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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春色如何】(1-2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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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1-2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字数:61,744 字


               第一章:婚宴

  婚宴是在沉宅办的,沉震南择了个当年最好的日子,又合了周竞和沉清荷的
八字,还寻了风水先生看了屋子,说是在叁月初六晚八点于沉宅举办婚宴才最为
合适。

  沉宅这会儿处处可见的红色,看得沉清荷头晕眼花的。

  「小姐,您将脸稍正过来些,阿月给您扫些香粉,这香粉是妙语阁前些日子
送来的,说是沪城还没人有呢。」阿月轻声道,生怕惊了沉清荷的胆子。

  打她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开始,沉宅上下除了她的爹娘之外,没有人敢和她
大声说话,好像稍微大声点就能把她的胆子吓破了似的。

  沉清荷别过脸,病恹恹地冷哼一声:「我不要香粉,你去把爹叫来。」

  沉清荷生了一双杏仁眼,可这双眼却没有杏仁眼给人带来的娇弱感,有的确
实眼神之间的娇嗔,常常不等她开口,媚态便从眼神中流了出来。沉清荷是好看
的,但她的好看与风月无关,她只坐在那便让人觉得矜贵无比,哪怕只是方才的
几个字,也能让人在这字里行间读出几分千娇百媚来。

  她是不想结婚的。

  早些年那些个医生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她只想把这最后的几年光阴都存在自
家父母身边,一刻也不想离开。哪知她这个热爱算命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得了周竞
的八字,非要说周竞和她是天作之合,说是两人结为连理后,沉清荷便可再多活
几年,最后甚至连媒人都没来说媒就将这婚事定了。

  再说那些人都说周竞前几年还把一女子玩死了,她这身子,嫁过去不会当日
便死在床第之上了罢?

  沉震南推门进来便看见沉清荷背对着自己,尽管他没见到沉清荷的脸,但只
是一个背影,他也知道自己的娇娇女儿生气了。

  「怎么了,清荷?」

  沉清荷这才转过身来,朝沉震南撒娇:「爹,我不想嫁,你让阿月替我去嫁
吧,我是真的害怕。」

  沉震南只以为沉清荷是出嫁前将紧张当作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早晚是
要出嫁的,爹可见过周竞的,那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说那周家也没别的
旁系,连周竞的爹娘也都去世了,你嫁过去也没劳什子关系需要打点,安心做你
的少奶奶便是。」

  沉清荷嘟嘟囔囔:「谁知道是不是他害死的。」

  再说了,都要结婚了,那周竞也不来看她一眼,谁知道进了门会怎么冷落她,
保不准人家愿意娶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是因为在意锦绣银行的股份和她
名下的钱财。

  可别以为她不知道,她要是死了,这房子啊股份什么的,可就全归那周竞了。

  沉震南两眼一瞪:「你说什么?」

  「爹,他们都说周竞前些年还……玩死了个女子。」沉清荷捂着自己的心口,
又咳嗽了两声。

  「一派胡言!」沉震南一拍桌子,胡子差点飞了起来,「坊间那些话你怎能
信?那坊间还传言我把股份全给了你表哥,你怎的不说这是假的?」

  沉清荷张口便要辩驳,沉震南又接着说:「今天这婚你必须结!阿月,给小
姐换上婚服,等婚宴开始!」

  说罢扭头便走,气得沉清荷心中郁结,眼角还掉了两滴泪。

  周公馆。

  「少帅,您在这屋子里都走半天了,这不是晚上才婚宴么?咱们公馆到沉宅
也就二十分钟,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紧张?」副手卢赐看着在屋子里背手来回踱步
的周竞,揶揄道。

  周竞停下脚步,斜睨了一眼卢赐,张口便骂:「怎么就你话多?军务都处理
完了?滚滚滚,我看见你就烦,我那是紧张吗?我是怕那锦绣银行的千金听说是
要嫁给我便被吓昏过去。」

  「哦。」

  「你哦什么哦?」

  卢赐故作玄虚:「没什么。」

  周竞也来劲儿了:「爱说不说。」

  两人虽在军里都担任要职,但确是发小关系,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也没个正形
儿。卢赐平时就爱逗周竞,次数多了,周竞也就长记性了,一遇到卢赐故作玄虚
不说话的时候,周竞就不接茬,反正卢赐性子急,憋不住,早晚会说出来。

  周竞寻了把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方才别在胸前的钢笔,黑金相间的
钢笔在周竞的指尖旋出了花影,周竞眯着眼睛,好像他手中的并不是一只钢笔,
而是一把枪,上位者的气息在这一刻笼罩了周竞,仿佛刚才和卢赐插科打诨的另
有其人。

  「你真心想娶那沉清荷?」

  「你说呢?」

  「那你今晚可得克制点儿,那外边儿都说她身子不行,活不过二十。」卢赐
提醒道。

  周竞这会儿却不玩笔了,「那外面还说我前几年把女人玩死了,你怎么不信?」

  卢赐无言:「这种话都信,别不是个傻子吧。」

  坊间都说周竞前些年看上了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天姿国色,但进了周公馆后
第二日便被人从周竞房间里抬了出来,且该女子被抬出来时身上全是欢爱后被凌
辱的痕迹,那日之后周竞玩死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周竞却对此不以为
意,自以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但没想到事态愈演愈烈,媒人几次叁番要给
他说亲,但女方家里一听是周竞便不愿再往下谈了。所以沉震南找上他的时候,
他讶异了几分,又思及自己的年纪是该成家了,所幸便答应了下来。前些日子军
务繁忙,他一直未得空去见自己的未婚妻,直到今日结婚才能见到。

  话说回那被凌辱的女子,这女子名为杜鹃,是钢铁厂二少爷黄玉华的小丫鬟,
生得娇小可人,黄玉华是沪城出了名的纨绔,他见杜鹃生得好看便强要了她,可
杜鹃是个性子烈的主,黄玉华施暴时,杜鹃咬破了他的肩头才得以挣脱。杜鹃跑
出钢铁厂无处可去,那日周公馆庆祝取得平阳关大捷的周竞凯旋,周公馆解严,
杜鹃无意间溜进了周竞的房间。可杜鹃不知道的是黄玉华给她灌酒的时候又灌了
毒药进去,若是四个小时内不服用解药,杜鹃便会毒发身亡,皮肉会裂开来,给
人以被凌辱过的假象。

  周竞那日一直到天亮才回房,刚解开衣扣的周竞扭头便看见杜鹃死在地上,
他也不顾别的,先喊了下人将杜鹃抬出。杜鹃被抬出的时候,众人看到的便是杜
鹃的惨状以及衣扣未合的周竞,难免会遭人多想谣传。

  沉宅难得办一次喜事,自然是办的人尽皆知。

  当日八点,婚宴如期举行。

  沉家做的是银行生意,爱赶些西化潮流,就连婚礼也是照着西式来办的。

  沉清荷穿着西式婚纱,收紧的婚纱设计将她的腰身显得更为纤细,袖口齐臂,
只浅浅地露出了下半截小臂,她的手上戴着沉震南从西洋商人那购得的红宝石珍
珠手串,灯光明亮,却比不上这价值连城的手串。

  此刻她是紧张的,如同其他出嫁的少女那般。

  可她又觉得自己的紧张与其他少女不同,许是因为别家少女所嫁之人都是自
己心悦之人,但她嫁的确是一个暴戾之徒。

  若是能逃婚便好了,但她知晓,逃婚这样的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

  宾客庆祝声、萨克斯奏乐声和神父的祷告词一齐涌入沉清荷的耳里,有些吵
闹,她的心说不上平静,但比起这些嘈杂声却又如一汪池水,静静倘详着。

  沉清荷并不想抬头看周竞的模样,外头都传周竞生得英俊,尤其他脚踩军靴
的时候,像踩在了无数少女的心上。

  若是他俩没成夫妻,她许会愿意看向周竞,欣赏周竞的相貌吧。

  「周竞先生,您是否愿意娶沉清荷女士作为您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
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
她忠诚直到永远?」神父如是说到。

  沉清荷心中腹诽:神啊,他定是在骗你,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

  「我愿意。」周竞低沉的声音响起。

  神父又问:「沉清荷女士,您是否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
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
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沉清荷故作口齿不清想要蒙混过关:「我愿意。」

  神啊,清荷方才撒谎了,我是不愿意的,您可千万要帮帮清荷,不要让清荷
连二十岁都活不到。

  就在沉清荷以为自己答完我愿意,婚宴便可顺利结束的时候,她却听到周竞
开了口。

  周竞说:「神父,我的妻子不愿看我,上帝辨不出她是否是真心的,我亦不
想让我的妻子心有顾忌。」

  沉清荷讶异着猛地抬头,视线从他腰间的皮带移到了周竞的脸上,她看见周
竞戏谑的眼神便知自己被骗了,他不过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罢了,好大一下
马威。

  这下她心中又怨了周竞几分。

  沉清荷不得不承认,外边人传得是实话,周竞是她十九年来见过的最英俊的
人,只可惜这样英俊的人是个暴戾之徒。

  那神父看见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沉清荷气鼓鼓
的,但脸上还要装作好脾气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我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为妻,无
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
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第二章:洞房

  沉清荷穿着喜服坐在床边,她攥紧了这身华丽的衣裳,不敢放手。

  婚礼仪式结束后本是要找众宾客敬酒的,但碍于沉清荷的身子,敬酒一事只
能由周竞一人前去,她提前回了房换上喜服等待周竞回房。

  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两种情绪在她心头交织着,像极了千百只蚂蚁在她的
心口攀爬。

  门外吵闹,她听见有人要来闹洞房,心中思衬着该怎么才能让那些闹洞房的
人早些散去,免得洞房闹太久,她的身子吃不消。

  还没等到那些人进门喧闹,她便听见周竞隔着门板说:「闹什么劳什子洞房,
她身体不好的事儿没听说?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儿去吧。」

  声音沉闷,一点都没有方才宣誓时的意气风发。

  他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今晚大概是不会怎么难为她了。

  沉清荷这样想到,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将周竞的等级又从丁等拨回了乙等。

  周竞推门而入,他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步伐已经不似平日精神高耸时那样
利落干脆了,但胜在他酒量好,所以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沉清荷只觉得闻到了
浓重的酒味,想要提起帕子挡住一些味道,可又觉得这举动有些不尊重自己未来
的丈夫,干脆憋了气,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

  周竞进门闻见的并非是自己的酒味,而是沉清荷的香粉味,他从未闻到过如
此好闻的味道,有些像玫瑰,却又要比玫瑰的味道更合他心意些。

  这味道和其他千金小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他只觉得此刻的沉清荷像极了盛
开的花朵,而他则是将要采蜜的蜜蜂。

  眼前盖住的红布被揭开,沉清荷下意识闭了眼,胸口起伏着,好似在纾解自
己的紧张与害怕。

  周竞见状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你闭眼做什么?」

  「我……」

  「你很怕我?」他又问。

  沉清荷小声地说:「难道还有人不怕你?」

  缘是她本就气血不足,平日里说话也需得那些人仔细辨别才能听清。她自然
是知道自己声小的,所以她仗着大多数人听不见她的细声细语,所以她常常小声
说话。但周竞打小便是军队长大的,他早就做过了听力训练,听觉要比常人好上
不少。周竞听见沉清荷的小声反问,失声笑了:

  「嗯,他们怕我,但你不能怕我。」

  沉清荷睁眼便问:「为何?」

  两个字随着沉清荷的红脸撞进了周竞的笑意里。

  方才在婚宴上已经见过沉清荷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婚房的红布太多,衬得沉
清荷的脸更为红润,方才撞进他眼里的沉清荷好像也撞了一下他的心。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沉清荷说,「你怎么不说……」

  还未说完的话消失在了唇边,周竞一刻也不想等,他用强势霸道的行为堵住
了沉清荷的双唇。两人之前都没有接过吻,沉清荷足不出户,周竞忙于军务,但
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不消片刻,沉清荷便沉醉在他的唇间。

  周竞含住沉清荷的双唇不让沉清荷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却忽略了沉清荷体弱
的事,长时间的接吻让沉清荷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慢,慢点儿……」

  沉清荷声音娇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喉间能发出这般勾
人的声音,脸上更是染上了绯色。

  她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周竞的腰侧,周竞的腰身很窄,他今日穿着宽
大的新郎服,但仍然能看出他健硕的胸膛和他的窄腰。她向来体弱,本不该在外
念书,但沉震南思想开放,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字不识,不仅请了国语老师,
又请了英格兰人教她科学。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想要抱紧周竞,也想不出自己为
何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只能将自己的这些行为归于英格兰老师告诉她的「生
理反应」一词。

  周竞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含住了沉清荷的耳垂:「现在就说慢点可太
早了。」

  沉清荷还没能想透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周竞凌空抱起,然后稳稳地坐
在了他的胯间。尽管有着衣物的阻挡,但周竞胯间的物件已经灼热难耐,本就宽
大的新郎服也被撑了起来。她今日没有穿贴身衣物,外头只套了件喜服,喜婆送
她进房时说是能让新姑爷欢喜几分,沉清荷考虑到自己体弱,想着能让周竞欢喜
几分,也许今晚不必受太多的罪,可现在她只觉得后悔。

  她不知今晚会受罪多少,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潺潺溪流涌出,甚至
打湿了婚服。

  周竞早已把手伸进了喜服里探索,喜服被剥落露出了沉清荷白皙圆润的肩头。
叁月的春夜是凉浸浸的,肌肤与裸露的空气一接触,沉清荷打了个冷颤,忍不住
抱紧了周竞。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能如此主动,他的双唇不断地往下亲吻,直到他弓起背喊
住了沉清荷的乳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沉清荷的乳头,周竞一面吮着乳尖,一面
揉捏着沉清荷的左胸。

  这样奇异的快感是沉清荷未曾拥有过的,新奇又刺激,尤其伴随着下身那溪
流,沉清荷脸上发臊,又环紧了周竞的腰身。

  「清荷,帮我。」他说。

  「我……嗯……怎么帮你……」她回问。

  周竞伸手握住沉清荷的手腕,将沉清荷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他带动
着沉清荷的玉手握住他的性器。沉清荷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灼热想要逃离,周竞
偏不,他摁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说:「求你,清荷,帮帮我。」

  外面人人都怕的周少帅现下用尽自己最绵软的语气,只为了妻子在此刻能够
帮帮他。沉清荷恻隐之心微微一动,周竞看到沉清荷低着脑袋点了点头,心中暗
喜。

  沉清荷方才只是隔着衣物感受着周竞性器的大小,等她真的伸手触碰,只觉
得自己刚才的感受有些偏差,她一手竟握不住它。

  手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周竞顾不得其他的,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性器塞
进沉清荷的小穴里,再狠狠地冲撞她。

  沉清荷没穿肚兜,下面的贴身衣物自是没穿的。他掀起沉清荷的裙摆,大手
扶住了向下渗水的蚌肉。

  蚌肉细腻,可他的手是粗粝的,指节处还有着常年握枪的老茧。

  他有往内插入的意图,沉清荷感觉到了:「周……周竞。」

  「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周竞。」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这般好听。

  「我会死么?」沉清荷的声音在颤抖,「就像杜鹃一样,我会和她一样吗?」

  在床上提起别的女人,沉清荷也是独一份了。

  周竞转移着沉清荷的注意力,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一点一点的往她的小穴深
入。

  「你现下快活吗?」

  尽管沉清荷现在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害怕,但当下的感受的确是快活的:「嗯……


  「你乳名便唤作清荷?」

  异物的深入让沉清荷夹紧了蜜穴,周竞的手指也被锁在了穴里。

  「……我,我乳名唤作圆圆。」

  「圆圆,你且放松些,不然我这手指可出不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我有些
渴。」

  沉清荷天真道:「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便要起身,周竞见自己的手指已被
释放,迅速摁住了沉清荷的腰肢将他的龟头挤进了沉清荷的小穴里。

