。

  小舅妈至此情欲已经被彻底地调动起来了,她是久旱遇甘霖,因为小舅守了
两年多的活寡,那手指又如何可以和这如今鱼水之欢相比?

     ***    ***    ***    ***

  离开鱼得水已经接近傍晚了。

  当然,并不是我操了小舅妈一整个下午,我的持久力没那么强。陆思敏那搞
了一整晚是因为可以搞搞停停,真鸡巴实在硬不起来了假鸡巴上,加上一些逼迫
她表演的淫虐戏码才弄了那么久。但小舅妈就不能这么搞了,实际上完事后,安
抚了她激动的心情,反而是她拉着我聊了很久。

  这正是我要营造的效果。舅妈被自己的侄儿上了,心理上明显难以接受的,
偏偏她对这个侄儿有某种依赖……这种情形说不出的美妙。

  人都是需要社交的,人也渴望自由。小舅妈现在自由被剥夺了,唯一能宽慰
她的就只有社交了,而她唯一能产生社交的,就只有我这个「牢头」了。读书那
么多年来对知识没啥感觉,反而是这段时间阅读的大量心理学书籍让我切实地感
受到「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的含义。我现在对小舅妈施展的是欲擒故纵,基本
隔几天才来找她一次。我十分清楚,对于小舅妈这样平时性子活泼的女人来说,
孤单寂寞的威力有多么巨大,也正是这样坐牢一样的空虚日子,和惶惶不可终日
的情绪才让得我可以顺利地乘虚而入。

  对付这种违背伦理的亲人,我还在母亲那里已经累积了足够的经验,所以对
小舅妈我是驾轻就熟,明显感到阻力降低了不少。有些典故经久耐用,小舅妈的
抵抗可以套用一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小舅妈被软禁在这里我第一
次侵犯她的时候,借助酒精和药物让她没有「一鼓作气」和我彻底撕毁关系,第
二次她的抵抗意志和情绪就开始「再而衰」了,然后接下来的的几次,不用酒精
药物,她已经「三而竭」,就像今天,面对我这个侄子这种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
生关系的,法律上可以说是强暴的行为,她最后的要求已经从不要不可以变成了
关上灯。

  她内心已经开始默许这种行为,她自己放弃了坚守,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情况
下,她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我心里寻思着,下次可以用一些更激烈的手段了。

     ***    ***    ***    ***

  回到家里,母亲刚好弄好饭菜。

  这几个月来,基本我都在家吃饭,偶尔看母亲情绪还亲自下厨弄一桌菜讨她
欢心。事实上,在那个没有那么多灯红酒绿资讯贫乏的年代,你只要细心用心对
待一女人,付出是绝对有回报的。要是再过十几年后,这样的山村,母亲这样漂
亮的人儿是一定耐不住要飞出去的。

  「来,多吃点鸡肉,对身体康复有好处。」

  我起身给母亲夹了一块鸡腿肉,舒雅听到我的话,神情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母
亲「妈,你生病了吗?」母亲先是笑着说「听你哥瞎说。」等妹妹低下头后,她
才目光狠狠地剐了我一眼。

  因为就在刚刚,我的脚伸了过去,脚拇指在她敞开的胯间,那鼓胀的阴阜上
按压了一下。

  「来,你也吃多点,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啊,别以后成了豆芽菜搓衣板了嫁不
出去。」我给妹妹也夹了一块。

  「林林——!」

  「叫哥哥!」

  面对我的调侃,妹妹生气了,居然还示威性地挺了挺胸,貌似在表示她现在
就已经不是搓衣板了。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妹妹的身板的确是显得有点前凸
后翘起来了,那尤其是那臀部,明显地往左右扩张起来。

  我心里嘿嘿偷笑,将一切归于自己的功劳。谁也不知道,这位在别人眼中正
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含苞未放的处女了,前前后后,她被我这
位当哥哥的操了20多次了,虽然全都是在她懵然不知的情况下,但她的身体忠
实地反映着一切。

  由于之前光头一直拿舒雅来威胁母亲,母亲也产生了怀疑,之前还短信问过
光头,到底有没有侵犯过妹妹,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以光头的性命做保证绝对没
有——反正他已经死了。母亲是万万想不到,真凶会是这个把她当做心肝宝贝的
小情人做的。

  「你们两个别闹了。」

  母亲说你们两个,却是给了我一筷子头,我不以为意对妹妹做了各鬼脸,舒
雅立刻也回了一个。

  自从妹妹得知父亲的刑期,失落了一段时间后,奇迹地让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变得更紧密,在我持续表达善意后,居然不时会找我谈心事,现在很多事情她都
会征求我的意见,不得不说姨父这步棋最大的受益人反而是我了。

  「这个周末我要去市里办点事,你要不要跟我去玩,你那辆自行车都有些旧
了,哥给你买辆新的。」

  精神和物质要双管齐下。

  妹妹面露喜色,我想她应该想到上次我顺带给她买了件新衣服的事了,刚刚
本来就是开玩笑地,她连忙笑着,用清脆的声音大声道「谢谢严老板!」

  「叫哥哥!」

  「好的,严老板!」

  嘿,一辆新自行车算不得啥,平时免费操了你那么多次,这一次就到给过夜
费。

  「你那个运输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了。」

  问话的自然是母亲。

  「我说带你去看看你又不肯去,托姨父的关照,现在好得很呢,我还租了块
地搞仓库,现在每个月都有万把块进账呢。」

  「有什么好看的,你妈也不懂这个。」

  我却是知道母亲为啥不想去看,因为我那金凤运输公司的经理恰好是已经辍
学的王伟超,实际上她是不想看到王伟超。

  王伟超为此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冷战了好几天,后来了解到自己儿子并不
是去打工,而是当管理,还有那比普通人高三倍的工资后,又耐不住自己儿子的
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是出于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她却是不知道,这个儿子已经开始把她往火
坑里推!

  「哥,你现在可本事了……」

  想着即将到手的新自行车和衣服,妹妹立刻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马屁。母亲
没好气地说「他有啥本事,还不是你姨父帮衬着他……」母亲说着,又闭上了嘴
巴,姨父也是一个她不愿意多提的对象。

  「妈,你还别说,我们校还真没有比我哥更有出息的,其他人可没本事送自
己妈妈去外国旅游呢,别说外国了,外省我看都呛……」

  「对你哥可有出息了,最没出息就是你了,一辆自行车就把你给卖了……」
母亲正巧在旁边勺汤,立刻戳了妹妹脑门一下。

  母亲的脸上立刻因为羞耻飞起一朵红云,她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我心里偷乐。母亲出国可不是去旅游的,而是被我骗去做手术的!我开头可
不是信口开河胡乱调侃,母亲现在的确是在康复期,这也是为啥上午我要弄她的
时候,她说这段时间不可以的原因,因为她做的手术是:

  阴道紧缩术!

  母亲有万般好,唯一瑕疵的地方,就是被光头过度使用的,那松垮垮的阴穴!
真是不看不知道,光头自己那驴鸡巴操就算了,我还在光头自己保存的录像带里
看到,有个片段是母亲被光头握着她的手腕,强迫着居然把母亲的拳头塞进了她
自己的逼穴里。我当时看得真是目瞪口呆,虽然母亲的手可以说是纤纤细手,但
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啊………光头已经把母亲完全当成了一件器具,
玩具,不计后果地使用着。

  后来上母亲,让我高潮的不是那湿滑的逼穴,而是母亲那重身份!现在母亲
已经俘虏到手了,我很自然地开始嫌弃起这个松垮垮的逼穴起来,我只好向姨父
求助,然后连哄带骗的把她弄到外国后,强迫她做了这个手术。

  现在她还在康复期,不过我计算了一下,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手
术成果了。

     ***    ***    ***    ***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回学校,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好好
读书,无奈压在身上的事情还是太多了,有些事还是拖延不得的。

  开着我的嘉陵70,来到了隔壁村西头一座地处偏僻带院子的平房前,随便
把车往墙边一停,敲了敲蒙上铁皮的大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一阵开锁声
后,一名中年妇女拉开门。

  我闪身进去后,那妇人正要再锁上门,我轻声说「不用了……」然后我并没
往里走去,而是又问道「全姨,她怎么样了?」

  「比预计的要理想,但是情绪偶尔还是会……你应该多来陪陪她,这样的帮
助比啥都大。」全姨往屋子里看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她能静下来
看书了,是个好现象。」

  「辛苦你了,我早前思量了一下,你一个市医院的护士长守在这里实在是太
憋屈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样吧,你的薪酬,我再提高三分之一,如果她
能痊愈,全姨你的恩情我绝不会忘,届时必有重谢。」

  全姨那皱起来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但她还是克制住,婉拒了一下:「严总,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陆书记开口,再辛苦我也不会推辞的。这……」

  「全姨你就别推托了,之前住院时劳烦你关照,我还没谢谢你呢,我听张姑
娘说,你女儿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权当我一番心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严总你放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把陈小姐到自家女
儿看待,我很有信心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痊愈的。」

  「我相信会的,还有,我都说了好几回了,叫啥严总,我不过还是个中学生,
怪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陆书记一样叫我林林好了。」

  「这哪能……」

  我不再继续寒暄下去,往里屋走去,然后转进了右边的房间里。

  一个短发女子坐于窗旁,正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林子,我走到她身边,手按在
她的肩膀上,她的手也抬起来握着我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纤细的小手柔若
无骨一般,而且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异常的冰凉。

  而在她手抬起来的那一刹那,手腕上两道狰狞的伤疤,即使一闪而过也让我
的心里发颤。

  「林林,我觉得啊,人有时候像窗外那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毫无选择地
被风一吹就起,根本不知道会落到哪里去。」

  「傻妞,虽然它没有选择的能力,但无论它落在哪里,哪怕是石头缝,它都
会扎根下来顽强生长的。你啊,别想太多了。」

  我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肢,她转过身来,抱着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
上,就在我耳边喃道「林林你真好,好得让我……有时候觉得这不是真的,你随
时会像那蒲公英的花朵一样,在风中散开,消失不见……」

  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推开她,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巴就亲了过去。
但是被她扭头挣脱掉。

  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她才细声说到「林林,不要……脏……」

  我并没有再次强硬地亲吻她以表示我并不嫌弃,去到了这个阶段,真正能走
出来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的手朝她的脸上摸去,擦拭着她的眼泪。

  「喂,我来不是让你哭的,你要是这样下次我可不敢来了。」

  「别!」

  我话音刚落,她急忙转头应道,说完后,那头颅又低垂了下去。

  「哎,你说,要不你干脆就搬回镇上住算了,全姨和我说你现在状态挺好的,
我怕你闷在这里,别闷出什么别的病出来……」

  「不了。」她摇了摇头,这下抬了起来,看着我挤出一丝微笑,虽然笑得并
不舒心,但至少看起来很自然「这里也挺好的,我感到很平静,全姨对我也很好,
经常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开解我………我还是在这里算了。」她又挨过来,
靠着我的肩膀抱着我「我现在别无所求,你多点来看我就好了,哪怕就坐一会,
我知道你现在事情很多,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你来,跟我说两句话就走,我也觉
得很满足的。」

  「说什么傻话,哎,公司刚起步,等我稳定下来,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你
自己也要努力,等你痊愈了,我们……」

  她起身捂住了我的嘴。

  「林林,我现在真的很好,你不用骗我……」

  她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良久

  「我只求你不要再骗我了……哪怕是为了我好………相信我,无论怎么样,
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绞痛。

  但我最终只能说:「我相信你。」

  「嗯。」

  我们不再说话,我抱着她,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什么。这样大概过了十来
分钟,全姨进来,示意我要走了。我只得松开手,闪电般往她脸蛋亲了一口。

  「你乖乖的,听话吃药,我会多抽时间看你的。」

  她捂着脸蛋,发怔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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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和上一章本来属于一章的,所以这章字数也不多,下章开始憋大章才
发了。

  另外很抱歉,之前说小舅妈肉戏的,但想想时机还是不太对,就没扩展开来
写了。

  还有催角色的,你放心,人物我都记得,没出现只是时机没到,我一个都没
忘,我得说一下,除非真的又很好的点子,不然我还是会按照原定计划开展。不
过也谢谢提醒的读者,证明你们是真的喜欢这部作品。其实读者发声是有用的,
大家都舍不得陈瑶,我也改变了陈瑶的路线……

  另外,别再拿旧文说事,真的反感,这已经不是同一类文了,我不是出书收
你钱,我写得好不好不劳某些人费心,我水平就这样,你说不说我也达不到你的
要求,你要我高我高不了,你要低我也低不了,不喜欢的别回复了,出门转右看
别的去。要是真心喜欢的,可以批评指正,但请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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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帖一下删掉的:

  我没想到这一病,就病了足足一周,第二天还想趁热打铁来着,结果突然就
高烧下不了床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什么计划什么欲望通通烟消云散,剩下
的只有煎熬和痛苦。

  第三天总算能下地了,但咳嗽不断,插点没把肺都咳出来了。我问刘老头有
没有什么特效药,贵点也没问题,结果刘老头瞪着我说,有!仙丹要不要?断了
念想的我只能按部就班地吃药,然后睡得背脊都开始发疼……

  母亲和我半斤八两,家里一下子咳嗽声此起彼伏。妹妹干脆就住在小舅妈家
了,怕回来被传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舅妈不时来看望一下,头几天还帮忙买菜做饭,嘴里抱怨着对母亲说,你
这个亲姐姐病了,做妹妹的没来看过一眼,还不如我这个弟媳亲。小舅妈说完才
又惊呼,似乎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

  母亲应该是知道妹妹什么情况的,她低下头大概也是怕小舅妈看出点什么来,
我虽然也好奇,但母亲当然是不可能说真话的,只说好像姨父在外地做什么生意
需要人坐镇一下,所以姨妈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

  等我痊愈得差不多了,母亲看起来还是病泱泱的,期间她还发信息想见光头
一面,说有重要的事商量。我也不知道她想和光头商量什么,但光头早已下地狱
了,我是万万变不出一个光头来,只能回短信说在外地公干,然后对日期含糊其
辞,顺带的自然也恐吓一下,说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中,让母亲乖乖听话。

  然后我与母亲的关系却因此进一步升温了。

     ***    ***    ***    ***

  「陈瑶那边怎么了?」

  「啊?磁带不是给了老大你吗?你还没看啊?」黑狗愣了一下。

  「病得死去活来了,谁有工夫看那个,你先简单说一下,我有空再慢慢看。」

  我头也没抬,手上翻着一本书,书名叫《国富论》,作者是一个叫亚当的英
国佬。这本书是琴姐塞给我的,说是姨父让我看的,她还转达了姨父的话「慢慢
看,看不看懂都没关系。」

  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没怎么看得进去,光是看那些章节目录我脑子都大了,
什么论增进劳动生产力的因素……货币的起源和效用……我已经好几次没翻两页
就放下了。但偏偏姨父说了「看不看懂没关系」后又补了一句「不过,要是以后
我抽查里面内容,能答个差不多的有奖励。」

  这种教育方式你阻挡不住啊………

  「我按照你的话,吊了她两次胃口,这玩意真可怕,那妞现在彻底沦陷啦。」
黑狗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发现我表现出毫不在意后,开始眉飞色舞地
说了起来「现在她为了那些粉末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嘿,昨天,那妞自己
掰开了屁股,让我和四眼爆了她的菊花……」

  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
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而曾经我觉得自己会迷恋上的张书巧姐
妹,如今变得唾手可得后,反而一次也没有碰过。

  有舍有得。

  我终于发现,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姨父的支持,我这个所
谓的老大根本就蹦哒不了几天。

  首先小团体建成了那么久,钱没搞到女人没搞到,我不但搭上了陈瑶和班长,
平时宵夜什么的,尽是付出没有进账。这按照生意角度去看,完完全全就是亏本
生意。

  还有一些之前的,有不少,我先贴一些:

  我走的时候小舅妈还是瘫倒在床上的,此时她被拉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跪
着,大东跪在她身后帮她解开头套。

  一张凄惨而绝望的脸很快就出现在摄像机前,凌乱的乌发,哭红肿了的双眼,
那双平时水汪汪灵动的眼珠子此时失去了神采,黯淡无光,鼻孔挂着的也不知道
是鼻涕还是精液,红润的嘴唇失去血色呈现病态的苍白,整个下巴沾满唾液和白
浊的精液。那小巧玲珑的身子上,那两对丰满的大奶子还残留着几处掐痕和苍蝇
拍留下的红印。

  「蹲着,掰开腿。快点,别再让我喊多一次!待会你再这样……」

  大东从裤兜里掏出萌萌的照片在小舅妈的面前扬了扬,小舅妈的眼瞬间恢复
了少许神采,却见大东两手抓住照片,撕拉地一下撕成了两半丢到小舅妈面前。
小舅妈面上露出惊恐的神态,嘴里说着,不要,我做……从床上爬了起来,蹲着,
然后双腿左右分开。

  只见阴毛茂盛的逼穴一片狼狈,黑色的阴毛沾满了白沫精液,凄惨地开着一
道口子。

  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女子,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恐惧与绝望的表情,嘴里
一边喃着「不……不……」,一边往后退去,然后双脚撞在床沿上跌坐在床上,
惊恐地望着我。

  「不要看我……不要……求你了,林林。」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内心如同掀起滔天巨浪——我完全被惊骇住了。

  那个赤裸的年轻少女孕妇……

  是陆思敏!
39

  出房门的前一秒我还面带微笑,尽管陈瑶又开始看向窗外的蒲公英了,也不
会看到我的表情。然后等我关上房门的时候,那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就完全爆
发了出来,全姨一声不吭的,我想我那时候脸色一定阴沉得可怕。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傻的女人呢?

  本该因为计划顺利而理应感到愉悦的我,此时却像吞下了一只蟑螂一般的恶
心难受。陈瑶看着我时,那眼眸子里闪烁的那些光芒让我感到像是被灼伤了一般。

  我加大油门,结果飞驰的速度不但毫无快感,在这山村泥路上,没多久我就
因为剧烈的颠簸差点没冲进沟子里去。

  不过经此一吓,我的心情倒是平伏了许多。

  我干脆停下车,就在我差点翻车的田垄边上抽了一根烟,才继续往下一个目
的地开去。

  来到光头的遗宅,刚停好车往大门走去,大东和他马子芹菜从里面出来。

  「严总。」

  「送饭?」

  「对。」

  我说了一句废话,大东也是。

  「她怎么样?」

  这句话问的是大东马子。

  「看起来挺好的……」

  自从之前扇了她一耳光后,这个小姑娘见到我说话都是低着头细声细气的。

  「没说什么吧?」

  「没。」

  「那好吧,你们先回去。」

  「那严总,没什么事我们先回赌场了。」

  「嗯。」

  病一场,在死亡边缘反复徘徊,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完蛋了,思
想来源于肉体,所以灵魂也无法凌驾在肉体之上,无关乎意志,那段时间感觉一
切都没有意义了,那食物端到面前我也完全提不起胃口。

  也是那一段时间,如同醍醐灌顶般突然领悟,走了一圈,让我突然对某些以
往不太熟悉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我在有点「落荒而逃」意味的大东眼里,看到了敬畏,而且是畏多于敬。让
手下畏惧有很多种方法,例如不久前,我把黑狗送进了牢里蹲几年后,小团体如
今对我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违背。有赏有罚,胡萝卜加大棒,自古以来莫不
是如此。

  另外,草包被我开除出团体,因为这种人留着以后只会坏事情。软弱,犹疑,
胆子小……他根本不是混这一行的料。我甚至不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因为我晾
他也不敢。

  走了一个人,又加入了一个,但暂时来说能发挥的作用不大,除了协助王伟
超打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务外,跑跑腿什么的,暂时没法像大东马脸这些跟了光
头几年的人这样独当一面。

  进去后,我直接就下了地下室,光头的宅子下面一共有两个地下室,一个是
仓库,另外一个则是供他淫乐的场所。

     ***    ***    ***    ***

  80来平米的空间里,墙壁上挂着一些器具,四个角落都摆放着一些注入「
木马」「木枷」等等用来折磨女人的大型器具我尤其喜欢那个木枷,它能强迫女
人维持一个90度弯腰岔腿的姿势,还能调整高低好让我的鸡巴能以一个十分舒
适的角度操B或操菊;由于是90度弯腰,女人的奶子也会已最饱满的姿态悬挂
在那里,上两个秤砣夹后,要不了十来分钟女人就会哇哇叫求饶;前面卡住脖子
露出脑袋,在额头那里拉一条皮带固定,女人的脑袋就被彻底固定住了,再上个
口环,她挣扎不得,不管她愿不愿意,你可以随意进行深喉。

  除此之外,青色橡胶地板上,突兀地放着一个占了房子一大半空间巨大的红
色的铁笼子,铁笼子里放着床铺,角落里还有厕坑,俨然一副牢房的样子。

  床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

  女人赤裸着身子,肌肤雪白,脖子上套着铁项圈,一条长铁链连着项圈然后
被锁在铁笼子其中一条铁枝上。我进来时她正好背对我,所以能看到女人的腰部
下股沟上有一个钢环,上面连着四条细小的铁链子,两条环腰,另外两条从屁股
下沿延展到另外一边的胯间。

     ***    ***    ***    ***

  「林林……」

  我没想到姨妈会先开口打招呼,从关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开始是恶毒的咒骂,
被我不断地折磨淫辱了一番后,迎接我的就是怨毒的眼神了,不过大致是早一段
时间的过激调教让她恐惧了,又顺从了许多,有时候为了减轻痛苦,还会有一些
讨好的行为。不过今天这一声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意料。

  我之前说过给时间她考虑,但今天还不到考虑的最后期限,我过今天过来也
不是想给她压力还是什么的,就是单纯想见见她,如今看来,她好像已经考虑清
楚了。

  「姨妈,几天没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也很干脆地开门见山。

  「你该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得意的模样……」她从床上站起来,脖子上的锁
链被牵动得啷当做响,那对穿上乳环的奶子抖动了几下,不得不说,年轻几岁就
是年轻几岁,姨妈胸前那对玩意虽然不及母亲的规模,但弹性却明显比母亲的好。

  她走到我面前,隔着铁栅栏,那对黯淡无光的眼眸子突然焕发出某种光彩,
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你没有你爸有城府。」

  「别误会,我只是想着母亲节就到了,作为儿子的,提前过来给母亲祝贺一
下罢了。再说了,他是他,我是我。」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以为意。

  「这个身份我可但当不起。」面对我的嘲弄,姨妈面无表情:「只有我姐才
生得出你这种漠视人伦丧心病狂的儿子。」

  「血缘上不算,但身份可还真的是………我倒不介意有个像母狗一样被栓在
铁笼子里挨儿子操的母亲。」

  「那把我姐也送进来。」

  「会有那么一天的。」

  还想挣扎一下?我很快就会敲脆你所谓的最后防线。

  我和她对视着,她很快就低下了脑袋,然后低声说道:「你之前提的条件,
我答应了,但我想见一见陆永平。」

  不出所料。

  「呵……」

  我失笑一声,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姨妈,一直到她的眼里开始出现慌张的眼神,
我才说道:「你大概还以为你是陆夫人?」

  「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以为那些条件是他提的吧……,你还幻想着他不过是一时生气,你
还幻想着至少自己还是他儿子的母亲。姨妈,你跟他结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我
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他。」

  「女人在他眼里,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取悦他的玩具罢了,他随时都可
以抛弃。你也不例外,他在几个月前就把你送给我了,不然你以为呢?你当初被
禁足,好歹在家里是自由的,除了不能见外人,至少在那个区域你还是自由的。
而为什么现在会关在这里呢?因为——」

  「这是我的意思。」

  「不……」

  姨妈本来就白皙的脸蛋,随着我的话却愈加苍白起来。我想她应该开始感到
绝望了,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双目含泪,刚刚眼里闪烁的光彩再次黯淡下
来,填充进绝望和痛苦,露出凄楚的的神态,一下子就跪跌在地。

  「不,他不会的……我……我……」

  是时候让她绝望了。

  「小宏峰救不了你,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也一样……」

  姨妈的表情凝固了。

  「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想你明白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
姐姐的儿子的,是你儿子的,是我的。」

  姨妈表情开始呆滞,眼中储蓄的泪水终于滑下,而里面的绝望、悲伤、痛苦、
愤怒、仇恨……一切都消失了,无神且空洞。

  我对她的调教至此终于完成。

  「我顺带附送一个好消息,姐姐也怀上了,时间和你差不多,嘿,真所谓是
双喜临门。」

  「还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姨妈嘴里喃着,整个人歪到在一边,她伸手
摸着被油上红漆的铁条,低声喃道:「我答应了,我什么都答应了……别说了…
…你成功了,我是你的玩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姨妈,内心中却毫无成功的喜悦。

  我的手刚刚就插进裤袋里,握着开关,期待着姨妈做出某些行为,好让我继
续对她实施电击惩罚,让她明白,生和死都由不得她。可惜,她让我失望了。这
两姐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分怕死。

  但这个时候陈瑶那决绝的面孔在我脑里一闪而过,我脑里打了一个激灵:不!
不能掉以轻心!

  我蹲了下来。

  「你看,这样多好,最快明天你就能出去了。你一个女人,被谁操不是操呢?
你老公又矮又丑,我虽然不说长得帅,但好歹年轻力壮。而且,现在你还可以是
陆夫人,还可以继续做一个大家都羡慕的有钱人太太,可以晒一整天的太阳,可
以散步,可以继续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爱好。」

  「我想见一下思敏……」

  「……」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什么,只是一个母亲挂念女儿罢了。顺带的,你不是
早就想母女双飞了吗?顺便就遂了你的意咯。」

  「行。对了,我有些尿急了……」

  姨妈从地板上爬起来,脑袋来到铁栅栏旁,仰起头颅,张开了嘴巴。

     ***    ***    ***    ***

  「母亲节快乐——!」

  我和妹妹一起喊到,烛火在照映下,母亲那张顽强抵抗着岁月的白皙脸控制
不住地扯出一道露出上排洁白牙齿的笑容,橘黄色的火光和脸上轻微的潮红让她
看起来容光焕发,在我眼里洋溢着无限的春情。

  今晚我别出心裁地布置了一次烛光晚餐。

  这一桌子才还是托面馆老板弄的,顺带戏弄了一番大半年没见的淑芬阿姨。

  有时候这样趁着对方丈夫不注意,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摸摸逼的行为,比脱光
衣服按在床上干还来得刺激。

  新的桌布,明亮的蜡烛,娇艳的鲜花,菜还是家常小菜,但吃起来却格外觉
得美味。我还弄了一瓶红酒过来,可惜母亲不让我和妹妹喝,倒是自己灌了两杯。

  「其实这节日和生日一样,年年都过,也没啥好稀罕的……」

  母亲心里明显乐开花,但性格使然,还是装着很淡然地说了一句。

  「话可不是这么说,每年都过春节,还没见过春节不热闹的。要是每次都有
礼物收,我天天过都不腻……」

  妹妹嚷道。

  「首先你得有个男朋友,然后还要嫁的出去,还得生个孩子,嗯,我觉得对
你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其实不遥远的,只要我想,妹妹你很快就能怀上哦。

  「林林——你混蛋!!」

  「说了叫哥哥——!」

  舒雅一巴掌扇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们无聊死了……少斗一次嘴会死啊。」母亲起身推了我一下脑袋:「你
这个做哥哥的,别老是拿自己妹妹开玩笑。」

  「我说的是事实!」

  「妈,别管他,你看看我给你送了啥。」

  「好啊。」

  妹妹送给母亲的是一束花,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这是她花了一整个周末的
时间,爬了大半座山,把见到不同的花朵都摘了一朵后凑成的后,事实上及时没
学过什么插花艺术,那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凑成那一大扎看起来的确是挺炫目
的。我桌子上那几朵康乃磬立刻显得黯然失色起来,什么花语都不管用了。

  「这是妈妈收过最好的礼物。」

  母亲笑的合不拢嘴。

  有时候一起历经的确会增进彼此的凝聚力,以往妹妹可不曾有这样的心思,
但去年大家一路波折走来,的确让她更加珍惜家人。

  当母亲想拆开我的礼物时,我制止了她。

  「我的礼物很特别,它被施展了时光魔法,现在时间还没到,你要拿回房间
再过3 个小时后才能拆。」

  「你得了吧,我看你那礼物肯定没用心,怕丢脸才不让拆的,妈妈,快拆。」

  妹妹的眼睛立刻放光起来,充满了得意地催促着母亲。

  这么明显的暗示母亲哪会察觉不到,那喝了酒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她只得停
下拆丝带的手,甚至还害怕舒雅抢过去开了,紧紧第按在桌子上:「舒雅你别闹。
无论你们送什么礼物,都是一种心意,妈妈都已经很开心了。哪怕是折一只纸鹤」

  「我看就是一只纸鹤。」妹妹认真地点点头说道。

     ***    ***    ***    ***

  这次的母亲节晚餐我很满意,一来,虽说我在母亲心中的位置已经很重要了,
但不说再加重什么,关系不是一种稳固的东西,它充满了变数,只有持续不断地
下功夫,它才会继续维持。另一方面,这段时间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妹妹,在我
答应周末带她去城里玩,还有今天的特别晚餐后,明显舒缓了不少。

  这不,就在母亲收拾餐桌,我走出院子透气的时候,妹妹就朝我走了过来。

  「哥,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我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还是装作不明就里地应道:「好啊,什
么事?」没等妹妹开口,我立刻又补了一句:「零花钱不够用了吗?」

  「够……」

  妹妹下意识第回答道,然后迟疑了一下:「没,没什么事了。」

  「啊?」

  我故作糊涂。

  「刚想说,又忘了,我上去做作业了。」

     ***    ***    ***    ***

  看着妹妹的背影上楼后,我又思量了一会事情,才向厨房走去。

  母亲微微弯腰在灶台边上洗碗,我走过去,正想在她那肥臀上捏一把,她这
个时候却停下手直起身子说,先是目光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纠结第说道:
「林林……,我想把萌萌接过来住,你说好吗?」

  什么?

  「这母亲节,她本该………这两年真的是邪乎了……」母亲又哀叹了几声,
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舅妈怎么样了,这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她会做出这样的
事,好好的怎么就………」母亲顿了一下,「之前托你去问你姨父,那边有啥消
息吗?」

  「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故作惆怅:「我也不信小舅妈是毒贩,但……」

  「你说吧,都这样了。」

  「你也知道的,派出所不但在小舅妈家搜出了一包毒品,还在小舅妈的床底
下搜出了注射器……派出所的结论是,不排除因为小舅常年在外工作,小舅妈因
为空虚……」

  「不可能,你舅妈那性子……」

  「你先听我说完,我也不信,但这是派出所那边的结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
道,但派出所那边就是这么认为的。」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我也打断了她的。不能让母亲多做辩解,这样会加深她
的固有印象。

  「派出所那边说她可能是被诱惑吸毒的,然后……然后就和毒贩有了牵扯。
你上次在派出所不也闹过了,那些视频没法解释啊,那两个毒贩进了小舅妈家住
了一晚,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了,小舅妈也没报警……」

  「会不会她被人威胁了?」

  「你上次不是问过了吗……但怎么解释小舅妈被人从派出所救出去?派出所
的意思是,毒贩怕小舅妈招认,从而曝光出更多的信息……」

  母亲又张张嘴,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转移开话题,但看得出她内
心已经有些相信了「别说了。我去找萌萌谈谈,看她愿意不……」

  我配合着岔开话题,费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她的注意力从小舅妈这件事上转移
开。

     ***    ***    ***    ***

  夜深人静,只剩夏日虫儿欢鸣的时分,我先溜着舒雅的房间,确认了她已经
服药进入沉睡后,我才下楼母亲的房间只有微弱的灯光传出,应该只开了台灯,
我来到房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几秒钟后,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月光下,院子的钨丝灯照映下,母亲犹如全裸一般,大片的肌肤裸露着,反
射着诱惑的光泽。

  她身上只穿着我的母亲节礼物——一套性感的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那个年头,情趣用具在国内还只是一小撮圈子人才知道的用语,这是我托姨
父给我从国外弄回来的。

  两个小时前。

  母亲进卫生间撒尿的时候,我硬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快出去!」

  母亲压低着声音,柳眉一竖,杏眼一瞪,恶狠狠地说道。

  「妈,你方便你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哦。我和你商量些事。」

  母亲都被我的话气笑了「林林,你可够不要脸了啊,有啥事不能等我方便完
了再谈。」

  「这样刺激啊。」我直接就扯下裤子,把雄赳赳的肉棒露了出来「上次在卫
生间那啥,我现在还回味着呢。」

  「臭不要脸。还没洗澡呢,脏死了。我不想。」母亲大概知道是赶我不出去
了,没穿底裤的她直接掀起裙子就蹲了下去「再说舒雅还没睡呢。」

  「那你给我含一嘴。」

  「不要,脏死了!唔……林林你……唔……唔………」

  就这样,母亲蹲在厕坑上,下面掰开着腿嗤啦嗤啦声地欢快地撒着尿,上面
脑袋被我抱着,被我鸡巴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强行口交。

  终于在我一下深喉插入,母亲趴在厕坑上干呕了几下后,我没再插进去,因
为再弄我就要交货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妈,在这个特别的节日,我们庆祝一下把,今晚你就穿
着我送你的内衣……」

  我一边将手从她衣襟探进去,一边抓捏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

  母亲并没有拒绝,因为我已经好多天没弄她了。我和她不是单方面的索取,
女人啊,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    ***    ***    ***

  「你自己推门进来就好了,非要敲。」

  穿着性感内衣的母亲,红着脸蛋卡在门口,低声嗔骂。在「爱情」的滋润下,
母亲这种小女人的姿态是越来越多了。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活的青春些呢?

  「我这不是尊重你嘛。」

  我的手直接就往她沉甸甸的奶子摸去,又被她一手拍开。

  「你就这么个尊重法?今天在厕所……,哼,你就是光嘴巴甜,妈可没感受
到什么尊重!」

  「那得怪你太吸引人了,儿子忍不住啊。」

  进了房间,我立刻从背后搂住了母亲,母亲象征性地挣脱几下,然后乖乖地
让我搂住,软软地靠在了我怀里。

  「这内衣都没洗……脏死了,你非要我今晚就穿。哼,这礼物也不知道是送
给我还是送给你的,我穿了你倒开心了……」

  「妈,这还用说吗,这穿在你身上当然是送你的啦。」

  我亲吻着母亲的肩膀,手也在她的肚皮上游走着。

  「而且,这可不是母亲节礼物,这可是母亲嫁给我的第一个母亲节,怎么能
这么随便呢。」

  「谁嫁给你了!」

  母亲一把挣脱,双手先是环抱在胸部,冷着脸看着我,然后右手往前一伸,
摊开手掌「那礼物呢?别跟我说就是你啊……」

  啧,那小女人的姿态……

  当一串钻石金项链出现在母亲的眼里,这些三十多快四十岁的妇女,已经不
光是小女孩的姿态了,简直就像小女孩一样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眼眶里突然闪烁出泪花。我以为她会高兴得要跳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哭了。

  「十几年了……我和你爸结婚十几年了,现在想起来,他送过给我最贵重的
东西,也就是一条裙子。居然是一条裙子。我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在他眼里还
没有那些狐朋狗友重要……」

  母亲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我的肩膀,我只能轻拍她的后背表示安抚,让她宣
泄情绪。

  其实,一方面是父亲是那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性格,更重要的是那么
多年来父亲都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有句广东话叫「茶衣饭粥势如破竹」,说的是面对生活,物质财富的威力。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自小就在赞扬声中长大,不说眼高过顶,至少对于一事无成
的丈夫是没啥好脸色的,两人的摩擦口角自然少不了。这样一来,父亲更坚定了
在外闯个名堂出来的想法。他却不知道,这样一来,母亲却是「人财两空」所以
姨父能乘虚而入,靠的不完全是高明的手段和强大的能量。母亲的心态也是一个
因素。只是没想到一波三折,最后母亲会便宜了我这个儿子。

  我哪还不晓得趁热打铁,立刻说道「妈,当初我在医院留遗言时就说过了,
我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就是你了?……」「别乱说话,什么遗言。」母亲板着脸制
止我说下去。

  「妈,我是真心的,别说一条钻石链子了,除了我做不到的,你要什么我都
给你。」

  「林林,礼物贵重不贵重妈不在意,但你有这样的心意,妈很感动……」

  胡说,刚才数落完便宜父亲送的礼物,这会我要真的拿一只纸鹤出来,怕是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让我碰她,哪像现在那样,那对柔软庞然大物就顶在我的
胸口上。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我本想把链子给母亲戴上,没想到母亲直接主动吻向我!

