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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柳芽媚】【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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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难得有让人耳目一新的好作品。
剧情到目前为止发展得不错,适当的H给整篇文章润色不少。
更给人物增添不少性格。
如果在H描写方面更细腻一点点,剧情方面也更细腻一点点,相信是有机会成为大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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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7-31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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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608

                迎亲

  「看你干的好事!」张怀把画卷使劲砸向杨倩儿。

  杨倩儿头一低,画卷砸在她高高竖起的发髻上,又弹落在地。杨倩儿轻柔的
扶正自己的发髻,小心翼翼的把发钗一一插了回去,才温柔的弯腰拾起地上的画
卷,轻轻的抚去上面的灰尘,柔柔的道:「夫君,这可是圣上交予你的任务,可
不能弄坏了。」

  张怀怒极反笑:「哈哈,弄坏了!我巴不得弄坏了!」

  杨倩儿急忙上前,食指竖在张怀嘴前,轻声细语的道:「相公可别这么说!
若是出了岔子,我们一家都是要杀头的!」

  张怀一巴掌扇在杨倩儿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杨倩儿被打的后退数步,
缓缓转过脸来,让张怀清晰的看到她精致的小脸上那醒目的巴掌迎,以及唇角开
裂流下的鲜血。

  杨倩儿缓缓抹去唇角的鲜血,展颜一笑,但眼中却噙着泪花:「相公还是疼
我的,不然以相公的神力,妾身这一下怕是头都要断了!」

  张怀却不为她的言语所动,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为什么这么做!」

  杨倩儿这才褪去脸上的笑容,厉声道:「这要问你自己!」

  张怀虎目圆睁:「问我自己什么!」

  杨倩儿冷哼一声道:「相公和妾身欢爱时,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妾身可都
记着呢!」

  「你……」张怀一时无言,「柳芽已经很惨了,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还
被退了婚约,你为什么还要把她推进火坑!」

  杨倩儿捂着滚烫的脸颊歇斯底里的冲着张怀喊道:「她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
母,以后也嫁不进什么好人家,守不住自己家的财产,那还不如嫁入帝王家,如
果侥幸生得一麟半仔儿,还能封个娘娘……还是说相公想纳其为妾?相公别忘了
大婚时立下的誓约,此生只娶我一个女子!」

  「好一个妒妇!」张怀怒极,抓着杨倩儿按到床上,揪着她的衣领往两旁一
撕,整条连衣裙被他撕做两半扔到一旁,又开始解下自己的腰带,自从嫁给张怀
后就没了穿内衣习惯的杨倩儿尖叫一声捂着丰满的双乳连连后退,她可不认为张
怀解腰带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肏她。

  果然,张怀挥舞着腰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接着向下一挥,啪的一声,
腰带便抽在杨倩儿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一道通红的痕迹。

  「呜呜……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痛!啊……啊……」杨倩儿痛苦的捂
住被鞭打的乳肉,却被张怀抓住空隙,连续几鞭抽到了她的奶头上,两颗奶头顿
时肿的如同桃核一般大小,红得发紫。

  「啊……啊……」杨倩儿敏感的奶头被抽打,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哑哑的
发出丝丝呻吟,但张怀毫不怜惜的继续挥舞着腰带,在杨倩儿身上留下一道道红
色的印子。

  「相公……相公!求你了!妾身好痛……相公……相公!」杨倩儿全身蜷缩
在床上的角落,尽力把背露在外面,但张怀却瞄准了她露出来的敏感腰肉抽打,
痛苦让杨倩儿几近崩溃,很快就抽泣着求饶:「相公,呜呜呜,我……我错了!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别打了!」

  「现在知错已经晚了!」张怀怒火仍然没有平息,丢下腰带,抓着杨倩儿光
洁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沿,随手捞向杨倩儿下体,立刻嘲讽道:「杨倩儿,没想
到你这么淫荡!被打了还流出这么多淫水!」

  杨倩儿趴在床上低身哭泣着,听到张怀的话,顾不得羞耻心,两手向后扒开
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口,转头泪眼婆娑的对张怀道:「相公,你肏我吧,
你肏妾身淫荡的小屄,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呜……」

  张怀也不顾自己骨折的风险,把杨倩儿正面朝上翻过来,提屌就插,每一下
都是插到最深处,重重的击打在杨倩儿的宫底上,再拔出来,再继续重击回去,
同时用双手对着杨倩儿的一对丰满的奶子疯狂的抽打,或者掐的奶头,或者抓她
的皮肤,再性感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可怕的伤痕。