  沉清荷瞬间头皮发紧,泪珠也从她眼角流出:「你这个骗子!我……我疼得
快死过去了!」

  周竞双手扶着沉清荷的腰,将她向下按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裂成了两半,
方才在床上求她帮他,还问自己乳名唤作什么的温情少帅已然不见,如今在她眼
前的又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周少帅。

  「你怎会疼死?我只许你快活到死,圆圆,圆圆,你渴吗?」

  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
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
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人!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
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性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
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
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
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
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
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
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
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沉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沉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沉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
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
吮了几口才发现卢赐说的是真的,而且沉清荷的酥胸还带着些花香,当他流连忘
返。

  沉清荷被胸前的触感影响,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竞抱着她边走边肏的画面,加
上周竞一直吮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想回答「是」,可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话来。

  两人沉默着,区别在于沉清荷想要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情欲,而周竞已经被情
欲冲昏了头脑,他看向了沉清荷淌着蜜水的潮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

               第三章:淌水

  沉清荷本就是处子身,方才边走边肏的画面还没能从她脑里散去,周竞这会
儿却埋在了她的胯间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沉清荷的认知。

  周竞未开过荤,情欲的驱使让他无法自控,当他看见那泥泞巢穴的时候,他
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舔一舔那处,尝一下沉清荷淌出的水儿是否和她的
香粉味儿一样香甜,事实果然如此。

  「你,你别舔那。」

  话虽如此,但沉清荷双腿却夹紧了周竞的脑袋。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热气打在沉清荷的穴口,「可你夹我了。」

  沉清荷狡辩:「那是……生理反应,我的英格兰老师说过的。」她又怕周竞
没留过洋听不懂什么叫做生理反应便想解释一番,周竞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手
拨开她厚实的阴唇,一手抓住她的胸乳,重重地在她的花蕊处吸了一口,蜜液也
被他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圆圆,你是甜的。」

  「周,周竞,我……」她不敢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她此刻希望周竞能
够将他的巨物狠狠地塞进她的下体顶撞,可她怕周竞说她浪荡,「我想洗澡。」

  周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喊人进来。」

  沉清荷以为周竞要起身唤人,以为自己能够喘口气了,可没想到周竞只是朝
门口喊了声来人放水,便把四周的床帘给拉了下来,又狠狠地堵住了沉清荷想要
询问的嘴。

  放水的人来的极快,「小姐,姑爷,水快备好了,不知小姐今日是否还是用
玫瑰花瓣入浴?」那下人说话的同时,周竞将下身狠狠一撞,性器顶进了她方才
淌水的甬道,囊袋打在沉清荷的白玉肉上,沉清荷吃了痛不敢出声,牙齿用力一
咬把周竞舌头咬出了血来。

  「嗯,还是玫瑰花,清荷说她喜欢。」周竞舌头流血了也不恼,反而平静地
吩咐,「快些吧,清荷说她累了,洗了澡我们也睡了。」

  下人也只是疑惑平日好脾气从不催促的沉清荷怎的突然催促了,可也不敢多
说些什么,毕竟周竞可是新姑爷,再加上周竞的名声,放水的下人也只是应了一
声,又继续往浴桶里倒水。

  要把浴桶装满水还得倒上几桶,水声纷杂,盖过了床帘内的抽插声。

  白玉似的蚌肉含着紫红色的肉棒,沉清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的炽热,更能
清晰地体会周竞跳动的青筋。

  他们在床上一隅交合,下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可这声音也和水声缠绵在了
一起,到处都是水声,到处都是情欲。

  沉清荷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她到底是锦绣银行的千金,这般放浪的模样被
下人看到又成何体统?

  「小姐,姑爷,花瓣和水都放好了。」

  下人突然出声将沉清荷吓得下体一紧,周竞的肉棒被狠狠一夹也泄了出来,
精液尽数灌进了沉清荷的穴里,犹有溢出的姿态。

  「下去吧。」周竞说,「早些休息,我和清荷这不需看着了。」

  下人应声而出。

  听见关门声,沉清荷骂道:「周竞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愿与你做腌臜事了!」
说着便要踹周竞,可脚刚抬起来便被周竞握住了脚踝。

  「还有力气踹人,看来是愿意与我做『腌臜事』了。」周竞打横抱起沉清荷
便向浴桶走去,两人未着寸缕,周竞的胸膛滚烫,下体也滚烫,已经泄过一次的
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他将沉清荷放进浴桶里,水面刚好漫过沉清荷的乳尖。

  周竞以前不爱念诗书,这会儿觉得沉清荷乳尖浮现在水面上的样子一些像
《琵琶行》里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沉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
可她下面被周竞的子孙液堵着难受,她想动手把这些液体抠出自己的身体,碍于
周竞在场,她只得开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

  语气真切,若是周竞没有精虫上脑,许就答应了。

  周竞长腿一跨跨进了浴桶里,原本只够一人的热水溢出了浴桶。

  这可怎么抠?

  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沉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竞迈进浴
桶时胯间巨物耸立的模样,她断了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快死了。

  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再来一回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她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吗?

  两人赤裸相对,不发一言。

  沉清荷下体的子孙液堵得她穴内瘙痒难耐,可若让她当着周竞的面挖出穴内
的东西,她着实害臊。

  「周竞,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沉清荷撞着胆子问。

  周竞挑眉:「什么游戏?」

  「你先闭眼,我才能说。」

  「好。」

  她未曾想周竞这般好脾气地答应了,还顺势闭了眼:「你先数到十,我才能
说。」

  周竞勾了勾嘴角,唇间露出了一股子的玩味。

  「一。」

  沉清荷见周竞已经开始数数了,伸手便向自己的小穴探去想要将那些白浊挖
出,奈何入睡的动静太大,惹得周竞想要睁眼。

  「怎么了?」

  「不准睁眼!」

  两人同时出声。

  「那我继续数?」

  沉清荷匆匆点头:「嗯嗯。」

  她只得抓住这短暂的时间将下体的东西挖出,不然待会儿她也不知会不会更
难受些。

  「二。」

  「叁。」

  「十。」

  周竞报完数字便睁了眼,他只看见沉清荷的细手在她自己的小穴进出,玫瑰
花瓣洒在水面上,影影绰绰的,却也遮不住沉清荷的动作。

  沉清荷没想到周竞会耍赖,她恼极了,现下她的动作和她在周竞面前自渎有
什么区别?

  「原来圆圆是觉得方才我没有满足你,所以才想让我闭眼,自己在这……」
周竞拉长了尾音,「圆圆怎的不早说?早知如此,我方才就肏得再狠些了。」

  这人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方才明明是他泄在自己体内让自己不适,
不然她现在怎会做这种事?

  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周竞,可她却忽视了周竞在床上不要脸的能力。

  「这种事情怎能劳烦我的太太,让太太自己动手,是我的失职了。」周竞嘴
角微微上扬,轻快的语气仿佛将手指伸进玉穴的另有其人。

  他的手指显然比沉清荷的要粗长不少,周竞在她的穴内勾了勾,沉清荷情动
地发出一声呻吟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再往内探:「夫人是觉得还不够?
那夫人可夹得太紧了,我可伸不进去了。」

  他语气正经,可遣词造句全是情色。

  沉清荷在听完他喊太太后,又听到一句夫人,心中一颤,迷离着双眼:「周,
周竞,你乳名叫甚?」

  周竞一怔,不过片刻,他回:「我不想听你叫我乳名,更想听你唤我夫君。」

  胡闹!可不能让她知道他乳名叫团团,他堂堂周少帅,小名用这么没气势的
名字,丢人得紧!

  这名字可不兴说!

  「我,我叫你夫君,今日便放了我罢?」她和周竞打着商量,周竞的手中动
作未停,惹得她说话磕绊,一直在喘气。

  甜腻的气息打在周竞的喉结上,好像是在勾引他。

  「可以考虑。」周竞狡黠一笑。

  沉清荷连忙喊道:「夫君。」

  仅仅只是两个字,却好似耗尽了沉清荷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周竞闻言,立刻抽出了手,他握住沉清荷的腰身,胸膛贴在沉清荷的胸乳上,
将沉清荷的胸乳挤得生疼。

  他的巨物被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灼热难挡。

  可喘息不过片刻,下一刻,沉清荷的胸乳连着飘在水面上玫瑰花瓣一块被周
竞含住,他吮着乳头,伴着水声发出了匝匝声。

  沉清荷头皮发紧,她知道自己被吸得疼,好似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可她忍
不住得抱紧了周竞,想要在这种放肆的情欲与浪荡里沉沦下去。

  平日她同其他千金出门,没走上几步便累了,她本以为长时间的性事会让自
己疲惫,乃至让自己呼吸困难,但如今在水中,面对周竞的强劲攻势,她有那么
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溺死在这木桶里也可以。

  至少她现下是快活的。

  「啊……周竞,我,我疼。」

  她捧着周竞的脸,媚声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般娇媚的声音,更何况周竞的欲望已经勃起,他低
吼一声,将龟头挤入了已经扩张过的玉道里狠狠地抽插。

  他们本就在水里,哪怕沉清荷的甬道再紧致,周竞的性器再粗长,也总是会
有热水成为漏网之鱼钻入她的甬道中。

  热水的温热和周竞性器的灼烫填得沉清荷下道仿佛要溢出了那般。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尿了。

  「我,我要尿了,周竞。」

  「乖乖,不是要尿了,是你太快活了,更是你太欢喜我了。」

  他自上而下地亲吻着沉清荷,在沉清荷的身上布满了痕迹。

  今夜过后,她是他周竞的妻子,哪怕别人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又如何?他会找
最好的医生,带她去最好的医院,直到能让她长命百岁为止。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周竞又泄了两回,沉清荷才得以入睡。

               第四章:行李

  沉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满屋欲望的气
味、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夜并非一场梦。

  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在浴桶里翻云覆雨。

  沉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
个想法,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

  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沉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
摆好了午饭,周竞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红茶,有些像沉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

  周竞呷了口茶,眼皮未抬:「醒了?李叔,热杯牛奶,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
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沉宅的男主人。

  沉清荷见状,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喝牛奶,我要喝红茶。」

  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勾了勾嘴角:「你胃不好,
喝不得这红茶,喝杯热牛奶罢。」

  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沉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叁文治。

  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

  由于叁文治太美味,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

  沉清荷小口地吃着叁文治,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军中还有些
事未处理好,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

  「为什么要回公馆?」沉清荷问。

  周竞弯腰,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沉清荷的脖颈间,他贴着沉清荷的耳朵轻声道:
「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

  沉清荷霎时红了脸,直骂周竞不要脸,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然后在她
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

  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沉宅大门,沉清荷才定定地回神,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
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进她的胸乳之间,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
支而划落的汗水。

  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
和周竞的调戏。

  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

  她怎能……怎能如此淫荡?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周竞一直到叁点一刻才回到沉宅,沉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她满意
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

  「夫人,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周竞忽然出声,沉清荷也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儿时的布偶,床头的挂
件什么的。夫人这架势,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要将整个沉宅都搬过去似的。」

  周竞解释期间,门已被他带上,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
花,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箱口大开,
里面整齐地迭放着沉清荷的旗袍。

  军靴声哒哒像沉清荷逼近,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但沉清荷却觉得此刻的
周竞宛如野兽,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

  他步步紧逼,她只能慢慢后退,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跌坐在行李
箱里。

  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
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
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
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
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
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
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
「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
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
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
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脸上,
硬邦邦的,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沉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往后挪了一
小点。

  「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周竞没来由地问,沉清荷便怯生生地答:「先生
说我成绩尚可。」

  「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
有问题的。」周竞的大手插在沉清荷乌黑的发间,一脸享受地说。

  沉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立马拒绝:

  「……我体弱,抱不动你。」

  周竞却道:「无需抱我,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

               第05章:公馆

  周竞这话无疑是给沉清荷脆弱的心上来了一击,她知晓周竞在床上什么污言
秽语都敢说,但却不知他已到了这般地步。可她仔细想来,周竞方才那句话算不
上什么污言秽语,甚至连个脏字儿都没带,可她听着却红了脸,心脏砰砰地跳着,
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脯。

  她喘着气,呼吸落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缠绵地包裹着它。

  片刻,她朱唇微动:「我不大会。」

  周竞弯腰压低了声音:「圆圆大抵不是不会,是不愿罢。」

  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压低了更像是旧时苗疆少年蛊惑眼前的少女为他办
事。

  沉清荷听得入了迷,意乱情迷之间,她握住了周竞的勃起之处,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难吃。

  周竞爱干净,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数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沉清荷昨日便
想说周竞身上有股冷杉味,闻着是极其让人安心的。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她一点点地吞吐着,动作生涩。

  周竞那处本就异于常人,沉清荷一张嘴是塞不下的,它顶进了沉清荷的喉咙
深处,呛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竞不会让她断然离开,于是他摁住了沉
清荷的头,下身又狠狠一撞,送进了她的口中。

  「周,周竞。」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
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
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
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
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
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
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樱桃,别过脸去不想看周竞了。

  周竞却蹲下身,不知从哪翻出了条新丝袜给沉清荷套上,又给她扣上了盘扣,
动作温柔,仿若刚才将她头摁住的并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沉清荷是不记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愿饶人:「现在扣上
又有什么用,衣服都皱了,下人难道是瞎子么?会猜不出我们做了什么?得亏你
还是少帅,怎的这么不聪明?」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丝毫不管周竞的面子。

  经历两次(?)性事她也算明白了,周竞不会杀她,哪怕她说些气人的话他
也全当撒娇,大概是周竞自己的怪癖,真真是个怪人,喜欢女人和他说些气话,
莫不是儿时脑子被烧坏了?否则怎会不喜欢甜言蜜语,而是喜欢气人之言?

  然而沉宅的人就算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外头都传
言周少帅是个能在床上玩死人的狠角,沉宅众人除了沉震南,只要周竞能留沉清
荷一条命便可,而沉震南则是极为放心自己挑选的女婿,认为自己的女婿是天之
骄子,品行优良,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最终沉清荷是披着周竞的外衣走出的厢房,至于那弄乱了的衣服和地上的白
浊又如何,那已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车内看着外面不断退后的街景,心中无限感慨,这好像是
她两年来第一次出门,尽管对她而言只是从沉宅搬到了周公馆,以后周竞也未必
会让她常常出门,可呼吸到新鲜气息的沉清荷心中愉悦了不少,脸上笑容也多了
几分。

  她像极了初次出门玩耍的孩童,看着路边叫卖的小贩也能新奇几分。

  「周竞,以后我能常出门吗?」她鼓起胆子问道。

  她心里是知道这个要求能够被同意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可她还是想问,人总
是要抱些希望的,哪怕她只有余下两年时间可活。

  本在闭目养神的周竞缓缓睁开眼,他将目光移到了沉清荷那张充满喜悦的脸
上,他心知眼前的少女应该被圈养在金丝笼里做她的金丝雀,但这一刻他不愿打
破少女的美好遐想:「当然。」

  「但每次出门不得超过两个小时。」

  沉清荷满心雀跃,完全没将周竞后半句话听进去。

  她张开双臂好似庆祝似地喊:「周竞你真好!」

  只要能让她出门,那这人便是好人,才不像自己的爹爹,常年把自己关在屋
子里,生怕她出门便遇害。

  这一声喜悦太过畅快,加之车窗未关,车外人听得极其清楚。

  「刚才车里谁在喊周少帅?」

  「不会是锦绣银行大小姐吧?难不成她没死在昨晚?」

  「呸呸呸,就你话多,小心被别人听到把你抓起来!」

  沉宅在城西,而周公馆则在城南,两地之间虽不算远,但街道弯弯绕绕,也
需得开上四十来分钟才能到达。

  周竞的车停在周公馆前,沉清荷下了车,仔细观察着这一排洋楼。

  虽说是公馆,但确是一排洋楼组成的,这里位于沪城的柳岸江边,依山傍水,
风景秀美,可谓是寸土寸金之地,周竞能把自己的周公馆建在这,想来家底是极
为充实的。

  门前是两列下人向两人鞠躬:「少帅好,夫人好。」

  倒也不必如此……沉清荷心中腹诽。

  进了门,沉清荷才发现方才门口的一排洋楼并不算什么,周竞在公馆里造了
个花园,看上去有半个沉宅那般大了。

  「周竞。」沉清荷轻声喊道。

  周竞闻声扭头看她:「何事?」

  沉清荷又招了招手,示意周竞低头,于是周竞低头伏在她的唇边听见她问:
「你……是不是干了些贪污的事儿……」

  周竞瞳孔微震,不知她为何会有这般想法,可却又想逗逗沉清荷:「夫人怎
会知道?」

  「那可不成,你会被抓起来的。」沉清荷咬了咬嘴唇。

  「夫人是在担心我么?」他有些好笑地问。

  「你被抓起来了,我怎么办?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被抓起来呢?就算要死,
也得是在家中吧?在牢里死是怎么回事?」

  合着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小娇妻是担心他受贿被抓。

  他问:「你不想被抓起来,是想和我离婚?」

  沉清荷的眼里闪烁着希冀:「可以吗?」

  「你还不如盼望我早些死了你当小寡妇改嫁。」

  这人怎么跟自己似的,张口闭口就是死不死的?