  母亲的鼻息打在我脸上,不用我挑逗她,那条湿滑的嘴唇就朝着我嘴里伸过
来,我们互相交换着唾液,紧紧地拥抱着湿吻了起来。

  没一会,我的手忍不住朝她的胯下摸去,还没插进底裤里就被她一把推开,
她松开嘴,我和她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她低声说道:「不要……离医生叮
嘱的时间还有几天呢………」

  「妈,我都快两个月没碰过你的逼了,我真受不住了,要不,我就摸摸外面
的逼唇,不弄里面可以了吧?」

  母亲咬了下下唇,瞪了我一眼才点点头,低声地应了一句「嗯。」

  她往后退了一步,来到书桌边缘,双手撑着桌沿,双腿岔开,身子微微下沉。

  这样的姿势摆明了就是为了方便我亵玩她的逼穴。看来那链子没白送,虽然
说久经姨父和光头这两位调教大师的调教后,母亲很熟悉作为一名女人如何去取
悦男人,但以往总是需要我命令她她才肯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今晚她却主动做
出了这样的行为,不由让我备受鼓舞和异常地兴奋起来。这样一来,我反而不急
着将手探进她底裤内。

  我跪在母亲面前,脑袋前面恰恰就对准了她的胯部,这样近距离注视她私处
的行为让母亲低呼一声。

  「不要这样……这……羞死人了……」

  妈的,这骚货………明明自己主动做出了这种淫荡的姿势,现在却一脸羞耻
的模样。

  我不管母亲的抗议,直勾勾地欣赏起母亲胯间的美妙春光。

  弹性十足的紫色低腰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着母亲那肥厚的阴户,蕾丝内裤那
半透明的布料本来就能让人隐约看到下面的唇瓣和阴毛,但此时那比周边深沉的
颜色更表示,包裹着母亲阴穴口的布料已经完全被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浸湿透了,
湿透的布料更显得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底下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而那紧密挨
在一起的唇瓣更表示着手术异常地成功,要是以往,母亲的双腿掰开到这样角度
时,那松垮的阴穴会自然地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如果灯光明亮,完全可以看
到内里的肉壁。

  我伸出手指,从下往上地在唇缝间划了一下,母亲立刻发出「嗯」的一声销
魂的呻吟,可以看得出她也已经情欲高涨了,其实手术的修养期对我来说是一种
折磨,对于一直处于性饥渴状态的母亲何尝不是一样。

  「妈,你看看你下面多骚……」

  从光头到我,就一直没让母亲修剪过阴毛,我和光头都一致认为,那阴毛茂
盛的肥逼比光秃秃的白虎更加吸引人。此时母亲胯下那条蕾丝内裤是低腰款式的,
内裤上沿直接无比淫秽地裸露着大量的黑色阴毛,不但上面,包裹着阴户的周围
也是如此,杂乱的阴毛肆无忌惮地从布料边沿冒出。我没弄那阴户,反而开始撩
拨起这些露出的阴毛,这样反而进一步地加重了母亲的羞耻心。

  母亲咬着下唇,脸蛋完全红透了,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撩拨了一会那些杂毛,我又将内裤的裆部拉起,揉成绳状直接勒进逼缝里,
这样一来,不但那些茂密的阴毛裸露出来,那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也泛着水光
裸露在空气中,然后被我拉扯起来。

  母亲发出一连串的嗯嗯啊啊声,双腿直接就打颤起来,然后在这些呻吟声中,
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道「林林……别弄了……我好难受……」

  「这里可没有林林……」

  我继续拉扯着母亲的阴唇,手指在阴穴周围滑动,时不时逗弄一下她的阴蒂,
母亲的身体开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林……儿……儿子……别弄了……妈真的受不了了……我们上去吧……」
上去自然指的是床。

  「上去干啥啊?」我故意问道。

  母亲不说话了,然后我立刻加强了对她逼穴的逗弄,但是,我故意弄弄停停
的,果然没多久,母亲终于又忍不住哀求:「别弄那里了……」

  「这里不行,那弄哪里啊?」

  「后面……」

  母亲充满羞耻地说道。

  「妈,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

  「林林你——妈……妈的肛………哎,妈说不出了………」

  在你儿子面前就装吧,在光头面前你可是说得特别顺溜啊。

     ***    ***    ***    ***

  别看母亲刚刚一脸羞耻的,其实这件事情早在厕所的时候就说好了,她洗澡
的时候带了东西进去把后面给清洗了一遍。

  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逼迫着逼迫着,她就习惯了。

  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内裤胸罩随手丢在枕头边上后,羞红了脸蛋的母亲
先白了我一眼,然后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双腿左右岔开,那水蜜桃形状的肥大臀
部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下,那臀瓣会自然张开,露出夹在里面的菊蕾。母亲拿
起那瓶装着润滑甘油的尖嘴胶瓶,将那长嘴插入了自己的肛道里,手一用力一握,
里面粘稠的液体立刻填灌进她的肛道内。

  「好了,来吧。」

  母亲把空胶瓶一丢,保持着屁股翘起的狗趴姿势,双手在身体下撑着,准备
迎接即将到来的猛烈征伐。

  虽然我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但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开始。我知道母亲在我这
个儿子面前,经过这几个月来的精心调教后已经没有多少廉耻的心理了,也已经
接受了我这个儿子的不少变态心理,但调教这种东西,永远是既要趁热打铁,也
要持之以恒的。

  「妈,你里面润滑了,但菊门可还没有呢。」

  母亲对我这一套已经很熟悉了,以往她还会争辩两句,但今晚异常地顺从,
手直接往身后摸去,插入自己的菊蕾里搅拌一下,沾了些甘油再拔出来,然后涂
抹在自己的菊蕾上。

  「好了吧……快点,妈好难受……」

  看来母亲已经彻底发情了。通过光头留下的影片得知,肛蕾也是母亲的敏感
带之一,可以说这是母亲的第二阴道,我不止在一部影片中看到母亲肛交被操得
高潮的,甚至有一次光头用了兴奋剂还是迷幻剂什么的,母亲被操屁眼还被操得
失禁射尿的……

  嘿,母亲你越是渴望,儿子就越不能那么快给你。

  「还没可以,儿子的鸡巴还是干巴巴的呢。」

  「你——哪这么多事呢!你插进去不就有了吗……」母亲烦躁地扭了下屁
股我不管母亲的抗议,直接把鸡巴放到了她的嘴边,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还
是张开了嘴巴,让我把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唔……咳——咳咳……你……唔——!唔唔……」

     ***    ***    ***    ***

  白浊的精液随着母亲的屁眼儿的开合,缓慢地涌了出来,母亲抓起那条丢在
一边的内裤想要擦拭,结果拿到手才发现抓了一手自己的逼水,又丢到一边去。

  我俯下身子,一边亲着母亲的额头和脸蛋,一边说道:「别擦了,明天排便
自然会出来了,又不会怀孕。」

  「你恶心死了。」

  「恶心什么,你给我吞鸡巴的时候都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精液了,还在乎屁眼
那点……」

  「你还说——!」母亲脸色一寒,推了我一把,没推开,又语气无奈地说道:
「你说话能含蓄文雅一些吗……」没等我回答又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个
样,喜欢糟践女人……」

  「妈,你屁眼儿都不知道被儿子操了几回了,还文雅什么?哎呦!」

  我被母亲拧了一记。

  「林林,等你靠完事,我们干脆搬出去吧。」母亲被我抱着玩奶子的时候,
突然叹一声说道「你考上哪里,我们就搬去哪里吧。」

  「好啊,到时妈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了。」

  「你又瞎说什么,哎,你也就贪图妈现在还有些姿色,等再过多几年妈老了,
你对妈就没兴趣了。」

  「你才瞎说。我也不瞒着你,无论我以后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
远不变,永远是最重要的。」

  「多少女人?你还想要多少?」

  母亲直接给了我一脑勺。

40

  正在梦中欺侮着小舅妈的时候,经过一轮的戏弄,我才刚刚将鸡巴插入小舅
妈那未经开发的菊蕾,享受着她那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撕喊,结果在这关键时刻我
被母亲摇醒了。

  我一直很佩服母亲的生物钟,每次折腾到1、2点甚至3、4点,她也无需
闹钟,总能在6点左右就自然醒来为我和舒雅做早餐。

  「起来了,快滚回你的房间。」

  这一个月来,这样的话基本母亲每天都要变着花样说一次,并不仅仅是昨晚
的「庆祝母亲节」而已。

  经过我持续不断的争取,从四月底开始,我基本在家里过夜都是在母亲的房
间里睡,我和她如今就像是两夫妻一般,隔个三四天弄一次,平时就躺着相拥聊
聊天。当然,即使不上床,但动动手脚摸摸奶子什么的肯定有的。

  因为,只有这种持续性的调教行为,才能把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羞耻度进一
步消除。母亲现在的耻度差不多接近和光头在一起的时候了。在生活中,她毫不
在意我对她胸乳性器的一些亵玩行为,能坦然地在我面前更衣如厕、和我洗个鸳
鸯浴什么的;上床的时候,口交肛交已经形成了一种常态,偶尔还会利用自己身
体的柔韧性给我表演一下自舔自逼之类的助兴节目,我觉得很快就能在她身上实
施一些重口一点的行为了。

  抱着她亲了一会,在母亲确认安全的情况下,我才遛回了自己房间。

  结果差不多时间更衣下来,发现,昨晚明明才给她庆祝完母亲节,又翻云覆
雨一番,早上还充满甜蜜地拥吻了一分来钟,本该心情愉悦的母亲结果早餐的时
候就全程冷着脸。就在我倍感纳闷哪里踩了她的尾巴,就在临出门的时候,她来
了一句:「今晚我在学校宿舍过夜。」然后也不等我回答,转身就出了门。我楞
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

  今天是周四了。

  是陈熙凤老师固定给我进行辅导的日子。

  我和陈老师的事情被母亲撞见后,母亲和我争吵了一番,最后她妥协了。没
有谁比她更理解男性对女人的那种贪婪无度的欲望了,尤其是知道我跟着姨父一
起做生意后,有些事她不说,但其实是了然于心的。妥协的结果就是,她对我唯
一的要求仅是「不要搞出人命」,无论是陈老师本人的,或者是她肚子里的。

  陈老师是无颜见母亲了,她内心一定觉得母亲认为她不知廉耻,居然和年轻
了一截的我搞在了一起。而母亲是吃醋,干脆就眼不见为净,在第二次撞见陈老
师只穿着内衣在我的房间里给我口交后,她干脆每个周四晚上就躲了出去。

  我今天老老实实地回了学校,上午正巧有陈老师的课,我在走廊遇见她的时
候,她想要装作视而不见,我故意大声地向她打招呼。看着周边一群同学,她只
能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嗯。」

  陈老师自从她被我强暴了之后,虽然在我的威胁加各种怀柔政策下屈服了,
但她的内心并没有沦陷,在她心目中,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所以打那以
后,上课的时候她的目光从来都刻意地回避我桌位及附近的区域。

  但她想避开我,我如今却对她兴趣浓厚,人呐,是需要新鲜玩具的,我也理
解光头为什么这么迷恋母亲,他说母亲是调教的最好材料。而陈老师恰巧也是。

  上午放学,我朝四眼和班长打了个眼色,示意楼顶的秘密基地集合。

  进了杂物间,我拉了张椅子坐好,班长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往
我胯间一跪,就要拉开我的裤链,被我制止了她,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今晚还有节目,我要保存精力,万不能在李俏娥这烂货身上把弹药给浪费了。
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许多人都产生比较大的变化,而班长就是其中一个。

  以往的她木讷,沉默寡言,但在沦为小团体里的免费娼妓一段时间后,她突
然对我说,想加入我们。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没多久她就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
一个人,开始学会打扮自己,学会那种谄媚的笑容,学会了主动把自己变成我的
母狗来换取在小团体中的地位和好处。

  大环境对人的改造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彻底的,班长的三好学生价值观已经
完全被颠覆了,因为她切身地体会到了权势的力量,她以前所受到的教育并不能
使一条狗变成一个人,但权势的威力却让她变成了一条狗。

  四眼也因此和她变得不对付起来,毕竟以前有免费逼操,现在只能光顾马脸
的歌舞厅花钱找小姐了。

  我抱着班长,一边摸着她开始鼓胀起来的奶子,一边说道:「今天喊你们两
个上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我公司那边的业务开展得很好,但有些事我需要一些
信得过的人去做。所以呢,我想你们和伟超一样,下学期干脆就不来了。」

  「老大,还商量什么,你怎么决定和我说一下就好了。反正我老爸当初想我
读完初中就出来帮他干农活了,我读不读书他不是很在意的。」

  四眼本来就无心上学,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画那些因为他拙劣画技而长得像
外星人的女孩,所以应得很爽脆。

  「嗯……那我能做啥啊?」班长一边被我摸着奶子,一边将手插入了自己的
逼穴内勾挖了起来,活脱脱一个淫娃浪妇的形象。但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变得那
么饥渴,不过是变着法子取悦我罢了。

  不过最近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确水涨船高,上上周的周末,我就在她家里,
在同一张床上把她们两母女都日了。他们家对这种事已经采取一种默认的态度,
李东柱看见我来就往外走,眼不见为净。他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欠的赌债比起我
第一次和光头去他家催债的时候已经又翻了一倍了。她母亲软弱,马脸去催过几
次债,然后每次都掏枪在她附近来一枪,她每次都被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得知这件事后,我对她就显得有点肆无忌惮了。不过也就她和班长两个人一起双
飞时我有点兴致,不然这种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送我操我也不要。

  「你?做老板秘书咯?」

  「好啊,秘书是干啥的?」

  「嘿嘿,秘书不干啥,秘书是被干的。」

  「那好,那我上班就不穿衣服了,每天就等着给严老板操了。」

  我将班长的手扯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玩起她的逼来,她又是一阵
演技恶劣的娇喘浪叫。

  我倒不是开玩笑,做生意的,虽然基本靠姨父关照,但免不了要和一些客户
打交道。我想着到时一些重要的客户我就推班长出去陪陪客,增进和客户的关系,
对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    ***    ***    ***

  反正下午是历史和体育课,我很干脆地逃课了。

  「噔噔噔噔——!」

  当我打开门,小舅妈看到我手里捧着的一大束鲜花和手里提着的蛋糕,不出
我所料地放声哭了起来。她不是感动,而是伤感。但我相信伤感完后,多多少少
她都会有所感动的。

  「昨天是母亲节,本来昨天我就想来陪你过的,小舅妈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我心里面一直把你当半个母亲的。」

  「萌萌她怎么样了?」

  面对我这个侵犯了她多次的小侄儿,她已经无法再把我当那个阳光男孩看待
了,心里对我的这番话自然也没有多大感动,反而是问起女儿的情况了。毕竟,
这个母亲节应该是萌萌和她一起过才显得有意义。

  小舅妈盘着腿坐在床上,今天穿了一套鲜红色的内衣。这个房间里的衣物只
有这些性感内衣,一半是我买的一半是以前住这里的小姐姐留下的,恰好那小姐
姐也是个奶牛,尺寸刚好合适。小舅妈刚刚住进来的那会,我还给她买了几套换
洗的衣服,但后来我和她第三次发生关系后,我就叮嘱李经理把她那些衣服全扔
掉了,只留内衣,小舅妈当然抗议,但我每一次都只是口头上应允给她买新的,
她抗议了几次后,也明白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慢慢的她就不再提起了,习惯成
自然地整天穿着这三点式内衣,我在监控录像里甚至看到有一些时候她还会裸体
在房间里活动。

  我目光放肆地盯着小舅妈的胸脯看,说道:「她现在很好,正常上课。舅妈
你就放心吧,我找姨父叫人挨家挨户说了一次,现在没谁会在她面前说这事了。
早几天我妈还说,想把她接来我家住,要是她答应的话,我会把她像对舒雅那样
当自己妹妹爱护的。」

  对,就像我对妹妹那样「爱」她。

  小舅妈长叹了一声,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我的事,陆永平那边真没啥办法吗」

  「小舅妈,我之前就说过了,姨父充其量就是个富商、村霸……这种事情他
哪有什么能力啊。」

  小舅妈显得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颅。

  「凤举他……他怎么样了?」

  「小舅他……」

  我故作言辞闪烁。

  「你说吧。」

  「他说……他说他们张家没这样的媳妇……」

  小舅妈再次失声痛哭起来,我趁机上前,明着是安抚,实则是趁机摸着她背
部感受那光滑的肌肤和体温。

  「他怎么能……呜……为什么他都不信我……」

  「姨妈,你别太伤心了,至少我是信你的。」

  「你信我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小混蛋……」

  我也不管她骂我,硬是把她往怀里抱,她先是挣扎了两下,最后那饱满的胸
部顶在我胸膛上,还是让我抱在了怀里,然后头枕着我的肩膀继续呜呜地哭着。

  她哭了没一会就止住了声音,然后抹着泪,低着头,也不说话。

  我觉得姨妈现在的状况已经差不多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因为这样的境况
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了,但这次没哭多久就停了,情绪恢复得也快,我估计她差
不多已经绝望麻木了。我得让李经理盯着监控守着,别一不小心小舅妈想不开了
……

  但只要这段时间没事,按照我判断基本我就可以得手了。

  我又和她聊了个把小时才离开,期间我除了目光不太老实外,一直规规矩矩
的。

  从小舅妈的房间出来后,我又去另外一头见了一下陆思敏。

  年轻的未婚妈妈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表弟」的种,为了安
抚她,我延长了一倍她见自己孩子的时间,并承诺,只要帮我生下孩子,我会给
予她更大的自由。

  她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对待她又和李俏娥不一样,即使今晚要保存精力,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弄一
下她。只不过这次我鸡巴涨得多难受都忍着,硬是用工具把陆思敏给弄泄了一回
再离开鱼得水。

  此时尚且是3点多。

     ***    ***    ***    ***

  太阳开始坠落,我和陈瑶,一前一后,漫步于田埂边上。

  夏季的田野和带着植物芳香微风,让她的脸上发自内心地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那西斜的阳光在她的侧脸上勾勒着金边,让她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好像时
光一下子就往前拨回去了一年前,她还那个大胆热烈的纯洁年轻少女。

  「瑶瑶。」

  我喊了一声她的小名,她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我。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方盒。

  陈瑶往后退了一步,身躯颤抖起来。

  我吞了一口唾沫,我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也会紧张起来,我甚至
还想把那盒子放回裤兜里,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我还是打开了方盒,迎着夕阳,两个金戒指在里面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一
如陈瑶此时脸上笼罩的光芒。

  可惜,那张脸已经开始扭曲起来。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陈瑶犹如发疯了一般,嘶喊着,然后冲过来,一把把我手上的锦盒拍掉在地
上,然后推着我的身子,拍打着。

  「你是可怜我吗?你是可怜我吗!?吓?你说啊——!!」

  「啪——!」

  我脸上挨了一巴掌。

  「我说了,不要骗我——!不要骗我啊——!」

  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她已经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哭着。

  我捡起那沾满了泥土的锦盒,拍打着上面沾染的黄土灰尘,又捡起其中一个
掉出来的戒指,放了回去。

  「我想了很久………我得承认,一开始我喜欢的是邴婕,和你在一起,不过
是你还不错,我也需要一个女朋友。但人有时候很傻的,你知道吗?人有时候根
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自杀住院那一晚,那一晚是我最煎熬痛苦的一个晚上。
这些日子我充满了愧疚,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答应你离开,因为我那可悲的面子
没有挽留你。」

  「瑶瑶,你说的对,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但我不是欺骗你,我从来
没有那么坦诚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还会有许多女人,不,我现在就有很
多女人了,我甚至会娶其中一个作为我媳妇。但……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心爱我的,
我也不在乎。」

  陈瑶已经停下了哭泣,我走到她跟前,跪了下来,抱着她的手臂,额头挨着
她的脑袋。

  「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心爱我的。哪怕我不可能
娶你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第一次为女人戴上戒指的,是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我将陈瑶的左手拉了出来,她还是低着头,然后我将那个属于她的戒指,戴
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戒指和她的手指出奇地吻合,不大也不小,恰到好处。

  「你能帮我戴上吗?」

  陈瑶再次放声大哭。

  那哭声穿越过那田野,一直飘向山的那一边,哪怕已经细不可闻,但我相信
它还是会飘得更远,更远。

     ***    ***    ***    ***

  爱情是什么呢?我不曾感悟过,我触目所及,皆是占有。占有她们的肉体。
甚至灵魂。

  是虚假吗?否则为何母亲为何会被欺骗?但它似乎又存在,否则母亲怎么会
选择严和平?但他们之间真的有过爱情吗?或许母亲是,但父亲选择的是皮囊。
那是在亲戚面前的得意之色,朋友面前的炫耀资本,是在床底之事上的单方面榨
取……

  那么姨父的一见钟情是爱情吗?但为何此时将母亲弃若敝屣?因爱成恨根本
无法完全解释,姨父一切的起点就是母亲,但在多年后,这个影响他一辈子的女
人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不过是他占有的诸多女人中稍微比较意义的一个。

  我开始不再去思考这些。

  爱情我曾经拥有过就可以了,我为我的爱情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现在我要的是占有。

     ***    ***    ***    ***

  晚饭过后,夜幕降临。陈熙凤老师尽管不愿,但还是准时地敲响了我家的大
门。

  「呦,陈老师很准时啊,欢迎欢迎。」

  她身上穿的还是今天上课时穿的白色短袖T恤和粉色短裙,裸露着一对藕臂
和一双大长腿,脚下踩着和裙子的粉色有些接近的粉色高跟鞋。

  「让我检查一下陈老师有没有遵守约定先,为人师表,一定要给学生做好表
率啊。」

  我的手直接就朝她胸部摸去,她先是慌张地后退一步,神色惊慌地朝内厅看
去,听到我说「安心啦,我母亲和妹妹今晚都不在家。」这样她才平静下来,冷
着脸站好,任由我这个学生把手按在她的奶子上面,在这院子大门处揉搓了起来。

  「啧啧,真的没穿奶罩,陈老师,你怎么能这么骚?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
穿内衣随街跑。对了,我发现今天你上课,很多男同学都往你胸部瞄呢,你自己
低头看看,多明显的一个凸点啊。」

  我说着,立刻隔着衣服捏弄着陈老师的乳头。而陈老师听了我的话,因为某
种巨大的屈辱和羞耻,脸上直接就滑下了两行泪水,她鼻子抽了一下,虽然流泪
了,仍旧维持着冰冷的脸一声不吭。

  「老师你还哭了?我说你怎么还不习惯啊,你身上三个洞,嘴巴骚逼屁眼儿
都被我操了个遍了,现在就摸几下怎么了?哎?怎么摸起来手感觉得你这奶子大
了不少啊,啧,要真是这样,老师你要感谢我。」

  陈熙凤老师继续倔强地以沉默来对抗我,殊不知,越是这样,反而越增加了
我羞辱她时所产生的快感。

  「下面呢,掀起裙子看看。」

  还没开始干,我的下身就已经硬邦邦了,原因无它,我最喜欢调戏陈老师这
种「心中百般不愿,无奈言听令从。」陈老师闻言,仅迟疑了一下,随手手就抓
着裙子下沿,往上提起,裙子下也是不着片缕,直接露出那芳草萋萋的逼穴来。
我一边伸手过去摸着她干涸的唇瓣,一边说着「这炎炎夏日,这样才凉快嘛。」

  「脱裙子。」

  「什么?不——!」

  陈老师被我的话惊住了,楞了一下,不但没有把裙子脱下,干脆就松开了掀
起裙子让我玩弄她私处的手。

  哼,要是拒绝有用的话,你至于让屁眼也让我操了吗。

  「脱下裙子。」

  我加了个字,又说了一遍。陈老师铁青着脸,怒视着我。但最后她只能软了
下来,低声哀求道「能不能进了房间再脱……」

  我敛起笑容,面容冰冷地看着她。然后让我十分满意地,她脸上很快浮现出
恐惧的神色,终于伸手把裙子的链子扯下,弯腰把裙子褪下。这么一来,她身上
就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光溜溜的。

  陈老师体态修长苗条,虽然不如母亲小舅妈那般丰满充满了诱惑力,但也是
别有一番韵味。

  「脱掉上衣。」

  我继续命令道。其实我可以直接喊她脱光的,但这样就少了点调教的味道。

  她这次没再犹豫,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赤裸着身子双手抱胸站在院子
里,再次低声哀求到「我们进房子吧,她们要是回来了……」

  「怕啥,我妈都看过了,说起来,那天你双手撑着地板翘着屁股挨操的姿势
真美妙。要是妹妹回来,我就说你在辅导我美术,给我做裸体模特呢,哈哈哈哈
哈!」我很无良地笑了一顿,然后捡起她丢在一边衣裙,然后抽她屁股一巴掌
「害怕就给我听话点,再像刚刚那样扭扭捏捏的」我扬了扬手中的衣裙「我不但
在院子里弄,你信不信呆会我还带你游村去。」我已经许多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
明过我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现在过去,给我站在灯下,让老子看得清楚一些。」

  「今晚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节目。」

     ***    ***    ***    ***

  「这是什么?有什么用?」

  「乳房……啊——!」

  「通俗点,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你这样的学习态度可不行啊。」

  我用尺子拍打了一下陈老师的奶子,她痛叫一声,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红
印。她怨恨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奶子……它能分泌奶汁,哺乳婴儿,也
能夹住……鸡巴,进行乳交。」

  此时我拿着尺子坐在椅子上,而头发散乱、光着身子的的陈老师就双腿大张
地蹲在地板上。

  「加上主语和动作示范,还有情景描写。」我抽打了一下她的乳头。

  「这是……这是陈熙凤的奶头。」陈老师扯起了自己的乳头,「它很……骚,
喜欢被人玩弄。」

  「妈的,你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练了两周了还说不利索!」我伸出脚,脚
趾在她的逼穴上踢了一下「这里呢?」

  「这是陈熙凤的……骚逼,她周围长了很多阴毛,表示陈熙凤是一个……骚
货,它最喜欢挨男人的……大鸡巴……操……」

  「嗯,不错。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我站起身来,绕到陈熙凤老师的后面
「陈熙凤同学,把你的屁股抬起来。」

  「是……严老师……」

  陈老师说着,双手撑地,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好你个陈熙凤,上课居然不认真听讲,开小差,你屁眼上插着的这个是什
么?」

  我将塞在陈老师屁眼里转动了20分钟的那根粗壮的电动鸡巴抽出来,又再
次捅进去,然后用尺子不断地抽打着她的屁股。

  「对……对不起……这……啊…这是电动……鸡巴………啊!老师别打了…
…我错了……」

  陈老师那副粉框眼镜下,又开始哗啦啦地掉泪。

  「错了就要接受处罚!陈熙凤,你也够贱了,不但上课不穿衣服,居然还公
然插着这种淫秽的器具玩乐,你说,老师该如何惩罚你?」

  「求……求老师用……用大鸡巴操我……」

  「那应该先操你哪里呢?小心回答哦,答错了我可是要加重处罚的。」

  「我的……屁眼……」

  陈老师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空洞起来。

  「真是贱,居然喜欢别人操你的屁眼。然后呢?」

  「因为……因为骚货的屁眼……弄脏了老师的鸡巴,我会用嘴巴……帮老师
的……大鸡巴舔干净,然后再让老师操我的小骚逼……呃………啊——!疼!啊
……」

  我将电动鸡巴从陈老师的肛蕾抽出来,按着她的腰,一下就将真鸡巴捅了进
去,直接没底。

41

  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句话有时候说的并不是因为穷所以没有想象力,
而是因为穷,有些事干脆就不去想了。

  其实两者皆有。

  在这5座自然村里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多少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得,
这一辈子就扎根在这里了,所以古人觉得天圆地方是个很正常的思维,井底之蛙
就是如此。他们大多是是从来没到过外地去看的,他们接触外地唯一的渠道就是
家里那台电视,但像刘瘸子之类的人,家里面连电视都没有。

  想象力这种东西并不是凭空捏造,不过是把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事物糅合在一
起所形成的罢了,神话里的生物就是最直观的体现,多一个或几个的脑袋,不会
飞的加个翅膀,互相换下脑袋………贫穷使人视野狭窄,就缺少了许多可以作为
参考的素材。

  有钱不但意味着我胆子大想法多,还意味着我有实施的能力,我能养得起手
下,有人能替我干活,要去哪里也不会被差旅费难倒。

  在医院住院期间,身子开始好转的时候,我就安排马脸带人去了上海一趟。
当初为了赶走许为民并且逼他和陈老师离婚,设局弄了个仙人跳后,一群人揍了
一顿许为民顺带弄清楚了他和陈老师一家在上海的住址,明面上说的是要是敢报
警就砍他全家,实际上只是为了下一步计划做铺垫。

  然后马脸带着一个弟兄,在陈老师家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每天得任务就是跟
拍陈熙凤老师一家人,拍下视频照片。我没想到的是马脸超额地完成工作,他找
了一晚,在大家都进入熟睡的深夜时分,用万能钥匙开了陈熙凤家的门,在她父
母的卧室拿着摄像机转了一圈,顺带把陈熙凤的大哥和嫂子给迷晕了,然后就在
他哥哥旁边把她嫂子给操了。

  一切准备周全后,我就把陈老师骗到以前光头的住宅里给强奸了,而且不是
下药,而是实打实的,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和暴力强行发生的关系。强奸完后,
拍了她的裸照,然而再把马脸发回来的照片影片放她面前,一切水到渠成。

  充满爱心的人更容易被控制,不得不说真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

  其实只能怪陈老师倒霉,我现在牵扯的女人最近实在是太多了,我没兴趣也
没精力玩那些恋爱把戏,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可以给我肆意发泄内心阴暗面、兽性
的玩具,这些角色以前是姨妈和陆思敏两母女扮演,但现在她们双双怀孕了,所
以陈老师就成为了我的目标。

  命运也站在了我这一边,就在我强奸完陈老师不久后,她父亲遭遇了一次自
然的交通意外,折了腿。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得知此事的我就可以在她面
前说一句:「这是一个小警告,这次只是一条腿,下次就不知道了。」我犯罪了
吗?没有啊,自然交通意外。那陈熙凤老师心里面能不信吗?必须信啊。她不能
拿自己家人的性命赌,尤其是我多管齐下地给了当年我第一次强暴班长的视频给
她看后。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村霸在乡村横行霸道十几二十年后才被端掉,一则是在我
当其时并不知道未来我国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则就是我上面举的例子,
绝大部分人赌不起。

  我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表面长满颗粒、
正不断高速震动的橡胶棒,在陈老师悬空在我脑袋上方得屁股间,那刚被我插开
花得屁眼里,捅进去拔出来。而和我呈69姿势的陈老师,脑袋埋在我胯间,又
舔又吸地侍候着我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而在床尾,一个亮着红灯得摄
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陈老师和我得身上都布满了汗珠,哪怕是在这炎夏。我喜欢一手摸过去,对
方的身上全是汗水,这些汗水带来的湿滑和其中散发的气味更像某种淫靡的性激
素,再加上燥热的体温,让我得欲望显得更加炽热。

  这样的舔吸已经维持了一根烟的时间了,而我那软趴趴的小兄弟,又再次抬
起头来。

  「啊——!」

  陈老师那边发出一声痛叫,就在刚我把它屁眼里的电动棒抽了出来,插进她
逼穴里寄存片刻,然后将嘴里那根快烧到尾部的烟头,在她的菊蕾上按灭,然后
将烟头塞进她的肛道内,再把寄存在逼穴的电动棒拔出,重新捅入她的屁眼,把
那烟头往她的肛道深处推进去。

  我松开抓着电动棒的手,开始翻弄着她的阴唇,嘴里说道:「陈老师,这次
的人肉烟灰缸我算是小惩大诫了啊。我告诫过你了啊,要摆正自己的身份,你现
在就是一条母畜,母畜懂不懂?母狗!母猪!反正不是人!我的命令你居然还敢
讨价还价??你还敢给我脸色??」

  陈老师没有任何反应,专心致志地给我舔着鸡巴。

  「看来你很健忘啊?你家里有几个人,我数数看,看看我有多少次警告你的
机会……」

  「不要!林林,不,严老师,我……我错了……」陈老师立刻停了下来,抬
起头哀求道,我喝了一声:「继续!」她又乖乖地趴舔了起来,而且速度什么的
明显快了。「哼,不要?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但我想到,真把那糟老头给弄
死了,这游戏就没那么好玩了,所以呢……对了,上次你爸被撞到的是左腿对吧,
那这次就右腿吧……」

  「不——!不要!我求你了!不要……」陈老师腾起了身子,在我身上翻了
下来,再转身爬到我面前,那泪水盈眶的脸上,挤出难看的谄媚的笑容「我听话,
我什么话都听了,我是母狗,我是母猪……呜……」没说几句,她情绪崩溃了,
头垂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看,简单而粗暴。

  「真的吗?」我的兽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肉棒迅速恢复雄风变得更加坚挺
了「张开嘴巴。」

  陈老师立刻张开了嘴巴,还把舌头吐了出来。我拿起从陈老师屁眼里掉出来
的电动阳具,一下就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然后我露出残酷的笑容,手伸向陈老师悬挂着的那两对大小恰到好处的奶子
上,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脑子里想着的是第一次看到光头强奸母亲的那个
视频,手用力一扭!