  杨倩儿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张怀的抽插,只求张怀在爽了以后
能够下手轻一些。

  看杨倩儿越打越淫荡,张怀怒气上升,双手紧紧的掐在杨倩儿的脖子上,杨
倩儿痛苦的发出低哑的「啊……啊……」两声,很快就因为再没有气息出来而发
不出声音,她小脸涨得通红,左手使劲掰着张怀牢固的双手,右手在张怀的胸口
上不住拍打,然而却无法撼动天生神力的张怀一丝一毫,慢慢的双手渐渐无力,
一对原本迷人的大眼睛中充满血丝,逐渐失去了神采,眼皮不断的下垂。

  「哼!」终于张怀松开了双手。

  「嘶……呼……嘶……呼……」杨倩儿立刻贪婪的大口呼吸起来,让空气灌
注入自己的胸腔,但缺乏控制的下体却开始如潮水一般,淫水不断的击打在深入
她阴道中的张怀的粗长肉棒上,尿道口的肌肉也松弛而不断的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温暖的尿液如不会停歇的喷泉一般击打在张怀的小腹上,溅起一道道淡黄的水花,
又顺着二人的交合部位流淌在床单上,顺着床单滴落到地上,形成不小的水洼。

  「不!」杨倩儿发出无助的悲鸣,生在一品之家的她一辈子恪守礼仪,却不
料婚后没多久就因为丈夫的虐待而如此失仪。张怀却不理她的痛苦,再次一巴掌
扇到她的脸上,嘲讽道:「你他妈真贱啊!」说罢把肉棒拔出,再把杨倩儿从床
上拉了起来。

  「跪下!」张怀强硬道。

  杨倩儿屈辱的跪在自己的尿液上,忍受着张怀用沾着她淫液和尿液的肉棒左
右来回的扇她的脸,又把肉棒顶在她嘴上道:「吸我的屌!」

  「是……」杨倩儿眼睛一闭,张开小嘴,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生疏的吮
吸起来。

  享受了一小会儿后,张怀嫌不够过瘾,十指插入杨倩儿的头发中,捧着杨倩
儿的皓首开始迅速的挺动,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入杨倩儿的食道最深处,从侧面可
以看到随着张怀的抽插,杨倩儿的脖子不断的鼓起一大根肉棒的形状。

  「啊……」张怀抬着头满足的叹了一声,把精液全数射入杨倩儿的胃里,打
了个冷战后,才拔出肉棒。

  「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咳咳咳……呕……呕……咳咳咳…
…」杨倩儿疯狂的咳嗽起来,还伴随着反胃的呕吐声,口水、胃内容物、张怀的
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涌出。

  张怀扫视了一下被弄的一团糟的屋子,对着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的杨倩儿道:
「把这里收拾好,不然我继续收拾你!」说罢穿好衣服到书房去睡了,只留下一
身狼藉的杨倩儿在屋中默默垂泪。

  第二天张怀就不得不离开张府,带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出京城,到码头
上了官船,驶向越城。

  幸好官船宽大而耐风浪,行驶得异常平稳,张怀终于没有再在下属面前吐出
来,终于在数天后安稳抵达了越城的码头。

  别过新上任的知府,张怀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柳府门前,开门的
是一个老翁,张怀也认识他,原先是柳府的三管家,原来和柳芽订婚时每次来柳
府,都是他负责接待,没想到如今却负责开门的活计,看来柳府真是没几个人了。

  三管家老眼昏花,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张怀来,顿时眉开眼笑道:「啊
呀,原来是张公子来啦!我这就去叫小姐!」

  「三……」张怀手伸到一半,看着老人突然健步如飞的远去,只能默默的放
了下来,没一会儿,一身缟素的柳芽就提溜着裙摆小跑了过来,她眼中只剩下情
郎的身影,兴奋的跑到张怀身前,开心道:「张哥哥,你终于来啦,你是来…
…」

  「咳!」张怀咳嗽一声,阻止柳芽把娶我两个字说出来。这时一个老太监捧
着圣旨从队伍中走上前来,越过张怀。

  「张哥哥?」柳芽疑惑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我等奉圣旨而来,越城柳氏,快跪下接旨!」

  「啊?!」柳芽惊讶的跪了下来,「柳氏接旨!」

  「咳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数闻越城柳氏端庄得体,家教学问上流
……特招柳氏为才人,钦此!」

  「谢主隆恩!」柳芽嘴唇颤抖、眼眶微红的起身接过圣旨,同时望向张怀,
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可思议,在失去了世界上最爱的父亲后,又遭到了最爱的人
被判,这承重的打击,一度让她差一点昏厥,就这样麻木的被随队而来的宫女拉
进府内焚香沐浴,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裙,在遣散了哭哭啼啼的所剩不多的家丁
后,柳芽坐上上了知府配给的豪华马车。

  如今时节水道干涸,大船却不适合逆流而上了,一众人只能沿陆路回京,张
怀骑着乌云驹随着豪华的马车前行,柳芽撩开窗帘,默默的看着张怀,俄尔开口
道:「张……张大人,你没有什么要和妾身说的吗?」