               第06章:布庄

  搬入周公馆后的几日里,周竞派了些人将沉清荷的东西从沉宅搬了过来,又
遣了两个丫头陪沉清荷上街置办些新物件,生活好不愉快。

  都说新婚燕尔,刚结婚的人总是爱腻在一块才能体现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
但周竞达沉清荷搬入周公馆后便忙于公务,脚不沾地,常常深夜才回,周竞倒是
想与沉清荷做些什么,但每每他想进入沉清荷的花穴时,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大抵是沉清荷的睡颜宛若仙子,他实在是舍不得在此刻惊扰她的美梦。

  一转眼的功夫便到了暮春。

  沪城的尾春已有了些初夏的影子,天气虽称不上炎热,但若穿着春装是要起
些汗的。

  今日天气尚好,沉清荷估摸着有些时日没去布庄定成衣了,于是唤了周竞遣
来的丫头帮自己更衣准备出门。

  出门之时恰好遇到彻夜未归的周竞。

  周竞下眼乌青,眼白处还有着些血丝,看来是昨夜处理公务太过劳累,彻夜
未眠。

  沉清荷说不清楚自己现下对周竞是何种感觉,她知晓自己在那两日对周竞的
身体有多沉迷,可偏偏就是这样迷醉让她不敢承认自己迷恋周竞的身体。

  她私心里觉得自己放浪不堪,不然怎会沉迷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人的身体
上呢?

  沉清荷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的这种沉迷并不是喜欢。

  可喜欢又是什么呢?

  过去的十余年她从未产生过「喜欢」这种情感。

  「夫人这是要打哪儿去?」周竞揽住沉清荷的细腰轻轻一掐,压着疲惫问。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全开襟旗袍,旗袍通体是浅黄色,晨时的日光落在衣服上
还能看见衣料上的暗纹。盘扣镶了几颗硕大的珍珠,就连收角的针线也掺了些金
丝,可见其价值不菲。

  尽管两人日日同房,可沉清荷还是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她将手放
在周竞粗砺的右手上想将它往外撇去,却没想到周竞抽身掐了她的屁股一把。

  沉清荷顿时扭头看向仆人,这些人好似懂没看见周竞的动作,脸上并无异样。

  沉清荷清了清嗓子:「我去布庄定些成衣,要入夏了,昨年的衣服做的有些
老成,不够好看了。」

  「那我陪夫人去,可好?」

  「你陪我?」

  周竞点了点头:「嗯。」

  沉清荷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不休息了么?不是一晚没睡?」

  「方才在车上眯了一小会儿,不碍……」周竞忽得想起些什么,「夫人这是
怕我睡不够累死在外头,还是怕自己当小寡妇?」

  沉清荷这才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实在不像是自己的语气,反倒是有些调情的
味道在里面。

  况且,周竞说的这两个担忧有什么区别?只要周竞死了,她就是小寡妇,跟
累不累死有什么关系?

  她有些恼,推开了周竞然后嗔怪道:「我可没有,你休要胡说。」

  「那夫人这便是真的在关心我了,想来夫人是真的倾心于我了。」

  「……还去不去布庄了?」

  沉清荷不愿与周竞多说些什么,横竖都是他有理。

  「当然去。」周竞说,「翡翠,琥珀你们就不用跟去了。」

  翡翠和琥珀是周竞遣给沉清荷的两个丫头。两人听见自己不用跟着夫人去布
庄,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两人不愿意跟着沉清荷上街倒不是沉清荷性子刁蛮爱与商户说价争论,而是
因为沉清荷太过挑剔,常常逛满一小时也不一定能挑下一样,偏偏沉清荷还爱问
她们的意见,她们也不敢轻易说喜欢,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沉清荷今天去的布庄是锦绣银行投资的,说是布庄,可若说它是制衣坊也没
错。

  锦绣布庄原本是做布料生意的,但在锦绣银行注资过后,锦绣布庄便衍生出
了定制成衣的队伍,专做上流社会的定制生意。

  布庄老板姓裘,裘老板看见沉清荷和周竞一同走进店里,眼角上扬,一副市
侩嘴脸立刻显现在他的脸上:「周太太,周少帅,赶巧了,我这布庄刚到几匹新
布,清一水儿的人蓝色,周太太上次来不还说锦绣布庄少了些蓝色布料吗?这不,
我马上就进货了。」

  听见裘老板给自己的称呼,沉清荷忽然想起自己几年前问自己国语老师的有
个问题。

  她问,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唤作夫家的姓?难道女子嫁人后就没了自己的
姓氏了么?

  她的国语老师摸了一把山羊胡,又抚了抚她的头说道,千百年前皆是如此。

  沉清荷虽小,可心中主意多,是不甘的,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沉清荷扭头看向店内的蓝色布料,指尖抚过一匹冰蓝色布料,这料子手感冰
冷,触感丝滑,实在是张适合做成睡衣的料子。

  这批蓝色料子质量都不错,不论从色泽还是手感上来看,都属上乘。沉清荷
定下了几匹,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绿色料子。

  岂知她刚转头便被周竞蒙住了双眼:「我不喜欢绿色。」

  「可是我很喜欢绿……」

  她还没把一句话完整说完,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绿色似乎的确
有些不好的意思。

  「你喜欢什么?」周竞放下自己的手,沉声问道。

  「……我说我喜欢滤过色后的蓝色……」

  裘老板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立刻出来打马虎眼岔开话题:「周太太衣裳尺
寸可还是跟去年一样?」

  去年的衣服给自己穿其实已有些宽大了,她身子愈渐消瘦,早年间还能将收
身的衣裳撑得饱满,看得见玲珑曲线,这两年却愈发清瘦,腰与手臂都细了不少,
就连肩也比常人要薄些。

  「重量一次吧,小佳呢?」沉清荷问。

  小佳是锦绣布庄量身的丫头,往常都是她来给沉清荷量尺寸的。

  「小佳这两日探亲假去了,要不让秀娘来量?」裘老板打着商量。

  沉清荷不喜欢秀娘,缘是那金家二小姐常常和秀娘议论自己,说自己迟早得
死,沉家存这么些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把子捐了,还能落得个流芳百世的美名。

  那金家二小姐每次说完,秀娘还笑着应,说沉清荷不过是个药罐子,读的都
是些洋文,上不得台面,且沉清荷学的远不及金二小姐在国文堂学的东西。

  沉清荷不在乎别人说她药罐子,也不在乎别人口中的自己是否真的早死,但
她最为厌恶的是金二小姐和秀娘阴阳怪气地辱没自己的学识。

  毕竟,毕竟自己的学识可是沉震南找了好些教书先生教会的。

  周竞见沉清荷良久不语便接话道:「我替我夫人量便是。」

  转瞬之间,她被周竞带入量衣房,藕粉色的帘子被周竞顺手放下,两人身影
影影绰绰,虽辨不清晰,但仍能看见有人影微动。

  周竞又放下一道帘子,这下外面可真是连个人影都捞不着了。

  「你,会量衣?」沉清荷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总是如此,两人独自相处时她便开始害怕,她明明知晓周竞并不会杀了自
己,但她心中的恐惧情绪依然存在。

  「这世上有我不会的么?」周竞戏谑一问。

  「我怎会知道?」

  「那看来是夫人对我了解得不够深了,我们夫妻,需得多了解了解彼此。」
周竞一边将皮尺展开贴在沉清荷的肩上,一边咬着沉清荷的耳垂,「夫人的肩比
看上去还要窄些。」

  沉清荷一阵战栗想要叫出声,然而裘老板还在外面,她不敢,也不能。

  「夫人怎么又在发抖,发抖我可量不准了。」

  「你要量便量,怎的还,还动手动脚的,跟个登,登徒浪子似的。」一句话
磕磕巴巴,沉清荷讲不清楚。

  许是她因为周竞咬她耳垂的动作起了反应,又许是因为周竞拿着皮尺的手已
经移到了胸上,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吐露着蜜液,她的底裤也变得湿濡。

  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动的念头。

  「放心,量衣呢,我不会做些什么的。」

  周竞的话好像给她吞了颗定心丸:「真的?」

  「我从不说谎。」

  沉清荷怕痒,尤其是胸下和腰侧,是故周竞量完胸围将皮尺卡进她的下胸时
她嗫嚅道:「这,我自己来。」

  「万一量不准,衣裳做出来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周竞将她爱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沉清荷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可以痒,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所以她忍着痒意,嘴角微微抖动,生怕周竞发现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实。

  周竞刚用皮尺将她的腰围住,沉清荷却扭动了两下将自己敏感处暴露无遗。

  「夫人腰可真细,连一尺八都没有。」

  「你今日怎的话如此多?你没摸过?不知道腰细?」

  兔子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从量衣开始他就一直调戏她,这会儿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周竞就喜欢看沉清荷有生机的模样。

  最终两人不发一言量完了衣。

  她问:「量完了吧?」

  周竞点头,一把揽过沉清荷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量完了,我该做些什么了。」

  沉清荷唰地一下红了脸:「你,你这个……」可她竟想不出一句骂他的话来。

  「我这个什么?我可没有撒谎。」

  是了,他方才说的是量衣时不做什么,现在已经量完了,再做什么也不算撒
谎了。

  周竞右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那片湿濡让他极为满意:「夫人明明很是期待我
做些什么。」

  「我没有。」

  周竞拨开底裤,双指捏着蚌肉里的那粒珍珠,动作轻柔。

  「嗯……周竞……」

  帘子外有人,沉清荷不敢大声喊,只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周竞的名字。

  周竞从未告诉过沉清荷,他最喜的便是她喊他全名。

  周竞双唇一开,隔着那件全开襟浅黄色旗袍精准地咬住了沉清荷的乳尖,他
往外扯,沉清荷怕痛,于是她便往外送,一来一回之间,她将自己的乳隔着衣物
送入了周竞的嘴里。

  津液将衣物染出水渍,沉清荷的下体也不断流着蜜液,她受情动而扭动着,
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正在勾起周竞的欲火。

  「别扭,不然就将你扒光。」

  他从未对沉清荷说过警告的话,也许在他人听来这是一句调情之言,但在沉
清荷听来,她确信自己若是再扭动几下,周竞真敢把自己扒光了干。

  她的情水顺着周竞的右手流下,簌簌不止。

  「圆圆,喜欢么?」

  「什么?」

  「喜欢这样么?」周竞忽地抽出了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蚌肉上拍了一下,那
两瓣蚌肉瞬间便有了颜色。

  沉清荷双手环着周竞的脖子,蚌肉的拍打让她浑身一抖,不知所措地躲进周
竞的怀里。

  她想说她喜欢他拍她,还想他能多拍几下,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沉清荷红了脸,不敢表态,只能将自己埋入周竞的胸膛。

  「圆圆是疼么?」

  「……嗯。」

  「你骗我,我分明能觉察到你是喜欢我拍你的。」

  「我……我没有。」

  周竞掰过她的脸,认真地看着沉清荷:「圆圆,不要骗我,我不喜欢被骗。」

  他说的认真,眼神中写满了情真意切四个大字。

  于是她放开了自己,在他耳边说:「嗯……我喜欢。」

  周竞收了她的喜欢,狼性之心已起,他那场面拍桌的手此刻一下又一下地拍
在沉清荷的玉蚌之上,每打一次,蚌缝之中便多流出一点汁水。

  交合声变成了拍打声,可仍是啪啪声在量衣房里回荡。

               第七章:糖糕

  一直到沉清荷两瓣白肉红肿,周竞才停下了肆虐的手。

  他喘着粗气,流连在沉清荷的脖颈处并在她右颈上重重地吸了一口:「乖,
回去给你上药。」

  她便娇滴滴地回:「好。」可她又看向自己被周竞舔湿了的衣服,作势要推
开周竞,嗔怪道,「这都湿了,我怎么出去?」

  「你湿的又不止一处,怎的就不能出去了?」

  沉清荷明知周竞是在挑逗自己,可仍然生气,于是她低头在周竞肩膀处咬了
一口,周竞的肩上瞬间留下了水渍。

  周竞不恼,温柔地将沉清荷放在座椅上,又在量衣房里随手扯了件嫩粉色旗
袍给沉清荷换上。

  刚好合身。

  只可惜沉清荷不喜欢。

  她撅着嘴嫌弃:「这颜色也太老气了。」

  「那再帮你换回蓝色那件?」

  「那还是这件吧。」

  沉清荷下身肿痛,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她甚至无法完全站直。

  周竞摇了摇头将沉清荷打横抱起,「拉开帘子。」

  「啊?」

  「手在抱你,没手拉帘子,还是你不想出去了?」

  周竞咬了咬她的耳朵。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

  裘老板见沉清荷换了件衣裳,又是被周竞抱着出来的,只以为新婚夫妻玩些
新把戏,算完账后他笑着送走俩夫妻,没想到沉清荷趴在周竞的肩膀上冲着他说:

  「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说得轻快,裘老板也应得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周竞身形僵了一瞬。

  从出门到买完布料已经用掉了两个小时,沉清荷心中可惜今日的放风时间又
结束了,但又满足今日出门时间已经多于平日,一路上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
到靠着窗户沉默的周竞。

  良久,他终于开口:「去一趟沪喜街吧。」

  沪喜街是沪城出了名的小吃街,天南地北的小食都能在这找到。

  「你要买吃的?」沉清荷嘟囔着:「家里不是有厨子么。」

  「你不是爱吃糖糕?」

  言下之意便是为了她才去的沪喜街。

  沉清荷的眼睛里迸发出星星来:「周竞,你真好!」

  兴奋之余,她扑向周竞,双唇轻轻擦过周竞的脖颈,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她今天擦的是茉莉香膏,味道清淡,茉莉香停留在周竞的鼻尖,久久不能散
去。

  可等到了沪喜街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逾加明显,就这样大胆走在街上
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她怪异的姿态。

  沉清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下车?」周竞闭着眼问。

  「你……」

  「嗯?」

  「你不陪我么?」

  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走路姿势怪异,想要他扶她走吧?