  「唔——!唔唔唔——!」

  我松开手。

  「来,另外一边了,自己双手捧着……」

  陈老师浑身发颤地挺起了身子,嘴里还含着假鸡巴,跪着得双腿往前挪了几
下,虽然眼里充满了恐惧,但她毫无选择地双手握着自己的另外一边奶子,身子
微微前倾送到我面前。

  「唔——!唔——!唔唔唔——!」

  我再次松手后,陈老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浑身都在不断地轻微颤
抖着,一滩湿痕从她屁股的位置在床单上蔓延开来,居然痛到失禁。

  「来,继续喝水。」

  我给陈老师又递了一杯白开水,然而这种每天都喝上几杯的液体,陈老师的
脸上却写满了恐惧,仿佛我递给她的是一杯入口封喉的毒药一般。

  因为这是她短时间内喝的第6杯水了。

  但今晚她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接过,结果过犹不及,她才喝了两口,就「哇」
的一下,捂着嘴巴扑到了床边,呕吐了至少两杯多的水出来。

  而她对面的桌子上,那电脑显示器里,反复播放着王伟超偷拍陈老师的小便
和洗澡的视频画面。

  「啪——!」

  我走到她身边,然后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脸上,她被我扇得脑袋一偏,但并没
有叫出声来,然后还伸出左脸让我又扇了一耳光。

  看来她还记得我不早前我扇她奶子时说的话——我打你你别叫,再痛也给我
忍着,叫一声我就打多一次,我抽完你左边,你就要把右边伸出来。

  「扇得你舒服不?」

  「舒服。」

  「那我们继续咯。」

  我走向水壶,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了一声,「我……我真不行了……」然后她
三两步来到我身边,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握着我的鸡巴又舔了起来「严林同学,
你操陈老师吧,陈老师的逼痒了……」

  我看着她,放下了水壶,指着床,「上去,掰开你的腿。」

  陈老师如梦大赦,立刻爬上了床,将一对苗条的长腿左右掰开,几乎掰成了
一字型。但见陈老师胯间那糊满精液的狼狈逼穴,那两瓣阴唇已经异常红肿了,
看来喝水已经成为了她的梦魇了,为了逃避「水刑」她的逼穴已经被「操烂」了,
还是向我求欢。

  我走过去,拉扯了下那肥大的阴唇,陈老师立刻痛得咬紧牙关倒才抽了一口
凉气。我再摸了一下她那开始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问道「真的喝不下了?」

  「对!」

  她连忙拼命点头。

  我转过身去,拿起玻璃杯,又倒满了一杯凉开水,然后在充满恐惧神情的陈
老师面前晃了晃「那好,我就给个机会你选择,再喝5杯水,或者……」我将鸡
巴递到她面前,「我的尿。」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挺着鸡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老师,而陈老师则看着我的
鸡巴目光呆滞,我们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的,良久,陈老师的嘴巴颤动了一下,一
个几乎微不可闻的字从苍白的唇间飘出来。

  「尿。」

  嘿,在母亲再一次变回肉便器之前,就劳烦陈熙凤老师你代劳一下了,哦,
不,即使母亲再次成为肉便器,你也还是肉便器。

  陈老师再次岔腿蹲在我面前,仰起了头颅,闭着双眼张开那张小嘴。

  我一脚朝她逼穴提取,她「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你闭眼干啥?睁
大你的眼睛好好盯着给我接住,起来。」陈老师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颤抖着
大腿再次把双腿分开,我又一脚轻轻踢在她逼穴上「嗯……」已经咬紧牙关的她
这次没有喊出声来,只是低沉地闷了一声。

  一会,淡黄色的尿液从我龟头上的马眼射出,先是打在了她的脸蛋上,然后
她很快就用嘴巴接住,然后雪白的喉管不断涌动,吞咽了起来。

  这次我的尿量并不多,但对她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却是巨大的。

  「被关了这么久,想小宏峰了吧?」

  落地镜前,赤裸着丰满的身子的姨妈已经化完了妆,此时刚刚把耳环戴上然
后在整理着头发,拨弄了几下后,她转头看向我,手指捏着乳环将自己的奶子扯
了一下,没理会我的问题,反而问道:「这玩意能摘掉吗?」

  「摘掉?这么漂亮摘掉干啥,迟早我还得挂个铃铛上去。」

  我在姨妈后面摸着她的肥臀,偶尔扯一下臀缝上边的细链子,细链子的那头
连接着的是阴唇钢环,所以我拉扯链子,姨妈的阴唇也会被扯一下,以前姨妈还
会因此嗯一声,现在貌似已经习惯了。

  「铃铛?那我可不用出去见人了。」姨妈转过身去,又弄了一下头发,才转
过身来,低头摸着自己裸露着红肉被链子扯开的逼穴「要操不?不操的话,姨妈
就回去了。」

  「这么急,看来你是真想小宏峰了。」

  我打趣道。昨晚在陈老师身上已经尽情发泄欲望了,今天虽然姨妈装扮一番
恢复了贵妇模型的身姿让我还真的有点心动,但想想还是罢了。来日方长,也不
差这一天。

  「小宏峰?哼……」姨妈冷笑了一声,一边手扯着自己的乳环,一边手指着
乳头说道「这里,陆宏峰他一口也没吃过。」

  我脸一抽,静待姨妈的下文。

  「我现在都这样了,有些事也不怕讲了。小宏峰不是我生的,哼,我至于生
个黑驴蛋出来?他是陆永平和他妹妹,你永婷阿姨生的。」

  我内心翻腾了一下,但很快就平伏了下来。

  「哼,你爸那边的亲属,但凡长得有点姿色的,没有哪个是他没染指过的。」
姨妈一遍穿着内衣,一遍继续说道:「所以知道你永婷阿姨为什么三十多了还不
嫁吧?因为你爸不让。当初她被你爸强奸了后,又不敢报警,还到我这里哭诉,
要死要活的。结果后来呢?我都数不清有多少次她被你爸当着我的面,就在我那
张婚床上操得死去活来。」

  「也亏她敢生,没生出个智障来,但你看着小宏峰挺正常的,其实呢,啥都
比别人迟,行走说话……脑子不灵光!你姐帮他生的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偏偏是
个女娃。他外面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但现成的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就你一个了,所
以知道你为啥这么得宠了吧?」

  我一言不发,轻轻地摸着姨妈的肚皮,她怀孕的时间并不长,肚子还看不出
什么来。

  姨妈这个时候又笑了一声「这个你放心,我和你到底不是直系亲属,虽然旁
系也说不准,但姨妈会乖乖地给你生下来。嘿,要是个女孩,我从小喂你的精液
给她吃到大,反正你和你爸差不多,要是没被枪毙,她以后始终还是会被你吃掉」

  「我还没玩过孕妇呢,我想着,要不干脆把你变成母猪算了,年年生,这样
我什么时候都有孕妇玩了。」

  姨妈终于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站着,也没提回去的事情。


  「萌萌她不答应,说是想回家住……哎,别这样弄了……这大白天的……」

  晌午的阳光还悬挂在天空上,大厅的门敞开着,母亲正接受着我的去羞耻心
调教,瘫坐在我推到门前的沙发上,她双手被反铐背后,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地
踩在门的两边,短裙卷打了腰间,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在这正午时分,正对着院子
的大门敞开裸露着。我站在沙发后面,双手从她脑后伸过来,从衣襟探进去,把
玩着她的奶子。

  「一边说着别这么弄,但你看你那骚逼都湿成什么样子了,那水都顺着你的
屁眼儿滴到椅子上了。」我大力地扯拉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一声,仰头
怒视着我,我不理会,说道「貌似今天就到日期了吧?」

  母亲脸一红,头颅立刻又低了下去,低声应道「嗯。」

  「兴奋不?」

  「不……啊——!疼,别扯了……啊——!兴奋,兴奋!我说还不行吗……」

  我低下头,先是伸出舌头在她脸蛋上舔了一下,再含着她的耳垂轻微咬了一
口,在她的耳边问母亲:「哪里兴奋啊?」

  被我用药水胶布贴在母亲阴蒂上的小跳蛋还在嗡嗡震动,母亲似乎开始逐渐
进入状态了:「妈的骚逼兴奋……妈妈的骚逼想让儿子操了……」

  「妈,你真的越来越骚了,这大白天的,你这个做妈妈的这样勾引儿子真的
合适吗?」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妈这样。」母亲目光幽怨地瞟了我一眼:「不合适那你
别操了。」

  「别说,我今天还真的不操了。」

  「对啊,有陈老师了,你也不需要妈妈这个老女人了。」

  「你现在啊,就是一个醋坛子。」

  「哼。」

  母亲哼了一声后,幽幽地说道:「我说,为啥你们男人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事」

  「食色,性也。古代圣贤说的。本性呗。男人不想这些事情才是真的有问题
哦。」

  「呵,你就尽给我瞎掰吧,哪来那么变态的本性。」母亲笑的一声,然后长
叹了一声,那一声仿佛是要将整个人生就此哀叹掉:「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小情
人呢,妈的身子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手术也改变不了的,都已经渗入骨子里了…
……你怎么糟践妈,妈也无所谓。但林林……」第一个林是第二声,第二个林是
第四声,她的脚收了回来,并拢起来歪到一边去:「你不能像你姨父那样,迷失
了你自己。陈老师我上午见了,憔悴得不成人形了,连看着我都见了鬼似的,好
好的一个人被你………」

  她转头看我:「那些影片录像带你全烧了吧,你不能沉沦进去……你要是真
的喜欢那些事,就用在妈妈身上算了,反正妈已经遭过一次罪了,也不在乎了…
…或者……或者………」

  母亲突然止住了说话,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整个人望着前方发怔起来,表情
呆滞,但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妈,你……你怎么了……」

  我低声地询问了一句,但母亲没有任何回应,又过了许久,大概十来分钟后,
母亲又是一声哀叹,嘴里喃道:「上辈子我们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呢……以至于老
天爷要这样惩罚我们……」

  「松开妈的手。」

  我将母亲背后的皮拷解开,她揉了下手腕,又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扯开。

  「林林。」都是第二声,「你和妈说句真心话,你真爱我吗?不是亲情……
看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不得已,凝视着母亲的眼睛,思绪却开始飘远。

  爱情?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怎么知道自己爱不爱母亲?或者说,我怎么分辨
我对母亲的感情是欲望还是爱?难道爱没有欲望?或者说欲望里没有爱?

  最初是朦胧的,源于偷窥父母做爱时,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那赤裸的成熟肉体
所产生的欲望,但那种欲望也是来源于内心的渴望。

  然后是刻骨铭心的恨……这种恨甚至一度让我想要毁掉母亲。

  但我对母亲的迷恋里面,有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但我对其他女孩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
只有对你……」我得眼睛闪烁了一下,我立刻说道「或许还有陈瑶……但只有你,
我无法控制地想要得到你,占有你的一切,把你融化,融进我的身体内,灵魂里
……」我继续凝视着母亲「其他女人,要么是姨父塞给我的,要么像陈老师,只
是……欲望的渴求……」

  我停顿了下。

  「妈,我想我是爱你的。」

  妈妈没说话,而是摸着我的脸蛋,轻轻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内心一阵颤动。

  「妈,你跟着我来。」

  我牵着母亲的手,来到了她的房间,然后翻找出钥匙,母亲还以为我要拿里
面的工具,还拧了我一记「刚不是不说不想弄吗。」我没理,直接打开衣柜那存
放冬装的柜门。

  「本来想着过些日子是你的生日,我要给你惊喜的……」

  我从里面提出那件还套着透明胶塑胶纸包着的崭新的红色凤袍,真丝大红布
料上,那金色的丝线织成龙凤呈祥图案栩栩如生。母亲完全呆住了。

  「还有一件婚纱的,但手工制作的,还没弄好,我想着,等你生日那天,就
让你选……妈,我想你做我的新娘子。」

     ***    ***    ***    ***

  上次那项链极大的鼓舞了我,这次的凤袍和婚纱我都下了大价钱,如果不是
姨父那边转了些许资产给我,我那两家公司也无法让我如此挥霍。这两件衣服一
共花了我4万7,当年一辆吉利豪情大概也就4万左右的价格。

  贵自然有贵的道理,那色泽手工,和村里那些粗制滥造的便宜货,甚至是不
知道经了多少手的所谓凤袍相比,那真是一个皇后一个村姑,不,农村大妈之间
的差距。

  母亲捧着那件凤袍,在上面摩挲着,既无狂喜,也无感动,居然又发起怔来。

  良久,她把凤袍放置床上,对站一边的我招招手,又拍打一下旁边,示意我
坐过来。等我坐好,她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林林。妈问你最后一件事了。」

  「舒雅她……是不是已经被你……」

42

  「妈不傻,一间屋子里的事低头不见抬头见,舒雅的变化我还能看不出来?
何况,陆永平他一直拿你妹妹要挟我,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能不看紧点吗?」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啊………到头来舒雅她没被陆永平和董坤糟
蹋,却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等
稍微平伏了点才看向我:「你这是乱伦啊……」

  「我和你不也……」我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这能一样吗?妈已经残花败柳了,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但你妹妹才几岁?
她是无辜的………我告诫过你的,近墨者黑,你现在和陆永平是越来越像了……」

  外面阳光明媚,我却觉得这房间里充满了暴风雨来临前的低压气旋,空气犹
如开始逐渐凝固,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预想中的电闪雷鸣并未出现,我一边等待着承受怒火,一边脑子里在快
速地寻思着应对的办法,结果母亲再一次长叹:「本来我就有所怀疑了,上个月,
舒雅说下面不舒服,我就看了一下……既然你承认了,那你是看过的,你觉得现
在你妹妹下面像是一个十多岁的纯洁花季少女的吗?我看,比你陈老师都还要…」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明显克制着情绪,她再次问道:「你坦白跟妈说,
舒雅她……你到底弄了多少回了?」

  我的脸抽动着,舌头在牙齿上掠过,咽了口唾沫,终于还是放弃了狡辩:
「我没算过,大概……二十来次吧……」

  「啪——!」

  这一耳光终于如期到来。

  脸上火辣辣地疼,长这么大,我也没少挨母亲抽,竹枝棍子,但我还是第一
次挨她耳光。

  就在我以为母亲会陷入暴怒中,准备迎接下面的狂风暴雨时,但没想到母亲
坐回床上,扭过头去,语气出奇的平静。她指向门对我说道:「出去。我想安静
一下。」

  山区的气候变化非常迅速,中午时还艳阳高照,不到半小时,远处的黑云就
已经压到了脑袋上,闷雷轰隆响起,像是进攻的战鼓擂起,然后那倾盆大雨就在
轰鸣声中倾倒下来。

  我此时的内心一如这天气,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对母亲的调教已经快到了收官阶段,她对我已经开始产生了心理依赖,在性
事上也对我千依百顺,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一切本来将会在母亲生日那一天完美落幕,然后将会揭开新的篇章……

  人算不如天算……

  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巴里,再掏出火机后,想了想,又把烟收了回
去。

  我离开书桌,拖着椅子到另一头的窗边,坐下来呆呆地看着窗外,看着那满
带哀愁的雨水在幽怨的风裹挟下,让崭新的玻璃窗上挂满泪珠。

  和妹妹不一样,她害怕打雷,我则喜欢倾听雷声、雨声,越是暴雨我就越喜
欢得紧。

  不知道何时开始,我不再喜欢那阳光明媚,能下河捉鱼摸虾,能上树摘果,
能在操场驰骋的天气。我开始喜欢阴天,喜欢雨天,喜欢躲藏在黑暗中。

  「轧……」

  门推开的声音。

  几声拖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后,我的后脑就被两团柔软的事物抵住,身后传来
母亲的声音:「我们继续谈谈吧。」

  「嗯。」

  我内心直接就松了一口气,母亲那声音我是听出来了,这一波我扛过去了。

  也正如我所料,母亲的手在我被扇的左脸上轻轻抚摸着,然后情绪平稳地问
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在脑里权衡良久的话缓缓说出:「还记得那天,
我撞破了……我和你争吵的时候说过,我很早就知道你和姨父的事了。你不是一
直很想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我站起身来,从床底下把箱子拉出来,从里面翻出那把弹簧刀,卡擦一声把
刀刃放出来,然后丢在床上。

  「我有想过杀掉陆永平………但你知道的,他是什么人………我没成功。」

  其实我根本没有勇气下手,这个说法不但是为度过这一次意外捏造的,也是
一种对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做法。

  「林林你……」

  母亲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悲伤,又似乎是惆怅……

  「后来………后来他说可以帮我……他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他说可以帮
我」我目光灼热地看着母亲「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知道我拒绝不了。」

  「而……条件就是……就是要我对舒雅………迷药也是他给的。」

  「这是借口。」母亲叹了口气,声音干涩地说道:「这是借口。二十几次啊
……每一次都是陆永平逼你的?」

  我转过身去,装作不敢面对母亲,其实是害怕被母亲看出什么来。

  「刚开始是,后来,后来我……,我忍不住………有时候看到舒雅,我就是
想………」

  母亲再次沉默。

  「妈,你知道吗?从发现你和姨父的事开始……有些事就再也改变不了了,
我……」

  我真的越来越冷血了。

  为了保住我之前努力营造的成果,我不惜让母亲内疚,就一切的责任推到母
亲的身上去。

  果然,母亲不再言语,她在我的椅子上坐下,也开始呆呆地看着玻璃窗。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知道是多久,就在我想要过去搂着母亲,再说点什么的
时候,她起身,转身离开了。

  我内心的石头终于轰然落地,掀起一阵烟尘。

     ***    ***    ***    ***

  「伟超,现在忙吗?」

  「这雨噼里啪啦的,闲得很呢,上午出了一趟车了,今天应该没啥事了。」

  「那开车来我家接我下,注意别被我妈看到了。」

  对于王伟超,有时候我有一种错觉,他就像是小说里面的主角一样,人长得
俊,学习又好,敢想敢做,然而背后还有靠山………

  我有自知之明,要不是有个免费送上门的老爸,我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身边的女人被别人肆意糟蹋。而王伟超呢?刚刚虽然说他有靠山,但这个背景
最多就给王伟超带来点零花钱和犯一些小错误时给他擦擦屁股。但他就是敢想敢
做,而且基本上都成功了。不可思议地成功了。

  简直就像是所谓的主角光环:首先,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泡走了我暗恋的邴婕,
也就是学校的校花之一,而且这半年里,几个小伙伴一起玩,他一点风声都没有
传出来。

  而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王伟超辍学给我打理公司后,在一次宵夜的时候,大
概是出于害怕以后被我发现遭到报复的恐惧心理,主动给我「交代」了关于炳婕
的事情。

  在那天楼道被我撞见之前,王伟超已经把炳婕追到了手,还搞上了床,并在
那三个多月里,上了邴婕7、8次了。而邴婕根本没有转校,她离校的原因是,
王伟超后来和她上床开始不用避孕套,一次没忍住射里面了,结果就这样弄大了
炳婕的肚子,最后只能装作转学,实际上是王伟超托他教育局局长老爸的关系,
在市里给炳婕找了份清闲工作,养在了市里面。王伟超每个周末打着看父亲的名
义,实则就是去操邴婕的。后来炳婕肚子里那孩子没生下来,原因是被王伟超操
流产了……

  其次,他还操过我母亲,我就不细说了……

  奇怪的是,以我现在掌握的权力,我要弄死他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偏偏
我对他没有多大的恨意,只是偶尔想起来有些不爽。也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念头,
但想想就算杀了他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可能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机灵了。他懂得什么时候什么环境应该持有什么样的
态度。

  他一个高中辍学生,把我的运输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工作的事从不马虎,
仿佛天生就是干这种事的料。

  他大概是有教师情结,兜里有点钱后,已经有了邴婕的他,居然又勾搭上了
初中级舒雅班上的数学老师。那老师还是有夫之妇。上周才给我看了他和那老师
偷情时,录下的女老师洗澡、跳脱衣舞和掰逼挨操的视频。

  搞得我对这个小弟都有些嫉妒起来了。

  20分钟后。

  「老板,去哪儿?」

  「我姨父家。」

  我瞥了一眼穿得人模狗样的王伟超,还有他那没拉裤链的裤裆和附近黑色的
湿痕,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是吧,你刚刚在搞女人?谁啊?」

  「还有谁,许虹。」王伟超讪笑一声:「她今天下午没课。大白天的安全嘛,
她老公以为她在学校,这样她也不用找理由出来。」

  「这才搞上手多久啊,就这么服帖了,一喊就出来?」

  「她就是个闷骚货,平时装着一本正经的,其实骚浪得很。她老公那方面不
来事,快枪手!这种女人那性生活不和谐欲求不满的样子我一眼就看透了。而且
每弄一次我就塞她一张老人头,说是偷,和嫖也没啥分别。」

  「我看,你和那老师差不多就行了,玩过就算了,别到时搞出什么幺蛾子出
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再过段时间就没空招呼她了。哎,其实我就图个刺
激呗,也就她身材还不错,那奶子挺弹手的,嘿,要不就她那长相,倒贴我也不
要。」

  「对了,你妈怎么样了?」

  我点了根烟。

  「一直按时服药呢。」

  「她没怀疑什么吧?」

  「哪能,她根本不知道那陈医师是你的人,这市里医院开的药她哪会怀疑什
么,就连那症状陈医生也事先和她打过预防针了,她现在以为那些状况是药的良
性副作用。」

  「都录下来了?」

  「嗯,嘿,没少浪费我弹药。」

  「你都看了一年多了,还没看腻啊?你妈的逼上有几根毛我看你都数清晰了
吧。」

  「嘿嘿嘿……」王伟超淫笑了几声,然后又表情认真地说道:「不过老板啊,
我妈这人啊,别人是万事开头难,她恰恰是相反的。你晓得那些作家,平时自己
就在编故事,没那么好糊弄……我怕……后续的事情没那么容易?」

  「有什么难的,就看你舍不舍得……」我呼出了一口烟「你不是说她和别的
亲戚已经断了来往了吗?除了你那局长老爸,知道她去向的没几个了吧?你要是
舍得,我多得是办法让她服帖。至于你爸,有把柄在我姨父手上,也弄不出啥事
来。」

  王伟超没有接话,面色阴晴不定,心里明显在做思想斗争。

     ***    ***    ***    ***

  来到姨父家大门,我打伞下车,现在雨已经小了许多了,但还是淅淅沥沥的。
我直接掏出钥匙扭开了铁门,整个院子空荡荡,纳凉的老人家和玩泥巴的小屁孩
通通躲在了房间里。

  我倒是在楼梯口看到倚在墙壁上看手机的李经理。

  「呦,什么风把我的林哥吹过来了。难怪今天这么大雨,原来是贵人出门。」

  等我走近了,李经理才一脸媚笑地说着,我没好气地轻轻抽了她胸脯一巴掌:
「少给我整这些应酬套路。」

  「这不是职业习惯嘛。」她嘴巴说着,居然开始解起衬衫上的纽扣,嘴里还
念叨着:「隔着衣服打得不舒坦……」

  我按住了她的手,朝上面打了个眼色,问道「来多久了?」

  「一大清早就来了。呦,感情是奔着你思敏姐来的。」

  「没呢。」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陆思敏的放风日。我请示过姨父后,在一个多月前就将陆
思敏那1岁来的孩子送回了这里让老太太带,原来一直带着的奶妈也直接在这里
住了下来。姨父为此事还特地回来了一次,从他的精神面貌看来,那边的业务似
乎开展的挺顺利的,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喝了不少酒。

  「怎么不找个房间歇着?在楼梯口这站着不累?」

  「一股霉味,待不惯,我啊,贱骨头,站一天也累不了,这里空气清新,也
挺好的。」

  「嗯,随你吧。」

  我又在她胸脯抓了一把,才继续上楼。

  当我推开姨父卧室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不会敲门啊……啊!是你啊……」

  穿着真丝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张凤棠明显吓了一跳。

  旋即,她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斜着眼睛看着我:「是来找我家思敏的
吧?还是……今天想在这里玩个母女双飞了?」

  我本来还没有这样的心思,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意动起来,但想了想,还是
算了。人家为数不多陪孩子的时间,就让她好好放松去,弦崩得太紧,对她对我
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听说你这两天都闷在家里,嘿,终于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不想出去走走
吗?」

  「用不着找人盯梢我吧。我也不是不想出去走走,问题是没地方去啊。陆永
平为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现在这种状况,除了上
吊自杀跑到阎王殿去,还能跑去哪里?」张凤棠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小笼
子换到另外一个大笼子罢了。我以前镇上的那些店铺,现在陆永平全都送给你了,
他的姘头给他看着,用不着我咯,我还能去哪?」她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难道找你母亲串门去?我还不想找不痛快……还有谁?悦玲?你小舅妈是在陆
永平那里还是在你那里?嘿,这事也就别人会信……」

  「在我那里。」我很干脆地承认了,和姨妈「深入接触」这段时间,我才了
解到她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的多,一般的谎言根本瞒不住她。

  「行啊,我还以为她早就被陆永平那贪得无厌的老东西啃了,害得我以前暗
讽过她一次,有一段时间闹得挺不愉快的。不过现在看来,周边的草都被啃光了,
你要再吃就只能吃陆永平啃剩的了。哎,不对,你小舅妈家还有个小妹妹张萌萌
……」

  我略带同情地看着嘴巴滔滔不绝的姨妈,那看起来平静的脸孔下,实际上已
经开始有点神经质的苗头了。

  「你要是想,我可以和琴姐说下,给你找间店铺打理打理。另外,我母亲那
里其实也没什么不痛快的,现在谁还能笑话谁呢?而且你也不止这一两个能串门
的朋友吧。」

  刚一直站在门边,现在我才走到她身边,左手掀起她的吊带裙睡衣,下身果
然没穿内裤光溜溜地裸露着肉穴。那些扯开她阴唇的小细链在经过我的允许下,
已经换成了棉布条,这样一来对肌肤的伤害没有那么强烈。

  今天我没有通知就过来了,看来她一直听话地让逼穴保持被扯开的状态。

  「其实啊,你要放宽些心,你现在比以前幸福多了。」我揉弄着她逼穴那裸
露在外的肉芽:「至少比服侍他要舒心得多吧?瞧瞧你这里被她弄成了什么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还挺讨人喜欢的……」

  「嗯……」姨妈已经开始忍不住轻哼了起来,姨父也不知道对她做过什么,
她的性器异常的敏感。

  我将嘴巴凑到姨妈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决定做一条挺听话话的贱
母狗了,就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地服侍好我,你还是那个在别人面前颐指气使的
书记夫人。」

     ***    ***    ***    ***

  当我离开姨妈的房间下到楼下时,李经理已经搬了张凳子坐在楼梯边上,一
对高跟鞋踩在对面墙上。看到我下来,她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还留意到,
以她的城府,此时脸色居然也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色。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

  「你听到了?」

  「什么?听到什么?」她很快就调整了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样
子。

  「别怕,我姨父知道这事。你知道他对女人是什么态度的,他不在乎这个。」

  李经理还是轻笑了一下,什么话也不说。

  「那边怎么样了?明儿我去鱼得水拿吧。」

  「啊,那个……刚我都忘了和你说了,我带着呢,在车上,我还想着这边把
你姐送回去后就给你送去,我现在给你拿去。」

43

  今天上午这么一闹,晚饭时候的气氛自然好不到哪去。虽然估计母亲已经接
受了我迷奸妹妹的事情,从她上午说的话来推测,她大概早就做了这样的心理准
备,不过没想到对妹妹下手的是我这个儿子罢了。

  母亲全程阴沉着脸,但看不出来是生闷气还是悲伤,我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
上再对母亲毛手毛脚,只能是专心夹菜扒饭。

  而作为一切源头的妹妹,说了两句后似乎也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也闭上
了嘴巴。

  饭后,我主动承包了后续工作,母亲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回房间了。

  「哥,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惹母亲生气了?」

  母亲前脚出了门,妹妹就凑到了我身边,先是欲言又止,结我正期待着她向
我寻求帮助,结果她话锋一转,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结果八卦了起来。

  「没啊。」我随口胡诌:「咱妈那是,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

  「呸——!」妹妹红着脸呸了一声,倒没显得那么扭捏了。

  「呦,你听得懂啊?」我一脸坏笑地看向妹妹:「你们开始上这课了?」

  其实妹妹何止上过生理课了,上个月操完她后,百无聊赖下翻她衣柜的时候,
我就看到了她放在抽屉里的卫生巾了。我还觉得自己挺好运气的,没留意过日子
的情况之下,这么多次下药迷奸没有一次撞上她来大姨妈。

  虽然今天才被母亲「审」了,但我对于这个发育势头强劲的妹妹是越来越上
心了。那二十来次,其实有一半是这一两个月内产生的,舒雅的小嫩逼如今没有
刚开始时的生涩,正是熟的恰到好处,那种插进去后紧紧包裹着的温热湿滑的感
觉真是叫我食髓知味。

  听到我的调侃,妹妹的脸蛋更红了,但她还是小声地说道:「初一就上了。」

  「看你这脸蛋红得,证明你这课白上了,多正常的事啊,你还呸。」

  「我不跟你说了……」

  妹妹落荒而逃,我盯着她的臀部,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她的后门给开了的
时候,却见妹妹走到大门又转身,我连忙低头装作专心收拾。

  「哥……」舒雅又开始欲言又止,我当然很好心地配合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

  「是不是零花钱不够了?来,拿去。」

  她支吾了两下没应,我当然知道她烦恼什么,也乐得帮她解围,我掏出钱包,
数了 3张老人头给她。

  要是以往,她铁定会说钱太多了,但这个数目我给得却是恰到好处,她迟疑
了一些,还是接了过去,低声地说道:

  「哥,你真好……」

  「嗨,这算啥,以前哥没钱另说,现在哥有钱了,要是对自己妹妹都不好那
对谁好呢?你说是吧?」

  「哥,谢谢啦。」

  「这样的谢谢太没诚意了。」

  看到妹妹要走,我心里灵机一动,喊住她,把脸侧着对着她,指了指脸蛋,
说道

  「至少也来个亲吻吧。」

  拿到钱暂时放下心头大石的妹妹显然开朗了少许,先是给我翻了白眼,但她
还是回头,嘴唇还是很快地在我脸蛋上面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像触电一般把脑
袋缩了回去,转身跑开。

  嘿。

     ***    ***    ***    ***

  洗着碗筷,我心里想着,人始终还是要生活的,无论好人坏人。别看我现在
坐拥几个女人,个别的还肆意地践踏她们的尊严和折磨她们的肉体,现在俨然一
副小霸王的模样。但该需要的时候,我还不是在这里洗着碗碟干着家务。

  做完家务,我想推开母亲的房门找她谈谈,结果发现在里面锁上了,我只好
作罢。

  这门其实对我来说已经不设防了,里面的门扣被我拆掉了,这个反锁我也能
掏钥匙打开。但这个时候这么搞是给事情添乱。

  回到房间里,我反锁上房门,然后打开了电脑,在一堆文件夹里找到那个名
为「DATA」的文件夹,再在里面打开名为「小舅妈」的文件夹,打开今天李
经理给我的,已经拷贝进去改名为「鱼得水012」的视频。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间我十分熟悉的房间——鱼得水宾馆用来囚禁小舅妈的地
下室 1号房。

  但这个编号为012的视频中,除了穿着白色内衣的小舅妈外,还有穿着黑
衬衣黑短裙职业装的李经理。

  「过来!」

  李经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雅的姿势让短裙直接就褪到了大腿根部,
隐约露出里面阴毛繁盛的下体。以前李经理这里总是修整得十分好看,但自从得
知我喜欢这个调后,她就没打理过那里了。

  有时候我想想,其实娶老婆娶了李经理这种会来事的女人其实也是挺不错了,
她特别会来事。当然前提是你要比她强势,而且要强势得多,不然那就完全相反
了,是件遭罪的事。

  李经理那一句「过来」居然是呼喝的声调,完全没有当初小舅妈刚住进去,
我在一边时那种毕恭毕敬的感觉,这种语调完全就是把小舅妈当成了她下面的小
姐了。

  但坐在床上的小舅妈,迟疑了一下,居然真的乖乖地下了床,光着脚丫走到
了李经理跟前。

  「呦,瞧瞧我们的柳小姐,怎么感觉好像瘦了点了啊,这几天没吃好吧?不
过倒也不碍事,反正奶子的分量没少……」

  李经理拿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那边小舅妈的脸立刻泛起了怒容,但张张
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能是怒视着李经理。

  「怎么,还想还口?哼!」李经理冷哼一声,阴沉着脸「寄人篱下就要有寄
人篱下的样子,早几天让你捏捏肩膀,你居然还敢给我摆脸色。」

  「啪——!」

  李经理说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小舅妈身躯为之一颤,脸上那怒容居然
绷不住了,露出了些许惧色。

  「这是我的地盘!你乖乖听话还好,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嘿,这些
日子的剩饭剩菜好吃吧?还学人绝食?结果呢,肚皮饿起来,盘子还不是舔得一
干二净的,还给我装呢。」李经理一脸讥讽地看着小舅妈:「是不是觉得那些饭
菜味道不太好?这几天你肚子里都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老娘的逼水。」

  「你——!」

  听到这样的话,小舅妈脸色刹那变得苍白,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没有门的洗手
间里,弯着腰对着厕坑干呕了起来。身后立刻传来李经理得意又放肆的笑声。

  呕了一会其实什么也没呕出来的小舅妈,又一脸怒气地走到了李经理跟前,
伸手指着李经理就要破口大骂。

  哪知道李经理突然抓着小舅妈的手腕,起身用力一扭,小舅妈「啊——!」
的一声痛叫,手被像警察扭送罪犯一样被扭到了身后。

  「怎么?没吃够苦头?想和你姑奶奶我叫板是吧?」

  李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开始加力,小舅妈的痛叫立刻尖锐了起来:「啊!
啊!!疼……啊——!不……啊呀————!」

  「小贱货!说!服不服?」

  「放……放手……啊——!服……啊——!」

  「大声点——!」

  「服!啊——!服!服……」

  一连让小舅妈喊了三声服,李经理才松开手,小舅妈这边才眼角带泪地刚捂
上肩膀揉了两下,紧跟着「啪——!」一声,脸上居然挨了李经理一巴掌,整个
人再被一推,跌倒了在房间的地毯上。

  然后李经理那肥臀就一把坐在了小舅妈的肚子上,整个人骑着小舅妈一把抓
住了小舅妈散乱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就你也敢跟你姑奶奶掰手腕?我最多
的时候管十几个小姐,没有一个敢不听话的,我叫她们舔逼就舔逼,叫她们舔屁
眼就舔屁眼。以前我以为你是陆书记的什么客人,我才客客气气的,现在?我早
就查了个一清二楚了。好样的啊,人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是个毒贩啊?老娘我
就是现在在这里弄死你了,那也是为民除害!」

  「不,我不是……」小舅妈带着哭腔说道,她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想要去挣
开李经理抓着头发的手,但手一伸过去李经理就用力扯一下,没被扯过头发的人
是不会明白那种发至头皮直透大脑的痛苦的,所以小舅妈再不敢乱动。

  「不是?那你跟我去派出所看看,你问问警察你是不是?他妈的都登上报纸
了!我要是把你丢出宾馆,有的是人把你送进去!」

  不用看我都知道,小舅妈在李经理的连环拳下防线早就崩溃了。

  她已经开始失声痛哭起来,李经理送开了手,她的头直接就砸在地毯上,侧
着脑袋继续恸哭。

  「嘿,你也就是有个好侄子,那小子为了你的事三天两头缠着陆书记跑关系。
不过,你那可是贩毒,和毒沾边的,就算跑了关系,没个两三年能压得下去?」
李经理面目狰狞地用手掌拍打着小舅妈的脸蛋:「所以,你有可能要待在这两三
年时间,老娘是你的衣食父母,识相的话,老娘让你干啥你干啥,你还有顿饱饭
吃,不然……嘿嘿。」

  「两三年……不……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那三个字明显吓到了小舅妈,她停止了哭泣,面色惊恐地摇着头。

  「呸,你还有得选择嘛?」李经理又一耳光扇去,将小舅妈扇醒了过来:
「那还是往好了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或者陆书记帮你打点好了,你还能回家
陪女儿过以前的小日子。要是不行……你要么就狠抛下女儿老父老母亲上吊去,
要么就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到时我还不一定敢收留你呢,你住下水道去
吧!」

  李经理站起了身子,对着小舅妈丢下一句「好好想想,想好按铃,想不开的
话,嘿,你那被子也能上吊的。」然后离开了房间,画面也暗了下去。

  画面再亮起来,还是那间房间,但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了。而视频中
的李经理,那丰满的身子此时只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她坐在小舅妈的床边,而
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站在李经理的面前,双手在给李经理按着肩膀,而李经
理的手在小舅妈的胯下来回动着。

  「哭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了?」李经理一边玩着小舅妈的逼穴,
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的舅妈,你两都……」

  「不……不是……我……」

  小舅妈声音惶恐地辩解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她
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有什么好掩饰的。放心,我不会笑话你,我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着开
旅馆,这些年没少见老爸带自己亲生女儿来开房的,或者儿子带母亲,你和林林
这不算什么。」

  小舅妈不吭声了,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说得,不是真的吧
……」

  「不是?我这里多的是这样的片子。」

  李经理立刻拿起床边的手机,里面自然已经事先准备好了相应的视频。

  小舅妈的脸先是错愕的表情,然后又羞惭,又难过,五味杂陈……

  「城里人玩得更厉害,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又怎么会知道。」

  李经理说着,推开了小舅妈,爬上床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双腿左右摊
开撑着,脱掉了底裤后,指着自己阴毛杂乱的逼穴对着还在床边发呆的小舅妈说
道:「来,像昨天那样给我舔,老娘爽了你才有饭吃,不然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去。」

  两行泪水再次顺着小舅妈已经存在的泪痕往下滴去,我从不怀疑李经理这个
有十几年老鸨经验的女人对付同类的手段,她和光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迟疑了一下,小舅妈甩动着她那坚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趴了
下去,把头颅埋进了李经理的胯间。

     ***    ***    ***    ***

  「林哥,怎么样,片子还算精彩吧?」

  「嘿,芬姐你办事我还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错。对了,现在她怎么样了?」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小舅妈将头颅埋在李经理的胯间给李经理舔着逼穴,然后
拨了个电话给李经理。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她服帖后,我现在饿一天饱一天地侍候着,但她人
还是瘦了一圈,而且精神已经开始有些神经兮兮了,变得很暴躁,有时候会突然
哭起来,哭得厉害。」

  「好,镇静药有给吗?」

  「有,按照你说的分量定时给的。」

  「这个你可不能给我马虎啊,现在走钢丝,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饶不了你。」

  「嗨,林哥你的事,别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

  「行。再晾多她两天我再过去。嗯……大后天晚上吧,你事先给她上点药。
妈的,这段时间便宜了你这骚货了。」

  「嗨,林哥你还能吃我这个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几天解解恨?哈哈哈
……」

  「打的好算盘啊。不说了,我挂了。」

     ***    ***    ***    ***

  我现在的女人不少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精力要耗不过来了,但是每次看到
她们,又心痒难耐。我和光头不一样,光头曾经说过,单纯的性爱已经没有啥意
思了,女人操多了就没感觉了,所以他才会朝着重口味的调教那个方向发展。而
我则不然,虽然我也有些忠爱于重口的调教,因为那能带来某种彰显力量的畅快
感,但单纯做爱这方面我似乎也不会厌倦。

  对于小舅妈,我想把她当成私人情妇,不,应该说是性奴一样圈养起来。就
像光头迷恋我母亲一样,小舅妈就是我最好的调教对象,她以前开朗活泼,我就
要把她弄得颓废堕落。

  但要改变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么着手。一个人徒然改变,
无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剧变既包括了她的生活,
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就托人给我带了一本书,一本介绍如何面对
心理创伤及如何帮助其康复的书籍。之所以选了一本这样的书籍,是我试图将我
最珍贵的玩具修复,因为自从在录像中看到母亲成为光头的尿壶的那一刻起,我
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玩得破烂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后再在我的手上玩烂。

  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却被那本书中所仔细描绘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
里面认为要治疗某些心理疾病,必须要知道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详
细地介绍了那些人(绝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了何种待遇,并且在何种行为下导
致了何种反应。

  于是,这本康复治疗的书籍,在我眼里却成了一本详细介绍如何调教女人,
摧毁或控制女人的绝妙教材……

  让我们来看下其中一段: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坏秩序;她向往自由,那么就
禁锢自由;她渴望饱腹?让她饥渴……

  不按牌理出牌与无预警的暴力相向,和反复无常地实施琐碎规矩,都会增加
恐惧感。这些技巧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
抗是枉然的;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绝对的顺服赢取他的宽大垂怜。加
害者的目标是:不只要灌输给受害者死亡的恐惧,也要灌输她该感谢是他让她还
活着。

  那些受害者们相信自己会被杀害,只是在最后一刻被赦免了。经历过多次这
种死里逃生的戏码后,受害者可能会很吊诡地开始视加害者为她的救世主。

  啧啧,多么实用的理论。

  显示器中,李经理已经在小舅妈的舔吸下达到了高潮,一个曾经开朗阳光的
女人,在遭到长时间的禁锢下,在遭到食物供给的控制下,在遭到随时被打破睡
眠的精神折磨下,还有暴力直接造成的痛苦伤害……,偏偏她还留恋着这个世界,
所以视频中的她此刻只能屈服在李经理的淫威下,违背内心意愿地为这名压迫折
磨她的罪魁祸首用她的舌头给对方清理性器。

  她此时此刻一定很希望有个人把她救离苦海。

  而我将会扮演那个救世主的角色。

     ***    ***    ***    ***

  「好看吗?」

  陈瑶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的蕾丝边裙尾轻轻扬起又缓缓
落下,吊带款式将她那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而养成的白皙皮肤衬托得更显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长大了不少。」

  柔顺的布料很明显地将陈瑶那没有穿胸罩而导致的凸点显露出来,我情不自
禁地伸手摸去,她这次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边奶子温柔地揉搓起来。