  张怀低着头看着自己爱驹随风飘动的鬃毛,开口低声道:「臣祝柳才人得隆
圣宠,步步高升!」

  柳芽深深的看了张怀一眼,这才把窗帘放下,二人隔着一条窗帘,却默默无
言。

  晚上夜宿驿站,亭长将三楼的屋子都分配给了柳芽和一众宫女,二楼给了张
怀、老太监和几个队长,一楼则住着护卫和守夜人。

  由于位高权重,张怀得到了个单间,他躺在坚硬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无法入
睡,一闭上眼,眼前就会不断浮现出柳芽绝望的神情。

  「干!」张怀怒骂一声爬了起来,打开窗子探头望去,却发现岗哨上的护卫
正打着瞌睡,也是,如今四海升平,又是中原腹地,也没哪个有胆子冲到驿站来
打劫,张怀把身子探出窗外,十指抠在驿站的砖块垒成的墙壁缝隙上,如同十颗
铁定牢牢的扎在上面,张怀试了试,完全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便整个人来到
窗外,就像黑夜中的壁虎一般,沿着斑驳的墙壁爬到了柳芽的窗户下方。

  「扣扣」张怀敲了敲窗子,稍等了一会儿,柳芽便打开窗子,探出头来对张
怀道:「张哥哥,进来吧,没有其他人!」

  张怀翻身一跃,跳入屋内,年轻的男女相拥在一起,柳芽将头倚靠在张怀宽
阔解释的胸膛上,闷声道:「张哥哥,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嗯……」张怀把柳芽扶正,接着满月皎洁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儿,她
光洁的小脸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就像女神一般,忽然让张怀感觉她是如此的高
不可攀。

  一对情人四目相对,脸越凑越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过往的一切就像
昨天一般。

  吻罢,柳芽再次倚靠在张怀的怀里,口中呢喃道:「张哥哥……」

  张怀温柔的接下她的腰带,柳芽也一一取下把头发盘成复杂发型的发钗,稍
微一摇头,乌黑的长发便像瀑布一般披了下来垂至臀部,任由华贵的衣服掉落在
地,柳芽毫不掩饰的在张怀面前展示着优美的胴体,她的体型娇小而匀称,除了
头发、眉毛和睫毛,没有一颗多余的毛发,小巧的双乳和臀部微微挺立,却造就
了完美的弧线型,犹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月光之下呈现出的象牙白的肤色就像
瓷器上的釉彩,让人产生一种一碰就碎的呵护感,但过于完美的姿态却莫名的还
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将她捏碎的冲动,看一看内在是否和外表一般完美。

  张怀迅速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赘余的衣物,二人激烈的热吻,热情的相拥,互
相摩擦着彼此皮肤,想尽一切可能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吻着吻着,二人躺到了床上,坚硬的木板却让张怀感觉就像自己新婚之夜时
那张宽阔而柔软的大床,张怀顺着她细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去,把嘴唇当作牙齿
啃咬柳芽精致的锁骨,吮吸锁骨上凹,接着又轻轻噬咬她如同花蕾的小巧奶头,
感受着奶头伴随着柳芽娇俏的呻吟在自己嘴里渐渐胀大,如同即将绽放一样,在
柳芽小声的呻吟中,张怀用指头沿着柳芽肋骨的凹陷,在乳头下方找到了柳芽心
跳最强的地方,他默默数着,惊喜的发现,二人的心跳竟然同步成了一个调子。

  张怀惊喜的吐出奶头,压在柳芽身上,将柳芽娇小的奶子压成饼型,他在柳
芽耳边轻声低语道:「我们的心跳都一致了呢!」

  柳芽双手环抱在张怀宽阔的背后,细细感受着,惊喜的低声道:「真的呢!」

  他们不高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驿站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隔着薄薄的墙壁,
张怀都可以听到隔壁宫女睡觉时发出的尖细呼声。

  张怀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腹部,紧贴着柳芽的阴户上下摩擦,他抚开柳芽额前
的细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芽儿,我们私奔吧!」

  柳芽摇了摇头:「不……」

  两人相拥无言,柳芽忽然小声道:「我……我已经洗干净了!」

  张怀再次吻上柳芽玲珑的小嘴,扶着肉棒顶在柳芽的肛门上,他们很默契的
没有提其他部位。

  随着肉棒渐渐插入柳芽的直肠,张怀发现后路比起前路,又是一番风味,肛
门的肌肉紧紧箍着他的肉棒,比阴道中的任何一块淫肉都要有力,而进入直肠后,
内里更是一环一环的像层层叠叠的温暖套子,还有不断分泌的肠液润滑。

  随着张怀的深入,柳芽仅仅是皱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爱郎的热吻之
中。

  直到二人唇分,柳芽才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双手紧紧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要
发出声来。