  周竞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沉太太不需要人陪。」

  沉清荷听见周竞喊她沉太太,只以为是周竞乐意喊她,全然没发现周竞话里
的阴阳怪气。

  周竞从怀里拿出药来让沉清荷服下:「就在车上看吧,看见什么喜欢的玩意
儿让老李下去买就是。」

  老李是周竞的司机。

  沪喜街近日卖的都是些青团子之类的糕点,沉清荷不爱吃艾草味儿的东西,
一下子排除掉了一大半。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她耳尖,当下便听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老李,帮我买两个梅花糕吧,再买碗小圆子。」

  老李应声便下了车,车里又只留下了两人。

  「这都快入夏了怎么吃这么热气的东西?」

  「我就是爱吃,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呢。」说到最后竟然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李很快便会了车里把梅花糕和小圆子交给沉清荷。

  她掰出一只梅花糕递给周竞:「你尝尝。」

  周竞不爱吃甜食,可还是接下来尝了一口,腻得他发慌。

  梅花糕太烫,隔着油纸也能将她的手指烫红,可她太爱吃了,死活不肯放手。

  吃完梅花糕,老李又开着车载两人在城东逛了一圈才回。

  等两人回到周公馆已经天黑了。

  方才在车上吃了梅花糕和小圆子,沉清荷还不大饿,周竞则是被梅花糕腻得
吃不下饭。

  两人成婚已经有段时日了,但屋子里还贴着囍字窗花,床单还是鸳鸯戏水的
绣花,红得很。

  回了房,沉清荷坐在镜前卸妆梳发,周竞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
吸声,估摸着是睡着了。

  外出一天,沉清荷也有些累,扭头便看见周竞连被子都没盖,赤裸的胸肌坦
荡地露在外面。

  「也不怕着凉。」

  沉清荷暗骂了一句,伸手要给周竞盖上被子,然而方才睡着了的周竞却睁开
了眼,欺身将沉清荷压在了身下。

  他的周遭散发着沉清荷从未见过的阴沉气场,这气场和她往日见到的周竞不
同,眼前的周竞让她害怕。

  「你就这么不想当周太太?」周竞阴冷发问,沉清荷却莫名其妙,她没来得
及发问,睡裙被周竞一把脱下,她白皙的胴体就这样落在红床单之间。

  红色衬肤色,将她的肌肤显得愈像白雪。

  周竞也没给沉清荷开口的机会,他用力地亲吻着沉清荷,雄性的气味与她交
换,津液在两人唇缝间流出,晶莹剔透。

  沉清荷用尽自己的力气想要推开周竞,但那只是白费力。

  力量的悬殊让她顷刻间知道自己没有处于上风的机会。

  他们赤身裸体地触碰着,周竞常年练兵,身材自是没得说,然而这样的身材
在此刻最大的影响便是沉清荷的胸乳被他压得生疼。

  她与周竞之间真正同房的次数也不过一次,但两人做过不少淫事,周竞极爱
吮她的乳。

  可今日,周竞一直撕咬她的唇,不愿吮她的乳一下。

  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有一个想法,想要说出来,可她自知这话太过淫荡,她不该说。

  沉清荷从没和周竞提起过,她喜欢他吮她的乳,这次他不吸了,她竟然有些
难过。

  周竞大抵是吮咬得累了,久久才离开她的唇。

  「周竞……」沉清荷的唇泛着水光,「你吃我的奶,好么?」

  若是放在往日,沉清荷能在床上这样说话,周竞定是要抓起她的嫩乳狠狠吮
咬的。可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沉清荷的那句「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愿做他周少帅的夫人?

  沉太太,真是好样的,这才成婚没几日,她便不想当周太太了。

  周竞的大手覆在她的乳上揉搓,她的乳也因此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她浪叫着,也不顾这声音是否与她沉家大小姐的名声贴切,她现在只想放肆
自己发出这些淫秽不堪的声音。

  「嗯……周,周竞,再揉揉右边……好么?」

  「梅花糕好吃么?」

  「好吃,甜,甜得很……」

  「揉得舒服么?」

  「舒,舒服……」回答完的沉清荷霎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方才回答的人
是她的另一魄。

  她的胸乳被周竞玩弄着,极少的耻毛上挂着水珠,下身不断分泌着无色的液
体。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将手指伸进去,却没想到周竞停下了揉捏胸乳的手,并将
她翻了个身,她的臀缝被周竞勃起的性器戳开,周竞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他们
现在像两只小狗,跪在床榻之上。

               第八章:野狗

  周竞的手一只向前探索不断地抓着沉清荷下垂晃荡的乳房,而他的另一只手
则慢慢地在她的臀缝上游离,直到寻到了后庭处伸手想向里抠入。

  她也不顾周竞揉捏乳房的手,香汗淋漓的脸惊恐地回头看去:「你,你要做
什么?」

  他莫不是想从那处进去罢?

  「我要肏你。」周竞意简言赅地说道。

  「那处,是进不去的,你别从那,别从那进。」

  沉清荷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尽管她平日在性事中一向如此,但现下这句话
却又多了几分恳求。

  她曾听说过有军老爷从后面肏自己的姨太太把姨太太给肏出血了,下人进屋
服侍时发现姨太太半死不活的。后来又听说那姨太太养了半年都没好,没过多久
便被军老爷休了,如今那姨太太也不知是死是活。

  周竞今日这架势看来是定要肏她了,可她怕得紧,她才过门没几天,不想这
么早被肏死。

  「那我是从哪进?」

  周竞的食指猛地插入她的花穴里:「从这?」

  泥泞的肉穴受力一吸,狠狠地将他的食指绞了进去,像极了食人花吞人的模
样。

  食指在穴里小幅度地进出,淫水不止,只能顺着穴缝流出,滴落在床上。

  沉清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愈加灵活,刚开始周竞只能看见她
的身子在前后摆动,后来她情欲泛滥,双乳几乎是在空中甩动不断地荡起残影。

  若是放在以往,周竞见到沉清荷如此放浪的模样,他要在她身子里泄到精尽
人亡为止。

  然而现下他是恼的。

  他想不通为何沉清荷要让人唤她为「沉太太」。

  是周字不够好听?还是她瞧不上他周家,不愿意冠上他的姓氏?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便成了树根,只会不断地生长,没有个边界。

  他右手离开了沉清荷的晃动的乳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

  手掌落在臀瓣上的声音啪啪作响伴着沉清荷的叫声回荡在屋子里,两种声音
延绵不绝。

  此刻若是有下人经过,不用多说也知屋子里在做些什么。

  「啊,周,周竞,你,你打我做甚?!嗯!」沉清荷上气不接下气,周竞打
她臀的感觉和下午打她蚌肉的感觉是不同的,她能感觉得到。

  下午的周竞是在调情,而现在的周竞好似在愤怒?

  可他在愤怒些什么?

  挨肏的是她又不是他,疼的也是她,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我打你做甚?」周竞停下了动作,「我方才还没问你另一个问题,你是喜
欢我从前面的穴进?还是从后面的穴进?」

  话说至此,他对准沉清荷的后穴就想把自己的鸡吧塞进去,可沉清荷的后穴
本就没开过苞,只堪堪含下了龟头。可就只有这么一点,沉清荷就觉得自己的后
穴要裂开来了。

  「啊,你,你出来,你从,从前面进,不要,不要从后面。」

  然而野兽的想法挤走了周竞的理智,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沉清荷。

  他不仅想从后面进,他连前面也要一起肏。

  周竞一手握着沉清荷的腰给自己发力点,尔后狠狠一撞,沉清荷只觉得头脑
片刻发昏,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可随之带来的还有周竞在她小穴里抽插
的手指。

  她现在不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被周竞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竞每顶撞一下便问:

  「周太太,舒服么?」

  「沉太太,是前穴舒服,还是后穴舒服?」

  ……

  每一个问题都在挑战沉清荷的羞耻心,她不想回答,可她一旦不回答,迎接
她的便是更凶猛的撞击。

  她不想承认,可她还是要说:「舒,啊,舒服,可,可我,啊……可我疼。」

  她已经不想管这个「舒服」的回答到底是在答复哪一个问题了,不论是回答
哪一个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不通为何今晚的周竞会如此凶猛?

  不待她想清楚,周竞的手指突然从她的前穴当中抽离,她的前穴被插得太久,
以至于穴口已经成了个小小的洞,分明便是周竞手指的宽度。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抽插顶撞,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
乳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沉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阴阴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沉太太的时
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沉清荷饶是
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
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沉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
竞呢?

  沉清荷张了张嘴,但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

  床榻摇晃,吱吱呀呀。

  「沉清荷,我不管你是喜欢别人喊你周太太还是沉太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周太太。」

  性器从沉清荷的后穴里离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白浊。

  沉清荷费力地翻过身,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周竞毛茸茸的脑袋,他维持着方才
的姿势穿着粗气。

  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沉清荷的腰上还滚着汗珠。

  周竞却突然低下头在沉清荷的腰侧咬了一口。

  不仅肏她的时候像狗,肏完她更像狗了。

  说是咬,但周竞只留下了一个牙印便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沉清荷的身体本就柔嫩白皙,留下吻痕后的
胴体像极了梅花落雪图,让人欲罢不能。

  沉清荷忽然抬起手抱住了周竞。

  「周竞。」

  「嗯。」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并不畅快。

  「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唤我沉太太?」沉清荷自问自答,「应该是不喜欢的,
不然你今天也不会……」

  从后面肏我。

  「不会什么?」

  沉清荷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愿别人唤我周太太,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女子出
嫁后只能被冠以夫家的姓氏,女子生来也是有名有姓的,为何要抹去她们的名字?」

  周竞想过万千种原因,但唯独没想到此处。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她们的姓名也没有被抹去,你看,我便记得你的名字,
你叫沉清荷,清风明月的清,荷塘月色的荷。」

  沉清荷却问:「可你记得你挚友妻子的名字么?」

  这一问难倒了周竞。

  他答不上来。

  沉清荷抹去周竞额头的汗水,慢慢地说道:「你记得我的名字,是因为我是
你的妻子,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会如你某一挚友妻子的名字那样被抹去。所
以并不是她们姓名没有被抹去,而是我们从未看到罢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你方才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并无恶意,但是从来如此,
便对么?」

  不对,自然是不对的。

  那只是约定俗成和人们的下意识抹去而已。

  约定俗成的东西也会有错,而人的下意识更是凭借人的想法去决定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竞看着沉清荷的眉心痣,柔声喊:「沉太太。」

  她便知周竞是懂了她的意思了。

  周竞忽地躺下将沉清荷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沉清荷惊呼一声,便听周
竞说:「我还想再肏一次。」

  沉清荷忍不住骂道:「你是野狗么?!」

  「野狗可以不知节制地肏你么?若是可以,那我便是了,不过沉太太只能有
我这一条野狗。」

               第九章:颠倒

  从沉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见周竞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样,是典型的东方长相,若是放在百年之
前,颇有王侯将相风范。

  沉清荷跨坐在周竞的腰腹之上,蜜液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湿答答的,
移动之间又拉出银丝。

  周竞喉结一动,「你看着我做甚?」

  「不是你说要……」

  再肏我一次么。

  话自是不用说完的,周竞了然于心。

  他半坐着,沉清荷的身子也顺势下滑,泛着晶莹的眼口杵在沉清荷的花穴之
前。

  一时之间,呼吸交错,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更重些,两人的唇瓣便重迭在
了一起。

  周竞啃咬着沉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得佳肴一般。

  他们鲜少接吻,周竞觉得接吻不如肏她一顿来得欢畅淋漓,但此刻他爱上了
与沉清荷接吻。

  他们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彼此。

  沉清荷初次与周竞接吻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已经和周竞吻上两个来回
才会气喘吁吁。

  她双手搭在周竞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连绵不绝。

  周竞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还将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迹。

  沉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样软嫩,周竞一捏便爱不释手:「圆圆,你这真好摸。」

  「你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动玉臀,想要离那根肉
杵远些。

  但是这种小动作在周竞面前不过是儿戏,周竞食指抵在她的臀缝上微眯着眼
睛说:「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下移,沉清荷夹紧了臀缝,生怕周竞像方才那样从
她后穴再进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后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一只手,「圆圆,你握住这。」

  她的手感觉到了滚烫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周竞此刻砰砰跳
动的心脏。

  「你坐上来。」

  她经历过几次情事,知道周竞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
不进去。

  她偷偷看些杂书时知道,行房事之时,穴口是不能插错的,不然女子怕是有
生命危险。

  再说她的两瓣蚌肉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
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
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插」,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人初
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
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穴口,插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淫水,
那些淫液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穴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
己淫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性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
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性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穴里尽数射出。他
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鸡巴送进穴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
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肏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
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
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
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
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米浆,看似黏糊
无用,但却将两人粘得更紧,更密不可分。

  周竞伸手抓住了沉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着,将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
在股掌之间。

  那乳珠时而出现在指缝之间,时而又隐于手掌之中,它躲藏着,却逃不出掌
控它的掌心。

  沉清荷趴下身盯着周竞胸前的那两小粒肉球,「好,好玩么?」

  周竞手中动作未停,「夫人的乳怎么玩都好玩。」

  沉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点晶莹:「那这里,好,好吃么?」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想让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却没想到沉清荷
小嘴一张,将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
多,和周竞的胸肌相比,不过只有一点。

  此刻,沉清荷像极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那粒肉球。她
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时还发出了咂咂声。

  没有人与他行过床第之事,自然也没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沉清荷是第一个这
般大胆的人。

  终于,沉清荷离开了周竞的胸,可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甜,你,你骗人。」她控诉道。

  「不甜你吸什么?」周竞脸皮厚,不会因为自己被沉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
他反而因为沉清荷方才的举动更兴奋了,他抽动着性器,骚话不停,「吸,吸得
舒服么?有我吸你舒服么?」

  「虽,虽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这夫人,不会是被他从后肏了过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这可不是沉清荷
平日里能说的话。

  附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沉清荷看着周竞胸前的肉球只有一个想法,为何周竞那么喜欢吃她的乳?
乳就这么好吃么?周竞能吃,那她也能吃。

  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的确是好吃的,虽不甜,但着实是好吃的。

  「夫人。」

  「嗯?」

  听到沉清荷的回应,周竞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沉清荷的下体被塞满,他亦从
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战场从下身变成了胸乳之上。

  他学着沉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纷杂的模样。

               第十章:蒙眼

  沪城的夏来得又猛又急,分明前些日子还只是暮春的气息,没过几日烈日便
上了高空灼烧着大地。

  一到夏季沉清荷便不大愿意出门。

  一是怕晒,二是她太阳晒猛了身上容易起疹子。

  女孩子家都爱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总是不乐意自己的白雪肌肤泛红的。

  所以她近日每天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也被她自行放弃了,每日在家吃药
休息,没什么事情做,倒是无聊得紧。

  周竞这些日子又忙了起来,日日见不到人影,不过沉清荷从来不爱问他军务
上的事,她对军务之事没什么兴趣,况且周竞忙起来,她也能落得个空,她每次
与周竞行房之后都要疼上数日,时间久了身子总是吃不消的。

  周竞这几日倒不是忙军务要事,而是他前几日得到消息,英格兰的怀特医生
即将抵达沪城。

  据说这怀特医生专治奇难杂症,任何奇病在他的手下都能被治好。

  周竞心里一直想着沉清荷的病,所以得了这个消息后连夜派人死守码头,就
为了劫下怀特医生。

  卢赐用自己的手掌给自己扇风:「你这都守了叁天了,那怀特的船不会翻在
路上了吧?」

  话刚说完,他便收到了周竞的一记眼刀:「他的船要是翻了,你给我跳海里
去把他拖上岸,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给踹海里去。」

  卢赐:「我说错什么了?你天天折腾你家小娘子,那怀特就算把她治好了,
你家小娘子也得被你折腾死,怀特的船翻不翻有什么区别。」

  两人并肩站着,周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只听
「扑通」一声,卢赐落了水,不断地在水面上扑棱着双手。

  旁边的手下见是周竞踹的,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救。

  「愣着干嘛,还不救卢少尉起来?」

  卢赐好不容易被拽了上来,嘴却不肯停下:「实话还不让说?周竞,没你这
么不要兄弟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懂不懂啊?哎哟我的屁股……」

  于是众人又听见水面传来「扑通」一声,接着就听见周竞背身离去:「让他
淹死算了!」

  什么女人日衣服,兄弟如手足,他才不听,女人如金帛所制的锦衣华服,卢
赐这个兄弟是可以随手扔的草鞋。

  「翡翠,再沏杯茶来吧,这天也忒热了些。」沉清荷口中喊着冰球降暑,可
还是抵不住身上热。

  翡翠沏了杯冷泡茉莉茶,又叮嘱了下人再搬桶冰进屋子下暑。

  琥珀则是给沉清荷扇风,花鸟扇上下摆动,吹动着沉清荷的发梢。

  被扇风吹起的发梢刮得沉清荷有些痒,她只得抬手撩走头发,可一抬手才想
到前几日的痕迹还没褪,纵使她披着小衫,但那些痕迹还是能从小衫里露出。

  沉清荷干脆把自己出汗受热的气全归在了周竞的身上。

  若不是周竞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也不需要在暑日里还披着小衫,他
倒是逍遥了,可她却在受苦。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同意他跟野狗认地似的在自己身上乱留痕迹。

  沉清荷心中忿忿不平地骂了周竞小一刻钟,说是骂,但她会的词不多,翻来
覆去也不过是那几句「流氓」、「混蛋」之类的。

  沉清荷心中骂人时,脸上表情极为生动,尤其是她的眉毛,活泼急了,周竞
站门口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这表情是在做什么?」

  「在骂周竞。」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已经迟了,周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翡翠和琥珀应声退下,合上了门。

  「……我是说……在想周竞……」她紧攥着手绢给自己找补。

  周竞自是不会和她计较这些的,人在床上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的圆圆在床上
那么喜欢他,床下就是再骂他还能骂他祖宗十八代不成?