  「你想要吗?」陈瑶轻微低垂这头颅,低声说道。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我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我这些天都在想,想以后怎么办。有时候觉得,要是之前那两次随便哪次
死掉了,那该多好,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一死了之。」「奶奶被我气死了……」

  我不得不打断她:「她心脏本来就不好,不关你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

  我见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也就由着她说下去。

  「爸爸坐牢,然后疯了……一天到晚在说他无罪。妈妈……妈妈原来也和我
一样,染上了毒瘾,现在厂子卖掉了,丢下我跑了。」陈瑶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
一般,眼神空洞迷离,说话如同梦呓:「林林,你说人活着,怎么会这么痛苦,
为啥偏偏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心中一阵苦涩。我很想告诉她,其实一切的根源来源于她那位正直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当年实名举报上级,他不会被陷害锒铛入狱,她母亲方丽娜或许也不
会……但我内心清楚,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时昏了脑袋,那个时候我太
想获得某种成功了,想着仗义疏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现在想起来,虽
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个孩童做出的决定。

  可惜这个世界永远也没有后悔药吃,我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前行了。

  「我觉得啊……人生,没有什么好说的。或许呢,我这边看完你,转眼就出
车祸死掉了。你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有。而且这种事很多。每天世界上发
生那么多车祸,除了自己找死的,基本没有谁希望或者预料得到。」我轻轻搂着
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有些事你接受了,就没那么痛苦了。」

  「也许是吧……」

  陈瑶哀叹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才不会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直接就探
进她的裙子内,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嗯……」陈瑶轻哼了一声,却是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双蒙上雾气的眼睛里,
那乌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着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人上过了,那里脏得
不行了,你真的不在乎吗?」

  「那我要是说,我那根棍子也插进过许多女人那里?你在乎吗?」

  陈瑶居然笑了。她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个孤儿了,无
家可归,现在我只有你了。对啊,只有你还需要我,无论你需要我什么,只有你
了……」

  「我那天和你说过,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想说,我的身体也是,我的一切
都是你的了。」

  陈瑶的泪水开始不断涌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了,我那天让你不要骗我,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不需要骗我,你
说什么我都信,你让我做啥我都愿意。」

  她抬起头,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现在我要告诉你,你骗我也没关系了,
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

  她疯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陈瑶。

  这个世界怎么了?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我,那种感觉就像中了巨额彩票却开始怀疑自己到
底有没有下注。惊喜来得那么突然,却又如此难以接受。

     ***    ***    ***    ***

  送陈瑶的房间出来,我喊了一声在院子里看天的全姨。她跟着我来到门外,
我开口询问道:「她现在设么情况了?」

  「最近一周都没出现过戒断反应了,除了偶尔会失眠,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再观察多一个月比较稳妥。」陈瑶这样的表现让全姨
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因为这意味着她的工作就快要完成了,「不过最重要的不
是治疗,她必须离开以前的那些环境,第一次戒还是相对比较容易的,要是复吸
的话,那就麻烦了。以前吸毒时的那些畅快感其实一直印在她脑子里,现在不过
是依靠意志力压制了下来,如果有人找上门,在施加些手段的话,她很难抗拒的。」

  这个你给我一百个放心,这个地方,我不让,谁也不敢把毒品给她。当然我
不可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有礼貌地谢谢她这段时间对陈瑶的照顾。又和她闲聊了
几句才回到房间里。

  我以为陈瑶已经清理好了,没想到她居然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那里,褐
色的阴唇间,我刚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挂在穴口上,缓慢地往下流淌。

  「怎么啦?」

  我扯了一大段卫生纸,坐在她旁边给她擦拭下面。

  「没啥……」她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那里有道擦痕,「疼吗?」

  刚刚和她上床,结果刚插进去时,她还是无法控制地情绪失控了,嘶喊着要
推开我,那道擦痕就是被在她挣扎中不小心被她指甲划的。我这个时候当然不会
傻傻地就此作罢,结果像是强暴一般地霸王硬上弓,做了一半的时候她才开始慢
慢平静下来,开始配合我的操弄。

  「不疼。我刚问全姨了,她说你还有一个月就结束治疗了。到时我先带你去
旅游散散心,回来我们再商量下把你安置在哪里。」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高兴悲伤。

     ***    ***    ***    ***

  从陈瑶那里出来,刚跨上嘉陵,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号码,来电的
是李俏娥,我先把电话挂了,开远了百多米时才停下来回拨过去。

  「怎么了?」

  「我们的陈老师快熬不住了,她让我请示下你,批准她去撒尿。」

  听到李俏娥的话,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陈熙凤老师是何等狼狈的样子。
周一上学的时候,我就给她穿上了之前光头让母亲穿的那条带锁的皮内裤,不但
如此,以前母亲穿上,憋不住了还可以直接尿在裤子里,但陈老师这次,我别出
心裁地在穿上去之前我用东西把她的尿道口给堵住了。她要小便必须经过我的批
准才可以,如果我不在,那么就找李俏娥。

  「把手机给她。」

  「是。贱货!接电话!」

  然后就传来了陈老师的声音。

  「林林……啊不,严同学,求求您了,老师是真的撑不住了……请……请您
批准老师撒尿……」

  「批准不是不行啊,那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答应了!老师什么都答应!」电话那边的陈老师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了,
看来她真的撑不住了。

  「把电话给俏娥。」

  「怎么样老大?」

  「给她开锁吧,还记得规矩吧。」

  「记得,黄狗射尿嘛,陈老师熟练得很。陈老师,对吧?」

  「嗯……」
44

  两天后,夜晚。

  「林林,你这小畜生,你居然给妈下药……」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上周才更换的崭新大床上,被单已经掉落在地板上,母
亲那香汗淋漓的丰满身躯像一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胸前那对巨乳在没有胸罩的约
束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甩得厉害。

  她正试图挣脱我这个儿子的钳制,其实以我的力气本来可以一把控制住她,
但我乐得享受这样的「扭打」。

  「我这都两天没弄你了,难受死我了,你这气也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我
不给你上点药我那小弟弟就要撑得爆炸了。」

  「你这么多女人,难受个屁!你别碰我!找你陈老师去!」母亲摇摆这头颅
躲避我的亲吻,那已经被时光轻轻雕琢出一道浅浅鱼尾纹的眼角挂着泪水,但那
潮红的脸蛋和粗重的鼻息却将她此时的状态展露无疑。

  「陈老师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呢?你是我天上皎洁的明月,她只是众多繁星
中的一颗小星星……」

  「哼,挺好的嘛,还真没说错你,众多繁星是吧?」母亲冷笑了一声「加起
来不得太阳那么亮了,还要我这小月牙干啥?」

  「比喻,我这是比喻,夸张性的修饰手法……」我一时口误,只得讪笑两声
「妈,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生气起来也很迷人啊。」

  「少给我……,嗯……,油腔滑……,调……,啊……,嗯………」

  我左手横压在母亲的锁骨上,右手捏住母亲左乳的乳头,向上拉扯,瘫软下
去的乳球立刻耸立了起来,母亲的嘴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她一
句话没说完,我捏着她乳头的手就来回抖动起来,原本就是敏感带的乳头在药物
的加持下,开始给母亲的身体输送电流,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立刻让她的挣扎停缓
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林林……你敢!啊!不要……放开我——!」

  趁着母亲短暂的失神,我快速地松开手,拿起放在床头边上的皮拷把母亲的
手腕拷上,意识到我意图的母亲立刻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我凭借着一副蛮力,强
行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于是如今的母亲只能向着我怒目而视。

  「你放不放?」

  「不放!」

  母亲冷着脸,开始施展她身为母亲自带的属性——威严。可惜我这边欲火已
经把脑子给烧掉了,今晚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把她给办了。

  而且,眼前的这位身子丰腴熟得滴汁的中年美妇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位冷傲人
妻了,除了死掉的光头外,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了,就连姨父也不例外。这个女
人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在光头高强度的调教下,这副肉体,那骚浪的劲已经渗透
到骨头里了。甚至可以说她的体质也完全改变了。其他女人下体分泌液体是方便
肉棒插入,最多穴口泥泞一片,而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间,那淫水不断地
缓慢渗出,顺着会阴再滴落在传单上,将床单打湿一片。

  「你生气了也好,反正我也没试过强奸你……」

  「你——!林林你敢——!我不会原谅……,啊!啊啊——!哦————!
呃————!呃啊……!啊——」

  听到我的话,母亲勃然大怒,凤目圆瞪,面容绷紧就欲发作。但我对处理这
样的状况太有经验了,我的手立刻按在她的阴蒂上,就是一阵剧烈的揉搓,没想
到母亲骂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后,身子一阵痉挛抖动,他妈的居然就
这么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开玩笑呢,戏才刚刚开幕啊!

  所幸我早有准备,在把她从澡房里抱出来前,我已经溜进她的房间里把相应
的器具和药物都准备好了。我立刻从搭在床边的椅背上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瓶
装着白色软膏的万金油瓶子。

  「林……,你怎么有……,不!不要……,林林,别!妈求你了,不要!」

  「你这个畜生……呜呜……」

  那边母亲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等我把那些软膏涂
抹在她的肛道里面时,那种似曾熟悉的感觉终于让她清醒过来,她身子一弹,本
来她是想坐起来的,但她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光靠腰肢的力量弹起一半又跌
落了下去,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兴师问罪的语气,反而带着惊慌与恐惧
地说道。

  等到我不管她的哀求,将那些白色软膏在她肛道里完全涂抹了一遍后,她一
边骂着我,一边哭了起来。

  哭?愤怒?哼!

  你不知道吗?从揭穿了你竭力隐藏的一切秘密的那天起,从你屈从于我这个
儿子的那天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人权!!我让着你,不过是
让你继续作为我的母亲,以这个身份提高我淫弄你的乐趣罢了。

  既然连妹妹的事都被揭开了,那么我也乐得干脆顺水推舟,提前开始进如下
一个阶段……

  「啪——!」

  我在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将母亲的哭泣直接抽挺,在她悲伤且愕
然的表情中,我把鸡巴递到了她面前。

  「说!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巴!」

  母亲也不说话,扭过头去不看就算是回答,然后才刚扭过头,又转过来,怒
气冲冲地看着我。

  「嘿,我可是很清楚那些药膏的能耐,你现在不说你待会可别求我。」

  我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我想这副面孔一定把母亲给吓到,她的表情糅杂
着失望和痛苦,但轮不到她继续发酵那些情绪,我就先发制人地大声吼了起来:

  「你还说爱我——!根本不是——!你骗我——!」

  「不!我……」

  母亲下意识地否认。但我不会给机会她思考的,我继续吼道:

  「你和姨父!还有那个光头!你这不知廉耻的淫妇,虽然你是被逼的,但瞧
瞧你做了些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些磁带在我手里了吗?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都做了些什么事吗?」

  我大声地叫喊着,反正旁边的房子被我买回来后,隔了一片竹林,最近的邻
居也不会听到我喊什么,这个点数村里的人也不会出来转悠了:

  「你当初哀求我原谅你,我对你的爱让我压下了那些屈辱和痛苦!!但你呢?
你可以对着他们做那些事!你说爱我!但你却不肯对我这个儿子,这个亲身儿子
放开你的身体——!!」

  「不——!不是!我……我……我……」

  伤口被再次被血淋淋地挖开,我想这段时间我对她的宠爱真的让她淡忘了那
充满耻辱的日子,如今被我再次提起,然后面对我这个儿子的质问,她终于崩溃
了………

  她不再是哭泣了,简直是哀嚎了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妈不对……,妈错了……你不要说了……」

  我不再喝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有时候这样的眼神比言语更具备杀伤力。

  但我很快就停止了对她的伤害,因为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药效恰到好处地开始发挥作用,将她快要崩断的弦那张力瓦解掉。

  然后我也适当地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并不是要报复性地让她感到愧疚和
痛苦,那只不过是一种驯服她的手段。

  「瞧瞧你那浪逼,我都没插进去,你看你留了多少水了?」我的手在她的逼
穴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淫水直接涂抹在她的脸上,唇上,我要让她无时无
刻地闻着这股淫秽的腥臊气味。

  「再瞧瞧你这肥硕的大屁股扭得,我敢说村口东婶家那头随地大小便的老母
猪也没有你扭得淫荡。」

  我那尖酸刻薄的言语让母亲羞愧难当,但某程度又像是赎罪般地让她的情绪
得到释放,她此时已经止住了哭泣,开始因为肛道不断加剧的瘙痒放声地发出那
些难受的呻吟。

  当初的母亲冷弱寒霜,一身傲骨。结果呢?还不是在姨父这种药膏下轻易沦
陷!它的威力我已经在陈老师身上得到验证过,就是在母亲撞破我和陈老师的那
天晚上,在药膏的威力下,这位曾经善朗善良纯真的姑娘乖乖地跟着我进洗手间
让我帮她洗屁股,然后双手撑着床沿哀求我给她的后门破处!

  当初我还以为姨父真有什么充满魔力的咒语,呸!原来就是它。

  「想要吗?」

  我再一次把鸡巴放在了母亲面前,这一次母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说什么来着?现在才想要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臀肉,
加剧她的瘙痒感,我知道现在药效还没到达顶峰,这种程度她还是勉强能耐得住
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张……嗯……张凤兰……,林林……别弄了……,妈妈要……」

  「啪——!」

  「乖乖回答问题!」

  我对着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然后摸着她的逼穴,带着邪恶阴险的笑容问道:
「来,给你的儿子介绍介绍……」

  「这是……逼……妈妈的逼……」

  「啪——!」

  又一巴掌。

  「妈,你当初可不是这样对姨父说的。」我的脑袋凑到她面前「那些话你不
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吗?语文老师?妈,我要你的全部——!!」

  气喘吁吁的母亲已经无力反抗了。她摇着头,嘴上说自己说不出口,别逼她,
结果只忍耐了不到一分钟,自己就主动松口了。

  「这是……张凤兰的骚逼,我是个骚货……那里长满了……淫乱的逼毛……
大阴唇肥厚……最适合挨操了……小阴唇……又肥又大……最方便用手扯开……
挨鸡巴操……我的……阴……道……全是骚水……」

  「这是张凤兰的奶子……这是……呜……这是从小被人摸大的……大家……
大家都喜欢摸我的大奶子……凤兰也喜欢……喜欢让她们摸……」

  那些熟悉的,姨父和光头强行让她背下的语句,几乎一次不差地再次从她的
口中夹杂着难受的呻吟说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从音箱耳机里听到,也不
再是隔着一堵墙壁。

  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说得越来越流畅了。

  「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儿,啊……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挨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鸡巴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凤
兰喜欢别人操她的屁眼,你看……它,它被操得肉团团的……」

  「操我……儿子……操妈妈屁眼……」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
上,不断地挺起身子,让自己被拷在背后的手去勾挖自己的屁眼止痒。

  「下来——!」

  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挪了下来,结果脚一着地身子一软,直接就往前扑倒,我
连忙搀扶了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个身体趴着屁股撅起的姿势。

  我拿出大号针筒,在毛巾架上装满了水的铁盆里抽满了水,先给母亲的屁眼
灌了点开塞露,再插入母亲的屁眼里把水全推进去。

  大概是冰凉的水稍微地减轻了她肛道的瘙痒,母亲立刻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欢别人玩你的屁眼?」

  我想这些话母亲一定很熟悉,因为我说的和录像带里,光头对母亲说的一模
一样。只要母亲否认,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漫长的煎熬,所以母亲已经此时立刻
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喜欢,凤兰喜欢别人玩她的屁眼儿」

  「你真他妈贱,连拉屎的地方都这么淫贱。」

  「妈的,骚货,拉出的屎也特别的臭。」

  很快,母亲就把屁股放到了我丢在她面的铁盆上,已经被操松软的菊蕾轻易
地张开了大口子,扑啦一声,那些淡黄色的水就从她屁眼里排出。

  幸亏她之前是排过便的,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但这些行为却是最能
撕毁她的羞耻心。

  「起来,贱货,臭死了……」

  我大力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母亲听话地双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我继
续抽水打进去。屁眼也是母亲的敏感带,这么折腾下,她的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
了。

  如此几次,终于喷出来的是清水了,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了吧,妈快痒死了……」

  我回到房间,母亲已经啪在床上,手指只能插入一个指节,徒劳无功地挖着
自己的屁眼,我刚一进来,母亲立刻带着哭腔哀求着。

  「快了。」

  我拿起项圈,给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尝试过,但这种具有极大屈辱性的玩
具母亲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了。

  「走。」

  母亲以为我要拉她到院子里操,但她的一切防线都被那万蚁噬咬的瘙痒摧毁
了,她木然地被我牵着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干啥……不要……不要……」

  等我拉着光着身子的她走向楼梯时,她才醒悟到不对劲,但在我强行的拉扯
下,她啷当着脚步,被我拉到了妹妹的房门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这么做……林林……不要……」

  母亲一边因为肛道的瘙痒煎熬难耐,看着妹妹的门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终
于明白了我的意图,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经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了。

  我轻易地推开了舒雅的房门,连拖带拽地把母亲扯了进去,然后把连着母亲
脖子项圈的锁链的另一头扣在了妹妹的床头蚊帐棍上。

  服了药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换了一套性感的黑纱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纱布下,
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着一套深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台灯的照耀下,充满了性
感淫靡的气息。

  「妈,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长得跟你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我按着母
亲的头颅强迫着母亲看着妹妹:「妈你说,我怎么忍得住,你知道吗,姨父逼迫
了我第一次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可怜的母亲,明明痛苦得要放声大哭了,现在却已经挤不出泪水了,只能徒
劳地扭动着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一边说着伦理道德,一边抠挖屁眼。

  「不!我可以!你已经被人夺走过,我不会再允许妹妹被人夺走!你和妹妹
都是我的!」

  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绿色的药膏瓶子,对着母亲摇晃了一下:
「知道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屁眼里?」

  这是那种白色药膏的解药,其实操屁眼最多像挠痒一样缓解下瘙痒罢了,要
消除,实际上还是得这种解药。姨父就是靠着它们快速地攻陷母亲的,母亲大概
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幕会再次呈现,而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亲身儿子。

  但母亲抗拒不了。

  「想……」

  母亲就想过来抢,但锁链把她扯住了……

  「妈,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痒死……除了你的肛门,我还会把那极乐
膏涂抹在你的逼上,你的奶子上……你尝试过那些滋味的……」

  「要么……」

             *********

  母亲脸色苍白,长了不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刚刚满地打滚哀嚎的恐惧还
萦绕着她挥之不散,让她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双水灵的眼珠子因为我的狠心
显得空洞且绝望。

  而我就在她面前,抱着身躯软趴趴的舒雅肆意地亲吻着,手在她那鼓胀起来
的小鲍蕾上又搓又按。

  然后我像把尿一般地抱起了妹妹,把妹妹那已经开始绽放的嫩逼对着母亲,
我的双手捏着妹妹的唇瓣轻轻扯开。以前迷奸妹妹的时候,必须要借助她的唾沫
或者润滑液润滑,但随着操的次数多了后,玩弄她的逼穴那嫩逼儿开始像大人一
般地渗水了。

  此时我就把那刚刚被我手指插得泥泞的逼穴对准了母亲:「妈,过来尝尝妹
妹的逼水。」

  母亲木然着表情,动作僵硬地趴下了身子,将头颅垂了下来,短暂地犹豫一
下后,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妹妹的逼穴。她的屁股因为趴下而高高撅起,在她
的臀缝中,一根电动鸡巴正插在她屁眼里转动得欢快。

  「怎么样,很甘甜吧?你喝过自己的逼水,你那逼水骚味多重啊。」

  其实一点也不甘甜,但这些话语根本不需要考虑实际………

  「好了,我要开始操舒雅了。你给我抱着她。」

  母亲起身,坐在床头,坐下去的时候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屁眼里的电动
鸡巴捅得更深了。

  我将妹妹放在了她的怀里,轮到她像把尿一样地把妹妹抱在怀里。

  母亲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让自己的儿子操,多美妙的场景啊!

  最好的道具却是那在旁边忠实地记录下一切的摄像机。

  母亲已经哭干了眼泪,而几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后,现在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
乖乖地在我的命令下把妹妹的腿掰开,再用手指像给自己的逼穴自慰一样猥亵着
舒雅的逼穴,让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方便我这个儿子顺利插入。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当着母亲的面,将那根早就难受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妹妹
的逼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沾染了些逼水后,一挺腰,直接整根捅了进
去。

  「啪啪啪——!」

  母亲的身躯也因为我的撞击摇晃了起来。

  舒雅陷入无梦的深度睡眠中,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亲
抱着,哥哥正粗暴地操干着她稚嫩的逼穴。明早起来,她只会觉得再一次胯部莫
名的酸楚……

             *********

  一个夜晚,对于母亲和妹妹,还有我来说,都翻开了新的篇章。

             *********

  一个夜晚的煎熬,母亲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认命了。

  隔天中午,当一脸憔悴的她在厨房里弯腰拿东西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身子,
她乖乖地不动了,我放肆地掀开她的裙子,就着屋外明媚的阳光大力地搓弄着她
滚圆的屁股,让她的臀肉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

  满足了手欲之后,下身也硬邦邦了。

  然后我将油壶的壶嘴插进了她昨晚才饱经摧残的屁眼里,灌了一些花生油作
为润滑后,再一次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她只能默默地撑着旁边的小矮凳,甩着因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乱叫地
承受着我的蹂躏。

  昨晚尽情地发泄过欲望后,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亲手脚发颤说受不
住了哀求的时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里发射,其实也射不出多少货了,但高潮
的感觉一样是那么嗨。

  还给我摆脸色不?

  而失魂落魄的母亲还把一切责任归咎于自己,认为自己才是破坏了这个家庭
的元凶……

             *********

  顺利地挺近下一个阶段的我心情异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学校,在宿舍里抱着
穿戴整齐的陈老师,摸奶摸逼地猥亵了一番后,还装着一副悲悯的神情帮她暂时
免去了皮裤之刑,塞了 500元给她自己买些水果营养品滋补下身子。还给了她一
周的自由时间,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见上帝显灵一般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摸着她帮我口交而前后摆动的脑袋说,她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很满意。大致的
意思是,她表现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摆动头颅的频率加快了。

  但我没有精力再搞了。

  我轻轻推开她,说,算了,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还不嫌弃她的嘴巴刚含过
我的鸡巴,还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这当然不会让她因此就对我产生好感,这样做只是一种安抚手段。

  其实哪是因为我心情好,而是无论对母亲也好,还是小舅妈,都要一松一弛,
只是恰巧觉得她快绷不住了松一松罢了。

             *********

  「最近怎么样啊?」

  「我说你能换一句话吗?早段时间你回来才问完,这才过去了多久?」

  「这不关心你嘛。对了,嘿,你二妈玩得怎么样了?够滋味吧?」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戴绿帽的感觉吗?好歹也是你老婆。」

  「操,你老子要是有这种感觉那得少多少乐子。」

  「有啥好玩的,都被你们玩烂了,真想不明白,这样玩坏了有什么意思,下
面都松垮垮的。」

  「操,玩女人就是要怎么爽怎么来,玩坏了要么花钱修补一下,要么换一个,
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我送你一两件消耗品,那种玩得稀巴
烂也没关系的。」

  姨父的话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轻飘飘的口吻叙述着,尤
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带有一种仇恨感,母亲要不是我这层关系,下场绝对不比
之前关在姨父家地牢里的那个冷婊子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自家的都玩不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洗白做正经生意吗?怎么还搞
这个?」

  「嗨,你以为这么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只不过是比以前
低调了些罢了,有些事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要不这也太没意思了。」

  「还有,我听说你把你二妈和思敏的肚子弄大了?」

  「嗯。」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嗨,你怕个球啊,你是我的儿子,老子还能把你怎么样。那些女人既然送
给你了你就随便弄,最好就让她们再生几个女儿,慢慢养大了再操。」那边传来
姨父难以抑制的淫笑「你不晓得,我这里就有一个, 2岁多就跟在我身边,是我
一手带大的,别提多来劲了。你可以自由地塑造她们的世界……她被我关了 7~8
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寂寞孤单,看得书都是我找人专门写的,她以为这个世
界上就只有十几个人,哈哈哈——!比宠物狗还要听话呢。不过为了她可是花了
我不少钱,都够我包养一打女人了………嗯?你等一下。」

  「好了,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下,就不说了。有什么困难就去找琴姐。我挂
了。」

             *********

  人类的恶意啊……

  毫无底线可言。

             *********

  我刚把手机丢到床上,那边门被轻轻叩响,然后传来李俏娥的声音:老大。

  班长进来关上门后,直接在我面前就把衣裙全部脱了个精光,光针身子在我
的宿舍里走动。要是我平时倒有兴趣弄一弄她,但现在实在是还处于贤者时间中,
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别说操她,鸡巴都硬不起来。

  但班长这种行为不是我要求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自发行为。谁也想不到这个
以前沉默寡言,性子极弱的女人,在受到刺激后会天翻地覆地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以为了争取利益彻底抛弃自己的廉耻。

  「老大,要操吗?我后面都洗干净了?还是想看表演?」

  她一脸媚笑地凑到我边上挽住我的胳膊,我摆了摆手,她立刻就松开了。

  「都不太想,说说正事吧。」

  「好。」

  我躺在床上看手机,班长拉了张椅子,岔开腿反坐着。她坐的位置恰到好处,
我的手一伸就能摸到她的逼。

  「怎么样?」

  「她交钱了,300 块,一会我给你放下。」

  「不用了,你拿去花吧。」

  「谢老大。」

  班长的声音也欢快了起来。她算是彻底沦落了,当她穿好吃好,享受着以前
那些嘲笑她土,欺负她老实的那些人眼中那种羡慕妒忌的眼神,她就彻底地回不
去了。

  上个月去她家玩这对母女,进门前还听到她和母亲在争吵:「你种了一辈子
地!嫁给了个赌鬼老公!免费让他操了十几年了!我爱跟谁玩你管不着!你跟我
说踏踏实实?你踏踏实实了,结果呢?人家看心情喜欢就随便上门操你,你结果
还得自己掰开腿!」

  「要不是你们!我会这样吗?啊??你要不是我母亲,我还懒得给钱你,你
还嫌我的钱脏!还问我来路?以后你该干啥干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大
的能耐……」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按照你的吩咐,春燕给了她一耳光,没用多大力,她也没吭声。然后这次
春燕还逼她脱掉内裤掀开裙子,她掉眼泪了,但没有反抗,春燕怎么说她就怎么
做。不过,我虽然吩咐过了,但春燕还是怕,她没把手指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
了几下。但是拍了照片了。」

  「也够了。继续。」

  「春燕又把勒索费加了100 ,升到400 了,她不愿意,又挨了春燕两巴掌。
春燕拿照片威胁她她就不吭声了。」

  「没露馅吧?让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知道了。」

  「好。」我站起身来,在钱包里又掏了 500递给班长「你找人去搞下她那两
个朋友,让她们和我妹妹断绝来往,别舍不得钱把事搞砸了,办好了我另外给你」

  「好嘞。」

  「老大,你今晚在学校过夜吗?要我留下陪你不,要不我再喊陈老师过来…
…」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干活去吧。我说了,这周不弄她了。去吧。」
 45

  人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有时候,四堵没门的危墙把你围起来,你又
能怎么样?

  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或者说在某个年代某个环境里,一些罪恶被完美地
忽视了。

     ***    ***    ***    ***

  「芬姐,不用下药了。」

  「呦,那林哥的意思是打算强上咯,这个刺激啊。」

  「我另有计划。之前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吧?」

  「全都搞定了。」

  「好,辛苦你了。」

  事实上我这是多此一问,芬姐办事只有让我惊喜就没有让我意外过。她乡下
一家子就靠她一个人养着,姨父曾和我说过,没牵挂的人不能用,他干的是事业,
那一类人只能做一次性买卖。芬姐现在工资拿的比以前多,又不用管着那些小姐
姐们,清闲得不得了,办事就没有不尽心的。

  其实我大致也知道姨父的心思,以芬姐的能力姨父是不会把她丢空闲在这里
的,大概是让她给我当保姆来了。

  我下到1楼。

  母亲还在对着她焕然一新的新房间发呆。

  有钱能使鬼推磨,母亲一天上课的功夫,她的房间里除了那张新床外,所有
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换了一整套经过设计订造的家具。新家具基早就放好在隔壁
房子了,十几二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实际上一个上午就搞定了。

  当然衣服等私人用品是由我自己亲手放回去,那些露骨淫秽的服饰器具,我
也不再把它们藏起来,该挂挂上去,什么假阳具口枷之类的调教物品也不上锁了。

  「妈,我说过,我要占有你的全部,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我走到母亲身边,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肢把她拥入怀里。

  「也好,这样也好……」

  母亲低声地喃道。对于她来说,旧房间并不能带来什么美好的回忆,即使有,
也被这一年来在这里受到的屈辱给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母亲因为那天的事,情绪一直很低落,消沉。我原本也不打算采用这么激烈
的手段,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念之差就会导致事情的走向和计
划完全不同。

  但没关系,现在也有现在的好,也是时候让母亲明白,我爱归爱,但她受宠
的程度完全取决于她对我的态度。

  这当然让人不愉快,但我已经觉察到母亲那逆来顺受的态度了。

  「晚上有点事,今晚我就不在家过夜了。」

  「嗯。」

  母亲也乐得不用面对我,继续看着她的房间,随意地点了点头。

     ***    ***    ***    ***

  晚饭过后,我就让王伟超开车来接我。

  「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询问着,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感。王伟超的占有欲挺强的,
现在不但被迫把炳婕献了出来,即将连母亲也要亲手奉上,这么一想真的让我暗
爽无比。

  不过我想王伟超的痛苦应该也极其有限,他是一个特别明白形势比人强这个
道理的人。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搞呗。」

  王伟超语气淡然,看来也是早就做好决定了。

  然后就在车上,我和他再商榷了一下相关实施计划,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开到
了鱼得水。

     ***    ***    ***    ***

  在昏沉的灯光下,小舅妈那因为燥热的温度而披了一层细密汗水的赤裸身躯,
镀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两对雪白饱满的乳房高挺翘立着,上面比铜钱稍大的红
褐色乳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异常显眼,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下,茂盛的阴
毛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而疯长着,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在黑草丛中露出……

  当我猛地推门就去的时候,没穿衣服的小舅妈呆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然后一手环胸一手捂逼挪到了衣柜旁,试图穿上衣服。所谓的衣柜不过是个有两
个抽屉的小矮柜,但当她蹲下去的时候,还没伸出手她整个人就突然愣住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所有衣服,也就是那些内衣,今天全部被李经
理找借口收走去清洗了,包括桌布、枕巾、被子……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能
帮她遮掩身体。

  已经操过7、8次小舅妈的我自然不用再掩饰什么,我目光灼热地在小舅妈
身上的私密地带贪婪地来回扫动着。

  「林林,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声「应该出去的是你」

  「你什么意思。」

  我掏出手机,操作着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内容正是那天晚上我伙同大东
马脸强奸了小舅妈的场景,视频我找马脸处理过了,里面正挺动鸡巴操着小舅妈
的我被打上了马赛克,所以也不怕会被小舅妈看出什么来。何况这视频我没在她
面前放多久就盖上了手机。

  「你怎么会……」

  「你没想到那两个毒贩会拍下来吧?这是我在一个色情论坛看到的,你猜猜
标题是什么?极品山村情妇!视频里是你的房间没错吧?」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着,一边朝着小舅妈步步逼近:「亏我冒着坐牢甚至枪毙的危险把你救出来!你
居然骗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毒贩!你背叛了小舅!你这样做对得起萌萌吗!?
对得起日夜为你的事奔走的我吗?」

  「我……我不是……我是被他们强奸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视频里你不是表现得很配合吗?一点反抗都没有,摸奶
子的!翘屁股的,你跟我说这是强奸?有这样强奸的吗?」

  「林林……呜……那是因为,他们……他们威胁我……」

  「我是不会信你的了,都说毒贩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我对着她大吼,然
后一脸失望地看着小舅妈:「你这也太多巧合了,你说,那些毒贩和你非亲非故,
也无仇无怨,有什么理由会这样栽赃嫁祸你呢?真是强奸你了,以毒贩的心狠手
辣,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家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杀人灭口,傻傻地威胁你然后等你为
警察提供他们的线索?你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命案吗?光警方证实的,和你一样
情况的,他们在逃亡的过程中,一位离异的单身母亲连同她的两个女儿,一家三
口被他们先奸后杀,然后一把火烧着焦炭……你告诉我,这样的人凭啥偏偏就放
过了你呢?」

  我随意地捏造谎言,因为小舅妈根本就无法求证,也不会怀疑,我和她之间
存在着巨大的信息不对称,在她心里她已经认定了那两个就是毒贩,所以她只能
脸色苍白,一句都反驳不了。

  「这段视频两周前我看到的,但我当时也不愿意相信。但你知道吗?知道为
啥我这么久都没过来吗?就在上周,六婶帮你打理鸡圈的时候,在鸡圈顶的尼龙
布夹层里发现了五万块钱……」

  「不……不可能……」小舅妈的脸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起来。

  「六婶刚开始还以为是你们的私房钱,后来问过小舅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
笔钱!要不是我私自做主拿了5000块堵住了六婶的嘴,她还想报警哩……」

  「不是……不是……这是栽赃……」小舅妈瞪大着眼睛,嘴唇发抖,她甚至
不再当着自己的奶子和私处,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才让自己没有跌倒在地:「
是……是他们……对了,是他们想寄放在我这里,以后风声没那么紧了,再拿回
去……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还能想到这种还说得过去的理由,但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信了,闭上了嘴巴,眼神空洞,双手也失去力气,颓然地
跌坐在地板。

  「你骗了所有人……」我心里得意无比,但还是装着一副失望和痛苦的状态:
「你去自首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即使是自首,凭警察在你家里搜出的毒
品数量……除非你能提供重大的线索立功,不然……我问过了,还是会判死刑的
……」

  死刑两个字让小舅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失神地看着前方。她又怎么可能
提供得了什么线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噩耗。

  「我走了。」

  「走?」小舅妈脑子已经因为巨大的打击有些不清醒了,居然还接话问道:
「你去哪?」

  「我原本是想把你送去派出所的,我们不能再收留你了,你会害死大家的。」
我叹了口气,然后贪婪地看着小舅妈的胸脯和逼穴,用惋惜的语气说道:「但…
…你到底是我的小舅妈,我也不忍心。我和李经理说了,那剩下的4万5里面,
我给你留了一万作为旅费,剩下的留给萌萌。你拿着这些钱,你自己想去哪里就
去哪里吧……可惜了……」我说完伸手出去,抓了一下她的奶子,轻轻地揉弄了
两下,她还陷入呆滞中,毫无反应。

  「你自己小心,你还是被通缉的……」

  然后我转身就走,就在我要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小舅妈一下子从身后扑了
过来,跪在地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林林……不要……我不要走……我不是毒贩,不要赶我
走……」

  「放手——!」

  我用力地挣脱了小舅妈的手,将她推倒在地,然后用鄙夷和愤恨的语气说道:

  「小舅妈。我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了。哼,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了。」

  我继续往前走一步,然后伸手向门把,然后左腿又被小舅妈扯住了。她痛哭
流涕地:

  「林林……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舅妈……」

  我冷冷地说:「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承认你是毒贩,本来我想着帮亲不帮
理的,但你把我当傻子一样哄骗,哼,我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说,你
让我怎么帮你?谁敢帮你?」

  「你自生自灭吧。以后你是躲山里还是住下水道也与我无关了。」

  我丢下这句话,腿一甩,再次挣脱她的手,然后打开了门。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小舅妈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是毒贩……我是毒贩……呜呜呜……」

  我停下了脚步。

  噢……真是动听的声音。

  可惜剧本不是我写的。

     ***    ***    ***    ***

  我是毒贩。

  这四个字完美地摧毁了小舅妈,从她说出那四个字的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
过去的音乐教师小舅妈了,而是毒贩小舅妈。

  她贩毒了吗?没有。但真相或者说真实有时候根本不重要。千夫所指,无病
而死。所谓杀人诛心也。她不是,但所有的人认为她是,那她就是。甚至,久而
久之的,她自己也信自己是了。

  小舅妈已经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条死胡同不是没路走了,而是,她只能
一直往前走。

  这个局不能说是无懈可击,但在一定范围内,在双方能力的巨大差别下。无
解。

  这是时代所赋予的黑暗,资讯贫乏带来的淳朴的人、制度的缺陷带来法律死
角……

     ***    ***    ***    ***

  「帮帮舅妈,林林……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的犹豫,是即将溺水而亡的小舅妈所看到水面漂浮的稻草,她此时本能地
要把它攥在手里。

  我继续不吭声,但我也没有再离开,表现出内心在做斗争的挣扎……

  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知道一切会送上门来。

  「林林……林林……你……」

  小舅妈这条垂死的鱼终于吞下了我精心制作的鱼饵,她挣扎地从地板上站起
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用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地顶在我的后背:

  「你不是喜欢舅妈吗?舅妈……舅妈给你……」

  给我?我想要我自己就可以拿。当然,最完美的还是从舅妈的口中说出来。
这不是像李老师那种强迫下的屈服,也是不是姨妈那种带有明显交易成分的屈服,
这是她卑微地,委曲求全的屈服。

  「小舅妈……我……你懂吗……」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我要她做出实际行动上的屈服。

  「无论是被警察知道了,或者被你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同伙知道了……我不能
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不……他们不会知道的,这些事不是登报了吗?他们不敢回来的…
…」小舅妈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开始自圆其说起来「你……你把我关在这里,
我先不出去……不要赶我走……」

  「我知道你喜欢舅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终于,小舅妈绕到我前面来,抓起我的手就放在她挺翘的胸乳上。触手温软,
一种难以言喻的弹性通过手掌传来,我不由自主地搓了起来。她见我主动起来,
立刻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很舒服吧……只要你想,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摸……」

  命运的丝线交织在一起,她撞见过我在她家看色情光碟打手枪,她被软禁在
这里被我用尽手段迷奸、诱奸、甚至可说是强奸,小舅妈性格大咧咧的,但也门
儿清,她很明白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外甥到底渴求什么——那就是她的身体。
她也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本钱,可以拿出来交易。以往阻碍她的是伦理道德观念所
带来的廉耻心,但她已经守活寡许久了,早一段时间李经理对她的奴役,也将她
的廉耻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我不是不想……但这事不好办……」

  我装作被她诱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也朝她的胯
下摸去,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很配合的地岔开了双腿。

  「别……唔……」

  看到我要退缩的样子,小舅妈的嘴巴居然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话
堵住,然后一条湿滑的舌头就在我牙齿缝间扫着,然后钻进了我的嘴巴里,以往
下药醉酒也不曾做到的事情,现在小舅妈主动就把舌头送到了我的嘴巴里任由我
吸吮。

  戏演到现在就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可能会弄巧成拙。

  我关上门,抱着小舅妈一边舌吻着,一边慢慢往床挪过去,然后一把把小舅
妈推倒在床上,欲火仿佛遮蔽了我的眼睛,不用演,看到这样的小舅妈,我浑身
燥热得久仿佛要冒出烟来。

  「含住它……」

  我三两下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将那根粗壮的鸡巴递到小舅妈面前,用不
可置疑的语气命令她。

  小舅妈脸色依旧苍白,她从未主动做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也犹豫挣扎了起来,我很有耐心地等着,用眼光逼迫着她。

  终于,小舅妈直起身子,那对原本丰润的唇如今干涩,黯淡,下唇还有两道
轻微的伤口,因该是刚刚自己咬的,它们微微张开,颤抖着,恐惧着,但它们一
点一点地,朝着那我胯下那肉棒顶端狰狞的龟头靠近着,终于张开,擦着肉棒的
外皮……

  小舅妈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巴里!