  张怀撑起身体,一边在柳芽的直肠中抽插,一边打量着少女的媚态,借着月
色,可以看到柳芽浑身染上了一层红霞,她双眼湿润,嘴角往上翘起,仿佛和情
郎的交欢是世界上最令人开心的事情,强忍着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更让她憨态
可掬,使得张怀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肏了一会儿,张怀拔出肉棒,让柳芽侧躺,自己躺在她的身后,左手垫在柳
芽侧胸壁,手掌绕到前方把玩柳芽小巧的奶子,右边胳膊抱着柳芽的大腿,让她
把右腿高高举起,以便手掌可以覆盖在她的阴阜上,虽然肉棒不能碰这块区域,
但是手指可以,他玩弄柳芽的阴蒂,把阴蒂弄得硬硬的,又用食指卡在小阴唇之
间上下滑动,手指上沾满了从柳芽阴道中流出的淫水,甚至把手指伸入柳芽的阴
道中,点了点那层薄膜,柳芽也没有阻止他,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了,张
怀前后三路的同时进攻,让柳芽爽得差一点失去意识,只能拼命的阻止着自己淫
叫出来的欲望。

  「张……张哥哥……」柳芽呻吟着,张怀只觉柳芽直肠从深处到肛门,一股
巨大的力量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棒,想要把肉棒挤出去,他快速抽插了一下,松开
精光,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柳芽的直肠内部,同时手掌覆盖在柳芽的阴阜之上,
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从阴道中喷射而出,击打在他的手心之中。

  两人相拥在床上喘着粗气,柳芽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倾听着张怀在
她耳边述说着情话,最后还是狠心推开了张怀:「张哥哥,你该走了!」

  张怀沉默了一下,道:「对,我该走了……」

  于是二人默默的穿好衣物,张怀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惜由于第二天柳芽腹泻的原因,每次在驿站留宿时,老太监都要派个宫女
和柳芽住到一起方便照顾,张怀再没有机会找柳芽亲热,二人连正常的对话都再
没有发生。

  将柳芽送入紫禁城,她被直接带入后宫之中,后宫是所有有鸡鸡的男人的绝
对禁区,连巡逻都是由孔武有力的太监负责,只是张怀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柳芽
竟然是这种方式。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8-8 06: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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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肉戏真的很足 作者的肉戏功底是值得称赞的 前几章的衔接做的也的确不错 说说迎亲这章吧 情节似乎开始跳跃 有些跳脱了 一些情节似乎开始能省则省 难道是作者的耐心开始有限度了? 真的不希望这样 对于好文 我们的耐心是超强的 所以作者不必担心 也体谅作者创作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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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8-8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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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肉戏真的很足 作者的肉戏功底是值得称赞的 前几章的衔接做的也的确不错 说说迎亲这章吧 情节似乎开始跳跃 有些跳脱了 一些情节似乎开始能省则省 难道是作者的耐心开始有限度了? 真的不希望这样 对于好文 我们的耐心是超强的 所以作者不必担心 也体谅作者创作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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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多得的绿文,如此古色古香,自绿苑心宫停更之后又一本宫廷大作,非常期待之后的剧(lv)情(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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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18-8-8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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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几章写了点虐心的情节,但是本文的名字是柳芽,所以我要猜测一波剧情了,柳芽到了后宫见证无数的尔虞我诈,一步一步的成长,到后来掌管朝廷,最后把男主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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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3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8-10 20:34
  • 逍遥夢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18-8-9 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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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入宫了,而且入宫前还和自己的前未婚夫这样藕断丝连还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么接下来应该是准备给皇帝戴帽子了吧?别到时候皇帝或者妻子发现了反过来对付张吧?
而且竟然是媚那么说就应该是魅惑天下,倾国倾城让人无法自拔,那么是否接下来的内容里柳芽是否会变成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呢?
同样张的母亲和张的事会不会被妻子群发觉?一旦发觉又会如何?妻子有孕后又会出什么么蛾子呢?期待接下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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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8-10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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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的挚爱,青梅竹马邻家小妹,从此变成天家的禁脔,尼玛作为一个古时男人,这是莫大的悲哀。一场暴虐发泄妒妻,跪在尿中深喉爆口,一场凄美的诀别,默契的肛交,太惨了太美了,欲望在这之中突如其来的发泄和升华,然而日子还要继续,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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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5 认真回复,奖励! 2018-8-11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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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186

                入伍

  回到家中,由于之前打了杨倩儿,还没等回家落脚,张怀先是被父亲拎去办
公的地方责骂了一顿,又被岳父叫去骂了一顿,虽然杨东并不是很重视自己的女
儿,不然也不可能发生还没结婚就把杨倩儿送到张怀床上的事,但是张怀打了杨
倩儿就等于打了他的脸,要是再发生此类事情,张怀就要担心自己的仕途问题了。

  「妈个巴子!」张怀愤愤然的站在四合院门口敲门,「三娘,开开门!」

  但等了半天,张怀都没有等到开门,倒是街坊出来买菜的大娘大婶却聚集起
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大,大得张怀感到烦躁不已。