  「我也想你。」

  周竞说得坦荡,就像平日谈话一般,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半分调情的意味。

  沉清荷将翡翠端来的茉莉花茶递给周竞,「你今日回得好早。」

  「说了想你,自是要回得早些。」

  沉清荷想要岔开「想你」的话题,周竞偏偏不让,字句之间偏要往「想你」
上引。

  周竞半跪在沉清荷面前想要撩起沉清荷的裙边,沉清荷暗道糟糕,慌忙捂住
自己的胯间。

  周竞却只是抹去了她小腿上的灰尘,勾了勾嘴角:「今日不碰你那,只是你
小腿脏了,帮你擦擦。」

  沉清荷不知为什么周竞可以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出情色的意味来,她不得不
承认,周竞抹走的不仅仅是她小腿上的灰尘,还有沉清荷今日清心寡欲的情绪。

  「哦……多……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说罢,他抱起沉清荷往梳妆镜前走去。

  他大步走着,没几步便将沉清荷放在了梳妆镜的台上。

  沉清荷的打扮花样多得很,除了钗子和发卡之外,她最爱的是用丝带将自己
的头发束起,然后再盘个花样,看起来温婉可人,却也干净利落。

  周竞拉开抽屉,抽出一条白色丝带,「这条戴过了么?」

  这条丝带是她从沉家带过来的,买来后还未曾戴过。

  她摇了摇头:「还没呢。」

  之后她便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眼皮上是丝绸般光滑、凉爽的触感。

  再之后来临的是小心翼翼地啄吻,从额头到脸颊,再从鼻尖到嘴唇。

  周竞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她。

  当她的双眼被蒙上,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急
促的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的声音。

  周竞将自己的舌头送入沉清荷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不断纠缠,细腻的水
声响彻在沉清荷的耳边,情欲的味道愈见清晰。

  她几乎紧贴着周竞。

  像极了求抱的孩童。

  周竞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散落了一地。

  衣物的撕裂声让沉清荷以为自己的旗袍在下一秒也要被撕裂,但是胸乳露在
外面的凉意并未来到,随之降临的竟是周竞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的触感。

  前些日子的痕迹还未消除,新的痕迹又覆盖了上去。

  这痕迹怕是这个月又消不掉了。

  沉清荷仰着头娇娇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周竞的催情剂。

  周竞轻柔地解开方扣,像是捧着珍贵珠宝一般捧着沉清荷的胸乳。

  他久久没下口。

  沉清荷乳尖又硬又颤。

  「周竞,你,怎么了?」

  她觉得周竞好奇怪,换作平时早就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好几回了,今日都到这
地步了,他也只是捧着她的乳而已。

  他的鼻息打在沉清荷的嫩乳上,天气是热的,乳房上有些香汗,可在此刻,
这些汗珠是珍贵宝物上的璀璨宝石,吸引着周竞。

  「就是有些想你了。」

  沉清荷看不见周竞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周竞眼神中的珍惜。

  「我可以吃你的乳吗?」

  这一声询问不同于往日,沉清荷听出了他的祈求。

  「你到底怎么了,周竞?」

  「可以么?」

  「……可以。」

  得了允许后的周竞既不吮吸,也不揉捏,他与方才亲吻脸颊时的模样并无不
同,只是轻啄着沉清荷的胸乳,只是这一举动却让沉清荷有些恼了。

  因为沉清荷怕痒。

  「周竞,你,你要吃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
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沉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丝带,恶狠狠地看着周竞:「你今日发什么疯?我
往日说让你不要进来的时候你非要进来,我今日让你吃我这,你又不吃了,我,
我不伺候了!」

  说着沉清荷便要跳下梳妆台,她双乳上下跳动,周竞摁住她,大嘴一张含住
了她的左乳。

  周竞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不吸,却用灵巧的舌头拨弄起她的欲望。

  沉清荷被舔得发麻,忍不住收紧了她的手臂,将周竞环得更紧了些,也让周
竞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觉得蒙眼放大了感官,可如今她没有被蒙眼,但她胸前的湿润和温暖
却也异常清晰,让她情动无比。

  周竞在她乳上留下一片水光。

  沉清荷低头看着上身赤裸的周竞,两人视线交汇,她透过周竞的瞳孔看见了
含羞带肏的自己。而周竞则通过她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欲望满身的自己。

  被沉清荷扯下的白丝带还在沉清荷手中,周竞看着那条丝带,舔了舔唇:
「这丝带真好看。」

  丝带被抽出她的手,转瞬之间,那丝带被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那丝带交迭着,她的一对嫩乳被紧紧地捆绑着,只露出乳晕和乳珠来。

  「但这样绑着你更好看。」

  她的胸被绑住,但她的手脚并没有。

  若想解开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解开,她有些喜欢周竞现下看她的
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蛊,也像着了魔。

  总之那不是周竞平日的神情。

  沉清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倒,有要滑落之势。

  周竞扶在她的胯上,又乞求地说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么小衫?」沉清荷不解。

  周竞不知从哪拿出了件薄纱小衫。

  「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是有区别的,你现下是没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

  沉清荷……

  小衫是浅绿色的,薄薄一层的纱,这小衫是她平日居家会穿的,但那是她里
面穿着旗袍,现下她上身被绑着丝带,下身若是站起来,旗袍便会掉落在地上,
这与她赤身裸体穿薄纱小衫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俩人在房里,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罢了。」周竞哄骗着沉清荷。

  他现下不想强迫沉清荷。

  他也想温温柔柔的,原是他心中一直想着卢赐那番话,卢赐说沉清荷迟早被
他周竞折腾死。

  他不愿让沉清荷死,可他也想与沉清荷欢爱。

  那能怎办?他只能比往常温柔些,不逼迫沉清荷在床上做她不愿做的事。

  比如不经她同意便进她后穴,他发誓他绝不再如此了。

  沉清荷生着一颗豆腐心,最怕别人软着语气说话,更何况还是从不低头的周
竞。

  她接过小衫,胡乱一套。

  小衫直挺挺地套在了她的身上,异常合身。

  只是这小衫蹭得她有些痒,她有些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两下。

  周竞以为她在调情,双唇立刻覆在那暴露在外的乳晕上摩擦。

  沉清荷今日用的是栀子香,有些甜腻,这栀子香混着她胸上的奶香一并钻入
了周竞的鼻腔里,让周竞欲罢不能。

  她被扑倒在梳妆台上,口红胭脂掉了一地,她侧过身,梳妆镜里是她被束缚
的胸乳和她颤抖跳动的乳尖,乳尖之上是周竞急不可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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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玉米 金币 +6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23-7-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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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皮带

  沉清荷只能看见她裸露的上半身,但她不需想象便可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
靡。

  旗袍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胯间,还皱成了一团,丝毫看不出旗袍的精美做工。

  梳妆台窄小,她躺在上面,周竞连个落手的地方都没有。

  镜子映射着周竞的一举一动。

  他的舌尖从沉清荷胸前的浑圆开始舔弄,每往下一寸,他便亲吻一下。

  沉清荷的乳肉多,尽管她现下是躺着的,但她的双乳却依然能堆成两团,嫩
乳微微地摇晃着,像极了她在勾引周竞。

  丝带绑得不算紧,周竞不断下移,沉清荷突然将手放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我热……」

  「真的?」

  沉清荷尾音发颤:「嗯……」

  周竞起身从冰桶里取了一块冰块含在嘴里。

  「你含嘴里,你下暑了,我呢?」沉清荷见了他这动作却有些气,声音也不
颤了,杏眼一瞪,更不顾自己的双乳被气得发抖的模样。

  周竞的嘴被冰块封住,他也不答话,张开喊着冰块的嘴就包裹住了沉清荷的
浑圆。

  刺骨的寒意立刻袭来,黏腻的湿热瞬间不见,留在沉清荷身上的是凛冽的味
道。

  沉清荷吃了一惊,细细地「啊」出了声。

  那块冰很快就在周竞的口腔里融化,冰水也被暖成了温水顺着她的乳峰滑走。

  沉清荷微微仰头,半平躺的姿势让她有些疲惫,这样的疲惫带来的是她的右
乳在周竞口腔中的欲拒还迎。

  周竞抱起沉清荷,双手托着她堆满衣服的臀部在屋子里走着。

  两人上身赤裸,周竞托起沉清荷的时候,两人是能够平视的。

  「还热么?」

  「有点。」

  「那再来一次?」

  沉清荷却说:「你今日有些不像你了。」

  「哪不像了?」周竞捏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依旧软嫩十足。

  沉清荷眼珠一转:「太温柔了,所以不像。」

  「你不喜欢我温柔?」

  「不习惯,不是不喜欢。」

  沉清荷习惯了周竞粗暴地进入她的样子,更习惯了周竞在床上强势地调戏她
的模样,所以今日周竞这般温柔让她着实奇怪,也着实不习惯。

  人还是这个人,为何只是忙了几天事务,在房事上就有如此大的差别?

  但沉清荷的这话在周竞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喜欢我温柔。」

  周竞说完便将沉清荷往软榻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强势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两个人。

  沉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纱小衫也被周竞撕裂开来凌乱地挂在沉清
荷的身上。

  他用尽自己的强势粗暴地索吻。

  这个吻回到了他们之前性爱中的样子,全是周竞的主动,他撕咬着沉清荷柔
软的唇瓣,栀子花的气息与他龙涎香的气息互相交换,这些杂乱的味道迷惑着他
的神经,让他再次成为一头只知肏人的猛兽。

  他早就玩够了沉清荷的双乳,这会儿连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沉清荷流水的
花穴探去。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他双指并拢向小穴深处探索,泥泞的巢穴抽缩两下,发
出「咕滋咕滋」的淫秽之声。

  被摔在软榻上的沉清荷神志发懵,她拢紧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样不
让周竞往里进了,但此刻的周竞已经不是刚才温柔体贴的周竞了,他又成为了强
势粗暴的周竞。

  「不是不喜欢我温柔?」他一边发问,一边打开她的双腿,沉清荷的右腿根
被他钳住,动不得分毫。

  她门户大开,仿佛正在欢迎周竞操弄她。

  周竞的指甲刮过沉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离榻上。

  他又抽动了自己的手指几下,直到沉清荷大腿彻底敞开,小穴被扩出一个小
洞,他才将手指抽出。

  沉清荷大口地呼吸着,周竞分明没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两下她便已
经受不住想要昏厥过去了。

  周竞看着被扩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阴
户。他的舌头在那个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进了多深,他的舌头就要进多深,
所到之处一滴也不肯放过。

  舌头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竞刚修剪过的头发,释然地
叫出了声。

  「啊,周竞,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还是吸得她好疼?

  后面的那个词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沉清荷流水了,说是流水,不如说是她抵达了巅峰。

  这水淋湿了周竞的鼻尖,也进到了周竞的嘴里。

  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周竞不讲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头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样?你都泄了这么多,是我吸得你舒服么?」周竞压在她的身
上,语气听不出悲喜,「我方才那么伺候你你怎么不泄?我给你做口活你便这么
快活,夫人,你真骚。」

  「是我方才口你的时候快活,还是新婚夜那日快活?」

  周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沉清荷招架不住。

  沉清荷合着眼,听见了周竞解皮带的声音。

  她的下体没有被塞满,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条野狗,被周竞翻过身跪趴
在床上。

  后穴被进入的体验很刺激,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啪!」

  不是巴掌拍打臀部的声音,而是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周竞力道使得好,这抽打只是让她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
并不算疼。

  「啊,周竞,你,你在做什么?你打我?」沉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竞掰过沉清荷的脸:「那日在布庄我也是这样的。」

  「那日怎么能一样?」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阴户,她虽羞耻,但是她事后是欢喜的。

  「有何不同?」

  他问着,便抽着。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需得承认,周竞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药,可以让
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现在像一条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竞抽打,可她必须承认,
她就爱周竞的这般粗暴。

  沉清荷不能说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为她和周竞已经玩过了无数花样,没有
什么花样能够再次激起她的羞耻之心了,可没想到周竞的抽打让她的羞耻心再次
被点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带抽得你舒服,还是在布庄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竞兴奋无比,锐利的眼神在那红痕上流连逡巡。

  「周竞,你真不要脸。」

  她骂这句不要脸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周竞说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周少帅在床上竟然说这些低俗的荤话,她都要替他羞。

  周竞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壮上遍布了狰狞的青筋,它是滚烫的,更是充
满欲望的。

  他将沉清荷侧过身来,双指拨开两瓣肉,想要从侧面插入小穴。

  沉清荷的穴口被扩张过,但仍然无法一次将周竞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过进去了个开端,沉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泪顺着一侧掉,并且在枕头上蓄了个小水坑。

  「我都没进去,你哭什么?」

  周竞最见不得沉清荷掉眼泪了。

  别的女人掉眼泪他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这可是沉清荷,她在他面前掉
眼泪,他怎能不管?

  「我疼还不让哭么?」沉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带收着力的,只是有红痕,并不算疼的。」周竞解释道。

  他行军练武这么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说是不算疼的。

  沉清荷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哭得更大声了:「我……我没说你皮带。」

  周竞着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泪珠:「别哭了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拿
丝带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吗?」

  「你真的是猪……」

  她总不能说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说她是觉得自己被皮带抽没面子疼
吧?

  「乖乖,你骂我罢。」周竞环住沉清荷,那根坚硬直直地挺立在两人之间,
灼烧着沉清荷的阴户。

  她这才记起这人还没泻火。

  沉清荷握住他的肉茎,玉臀发麻,小穴流水。

  深深浅浅的沟壑形成了这根肉茎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但这
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壮的,但他示弱了。

  沉清荷将周竞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泪痕。

  「周竞。」

  「什么……」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紧跟在这句话之后的,是沉清荷扶稳了周竞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小穴,
精准地坐在了周竞的胯间。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们上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的时候,是周竞引诱她的,但这一次是她主动且自
愿的。

  「圆圆,你……」他惊喜得说不出再多的话语了。

  他没想到圆圆主动坐上来的日子来得这般快。

  他以为还要等上数个月乃至数年。

  他知道沉清荷性子娇羞,想要她在床上主动些本就比登天还难,他以为上次
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的双乳让他来吃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下一个惊喜来得
如此之快。

  周竞的双手钳住沉清荷的腰,怕她体力不支倒下。

  他的下身自然没有闲着,沉清荷自行抽弄,他便顺着沉清荷的节奏抽送着,
圆圆骂他是猪又如何?他现下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紧致的穴道夹紧了肉茎,黏腻的蜜液被深浅不一的沟壑嵌入,那是极致的体
验。

  周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声音仿佛成了循环之音,长久不
停。

  沉清荷起初还有来有回,可惜她体力不支,还没等周竞泄出,她的双手撑在
床上企图恢复些力气了。

  周竞搂住沉清荷的腰身猛烈地冲撞,轻喘与淫叫声又激起了周竞的情欲,下
身的啪啪声更让周竞难舍难分。

  也不知他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沉清荷的穴口出被抽插出了白沫,她也累瘫在
了他的胸肌之上,周竞才在她的身体里泄了个干净。

  那些白灼终于填满了沉清荷空虚的穴道。

  「乖乖,抱你去洗澡,那东西藏身子里不好。」

  「……你挖出来吧。」

              第十二章:春水

  屋内一片死寂,肉体的摩擦声沙沙的,听得两人心上发痒。

  「若是要我挖出来,可不单单只是动手了。」周竞哑着嗓子,含着她的耳垂
黏糊糊地说道。

  沉清荷发出的邀请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周竞此刻的调情只会让她觉得害臊。

  她扭捏地推开周竞,作势便要坐起身,可刚刚的一番操弄让她腿根发麻,合
不拢腿。

  她兜不住所有的秽物,因此总有漏网之鱼流出粘在她的两瓣阴户上。

  又不是离了他便不行了。

  周竞钳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拉,她的翘臀跌在他的腿根,又抖了点白浊出去。

  「圆圆的小穴是被我肏大了么,怎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周竞用他握枪
的右手抚摸着沉清荷的两瓣嫩肉,久久不肯进去。

  周竞在性事上虽然爱说些荤话,但鲜少说她的小穴是不是被肏大了这种话,
一是因为他觉得这种混账话比不上他的埋头苦干,二则是因为这话与废话别无不
同,若不是被肏大了,它怎么可能含不住?