  虽然只有一半,但那征服的快感点爆了我,我情不自禁地粗暴了起来,我抓
住了她的头,鸡巴习惯性地就往里面捅去,结果小舅妈呕的一声,强行挣脱了我
的手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干呕了起来,我发发现她不是母亲或者姨妈,她们已
经习惯了深喉,我轻易的就能像操逼一样把整条肉棒插进她们的嗓子里面去。

  但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懒得装作关心了,把还滴着她口水的肉棒再次递到
她面前:「用舌头舔。」

  小舅妈撩拨着了一下披散在鬓边的碎发,又扶着我的大腿,继续在我那根涂
满了她自己唾液的鸡巴上,在我的指挥下,舔弄着、亲吻着、吮吸着……时不时
因为我试探性地冲击着她的喉咙而发出唔唔的淫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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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里不行……这是……这是……」

  脸上还挂着腥臭精液的小舅妈,在看到我从卫生间的壁橱里拿出那根针筒,
并听到我那在她眼里是如此丧心病狂的要求后,惊恐地往卫生间的角落退去。

  「怎么就不行了,我经常和我女朋友玩。」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小舅妈,为了帮你,我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往姨父那里跑,现在,我可是豁
出了命子,你多少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啊?」

  我当着她的面,将针筒插进扭开盖子的浣肠液中,抽满了一针筒。小舅妈知
道这些房间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这里住了这些时间,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器具
物品的存在的,但大概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她的身上。

  我拿着针筒,脸色阴沉地说道:「还是说……你又是哄骗我的……」

  小舅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退一步,其实就是万丈深渊了。

  「跪着。」「身体趴下去。」「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屁股再抬高点。」

  小舅妈背对着我跪了下去,身子趴在地板上,秀丽的脸蛋直接就贴在湿漉漉
的马赛克瓷砖地面上,双手探到后面,将自己的臀瓣左右掰开,露出了下面褐色
的菊蕾,在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下,她的菊蕾不断地收缩舒张……

  狭长的塑料针管捅入肛道中,小舅妈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随着那些液
体不断地注入,小舅妈的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吟叫。

  专门的浣肠液比那天灌进母亲肛门里的凉开水效果好多了,没一会,小舅妈
的肚子就发出低微的咕噜声音,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拿起放在旁边的肛塞,一下
就捅进了小舅妈的屁眼里。

  「啊……林林,你干什么……快拔掉……」

  我按着打算挣扎站起来的小舅妈,说道「小舅妈你不知道,第一次玩那里要
彻底清洗干净的,你再忍忍……」

  「不……舅妈忍不住啦,拔掉……啊……」

  小舅妈精致秀丽的俏脸阵红阵青,而布满香汗的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

  我在一旁尽情欣赏着小舅妈那,皱眉闭眼,紧抿着嘴去努力和那不断上升的
便意作斗争的神态,这种充满屈辱的表现母亲已经无法带给我了,所以这对我来
说也是难得的享受。

  「啊呀?……不,不行了!快让我……让我拉出来…!」

  我缓慢地抽出肛塞。

  泌洌!……

  「呃……!」

  一声舒爽的呻吟传出,肛塞拔出的那一刻,那恶臭的液体就开始从菊蕾飚射
出来。

  「不、不要看……」

  小舅妈一边腹泻一般断断续续地排便,一边哭着哀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
天会在自己外甥面前以这样的姿势排便。

  「来,小舅妈,再来一管……」

  「不……林林……不要……」

     ***    ***    ***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逼穴做了阴道修复术后经常操母亲的屁眼的缘故,
我最近对于走后门特别的热衷。

  「林林……林林……」

  当我那蘑菇头在小舅妈那经过充分清洗,甚至散发这芬芳沐浴露气味的菊蕾
上,轻轻地试探性按压的时候,小舅妈想要哀求,又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哀求已经
毫无意义了,只能声音发颤地喊着我的名字。

  「啊——!疼!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当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小舅妈的菊蕾,那皱褶被撑平的时候,我能看到上面
裂开了一道口子,那血珠子开始渗了出来,小舅妈哭喊着疼,浑身发颤,本能地
想要走,但她的腰肢被我紧紧地钳住,她往前我也本能地往前,反而更加撕扯着
她的菊蕾,结果到了最后,她只能像鹌鹑一样发抖着,不再敢逃。

  「小舅妈,忍忍就过去了……」

  听着她的哀嚎,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兴奋到了极点。我
终于再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感觉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钟情于开苞了,这
种体验有时候的确让人迷醉。之前母亲和姨妈她们都是已经被别人开的苞,到我
手里已经不知道几手了,所以上次给陈老师破后门时,我就有点念念不忘,终于
今晚在小舅妈的身上再次体验了。

  其实这是一种不太理智的做法,小舅妈今天做了这样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已
经很大了,我还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有可能会横生枝节。但欲望这种东西,有时
候来了真的控制不住,让你一心想要进行下去。

  「林林……你弄舅妈前面吧……」

  「小舅妈,你就当新婚洞房夜,这和破处一样的,刚开始疼,慢慢的你就舒
服了……」

  「我……啊!啊——!」

  我不再管她,缓慢地让肉棒往里面一毫米一毫米地挤压进去。不愧是小舅妈,
奶子坚挺弹手,臀部挺翘,这处女菊花,即使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还是给我极度
的包裹挤压的感觉,让我爽得也哦哦地低吟。

  「小舅妈,你屁眼儿真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啊……」

  「啊…啊…啊……」

  小舅妈因为强烈的痛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随着鸡巴不断地捅入而发出
断续的啊啊的沙哑痛哼,整个身体布满了汗珠无力地瘫在床上。

  终于,被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我整根鸡巴没入了小舅妈的
屁眼里,我深呼吸一口气,停下来动作。有过陈老师的经验后,我知道这个时候
就不能乱动了,上次给陈老师后门开苞,插进去后忍不住立刻想抽插,结果陈老
师直接就疼得晕厥了过去。

  「小舅妈,你这样不行,你那屁眼儿夹得太紧了,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我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你自己要把自己的屁股腚儿掰开,你没那么痛,我也
好活动。」

  可怜的小舅妈,那边疼得冷汗直冒,却不得不再一次反手过来,忍痛将自己
那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好让我这个外甥继续凌虐她的肛菊。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缓慢把肉棒抽出,只抽了四分之一,然后又缓缓地往里送。
小舅妈忍不住小声啼哭起来,这一哭那受痛的屁眼儿又收缩紧窄起来,我松开一
边手轻拍她的手背,她又只得屏住哭泣,再一次用力掰开臀瓣。这么几个来回后,
也不知道小舅妈是适应了痛楚还是已经麻木了,嘴里终于不再哭叫,而我也逐渐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得不松开掰开臀部的手,撑在床上,任由那雪白臀部被
我撞击出阵阵响声。

  小舅妈的屁眼儿又软又紧,当我把肉棒拔出,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随之
我往里捅入,那肛蕾又接着别卷入体内。小舅妈阴道浅窄,但那肠道却又深又长,
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

  这销魂的感觉,终于让我扒在小舅妈的后背,已经顶到小舅妈肛蕾深处的肉
棒止不住地膨胀,输精管涌动着,我在她的肛道内猛烈地发射出来,让这个处女
地第一次被灼热的精液灌注。

  等我缓过气来,将开始发软的鸡巴从里面拔出,小舅妈那屁眼儿已被插成一
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那道开裂的口子下面,白色的精液开始像挤
牙膏一样随着小舅妈菊蕾的收缩张开被挤出来。

  正奇怪为啥小舅妈一声不吭地,此时一看,她居然已经晕厥了过去。

     ***    ***    ***    ***

  小舅妈趴在床上,胯下垫了一块枕头,让她的翘臀稍微隆起,而我,正轻轻
地一手扯开她的臀丘,一手将药涂抹在撕裂的口子上,每当我的手指碰到那里一
下,小舅妈就情不自禁地打颤,然后她的肥臀就像果冻一样颤动着,说不出来的
好看。

  「小舅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啊,你乖乖地做我的情妇,我说什么你就做什
么,你要是做得到的话,那我冒着生命危险也尽力保住你。」我特别又强调了一
下冒着生命危险,并且语气中还是带着犹疑,我必须让她明白,她的肉体没那么
有价值,我随时都可能放弃她。

  「嗯。」

  小舅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嗯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不再多说其他,眼神
空洞地看着前方。这样的状态我在母亲的身上也看到过,不过是一时间无法接受
事实罢了。

  一时间,我和她都在想事情,沉默了好一会,等我给她上完药,叮嘱她先不
要随意翻动,不能做剧烈动作和洗澡之类的注意事项后,我才开始继续拷问她的
内心:

  「小舅妈,你好好的,干啥要贩毒啊?」

  小舅妈神色凄凉地苦笑了一声,她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我
很有耐心地给时间她编制理由,我这种做法是姨父教我的。这种让她自己伪造的
方法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她真的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名毒贩,但能有效地持续摧毁她
的防线,让她彻底自暴自弃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了钱吧……」

  「我听……我听姨父说,小舅他已经不能……不能那啥了……」我语带苦涩
地说着:「看来是真的,难怪你做了那些毒贩的情妇……」

  我又一顶帽子盖过去,小舅妈大概也知道自己辩解不能,只能沉默以对。

  我见敲打得差不多了,就岔开话题和她聊起别的事情,我能看得出她此刻什
么都不想说,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要拉着她扯谈。

  聊着聊着,她突然说到:

  「林林,你能给我换个地方吗?」

  「怎么了?这里是最好的了。」

  小舅妈先是不吭声,在我「追问」下,她终于把李经理苛刻她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这个有点不好办……」我故作为难:「她可不是一般打工的,这
宾馆是她和姨父合作开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她答应把你藏在这里,你知道的,
这些生意见不得光,她也是不乐意被人知道的,不过是卖面子给姨父罢了。」

  小舅妈脸色黯淡了下去,只得嗯的一声说道:「那就算了吧……」

  「你放心,既然你肯答应做我的情妇,我是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我立
刻宽慰她:「我会找她谈谈的,不行我就找姨父,但得说清楚,要她低头是不可
能的,我只能尽量争取让你舒服点。」

     ***    ***    ***    ***

  原本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的,但由于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我只能打消这个念
头,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在监控室看了半小时,小舅妈先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许久,后来忍着痛起
身,却是去喝水,喝完后又趴回床上,我示意李经理上点料,然后小舅妈房间的
空气中就被装在四个角的通风口加入了某些淡淡的药水气雾,又过了半小时,确
认药效完全发作的我再次进入了小舅妈的房间,她已经沉沉睡去了。

  「李经理,就麻烦你给我看好她了。」

  「嗨,林哥,就放心地交给我了。」

     ***    ***    ***    ***

  陆思敏在打着游戏,尽管她的放风时间已经比以往翻了一番,但考虑到她现
在已经是孕妇了,肚子里面毕竟怀的是我的骨肉,所以我很多地方就对她放宽了
些,例如这台无法上网的电脑,能让她无聊的时候可以打打游戏解解闷。

  当看到我进来,在这个房间里已经被剥夺穿衣服权利的陆思敏就赤裸着身子
离开了电脑,来到我面前,双手抱着后脑挺起因为怀孕而明显鼓胀起来的奶子,
双腿左右岔开。这也是我要求她的「礼仪」之一。

  「还没有奶水吗?」

  我用力地捏弄她的奶子,盯着她那紫红色的乳头,期待里面能喷出奶水出来。
她痛哼了一声,回答到:

  「要怀孕四五个月左右才会有呢,不过快了,现在多三个多月了,而且李经
理每天都让我喝催奶汤。」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三个多月了啊,也就是说我能操你了咯。」

  「可以。」陆思敏立刻用手扯开了自己的逼唇「李经理上周就开始让我每天
早中晚把这里洗三遍,说你随时会姐姐的逼。」

  「今天没精力操你了,事实上我过来是让你清洗一下我的鸡巴。」

  陆思敏闻言,立刻跪在我面前,扯下了我的裤子,吐出舌头就开始帮我舔着
那根从小舅妈屁眼里拔出来后就没清洗过的鸡巴。

  「有点臭……是从李经理那……老骚货的臭逼里……拔出来的吧?」

  陆思敏一边舔着,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话说道。

  「你猜错了,是从你悦玲舅妈的屁眼里拔出来的。」

  陆思敏闻言,舔吸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幽幽地说道「她也被你们……」然
后又继续舔了起来。

  「她和你可不一样,你是被逼的,她不是,今天过来是开房呢。你不知道,
别看她平时那样,实际上也是个骚货,不过她平时装得好,藏得比较深罢了。凤
举小舅常年在外打工,她独守空闺空虚难耐,有天去她家找她玩,结果看到她在
床上摸逼……妈的,什么功夫也不废就搞上床了,今天还是那骚货逼痒了主动约
我出来的。」

  我随口胡诌,但看陆思敏样子应该也不大信的,不过我也不在意,这样诋毁
小舅妈的语言让我感到刺激。

  「你不信?那下次我录下来给你看咯。」

  「呃……」我的肉棒再陆思敏的口交下又硬了起来,而陆思敏刚刚结束一次
深喉,嘴角流着口水说道:「弟,还是算了吧,录了又能证明什么。你看我,我
现在就是那什么……肉便器对吧,你尿急了,我就要张嘴给你盛着……」

  「悦铃舅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陆思敏晒笑了一声:「陆永平只手遮天,
有什么是他办不了的,悦玲舅妈又怎么了,他告诉过你没,他还在我面前操过萌
萌,萌萌那会才几岁啊……在他面前就像一条宠物狗一样,被个糟老头操完逼还
得万分荣幸地帮他舔干净……」

  我毫不在意陆思敏这种口头发泄的行为,轻抚她的头发:

  「别说得那么心酸,现在我可舍不得尿你嘴巴里,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孩子未
来的妈妈。」

  「哦。于是你就可以操完别人的屁眼让我舔干净?」

  「……」

46

  「奎叔,这竹荪势头不错啊。」

  「是挺不错的。感谢陆书记,感谢陆书记啊!」

  在纱帐下劳作的奎叔抬起头,看到我后,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直接就舒展开来,
裂开嘴巴笑呵呵地说道:「林林,今儿不上学吗,怎么有空下地里来看看?」

  「公司那边我好歹挂着个业务经理,你们收成好了,我的业务才开展得开嘛,
不关心怎么行。这比上学更重要啊。」

  看着纱帐下,那一排又一排的木箱子中,那竹荪披着白色镂空纱裙,就像夏
日沙滩上那穿着白色纱衣的性感的少女一般。未来,这些「姑娘们」将会被装在
箱子里,再漂洋过海,出口到其它国家去。

  「林林,打小叔看你就不一般,我和你妈说过,你长大肯定有大出息啊。你
看,现在还上着学就当大老板了。读书不也就为了识字,识字不也就为了赚钱,
有钱了,书读不读也无所谓啦。」

  「奎叔说得对啊,挣着了钱比什么都强。」

  我心里发笑,这话可能他真说过,但我相信那不过是客套话,还没几个人直
接说别人小孩长大没出息的吧?

  「我看啊,要不了多久,你贷的款就能还上咯。再搞个两年,旧房子推了建
新的,你儿子要找媳妇也容易哇。」

  「那是,那是!」

  「奎叔,不多说了,我就过来看看。你继续忙,我去其他家那里看看。」

  「好嘞,你慢走。」

  村里的闲置土地大部分都被姨父的绿能农贸集团有限公司利用了起来,村里
第一批贷款种植的村民现在已经把姨父当成了菩萨拜,毕竟以前穷兮兮的,有上
顿没下顿,如今跟着姨父搞集体种植,种子、化肥等用料一站式供应,他们还不
用愁卖不出去,因为所有产品公司集中收购,还有专门的专家指导种植。

  这年头,或者说无论什么年头,谁也不会和老人头过不去。农村的人最实在
了,谁给实在好处就跟谁走,以前姨父占用公家地什么的怨言早已无人说起。

  现在见面聊起,总得说几句感谢陆书记。

  手上掌握了公司一部分资源的我,好处自然也少不了,村里有部分人在背后
开始叫我「小书记」。当初一些顽固分子,看着自己那点分红,再看着别人又拿
分红又卖货的,说不眼热那是假的,现在不少都开始涎着脸给我送礼,为的就是
能搞几亩地加入这集体种植中。

  「林林……,啊,该叫严老板了……」

    「严老板。」

    「林哥啊,我上周申购的物料还没到啊,你可给我催催才行。」

    「严总,有女朋友了吗?我家二凤你看怎么样?」

  这田里走一圈就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还有一些村妇,要是以前我摸下
屁股,准一耳光把我扇得找不到北,现在我瞧着性子软的,直接摸上去捏几把,
别说挨耳光,她们哪怕心里不乐意也只能藏在心里,背后怎么骂我不知道了,但
当其时都是笑脸相迎的。

     ***    ***    ***    ***

  如同国王巡视领土一般,在地里转了一圈后的我,中午回到了学校,在教师
宿舍里吃了一顿陈老师弄的「爱心」午餐,然后搂着她睡了个午觉。

  陈老师如今被我层出不穷的变态折磨调教得顺从无比了,这是我在光头那里
学来的,虐待是摧毁一个人抵抗意志的最快手段,这种手段在文明社会是无法实
施的,但在这里,姨父的集团就是法律,群山之间,没有交通工具,走路要走一
天一夜,像陈老师这种外来户人生路不熟的,算得上是插翅难飞。

  而且她害怕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是她认为她一家人的生
命安全都拿捏在我手上。

  所以有一次我对她实施调教的时候,怕她受不住心理压力自寻短见,我就威
胁她说,她和她家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要是死了,为了安全,我只得
送她全家下去陪她的时候,她这么说:「我就当我被拐卖……」

  现在陈熙凤老师是我叫什么做什么,私底下没人时,老公老公叫得是自然无
比。当我说要她给我生孩子的时候,她也只是一脸凄凉绝望地应了一声:「嗯。」

     ***    ***    ***    ***

  下午我也没上课,上大学的事情我已经打定主意靠关系了,甚至目标也定好
了,市里就有所师范大学。我不想跑得太远,姨父市里面虽然不像在黄龙镇那一
带般只手遮天,但多少也有些触角伸展了过去,办些什么事也方便。我又能随时
随地地回到镇上,享受我的太子待遇。

  我本来想去鱼得水的,终于把姨妈弄上手了,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在她身上
实施我的各种调教计划。但才想起,她今天被李经理带着出去放风了,于是乎我
就回家去了。

  家里原本的铁皮门被换掉了,如今这扇门从外面进来必须要钥匙扭开,这样
是为了避免某些外人突然闯进去。

  因为如今这个家已经不仅仅是住所了。

  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就在院子里,正弯着腰给菜地清楚杂草。

  无论什么时候,母亲弯腰工作的样子都是最具有诱惑性的,最重要是因为她
有一对豪乳,而最能体现那对豪乳的姿势就是跪趴或者弯腰这种让它自然下垂尽
情展示其轮廓的姿势。以前母亲还有胸罩的约束,穿衣也保守,如今呢?那对木
瓜奶子垂在那里不住地晃动,宽松的领口直接就垂到了乳尖的位置,通过那敞开
的衣领能完整地看到母亲整个乳球。而与此同时,弯腰后那饱满浑圆的丰臀也自
然地高高撅着,那条站着时也仅仅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因为前倾的姿势而露出
了半个屁股,不用把裙子掀起来就能看到母亲那夹在两腿之间露出来的,长满杂
乱阴毛的湿润肉蚌,我只要握着她的腰肢,随时就可以插入开操。

  这是我这个一家之主给她专门制定的「家规」,这是众多家规的其中一条:
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必须穿戴低胸的衣服和短裙,以方便自己的的儿子可以随时
操弄母亲。

  不仅是在家里,如今她新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她如果要穿
上以前的「旧」衣服出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在付出某种「代价」后,才可以
穿。

  那天把自己残酷的一面在母亲面前展现出来后,如今我对待她没有那么多顾
忌和小心翼翼的了。我要这样来回拉扯她,我要让她知道,她是母亲还是性奴,
完全取决于我这个儿子对她的态度。

  在开始西斜的阳光照射下,母亲的大腿间闪烁着水光,我走到她身后,她以
为我要操她,双手丢掉杂草撑在菜圃边缘上,很自觉地就把腿岔开了,然后低声
地说了一句:「没洗呢……」却是以为我要操她的菊蕾。

  「那就在院子里洗吧,顺便还能给菜施肥呢。」

  「过一会舒雅就回来了,晚饭过后再弄好吗?」母亲看着天色,不由地哀求
道,那天被我强迫着协助我奸淫了妹妹,她真的害怕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和我的关
系再妹妹面前暴露出来「要不,妈用嘴巴给你弄弄。」

  「不急,中午在熙凤老师那里弄过了。我想让她搬过来住,你看怎么样。」

  我的手在裙子下摸着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像在检验货物一样在上面拍打着,
捏弄着。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

  「我还能有啥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喜欢这条新内裤吗?」

  我掀起她的裙子,然后反扎在腰部上,这样母亲那雪白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
阳光下。只见母亲的腰部上缠着一条宽大的松紧带,在松紧带的中间,一条被针
线缝在一起的麻绳从股沟里陷入臀瓣和逼穴,然后在另外一边的肚脐眼位置再次
缝紧,形成一条简陋的丁字裤。

  这条麻绳丁字裤最妙的地方就是取代了布带的那条麻绳,这条粗麻绳会随着
母亲走路或劳作不断地摩擦着阴穴,尤其是在阴蒂部位那两个绳结,会让母亲的
逼穴处于不断被逗弄的状态。

  此时母亲的阴穴已经淫水泛滥,整条麻绳都被逼水泡湿了,母亲大腿间那水
光正是顺着逼穴往大腿流淌下来的逼水。

  「问这个干啥,妈喜不喜欢你都要妈穿的啦……」

  我扯动麻绳,母亲喘息声立刻加剧起来:

  「今天泄了几次了?」

    「3 次……」

    「想要吗?」

    「想……」

  我一巴掌抽在母亲的大屁股上。

  「忘了想要挨操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

  「张凤兰的骚逼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操……」

  在一周前,这句话还是为了情趣从母亲的嘴巴里心甘情愿地说出来,如今,
她只是机械性地念着文字,干巴巴地毫无情感在内。

  然而面对开始发情的母亲,我却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她的裙子放下来,
在母亲幽怨又气愤的眼神凝视下,冷漠地说道:「妈,你搞错了吧……」

  「张凤兰的屁眼儿想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打断母亲。

  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在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她在屈辱中更容
易发情,而且一旦发情了就难以抑制。就像现在,一边因为儿子的玩弄感到屈辱,
一边逼穴却不断地分泌着淫水,渴求着一根鸡巴插进去。

  我在母亲的逼穴里沾了些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蕾上面,然后把手指插进菊蕾
里轻轻地勾挖起来,母亲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低
吟。这段时间频繁的肛交,似乎把她那原来就很敏感的菊蕾肛道变得更加敏感起
来。

  「想要吗?」

  「想要……,想要儿子操妈妈的屁眼儿……」

  「瞧你这骚样,你不是说舒雅快回来了吗?」

  「……」

    母亲沉默了一下,难受地轻微扭动着屁股「我们回房间吧……,关上门舒雅
不知道的……」

  啪——!我抽出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然后将手指递到她
的嘴边。她闻着那沾有自己肛道里恶心气味的手指,最终喊进了嘴巴里。她要讨
好我,她想要挨操。

  「你忘了我对你的惩罚吗?」我充满戏虐地说道。

  母亲的身子一震,眼泪随即在脸上滑落。

  「一直到你的生日和我洞房之前,除非舒雅挨操了你才能挨操,但那天我说
过,我操了舒雅的逼就操你的逼,我操舒雅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才能挨操……」

  「不……,你不能这样,她还只是个孩子……」

  母亲当然明白我这个惩罚的意图。她的屁眼儿被三根不同的鸡巴插入过,已
经被操得快松垮了,但舒雅才十多岁……

  「林林,你这是报复妈妈……,妈妈有错,但你不能因此迁怒到妹妹的身上
去,她……她才这么小。」

  「哼。」

    没错,我就是在报复你。

    「我抓住母亲的头发,让她的脑袋仰视着

  我:「我是那么的爱你,但你呢?你让我蒙羞,你让我耻辱,你让我对你的
爱变成了笑话。」

  「不,妈爱你……你从医院回来后,妈哪一件事不是对你千依百顺的……」

  「放屁——!」

  啪——!响亮的声音在母亲的脸蛋上响起,她愕然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儿
子会这样扇她耳光。

  「什么千依百顺!我电脑里就有那些影片,看看你在他们面前到底是怎么表
现的??在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看你对那个什么光头还是余情未了吧??」

  「不……我不是……」已经跌坐在地板上的母亲无力地辩解着,因为我这个
儿子的误解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

  「不是?知道啥叫4P吗?P ,persons !拜你所赐我才学会这个英文,一个
女的和三个男的……」

  「你不要说了——!」

    母亲趴在地板上,放声痛哭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闹成了这样。

  「所以啊,舒雅要感谢我这个做哥哥的,至少她只需要给我这个亲哥哥操,
要不是我,她早就像你那样,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被姨父和光头还有他们的
那些手下们轮奸!」

  「你也是——!」

    我把母亲的脑袋扯起来「说到底,我强奸妹妹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姨父也
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    ***    ***    ***

  当陈熙凤老师拖着行李箱进门的时候,母亲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所说
的「陈老师搬进来住」的日期居然就是当天。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脑袋都不约
而同地低垂了下去,白皙的脸蛋如同火烧云般红透了。母亲是因为此时身上那不
知廉耻的装束,而陈老师则是因为和我的关系。

  我帮陈老师把行李搬了上去,我把她安排住在三楼,那间房间原本是爷爷奶
奶住的,爷爷去世后,按照习俗他的家具要找人拉走清理掉的,本来想着也好,
省得奶奶睹物思人,没想到奶奶居然中风神智不清了。后来这房间权当杂物间用,
但实际上,后来我托姨父把旁边的房子买回来后,那房子已经用来堆放杂物了,
所以三楼这里也没有多少物件,我早几天就喊人来收拾了一下,里面就放了三件
家具:床、书桌和衣柜。电器只有一台电视机和电风扇。

  「从今天开始,陈老师要在我们家里住一段时间。」

  作为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这个消息只能由她公布,母亲不情不愿地说着,表
情无比失落。偏偏舒雅看过来的时候,她还得强露欢颜,以防被舒雅看出什么来。

  「为啥啊?」

  实际上妹妹因为被勒索欺辱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根本留意不到两人那虚伪的
对话。

  「你哥快要高考了,他之前住了那么久医院,很多功课都要补上来……」

  「打搅你们了……」

  陈熙凤老师同样强露欢颜。

  「是我们麻烦你了,林林就请你多教导一下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除了妹妹外其余三个人都察觉得到的尴尬气息,这种尴尬
的气息中又含有某种羞辱的成分。

  饭后,陈老师其实想立刻躲回三楼,但当着舒雅的面,也只能说我帮忙收拾
碗筷吧。但当舒雅回到房间后,两人立刻变成了哑巴,然后互相把对方当成透明
一般,母亲自顾自地干着家务活,而陈老师洗完碗筷后也赶紧上楼去。

  我也打算上楼的时候,母亲却拉住了我,然后说想和我谈一谈,然后我就跟
着她进了房间。

  「林林……」

  「怎么啦?」

  关上门后,母亲坐在床上,那姿势却有点像一个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一样,欲
言又止。我则在房间里转悠着,老实说,这里焕然一新后,我还真的没怎么进来
过,这段时间我是打定主意把母亲晾起来后,就没怎么弄过她了。

  可怜的母亲,以前嘴上一直说乱伦,不可以什么的,现在心防破了,身体又
被光头弄成了淫娃荡妇般的饥渴,早段时间和她谈恋爱般地不断滋润,她那会是
容光焕发,春情荡漾。但自从她主动揭穿了我和舒雅的事后,一切都急转直下。

  现在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方面来源于我和她关系的破裂,一方面又因为身
体上的渴求得不到满足。我观察到,她经常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去摸下体
……

  沉默的环境对母亲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林林,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说着,又掩面哭了起来,然
后那嘶哑的声音就从掌缝间传出:「你到底想妈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脱衣服」

  「啊?」

  母亲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她,她呆滞了一下,很快她脸上挂着泪水,站
了起来把那件低胸 T恤脱掉。

  然后,一具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躯就出现在我面前。减少了劳作,每天只
需要上上课买买菜做饭的母亲,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雪白了。这种雪白不
是像白纸那般的雪白,而是作为东方黄种人中,白里透红无暇般的洁白。是很矛
盾,但是这副身体无论是谁看到,赞叹的词汇中一定有个雪白。

  「坐在床上,把腿掰开,自己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把舌头吐出来。」

  我的语言开始具备像姨父一样的魔力,这些淫荡耻辱的动作,母亲通通照做
了。

  「你说,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对着她的亲生儿子,光着身子做出这样淫荡下贱
的姿势吗?」

  母亲沉默不语。

  「别说正常的母亲了,稍微正常,有点廉耻意识的女人都不会。」

  我也爬上了床,在母亲的身后抱住了母亲,然后一手按搓她的阴蒂,一手抓
捏着她的奶子,母亲很快就呼吸加重起来。

  「妈。你再下贱再淫荡也好,你也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明白吗?你不需要
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只需要在意我的。而我,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

  我凑到她的耳朵边上:「对不起。」

  「我知道我自己很过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些嫉妒,……嫉妒
你对他们的态度,哪怕你是被他们强迫的也好。妈,我们都这样了,一切都不可
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你现在即使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现在有能力
保护你们了,我不想你们再受到别人的伤害」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而母亲,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叫唤出来。

  「啊……林林……,啊……,嗯……,啊……,」

  「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妈,我想要你的一切!」
47

  夜晚7 点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经完全降落下来。

  但我和母亲无异于白日宣淫,因为此时不过是饭后半个小时,随时都会被下
楼上洗手间或者洗澡的舒雅发现。平时母亲是万不肯在这个时候和我做爱,她甚
至会为了争取把时间改成深夜而答应我一些过分的要求。

  但此时的母亲的性欲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毒瘾发作。

  在光头的日记里是这么写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报废了这么多材料,
所有的成果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既脆弱又坚韧,这样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成
为最完美的调教对象。如今,她已经离不开性了,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已经像
毒品一样烙印在她的脑子里、渗透进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亲能回到从前,变回那个独立自强的冷傲女人,其实啊,说到
底不过和「处女情结」并无二致,我这么想只是因为「破处」的人不是我,我想
自己征服母亲罢了………而那段征服的过程其实对于漫长的日子来说不过是很短
暂的事情,人堕落起来,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间其实并不算多,要么承受不住自寻
短见了,要么一沉沉到底。

  母亲这几天被我搁置到一边去,性欲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
不到满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诸如麻绳丁字裤的小动作逗弄。她如今简直就像
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

  对于我来说这个时间点也不错。我要让母亲丑态毕露,彻底把她余下的那一
点廉耻都彻底地摧毁。我已经做好被妹妹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于是就更肆无忌惮
起来。

  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于母亲的第二逼穴,但最后一次清
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

  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
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
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

  我却是故意这么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么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
续下去。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性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
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

  母亲此时感到整个肛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肛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痒
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
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
张开来的屁眼。

  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交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
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满足她那块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
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闷哼。

  「是不是想儿子操你的屁眼儿了?」

  现在对母亲的口交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后,
我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阴道肛道截然不同
的包裹感。

  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身体被控制
住,在她无法把鸡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后我就感觉到她是
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鸡巴进行按摩套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难
以言喻。

  「想的话就快速地眨眨眼。」

  母亲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因为眨眼而滑下。

  我把鸡巴抽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下巴已经挂满了粘稠的唾液。

  但是我没有如母亲所愿。

  看着我抱着她的脑袋想要再次把鸡巴插进她嘴巴的时候,她恐慌地摇着头,
表情难受地说道:「不要了……,妈受不住了,林林……,妈的屁眼儿好痒,快
给妈……快插进去……」为了躲避痛苦,母亲不顾廉耻地说出那些讨好我的话。

  我只说了两个字,母亲痛苦的表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挣扎着,然后我
再一次强行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里,母亲的身体再次
剧烈颤抖起来。

  抽出。

  「林……,不要……,我,唔——!」

  我再次插入。

  这次差点没爽到射出来,所以我没等母亲产生窒息感就抽了出来。

  但母亲已经屈服了。

  「别……别弄了,咳……,妈答应了……,咳,咳……,答应了……」母亲
一边咳嗽着,然后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么事情你就做嘛,反
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强
迫过你什么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一切的根
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枪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么能像以前那样?装作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母亲沉默不语了。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
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
是命啊!」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
都没有!」

  母亲的表情怔住了。

  「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
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母亲的屁股正不断地摩擦着脚后跟。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
一想待会儿子的大鸡巴捅进你屁眼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操舒雅的屁眼吗?」

  「可以……」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
「可以……,你做什么妈都答应你………」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
变成什么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鸡巴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
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
瑶注射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插,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
在「强奸」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
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乳;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逼穴
的淫水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鸡巴插进去,一顿猛插,
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
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棒从母亲的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    ***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 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
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欲望潮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
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
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
的下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混合淫水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
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
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
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
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
的情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
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
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
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
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他
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
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
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
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
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
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
司破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
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
女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
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亲叹了好长一口气,缓解了
一下激动起来的情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
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女人」的肉体,我却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冷
月芳作为性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
……万一有机会离开陆永平,你千万别犹豫………」母亲哀叹一声:「跟着他不
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沉默不语。母亲大概也知道我听不进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
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挺好的,正
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女人里面,
我只爱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头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下面的
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母亲沉默一下,又继续问道:

  「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
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道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恨我,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下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
……,我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后,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这么说道:「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认他做爹了?」母亲说完后,闭上了
眼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眼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第
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
要补习,这高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
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长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子里是有一道他们自己才
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 ?。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种东西划等号或者说
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么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不
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奖励可以给
你………」

     ***    ***    ***    ***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进去。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
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头靠在床头躺着,双眼看着竖起来的膝盖
发怔。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
脸蛋,笑了一声说:

  「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龄啊,今年要考大学了对吧?」

  陈老师坐直了身体,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对我怒目而视,说着和电视剧演
里一模一样的话「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一次她抱着我的
手臂,低声哀求:

  「我求你,放过熙晴……,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

  「你害怕什么,瞧你这身体抖得。」

    我摸着她的脸蛋,那张脸也就是这样比较有生气一些:「我是想说,上大学
要一笔不小的开销,你老师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看嘛。看在你这段时间还挺听话
的份上,明天我给你5000块,你寄回家去吧。」

  陈老师愣了一下,但没有拒绝,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劝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那句电影台词怎么说的,全世界有那么多
学校,你偏偏选择了这一间。」我随意引用篡改电影台词,说出口还颇为得意。