  没等到辛三娘开门,张怀猛的一个转身,大踏步的冲向人群,揪住一个大妈
的领子,把她原地举了起来:「说,发生什么了!」

  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唯有张怀手里的大妈面如土色,手中
菜篮跌落在地,新鲜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张怀皱了皱眉,把大妈扔到地上,大妈一愣,坐在地上嚎了起来:「哎哟!
杀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这京城还有王法嘛!哇!」

  这简直是魔音灌脑,张怀头痛不已,一拳打在身边的柱子上,小臂一样出的
柱子咔擦一声断成两截,大妈「呃!」的一声吓得面色就像寒冬腊月死了全家一
样,身子抖得就像筛子,「你说不说!」张怀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大妈吓得捂着脸尖叫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这四合院的淫……呃,
我是说小娘子不知是谁包养的情妇,被大妇带着人找上门来,闹了大半个时辰,
后面就看到他们用担架抬这个人出来,上面用白布蒙着一动不动,听说是沉河里
去了!」

  「什么!」张怀一脚踹开大妈,来到四合院门前,合身一撞,大门哄的一声
就倒了下来,却见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杆子折断,辛三娘最喜欢的大红
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肮脏的脚印,院落墙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里面的水渍
早已干涸,看来事情已发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里,这里倒收拾的整齐,
看来没人进来过,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打开,其中的已经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
散发着变了味的熟悉气息。他送给辛三娘的诗词被精细的裱装起来整齐的挂在墙
上,纸角已微微泛黄,看得出主人时不时的抚摸把玩。

  张怀在辛三娘收拾整齐的床铺上躺了一会儿,但床上已没有佳人的体香,只
余淡淡的尘埃味道。

  沉着脸回到家中,杨倩儿温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这是去了哪啊?身上
脏脏的!」说罢杨倩儿轻柔的拍打张怀身上的尘埃,但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张
怀只感到陌生与距离。

  把张怀身上的污迹拍下,杨倩儿满意的点点头道:「相公,你一路风尘辛苦
了,妾身在厨房为你炖了你最爱的莲子乌鸡汤,你在饭堂稍待一下,妾身这就为
你端来。」

  看她的样子,就像完全和发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无关一般,甚至之
前的虐待都有如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一幅温顺的模样。张怀心中却越来越平静,
他点点头淡然道:「辛苦娘子了。」说完转身走向饭堂。

  「相公,饭来了!」杨倩儿恭敬的端着案子走进屋内,柔顺的呈到张怀面前。

  「嗯!」张怀点了点头,夹了块乌黑的鸡肉送到嘴里,本来在京城读书三月
时最爱的美食,如今却是味同嚼蜡。

  杨倩儿伺候在一旁,见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弯腰钻到了桌子底
下。

  「唔?」张怀一愣,低头看去,却见杨倩儿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把软
趴趴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

  「啊……」张怀明显感到杨倩儿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进步,他的肉
棒很快就在杨倩儿小嘴中硬了起来,将杨巧儿的头颅高高顶起。

  「嘻嘻!」杨倩儿扶着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样,发出「吸
溜溜」的湿漉漉的声音。

  见到杨倩儿主动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张怀倒是来了些胃口,把浓郁的
鸡汤浸入颗粒分明的饭中,呼噜噜的喝完鸡汤泡饭,张怀也不嫌烫手,直接用手
捞出炖的烂熟的乌骨鸡,把肉一条条撕下来丢入嘴里。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鸡肉喝
完鸡汤,把鸡架子随意的丢在案子上。张怀站起身推开桌子,露出下方叼着他肉
棒吮吸的杨倩儿,她的小脸因为使劲而两颊凹陷,张怀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
举了起来,吐出肉棒的杨倩儿发出「咯咯」的笑声,任由丈夫把她丢在狼藉的桌
子上,碗筷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杨倩儿张开双腿,让张怀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际,
她一如既往的没有穿内衣。

  夫妻俩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时寻找各种时机做爱的时光,那时他们几乎在整个
张府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但是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杨倩儿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时,
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辛三娘的面容。

  这个一辈子坎坷的女子,有着与杨倩儿不相上下的柔软而丰满的身子,也有
动人的歌喉,她总是为张怀一个人唱歌,她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张怀身上,奉张
怀为主,但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张怀。

  「相公……相公……我爱你……强奸……强奸你的妻子吧……让……让你的
妻子怀孕……给你生一个儿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
啊啊啊……」杨倩儿隔着衣服抚摸着张怀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张怀却百无聊赖的拉开杨倩儿的衣领,搓揉着她日益长大的丰满奶子,心
中却回忆着辛三娘那对可人的硕乳。