  可眼下他看着吐着白浊的小穴,竟觉得这种荤话才是最上乘的夸奖。

  他的性器粗壮,她的小穴紧致,能把她紧致的小穴肏大了才是他的真本事。

  沉清荷大腿张开,阴户间的缝隙也裂开了,微风钻进了空隙里让她娇羞地呻
吟着。

  男人总是听不得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呻吟的,饶是周竞自制力如此之好,他
也承受不住。

  周竞将穴里的白浊尽数挖出糊在床榻上,他挖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
指甲刮疼了沉清荷。

  他胯间的欲望在听到沉清荷的呻吟之时便已挺立。

  现在是下午叁点,这会儿正式周公馆的下人们休憩时间,除了管家和贴身丫
头之外,其余人都在后院儿休息。

  周竞心中有了主意。

  他给沉清荷披上狐裘披风,自己则是胡乱套了件衣服,抱起沉清荷便往东面
走去。

  「这是去哪?我还没穿衣服呢……」

  「帮你洗澡。」

  新婚夜的鸳鸯浴还历历在目,沉清荷以为周竞又想在水里操弄她了。

  「会被人看到的……」

  「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我的圆圆。」

  周公馆的东面修了个池子,池里倒没养鱼虾,反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石头,
若不是这池子常年冰凉,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个温泉。

  周竞脚程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便到了池边。

  池子旁种了不少花草,狐裘披风被周竞揭下,冰凉的池水淹没了沉清荷的小
腹,那对酥胸乳尖挺立,暴露在外。

  周竞猴急似的脱了衣服在水里给她清理着小穴。

  沉清荷坐在池底的石头上,池水没过了她一半的胸乳,水下的动静让水面上
泛起水波不断地扑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周竞问道:「会水么?」

  沉清荷估摸了一下池深:「这太浅了,游不起来的。」

  「下次带你去河里游。」

  这话在沉清荷的耳里有两种意思,一是单纯的游泳,二是周竞要将她带到河
里行房。

  「……你怎么整日白日宣淫?」沉清荷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知是不是周竞
的手指在她身子里勾弄让她意乱情迷了,还是她骨子里的娇羞让她如此。

  周竞掏净了花穴,抱起沉清荷将她放在狐裘披风上:「只游泳,不做别的,
夫人想哪去了?」

  沉清荷身上湿哒哒的,那狐裘披风沾了水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微微冒汗。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有几缕被池水浸湿粘在了她的胸前和脸上,沉清
荷皮肤白皙柔嫩,杂乱的青丝在此刻成为了艳情的点缀,也是勾了周竞魂魄的情
丝。

  一大片阴影遮盖住了眩目的太阳,属于周竞的气息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眼里的欲望强烈,鹰隼般的眼神死盯着沉清荷,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在她
身上攻城掠夺。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他弓着腰,挺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脐上研磨,同时马
眼吐出的液体在她的腰腹上画着不规则的图案。

  「嗯……哈……」沉清荷仰起头回应着周竞的吻,他们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
久久不愿分离。

  沉清荷现在的身体比起刚进周公馆时要好了许多,起初两人接吻她只能吻上
一小会儿便气喘吁吁,现在倒是能和周竞吻上一个来回了。

  周竞挺立的欲望正在发胀,青筋迭起,那根肉棒硬邦邦的卡在两人中间。肉
棒滚烫,比起烈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水中给沉清荷清理时便算作扩张了,那穴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穴口处
还有些黏液渗出。

  周竞突然把沉清荷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

  这动作对于刚经历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是有些疼的,饶是她身体再柔软,
也经不起过大的动作刺激。

  周竞扶稳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茎将它往沉清荷那一指宽的小穴里送。

  只是那穴口浅浅吞下了圆润的龟头便不能再入了。

  沉清荷的穴口被撑开,下身是破裂般的疼痛,她心中害怕,身体便会紧张僵
硬,连带着她的乳头也在发硬,她的小穴瑟缩绞着周竞的龟头。

  「清荷,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你会疼。」周竞拍了拍她的胯,一只大手
向上摩挲,揉弄着她发硬的乳尖。

  周竞第一次揉捏沉清荷的乳尖之时,那乳尖不算大,小小一点,跟一粒红豆
似的,现在那粒红豆变成了枣核大小,周竞看着更是欢喜。

  他以前听卢赐说过,若是男人活好,可以让自己女人的乳头和乳晕慢慢变大,
沉清荷那乳粒比当初要大上一圈,想来是自己的功劳。

  这岂不是说明他活好?

  会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活好的男人么?

  他活这般好,沉清荷定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周竞的揉捏好像有奇效一般,沉清荷的嫩乳被他抚弄着,每一次揉捏抚弄都
使她放松一些。

  她葱白的小手捏住了正在揉弄胸乳的手上,「你进来罢,再晚些,便有人要
来了。」

  周竞这会儿却不疾不徐地停下了手:「你叫声好听的,我便进来。」

  沉清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她声音短促,不仔细分辨是听不出她喊了些什
么的。周竞耳朵灵敏,从沉清荷口中出来的这个称呼也让他情绪高涨,恨不得此
刻便贯穿了沉清荷。

  方才的一番抚弄让沉清荷的穴内变得极为湿润,只是周竞存了心思,依然缓
慢地进入,徐徐地研磨着沉清荷的嫩肉。

  「你,你快些……」

  「真要快些?」

  沉清荷慌忙点头。

  被粗鲁地操弄总比待会儿被人发现了强。

  周竞胯间一挺,那肉茎被送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顶撞在了她的花穴深处。

  他抱在沉清荷的胯上抽送着,抽送的每一下都在将两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巅
峰。

  沉清荷吃痛,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绞弄吸附着周竞的肉茎。那穴道本就窄小,
能够吃下周竞的肉茎已经是它的极限,可如今猛烈地收缩让他不敢用力抽插了。

  可别给他夹断了。

  「圆圆,别吸,我也会疼。」

  周竞的话是软的,但语气是调逗的。

  沉清荷不肯放松,他只能缓慢地进出。

  肉茎与花穴之间没有任何阻挡,沉清荷能清楚地感受到肉茎上的沟壑深浅,
更能清晰地体会到肉茎在她穴内研磨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

  她狡辩着:「嗯……啊……我,我没吸。」

  周竞笑出了声:「你没吸,我吸了。」

  她想问你怎么吸?只见周竞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吮了起来。

  她的小穴吸一下,周竞的嘴也吮她的胸一下,他乐此不疲地玩着你来我往的
游戏,丝毫没察觉两人的耳尖都攀上了绯红。

  也许是被晒红了,又也许是吸得累了才红的。

  「你看,我吸了。」

  沉清荷的乳尖被吸得泛着光,周竞又说:「怎么一边大一边小了?」说完他
又吮上了另一只乳,跟小孩吃奶似的想要在沉清荷的乳头里吸出奶水来。

  「你别吸了,我没奶水……我,我也不吸你了……」沉清荷环住他的背,别
过头,露出了一只绯红的耳朵。

  周竞的肉茎得到了喘息,于是他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速度极快,周竞的胯
部拍打在沉清荷的胯上,每一下都极具重量。

  情事若是只有一方的爽快是下等情事。

  周竞顶撞得爽快,沉清荷吃他的肉茎也吃得爽快。

  她的花穴容纳了周竞的全部。

  它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她也变成了旁边的那一池春水,化在周竞的身下。

  烈日,花香,虫鸣。

  赤身,淫事,交合。

  「哥,哥哥……嗯……啊……啊……我,我要到了!」

  白花花的肉体在花叶的缝隙里穿梭,花丛盖不住浪叫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
的下身。

  「再叫一次,圆圆,我的好圆圆。」

  「哥哥。」

  这一声哥哥与她含糊不清的第一声哥哥不同,她这次喊得清楚,周竞听着犹
如天籁。

  「我好欢喜你,圆圆。」

  周竞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撒手,他最后撞在花心处,射满了她的整个小穴。

  周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圈着她在草地上翻滚,翻来覆去好几圈也不愿
离开她的身体。

          第十三章:防线H(乳交舔穴)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
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心疼。

  沉清荷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周竞:「你这会儿心疼
了,那方才别将我摁在草地上……做那种事啊……」

  不与周竞行淫秽之事时,沉清荷说不出「肏」这一字,只用「那种事」代替。

  清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疹处,周竞的脸离她的腰窝很近,他一边抹,一边吹着
伤口:「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忍住,下次不会在草地上肏了。可夫人太勾人了,
从里到外都勾着我,我见了你,脑子里只有那档子腌臢事了。」

  周竞的吹拂吹得沉清荷腰窝发痒,她别过头去,嘴角鼓成了一团:「哼。」

  「这几日我申了假,可有什么想要去玩耍的地方么?」周竞上完药,轻轻拍
了一下沉清荷的玉臀又给她拿了一小包药来。

  沉清荷不假思索:「想去景湖赏荷花。」

  她前些日子听说景湖的荷花快开了,早就存了要去看荷花的念头,只是景湖
在小镇上,从沪城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她怕提了后周竞不准她去,也就没
敢提。现在听周竞问她玩耍一事,她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景湖虽归属于沪城管辖,但的确有些远了,若让沉清荷坐上近两个小时的车
去景湖,周竞怕她吃不消。

  沉清荷见周竞面露难色,以为他要拒绝,话里不住地带了些撒娇的味道:
「什么嘛,你刚刚还问我要去哪玩,原来是逗我的。」

  她撅着嘴,眼角耷拉着,神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没有逗你,只是景湖有些远了,今日行过房,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周竞
的话里全是为她好的意思,可这话在沉清荷听来便成了拒绝。

  沉清荷也不管身子酸痛,翻身坐了起来:「可我真的想去,我有好几年没有
见过荷花了。」

  周竞促狭地看着沉清荷:「你亲我一下,我们就一起去景湖。」

  「真的亲一下就可以去?」

  沉清荷不信。

  「亲脸可不行,得亲这儿才作数。」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沉清荷反复确认:「一下?」

  「夫人若是有所怀疑,那便算了,我们在……」未完的话被沉清荷的吻压在
了嘴中,沉清荷身上抹着药膏,自然无法穿衣,而周竞的是嫌天气太热,回房后
也不愿披件衣服。

  沉清荷的乳尖磨蹭着周竞的胸肌上上下下,他的胸上是一阵阵的酥麻,酥麻
过后,他胸前的两粒肉球发硬,小腹绷紧,额头冒着汗。

  「你不许反悔。」

  「再亲一下。」

  「你方才说亲一下便好的!」

  「再亲一下,带你游船。」

  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
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
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
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
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肏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
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
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
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
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
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沉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沉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沉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沉清
荷身上酥痒。

  从沉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沉清荷的
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沉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
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周竞见她手法青涩,他的大手盖在沉清荷的小手上,掌控着新一轮的节奏。

  紫红色的肉茎在乳缝间愈发肿胀,他们上下磨蹭挤压了许久,周竞依然没有
射出来。沉清荷的手已经有些发酸了。

  「我的手好酸,夫,夫君……」

  「再忍会儿,乖乖。」

  沉清荷手酸,可他虚坐在她的胸下,他的腿又何尝不酸呢?

  被掌控的一对嫩乳还在变幻着,那对嫩乳原本是白皙的,可经历了方才的摩
擦,肉茎两边的白乳被擦出了粉红,周竞心里一阵羞愧,他觉得自己在蹂躏沉清
荷。

  沉清荷在性事上多单纯呐,她就像一张白纸,可自己却像不干不净的墨汁,
一直往这张白纸上写着淫秽之事。他也骂过自己,说自己像只畜生,可他的的确
确忍不住,他和沉清荷说的话不假,只要他一看到她,他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些腌
臢事了。

  突然,沉清荷抽出了一只手,她伸出食指舔走了马眼处的晶莹。

  然后周竞就看见沾着晶莹的手指被送到沉清荷嘴边,舌尖从她的樱桃小嘴里
冒出,温柔地舔走了晶莹。

  周竞感觉自己的头脑发乱,他的分身一紧,浓厚的白浊笔直地射在了沉清荷
的脸上。

  白浊射出的力道十足,除了沉清荷的嘴唇之外,她的眼角和额头处也被射到
了。

  周竞从她的乳间退出,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白浊。

  「乖乖,你真美。」

  「我背上的药膏要重擦了。」

  两人同时发声。

  「你下面也需要擦。」

  周竞伸手抚摸着她泥泞的巢穴,鼻息扑打在沉清荷的脸颊上。

  「……我自己擦罢……」

  「你自己掰开擦?」

  周竞俯身便亲吻上了沉清荷那正在流水的穴口。

  周竞拨开阴户,娇嫩的嫩肉蠕动着,而那花穴则淫秽地收缩着吐着情液。

  「乖乖,你这儿越来越好看了。」

  周竞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沉清荷。

  沉清荷平躺在床上想要伸手抓住周竞,可却扑了个空。

  她想说那处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周竞的舌头很长,这一次进入她的花穴探索的时候,沉清荷依然没有做好准
备,他向里伸着舌头,而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花穴一面恐惧周竞的深入,一面
流淌着蜜液欢迎着周竞。

  周竞卷走了穴里大半的蜜液,咕嘟一声地吞下。

  「乖乖,你这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周竞一提起以前她便臊得慌。

  大概是她那时初尝情事,不论是面对肉茎的抽插还是舌头的进入,她都是害
怕的抵触。

  因此她也常常夹疼周竞。

  加上周竞在床上的花样太多,每每想起周竞的花样,她啧啧称奇的同时也在
嫌弃自己的放荡。

  沉清荷细想一事便出了神,没想到周竞的牙齿却叼着她缝间的珍珠轻柔地研
磨。周竞的力道很轻,轻到她丝毫不觉有半分疼痛,反而是情动非常,刚被席卷
一空的花穴又堆满了淫水。

  瞧,她真的很放荡。

  沉清荷轻吟着,淫荡的呻吟在她唇齿间流转,她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胸乳,拨
弄着自己发硬的乳尖,双腿轻踢了两下,穴里的淫水被抖了出来。

  周竞伸指进去抽插,一指不够便两指,沉清荷的小穴今日已被肏开,两指显
得有些不够了,周竞跪趴在沉清荷的身上又加了根手指。

  叁指被沉清荷的穴道吸附得过紧,一时无法顺利抽插。周竞吻在她的肚脐处,
他的舌头一路向上,直到舔到了乳尖才停止。

  他翻来覆去地拨弄着沉清荷已经发硬了的乳珠,沉清荷被分走了注意力,小
穴也慢慢放开来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便如是听着。