  我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那烟雾对着陈老师的脸上喷去。陈老师很厌
恶烟味,但我却强迫要她接受,以彰显我对她的支配权:「其实换个方向想也挺
好的,牺牲你一个,幸福你全家嘛。」

  陈老师一声不吭。

  顺从的背后,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抗。

  「来一根。」

  「不……我不……不会抽……」

  「不会抽就学嘛。」

  我抽出一根烟给她递过去,陈老师连忙摆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神,值得
接过去,学着我用食中两指夹着烟,微微发抖地放到嘴唇。「我点着之后深吸一
口气就好。」我打着火机,把火苗递向香烟头,很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在房
间里响起来了。

  「继续,咳多几次就学会了。你会爱上它的。」

     ***    ***    ***    ***

  「干妈,今天有何关照啊。」

  「你有两个妈了还不够你操的?还非要认我这个妈。再说了,你认了也就算
了,前面还要加个干字,我想你是想干妈吧?」

  前面第一声,后面第四声,语调的变化让语境也完全不一样起来。办公桌对
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却把椅子拉到了她身边才坐下来,忍不住
往她那紧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

  「怎么,忍不住了?」

  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着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过过眼瘾。」

  「你爸的老婆你都操了,我一个情妇你怕什么。你这样能看啥,要脱光了你
看不。」

  「不了,不了。这样就好。」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为啥,就算姨父说过琴姐可以上,
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明明也有这样的欲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实施的时候产
生退缩感。

  她的身上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我说正事了。公司这边,土地的征收租用也经弄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
个别顽固分子在那里闹事,你在村子里住,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这事你爸说让你
去解决。」

  「成。」

  「嗯,弄好的话,干妈让你干一晚。」

  「别老这样挤兑我……」

     ***    ***    ***    ***

  来到了鱼得水,自然要去看下小舅妈。我先去对面街水果店买了一袋水果,
各种各样的都捡了一些,然后才回到鱼得水。

  「小舅妈。」

  「………林林。」

  自从上次小舅妈被我强迫肛交后,我就没去看过她了。我进门的时候,她背
对着大门坐在床边上,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小舅妈的面容依旧憔悴,但可以
明显看得出,比起上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

  一方面是伙食恢复到了李经理整治她之前的水准,另一方面是终于可以不用
在宾馆的楼顶晒晒太阳,而是可以去到没有围墙的大自然里。我让李经理带一个
手下载着她去人烟稀少的河边,让她自己在那里玩了一个上午,让她感受到野外
阳光和大自然是多么的美妙,她终究会为了这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再次付出更
多的代价。

  看到我那一袋新鲜的水果,这种她家中常备的蔬果,小舅妈却不由地喉管涌
动,干咽起唾沫来。

  她站了起来,随着我走到她身边,她的头颅低垂下去,双手无处安放地在搓
着大腿,表现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局促不安。

  「小舅妈,你的屁眼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

  我佯装关心,故意把话说得直白粗俗,小舅妈果然羞红着脸,被自己的外甥
当面这样直白地提及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恼怒。

  「那就好,小舅妈,你把底裤脱了,转过身去把屁股掰开我看看……」

  「林林,你……」

  这些天的修养和放风,让小舅妈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情不自禁得就像以前
那般,竖起眉头就压发飙,但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地脸色又黯淡
了下去,本想发作的话语也硬是吞了回去。

  泪水再她眼眶下滑落,就两三滴,其余的像荷叶上的水珠一样凝在下睫毛上。

  虽然闪烁着泪花,但小舅妈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底裤脱到了膝盖处,
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双手各抓住自己一边臀瓣,左右拉开,把自己那褐色的
菊蕾展示给我这个外甥看。

  褐色的皱褶上传来药膏的香味,已经看不到伤口了,应该已经痊愈,我伸出
手指,在肛蕾的皱褶上抚摸着,打着圈圈。小舅妈嘴里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既因为羞耻,也因为某种快感——所谓的伤药,可不仅仅是伤药。

  「小舅妈,你屁股真漂亮,好雪白啊………你站稳了啊。」

  「啊?啊!嗯啊……」

  小舅妈愣了下,我的手指就捅入了小舅妈的菊蕾,这突入起来的插入,让小
舅妈的屁眼立刻收缩起来,紧紧地挤压了我的手指一下。

  「别紧张,小舅妈,你放松一些,我就摸摸看………看来你真的痊愈了……」

  我另一边手摸着小舅妈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把手指抽出来,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那边的小舅妈脸上挂着泪,刚把底
裤提起来,坐回了床沿。

  我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蛋说道:「小舅妈,那些日子我们都偷偷摸摸的,
我还没好好地看过你呢,你身材真好……,你能脱光了让我看看吗?」

  说着是请求,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林林……,舅妈……舅妈是答应做你的……你的情妇,但你可不可以……
给舅妈多一些尊重。」

  小舅妈低声说道。

  「尊重?可以啊,但那是对以前疼爱我的小舅妈,而不是毒贩小舅妈。」我
语带嘲讽地说道:「尊重这种东西是相互,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结果发现自己
到头来帮的是一个贩毒分子……你知不知道毒品害了多少人?」

  我伸出手去,用力一把扯下小舅妈的胸罩,那对充满弹性异常饱满的奶子弹
跳出来,然后被我一把用力地握住,小舅妈立刻疼得叫唤了起来「疼……别这么
大力……林林……啊……疼……」

  小舅妈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也是趁着她这样的心态赶紧开始了
降低耻度的调教。

  女人的耻度重点是私密,她们可以穿着泳装在沙滩上行走,但却不能穿着胸
罩底裤招摇过市,虽然同样差不多的布料,但胸罩底裤代表了私密。

  我很早就开始做这样的功夫了,所以小舅妈住进来后,只能穿着内衣活动,
一段时间后她已经能很自然地穿着内衣面对我,代表她的耻度已经降低了。如今,
我要让她习惯地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小舅妈擦掉泪水,站起来,身上的内衣没两下就能脱掉,然后她就挺着一边
被我掐出红印的坚挺乳房,和裸露出能隐约看到阴唇的下体。

48

  我为刀俎她为鱼肉。

  「小舅妈,捧起奶子。」

  小舅妈刚擦掉的泪水又开始掉,她心里应该感到极度的屈辱,但没有办法,
一个人只要怕死或者想活,那么她都是有弱点的,所以即使她心里再不情愿,也
只得抬起手,将自己那坚挺的胸部稍微托住了一下。

  有时候退一步不再是海阔天空,而是万丈深渊。我也不再掩饰装着以前那乖
外甥的形象,我伸出手,带有侮辱性地大力地搓弄把玩着小舅妈那浑圆饱满的奶
子,说道:「小舅妈你身材真好,尤其是这胸部,我妈的胸部比你大,但摸起来
软软的,可没有你这么挺这么有弹性。」

  「嗯……啊?」

  小舅妈先是因为我粗暴的动作疼哼了一声,然后听到我故意说出来的话,一
下子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住了,那原本啪嗒掉着的泪水也凝住了。

  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你刚说什么?」

  「赞美你的身材啊。」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我故意装糊涂。

  「你……你说……你妈的那里……你摸过?」

  「对啊,我妈的奶子比你的大,她趴着的时候就像胸口吊着两个像水袋一样
的大木瓜,不过要是摸起玩的话,还是小舅妈你的奶子玩着手感比较好。」

  我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后开始扯弄她的奶头,她痛叫了一声,但她
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自己那对被肆意蹂躏的胸部上了,她一脸震惊,嘴巴磕磕
巴巴地说道:「你……你别骗我……怎么可能,她是你妈,她怎么可能……可能
让你…那个………」

  「你不信?」

  「啊——!疼……」小舅妈强忍着乳头上传来的疼痛,摇了摇头,「我不信。」

  「瞧你那惊讶的样子,小舅妈,我看你是装习惯了。」我故意面带鄙夷,嘴
角嘲讽地讥笑她「这种事在村子里不是稀疏平常,我不信你没听过,别的不说,
李金财和王伟超都和他母亲弄过。你看,小舅那东西不行了,你自己不也寂寞难
耐勾搭上了毒贩吗?自己就是个荡妇,还装清纯。」

  小舅妈被我这句话呛着,脸涨了通红,一边羞愤难耐又无力反驳。

  权力就是支配!我现在就享受着支配一个人带来的快感,这种支配不但体现
在我可以肆意淫玩自己舅妈的身体,甚至可以淫玩她的灵魂,我可以肆意地捏造
事实而达成污染她精神世界的目的!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原本也不是这样的,小舅妈,我喜欢你,但以前从未
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我语气开始带上了些许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激动
「但……但自从我妈勾引我后……」

  「林林!你不要乱说话了!」

  小舅妈显然受不了我那天方夜谭的话,忍不住开口呵斥我。

  「我可没乱说!」我装作激动起来,大声地喊到,然后双手一推,将小舅妈
推倒在了床上:「你也知道,以前我妈和我爸关系就不好,我爸一年到头没几天
在家,以前我小我不懂,现在我知道了,你们都有欲望!我现在才知道为啥母亲
在家里穿得那么随意!」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可不是信口胡说!我有证据!」

  我早有准备,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我将里面那些日子让母亲穿
着明显暴露的穿着的照片打开给小舅妈看。

  「不……这……不……这不是……」

  看着手机中,母亲穿着露出大半只乳球的暴露装,还有那几乎可以见到私处
的短裙,小舅妈怒视着我的眼睛再次瞪圆了起来,嘴巴也合不拢了。

  她下意识地想否认,因为这完全违背了她的认知,母亲在她的眼中一直是独
立知性的,坚强而冷傲,她又如何能接受那一身淫荡装束的母亲的形象呢?

  「看不出来吧?我也看不出来……你知道,父亲坐牢没多久后,她借故说胸
部疼,让我给她擦药酒……我那时还想着,这不方便吧,干啥不叫舒雅,她说舒
雅力气不行,我当时也没多想,觉得是自己母亲就答应了,后来,我才又想到,
她自己也是可以擦的……」我顿了一下:「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脖子下面那里……
结果呢,她在房间里,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衣服胸罩,晃着她那对大奶子让,让我
沾了药酒大力地揉……」

  「不……不可能……不是真的……你胡说……」

  小舅妈嘴里还在不断地否认着,但「事实」胜于雄辩,那十来张照片已经完
全震住了她,不到她不信。

  而我编故事也编来劲了,甚至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自己感觉自己的
声音也越来越有说服力:

  「你知道我妈怎么说的吗?她说着药一天要擦三次……我就这么反复地揉弄
着她那两只大奶子,她尤其喜欢我搓她的奶头,然后她嘴巴里就会发出那种,我
以为是痛叫,现在我才知道是春叫的声音!然后你猜第二天她怎么说?」

  「那天晚上,我帮她搓完了胸部。老实说,我也不怕承认,我从来没有像这
样去接触女人的胸部,自己当然也感到很激动,很……很爽……但毕竟是自己母
亲,我那个时候还是天真的以为,她真的单纯就是那里不舒服,才让我擦药。」

  我爬上床,将小舅妈的双腿分开,然后扯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掌覆盖在她阴
毛茂密的逼穴上面,继续说道:「我要出去时,她喊住我,她说还有一个地方没
擦……然后……然后……」我咽了口唾沫,一副陷入了回忆的神态「那一天我记
得特别清楚,她光着上身,那对散发着药酒味道的大奶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胸
前,她一边晃着……不,是甩着那对奶子在床上站了起来,当着我的面将裙子掀
了起来,那是一条白色的短裙,她……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小舅妈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刚一边说着,一边操作手机让母亲的裸照一张
张地在她面前切换,其中有几张是我和赤裸的母亲抱着对着镜子拍的,好让她明
白给母亲拍照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掀起裙子后就蹲了下来,双腿在我面前岔开,一手拽着裙,一手摸到了
她逼穴那里……」我的手朝小舅妈敞开的逼穴摸去,揉弄了起来,小舅妈的魂魄
像是被勾走了一般,毫无反应「我妈那逼儿和小舅妈你的有点像,毛都很多,乱
糟糟的,我……我当时看傻了,她一边摸着,那两片唇就像在说话一般,一开一
合地抖动着,里面不断地掉出像口水一样的粘液……然后她对我说,她那里也痒
得很,让我给她擦药……」

  「然后……你和你妈就……」小舅妈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回答的是一段视频,一段母亲趴在床上,我在后面抱着她的腰肢操得她奶子
乱甩的视频。手机那响亮的扬声器中,清晰地传出母亲的声音:「林林……啊…
…啊……慢点……啊啊……妈受……啊……受不了了……」

  「嗯。刚开始我是用手摸的,然后她尿了一次后,就是高潮了,她说还是很
痒,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林林,妈妈的逼里面还是有点痒,你的手擦不到,
妈教你个方法』,然后她就脱了我的裤子,让我操逼。」

  「我那鸡巴涂了那些药酒,火辣得发烫,有空我也让你试试,你说,像我妈
那么漂亮的女人,脱光了躺在床上,掰开穴对着我让我操她,我怎么忍得住……」

  「那晚弄了一宿,我射完了,她就给我舔,让我摸她……然后我又硬起来了,
她又让我操她……」

  「知道为啥我会弄你这里吗?」

  说着,我摸着小舅妈逼穴的转移到了小舅妈的菊蕾,然后将两根手指挤了进
去,即使菊蕾被破瓜后,那里依旧紧凑如初,再加上小舅妈本能地紧张,一阵强
大的箍合力传来,我的手指还没插进去多深就被箍住了。

  「不……不要……」

  那天的疼痛仿佛历历在目,小舅妈不再因为视频里面的画面和我说的话而感
到呆滞,她立刻带着惊恐的神情向我哀求道。

  「刚开始是有点痛的,不过慢慢的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真的,我妈最喜欢
我的鸡巴插进她屁眼儿里面,每次我插她后面,她都会爽得嗷嗷叫,声音比平时
要浪的多。」

  小舅妈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给我拿着。」

  我把手机弄了一下,然后递给她,然后我开始脱衣服,当我脱光的时候,小
舅妈又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这是凤棠……怎么她……」

  手机里我操母亲的影片播放完毕,自动跳到了下一个视频播放。

  「嘿!」我得意地笑了一声,从她手里拿回手机:「龙生龙凤生凤,我母亲
那两姐妹都一个样,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我早跟你说过,这样的
事在咋村里稀疏平常。」我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和小舅妈你不一样,你
看,这都是她们自愿的,我可没有威胁她们。」

  才怪!

  不明就里的小舅妈,已经被震惊得像丢了魂儿似的,身体僵硬表情木讷。她
连续好几次张开嘴,都没能说出话来。

  「来,像我妈那样给我舔。」

  我将手机关掉,丢到一边去,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直接递到了小舅妈的嘴边。

  「比起母亲那不要脸的骚货,我其实更喜欢小舅妈你,我才会冒着被枪毙的
危险,也要把你从派出所里救出来……可惜啊,没想到我看走眼了,你居然和她
们都一个样。哦……就是这样……」

  原本就难以忤逆我的小舅妈,被我一轮忽悠后,整个人显得更自暴自弃了,
她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就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上舔吸了起来。

  「不过啊,小舅妈,你背着小舅偷汉子的事,我根本就没有看不起你,人都
是有欲望的对不,有欲望都是需要发泄的。你看,我爸一年没回几次,我弄我妈
的时候,发现她下面那逼儿有点松松垮垮的,还没你的一半儿紧,我看我妈那地
方,肯定不止我弄过,我都不晓得她到底被多少人捅过了。」

  我一边享受着小舅妈的舔吸,一边继续编织着故事,说起来,这故事比起小
舅妈的小舌头更叫我兴奋。

  「所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哼,我妈平时一副端庄人妇的模样,背地
里却耐不住寂寞偷汉子,小舅妈你也是,要不是事发了,谁能猜得到你是个女毒
贩呢?」

  平时听了我这类话,小舅妈肯定会感到屈辱、难受或愤怒,但如今,她的情
绪毫无波动,专心地给我舔着鸡巴,居然还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来。

     ***    ***    ***    ***
  
  「嗯……嗯……呕……嗯啊……」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跪坐在地板上,一根尺寸跟我差
不多的电动鸡巴正插在她那阴毛旺盛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她的身体向后仰着,
双手撑地,而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嘴巴里,正在尝试做深喉。

  但和久经考验的母亲不一样,她已经呕吐了三次了,我的鸡巴都没能插进嗓
子眼里去,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很快我就把沾满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

  她扯过床单擦了擦脸,想要把逼穴的假鸡巴拔出来,大概以为我终于要操了,
我制止她,让她做了个狗趴的姿势,然后摸着她的臀部说:

  「你的逼我操得有点腻了,我要玩你的屁眼儿。」

     ***    ***    ***    ***
  
  一年前,只会偶尔装着不经意碰蹭着小舅妈身子,然后在某些夜晚在梦中意
淫着和她上床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我不但春梦成真,而且如今对她
做得事情比春梦中发生的更加狂野。

  她神色绝望地趴在洗手间里,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做着徒劳无功的哀
求:「林林……不要……小舅妈求你了……」

  我完全不理会,撕开针管的透明包装纸,扭开装着浣肠液的塑料罐盖子……

     ***    ***    ***    ***
  
  小舅妈的臀部虽然没有母亲那般肥硕,但和她的胸部一样胜在弹性,形状也
好看,浑圆饱满,长期生活在地下室里,那肌肤像雪团一样白嫩。

  那两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开后,已经痊愈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沟中央,因为
连续的浣肠排便,显得有些轻微的红肿,但这么一来,衬托着水珠却格外显得晶
莹通透。

  在这之前,小舅妈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得到,这个用来排泄大便的肮脏之处,
有朝一日会作为一种性器用来取悦男人,她贴着床单的脸蛋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满
面通红。

  我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我能明显地看到她的身子颤栗着,第一次粗暴的进
入大概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地哀求着。

  我并不急着进入,我要让她恐惧,我要让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肛交这种行为,
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作为敏感带而享受着肛交的母亲,恐惧肛交的小舅妈会给
我带来新鲜的快感。所以我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着,时不时捅进去,然后
又抽出来顶在她的菊蕾上,但进入一点点我又会抽离……

  当我耐不住那猫抓老鼠般的戏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肛蕾时,小舅妈
痛得松开了掰臀的手,撑着床,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叫:「啊……啊啊……疼……
啊……不要……啊……林林,舅妈求……啊……」

  我把肉棒轻轻拔出,但龟头还在撑着肛蕾就在小舅妈以为我要放弃的时候,
我腰肢一发力,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小舅妈的嫩肛里,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
时散开,被拉平、绷紧,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推进被卷进里面。

  「呃——啊——!啊啊啊——疼,疼……」

  小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喝,然后悲鸣才跟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林林,小舅妈……求……求你了,不要……那里要……要裂开了……」

  小舅妈用手撑起了身子,拼命地喘着气缓解肛门传来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
得失去了知觉,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开裂了,我完全不理
会小舅妈那凄惨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她的阴道浅
短,能让我轻易捅到子宫,但这肛道却是又深又长,能让我尽情地肆虐。

  十来分钟不到,我畅快地发射了,将按耐不住的精液射进小舅妈肠道深处。

  因为痛楚,小舅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净的臀部,当我把鸡巴
拔出来,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小舅妈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

  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再一次从小舅妈那红肿的肛蕾里流淌出来。

     ***    ***    ***    ***

  第二天我没有回学校,因为这天是陈瑶完成戒毒疗程的日子,我让大东开车
来接我,然后去接她「出院」。

  说起来,从她被强制戒毒开始到现在,这段日子里,陈瑶让我感觉到越来越
陌生了。

  常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人的内心活动大多可以在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出来,人
的眼睛看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有焦点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极度的心理
打击而会陷入某种失神的状态中而失去焦点。

  但大部分的时候,陈瑶的眼睛常常是没有焦点的。

  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感觉那个在收拾东西的陈瑶,只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陈
瑶的灵魂正浮于身体之上,在操纵着身躯行动。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到那个灵魂在
凝视着我。

  但我没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恶鬼怕恶人,我做的一
些事算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着几个女人,我的心已经比当初坚硬了
许多。

  护士长在我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三万块换成老人头也没多重,但在那个
年代算是一笔个不少的数目了。

  姨父说过,「做我们这种生意的来钱快,所以花钱也不能省,尤其是对人。」

  王伟超因为参与过轮奸陈瑶,是不适合在陈瑶面前出现的,我甚至也不能让
她知道王伟超在我那里打工,所以必须让她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不过纸毕竟是
包不住火的,我还是需要想办法把这一切糊弄过去。弄死王伟超的念头,再一次
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我遗弃掉。

  来之前我叮嘱过大东了,他没有像平时那般自来熟,扮演着一个沉默司机的
形象。

  车子徐徐开出,村里通往黄龙镇的路已经开始修缮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导,
村里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乡投资药材种植,这些年他都在不断地累积声
望,早些年占用公家地和一些强买强卖的事情渐渐也没人提起了。

  这社会就是如此,姨父在这些生意运作里不知道捞了多少钱,但普通村民根
本就没那样的眼光看到个中奥秘,他们只会看到姨父漏给他们的小恩小惠。

  因为只剩下一半的路,在修缮完成前这路要比以前更加难走,所幸路上的车
并不多,还是很快开到了镇上。我问陈瑶要不要回家看一看,她摇了摇头,沉默
了一会说道:「哪里还有家。」我心里自然也乐意这样,直接让大东往市里开去。

  等车子开上省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没有熟悉的景色,一直趴车窗的她
终于转过头来。

  我正和她说着我的一些安排:「我给你在市里面租了一间公寓,酒店式打理
的,有人帮你搞卫生洗衣服,一楼有三家餐厅,吃饭也方便,临近有公园,平时
可以在那里散散步,如果你不满意,我再给你找……」

  「林林。」

  陈瑶打断了我的话,我愣了一下,她握着我的手,拇指在我掌背上来回摩挲
着,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我想高考。」

  「哈?」

  我再次愣住。

  「你当时给我办理的是休学对吧?」

  「嗯。」

  「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帮我找个辅导老师吗?」

  「这……」我顿了一下,大概一秒钟左右就应到「行。」

  她的手从我的手顺着身子移到了我的脸,向着我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林
林,你真好。」她的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其实不管什
么事,我都不在意,我只想多点和你在一起。」

  不管什么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你在村里给我找个地方吧。好坏都无所谓了,之前那个小院子也可以。」

  「大东,调头。」

     ***    ***    ***    ***

  我近来做的事,可以说得上埋没良心,迷奸妹妹,诱奸母亲,栽赃陷祸囚禁
逼奸小舅妈……

  我当时并没有发觉,自己越来越受姨父的影响,开始对女性有种轻蔑看清的
心理,人伦自然是完全漠视的。但我对陈瑶却有愧疚之心以致于产生了宠爱的心
理,矛盾得我自己也无法理解。

  陈瑶不想回学校,但她想和我一起考大学,进同一所学校。我没法子,只得
安排陈熙凤老师给她补课。

  其实补不补课根本就无所谓,到时也是打一声招呼的事情。

     ***    ***    ***    ***

  「妈,和你商量个事……」

  「你现在还有事需要和我商量的?」

  饭后,妹妹和陈老师都上楼回房去了,我主动承担了原本属于妹妹的收拾碗
筷工作,随后跟着母亲进了厨房。

  母亲现在虽然逆来顺受,但人的性子是很难一下转换过来,而且,我看她似
乎已经逐渐适应了和自己孩子乱伦的关系,逐渐的没以前那么拘谨了,这么一来,
原本她心里就有怨气,如今那强势的性子又起来了,所以最近交谈中,她时不时
总爱话里藏针刺我一下。

  「有啥命令你就说呗,我这个当妈也不敢不听。」

  平时皮糙肉厚的我也不怕她这么刺一下,但听到这句话我也不禁感到有些赫
然。她最近最大的怨气就是我让陈老师住了进来,也活该以前我为了得到母亲说
尽好话情话,这还没两个月,结果我就开始往家里塞女人了,她不满也是意料之
事。

  我本来还因为母亲的争风吃醋之意颇感自得,如今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
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

  「什么——!?」

  我耳朵一阵嗡鸣。刚表示不在意的母亲声音徒然提高了八度,整个人炸了起
来,手中的抹布往水盆里一摔,瞪着我涨红了脸。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三天两头塞女人回来!」

49

  陈瑶最后还是没能搬进来住,我原本想着她这样的状况,一个人住容易胡思
乱想,还不如直接让她住进我家里,至少人气也高,反正陈老师也在,还能顺便
给她补课。只是没有想到,母亲的抵触居然那么强烈,我好说歹说,说陈瑶家里
生意破产母亲跑路奶奶去世……,但母亲就是一口咬死不行,我要是铁了心强硬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这件事也幸好我没提前和陈瑶许诺,不然又要找理由解释一番,也是挺烦人
的。

  不过后来母亲那吃醋的小女人姿态倒是酥了我一把,我忍不住凑到她身边过
过手瘾,她看到我服软了哄她,似乎也挺受落的,不但没挣扎反抗,反而很配合,
我手往她腿间摸去,她就自觉地岔开了腿。

  「别……,舒雅差不多要过来洗澡了,啊………」

  厨房里,母亲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她屁股靠着灶台,双腿岔开。她在家是不
穿内衣的,所以她当着我这亲生儿子的面,直接就裸露着她长满杂乱阴毛的逼穴,
被我两根手指插在里面勾挖着。

  也不知道光头怎么调教的,母亲的性器敏感度特别高,就这么弄几下,她下
面的水就哗啦啦地往外冒,嘴里更是娇喘连连的。

  「妈,瞧瞧你这浪逼,这毛长得,骚气熏天啊。」

  「你……啊……你还说这种话,还不是你……啊……轻点……还不是你不让
我剃……说正经,舒雅快……啊……啊……」

  我刮了几下她那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这是母亲最敏感的地带,平时为了延
长玩弄她的时间,我一般不怎么主动碰这个地方,现在刮这么几下,她居然身体
连连颤抖,差点没喷射出来,一时间浪叫连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光头当初是把母亲当性奴来调教的,我也说过母亲已经无可救药了,无论她
曾经是多么正经的人,现在她这种状况,外面遇到个流氓硬是要强暴她的话,只
消弄这么几下,说不准她内心再不情愿,可能也会岔着着腿被操得春叫连连。

  「舒雅要是来了,就正好让她看看她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骚货啊。」

  「别闹了……你就喜欢这样作践我……啊……啊……」

  她想挣开,我就刮她的阴蒂,她身子又是一颤,眼看身子都软了。我看着她
这个样子,突然也来劲了,我专心逗弄她的逼穴起来。

  「别……林林……啊……啊……唔呀……」母亲还想推开我的手,但被我一
阵逗弄,她差点没直接瘫软在地上,只得将手收回来,她将自己的衣服扯起来,
直接在我面前露出她那两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但却不是因为想增加情趣,而是她
要咬着衣服,害怕自己情不自禁叫唤出来。

  终于等母亲双腿开始微微猛颤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拿起旁边搁着的母
亲洗好的瓷碗,递到母亲的胯下。

  我原本想接些淫水调戏她的,没想到母亲身子痉挛着,那两片肥厚的逼唇跟
着一阵猛颤,从中间居然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来!!

  我接了个正着,母亲高潮失禁射出的尿液量并不多,就像鸡巴射精一样,射
了两发出来,一小腕子。

  半晌,母亲缓过劲来,幽怨地瞟了我一眼:「林林,你疯了,说好了舒雅在
家,你别这……这……」

  「妈你要感谢我,你看,你爽得都尿出来了。」

  「快倒掉,羞死了……」

  我嬉皮笑脸的,将碗递到她面前,她的脸立刻又像刚刚那般涨红了起来,却
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强烈的羞耻。这就是我钟爱母亲的地方,明明人尽可夫的
样子了,但她平常时还是维持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不,你喝掉它。」

  母亲刚开始还以为我开玩笑,但看我一点倒掉的意思就没有,她的脸立刻又
泛起了怒气。

  「别开玩笑了,这……」

  「妈,我可是在视频里看过的,这尿你可没少喝,你跪着那里长着嘴巴,别
人直接尿你嘴巴里你都喝了,还有你忘了吗,你抽屉的那些照片里,就有一张你
那里插着管喝自己的………儿子这点要求不过分吧,还是说,真的别人做得,我
这个儿子就做不得?」

  我的脸阴沉了下来,母亲泛着怒气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她的胸脯上下
起伏着,明显是有情绪偏偏发作不得。

  「怎么灯不关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舒雅的声音,母亲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
手忙脚乱地把还撩在腰部的裙子放了下来,幸好刚刚她就把衣服弄好了,妹妹在
母亲刚整理好的时候就抱着衣服走了进来。

  「哎,妈,哥,你们都在啊?我还以为谁忘了关灯呢。」

  舒雅因为被勒索的事情,最近精神不太好,此时看着那张粉嫩的脸蛋上明显
地带着憔悴,小眼睛下面,那眼皮有些轻微的浮肿,显然最近也没怎么休息好。

  「聊点事呢,妈说口渴了,我给她勺了碗汤。」

  我说着,一脸坏笑地把碗递给了母亲,母亲手颤了一下,但还是抬起手接过
了装着她尿液的碗,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然后在我和妹妹的注视下,她又犹豫
了一下,还是将碗递到嘴巴里,咕噜两口,将碗里装着自己刚刚撒出来,还带着
一些浪水的尿汤给喝掉了。

  不明就里的妹妹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补了一句:「哎?刚汤不是喝完了吗?还
有啊?」

  这句话是冲着母亲问得,差点没把我逗笑出来,但母亲却是饱含屈辱地,表
情僵硬地回答到「锅……锅里还有一些……」

  「你们继续聊,我洗澡去了。」

  妹妹其实也就顺口一问,她才不关心还有没有汤,听到母亲的回答,转身就
往澡房那边去了。

  「怎么样,这尿汤好喝吗?」

  看着我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母亲最后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好喝。」

     ***    ***    ***    ***

  从厨房出来,我直接就回房间去了,打开电脑看了一会舒雅洗澡,很快就兴
致缺缺地关掉了。以前母亲的一条内裤就能让我撸得飞起,现在那条内裤放在盒
子里都不知道发霉了没有。所谓物以稀为贵,现在我随时都能获得一条母亲穿了
一天、两天甚至一周的内裤,即使如此,我也不需要用内裤撸管子了,我喜欢的
话,随时就可以把母亲身上三个洞插个遍,然后将精力灌进她的胃部、子宫和直
肠……

  所以连带着,一般的操逼行为也没以前那么尽兴了。

  光头其实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以前他下面大把姑娘,他喜欢怎么操就怎么操,
一天操几个都没问题,但实际上李经理和我说,他基本没怎么碰手下的姑娘,李
经理也说了一句「大概是腻了吧。」

  我想也是的,所以光头开始追求怎么把一个正常的良家妇女调教成各种各样
的性畜,在她们的身上实施各种调教以获得快感。

  人就是这么一种难以满足的动物。

  姨父也是这样的问题。哦,对了,我最近在通话中已经开始喊他爸了,虽然
喊得有些不自在,但我知道这也是迟早的事。另外一个父亲已经远离了我们的生
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监狱里被弄死了……

  姨父获得女人的机会肯定比光头要多,事实上也是如此。后来我才在琴姐的
口中得知我为什么这么受宠,姨父发家后一度十分膨胀,结果纵欲过度,倒也没
有因此变成了性无能,只是再也没法让女人怀上了。

  「过来。」

  关了显示器,我朝坐在床上看书的陈熙凤老师招了招手,陈老师立刻放下手
中的书走到了我身边。

  「想不想家?」我问道。

  陈老师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句「想。」

  「想不想回家?」我又问道。

  陈老师呆滞了一下,还是如同刚刚那般点了点头,同样一句「想。」

  「你妹妹叫陈熙蕾对吧,知道你妹妹最近谈恋爱了吗?」

  陈老师摇了摇头,还是中规中矩地回答道「不知道」

  我对于她顺从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我上下打量起她的身体,陈老师只穿着
胸罩底裤的雪白身躯上,分布着十来处青紫的淤痕,这些都是我最近对她进行调
教留下来的痕迹。只要我在家,我几乎每天都轻度地虐待她,理由从她服侍得不
够卖力到莫须有,各种各样。

  「今天你好像没挨打对吧?」

  「……是。」

  陈老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抬起手,她的身体又是一颤,但我只是转身在桌子上拿过手机,一会就翻
出了一张照片,将手机递给了她。

  手机里,在一个饮品店的门口,一名身穿黄色连衣裙脸孔酷似陈老师的十五
六岁少女,双手被一个高她一个头的男子握着,两人笑容灿烂地在聊着什么。

  陈老师看了一眼,立刻就把手机递回给我。然后咬咬下唇,说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听话,你不再……不再跟着我家里人吗?」

  我没回答她,而是转身打开显示器,然后操作鼠标,在一个文件夹里打开了
一段影片,影片中,刚刚照片中的少女,也就是陈熙凤老师的妹妹陈熙蕾,正在
陈老师应该很熟悉的,她上海家中的浴室里,正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很快,
少女就赤裸着稚嫩的身体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

  「你知道吗?你浪费了我两个手下,他们的工资,他们在上海的衣食住行开
销,这一套昂贵的监控设备……」我让视频继续播放着,转身对已经浑身止不住
发抖,脸色苍白的陈老师说道:「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吗?」

  「不……不知道。」

  陈老师突然跪了下来,她眼泪拼命地往下掉,却没哭出声了:「我求你了,
你放过他们,你对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伤害他们了?」我翘起了二郎腿「其实你不用求我,他
们怎么样取决于你这个做女儿的做姐姐的表现。」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递了一
根给陈老师,陈老师立刻接过来,这个以往极度厌恶香烟气味的女人,已经学会
了怎么抽烟了,甚至患上了烟瘾。

  「我也不是要威胁你,我今天这么问你,是因为学校快放假了,我打算假期
让你回家一趟,见见家人。」我打开抽屉,从里面码着的人民币里,数了50张
老人头出来:「我知道你没啥钱,毕竟为了崇高理想嘛。」我想陈老师这一辈子
大概最后悔的就是支教这件事了「你爸妈还年轻,趁有时间多带他们出去走走。」

  这样的对话十足长辈教育晚辈,可惜这里的长辈是我这个中学生,晚辈却是
中学生的老师。其实陈老师这样善良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我说的道理,我只是享
受居高临下对她的爽快感罢了。

  「是。」

  陈老师那木讷的脸呆滞了好一会后,居然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欢容,她大概没
想到过我会放她回去。

  但她不用感谢我,因为这并不是我做的决定,而是姨父做的,我知道我在这
边的情况肯定有人会汇报给他,我虽然不喜欢这种被监控的感觉,但不得不说,
很多事情的确需要他给我主意。

     ***    ***    ***    ***

  第二天清晨,朦胧中被手机来电吵醒,是李经理的来电,我左手摸着旁边光
着身子的陈老师的胸部,右手按下接听。

  小舅妈居然开始绝食了。

  李经理送过去的东西,她一口没动,还发起了高烧。

  我其实已经意识到,小舅妈搞上手没多久,我对她的侵犯的确有些过度了,
没有循环渐进,的确很容易就出问题。只是最近大权在握,自己的内心难免有些
膨胀,所以欲望来的时候难以克制,那天过去看望她原本打算操操逼就算了,结
果看着她那紧凑的屁眼儿,突然心血来潮,结果又狠狠地伤害了她一把。

  我正想着要怎么应对的时候,那边的李经理却大包大揽地说道这件事交给她
就好了。

  「林哥放心,经我手的良家妇女不知多少,这种事我经验丰富得很,不劳烦
你走一趟,我保证帮你弄得她服服帖帖的。」

  李经理的话可没有半点夸大的成分,张书巧两姐妹就是现成的例子,姐姐公
务员妹妹大学生,都是家教良好的女子,姐姐甚至还有点倔强,然而经了李经理
的手后,没多久就乖乖地去卖身接客了,不得不说李经理在这方面的确是一个专
家。

  行行出状元啊,也甭管这一行合法犯法,有些人天生就擅长一些东西。

  我也乐得不用出面,我去的话,肯定会打击我在小舅妈面前的威严。

  我刚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李经理的态度有问题「芬姐,你是不
是有什么困难啊?」

  果然,电话那边的李经理沉默了几秒,立刻带着招牌性的笑声说道:「哎呦,
林哥你真是人精啊,这样都能听出来。」我心里呵呵,这不是你故意给我听出来
的吗?那边很快就收起了笑声,瞬间添加进了大量的惆怅「哎,是有点困难,乡
下那边出了点事,需要用钱,我去问谭总了,但她让我找你……我本来打算你什
么时候过来才……」

  「多少钱?」我直接问道。

  「十万。」那边也很爽快地直接报出了数字。

  那个年头,十万可不是一笔小钱,李经理这种做老鸨的,虽然工资已经比一
般人多了近十倍,但这个数目没几年下来她是拿不出来的。

  「行。」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这笔钱可不是少数目,遇到了什么困难之类的,先敲打一
下她在说,但少年心性,加诸钱反正又不是我出,就爽快地答应了。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李经理最后也没说什么千恩万谢的,只是一句谢谢林哥,
那我挂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    ***    ***    ***

  吃过早餐后,今天有点事要处理,就跟着陈老师回了学校。

  陈老师帮我换了个位置,把我和我班长李俏娥都调到了一桌,在最后面的位
置,旁边是四眼和已经没啥来往的草包。我反正也没心思上课,基本上都是玩班
长打发掉时间,摸摸奶子摸摸逼什么的一上午就过去了。