  杨倩儿在他胯下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儿……倩儿
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劲肏倩儿淫荡的小屄……干烂
倩儿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杨倩儿躺在喘息了一会儿,双乳随着张怀的肏干和她沉重的呼吸掀起剧烈的
波浪,但她却发现丈夫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肏着自己,频率丝毫没有变化,她抬
头看像张怀,竟发现张怀的视线散乱,思绪不知飞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么……啊……想
……难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杨倩儿强忍着下体再次传来的快感质问了起来,
但还是没有唤醒张怀,于是她开始疯狂的拍打张怀的手臂和胸部。

  「放开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快
放开我!」杨倩儿大叫道。

  「唔?」张怀终于神游了回来,看着胯下不断挣扎的娇妻,突然一股怒火再
次涌上了心头,他紧紧捏着杨倩儿的肩膀,开始暴虐的干了起来,每一下都用尽
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啊……啊啊……」杨倩儿痛苦的张大了嘴巴,胯下灼热的痛觉压过了生殖
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
发出声音。

  好在张怀终于还是想起岳父和父亲的教训,没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会
儿后,把精液射入了杨倩儿红肿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张怀提上裤子,看着杨倩儿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
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张怀在书房中醒来,整理好一身戎装后,来到皇城中述职。

  「唔……你来得正好。」一身正气,两鬓斑白的上司如此说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头风,无法入睡……对了,你知道门神吗?」

  「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张怀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上司满意的点点头,「陛下欲效仿唐玄宗,遣壮士看守门楣,正好
你三拳两脚就败了新科武状元,此任务非你莫属了!」

  「啊?」张怀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

  上司脸一板,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张怀急忙否认,「为陛下守门是下官的荣幸!」

  上司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个,还有几位将军
也要来轮岗,有的是时间给你回家和娇妻团聚。」

  「谢长官!」张怀嘴里应和道,但一想到已经貌合神离的杨倩儿,张怀忽然
觉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来张怀每隔四天就要给发了头风的老皇帝守一次门,剩下的日子倒不用
去每日点卯,时间一下子空余出来,他也不愿意每日回家去面对杨倩儿,白天有
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没了辛三娘,张怀也没有了狎妓的心思,
每晚回家,还要应付差事的给杨倩儿交公粮。

  皇帝的头风一天天好转,人也来了精神,每天轮着番的让后宫妃子们侍寝,
从成熟美妇,到清纯双胞胎,或者产后不久一挤就嗞奶水的少妇,品种之丰富,
口味之多变,让张怀站岗时大开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别后,张怀再次见到了柳芽。

  柳芽被层层裹在西方商人进贡的,绣着华贵图案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颗俏
丽的头颅,头上发饰都已取下,前有一个太监领着,她被三个魁梧的太监高高地
举过头顶,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乌黑长发。

  张怀和柳芽四目相对,柳芽脸上浮现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她紧咬薄薄的粉
红色下唇,晃了晃头,让发丝垂到面前,不想再让情郎在这种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张怀依然注视着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着寸缕,就像每一个被送到
皇帝寝宫的妃子一样,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国度站在
最顶端的男人。

  张怀每次轮班时都会从门缝中偷看这些妃子,她们一个个强装笑颜变着花样
的伺候着年老体弱的皇帝,虽然她们大多是名门之后,出阁之前有无数俊杰争相
献媚,但是入宫之后,虽在外人面前雍容华贵,但她们的身体乃至于情绪都不再
属于自己。

  每次张怀偷窥时,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愿,二人终
是有碰上的一天……

  「状元郎!我说,状元郎!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把张怀从沉思
中唤醒,张怀一看,却是那个领头的太监,他年龄较小,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
神情。

  太监继续道:「哎呀状元郎,您在想什么呐,要咱家说,你给陛下守门呢,
可不能总是这么神游物外不是,别耽误了我们柳娘娘,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
荣华富贵就等今朝了,您可别给搅黄喽!」

  「哼!腌臜泼才!」张怀暗骂一句,冷着脸打开殿门道,「进去吧!」

  「你!」太监也听到了张怀骂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挥
着手下扛着柳芽走了进去,柳芽从长发底下深情的注视着张怀,二人终还是错身
而过。

  张怀手持长剑背对大门站着,但傲人的听力还是让他听着太监们把柳芽放到
了龙床上打开毛毯。

  「陛下,柳娘娘给您带来了!」小太监谄媚道。

  「嗯!」皇帝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监和三个壮硕太监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挥退了三个手下后,小太监在
门口焦急的徘徊。

  张怀虎目一瞪,喝道:「你还在这干嘛!」

  小太监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啊……我……」

  张怀将手中长剑拔出一截恐吓道:「还不快滚!」

  「啊!」小太监吓得抱着头跑了去。

  见太监走远,四周再无人,张怀转身,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寝宫分内外两屋,内屋自然是皇帝平时宠幸妃子的地方,中间放着宽大的
龙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们待着的地方。