  「嗯啊……你慢些,不,不是……再快些……」

  「是快些还是慢些,乖乖?」

  「快,快些」沉清荷叫得含糊不清,「周,周竞……你多舔舔,我,我好想
被你……被你舔……」

  周竞含她的乳含得更卖力了。

  他舔遍了她的双乳,在她的双乳上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迹和气息。

  「你再说一遍,说一遍喜欢我舔你。」周竞央求道。

  可这样放荡的话,沉清荷被如此问道也清醒了半分,这会儿她又不愿说了。
她现下不仅不愿说,她的眼泪伴随着高潮一起泄了出来。

  周竞起初以为她是达到了顶峰喜极而泣,可沉清荷的眼泪汩汩流出,根本没
有停下的意思。

  周竞紧抱着沉清荷,轻拍着她起着红疹的背:「圆圆乖,是方才疼了才哭的
么?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沉清荷低声啜泣,气息一下子喘不上来:「我,我觉得自己,自己好生,自
己好生浪荡,我不喜自己如此,如此浪荡的模样,这要,要传出去,我真,真没
有脸面了。」

  周竞松开沉清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清荷,你且听着,你这模样只有我能看见,不会有任何人传出去,我也从
不觉得你在床上放肆自我有任何错,我偏爱你在床上让我舔你的模样,你这不是
浪荡,你这是欢喜我,就像我欢喜你那般。」

           ***  ***  ***

        第十四章:游船H(谈恋爱互相埋胸吃乳)

  翌日是个晴天。

  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
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
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
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
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
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
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
斜视。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
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
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
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
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
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
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
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
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
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
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淫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
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
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
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
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
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
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
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
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
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
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
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
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
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
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
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
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
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
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
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
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
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
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
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
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
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
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
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

  周竞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另一只雪乳也顺势跳出,他用舌尖在那只雪乳上打
圈画叉,沉清荷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了一整片的湿濡和晶莹。

  「我的意思是,我想喝你的奶。」

  她自然是知道没有孩子的话,女人是不会产乳的,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
她不想生:「我们……还没生孩子,我自然没有你想要的……奶……况且,况且
我怕疼,我还不想生孩子。」

  都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才能回来,她身子这么弱,去一趟鬼门关她怕
是回不来了。

  周竞包裹着她胸前的殷红吮了两口:「我不过这么说说,不是真的要生孩子。」

  他可不想冒出个孩子分走沉清荷的精力。

  若是沉清荷喜欢极了未来的孩子,他不就失宠了么?当他傻子么?他从前怎
么会想要让沉清荷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极!

  沉清荷被周竞压在了船板上,她上身赤裸,乳白色的连衣裙被掀起堆在腰间,
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地裸露在外,腿心流着水,勾人得紧。

  周竞的衣服在他跨上沉清荷的那一刻便被他一拽而下扔在了远处,他上身精
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平日里少不了锻炼。

  周竞一路从沉清荷浑圆的肩膀吻到她的腿心,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舍得放过。

  「你今日别舔那了……」沉清荷捏了捏周竞的耳朵,撒娇似的央求道。

  她不好意思说,周竞每次舔她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下身的水仿佛源源不
断的流水一般一直流,好似那水永远都流不尽。她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体现,可
她流得未免太多,她会发臊的。

  「那圆圆是想我舔哪?」

  沉清荷指了指自己的一对嫩乳,然后又指了指朱唇。

  周竞看着她的动作像是收到了指引一般,又一次舔上了那对嫩乳。

  他一边吃一会儿,左边吃过了便换到右边来吃,吃着右边时左边也不会放下,
他一只大手揉搓着雪乳,食指与无名指夹着沉清荷的那粒红豆上下揉搓拨弄,他
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沉清荷的催情剂。

  沉清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般就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周竞一把托起沉清荷的屁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肉,一声声啪啪声不
仅让她的臀肉在发痒颤抖,连带着她的阴户也在发痒。

  周竞的性器早就暴露在外了,在周竞要吃她的奶的时候,她便看见了周竞那
根紫红色粗壮的肉茎。

  现在那根肉茎没深入进她的花穴深处,只是那龟头和她的穴口在互相试探,
互相亲吻。

  她的小穴在瑟缩,而他的肉茎则是在发胀。

  沉清荷两眼湿润,松开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我也想舔你。」

  周竞上次说喜欢她放荡,那她在此刻提出舔他的要求应是不过分的。

  周竞是没想到沉清荷会想要舔自己的。

  「你想舔哪?」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吮得太起劲却没吃到奶的缘故。

  沉清荷盯着周竞健硕胸肌上的两小粒肉球,痴痴地看了半晌,她食指在那粒
肉球上旋转摩擦,周竞感受到了数不尽的酥麻,尔后便是自己的肉粒被一个温暖
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根灵巧的舌头学着他拨弄乳尖那般玩弄着他的肉粒。

  他的圆圆很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便会,就连吮乳也是。

  沉清荷学着周竞一般吮了两口,这两下吸吮让周竞乳头发麻,他「嘶」得一
下喊出了声。

  沉清荷立刻撤走了自己的嘴:「我吸疼你了?没事吧夫君?」

  「对,你吸疼我了,但叫夫君没用,得叫我一声哥哥才行。」周竞装作自己
吃痛的模样调戏着沉清荷。

  哥哥这一称呼会让沉清荷觉得自己在做禁忌之事,好像周竞真的是他的亲生
哥哥,而她则是觊觎哥哥肉体的妹妹,心中只想被她的哥哥狠狠蹂躏。

  「哥哥。」

  她喊得快也利索。

  偏生周竞捕捉住了她的那点娇涩,他应道:「妹妹今日可真好看,再让哥哥
吃你的奶吧?如果不行,妹妹舔哥哥的也是可以的。」

        第十五章:葡萄H(葡萄Play坐肏捏乳珠)

  沉清荷的乳头被吸得发胀,周竞的舌苔滑在她的乳头上,每一次滑过都会让
沉清荷将自己的雪乳往周竞嘴里多送一寸。

  她右脚一蹬,方桌上的果盘被打落在船板上,深紫色的葡萄撒了一地。

  游船受风的影响不断地摇晃着,沉清荷的雪乳也如同在风中摇曳晃动,一下
又一下地磨蹭在周竞的脸上。

  周竞抓起地上的葡萄想要卡进沉清荷的乳沟里,她现下躺着,那对雪乳虽然
大,但并没有聚拢,无法形成一道深沟。

  周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坐起的沉清荷玉乳微微下垂,她的一对玉乳之间陷
出了一道沟壑。

  沉清荷看着那粒深紫色的葡萄被卡进了乳缝之间,然后她的双乳被周竞推搡
挤压,卡在乳缝间的葡萄被挤破了,汁水四溅,果汁挂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摇摇欲
坠。

  「你这又是,又是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是想吃葡萄味的乳?

  周竞拿走粘在沉清荷乳房上的葡萄皮,他双手插在沉清荷的腋下,轻而易举
地将沉清荷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腾空的感觉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的脖子。

  周竞抱起她的时候,她比周竞要高些,她的嫩乳刚好抵在周竞的脖子上,周
竞低头舔走了葡萄汁,他埋在沉清荷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奶味和葡萄味直往他
鼻子里钻。

  属于周竞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清荷的小穴已经盛满了淫水再也装不下
更多的水了。

  只是周竞的气息太过招人,她只是闻着便会情动。

  热流在她的穴里涌动。

  滴答,滴答。

  淫水这下滴在了周竞挺立的性器上。

  「圆圆,你好湿啊。」周竞摸了一把沉清荷的下体,那蜜穴又吐了点汁液出
来。

  周竞将那滩蜜汁抹在自己的欲望上,那滩蜜汁和刚才滴落的淫水融为了一体。

  「乖乖,你那处那么紧,能把这葡萄夹出汁吗?我想喝你那做的葡萄汁。」

  这人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命门一般,在这种时候便喊她乖乖,刚才
说她湿时又喊她圆圆。

  若不是她没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喜欢被叫作乖乖,她都要以为周竞是故意的
了。

  然而周竞的确是故意的。

  沉清荷虽然没说过,但周竞注意到他每次喊乖乖的时候,沉清荷有求必应,
所以他现在唤她为乖乖也算是自己故意的。

  「这怎么可以塞葡萄?」沉清荷惊讶道。

  「你连我那粗长的肉棒都吃得下,怎么就塞不了葡萄了,乖乖。」周竞继续
说,「你上次夹得我又疼又舒服,我便觉得你那处紧致且力足,做个葡萄汁大概
是行的。」

  周竞说得轻巧,其实沉清荷每次看到自己的小穴容纳着那根粗长之时,她都
害怕自己的小穴被撑裂。

  万幸的是她的小穴张力十足还没被撑裂。

  「……」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了,声音病恹恹的:「若是乖乖不愿意,那便算了,我
吃你乳沟夹的葡萄汁也是一样的。」

  沉清荷瞬间便想到了他方才挤压自己双乳时的神情。

  那是一个富有征服感的神情。

  他就像狼王一般想要挞伐遍她那葡萄味的胸乳。

  「只此一次……」

  周竞迅速往她的花穴里塞入了一颗葡萄,异物的闯入让沉清荷有些抵触,那
葡萄起初没被小穴含住,还掉了下来。

  葡萄上还裹着沉清荷的淫水。

  周竞将那颗裹着淫水的葡萄吃干抹净,又换了一粒新葡萄进去。

  这回她才夹紧了。

  周竞一面揉搓着沉清荷的右乳,一面含着她的耳朵,他的舌头甚至走遍了沉
清荷的耳廓。

  沉清荷的小穴一直收缩着,只是那葡萄好似李子般硬,怎么都夹不破。

  「哈,哥哥,你捏捏我。」

  禁忌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周竞回道:「捏哪?」

  沉清荷抬起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尖说捏这。

  周竞给沉清荷提供着选择:「乖乖希望我用手捏还是用嘴捏?」

  「都要,都要……」

  「真骚,乖乖,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般淫荡。」

  沉清荷的耳廓得了空,左乳头被周竞的双齿咬住,他时而往外拽两下,时而
用自己的舌尖触碰,总之不让那粒乳尖空闲下来。

  而右乳头则被周竞的双指捏起揉搓,那粒乳头发硬,给了沉清荷一种涨奶的
感觉。

  上身的欲火让她的下半身淫水泛滥。

  沉清荷的花穴猛烈收缩两下,葡萄被夹破在她的肉穴里,汁水混着她的淫水
往下流。

  周竞舍不得将这美味的东西浪费,他的手挡在沉清荷的阴户上,原本在触碰
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他拢起了一窝汁水往自己的嘴里喂。

  「真甜。」

  周竞故意放大自己喝水的声音。

  沉清荷一想起他喝的是自己夹出的葡萄汁喝淫水,又羞又乐。

  新把戏玩了一次他又不玩了,周竞双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他用手指掰开泛
滥成灾的肉穴,驾轻熟路地将自己的肉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小穴不算被扩张过,一下吃不了他整根肉茎。

  沉清荷吃痛夹住了他的龟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呻吟。

  「乖乖,我还没全部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我这,我这不算叫。」

  周竞还想要往里进些,可沉清荷将路封得太死,他实在进不去。

  「我的乖乖,让我进去罢?」

  「哈……除非,除非你说我,说我方才不算叫。」

  周竞为了让自己进去张口就来:「清荷方才可没叫,方才是我自己叫的。」

  沉清荷满意了。

  可她不知为何依然瑟缩着小穴,周竞依然无法进去。

  「乖乖,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她怎会知道?

  她明明已经放松了,可那肉茎还是进不去,她有什么办法?

  「我……」沉清荷脑子一动,「你怎么不怪你那处太大,不然我怎么可能挡
得住。」

  周竞「扑哧」一声笑了:「乖乖,难道你希望我那处小些?」

  沉清荷……

  她低着头,默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能够让那肉茎再往里伸些。

  周竞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胯骨:「会有些疼,乖乖,你忍着些。」

  「什么?」

  沉清荷刚问完,她便感觉周竞按着她的胯骨往下摁,然后是一阵穿心的疼痛。

  他的肉茎笔直地戳进了她的花心,她低头看去,肉茎被全部吃进了她的肉穴
里,她只能看见两个囊袋若隐若现了。

  「啊,周,周竞,你这个……疼死我了。」沉清荷疼得前言不搭后语,可她
又说,「快,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竞故意问道。

  沉清荷握住他浑圆的肩头,仰头娇吟:「哈,快,快些肏我。」

  很快,摇晃的游船里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每一声都清脆响亮。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四溅,有淫水,也有白沫。

  周竞的每一次顶撞都在往最深处去,沉清荷本就在上位,这个姿势只会让她
的花心吃到更多次的龟头。

  沉清荷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那根肉茎,花穴与肉茎之间结合得严丝合缝,那
穴壁在肉茎上攀爬蠕动。

  她的花穴和抽插的肉茎互相摩擦,状况激烈,似有擦枪走火之势。

  周竞不知自己抽插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射满沉清荷的花穴时,太阳已经
不在自己的头顶了。

  他吻过沉清荷的头顶,最后抱着沉清荷,两人赤裸地躺在船板上,身上全是
情爱的痕迹。

         第十六章:黑夜微H(谈恋爱车前盖)

  沉清荷的连衣裙乱糟糟的,方才又漏了些葡萄汁在上面,乳白色的连衣裙上
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紫色,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是裙子原本的纹样。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沉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
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沉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沉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
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沉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
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肉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沉清荷又
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沉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沉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沉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
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
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沉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沉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
会积食。」

  沉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
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
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淫,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淫!」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肉不错,
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沉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
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沉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沉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沉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
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
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沉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沉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
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沉清荷十叁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沉震南陪她的时间只
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周竞。」

  「嗯?」

  「我过生辰时也想出来玩。」

  「好,那我早些做安排。」

  「我不想喊别人来一起过。」

  「那就只我们两个人一起。」

  沉清荷像偷腥一般扭头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那天也背我吧。」

  周竞被她的一个吻亲得发懵,傻愣愣地说:「哪天?」

  「七月初四,我生辰那天。」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辰。

  他们是合过八字的。

  周竞的车停在小巷里,这条巷子很黑,周竞怕沉清荷看不清路摔倒,一直到
车前才将她放下。

  「晚上我们住哪?」沉清荷问。

  「哎呀,糟糕,老李没订旅馆,我们不会要露宿街头了吧?」周竞故意说道。

  夜晚太黑,沉清荷以为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好能
装啊周竞。」

  她才不信老李没定旅馆。

  周竞一把扣住沉清荷的手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没骗你,真没定,我故意的。」

  他们腰腹贴得严丝合缝,周竞鼓囊囊的胸膛压得沉清荷的双乳有些酸疼。

  「……你,喜欢睡街边?」

  「我上午在车里和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么?」

  周竞一边说一边自上而下地吻着沉清荷的脸。

  从眉心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

  「什……什么……」

  周竞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了,和他的啄吻一样。

  他明明还没有探索她的雪乳和她的花穴,她的下身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说,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那会儿沉清荷只以为那是过几日才会发生的事,完全没想到在车里行房这件
事来得这般快。

  沉清荷轻喘着,「这是在车外……」

  她虽然喜欢与周竞翻云覆雨,但在外面与他鱼水交融还是太过大胆了,万一
被拍下登报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像那日在家中的池子里那般,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
点点引诱着沉清荷,慢慢地抛出自己的砝码,「在沉宅的厢房里,我们没有被发
现,在锦绣布庄,我们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今天也一样安全。」

  是了,安全,他知道沉清荷的轻喘源自于她的害怕。

  她怕被发现。

  可现在他说是安全的,又举了无数个例子,沉清荷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倒退。

  被压制的动作让沉清荷腰肢发酸,她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嘴,像极了索
吻。

  而周竞也这么做了。

  他吻住了沉清荷,像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接吻那般。

  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攻占着沉清荷的口腔,龙涎香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
她渡着自己的津液,学着周竞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略。

  周竞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衣角跳了出来。沉清荷找到
衣角的缝隙,一只白净的手伸进了周竞的衬衫当中。