  上午放学,我在外面吃面,等吃完的时候,班长和大东的马子王艳还有她的
跟班春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四个人去了出租屋里,我在床边一坐,那边班长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蹲在
我胯间给我吞起鸡巴来。一边的春燕被班长的行为吓了一跳,愣了好半晌,直到
王艳推了她一把才开始说话:

  「我……我照娥姐说的……,这次让她脱……脱光了衣服,她开始不肯……,
艳姐抓着她……她的头发扇了她两耳光,她……」

  「啪——!」

  「是不是这样扇啊?他妈的让你汇报点事,你磕巴什么啊,我老大又不会把
你吃掉。」

  那边给我吞着鸡巴的班长松开嘴巴起身,说话间,甩手一把掌朝着春燕扇了
过去,正正打在春燕的脸蛋上。

  挨了一耳光的春燕痛叫了一声,连带着旁边的王艳也吓得抖了一抖。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王艳是大东的马子,大东是什么样的人王艳很清
楚,而我是大东的老大,她上挨我打了一顿之后,自然对我十分畏惧,大东应该
私底下也警告过她了。而春燕呢,又是跟着王艳混的,所以虽然不知道王艳和她
说了什么,她对我应该是十分畏惧的。

  所以导致春燕对着我说话有些紧张,一紧张话就说不利索了。

  「话都说不清楚,你干脆别说了,你来舔,王艳说。」李俏娥指着我那根沾
满她自己唾液的肉棒对着春燕说道。

  「啊?」

  「啪——!」

  「啊什么啊?麻利点!」

  春燕啊的一声,愣了一下,虽然是小太妹一个但我估计她应该没做过这样的
事,所以犹豫了,没想到她这么一犹豫,脸上又挨了李俏娥一耳光。李俏娥这一
耳光下去,春燕的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却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一边
抽泣着,一边将脑袋凑到了我两腿之间,张开了嘴巴学着李俏娥那样将我的鸡巴
含进了嘴巴里。

  「动啊!舔啊,吃冰棍会不会?」

  春燕长得一般,就是普通的女学生,不能说丑也不能说漂亮的那一种,操惯
美女的我自然不大看得上这样的货色。但毕竟来者不拒嘛,偶尔弄一下这样的毛
头丫头也挺有新鲜感的。

  「我扇了她两耳光后,她就哭了,然后就脱光了衣服,娥姐让我拍照和视频,
我也拍了,手机也给了娥姐。」一边的王艳赶紧接着春燕的话继续说下去。

  手机李俏娥早就给我看了,那台手机是我送给李俏娥的新手机,所以拍得还
挺清晰的。光着身子的舒雅被她们强迫着摆了几个淫荡的姿势拍照,视频内容则
是妹妹蹲在地板上抠逼自慰。

  「做得不错。」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两张老人头出来,王艳居然连忙摆手说
道「老……老大,不用了,娥姐给过了……」

  「她给的是她给的,我给是我给,你只要乖乖的帮我办事,到时好处少不了
你的。」

  我当初就是因为拿了姨父的营养费,结果导致自己立场脆弱,所以我始终谨
记着姨父的话——该花的钱绝对不能省。

  「我么老大给你就接,还不快谢谢老大。」

  「谢谢,谢谢老大。」

  蹲在春燕身边指导春燕口交技术的李俏娥转头朝王艳说道,王艳连忙接过钱
放进裤袋里,连声说谢谢,但等王艳把钱放好,李俏娥却又开声说道:「你这谢
谢可没点儿诚意,脱掉衣服,没看到我也是裸着吗?」

  这货可越来越会玩了啊!我心里感叹着,我也没想到一个人能变得这么彻底。

  王艳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看到李俏娥开始帮春燕脱裙子的时候,她也很快
地索索声地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胸罩内裤脱了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

  王艳和春燕就不一样了,大东自己找的马子不会差到哪儿去,相比春燕,王
艳不说脸长得多秀,至少身材是有起有伏。

  她和我同级不同班,听大东说,她在读初二的时候被大东在田道里遇到,大
东看着四下无人,就把她捂着嘴巴拖进一边的玉米地强暴了,王艳因为大东的威
胁和觉得这件事曝出去后很不光彩,结果最终没有报警,她父母又没看出问题了,
这事结果就不了了之。王艳没有报警的行为让更加肆无忌惮,第二次遇着的时候,
王艳再一次被大东强暴了,然后大东连哄带骗把她发展成了女朋友,然后跟着大
东变成了校园里的女太妹。

  等那边班长把春燕的衣服也脱光了,小小的宿舍里,三名少女都赤身裸体地
围在我身边。

  「老大,春燕还是个雏呢,要不要今天把她给宠幸了啊?」李俏娥一脸淫荡
地怂恿着我,一边抽了春燕屁股一巴掌「腿掰开点!」然后伸手去挑逗春燕的逼
穴。

  我没理班长,拿起枕巾,将春燕的脑袋从我胯间推开,给她擦了一下眼泪和
嘴巴边上的口水。

  「穿上衣服吧,还有你也是,娥姐和你们开玩笑呢。」

  等春燕和王艳穿上了衣服后,我却站了起来,拍了拍大腿让春燕在我腿上坐
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胸部上揉捏了起来:

  「我对你们这些小丫头没多大兴趣,身子你自己留着,爱给谁给谁。」

  我话是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大力起来,而春燕点了点头,一动不动
地任由我猥亵她的胸部。我摸了一会就松开了手,让她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们可以走了,有什么我会让你娥姐告诉你们的。」

第50章

  「这次外出进修感觉怎么样?喂!伟超!」

  「嗯?」

  我接陈瑶前,让王伟超外出「学习」了一会,但其实这是姨父的意思。

  我的运输公司实际上是琴姐在经营的,王伟超一直帮忙做着打点的事情,不
过他毕竟十几岁的少年,很多事情还是愣头青,所以姨父让我送王伟超到他那里
找人带一下他。

  实际上我自己也清楚,所谓的培训,不过是敲打他,让他更听话罢了。姨父
一直很注重这方面的事情,他常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企业、组织的衰败,
既可能是上层决策的事务,也可能是基层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我那会不是很理解,
后来阅历增长后,才发现大东马脸这些基层干部做事的谨慎和口风的慎密,远远
不是一般流氓可比的。有多少领导干部,就是因为司机或者夫人一句趾高气扬的
话而落马以致锒铛入狱。

  这次王伟超回来后,虽然只是三天的时间,但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变化,花
哨了,笑容也少了,对待我比起以往,敬畏中多了几分畏惧,以前聊天里总能开
几句玩笑的,现在也不开了。

  姨父并不知道我准备对王伟超母亲做的事情,所以他不知道他无意中帮了我
一个大忙,我一直纠结于不同方案的选择,现在看到王伟超的表现,我终于确定
了下来。

  「上面怎么样?好玩吗?」看见王伟超回过神来,我继续说道:「虽然不是
什么大都会,但也是个旅游城市啊。」

  「没……没怎么区玩,都在……」王伟超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
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话也不利索了,「都在……学习……」

  「学多点东西总是好的,公司未来可就指望你了。对了,你母亲的事,我最
后再问你一次,你没啥意见吧?」

  我本来还想追问一下学习什么,但又怕过犹不及,就干脆直接进入了主题。

  之前问的时候,除了第一次,王伟超基本都要内心挣扎犹豫一会,但这次,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灌了满满一杯啤酒下肚,头颅点了点:「没意见。」

  「你确定?」我面无表情地再问了一次:「丑话说在前,这样一来,你母亲
有可能就被……毁掉了……」我一下子没想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最近习惯把女性
物话,在我看来她们都是长得不一样的,提供给我发泄欲望的玩具,但说玩坏了
又显得特别轻佻侮辱,反正王伟超的内心肯定不好受了,我没必要再在语言上刺
激他。

  「嗯。这是我欠你的。」

  王伟超立刻回应,然后又灌了一杯酒。

     ***    ***    ***    ***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人们总说时间见证一切,听起来好像是很漫长,很
遥远的一段距离,但实际上,一个晚上一切都能完全改变。

  以前我念着兄弟情,但随着地位的改变,这段兄弟情慢慢地薄弱下来了,我
最近开始想过——干掉王伟超,干掉大东,干掉马脸,干掉一切操过母亲的人。

  但我很快明白,这是我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因为如果我不能干掉姨父,我
的亲生父亲的话,其他一切都是白搭。

  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在乎,因为看到那些母亲被操的视频,那种难受又欲罢
不能的刺激感极其吸引。

     ***    ***    ***    ***

  所谓雨露均沾,第二天,我没让司机送,自己踩着自行车,晃悠悠地骑到了
姨父家。

  也就两个月的身子,所以张凤棠的肚子看不出什么来,孕妇大概要到四个月
的时候,肚子才会明显地隆起,陆思敏就不一样了,她的肚子刚好四个月了,已
经明显隆起,从侧面能清晰地看得到弧度。

  张凤棠脱光了躺在床上,双腿左右岔开露出毛茸茸的逼穴以方便我玩弄。那
被四个银环扯开阴唇,露出里面嫩肉的逼穴异常的醒目。但我此时注意力却不在
她的逼穴上,而是充满了期待地摸着她的肚子,不是期待里面新生命何时到来,
而是期待着她肚子高高隆起的时候,操着熟女孕妇的爽快感,这种感觉,陆思敏
可谓让我食髓知味。

  「怎么,想玩孕妇了?继续操你姐去啊,她肚子那么明显了,操起来一定很
带感吧。」

  张凤棠也不知道是歪打正着还是真的看出了我的心理,直接将我内心的想法
说了出来。但这句话却让她的女儿,也就是她建议让我去操的姐姐陆思敏,对她
瞟了一眼过来,看似轻微的埋怨,实则眼珠子里闪过了一丝怨恨。

  这两个虽然是母女,实际上谁都看谁不顺眼,我多少猜测得到,在多少个日
夜里,姨父就在这个原配夫人的面前和女儿乱伦,虽然陆思敏是被迫的,但张凤
棠又怎么痛快得起来。而陆思敏则怨恨这个做母亲的理由也很简单,在她掉落深
渊的时候,作为一名母亲却至始至终袖手旁观,从未对她施以援手。

  「当初她怀孕的时候,他父亲操她操的可勤快了,连续好几个月都没碰过我
呢,对吧?女儿。」似乎感觉到了陆思敏的怨恨,张凤棠继续刺激陆思敏。

  「那是因为我比你漂亮。当初你怀上我的时候,想必你那丈夫没怎么搭理你
吧,要不操流产了,也免了我遭罪。」

  我诧异,没想到陆思敏怼起人来,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你被你父亲日照月照的,我那孙子也没见得流产掉啊。也对,你那个时候
屁眼里拉出来的基本都是精液,对肚子倒没多大影响。」

  「喂,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

  我闻到房间里面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了,赶紧出声调停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张凤棠说的没错,怀孕的陆思敏操起来的确带感,一方面是
她姐姐的身份,另一方面她现在是个孕妇,还是个少女孕妇,她那原本就颇具规
模的胸部,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分量规模已经和她母亲的相差无几了,青春少
女那纤细的身子上挺着一对木瓜奶子和大肚子,那反差感带来的刺激也十分的强
烈。这同时也让我期待起姨妈几个月后,那胸部能长到什么样的规模。

  「姐,过来。」

  「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两姐弟了啊。」

  光着身子的张凤棠听到我招呼陆思敏,露出得逞的笑容,从床下下来,躺到
了一边的藤椅上去。

  陆思敏也不敢怄气,顺从地爬上了床,自觉地摆出了一个我平时最喜欢的狗
趴姿势。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体现女人的身体,因为重力的因素,她的奶子会
悬挂在胸前,那原本就丰硕的奶子在视觉上又大了一圈,还在那里轻微摇晃着,
那姿态真是说不出来的刺激。

  「哪有女儿挨操母亲休息的道理,思敏的逼干得很,你过来给她舔舔。」

  张凤棠闻言,只得不情不愿地起来,在床尾跪下来,掰开自己女儿雪白的臀
部,将脑袋埋进女儿的胯间,吃力地仰着头颅伸出舌头给女儿舔起逼来。另外一
边的陆思敏,脸上居然露出了「你也有今天」的畅快感,那嘴角一扯,顿时一脸
的妩媚。

  我立刻走到陆思敏面前坐下,她乖乖地低头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她的口活
是被姨父训练过的,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那条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鸡
巴上面扫动着,又是舔弄、吞吐又是吸吮的,和昨天春燕给我舔的简直就是天渊
之别。

  我释放出来的双手则玩弄着她垂到床单上的大奶子,先是常规性地抓抓捏捏,
感受着脂肪带来的柔软感和那滑腻肌肤的质地,那么多女人中,就数她和小舅妈
的皮肤最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的缘故。

  抓捏了一会后,我学着给奶牛挤奶那般,拉着陆思敏的乳头扯弄着,但让人
失望的是,毕竟怀孕尚早,并没有乳汁喷洒出来。

  「现在可没有」松开嘴巴喘喘气的张凤棠看到这一幕,又看出了我的意图,
讥笑道。「不过这小贱货的确是头奶牛,奶量可充足的很,这方面我是甘拜下风
啦。」

  陆思敏没有理会张凤棠,一声不吭地闷着头给我口交。

  我等陆思敏弄了一会后,我强行按着她的头颅给她来了个深喉。但凡被姨父
操过的女人,基本都能适应肛交、深喉这种非常规的性戏。

  但我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嘴巴被堵住的陆思敏从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唔唔唔鼻
音,身躯也颤动起来。结果那边正给女儿舔逼的张凤棠被撞了一下,本来就不情
愿的她立刻对着女儿的屁股,一句「小贱逼!别乱动!」就啪的一巴掌下去。

  谁知道这一巴掌下去,陆思敏反而动的更厉害了,我害怕她把我鸡巴给咬了,
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说了一句「思敏,别动了」然后顺带把鸡巴抽出来了点。

  陆思敏这段时间被我这个「弟弟」折磨得产生了阴影了,对我几乎是惟命是
从,我一说,她强忍着难受硬是安静了下来。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凤棠,张凤棠
却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用舌头在乳肉上舔了一口,一脸媚笑地看着我,一副
「有种你就来操我」的意思。

  破罐破摔后的张凤棠比以前放得开了,操起来放浪形骸,这样一来反而降低
了我性趣,完全没有外甥操姨妈的那种乱伦感和侵犯感,不过她毕竟是姨父的老
婆,要她像小舅妈那样可不现实,我也只好接受这一点。

  不过可不能放任她这么放肆,得找个时间找个法子整治一下她才行。

  我这边心里想着,再次将鸡巴一点点地捅入陆思敏的喉咙里,然后抓着她的
头颅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这一次,尽管深喉是有些难受的,但有准备的陆思
敏再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了。

  没深喉抽插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快感的,它和肛交有点像,都是把原本不属
于性器的部位,强行发展成性器,这种快感,如果没有经过特别调教,基本上都
是插的那个爽挨插的那个难受。

  但深喉和肛交不同的是,深喉的快感不是来源于紧凑感,在我看来它像是虐
待,最大的快感来源于女性的痛苦,以及对她们整个面容姿态的破坏!

  我的龟头刮擦着陆思敏的舌苔,然后突破嗓子眼,这个时候她会难受得一颤,
然后我感到阻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突破到食道里,这个过程最为兴奋刺激。

  我一下一下地挺送,她的眼睛偶尔会瞪圆,眉头紧凑,收不住的口水糊满了
下巴,然后往下滴去。

  一旁的张凤棠不再给女儿舔逼,却是去到旁边的桌子里,拿出了一根大号的
颗粒橡胶阳具,开关推到最大,然后将这根玩意疯狂颤动的玩意整根地捅入了陆
思敏的逼穴里。

  这下可是滚油里下菜,陆思敏如今的情况和母亲差不多,性器都特别敏感,
大概越是性格正经的人,姨父就喜欢把她们调教得身体淫荡。所以张凤棠这么一
弄,陆思敏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鼻子里又发出那唔唔唔的声音,但这一次她没
敢乱动。

  因为张凤棠这么一搞,陆思敏却是赶在我前面高潮了!当那根电动阳具插进
去没几分钟,她的身躯突然开始痉挛了几下,这是即将高潮的表现,一旁看戏的
张凤棠却是又狠狠地把电动鸡巴再往里面一送,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想那
根短粗的家伙应该整根被陆思敏吞了下去,然后陆思敏的头猛地抽开,发出「啊
呀——!」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倒在了床上,因
为她是屈膝跪着的,那两瓣水蜜桃臀部还高高翘着。

  「儿子,妈给你铺好路了,这贱逼里面湿的不行了,再看你姐这骚货这个姿
势,你在后面操逼还是操屁眼儿都随你了啊。」

  我原本打算射陆思敏嘴巴里的,现在正硬邦邦地难受,被张凤棠这么一说,
哪还忍得住,不过我还是先大力地抽了张凤棠奶子一巴掌,以回应她刚刚放肆的
态度,然后才遛下床,将陆思敏逼穴里的电动鸡巴抽出来,转身插进了张凤棠那
敞开的逼穴里,然后才握着陆思敏的腰肢,将硬的难受的肉棒一下就捅进她的逼
穴里,然后啪啪啪地开始操起小孕妇的逼穴。

  大概是身体前后挪动让压在下面的乳房疼痛,又或者是因为害怕伤害到肚子
里的胎儿,陆思敏又挣扎着起身,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由于过分刺激了,没插个四五十下,我就在陆思敏的逼穴里畅快地发射了。

     ***    ***    ***    ***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那边按照我的吩咐正用自己那条棉底裤擦拭逼穴的陆思
敏,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思敏,你有没有被光头操过?」

  陆思敏被囚禁在鱼得水那么久,自然知道我说的光头是谁,她头也没抬回答
了我一句:「没。」

  我有些诧异,不由地再问了一次,「没?他没碰过你吗?」

  「……」

  陆思敏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操过,但……摸过……如果手指算的话,那
就算被操过吧。」她又看向我,「怎么,你在意?」

  「哦,没啥,就随便问问。」

  陆思敏却瞥了一眼张凤棠:「我妈倒是被那光头操过,就当着我面操的呢,
我妈叫得可欢了。」

  帮我舔鸡巴清理的张凤棠没吭声,仿佛在表示,随你怎么说你爱咋说咋说。

     ***    ***    ***    ***

  「思敏说起来也是受害者啊,干嘛要这样对她?」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我现在已经第三根了。

  为了平衡陆思敏的心态,我让她抽了张凤棠三耳光,然后让她回去看孩子了。

  我这个时候才问向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的张凤棠。

  「哪有什么受害者,都是命。我反正已经看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狗屁亲
情友情。林林,你知道吗,她被她父亲囚禁搞大了肚子生下那杂种后,回来看我
的那种眼神。你说,我有错吗?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干啥?那个时候她怎
么不想想什么是亲情?也对,被自己父亲强暴了,当性奴养着,她不在乎亲情也
理所当然,但她凭啥恨我?」张凤棠说着,朝我要烟,我直接把口中这根没抽几
口的递给她,她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后,继续说道:「她还以为她还很纯洁,
是被逼的,操,虚伪,她内心早就屈服了,只是在心里骗自己,她跟我有什么区
别,还是被父亲玩腻了又丢给弟弟玩的玩具罢了。」

  我看着张凤棠,也没说什么,因为我和姨父就是最大的凶手,所以我也没啥
好说的。我这么问也不是同情她们,而是好奇,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心里知道,张凤棠其实是妒忌陆思敏,妒忌陆思敏还能因为孩子而做出
牺牲,而她,连小宏峰都是姨父妹妹生的,她既不敢死,又不知道自己为何忍受
这一切。

  说起小宏峰,来了几次后,老太太大概也知道我和张凤棠是怎么一回事了,
以前见到我总会热情地打招呼,现在就嗯一声了事。不过,对于这一切,她选择
了眼不见为净,搬去了小儿子陆永昌那里住,顺带地把小宏峰也带过去了。

  不过她也没啥立场说些什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她和姨父两母子也是乱
伦的关系,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她默认了儿子的行为,姨父未必会像今
天这般。

     ***    ***    ***    ***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除了满足一下手欲,没怎么碰过女人,因为毕竟身
体也不是铁打的。

  母亲最近颇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以前她基本都是半推半就的,自从陆思敏
肚子起来了,再加上小舅妈分摊了我不少精力,最近碰她的时间少了,她居然开
始挑逗我起来。

  例如两天前的早上,就在妹妹专心致志地喝着粥的时候,她居然在妹妹的身
后将自己的裙子对着我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湿哒哒的逼穴。然后她还伸出手指在
下面摸了一把,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里含着吮吸。

  我完全被母亲的这种行为惊呆了,之前虽然在床上,她性欲来的时候骚浪无
比,但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在日常生活里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是还是当着妹妹的
「面前」。

  这个画面差点没让我直接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随后妹妹骑车出门后,她就抱住了我,一边伸手插进我的裤裆里摸我的鸡巴,
一边凑到我耳边,声音中春情泛滥说道:「儿子,妈想挨操了……」

  这句话可不得了!一般情况下就算她求欢,最多也会说:我想要,而且对我
的称呼是林林,她现在以身份称呼我,是知道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春药!

  因为我经常强迫她说露骨直白的淫声浪语,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饥渴到这个模样,明明早几天在厨房才弄了一次,我
想大概是因为引导修复术后那漫长的休养时间里,她的逼穴一直没有被真实地插
入过有关。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说:「你爸真是个狗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
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却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绿帽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
多少的福气。你别怪你妈不守妇道,她被压抑了十几年了,是我让她明白了做爱
的乐趣!」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又不无道理,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矛盾。

     ***    ***    ***    ***

  母亲最后我当人没有如她所愿。我筹划了许久,那个神圣的日子,绝对不能
因为她一时的欲望破坏掉。日子即将来临,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日子,似乎
只有我期待她,母亲对此的态度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她接受了这一切,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连母亲也
不得而知。

  不过她的消极态度某程度来说是好事,一个人太容易顺从,以后同样也容易
反叛,但历经过征服而最终跪拜于地的,会更死心塌地一些,因为我直接摧毁了
她的防线。

  有时候仪式感真的很重要,这是来源于原始时代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
DNA里遗传至今的重要行为。

  最后,我还是和母亲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为了尽情发泄她的欲念,我
甚至还用上了一些药物,然后各种器具多管齐下,把她弄成了一滩软肉。这个过
程中我的鸡巴虽然翘着,我还是克制地没有插进母亲身体上的任何一个洞里,我
发现这挺有趣的,感觉我是在锻炼自己的克制力。母亲虽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
不止一次满怀幽怨地看着我那根翘立的肉棒,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滚烫肉棒插进
逼穴里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女人,我以为,只要她高潮了就达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获是,我利用母亲的饥渴,换来了一个新的游戏。

51

  「陈阿姨,伟超一直说你是一个作家,我从小就喜欢看书,但还是第一次认
识一个作家呢。」

  「哪里是什么作家,伟超他夸大了,只不过是闲着无聊,写点没人看的东西
罢了。」

  我来的时候,王伟超的母亲陈雨莲正在搞卫生,给我倒水招呼完我后,她又
拿起地拖继续拖地。我则一边喝着水,一直趁她背对着我的时候,肆意地打量她
的身子。

  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白色T恤灰色长裤,显得很素雅。两件衣服
都比较贴身,衣服上能明显看到胸罩的凸痕,也因此,衣服襟口并不大,所以就
算她转过身向着我弯腰拖地的时候,我也无法从衣襟那里窥探出什么。

  其实也没多少好看,陈雨莲的身材在我看来只能说是一般,一对奶子目测看
起来应该只是C杯,既不干瘪又不饱满,唯一有点看头的是她的腰肢比较纤细,
这样一来就显得臀部稍微饱满,当然和我宠幸着的几个女性是没法比的。

  但王伟超母亲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身材,实际上她的身材已经算不赖了,毕
竟高挑,皮肤也白,但她最吸引我的却是她浑身散发着的那种气质:端庄、知性、
贵气,那长睫毛下的眸子水灵灵的,母亲的眸子经常是带着茫然的,姨妈是黯淡,
小舅妈是枯萎,而陈玉莲的不一样,好像里面有缤纷世界一般,充满希冀和希望。

  我虽然无法理解,为啥一个和儿子离群索居的女人眼里会闪烁着这样的光芒,
不过,这也是她即将迎来的噩梦的因由。我本来有许多方法对付她,但我最终因
为这对眸子确定下来,因为看着这对眸子,我就忍不住想要玷污她,污染她,摧
毁她!

  「怎么会没人看,要是陈姐姐你愿意,我就是你最忠实的读者!」

  「你这张嘴倒是漱了油,刚刚还阿姨的,现在就姐姐了,快四十岁的老阿姨
了,受不起这个词了。」她一边继续卖力地拖着地,一边哑然失笑,就是如此玩
笑时刻,她也是笑得克制的,含蓄的:「你年纪还小,看看金庸什么的尚可,故
事性强,能从中看出点内涵还有所得,没也能图个乐子。阿姨写的东西太沉闷了,
不适合你看。」

  年纪还小?以前我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被人看轻了,感到气愤,如今听来却倍
感好笑。陈雨莲根本不知道,我一直持着高高在上,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和她调侃
聊天,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要切要剁随我我心情。

  「陈姐姐你别开玩笑了,隔壁六婶娘我记得是38啊,她那才是快四十啊,
和你一比,她那模样都能做你妈似的了,你啊,感觉就像我们班的女同学一般。」

  「你这孩子说话可一点不像学生。」每一个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的相貌,
无一例外,陈雨莲虽然嘴上不应,脸上却是绽开了花朵,她突然扭头看向我,居
然说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谈恋爱?」

  「有啊,谈了半年多了。」

  「我就说呢,不然你这张嘴咋这么甜呢,平时肯定哄得女朋头心花怒放吧?
哎……」

  陈雨莲突然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来,柱着拖把棍说道:

  「真真是年代不一样了,也就十来年的功夫,阿姨年轻那会,还感觉婚姻还
是封建时代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转眼的,中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

  「姐姐别考我,新中国成立是49年,你啊,按照伟超的年纪往前推十几年,
那也是新中国成立20~ 30年后的事,照你那说法你不得是明清朝代的?怕不
是时空穿梭过来的呦。」

  「哎,正经点,叫陈阿姨就好了,你这姐姐的叫得真的是怪别扭的,我鸡皮
疙瘩都起了。」陈阿姨微笑着再次纠正一下,然后扭过头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啊,我家虽然是现代人,但你说它是清朝的怕也不假。人在一个大环境里,有时
候是身不由己的,哎,你还小,我这个就不说了。」然后继续低头拖地,随后又
补了句「伟超这个孩子也是,没规没矩的,约了人还往外跑。」

  「阿姨可不要错怪了伟超,是我闲着无聊想找他玩的,没想到扑了个空。」

  一时间,空气静谧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直分心留意的窗外,终于看到马脸从窗前走过,这是给
我发信号,表示一切就绪。

  「陈阿姨,你借本书我看看吧?」

  「啊,哦,阿姨的错,可把你无聊到了不是。」陈雨莲又直起身子来,露出
歉然的笑容。

  「没,没,就是想着,要是能看到阿姨写的书就好了。」

  「说了,不堪一看,这样吧,你到我房间来,在书架上自己挑吧。」

  陈雨莲完全没意识到噩梦即将降临,保持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的心情,脸
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跟在她背后,才发现,她那臀部真的为她的身材增分不少,
走起路来轻微一扭一扭的,却不是刻意如此,看得我鸡巴越发硬邦起来。

  陈雨莲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我是知道,大概是害怕王伟超闯进去弄乱了她的
稿件,平时即使在家,陈雨莲也是把房门锁住的,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进到房间里,首先最吸引人的是那张堆满书的大书桌,然后就是两边放满了
书的书柜,我不是第一次进来,其实以前就经常来这拿书看,但问及她写作的事,
还是第一次。

  「陈阿姨,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离婚了好多年了吧?不会感到寂寞想要再找一个吗?」

  那边踮起脚给我拿书的陈雨莲被我这个问题问得楞了一下,抽出一半的书硬
是停了两秒才拿出来。这个问题显然没少人问她,但她应该没想到为啥会从儿子
的同学口中问出来。

  「这个……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没烦恼。」

  可以明显地看得见,陈玉莲的表情在愣了一下后,很快就冷了下来,这个问
题显然让她感到不舒服。

  「有个人帮着一下总是好的吧,我妈都打算和我爸离婚再找一个了,早几天
她还问我介不介意呢。」

  听到我的话,陈玉莲又愣了,这个是大八卦啊,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的不
悦,一脸惊讶地连忙问道「不会吧……你妈真的这么说了?」

  「嗨,那还有假,我爸坐牢都不晓得什么时候出来。」

  「那……那你怎么说?」

  莫名其妙的,陈玉莲的眼里散发着光芒,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期待着我的
回答。

  「我当然是支持啊,母亲还那么漂亮,就这么独守空闺不太可惜了。」

  「啧,我说林林,阿姨是真没看出来,你平时都瞎看些啥书去了,连独守空
闺都说出来了。你安心读书,现在想这些事还早得很。」

  陈雨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但谈恋爱了,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然的话
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王伟超这件事全程瞒住了母亲,也幸亏有个领导父亲给兜
着,不然这件事可真不好收场。

  我从陈阿姨手上接过书,我也没看是啥,心压根就不在上面,我继续说道:

  「陈阿姨你还那么年轻,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吗?」

  「哎,你这小鬼头干嘛老问这个?是不是有人让你探阿姨口风啊?」

  「对啊。」

  「谁啊?」

  我三番四次提起这个话题,陈雨莲此时才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不过却是猜
错了方向,她的脸色稍微缓解了下,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我啊!」

  这个时候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脸上还带着认真的表情回答着,却准备动手了。

  「开什么玩笑,别闹了。」

  陈雨莲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第一次露出了那洁白的牙齿,这不含蓄地一笑,
却是让我感到整个昏暗的房间里春光明媚了起来。

  「我可不是开玩笑,阿姨你那么漂亮,就这么一个人寡着,不觉得太浪费了
吗?」

  「林林!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收你当小老婆的意思啊。」

  「林林你……啊!啊呀——!你干什么——!林林——!林……唔唔唔……」

  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开始轻佻起来,陈雨莲终于板起了脸,但听到我那
露骨的话,她愣了一下,显然想不到一个小她十几岁,平时在她面前彬彬有礼的
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趁着她愣那一下,猛地一下扑了过去,真的是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陈雨莲
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我撞翻在地,大概是脑袋撞到地板了,她痛叫了一声,
等我骑到了她的身上才开始挣扎着叫喊起来,我趁势压了上去,然后用从裤兜里
掏出来的口枷强行给她的嘴巴给套上,防止她叫喊引来麻烦。

  这是第一次由我自己亲自实施的犯罪行为,我的心脏拼了命地跳动着,按照
书里面的话,就真的是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是随着口枷套上,陈雨莲开
始发出唔唔的声音和感觉到我在肉体上对她的压制,我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然后,
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压着陈玉莲在身下,那兴奋的感觉开始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忍
不住开始去撕扯陈雨莲的衣服。

  陈雨莲自然是拼命反抗的,她的腿踢蹬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差点没把我给
掀下来,不过她的手本能地去扯堵住嘴巴的口枷,大概是想扯开喊救命,但这皮
做的口枷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弱质女子可以拉得开的?

  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先是扯开她的手给了她两耳光,把她给扇懵了后,
然后一只手钳住她,另外一只手单手把自己的牛仔裤上的皮带解下来,然后把她
的双手给困了起来。

  然后我也顾不得撕她的衣服了,我开始直接扯她的裤子。陈雨莲双目通红,
哪还有平时那般淡看云起云落的仪态,即使双手被绑住了,她还是一只用手臂试
图推开我,但不知道是不是挣扎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的原因,加诸女子原本力气就
弱,她这个身板,结果那手推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感觉到多少阻碍。

  尽管陈雨莲一直挣扎誓死不从,但我还是顺利地把她的裤子连带着珍珠色的
内裤给扯了下来,然后我站了起来,抓着陈雨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脚左右拉
开,直接将她藏在胯间那芳草萋萋的私处。这下陈雨莲更加感到羞耻悲愤了,她
那布满血丝的眼凝满了泪水,身子不停的打摆,可惜她现在就像一条在岸上的鱼,
徒劳地甩动着身体,根本毫无意义。

  我内心的恶因为暴行的得逞被最大限度地诱发出来,看着无助挣扎的陈雨莲,
我哈哈地笑着,将她的脚向下压,扩大她双腿分开的角度,然后穿着回力鞋的脚
一脚踩在了陈雨莲的逼穴上,按搓了起来。

  玩了一会,我又扯着她的脚拖着她的身体在房间里走动,逐渐的,陈雨莲的
动作缓了下来,最后一动不动的,脑袋偏向了一边,一直流泪的眼神绝望而凄凉。

  我这个时候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干脆松开了她的腿,果然,她
丢了魂魄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我脱下了裤子,露出鸡巴。

  当我的手开始翻弄她的阴唇时,她又仿佛灵魂归位般地又开始挣扎起来,但
这一次没持续一分钟就停歇下来了。

  因为持续服药的缘故,尽管她现在的情绪濒临崩溃,但随着我逗弄她的性器,
她的逼穴还是很快就湿润起来。

     ***    ***    ***    ***

  龟头撑开陈雨莲的逼穴,我故意放缓了速度,让它一点一点地捅进去阴道的
深处。那种紧凑的感觉有点像是在操小舅妈,毕竟她离婚这么久了,虽然王伟超
这小畜生私自配了她母亲房间的钥匙,在母亲的房间里发现过假阳具这种自慰工
具,但估计以陈雨莲的性格,这东西使用得并不多,所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凑,
一点也不想三十多岁即将步入中年的妇女。

  当整根肉棒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陈雨莲情绪失控地瞪着眼流泪,脑袋不断地
摇晃,可惜口枷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她此时面容说不出的凄惨,头发散乱,泪眼模糊,鼻涕,口水……

  在她房间冰凉的地板上,我架着她的腿,缓慢地抽送起来,一直到操到将精
液灌进她的逼穴里,全程她都没有反抗,甚至后期眼泪流干了,她只会呆滞地看
着天花板,任由我肆意地抽插她的逼穴和玩弄她的奶子。

     ***    ***    ***    ***

  完事后,已经把车子倒进院子里的马脸进来,毛巾上倒上药水往陈雨莲鼻子
上一捂,然后陈雨莲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我和马脸一起把她搬了下楼,然后塞进
了铺好被子的后尾箱。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子,想着晚上王伟超回来看到这空荡的屋子会
作何感想,一种报复快意的才泛上心头。

  不过还没完呢。

  我估摸着时间,邴婕应该已经迫近临盆了,最近我对孕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想到暗恋许久的邴婕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我那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退一步万丈深渊,但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
要么一辈子抬不起头,要么因为冲动葬送一辈子,所以无论选什么,最后都没有
好下场,这就是,命。

  不甘心?

  人有时候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只是尘
埃,活着死了对这个世界活着说对这个社会毫无影响。

  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陈雨莲做错了什么吗?