  平时内外两屋中间都要拉起帘子隔着,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头风,最受不了
憋闷,所以帘子都被绑到两边,刚好能让张怀看到完整的龙床,此时宫女太监们
面向内屋站着,以随时回应召唤,皇帝老眼昏花,却也看不清门到底有没有关,
而妃子们即使看到张怀明目张胆的偷窥,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被外人看到身子,
虽然那个人会被处死,但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张怀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
向臃肿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贱妾柳芽见过陛下。」

  「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长得真是标致,朕之前看状
元郎的画像时就惊为天人,现在一看,却是更加俏丽多姿!」

  被皇帝抬着下巴的柳芽闻言突然双眸圆睁,两道晕红涌上脸颊,却是以为自
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宫中而愤怒,但老皇帝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满意的捧着
柳芽的小脸连亲了几大口。

  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
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
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
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
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同时他们还饱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
闻的药膏。

  柳芽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
是因为害羞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张开你的
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
黄色龙纹刺绣的床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脯,由于
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露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儿……」老皇帝淫笑着背对张怀脱下身上的龙袍和内衣,
胡乱的丢到一边,他痴肥而臃肿的身体上布满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没有弹
性的皮肤下坠,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两侧,还有斑驳的皱纹,背上有一大块破溃,
贴着一块厚厚的膏药,他双腿上是无用的肥肉,仅仅的挤在一起让他无法完全合
拢两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肤发黑,还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
张的青色静脉,而他的趾甲都发黄了,不像常人晶莹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
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个月的黄豆糕一般。

  老皇帝从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颗药丸,捏碎蜡封,仰头吞下,张怀知道那是
宫里的道士进献的助兴药物。「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着合身压到柳芽身上,
床铺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翘着屁股掰开柳芽遮羞的双手,露出她娇嫩的双乳和从
来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粉嫩小屄,这让张怀感到难过又嫉妒,灯火通明之下柳芽的
身体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毕现,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观察柳芽的身体
……

  皇帝撅着屁股贪婪的舔着柳芽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少女身
上吸收那澎湃得几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对毛发几乎掉光的「龙蛋」严重的下垂,
恶心的张怀几乎想要挪开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绝美的身躯。

  老皇帝整个人压在柳芽身上,亲吻她的细长的脖子,发出恶心的啧啧声,一
只手扶着胯下因为药力而勃起的「龙根」,对着柳芽的阴部乱撞,却一只找不到
门路。

  柳芽一对玉臂环抱着老皇帝,犹如龙一样明亮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定定的
看向张怀,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伤心,张怀默默的和她隔空对视,直到柳芽秀丽
的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紧咬着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来。

  老皇帝没有理会柳芽的不适,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耸着,柳芽的面容痛苦,
但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的目的,她看着张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
…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

  张怀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过,不断的滴着鲜血,他愤怒的握紧
了手中的长剑。

  「哎呀……」皇帝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阴道中,当他拔出肉棒时,带
出了脓黄的精液和不少的血丝,「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
皇帝讲着自以为是的笑话翻到床上躺着,柳芽强自挤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当
益壮呢,看陛下现在还如此坚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缘浓厚!」

  「哈哈哈!」皇帝高兴的笑了起来,让柳芽侧身背对着他,他则从背后肏入
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对着皇帝,嘴里发出虚假的呻吟声,她低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怀,心
中还无法原谅张怀对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让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
的显露在张怀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中。

  张怀看得目眦欲裂,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呛啷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柳芽吓了一跳,抱着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
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
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
作福,爱妃,你是第一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
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
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
为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为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复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
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

  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
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为柳芽和皇帝擦干净身体后的宫女
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

  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
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
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
也不需要有人为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勋,决定对已经承平20年的匈奴发起
致命的攻击。在经历过20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
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

  「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为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
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就是有冲劲!准奏!你就
去……嗯……镇国公麾下吧,朕许你统领一营。镇国公!」

  镇国公恭敬的从武官列中站了出来,「臣在!」

  「朕把朕的状元郎交给你,不许怠慢喽!」

  镇国公答道:「臣领命!」说罢,转头望向张怀,眼中却是不满。

  回家辞别了父母和娇妻。

  张潇严肃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不立下功勋,你就不要回来了,知道
吗!」

  张怀低头道:「儿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红的上前为儿子打理衣裳:「儿啊,你此去后,记得吃好穿好,
听说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别委屈了自己!」

  看着母亲,虽然娶了杨倩儿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和母亲欢爱,张怀眼睛也有些
红了:「母亲放心,父亲已是工部尚书,此次为军队筹集物资,各种物资我想提
多少就提多少,怎么会委屈呢?」

  被张怀说中的张潇咳嗽一声:「咳!」

  然后是杨倩儿上前,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张怀有些不耐烦的道:
「还有什么事情?」

  杨倩儿才略带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谨记卫国立业,家里父母,我会好好
照顾的。」