  她抚摸着周竞的背脊,周竞也抚摸着她的大腿。

  每一下抚摸都是新一轮的酥痒。

  连衣裙被掀起的瞬间,她想:这裙子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一双雪乳被周竞隔着衣物揉搓,布料的粗糙与周竞手中的粗粝不同,布料是
没有温度的,而周竞的大手温暖无比,虽然他的手掌粗粝有着老茧,可那双手的
触感给沉清荷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握着周竞在她雪乳上揉捏的那只手,声音颤抖:「伸进来。」

  「从哪伸进来?」周竞低喘。

  「我的裙子,从我的裙子下面伸进来。」沉清荷将周竞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底,
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上移。

  老茧触碰到了沉清荷的阴蒂。

  周竞平时很少碰她这,她又麻又痒,小穴被淫水堵得肿胀,她还在控制自己,
不让自己泄得太厉害。

  「从这伸进来么?」

  「嗯……」

  哪里都可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周竞,那就都可以。

  可周竞却不往里进了。

  「乖乖怎么骗人,你明明是想让我揉你胸,怎么变成让我进那处去了?」

  「我,我都想要。」

  「你都想要什么?」

  小巷空寂,四处无声。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揉我乳,也想要你进那处肏我。」

             第十七章:车内H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
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
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
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
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
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
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
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
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
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
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
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
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
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
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
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
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
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
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
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
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
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
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
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
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
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
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
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
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
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
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
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
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
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
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
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
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
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
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
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
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
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
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
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
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第十八章:来客

  刚才周竞射的太多了,沉清荷一张嘴含不下他的全部,溢了些滴在了座椅上。

  两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遍,打开窗透气散味。

  外面的雨还未停,雨落青瓦,清澈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溅起水花,一下
又一下,声音清脆。

  沉清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连衣裙上除了下午的葡萄汁之外,甚至还有两人的鞋印,加上周竞脱她衣服
太过用力,衣服的腰部也破了。

  「你脱衣服便脱衣服,扔地上踩到了多脏呐。」沉清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
怪,但落在周竞的耳里他只觉得无比甜蜜。

  「下次不敢了,乖乖。」周竞搂着沉清荷光洁的肩膀,黏糊糊地说。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肩带很紧,将她本就肉少的肩膀勒得有些红。

  周竞给沉清荷披上自己的外套,怕极了她着凉。

  「你这会儿别这么喊我。」

  床上喊喊是调情,现在喊她「乖乖」,她怕自己又想做了。

  她看向车窗外,只有一堵白墙在她眼前。

  这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也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她忽然觉得长满了青苔的白墙有点像她。

  平日里的白墙都是洁净的,就像没有生病的人一样,现在它长满了青苔,倒
是像得了病的模样。

  从前她的英格兰老师说她有艺术天分,她不信,一心只想念书学道理,现在
看见这堵墙,她觉得英格兰老师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艺术天分的,只可惜她没
随着英格兰老师继续学习。

  「这青苔……」周竞欲言又止。

  「怎么了?」沉清荷问。

  「说出来矫情,罢了。」

  「我还能笑你不成?」

  周竞清了清嗓子:「你看这白墙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现在爬了些青苔上去,
倒有些生机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以为她在心里说他矫情,于是他说:「我随口一说……」

  「嗯,的确有些生机。」

  沉清荷扣住周竞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之间,呈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她总不能又这么悲观了。

  她的确是这堵白墙,但她的病不是青苔,周竞才是那些让她重焕生机的青苔。

  老李还是定了旅馆的。

  两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旅馆老板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周竞要了间房,又让老板弄点热水来,牵着沉清荷便上了楼。

  景湖的旅馆装潢比得上沪城的了,装修华美,颇有富贵味儿。

  两人洗完澡便相拥而眠了。

  一夜无梦。

  周竞此次申了好几日的假,但两人只打算在景湖待一晚便打算回沪城了。

  景湖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游船时的风景,但两人在游船上行了一下午房事,根
本无心窗外风景,就算再坐一次游船也没有初次赏玩的兴致了,所以两人干脆早
些回周公馆了。

  回了周公馆后,两人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是管家将他们喊醒的。

  「你说谁来了?」周竞满脸不悦。

  管家答:「是卢赐少尉和表小姐来了。」

  卢赐来周公馆还算正常,管家一提表小姐,他竟没想起来这表小姐是谁,清
醒了片刻后他才想起,他的确有个表姐,是他姑母生的,可惜的是他姑母在几年
前也去世了,姑母那边也只留了表姐一人。

  周竞向来不爱和表姐一家来往,不是因为这表姐有问题,而是他的姑父是个
赌徒,他知道后早早便断了个干净。

  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她想着也该见一见。

  沉清荷:「你现在要去么?」

  周竞:「去吧,只有卢赐和表姐?」

  管家道:「是的,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

  没有他姑父就成。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

  「你在屋里歇着便是,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

  「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再说表姐来了,我总是要去见一
见的,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我可不会不检点,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又在
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

  「刚睡醒,你注意点儿。」沉清荷拍走他的手,语气娇柔,倒是没有半分责
怪的意思。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回来再说。」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名叫周沐,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

  「表姐,我和你说,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茶,哪有他去年买的
好喝?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
点点,一边给周沐倒新茶。

  周沐撇去茶末,呷了一口:「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搁我这挑拨离间呢?」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
与不拘小节。

  「……我哪敢啊表姐。」卢赐悻悻道。

  他就随口一说,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

  「行了,周竞怎么还没来?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

  话刚说完,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一是为了走路方便,
二是为了好看,但今日要见长辈,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
端庄,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尽显她的腰窝深邃。

  「你怎么来了?」周竞看这卢赐,冷言冷语地说道。

  卢赐理直气壮:「我陪沐表姐来的。」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

  「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还说陪我来的,你撒谎害不
害臊啊?」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直接给他连锅端了。

  卢赐:「……」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心中暗喜对方大
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表姐好,卢少尉好。」

  她扶了扶身。

  「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他不需要。」周竞说。

  「周竞,你可真不要脸,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

  周竞青筋暴起,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
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

  周沐回了个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想着团……
想着周竞还在沪城,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就想着来看看罢。」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物
件儿,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随便收着便是。」

  沉清荷接过礼物,那礼物有些份量。

  「谢谢沐表姐,表姐吃过早饭了么?我和周竞还没吃,要一起么?」

  卢赐:「好啊好啊!」

  周竞:「问你了么?滚一边去。」

  周沐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早饭我就不吃了,弟妹你能过来一下么?
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他的表姐没什么心眼,周竞了解到周沐的来意后也便放松了警惕。

  沉清荷说:「好。」

  于是两人走到了一边说些悄悄话。

  「怎么了,表姐?」沉清荷自认自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般人欲言又止
时都是有事相求,但她看周沐的神色又不是想要求她帮忙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弟妹,我方才给你的盒子里除了一对镯子外,便是我家的地契和房契。」
周沐说得快,可沉清荷还是反应过来了。

  「地契房契?!」她惊讶道。

  「你小声些!」周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把地契和房契给周竞,他自然
就明白了,卢赐在场,我也不方便将这些重要东西摆在台面上,免得……罢了,
弟妹今后若是和周竞有什么矛盾了,大可给我打电话来,我替你教训他。」

  周沐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担一般,她一直看着沉清荷说
话,只是她提起卢赐时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好,沐表姐,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些东西给周竞,但你自有苦衷,我
也不多问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房契和地契是他们的命根子,能让一个人拿出自家的房
契和地契,身上多少有些苦衷在。

  「谢谢。」周沐感恩地握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俯在她耳边说,「再告诉你
一个秘密……」

  周竞原本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周沐俯身在沉清荷耳边说的话,
他是真的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秘密能够让沉清荷笑弯了眼睛还一直看着他笑啊?

  她之前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周沐向他们告了别便走了,卢赐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饭,结果被周竞踹出了周
公馆。

  「……你这么踹走卢少尉,没事吧?」

  那一脚好像踹得还挺狠的。

  卢赐还在骂街呢。

  「不准你叫他卢少尉,他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周竞哼了一声,不满道。

  沉清荷「扑哧」一声笑了:「我不叫他卢少尉,难道叫他卢赐么?会不会太
亲密了,哥哥。」

  「可你都没喊过我周少帅,你竟喊他卢少尉,你以后别喊他,管他叫喂。」

  「不好吧?多没礼貌。」沉清荷说,「周少帅。」

  周竞的手从她的腰部放在了她的腋下,意图明显万分。

  「吃饭呢,别动手动脚的。」沉清荷想要挣脱周竞按在她腋下的大手,只是
她力气太小,实在挣脱不开。

  周竞拦腰抱起沉清荷往屋子里走去。

  「不吃了,反正在路上你也说没胃口。」

  两人的房间已经卸了大婚时的喜字,那些红罗帐和红床单也已经换洗了,如
今床上铺垫着的是沉清荷喜欢的月白色床单,上面绣着兰花的纹样。

  绣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锦绣布庄之手。

  沉清荷被压在软榻上,周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轻嗅着她身上每
一寸的气息。

  「乖乖,再叫一声。」

  沉清荷装傻道:「叫什么?」

  「少帅,再叫我一声少帅,你方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喊这个吧。」

  「周——」沉清荷拉长了音,「团团。」

         第十九章:师生H(产乳师生Play)

  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
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
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
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
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
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
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
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
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
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
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

  她的旗袍被垫在了她的身下,内衣早已被周竞扔在了床下,身上只留了一条
内裤遮挡她的隐蔽处。

  周竞拿手抵进她的蚌缝,内裤也被卡了进去。

  「亲这吗?」手指感受到了内裤传来的湿意。

  他和沉清荷同时说到:

  「你湿了,乖乖。」

  「我好像湿了。」

  这是沉清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我湿了」,尽管加上了「好像」二字,可
他还是觉得这是沉清荷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的一种表现。

  他们都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在这一刻,他愿意被欲望驱使,哪怕在这张床上精尽人亡他也愿意。

  周竞因她的一句「我好像湿了」没了章法,他不知该不该像之前那样揉搓她
的雪乳,更不知该不该和之前那样扩张她的肉穴。

  他怕惊扰到向他表露欲望的沉清荷。

  好在沉清荷是主动的。

  她将自己撑了起来,胸前娇粉色乳晕贴在了周竞的脸上,奶香味扑鼻而来。

  周竞没用他的嘴把她的嫩乳包裹,他捧着一只白皙的嫩乳在那乳尖上亲了一
下又一下,亲吻乳尖的酥麻感让沉清荷情欲泛滥,他的亲吻像极了毒药,每一次
的亲吻都可以让她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哥哥,你肏我吧。」

  「怎么肏?我听你的。」

  「你亲亲我的胸乳,我就告诉你……」

  他们之间仿佛对调了角色一般,可两人却觉得这也是合理的。

  「这么亲么?」

  他啄了一下那嫩粉色的乳晕。

  沉清荷摇了摇头。

  「还是这样?」

  他像他们之前舌吻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和嫩乳,只是他像之前那般拨弄乳尖
了。

  沉清荷娇吟了一声:「用,用力吮,然后拿你手指……」

  他便听着沉清荷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吮着两只嫩乳。

  周竞的吮吸又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用力,每一次吮吸都说要吸出乳汁,
但没有一次是吸出来的。

  可他这一次像是动了真格一般重重地吮吸,他觉得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乳汁了,
这乳汁很少,但他感觉到了。

  被吸出乳汁的感觉沉清荷从未体验过,她只觉得自己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
是畅快极了。

  「乖乖,真的有乳汁了,我想再吸吸。」

  周竞拿捏着沉清荷的另一只嫩乳,他重复着吸出乳汁的动作,舌尖不断挑起
沉清荷的欲望,嘴部一直发力吸着,只是这下再也吸不出第二口乳汁了。

  「吸不出了。」

  「周,周竞……你拿手指……」

  沉清荷只说拿手指,可她并不说拿手指做什么。

  「我拿手指该如何做?」

  他引导着沉清荷。

  「是这样么?」

  那两根手指搓着方才被吸出乳汁的乳头。

  「不……」

  「还是这样?」

  他用牙齿咬着粉嫩的乳头,两只手指掐住了她的阴蒂揉捏,动作温柔轻巧,
像极了不敢声张的学生。

  他们现在的状态也的确像师生。

  她是指导他如何在她身上学习的老师,而他是听从教导不敢犯错的学生。

  阴蒂的揉捏对于沉清荷来说实在是敏感又刺激,周竞只是轻柔的揉捏了一下,
她的穴里就像是发了洪水,有一泄而出的感觉了。

  她的穴口处渗了些淫水出来,周竞感觉到了。

  「老师,学生要插进去吗?」

  沉清荷没有睁眼,可她光听声音便知道周竞在坏笑。

  他怎么可以喊她老师,这也太……

  太什么呢?和喊哥哥一样禁忌么?可他们不是真的兄妹,喊哥哥妹妹不过是
图一时的禁忌快感,那现下他喊她老师,也是为了追求这种禁忌般的快感么?

  「你……你用什么插?」她还沉浸在自己被吸出乳汁的畅快当中,一时无法
回神。

  「老师真是不专心。」周竞低头亲吻着她的阴户,「是在想学生刚才吸出奶
时的感觉么?」

  心事被说中后,沉清荷想要遁地,她抠紧了脚趾,她的小腹与大腿也绷紧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沉老师。」周竞抚摸着沉清荷的蚌肉,「老师想让我用
什么插?是用我之前用过的舌头?还是我的手指?还是我的……」

  他不需多说最后两个字,沉清荷也知道了是什么。

  是他那根粗壮的性器。

  周竞喊的每一声老师都让她极具禁忌的快感。

  她好爱这种禁忌感。

  「周,周同学。」她学着周竞喊老师那样叫他,「用你的舌头,舔,舔走我
的水……」

  她的肉穴里被舌头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她的穴壁上游走,那穴内原本满是淫
水,可周竞的舌头离开时,却只剩下一半了。

  「再,在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几根手指呢,老师?插到哪里去呢?」周竞的双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徘徊许
久,久久没有进入。

  她像是难以忍耐了那般抓住了他的头发:「至少,至少两根……插进我的穴
里。」

  周竞起初只伸进去一根,刚才被卷走一半淫水的小穴现在又堆满了淫水,那
些淫水和肉穴一起挤压着他的食指,让他难以深入。

  「老师您如果一直这么紧张,我伸不进去两根手指,没有办法达到老师您的
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忍受着淫水的包裹缓慢进出着。

  那小穴像是听懂了人话,悄悄放松了些,他往里多进了根手指,现在是两根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宣泄。

  他们都听见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沉清荷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的手指进出了许久,可她突然说:「快些,
再快些。」

  只听「啵」地一声,周竞自作主张将手指拿出了她的花穴。

  沉清荷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进了老师的角色,她满脸是汗,声音略显疲惫可
还是充满情欲:「周同学……我没说,没说让你出来……」

  周竞堵住了沉清荷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沉清荷在他的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
道。

  「老师,沉老师,以后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好么?」周竞吻得情动,
「可我现在好想肏你啊,乖乖,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

  「若我真的是你的老师,你会怎样?」

  周竞一挺而入,他几乎压在了沉清荷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我会在学堂肏你,还会边肏你边让你教我念书。」
他猛烈地顶撞着沉清荷的下体,他们的交合处声音清脆而响亮,沉清荷的阴户被
撞得通红,她的乳房也被周竞挤扁了。

  「还……哈,还有呢?」

  她抓着周竞的背,指甲刮破了周竞的肌肤,自上而下看去,周竞的背如同被
猫抓过。

  「还有?还有把你按在门上贯穿,然后让你和我一起边看春宫图边被我肏。
我真不爱说被我肏这几个字,可我就是想肏你,怎么办,老师?」

  「啊……哈……那就,那就肏死我吧。」

           ***  ***  ***

         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
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
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
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
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
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
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
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
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
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
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
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
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
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
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
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
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
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
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
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
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
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
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
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
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
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
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
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
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
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
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
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
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
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
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
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
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
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
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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