  越是这么想着,我的心朝着深渊又坠落了一大截,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
依旧深不见底。

52

  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
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
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
的胸部向前挺起。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
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
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母亲坐
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
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
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

  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和我的其他女人不
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
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
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
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
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鸡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
轻易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

  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
秽。

  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
赏她那狼狈的脸,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鸡巴擦拭在上面
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
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阴唇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
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
浊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

  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她才
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
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

  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
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

  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
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
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
扎。

  陈雨莲说着,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
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
出那些智障的话来,而是很直白地:

  「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

  我反问了一句,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
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
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
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

  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

  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
她红肿的阴唇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

  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
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
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
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
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
死的没几个。

  「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奸罪只是处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

  「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

  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
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
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
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
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
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
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

  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
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
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
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迷奸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
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
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
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
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
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
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
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
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
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
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

  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
会报警的……」

  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
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
超玩多少次呢。

  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
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

  「我不怕你报警。」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
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

  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

  「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

     ***    ***    ***    ***

  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母亲是爱恨交加,爱的时候不消说,恨的时候,恨不
得将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光头肆意对
母亲实施我内心想对母亲做的和我从未想过的……

  现在我要把这一切加诸在这个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

  当电流通过电线再通过老虎钳在陈雨莲的乳头和阴唇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部的
时候,陈雨莲口中的橡胶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纤细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剧烈
地抖动着,然后那两片因为频繁的抽插而红肿起来变得肥厚的阴唇间,一股金色
的热流涌出,流淌到铁椅上,然后滴落地面,没想到这一次的电击,居然让陈雨
莲失禁了。

  我等陈雨莲缓过气来,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无仪态地哀求起来。但我
按照光头笔记里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会,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继续打开
了电流开关。

  这样的循环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后,解开陈雨莲的口枷,她已经不再说
话了,脸上的表情既无恐惧也无愤怒,木然着,绝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来。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从椅子放了下来,结果因为长时间的禁
锢,血液不畅顺,她直接就手软脚软瘫倒在地,我还以为她会垂死挣扎反抗一番,
却是想多了。

  我顺利地给她套上项圈。

  「陈阿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啊……?什么……」

  犹如虚脱了一样,瘫在地板上的陈雨莲似乎连抬个头都费尽,我扭过她的脸,
却发现她看起来有些意识涣散的模样,我心中一惊,可别是受不住给真弄死了。

  幸亏她只是短暂的晕眩,很快她脸上从新浮现恐惧,她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几
下,干吞着唾沫,再次回答:「我愿意……我愿意交易……」

  「你是要钱吗……我……」

  「你这是开玩笑吗?你儿子在我那里打工啊,我会缺你那点钱吗?」听到陈
雨莲的话,我不禁笑出声哎「我想让你做我的小老婆。」

  「啊……这……」

  陈雨莲很本能地愣了一下,她一个三十多块四十岁的女人,而我则才十几岁
和她的儿子同龄,她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不用急着答应,慢慢考虑,来,先喝口水先。」

  我将项圈的锁链栓在铁笼子的铁枝上,转身倒了一杯凉水,她从今天下午被
我强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反而在强暴和虐待中,她流了大量的汗,此
时早已经口干唇裂,那一杯水递给她,她一口气就喝了精光,还因为喝得太急而
呛到,咳了好一会儿。前后,一共喝了三杯水她才低声说够了。

     ***    ***    ***    ***

  陈雨莲再次被我从地板上扯起来,她晚饭没吃,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磨,
她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我根本不怕她反抗,她自己大概也清楚自己处于一个什
么样的状态,所以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身体呈90度弯腰,脖子和双手都伸进
了竖枷的半圆里,我再把木伽闸刀一样的上半边扎下来再扣紧。

  我再蹲下来,将她的脚踝套上皮拷,连载地板上的固定的钢环上,然后将木
伽的高度调低,这样一来,陈雨莲的身体被强迫形成岔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九
十度弯腰的姿势。

  「雨莲阿姨,我就这么喊你吧,你也要这样称呼自己知道了吗?」

  「啊!知……知道了……啊!」

  陈雨莲疼叫了两声,刚刚,我将两个带着一斤重的铁球的老虎夹分别夹在了
她两只奶子的乳头上,然后甩着铁球玩,乳头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痛叫连连。

  C杯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屁股,先是拍了
几巴掌看着它颤动着,然后掰开了她的两瓣臀瓣,一手撑着,另外一只手朝着她
褐色的肛门摸去,在皱褶上轻轻按揉着,陈雨莲立刻本能地惊呼了起来。

  「雨莲阿姨,你看我多疼你,你的逼被操肿了,疼得很对吧,现在我决定换
个位置。」

  「不……那里怎么可以……那里……那里是……肛门……是……是……」

  陈雨莲立刻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她恐慌地叫喊到,但天生的涵养让她没法
把「拉屎的地方」或者文雅一点「排泄的地方」说出来。

  「怎么不行,雨莲阿姨你不是看过吗?」

  「我?我没有……啊——!啊——!别打……」

  「忘了该怎么称呼自己了吗?」

  「我,啊——!雨莲阿姨知道了……别打了……」

  几巴掌扇在陈雨莲红肿的逼穴上,终于帮她长记性了。

  「伟超告诉我,他最近一些色情光碟不见了,他怀疑你偷偷拿去看了,里面
不是有两张专门是操屁眼儿的吗?你别装不知道了。」

  王伟超偷拍的视频里,陈雨莲的确是有打开来看,打没看多久,大概是觉得
恶心就关掉了,碟子也掰开丢进垃圾桶里了,倒是那几张小萝卜头唯美的AV给
留了下来,藏了起来。但陈雨莲又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承认:「雨莲阿姨收起丢掉
了……没看……」

  「没关系,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来个现场亲身示范,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

  「少废话,你有得选择吗?但在之前……」

  我发出阵阵淫笑,从旁边的手推车上的工具箱里,掏出一个圆形的肛塞,手
指沾上润滑油,一把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又引起她的一阵恐慌的叫喊。待我的手
指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涂抹完润滑油后,我一把将肛塞捅进了陈雨莲的肛道里,然
后又找了个尿道夹,将陈雨莲逼穴上的尿道夹住,然后将封闭式的皮内裤一穿,
一切大功告成。

     ***    ***    ***    ***

  「林林……唔……能让……能让雨莲阿姨……唔……上一下洗手间吗……」

  「怎么啦?」我一脸戏虐地看着陈雨莲。

  「雨莲阿姨的肚子……唔……有点疼……」

  陈雨莲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满脸的汗珠子,说话间夹杂着难受但又止不
住喊出来的闷哼,看来那些泻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想必此时她的肚子已经翻
江倒海起来。

  「疼?忍一下啦,继续舔。」

  我的鸡巴放在她脑袋面前,让她伸出舌头舔弄,我暂时还不敢插进去,怕她
不顾一切后果把我给咬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忍不住……唔……我……雨莲阿姨想……想……大便……」

  「肚子很不舒服吧?」

  「是……啊——!不要……啊——!啊啊啊——!」

  我走到后面去,按压着她的腹部,这一下真是要了她的命,她立刻发出一连
串的哀嚎。

  「叫声老公,我或许会考虑让你去厕所的。」

  陈雨莲没有回答我,但在一连串痛苦难耐的呻吟后,她终于还是屈服了,低
声地说道:「老……老公……唔……让雨莲阿姨……唔……去下洗手间吧……」

  「操,你到底是我老婆还是我阿姨啊……」陈雨莲的话让我再次笑出声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就像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在一个痛苦悲惨的女子
面前,发自内心地感到幽默而笑出来:「现在叫自己雨莲就好了。」

  「老公……求你了……唔……唔……让雨莲……唔……大便……啊哈——!
好难受……」

  陈雨莲大概快被膀胱的胀痛感逼得要疯癫了,她话刚说完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不断地摆动着,尤其是那穿着皮内裤的屁股,更是摇摆得厉害。

  我打开了木伽,陈雨莲立刻原地蹲了下去,但她很快发现,她想要排泄的想
法被那条皮内裤给阻挡了,上面又把小金锁,内裤根本就脱不下来!我想大概这
就是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陈雨莲直接腿软,整个人先是跪坐在地板上,再瘫软
在地,大概挤压到小腹,又挣扎着撑坐起来,那痛苦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阵阵哀嚎
了。

  「不行了……啊啊啊……要……要爆了……」

  塞子堵得是那么的紧,她连失禁都做不到,我在这之前已经在陆思敏的身上
尝试过这样的惩罚,我很清楚其中的痛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可怕。陈雨
莲此时全身直冒冷汗,身体像筛糠一样地抖动着,她胸前那对海碗大小的奶子也
随之颤抖着,掀起阵阵乳浪。

  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哀求着:「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啊呀……林林,
老公……好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啊……求你了……」

  我看到她像是真的受不住了,这个时候才从裤兜里掏出小钥匙丢给她。

     ***    ***    ***    ***

  「爽不爽?」

  「爽……啊……啊……老公操得雨莲……好……好爽啊……雨莲的……啊啊
……屁眼……要被老公……操开花了……」

  「来,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陈雨莲……啊……今年……今年36岁……啊……啊……身高…
…1米73……胸围83……啊……腰围……腰围63……臀围91……职业…
…家庭主妇……作家……啊……」

  「我是……啊……骚货……骚货的……骚逼……屁眼儿……啊……啊……喜
欢……啊啊……大鸡巴……」

  「啊……啊……啊——嗯啊——」

     ***    ***    ***    ***

  这当然不是陈雨莲自己内心的真实说辞,甚至也不是在我的逼迫下,自己编
造出来的,而是身为编剧的我写下来的台词让她说出来的。

  甚至连剧烈的高潮也是因为药物所起到的作用。

  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个高贵端庄的妇人,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模样了,她被我彻底毁了。

53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现在我想,没有谁比王伟超更能体会这句话的意义了。

  陈雨莲那头柔顺的头发如今被汗水和精液粘结成一缕缕,鸡窝一般的头发下
面,是一张双目紧闭憔悴的脸,我拍打了两下她的脸,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
不堪折磨晕厥过去了。

  别不是受不住死了吧?我心里一懔,先是把鸡巴从她嘴巴里抽出,精液大部
分射在她的喉管里了,小部分还连着马眼的此时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她那半张的
嘴巴里被肉棒带出,再顺着干涩的下唇往地下滴去。我伸手一探,手指感觉到她
鼻腔喷出的温气,心又放松下来,刚强行给她深喉,插得她浑身颤抖,自己是爽
了,却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又觉得乏味,直接在陈雨莲的屁股按灭,想着这
样把她弄醒,没想到这么烫一下,她还是纹丝不动的。

  「喂,大东,你过来一趟,对,村北这里。喂——!还有,高胜在你那吗?
那叫上他一并过来。」

  我挂上电话,然后将陈雨莲从铁椅上放了下来,她那纤瘦的身子瘫软在冰凉
的水泥地上,越发显得单薄起来了。

  「雨莲阿姨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怪就怪你嫁
给了个不该嫁的老公,和生了一个不该生的儿子。不对,本质上还是嫁错人,你
不挨王伟华操也生不出王伟超。」

  我喃喃地说道,提起王伟超的父亲,我那刚刚发泄了不少的恨意,又涌上心
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还」了个鸡巴了,镜子摔碎了用透明胶粘回
来还是那面镜子吗?狗日的黄伟华,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将母亲的处女夺走了
……,这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原罪!

  我以前没本事,这种恨意也不甚明显,加诸和王伟超算得上从小玩到大,心
存感情。甚至有时候,翻开那些照片看,我还会将自己代入了他们两父子的角色,
心里意淫着对年轻时的母亲施展百般淫辱,又或者借着把柄要挟母亲做出种种下
流不堪之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在老爸的护荫下,我在这个山村里可以说得上是呼风唤雨。

  所以我以前越是意淫得爽快,心里面潜藏的恨就越是加深。

  这报应本来不该我来实施,可惜我那老爸姨父对女人的轻蔑,以及对伦理的
漠视,导致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被他人染指,别说我母亲了,甚至他
自己的妻子、女儿他也能与他人分享,并且将她们当货物一样赠送于我。

  所以,这报仇计划只能是我来实施。而且陈雨莲只是个开始,下一个目标是
王伟超的女人!也就是我暗恋许久的邴婕!

  「你放心,不止是你,他吃了我的,我迟早要他十倍吐出来。」人有时候就
是这样。没什么道理可言,我怨恨着对方夺走了我自认为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实
际上,我现在手上的一切,基本都是抢回来的。

  「喂,秀芬姐。不急着说,我不是问我舅妈的事情,你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嘛。
不过也有点关系,是这样的,我想再麻烦你件事……」

  李经理那边应了下来,我没问小舅妈的事,但她能再接手陈雨莲,侧面证明
了小舅妈那边的事也很顺利。

  陈雨莲不能像姨妈那样囚禁在这里就了事了,我觉得要不是我虐待她的时候
全程限制禁锢她的身体,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会做出轻生的举动的。不过本质上
来说,她和那些被绑架过来强迫卖淫的小姐姐是差不多的,我相信以李经理能的
能耐,摆平她不是问题,至少,反正是比我做的好。

     ***    ***    ***    ***

  既然弄了陈雨莲,邴婕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我现在还说不清自己对她倒是
暗恋着还是恨,但不管怎么样,一想到把强行按着淫辱的画面,我那已经过度使
用的小弟弟,又感觉要硬起来了。

  但对邴婕不能急着下手,我必须考虑王伟超的反应,因为我内心觉得,无论
王伟超在上面经历了什么,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拿着把柄就敢胁迫自己兄弟的母亲
淫弄的胆大包天的人,陈雨莲应该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李东柱。或许还可以加上他的老婆
房玉莹。

  我们常说狗急跳墙,再老实的人被逼狠了也指不定做出点什么事来,但李东
柱这个人将怯懦这种性格特征发挥到了极致。就在上个月,我去李东柱家里找李
俏娥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我站在他老婆房玉莹身后,将手插入了他老
婆的衣襟里,肆意地将那胸罩翻起,当着他的面把玩起她老婆的奶子起来。房玉
莹当然是不敢反抗的,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被我按在
床上将她身上三个洞都操了个遍,所以当着她丈夫的面,她也没吭声,唯一象征
性的抵抗就是眼角的泪花。

  都被欺辱到了头上了,老婆被人当着面淫辱的李东柱,却当做视而不见一般,
继续一声不吭地吃饭夹菜,连带着她女儿李俏娥主动跪在我身边,给我扯裤子舔
鸡巴时,他都还能淡定地喝了口汤。

  但王伟超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他此时一定在无可奈何压抑着的愤怒,他被迫
将母亲当成一只鸡一般送到我的手里,而这鸡不是妓女,就是字面的意义,家禽,
这对他那骄傲的自尊心的伤害,无疑是毁灭性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动王伟超,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之前我也说了,我逐渐
开始对他愈发看不顺眼起来。但按照戏本子里说的,他不是庶民,他的父亲是庙
堂里面的人,除非他父亲倒台了,不然弄他可是个大麻烦。

     ***    ***    ***    ***

  「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考了。」

  「啊?你不是想高考吗?」

  「我不是想高考,我是想陪着你一起上学。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

  陈瑶直起身子,将锄头往旁边一丢,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然后她抱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种拥抱其实很平常,但不知道为什么,
让我觉得很舒服。

  「对了,你和你妈说了吗?我听你说过,好像她很希望你考个大学。」

  现在的陈瑶看起来,已经和在歌舞厅被轮奸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神开始稍
微恢复了灵气,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脸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数也多了起来,话
也多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最明显的痕迹是,偶尔她的手会无端发颤,护士长是
这么正常反应,虽然她已经戒毒完毕,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坏痕迹,还需要
挺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呢。不过我想着应该没啥问题,她当初希望我读大学是希望我出人头地,
但现在,大半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我有钱,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贫困村,这有啥好说的,不过要我说,钱赚得差不多
就好了,知足常乐。」

  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
进反退的一种体现,

  「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
发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

  「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

  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
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
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
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
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

  「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    ***    ***    ***

  「妈想问你件事。」

  「嗯?」

  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
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
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
而变得更为滑腻。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
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
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
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
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
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
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
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
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
训导主任了?」

  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
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

  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

  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
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
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
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
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
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

  「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

  「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
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
不问的呢?」

  「呸!」

  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
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
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
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
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

  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
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
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
去……」

  「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

  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某种程度
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实际上,我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她人前
贤妻良母人后性奴母畜……

  但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曾几何时,光头让我看到了母亲的这种可能
性,我得承认,在调教女人上面,我和光头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我只想到了怎么
凌辱调教,让女人变得更加堕落淫荡,却不知道怎么让她保持着个性……

  母亲最近遭受的调教基本上都是剥夺耻度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让我产生了她
是姨妈的错觉……

  「不,林林,别骗自己了,也别骗妈妈……」母亲开始加大身体摇摆的频率,
两只大奶子开始甩动起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妈妈,
但你们……你们是一样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所谓的你们,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头,或许还有其他人。

  「啊……啊……」母亲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但她并未停下说话:「你们追
逐的是新鲜感,还有儿子操母亲的禁忌快感……啊……父亲操女儿……哥哥操妹
妹……弟弟操姐姐……啊……啊……」

  「还有暴力带来的欢愉……,破坏带来的快感……,今天你能让妈喝尿,把
妈当狗栓着……啊……儿子……你快动……操妈妈……妈妈的屁眼儿好痒了……
嗯……!明天,明天你就会像妈妈说的那样,给妈妈的屁眼儿插上尾巴,把妈妈
当一条真正的母狗养着……董坤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呜……」

  母亲说着说着,正娇喘呻吟的她,突然身体伏地,双手枕头哭了起来,这让
正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妈要向你坦白……,继续动,不要停……」

  「妈……妈有段时间……真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
不知道你有没看过……,妈……」

  「妈,你别说了……」

  母亲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话。我弯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
后背……

  「我和他不一样……,我爱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说的,
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牲畜……」

  其实那些片子我是看过的,在掌握了母亲极度怕死的弱点后,光头加快了对
母亲的调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数最多的磁带之一就是,母亲对我说去探望父亲并办事的两天
里,实际上是在光头那里接受调教。那两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母狗,全程四肢
着地爬行,完全没有直立站起来过,混合着她口交吸出来的精液的食物也被放在
盘子里,让她将头颅埋在里面啃食,还有学狗叫,抬起一条腿撒尿……

  「妈……妈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妈愿意做你的一条母狗,但那婚礼……妈不
配……」

  我不再吭声,专心致志地操着母亲的屁眼,而母亲也不再说话,迎合着我的
抽插,她的肛蕾因为频繁肛交和以往过度使用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所以没多久,
她就攀上了顶峰,而我也紧随其后,再一次将所剩不多的弹药全数打进她的直肠
里。

     ***    ***    ***    ***

  我不知道每个人是如何期待自己的婚礼的,奇怪的是,吃了那么多婚宴酒席,
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代入到新郎官那个位置,去想一想以后我站在那里旁边会是
个什么样的姑娘。

  如果我当时仔细地想想,或许答案会是陆思敏那样的女孩。当然,我指的是
以前的陆思敏,无论相貌身材性格,那时候的陆思敏都很对我的胃口。然后,或
许就是邴婕了。

  但无论那时候我的想象力多么的天马行空,我都不会猜想得到和自己结婚的
会是自己的母亲,张凤兰。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楚当时对母亲的态度了,当时应该仅仅只是欲望吧,希望
能上像母亲这样成熟丰满的女人,然后到希望能上母亲——但当其时我从未想过
会娶她。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样,在
一个炎热的晌午,马小军把米兰给上了般,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扭曲的欲望强行和
母亲发生关系。

  但现在,我得承认,我对女人的认识还是太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当初
母亲看到我精心为她订造的婚纱和旗袍时,眼里分明闪烁着感动的泪花,现在才
多少天过去,她居然……

  最后在浴室出来后,我和母亲不欢而散,尽管大家看上去都像是没事儿一般,
她还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但我可以感觉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居
然又产生了一层隔膜………

  陈熙凤老师因此遭受到了无妄之灾,我当然没有精力去搞她了,我把她从床
上唤起来,说尿急了,让她发挥肉便器的功能在她嘴巴撒了一泡尿后,又让她跪
好,在她脸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七八下耳光。

  陈老师已经习惯于我的喜怒无常,和我对她毫无理由的虐待,所以也没有多
少情绪,那若无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上班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摸着她那微微发肿的脸,转身打开了抽屉,
从里面拿出本来打算过几天才给她的东西,丢在了她脚下。

  「你好久没打电话回去了吧,明天我允许你打一小时的电话回去,你爸前天
从楼道上不小心摔了……」听到我的话,陈熙凤头低垂了下去,身子不住地颤抖
着。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是我干的啊,就是一场意外。你还得感谢我,
是我的手下叫的救护车,要不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要在那躺多久。」

  「谢谢……」听了我的话,她又抬起头来,低声地说着,然后焦急地问道:
「我爸,他怎么样了?」

  「没啥大碍,就是伤了点骨头,但我打听了,是小事,养个把月就没事了。」

  听到自己父亲并无大碍,陈熙凤呼了口气,整个人才松弛了下来。

  「地下那个信封里,有一把车钥匙,你回到上海我这边会有人找你交车的,
本来想着钱给你了,你爱坐火车也好,飞机也罢,现在你老爸腿摔了,还是自驾
游比较方便。」

  「谢谢……」

  陈熙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因此对我感激涕零,实
际上她内心肯定是对我痛恨无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顺从罢
了,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臣服。

54

  「你……你杀过人吗?」

  「啊?什么叫杀过人?哈哈哈哈——!」

  我每周都必须到鱼得水那里向琴姐报到一次,按照琴姐的说法,因为父亲不
在,又因为母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威严,所以她这个干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的
「监护人」了。然后她又说,我作为一个高中生,在尚未成年的情况下掌握了过
大的权力和金钱,出于某种忧虑,所以上面所说的汇报近况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种解释看起来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让我这个除了不用交保证金外,和保
释在外的嫌疑犯没什么差别的干儿子不至于过分抵触。实际上按照我对她的有限
理解来说,我不认为这个女人有照顾别人感受的可能和必要性,感情也是我那个
便宜老爸的叮嘱。

  其实对此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小舅妈的原因,我一周最少去两次鱼得水,
多的时候四五次,所以这只不过是顺带的;至于汇报情况我也没有多大感觉,因
为以前自己就长期在监控系统下生活,对这些已经不太敏感了,而且,我相信即
使我不说,也有人会将我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她,或许是大东、马脸,或许是李俏
娥,或许还有哪些我身边的人。

  我比较在意的是:我不太想面对这个所谓的「干妈」。

  一开始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就很不舒服,对我十分轻蔑,简直就把「陆永平
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写在了脸上。但奇怪的是,一层虚假的毫无基础的身份,
在她成为了我的「干妈」后,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几乎把我当成了
她的真儿子一样,开始对我充满关爱。虽然我感觉到,这种所谓的「关爱,更像
是出于对我父亲的某种狂热的崇拜而产生的衍生产品。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至少和她的关系的确发生了改善。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太愿意去亲近她,因为和她独处时,我总是发自内
心、没有因由的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这种不自在不是出于双份的身份或者社交的
障碍,而是……,我通俗点讲:就是心里感到发毛。

  我问姨父,但他语焉不详,他让我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她的安排,但姨父
又说,就当她是我的老师就可以了,也不用过分亲近。前面那些话很好理解,既
然姨父安排了她来这里打理这个后方后勤基地,那么表明姨父是充分信任这个人
的忠心和能力的,后面那一句就比较奇怪了。

  我和李经理在闲聊的时候,发现李经理居然不认识琴姐,我追问一下,她开
始不愿意谈,后来还是说了句「公司很复杂的,很多部门之间只靠某些人传话,
没有来往的。」我还深刻地记得有一句「但陆书记说啥就是啥,我们下面的人乖
乖听话就没有事了,这个琴姐不简单,她肯定有人命在手,所以你没事也别去招
惹她。」

  所以这次见着,我看着穿着白衬衣黑色一步裙,一副干练女企业家模样的琴
姐,究竟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谁知道我这话一出口,
琴姐楞了一下后,居然好像我说了什么极度好笑的笑话一般,只把她笑得浑身发
颤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琴姐,但倍感尴尬的我还是是我自己的表达问题,又
解释了一句:「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些被你们坑害的,间接害死的不算啊。」

  「啊哈哈哈哈——!」

  我话说完,她笑得更厉害了,简直是气也喘不上来了。她这样子简直让我难
堪得面红耳赤。好半晌,等她缓过气来,她居然还给我抛了个媚眼,脸皮还在抽
动地说道:「哎呦,林林,你爸没和你说过我的事吗?不至于吧?」

  「没多少,就是让我听话,不要惹你生气。」

  「那你怎么知道我杀过人?」

  「我猜的。」我没有把李经理给供出来「你上次……不是在我面前脱衣服了,
我看到你的身体,嗯,很多伤疤。」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抽动,听到了我的话,她把衬衣的纽扣解了一颗,露出
衣服下面的深沟:「还想看不?」

  我摇了摇头,但她又解了一颗纽扣,将深沟边上的山坡也露出了出来,那是
一大片被胸罩挤压隆起的乳肉。她身材很好,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形和手臂上线
条清晰的肌肉,某程度来说她也是个大美女。

  「怎么有伤疤就该是杀人的?你不知道你爸喜欢虐待女人吗?说起来,你真
是你爸的种,虽然这脸蛋看着不太像,但是你们两父子好像天生就喜欢凌虐女人,
这方面倒是一模一样。」

  琴姐说着,脸上居然浮现出一层媚态来,她又解了一颗纽扣,三颗纽扣解开
后,衣襟口就开到了乳球下沿,她也顺带把衣襟左右扯开拉到了两个饱满的乳球
下面,将那两对傲人山峰裸露出来。

  「我身上有些伤疤,就是你爸添上去的,我只想说,你那亲妈是好命,正好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然她早没几块好肉了,哪能这么白白嫩嫩地让你抱着操逼。

  说起来董坤和他真的而是绝配,一个喜欢折磨女人的身体,一个喜欢折磨女
人的灵魂。「

  我实在搞不明白她是在干什么,但是姨父这个组织里,所谓的高层没有一个
是正常的,大概是特权带来的天性释放吧,我也不太懂。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
会听到光头的名字,看着她那由衷的感叹起来的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说得没错,光头留下的那么多视频里,的确没有什么是对女人的身体造
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的,最多就是抽鞭子留下的鞭痕。诚如琴姐所说,光头更享受
女人在他的种种手段下沦陷的感觉。但在姨父家地牢里,那个叫冷月芳的女人的
确被姨父折腾得有点不像人样了,身上基本没一块好肉的。

  说起来我真无法理解,再怎么说这个女人对姨父也有知遇之恩,姨父不但谋
了她的财产,连带把别人母女都糟蹋了,按我说,这样也就差不多了,至于像是
有深仇大恨一般把人往死里折磨吗?

  「不过呢,我不是杀过人。我是杀过……」

  那边琴姐见我没回答,继续说了下去,此时她正像把玩小物件一样在我面前
专心致志地低头逗弄着自己的乳头,然后我惊讶地看到,那奶子在她把玩了一会
扯弄几下后,那酱紫色的乳头顶端,居然分泌出了乳汁来!这种事分明连出于怀
孕中期的陆思敏也没有做到!

  她似乎也留意到了我那惊讶的表情,居然用食指把那滴乳汁刮了下来,递到
我面前,带着戏谑的笑容「有趣吧?对了,你这孩子还没吃过妈的奶呢,要尝尝
不?」

  我再次摇头,有点不自在地说道:「别……别闹了。」

  琴姐见我拒绝,也没说什么,把手指往嘴巴里一送,吸吮了一下,她刚刚那
句话居然不再说下去了,而是话题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居然问我:

  「我说儿子啊,你现在手上的女人至少有一打了吧?你应付得过来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里发堵,怎么最近这些人老是提起这个话题呢?

  我自己的女人应付不应付的过来关你屁事了,总不成你一个女人,我应付不
过来你还想我分几个给你消化一下?

  我摊摊手说道:「两桌麻将都凑不够呢,哪来一打……」

  「呦,还嫌少呢?那……把干妈也上了?」她说着,解开了衬衫的所有纽扣,
然后将胸罩完全脱下来丢到了我面前:「别人母女双飞,你现在能母亲三飞了啊
………」她又仿佛害怕自己不够吸引力一般,在沙发上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双脚抬起来踩在茶几边缘左右岔开,露出下面紫色的内裤来:「你放心,记得我
和你说过,你爸下过命令,要是你想操我,我会乖乖配合的。」

  琴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看得口干舌燥,刚刚被李经理撩拨起来又因为琴姐
进来而中断的情欲,又逐渐升腾起来。

  但我还是不敢。

  凭借我玩了那么多女人的经验,我感觉到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我干脆直白地承认:「你……你别整这个,你明知道我不敢,你这样,没意
思。」

  「你不敢?你现在胆子大的很,在违背妇女的意愿下强行与妇女发生关系,
并绑架禁锢妇女人身自由,我这送倒嘴边的,你还有不敢吃的?」

  她说着,抬起屁股把内裤脱到了脚踝处,当着我的面自摸起来。

  强奸就强奸嘛,虽然我明知道她是在调戏我故意把话说得奇奇怪怪的,但我
还是觉锝有点不以为然,同时敏锐地注意到了:嗯?今天这样奇奇怪怪的,是因
为陈雨莲的事?

  我那边正疑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眼看着她把那肥逼摸出水了,
这个时候她却是站了起来,指着茶几上的胸罩对我说到:

  「来,帮妈把衣服给穿上。」

  她说话时,那原本调侃的神态不见,突然变得冷冰冰的,语气满带寒意。我
也不知道哪里踩了她的尾巴,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拿起胸罩给她穿上,期间自
然少不了触碰她的奶子,却是感觉到她那奶子弹性比起小舅妈的居然不遑多让。

  「玩玩女人无可厚非,你们男人有钱有势了就会这样,我可以理解,但你要
知道啥是适可而止。」

  她身材高挑,我在同龄人里面无论体格还是身高都鹤立鸡群,但在她面前却
显得不够看,所以我帮她把掉落到脚踝的底裤扯起来的时候,不得不单膝跪地,
我的脑袋刚好就面对着她的逼穴,一凑近的时候,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这种气味就好比之前母亲不许换洗内裤时,那混合尿液、淫水的刺鼻味道。

  这种味道闻着有些恶心,但欲念起来的时候,又想春药一样能给欲火里添柴
加薪,让你的火烧得更猛烈。

  我的火虽然烧起来了,但却是想着烧在小舅妈或者陆思敏的身上,对她是没
有兴趣的。可就在我帮她把内裤扯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后强
行拉着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

  我一慌,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强行按着陈雨莲强暴的蛮力在琴姐面
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铁钳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
全没有反抗余地被她扯着手在她那泥泞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来。

  「啊……」

  「你……你干啥?」

  「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干妈的逼痒了,你给我揉揉……」

  「行,行,你给我放手……」

  我心里面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他妈的逼痒了非
要挨操,你要是真下个命令,我还能不操你?

  我心里骂着,那边琴姐松开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嘴巴里发出了几声销魂
的叫声后,她右手抓着那条没完全穿上的底裤用力一扯,那单薄的布料甚至没发
出撕裂声就被她扯断丢弃到一边去,紧接着她握着我的脑袋,双腿一张,她那黑
褐色的肥厚阴唇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无挣扎反抗地被
她双腿夹住了脑袋,被她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脑袋上。

  「来,给妈舔舔。」

  那浓密的阴毛就这么撩着我的脸,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满,视线昏暗。我这个
时候才开始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起来,但现在我却像和琴姐对调了性别,像是
个面对壮汉的弱质女流一般,无论我怎么推,我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反而因为
挣扎,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给涂了一脸。

  「安分点,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将你那怀了你的种
的孕妇妹妹和你那小舅妈给送去接客了。」

  我操你妈!!!

  我嘴巴被那肥逼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怒吼着,想要咬她一口,但这念
头过了过脑子终究还是不敢实施。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们的心情了,无奈之下,在她放松
开双腿后,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强忍着恶心仰着头颅伸出舌头舔吸着她
的骚逼起来。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盐水般,但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骚味,至于骚味是啥
我也描述不了,总之恶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没给女人舔过逼,但那会我是主
导,是我自愿的行为,而且大多数我愿意舔的时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经沐
浴过的。

     ***    ***    ***    ***

  终于噩梦结束了———琴姐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时候除非失禁,否则不会像男人那样喷洒些什么来,至
于小日本片子里面说的那些什么潮吹,我心里一直认为是假的,因为我也没见过。

  我被她抱着脑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
后,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往后靠着沙发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脸后,看着她用自
己的裙子擦拭着自己的逼穴后,才如梦初醒地从心底再次泛起怒气,我这个时候
也不管她是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扑去,想要给她那可恶的脸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没看清她做了什么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摔倒在地板上,
后脑还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给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一条湿毛巾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自尊让我挣
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受不了脸上的味道,拿起湿毛巾把脸擦了好几遍。

  「不服气?觉得屈辱?我想大概没有你家里那个陈老师用嘴巴给你做烟灰缸、
尿壶更屈辱了吧?结果呢?她反抗得了吗?」

  我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视,她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伤疤的
身体坐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这样,弱肉强食,你爸能耐比我强,所以他想怎么操我就怎么
操我,你没能耐,我就能骑在你的脸上让你给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着奶
子蹲了下来,「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干完后妈
姐姐干亲妈,干完亲妈干舅妈,然后还有那些老师同学什么的。你要是有你爸一
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爱咋地咋地。问题你没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迟早会被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害死你。你看你搞
个小帮派,正事没干成,自己女朋友赔上了,四个兄弟一个被自己送进了号子,
剩下的三个一个被劝退,一个成了跑腿的,还有一个,弄完别人母亲想弄别人女
友,感情也是想放弃掉的。」

  我听到这里,被她说得既羞且怒之余,内心一惊,我对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
上,没想到她居然给猜出来了。

  「你刚问我杀过人没?我不但杀过,而是杀过很多。我没仔细数过,但没一
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

  我的衣领被她拽住,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传过来,我整个直接被她从地
板上扯起来,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剐着我,我受不住只好别过头
去。

  然后我被她像小鸡一样丢到了沙发里。

  「适可而止,明白了吗?我也不在乎你读不读好书,我可不想你这样弄着,
到时像你爸那样,光能耕地不能播种,要是这样,他非杀了我不可。张凤棠和陆
思敏都怀了你的种,但到底是近亲,到时生个啥玩意下来不好说,说不准和你那
个姑姑生的陆宏峰差不多,兴许半路被你玩得流掉了也说不定。」

  琴姐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后,递给我,我此时被她数落的已经怒气全无,
甚至有点垂头丧气了,所以还是接了过来,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爸还是希望你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或者几个老婆也行,干干净净的,你
弄不到他给你弄也成,你给他生几个孙子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妈的,感情我成了生孩子机器。

     ***    ***    ***    ***

  从琴姐那里出来,我去找了李经理。

  这个组织里的人多少都有些疯了,唯一表现得正常的却是个看起来不知道坑
害了多少妇女的李经理,不过我想大致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她的疯劲撒不到我的身
上来,我相信那些被她逼迫卖春的女人眼里,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不知道李经理在姨父的组织里算是什么地位,但从她向我借钱这一点看来,
并不算高,大概也就和马脸差不多的级别,比大东要高级,别看大东平时总和马
脸混在一起,实际上马脸打理着歌舞厅,是个小头目,而大东充其量只是高级打
手,但马脸看重大东这个人真心讲义气,所以两个人就经常混在一块。

  但无论她地位如何,人际交往这一块,我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了,她看人很
准,也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我对于权这一块并无多大兴趣,所以虽然一直挂着总
经理的头衔,实际上就是个撒手掌柜,我唯一好的是「色」。而李经理从我接手
光头工作的第一天起,就无时无刻地在勾引我,投我所好,但她这种勾引又是保
持着距离的,只要感觉到我没兴趣,她就立刻停止,从没让我感觉到又任何一丝
不快。

  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姿色身材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比起那些年轻靓丽
的少女,她最勾人的却是那花样百出的床技。但我实在是女人太多,和她纠缠了
一段时间后,新鲜感一过,对她也是兴致欠缺了,不是不动心,而是见到她的时
候,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过了,就是即将要对小舅妈这些更吸引我的女人发
泄,实在是无力应付她,因为一旦和她爬上床,她真的有一百种方法把我榨得一
干二净。

  「她最近一直没见着你,挺急躁的。我和她说了,她的事上面很重视,因为
涉毒已经逃犯,公安那边成立了专案组派人下来了,周围都张贴了通缉令,所以
你很害怕,就不敢过来了。」

  李经理递了一张纸给我,正是小舅妈的通缉令,伪造这种东西的技术成分很
低,我在手机上搜索了下通缉令,相似度可以说是100% 的。

  「你这样不是让她更加绝望吗?这样她会不会更加想死了?」

  「当然会。最近她的状态差的很,虽然不再绝食了,但人还是看着日渐消瘦
啊。」

  「那你还这么整啊?」

  我有些不理解了。

  「林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你不绝望过,不知道活的意义。」

  「你这句话矛盾得很,都绝望了,对活着都不报希望了,还哪里知道什么活
的意义?」

  「那是因为有些人绝望就死了,死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又活过来了,
又不想死了。」李经理点了一根烟,突然感慨地说道:「林哥,说句掏心窝的话,
这个社会,从来都不走心,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要是有些什么好事,那也是闲的,
闲的你晓得不,不愁吃不愁穿,你要是饭都吃不上了,你拿啥去施舍人对吧?我
就绝望过,但我没死成,就不想死了。我经手过太多这样的姑娘了,开始觅死觅
活的,可能那是真想死,但没几个人真的是硬骨头,死一次死不成后,那句话怎
么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差不多的道理。」

  「这我反正也不懂,你是专家,你看着办。」

  「林哥,你说这话……」李经理笑了一声「什么专家,手艺活,工多手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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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前十几章还好是原作,后面的男主逆袭有些太突兀,他可是很怕姨夫打他的,之前亲眼目睹也不敢打搅,所以有些难以分辨,还有这小说到50多章还没完,不会又要太监吧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微嗔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19-12-2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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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一片不朽的神作,真的挺有感触的,不由得想起了东北大炕和小伟的妈妈这两篇大作,最喜欢的就是妈妈个性格,无疑,征服一个本性并不淫荡相反却十分贞烈坚强的良家熟女妈妈真的是太有成就感了,也最喜欢妈妈贞烈妈妈被干,无法抵抗身体的快感和本能最终臣服的,这可以说是点睛之作了,感谢楼主的无私分享和辛苦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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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嗔 金币 +7 认真回复,奖励! 2019-12-25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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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wanlijing 于 2019-12-4 17:40 发表
可以说是一片不朽的神作,真的挺有感触的,不由得想起了东北大炕和小伟的妈妈这两篇大作,最喜欢的就是妈妈个性格,无疑,征服一个本性并不淫荡相反却十分贞烈坚强的良家熟女妈妈真的是太有成就感了,也最喜欢妈妈贞 ...
你看的东北大炕是绿帽版的吧。我怎么记得我看的那版本,他的舅父后来死了,男主把他们家女人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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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第一版主那看到了,已经几个月没更新了,应该是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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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原作者吧 是人家改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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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虽然有点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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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看到结局,还是很喜欢这一类心理描写相对详细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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