  「嗯!」张怀平淡的点了点头,背着行装和牛犇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边疆,张怀得以新建一军,镇国公分配给他一众桀骜之辈,本来看张怀
虽然形貌俊俏,都产生了一种轻视之心,结果被天生神力的张怀轮着按在地上暴
揍以后,各个都对张怀服气了。

  配备了父亲亲自拨下的装备,经过数月的训练,张怀倒得到了一只强兵。

  有三百骑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两千随军民壮,随比之各位大将手下动
辄上万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张怀也很满足了。

  远征日期定在春节之后,此时冰雪化冻,各地的冬小麦都有丰收,一车车的
汇聚在边疆中,马匹膘肥体壮,士兵整装待发。而匈奴经过严酷的冬天以后,家
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个春天才能吃的回来,但牧草刚刚发芽,因此匈奴的储备
却是捉襟见肘。

  加之20年前占据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来获得牧场,一路
上还有这些牧民带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战马,骑兵得到最大发挥。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远征,若是成
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来最大的胜利!

  可惜的是镇国公分派给张怀的都是诸如打扫战场,或者保护后勤粮草,或者
侦查敌情,连续三场大战打得匈奴抱头逃窜,张怀却连一场都未能参加,只能一
边扫荡着不服统治的部落,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诸如武状元之人建功立业。

  「哎……」张怀坐在大帐中看着牧民进献的地图叹气,此时代表我军的势力
已占领离国境线数百里的草原,「等等……这是……」张怀看着地图的一块陷入
了沉思。

  「报告!」门外亲卫喊道。

  「进来!」张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卫走进来抱拳行礼,「将军,有镇国
公使者求见。」

  「带进来!」张怀命令道。

  「是!」亲卫转身带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

  传令兵单膝跪下道:「拜见张将军!」

  张怀点点头,「起来吧!镇国公差你来有何事?」

  「谢过将军,镇国公命将军前往中军议事。」

  「哦?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张怀好奇道。

  传令兵摇摇头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军有两天路程,我先让人准备一下。」

  带着亲卫们前往中军的路上,张怀倒是有些大开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约束手下不得扰民,但一路行来,却见士兵们形骸放浪,
时不时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抢羊,甚至有人直接冲到帐篷里把牧民妻女拖出来
淫乐,而男主人只能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为稍一反抗,全家都有生命危险。

  张怀摇了摇头,连连感叹世风日下。

  到了中军,张怀直奔主帐,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其中已是人声鼎沸,热闹不
已。

  镇国公看到张怀进来,冷笑一声道:「好了,最慢的都到了,我们开会吧!」

  张怀心中暗恼不已:「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最外侧,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到!」

  镇国公不知张怀的心理活动,指着四个匈奴人为诸位将军介绍道:「这几位
是此次随军的是二十年前归顺的四个部落现在的头人,此次进入漠西草原后,他
们的部族负责收拢草原上的牧民和牲畜,在那之前,他们就随后勤车队一起行动。」

  四个匈奴人笑吟吟的和众人打招呼。

  接下来镇国公布置任务,不出所料的,张怀依旧被排除在主战场之外。

  这漠西和漠北草原就是匈奴人赖以生存的全部草原,二十年前大捷之后天朝
占领了漠北草原大半,只有小部分还在匈奴人掌握之中,而匈奴王庭全数退到了
漠西草原之中。

  如果说漠北是苦寒之地,那漠西简直就是严酷的地狱了,彼方冬季绵长,夏
季短暂,湖泊河流稀少,据几个匈奴头人所说,匈奴人们退到漠西后人口就不断
下降,如今已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了,这也让镇国公等人充满希望。

  而漠北草原和漠西草原之间却是一片广大的戈壁沙漠,仅有一条骑马都需要
六天时间的道路连接,如果离开道路进了沙漠,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沙漠之中没有标记物,随时都有迷路的风险,而且到处都是移动的流沙,别说人
了,连骆驼都不敢进去。

  而那条道路宽仅有数百米,两旁都是流沙,被称为西北长廊。

  「还有什么问题吗?」镇国公问道。

  张怀举起手。

  镇国公邹起了眉头,「状元郎有何事?」

  张怀道:「进入西北长廊后我军会被拉长,我不放心让匈奴人和我们的后勤
在一起。」

  四个头人闻言立刻跪到地上,指天抢地各种发誓不敢背叛天朝云云。

  镇国公无奈道:「起来起来!这样吧,我派一营一起护送后勤吧。」

  虽然一营的军队估计也打不过四个漠北最大部落的匈奴,但至少也可以威胁
他们,不让他们产生异心,再说大军随时也可以掉头,张怀也不再说什么。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8-12 08: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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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过头来感觉细节上还是有问题啊。皇宫那里我是奔着怎么恶心怎么来的,但是发出来看后好像也不是那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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